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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先生的小情诗-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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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醒的后悔,清醒的难过,清醒的沉沦。

    男人一双手臂箍得更紧,下一秒,温热的薄唇失控一般探下来,带着清浅的酒气,醉意深浓。

    “蒋英东”

    乔漫偏头躲,一双小手撑在他的胸膛上,用力一推,蒋英东没防备,被推的踉跄的后退了两步。

    紧接着,英俊温润的脸上,就落下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啪的一声,在寂静的包厢里炸开。

    乔漫的五指穿过长发,徐徐慢慢的整理,“蒋英东,能别让我恶心你行吗?”

    话落,她就弯腰取过放在旁边餐椅上那款el全球限量版手拿包,打开,从里面拿出一张支票,利落写下数字,签下名字。

    “三百万,埋这顿单足够了,剩下的,就当我赏给你的,蒋先生现在虽然贵为乔氏的总经理,但一两百万赚起来,想必没有我老公那么容易。”

    说到这,乔漫言笑晏晏的低下头,然后从手拿包里取出一支口红,对着手机屏幕,顺着唇线细细的描绘一番,直到满意,才漫不经心的抬眸看向对面脸色无比阴沉的蒋英东,似笑还讽。

    “你知道我这支口红多少钱吗?知道我这款手包,这条裙子,这双高跟鞋”她歪头,举起右手,声音干净的像是这世间最清澈的泉水,“还有这枚戒指,都是在哪里买的吗?”

    “所以,蒋先生,你说你爱我,请问你拿什么爱我?拿你那年薪几千万的工资,还是拿你靠女人上位的手段,亦或是拿你那颗已经肮脏不堪的心呢?”

    乔漫还是笑,可那笑意却半分不达眼底,“欠你的人情我会记得,不过要是想跟我谈感情的话,麻烦蒋先生先回去好好照照镜子,现在的乔漫,可不是十几岁的清纯小姑娘了,没那么好骗了。”

    说完,她娇媚一笑,就转身朝包房外走去,披散到腰际黑色的长发随着她的走动,微微飘荡,像是童话里最美丽的泡沫,一碰即碎。

    乔漫每一步都走的很矜贵优雅,拉开包厢门后,回过头,温温淡淡的说道,“哦,对了,婚礼的请柬我会派人专门送到你手里,你不是一直都说想看我做最美的新娘吗?恋爱一场,我还不至于小气成那个样子,或者是跟你有什么过不去的。”

    “其实,某种意义上,我还挺感谢你的,如果没有紫夜那晚,那杯被下了药的白兰地酒,我还不会睡到纪云深的床上,也不会看清你的真面目。”

    “so谢谢你,也谢谢你那六年的陪伴,出了这个门后,我希望再遇,你我就是真正的陌路人。”

    话落,乔漫就抬脚走出了包厢,平底鞋踩在走廊高级地毯上,消除了大半的声音,耳侧有风掠过,接着,她就被一股力道按在了冰冷的墙面上。

    男人一双眼睛像是染了血,红的让人心惊,他的大手扼住女孩的天鹅般优雅的脖颈,一字一句问的缓慢。

    他说,“乔漫,说清楚,什么叫被下了药的白兰地,在你心里,我蒋英东就是那么不堪的人?跟女人分个手,就见不得她好,必须做点让人膈应,让人愤恨的事情?来彰显我恶心的人设么?”

    “蒋英东,你自己做了什么你不清楚么?”

    她盯着他黑湛的眸子,低低的叙述,“别摆出一副吃惊又无辜的样子,肖梦是我眼瞎看走了眼,所以,能不能拜托,别让我再觉得眼瞎一次?”

    蒋英东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又问了一遍,“乔漫,我他妈让你说明白点!”

    “怎么,这才没说了几句,蒋先生就恼羞成怒了?”

    乔漫哂笑,温净白皙的脸上漫出一层淡淡的讽刺,“以前我还觉得肖梦心机那么重,有可能是你不小心掉进她的套…里没出来,也说不定。”

    “不过,现在我改变想法了,我觉得你和她根本就是一路货色,都一样的能装会演,别说,这么看起来,你们还真的挺般配的!”

    也不知道是哪句话刺激到了蒋英东的敏感神经,他低下头,薄唇迅速的朝女孩的樱唇压下去。

    乔漫拼命挣扎,奈何男女力量悬殊,她又抓又踢又挠,却没有撼动男人半分。

    就在男人的薄唇马上覆到女孩的樱唇上时,一道高大的身影走过来,扯着蒋英东西服后领,然后用力一甩。

    蒋英东毫无察觉,连连后退几步,直至背脊重重的摔在对面的墙壁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这才算狼狈的站稳。

    纪云深的薄唇叼着半截香烟,他眯着眸,袅袅的青白烟雾,将他清贵淡雅的面容,拉的淡漠又模糊,看不清表情。

    他背对着乔漫,深吸了一口手中的香烟,接着掐灭,随手扔到旁边的垃圾桶里,然后,几乎是一瞬间,就挥拳过去,将蒋英东打倒在地。

    动作很快,快到几乎让人看不清。

    “蒋总,你这是准备喝点酒,对着我的女人耍酒疯么?”

    蒋英东狼狈的撑坐起身,用手随意的揩掉唇角流出的血,慵懒至极的眸光,低低慢慢的语调,“原来是纪总啊,好巧。”

    “不算巧!”纪云深走近,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纯手工缝制的黑皮鞋上,几乎纤尘未染,“我在门外等蒋总很久了。”

    乔漫闻言,惊愕的抬眸,双手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攥紧手中的手拿包,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种被抓奸了的感觉。

    而且那种感觉,随着时间的拉长,俞演,俞烈。

    “哦,既然都来了,怎么不进去喝一杯?”

    纪云深徐徐低身,双手散漫的整理着蒋英东的西服前襟,他说,“给你们机会叙叙旧,蒋总不喜欢么?”

    “我很喜欢,谢谢。”

    一语双关,既没承认,也没否认。

    纪云深唇角勾出一抹凉薄的笑,只是那笑,带着融不开的寒冷。

    他伸手打了个响指,立刻有四五个保镖打扮的人走过来,齐声喊道,“纪先生。”

    “嗯,拉着蒋总去清醒清醒。”

    “是!”

    在场的人都能听明白纪云深说的清醒清醒是什么意思,乔漫不想小事化大,走过去,拉了拉男人的西服下摆,“纪云深,他只是喝多了!”

    “这就心疼了?”他转过身,双手温柔的整理着她散落颊边的头发,他刚刚抽了烟,呼吸中带着淡淡的尼古丁气息,特别的迷人心魂,“嗯,漫漫?”

    她摇头,“不是唔。”

    他像是忍了很久,终于耐性耗尽,封住了她的唇。

    下一秒,男人修长的双臂轻轻一揽,将她娇小的身子抵在墙面上,就这么攻城略地的肆意亲亲吻起来。

    如果说刚刚闻到的只是清浅的尼古丁气息,那么此时的尼古丁气息,几乎充斥着整个口腔。

    她瞪大眼睛,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一双小手推拒着他坚硬的胸膛。

    身旁偶尔有人路过,不时的看过来,她有种被人免费参观的感觉,偏生身前的男人纹丝不动,吻得投入。

    好久,久到乔漫浑身没了力气,背脊贴着墙面,整个人向下滑去时,男人才放开她。

    他略带薄茧的指腹贴着她的樱唇,来回的摩挲,一张英俊的脸,沉的几乎能滴出水来,冷冷的,一言不发的看着她。

    乔漫拉拉他的衣角,声音腻腻软软,“我们回家吧,好吗?”

    男人没动,一双深渊般的眸子紧紧的锁着她尖细白腻的脸庞,情绪难测。

    就这么对视了大概一分钟,男人才退开一些,随即迈着苍劲有力的长腿,阔步的往餐厅外走去。

    乔漫跟在他的身后,心里止不住的发虚。

    一路无话。

    二十分钟后,烟灰色的宾利车子穿过重重雨幕,稳稳的停在了蓝山别墅的停车坪前。

    乔漫低头解着安全带,就听到主驾驶的车门被人用力的关掉,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吓得她心肝一颤。

    男人迈着一双修长的腿走在雨幕里,没打伞,背影几乎与这深浓的夜融在了一起。

    收回视线时,却意外的看到了驾驶座上躺着一把黑色的长柄伞,不是生气了么?怎么还会给她留伞?

    她以为这个时候,她越惨,他才会越开心呢!

    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又撑起伞,乔漫缩着肩膀,迎着夜里的冷风,匆匆的往别墅门口走去。

    进去时,张嫂正迷茫的站在客厅的楼梯口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听到门声,才看过来,无神的双眸立刻泛起光彩,紧接着,就快步的走了过来,语调带着前所未有的后悔和懊恼。

    “漫漫,你没事吧?”

    乔漫摇摇头,“我没事,怎么了吗?”

    “晚上少爷回来问我你去了哪?我没多想,因为从你打电话时漏出来的声音判断,对方是个男性,我就说你出门约会,可能去见了男性朋友,他听后就开始不对劲了,我怕你们吵架,担心了一晚上。”

    “哦,这事啊,没关系的,张嫂,你去睡吧。”

    乔漫说完,正要抬脚上楼,却听得张嫂说道,“漫漫,少爷晚上还没有吃东西,我去煮面,你端给他?”

    “好!辛苦了,张嫂。”

    张嫂摇摇头,说了句不辛苦,就赶紧去煮面,并在心里发誓,以后不知道的事情,绝对不再多嘴。

    纪云深回到书房,刚刚坐下,放在桌案面上的手机就震动了起来,是一条短消息。

    他点开,上面写着:纪总,有本事就让她彻底不见我。

    挑衅,赤…裸…裸的挑衅。

    他低低的笑了声,修长的手指在上面快速的滑动,“不妨试试。”

    看着信息显示发送成功后,纪云深将手机锁了屏,扔到一边不再看。

    几秒后,书房的门外传来脚步声,他一只手漫不经心的敲着桌面,数着,一步两步,最后走远。

    男人冷笑了声,便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嘟声响了几下,对方接起。

    “纪公子,你是他妈的没有xing生活,还是太闲了,一晚上要给我打好几遍电话,我又不是你老婆,没有道理让你这么惦记吧?”

    “少废话,给我查一下蒋英东的资料,尤其最近的,越详细越好,我一会要看到。”

    傅青山忍了又忍,轻声问道,“纪公子,我真怀疑我上辈子是不是做了什么孽,你这辈子要这么折腾我?”

    “嫌折腾?”纪云深微微挑眉,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点燃,“有不折腾的,想试试吗?”

    “别别别,开个玩笑,半个小时,等着收资料。”

    “嗯!”

    挂断电话,纪云深熄灭手中的烟头,紧接着又吸了一根。

    直至吸完,才起身离开书房,去地下室的酒窖喝酒。

    张嫂做好面,端到了楼上,站在两人的卧室外,敲着房门,“漫漫,面好了。”

    乔漫打开房门,端过张嫂手中的托盘,“他在哪?”

    “我刚刚看到少爷去地下室的酒窖了。”

第193章 197,纪云深……千万别逼我去恨你() 
别墅地下的恒温酒窖。

    纪云深站在长排酒柜前,随手挑了一瓶82年的红酒,起开,倒入透明的高脚杯中,晃了晃,凑到嘴边,抬起的下颚干净利落,然后一仰而尽。

    辛辣的酒液顺着喉咙滚落,酒劲散开,化作浓浓的滚烫温度,滑进胃里,几乎立刻就泛起一阵灼烧的疼痛感。

    男人精致的眉眼不动,连续这么灌了几杯后,脚尖一转,走到不远处的沙发旁,苍劲笔直的双腿交叠,高大的身躯陷进沙发里,微微阖上眸。

    乔漫端着餐盘从台阶走下来,看见的就是男人修长的手臂搭在沙发的扶手上,一只手里握着一支空的酒杯,另一只手上拎着一瓶红酒,正闭目养神,英挺的五官在恒温酒窖昏黄的灯光下,透着几分疏离感。

    还有一些生人勿进的冷漠。

    像是听到了脚步声,他突然睁开深渊般的双眸,隔着从棚顶层层叠叠洒下的橘色光晕看过去。

    只见一身白裙的女孩,正小心翼翼的端着餐盘走近,上面放着一碗冒着热气的葱花面,和一杯温牛奶。

    看了一眼,他便面无表情的低下头,优雅的拎起酒瓶,往空了的酒杯里倒满酒,随后又是一仰而尽。

    男人的腿长,女孩的注意力又都在不算轻的餐盘上,走近时,小脚绊到男人一尘不染的高级皮鞋上,整个人往下倒去的同时不忘护着面,“啊!纪云深,面,面”

    男人扔了酒杯酒瓶,大手一捞,就将女孩和她手里的餐盘稳稳的接住,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是想让我吃面,还是吃你?”

    乔漫抓住他坚硬的铁臂,慢慢的站稳,看着男人砰的一声,将餐盘直接扔到一边的茶几上,面碗和牛奶杯随着惯性,一同翻倒过去,面汤汁和牛奶溅洒成一片,顿时狼藉不已。

    乔漫吓了一跳,不满的低叫,“纪云深,你干什么?”

    男人揉了揉眉心,一副耐着脾气的样子,“出去吧,我现在不想看到你,也不想吃东西。”

    乔漫冷笑了声,也来了脾气,“纪云深,你怎么比女人还难哄?你因为纪晗惹我不高兴的时候,也没见我比你这么难哄?你是觉得男人这个人设不适合你,想体验一把女人的人设?还是觉得混蛋这个字更适合你。”

    他还穿着那身衣服,肩头有被雨水打湿的痕迹,闻言轻轻浅浅的抬眸,语气慵懒疏淡,透着几分凉薄。

    他说,“听纪太太这个意思,我现在在你心里的人设还不如你的前男友?”

    “不管怎么说,蒋英东真心实意的爱过我。”

    蒋英东真的爱过她,即便后面有伤害,也对得起维持那段关系时,她所付出的青春和陪伴,所以,她不后悔。

    可如今呢?

    他想要一段婚姻成全自己,却又想不动心的对她指手划脚,为所欲为。

    她并不是怪他,说到底,这段感情会在她的心里出现错位偏差,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她禁不住诱惑,先对他动了感情。

    只是,付出的多了,又得不到任何回应,这样的灰暗无望的婚姻关系,谁都会累。

    坐在真皮沙发上的英俊男人向来淡漠的脸上略微有了变化,他蓦地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身前的女孩,冷笑着,“乔漫,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还是对他从始至终都余情未了?蒋英东把你送上别的男人床上时,怎么没说他爱你?”

    她仰着漂亮的小脸,一瞬不瞬的迎视着他的眸光,“纪云深,你想强调什么呢?”

    她抬手,懒洋洋的整理着散落在颊边的头发,“强调你随随便便就能用钱买到一个女人,不用伤筋动骨的谈情说爱,还是强调你比他高尚,虽然心里装着另外一个女人,但至少没肉体出轨,或是想强调你的精神世界有多么的纯净无暇?”

    “只不过,在我看来,你们都一个样,只不过一个是肉体,一个是精神,都挺让人觉得恶心的!”

    “哦,不对。”女孩摇摇头,依旧笑意盈盈,“更准确一点的说,我觉得精神比肉体,更加的让人恶心。”

    男人怒极反笑,英俊的脸上,像是暴风雨来临前,最后的那刻宁静,他伸手,挑起女孩尖细的下颌,一字一顿的问,“乔漫,你知道什么是恶心吗?”

    他扯了扯颈上的领带,一双深邃若大海的眸子里,浮浮沉沉着难以融化的冰冷,“要试试吗?”

    乔漫眸光淡淡,涟涟有光,她说,“纪云深,逼一个女人爱上你或许很容易,但逼一个对你失望透顶的女人继续爱你却很不容易,你要是觉得不爽,这段关系随时可以结束,孩子我也可以立马打掉,但纪云深千万别逼我去恨你。”

    “恨我?”男人连连冷笑,伸手扯掉脖子上的领带,“乔漫,打掉孩子的这种话,你都能因为出轨闺蜜的前男友,来跟我置气,从而这么轻易就能说出口,那不如我帮你一把?”

    “要恨索性就恨个彻底,嗯?”

    说着,他就拉过她,一阵天旋地转过后,她就被男人狠狠的压在了那张双人沙发上,乔漫察觉出男人的意图,拼命的挣扎,“纪云深,你这样强迫一个女人,算什么男人?”

    “是吗?可男人想恶心起来就是这个样子的,漫漫,你要习惯。”

    这一刻的纪云深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没有宠溺,没有温柔,更没有怜惜。

    她就像一个廉价的ji女,被男人粗鲁的撕扯着衣服,身体更是被摆成最羞耻的迎合姿势。

    并且,完全没有给她留反抗的余地。

    她的脑袋已经一片空白,这样的纪云深太冷漠,也太陌生,仿佛在身体力行的告诉她,男人恶心起来是什么样!

    “纪云深,你混蛋。”

    乔漫已经满脸是泪,对他又抓又挠又踢,男人却毫无所动,随着他利落的脱掉她身上最后一件衣物,她整个身体,瞬间就完完全全的暴露在空气中,皮肤接触到空气,冷得她止不住的发抖。

    他俯身去吻她的耳朵,脖颈,脸颊,眉眼,却不再去吻那张樱唇。

    也许是过去的他和此刻的他,落差太大,以至于她都忘了,一个男人上一个不爱的女人,从来不会有亲吻。

    这样不谈情不说爱,只享受欢爱的男女,用低俗一点的词语来形容,就叫做“pao友”。

    她和他,一直以来,又何尝不是

    男人的衣服都在,见她闹腾的厉害,就伸出一只大手握住她的一双小手反剪到身后,另一只手则直接去解裤链,某处,立刻跳出来,抵在了女人的柔软处。

    他只要再进一步,他们之间最后的那点所谓感情,就跟着消失殆尽了。

    乔漫咬着唇,泪眼朦胧的看着他,男人心下一动,失控的理智也跟着回归了一些。

    地下室的恒温酒窖没有门,又离张嫂的房间比较近,听到里面的动静太大,怕发生什么事情,她走近,没想到看到的就是这么限制级的画面,即便在纪家多年,经历过不少大风大浪,但还是不免的愣在了原地。

    男人察觉低身,迅速将身下的女人抱进怀里,回过头,暗夜般深黑的眸子散发出无数冷冽气息,“滚出去。”

    张嫂老脸一红,忙应了声是,匆匆的走出去。

    其实刚刚她什么也没有看见,男人穿着衣服,又背对着酒窖门口的方向,高大的身影几乎遮住了沙发上的女孩,只是隐隐约约的看见了女孩雪白的肩膀,和修长的双腿,还有那头如海藻般的黑色的长发洋洋洒洒的铺散在两人之间,隔着灯光,隐隐绰绰的暧昧。

    怀中的女孩低声的抽泣着,挣扎着退出他的怀抱,缩成一团,防备的看着他,那双如星光的眸子里,像是坠落到了黑暗之中,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上,更是写满了恐惧和害怕。

    但又平静的像是船过无痕。

    记不得是在哪看过这么一句话,写着:当一个女人变得安静,那就意味着她在逼着自己放下。

    大概太过失望,所以才会默不作声。

    真正的失望的人,不会怒骂,不会嚎啕大哭,也不会无休无止的发脾气。

    而是沉默不语。

    因为痛到麻木,也因为觉得这个人无论在做什么,都跟自己没有关系了。

    纪云深拉上裤链,脱下还带着体温的外套罩在女孩娇小的身上,弯下腰,正要抱起她,却被她快速躲过,只留下那双僵留在半空中的修长双臂。

    “纪云深,如果你想这个孩子顺利生下来的话,就少惹我,如果不想的话,我也不介意鱼死网破,毕竟以我的声名狼藉,可能会随时为别的男人去生孩子,也不差打掉,或者被虐掉一个。”

    女孩攥紧身上男人的宽大西服外套,赤着脚,匆匆的往外走去。

    纪云深懊恼的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伸脚踹翻眼前的沙发,拳头一挥,打碎了不少红酒瓶,跌落在地,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在深夜里,显得尤为刺耳。

    鲜红的酒液混着男人手上滴落的鲜血,流淌了一地的胆战心惊。

    乔漫正抬脚迈着台阶,听到从酒窖里传出的声响,眼底的泪意,不知不觉又翻涌了起来。

    张嫂站在一旁,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摇摇头,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回到房间,乔漫就直接进了浴室,她看着镜子里遍布各种痕迹的女孩,洗了一遍又一遍,却依旧洗不掉那些伤害和难堪。

    时间被不断流淌的水声拉的无比漫长,每分每秒都充满了窒息、

    她很想离开这里,去一个他找不到看不见的地方,哪怕只是几天,哪怕只是几个小时。

    哪怕是短短的几十分钟,都好。

    然后安静的,不被任何打扰的去思考,思考现在,思考未来,思考这段婚姻。

    又或者,她想知道,她消失了,两天后的婚礼,他会怎么办?

    听说新闻媒体那边都已经发通稿了,就差明天全市的媒体集中放出这个消息了。

    即便他能及时压下来,又哪有那么多不透风的墙呢?

    最后,依旧会闹的人尽皆知。

    他会丢脸,也会更厌恶她吧?

    就这样吧,彼此厌恶,彼此也就能早点放手,这婚也就能早点离,省的这样互相伤害下去,最后剩下的,唯有恨。

    所以,何乐,而不为呢?

    不知道在浴室里呆了多久,久到浑身泡的发皱,她才关了花洒,套上睡袍走了出去。

    男人没回来,她多少松了一口气。

    她随便拿毛巾擦了擦头发,她就抬脚往床边走去,准备休息,刚刚躺下,就听到房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整个别墅里面,除了她和纪云深,就是张嫂。

    她下床,走过去打开房门,果然是张嫂,她一只手里端着餐盘,上面放着一碗她一直喝着的安胎中药,还有一碗燕窝粥,另一只手上拿着一个医药箱。

    “漫漫,今天的中药熬好了,你趁热喝。”

    然后似乎挣扎犹豫了几秒,才说道,“少爷晚上没吃东西,胃容易闹毛病,刚刚又划破了手,流了不少血,他在书房里,你去看看,夫妻过日子,哪有不闹矛盾的,忍一忍就过去了。”

    她听后,秀眉下意识的轻拧,再看到那碗燕窝粥后,又轻轻的舒展开,接过她手里的餐盘和医药箱,然后缓缓的笑道,“好,我都听你的。”

    张嫂听后,露出一抹慈爱的笑,安慰的拍了拍乔漫的肩膀,正准备转身,放在围裙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她走开两步接听起来。

    “怎么会跑掉?后山那么大,可怎么去找?好,好,我知道了。”

    乔漫知道这座别墅建在蓝山上,用围墙与后面的茂密的树林隔开,之前她买来的那两条巨型犬被张嫂喂养在那边的狗舍里,可能是墙中间的那道门开了,两条巨型犬顺着门跑到了后山,找不到了。

    张嫂挂掉电话,乔漫状似委屈的问,“张嫂,后山那么大,它们跑丢了会不会找不到?”

    那两条狗是她亲自买回来的,无论怎么样,她只要坚持让人找,就会分散一些别墅保镖的注意力,她顺利离开这里的希望也就大些,虽然她还没有想好去找谁,躲到哪里去。

    毕竟在林城,纪云深就是神一般的存在,想躲过他的眼睛,太难太难了。

    “不会,我会多叫几个人去找,你快喝药,然后去看看少爷吧!”

    张嫂说完,就转身,急匆匆的离开了。

    乔漫将餐盘和医药箱拿回房间,喝掉安胎的中药,又在卧室的箱子里翻箱捣柜找了一大通,才找到那瓶心理医生很久以前给她开的安眠药。

    她倒出两粒捣碎,放进燕窝粥里,然后端着餐盘和医药箱,去敲对面书房的门。

    纪云深受伤的手没包扎,被碎片划出大大小小的伤口,一眼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

    听到敲门声,他倾身弹了下手中过长的烟灰,说了句,“请进。”

    乔漫端着餐盘和医药箱走近,面上没有任何情绪,甚至连一点生动的表情都没有,只是硬邦邦的将餐盘放到桌面上,不冷不热的说道,“把粥喝了。”

    纪云深掐灭手中的烟头,背脊陷进大班椅里,就那么不动声色的看着站在书桌前的女孩,英俊的面容在书房橙色的灯光下,显得冷硬,没有丝毫的温度。

    刚刚经历的那番失控,甚至带着疯狂攻击的争吵后,就显得此刻两人的平静过于诡异。

    见他没有动静,乔漫又催促了一遍,“你喝不喝?”

    “喝!就算是毒药也喝。”

    不知道为什么,乔漫有种被戳破心思的感觉,却勿自镇定,淡淡的看着他,把情绪掩饰的很好。

    男人吃东西快,一碗粥很快就喝光了,她又拿过医药箱,给他的手消毒上药,全程的动作都很温柔,温柔的甚至让人产生错觉,就好像刚刚在酒窖里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她帮他处理好伤口,又将用到的纱布消毒水和剪刀收到医药箱里,正要转身,却被男人轻轻一拉,下一秒,女孩柔软的身子就落入了男人的怀里,圆润挺俏的臀部紧挨着男人苍劲有力的双腿,透过西裤传来热度,灼的她浑身一颤。

    刚刚的那些屈辱和恐惧,好像瞬间就重新袭了过来,令她整个人都僵硬了起来。

    男人的大手抚上他柔软的腰肢上,薄唇摩挲着她的耳朵,“不是我反应过激欺负你,惹你生气了么?怎么会过来给我送粥上药,做了亏心事了么,嗯?”

    乔漫偏着头躲着他的唇和吻,开口时,声音里已经带着密密麻麻的颤抖,“可能闲的,放手。”

    这次他没有跟她过多的纠缠,放开了她,她的抵触就算面上掩饰的再好,他也看得清清楚楚。

    其实大多数的时候,她是个不会撒谎的人。

    尤其那双乌黑的眼睛,根本骗不到人。

    “手上了药别碰水,卧室这几天你不许睡,早点休息,别熬夜。”

    几乎是搜尽了脑子里所有关心的话,才生拼硬凑了这么几句,不会显得太过热情,也不会显得太过冷漠,刚刚好,而且,越是这样,越是能撩的男人心里痒痒。

    男人又是半天没有说话,乔漫正要承受不住心里的压力要走时,他才缓缓开口,“我知道了,你也早点睡。”

    乔漫嗯了一声,又说了句东西让张嫂来收拾吧,就脚步匆匆的走了出去。

    关上门的那一刻,她在想,是不是逢场作戏总要带点演技,还是那就是她真实的表现,她总觉得刚刚的每句话都走了心。

    可越是这样觉得,她就越害怕,她害怕她会像母亲那样,离不开又放不下,最后折磨的只有自己。

    到了凌晨,别墅的一楼依旧灯火通明,说明张嫂还没有回来,那两条狗还没有找到。

    她换了衣服,拿了包和手机就出了别墅。

    给纪云深的那两颗安眠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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