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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妃要洞房:皇上慎入!-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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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丫的,这狗男女勾搭到一起去了?() 
耶律梓韩负手坐下,下人这时也恰好奉茶上来,他倒是一点儿都不客气的端在手中,像是带着鉴赏的姿态噙了一口,赞道:“好茶。”

    “皇上笑言了,怕是下人们看到贵客到来,用了最上等的茶,要再往上也没有了,往下怕是入不了皇上的口。”司徒泉淡然的说道,虽然叫了一声皇上,到底是两个国家,声音并没有显得那么谦卑。

    “安乐,你出去溜一圈,朕与司徒公子有要事商量。”耶律梓韩放下了茶杯对我说。

    什么?溜一圈?当我是小白了不成?

    气愤的站了起来,哼,我跟你拼了!!!

    司徒泉的脸有些扭曲,一看就知道在憋笑,他假意轻咳了两声,说:“安乐姑娘,要么你就去溜溜,反正院子里够你遛了。”

    一边说着,一边将我推出了门口,将大门关起,若不是我站得后了一点,鼻子恐怕被夹成两段。

    ==!

    这两贱人竟然这么一会子就勾搭到一起了!亏我之前还觉着耶律梓韩和李可擎蛮登对的,现在看来,这两个才是天造地设的狗男女啊,不对,是狗男男。

    好,谁叫我是人在屋檐下呢,只好跟着瞎溜达。

    在司徒家也算有过点时间了,也没有离开过西厢房,我才不会那么听话的就在院子里遛呢呸呸呸,什么遛啊,都被那两个家伙把自己的思维带跑了。

    虽然在我入住西厢房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司徒府大,但是此时此刻我是切身的体会到了司徒府真是特别大,要命的是司徒泉有不喜欢被打扰的怪癖,平时的佣人都只是在房里服侍,一条路走下来左右侧目,一个人都找不到。

    我万般无奈的瘫坐在地上,也才深深的明白,有灵力不是一丁半点的好处,最起码,不会迷路!

    我这正索性坐在地上休息,不远处两个人影闯入了我的视线,总算见到活人了。

    伸了伸懒腰,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向二人走去。

    “你听说了吗?小姐被废了。”

    “不是,小姐不是很得宠吗?”

    “以前是,不过听说是为了珍珠泪才被废了的,像是现在被关在死牢里。”珍珠泪?不就是那颗搞得满城风雨的夜明珠?那这两个人口中的小姐岂不是潘爱?

    我停住了脚步,恰巧四周郁郁葱葱的大树将我遮挡住,我正好将说话的两人细细打量了一番。两人身上穿着的衣服都是一样,布料虽不是上好却也不差,应该是司徒府中有点小位置的丫鬟。

    只是,这司徒府和潘爱这个罪臣之女有何关系?

    刚刚爆料的丫鬟小小的张望了一下,以为四下无人,又继续磕叨。

    “哎,这小姐真是命苦,当年少爷把她带回来,我们这些做小的还以为她会是少奶奶呢,想不到后来成了皇妃,现在又落得这般下场。”

    “其实小姐也算是报应了,明明是从咱们府里走出的人,变成凤凰之后便翻脸不认人,当初我们算是都错看了她,以为是多么有情有义之人,人家说婊子无情,一点都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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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嘁,就这么怕我打扰了你们的好事?() 
“其实小姐也算是报应了,明明是从咱们府里走出的人,变成凤凰之后便翻脸不认人,当初我们算是都错看了她,以为是多么有情有义之人,人家说婊子无情,一点都没有错。”

    “嘘,胡说什么呢,这话你当着我说没事,要是被多舌之人传到少爷的耳里,你这条小命可就没了。”

    “这不是因为是对姐姐你说我才敢这样直言不讳么?搁着别人,妹妹的嘴巴可是撬都撬不开。”

    “如此就好。哎呀,我忘了少爷今天吩咐我去买梨花膏了,不跟你多说了。”

    “又是梨花膏,当初小姐在的时候便经常吃梨花膏,现在小姐都走了,少爷还是时不时的买梨花膏,却不吃。这都过去五年了。”

    “哎,是啊,我们做下人的,也就只有听命的份。只可怜了这痴情的少爷。”

    两丫鬟似乎对她们的少爷深表同情,惆怅的摇摇头,该干嘛的干嘛去。

    我这一遛,却没想到过能够遛到这么重要性的新闻,若是司徒泉知道了,是不是很后悔当初让我出来遛的这个决定?

    照着这个对话听来,潘爱与司徒泉肯定是有奸情的。那司徒泉巧遇我,带我去赏花,这些事情是否都是早有预谋的?

    我怀着一肚子的心事回到了西厢,房中只剩下司徒泉一人在品茗。

    “耶律梓韩呢?”我问。

    “见你没有要回去的意思,让我多收留你几天,他便走了。”

    “哦。”

    走的那么快,肯定是怕我去打扰他和江舞嬅的好事,色胚,哼。

    “这是我刚让人买得梨花膏,你尝尝。”司徒泉依旧是吊儿郎当的样儿,将梨花膏递给我,摆明了抓住我是吃货这个弱点,若是没有听到那俩丫鬟的对话,这或许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

    我接过糖梨花膏,咬了一口,梨花清香的味道并不是很浓,像极了普通的甜膏,并无什么过人之处,或许是这梨花膏背后有故事,才会让潘爱喜欢,才会让司徒泉回忆起来笑容都会变得苦涩。

    “她很喜欢吃?”

    我终于还是一个没忍住,脱口而出。

    司徒泉愣了愣,说:“当年落难之时得了风寒在那个时候落下了咳嗽着病根,也不是什么大事,调养调养便好,可她却倔强的不肯吃药,

    只有这梨花膏能让她自觉吃下,咳嗽算是渐渐好转,到让她痴迷上这梨花膏。”司徒泉顿了顿,问:“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刚刚。”

    “为什么不直接离开?”

    司徒泉苦笑。

    “我想弄清楚在宫里的相遇是否是偶遇,也想知道那冷箭是不是也是你放的。”

    我想知道一切的真相,毕竟我待司徒泉为朋友,即便才相识了几天,也认为他是一个值得交心的朋友,是否像师傅说的,我太过不懂得有些感情是不能错付的。

    司徒泉噙了一口茶,说:“正如你所想的,宫里的偶遇是我刻意安排,夜明珠被你拿走之后我便收到潘爱的指示,原本是想开杀戒取夜明珠,可想不到那人竟会是你。”

    1

第37章 你居然给我下药?() 
原本是想开杀戒取夜明珠,可想不到那人竟会是你。”

    “那在梨花林的时候你怎么不下手?”

    “那日原以为带你去梨花林那么美的地方,你会失了神,谁知你有心事在身,即便看了那么美的景色也没沉醉,我找不到下手的机会,只能另做打算。”

    “所以那冷箭也是你射的?”

    答案很明显,可我还是比较想听司徒泉自己说。当日的冷箭明显是对我的一个警告,如若不然我早就魂归西天了。

    “是,本想吓一吓你,这夜明珠虽对我和潘爱来说很重要,到你手中也无外乎就是多一件首饰,没有人会为了一件首饰而冒险。谁知”

    我打断了司徒泉,将我的推测娓娓道来。

    “谁知道潘爱等不及你的温温吞吞计划,先下手为强。

    本来潘爱得到夜明珠后便要放了我,可你却将计就计索性将我关在冷宫里,崎允国的妃子失踪必是一件大事。

    举国上下肯定就像炸开锅的蚂蚁一样找我,没有人会在这个时候重兵把守死牢,你们正好乘着这个机会救出潘父。

    好一个声东击西,却千算万算没算到我鱼目混珠,待发现的时候我已被耶律梓韩所救,你们只好从长计议。”

    见司徒泉没有反驳,我又说:“原本以为还有的是时间,这个时候却收到消息,说我们翌日就要离开宥本国,你们立刻乱了阵脚,只能兵行险招,从江舞嬅身上下手。”

    “你什么都明白,也就不用我在多说什么了。”

    “那第一次见面呢?你不可能算到我会拿夜明珠,那个时候怎么会帮我。”

    “因为你像一位故人。”

    故人?我看倒不是什么故人,更像是他那位喜欢梨花的母亲。反正不会是那位爱吃梨花膏的潘爱,咱还是有点小小的自知之明。

    “那你收留我”

    话未说完,一股晕眩的感觉传来,浑身酥软无力,强撑着扶住桌子。

    “你,居然在糖葫芦里下蒙汗药。”

    “对不起安乐,我也不想要伤害你,可如今只有将你当人质才能救潘爱,你放心,只要救出潘爱父女我便放了你,不会伤到你一根汗毛。”

    我醒来的时候自己躺在铺的厚厚实实的,并非我在昏迷之前所想的五花大绑。

    这个司徒泉还是算把我当朋友。稍稍动了个身子,浑身提不起一点劲,好,我收回刚刚那句话,司徒泉他丫的就一匹披着羊皮的狼。

    此时已经夜深人静,房内红烛摇曳照得整个房间亮堂堂,一身夜行衣装扮的司徒泉伫立窗前,静默的看着高挂夜空的上弦月,茕茕孑立形影相吊。

    我挣扎的动了一下,没成功,碰触床板发出的声响使他缓慢的回过头来,见我一直在挣扎,好言相劝道:

    “鳕鱼和软骨散一同使用功效加倍,你莫要再白费气力了。”

    “原来你老早就预谋好了。”

    “安乐,你是在我计划之外,带你回来也并不是真心想利用你,但朝堂之上众大臣都上书要求赐死潘爱,

    2

第38章 乖,我需要你的配合() 
带你回来也并不是真心想利用你,但朝堂之上众大臣都上书要求赐死潘爱,我不知道司徒泉还能抵抗多久,唯有出此下策。你放心,只要你乖乖配合,我便不会伤害你一丝一毫。”

    我冷冷一笑,这又对我下毒又让我动弹不得,还叫不伤害我一丝一毫,老兄,你要怎样才叫伤害?

    “安乐,我需要你的配合。”

    司徒泉蒙上黑色面纱,将我扛到肩上,施展轻功飞檐走壁,像极了那日在梨花林中他为博我一笑。

    潘爱被关在死牢之中,本就守卫森严的死牢加派了人手,停在屋檐上放眼过去,身着银白色盔甲站得笔直的士兵形成了黑夜中一道熠熠生辉的风景线。

    许是司空复下达了命令,如今已经是入夜,看守的侍卫脸上却不见一丝困倦。

    “你打算硬闯?我是崎允国的人,你怎么就确定司空复不会先杀了我再送几个美女给耶律梓韩赔不是?听说你们宥本国的女人,可各个都是风情万种。”

    看着眉头皱成一团的司徒泉,我顿时觉得他的人生实在是太苦逼了,小小的同情了他一下。

    司徒泉将我的话当成了耳旁风,小心翼翼的掀开了脚下瓦砖,从怀里掏出一条细细的丝线和一个小瓷瓶,沿着搬掉瓦砖的空口将丝线缓缓放下,将小瓷瓶中的液体滴在丝线上。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现在又是再给人下毒了。

    果然,过了不到一分钟,司徒泉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将脚下的瓦砖大面积搬离,直到屋顶多出了一个大洞,扣住我的腰,翻身而下。

    死牢内的看守一个个东倒西歪,身边都放着一个倒翻了的大海碗。

    “你杀了他们?”

    “只是昏迷。”

    死牢中只有一条走道,深不见底,司徒泉拖着我快步朝里走去,脚步急促。

    先是我们还能看到左右两边牢房伸出来求救的手,越是走到后面,牢中之人越没个像样的,有浑身是伤的,有痴傻颠笑的,更有动弹不得看上去跟死人毫无分别的。

    唯独没有看到潘爱,越走到后面,司徒泉的脚步越发急促,想来他是担心找到的潘爱已经是一副冰冷的尸骨。

    司徒泉忽然停了下来,毫无意识的停顿让我这个浑身无力被拖着走的人狠狠的撞上他的后背,本来软骨散就让我觉得好像半条命没了,这一撞撞得我是眼冒金星。

    正想和司徒泉算账,问问看这是不是就是他口中的不伤害我一丝一毫,却听见他发出了悲凉的笑声,死牢中回响着空寂的笑声。

    顺着他得眼神望过去,死牢的尽头是一间水牢,凹陷下去的地面装满了水。

    若不是那里面污秽不堪的浊水放眼望去倒像是一个大水池。

    水牢的尽头的墙壁上下左右各有一条用玄铁打造的铁链,铁链一头扣死墙壁,另外一头分别拴住一个人的手与脚。

    那人一头长发因为长年没搭理形成条状,一缕一缕跟着他低垂的头遮盖住了他的五官,破旧的衣服上有着深浅不一的血迹,看上去极其恐怖。

    当然,那人一看就是个男的,不可能是潘爱。

    3

第39章 你想把外面的人引进来?() 
当然,那人一看就是个男的,不可能是潘爱。

    忽地,司徒泉放声大笑。

    “你想把外面那班人引进来不成?”

    我怒斥。按理说我是应该希望他笑得更大声一点,好将外面的人引来,我才又希望获救,可到底我将他当成朋友一场,依旧狠不下心眼睁睁看着他被捕。

    “司空复不愧是司空复,就算我不大笑将人引来,此时死牢之外恐怕比刚刚的侍卫还要多上一倍,我怕死就不会来这里,可是没有救到潘爱,我不能死,我不愿意死啊。”

    司徒泉一拳砸到牢房墙壁上,拳头与墙壁相碰的地方血液缓缓流出,他却浑然不知痛,我想,他此时的心,应该不比手痛好受,十指连心,十指连心啊。

    “潘爱?你说的可是宥本国皇妃潘爱?”

    一个低沉的声音幽幽飘来,在死牢里还能听到弱弱的两声回声,我和司徒泉都探寻着声音的来源望去,说话之人正是水牢之中被铁链拴住之人。

    只见他慢悠悠的抬起头,虽然五官依旧被挡住,但此时却隐约能够见到他深凹的眼眸,干枯的嘴唇上翘起许多白色死皮,他再次用那虚弱的声音将方才的问题问了一遍。

    这下我们可以百分百的确认说话的人真的就是被掉在水牢墙壁上身子没了大半截看上去离死不远的人。

    司徒泉说:“正是,不知阁下是?”

    “贱名不值一提,死囚林正气。”

    “什么?你是林伯父?”

    司徒泉诧异,抓住牢门栏杆探着头,迫切的等待着对方回答。

    还是那个要死不活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你是何人?”

    “林伯父,我是你的女儿潘不,是林爱的知己,这次来是想办法来救你们的。”

    “怎么证明你说的话?”

    都一个死囚了,身上也没了什么值得让人利用的东西,想不到戒备心还如此之强,真亏得司徒泉这个痴情种,居然还正是仔仔细细的讲一些潘爱小时候的趣事。

    也许就是当初跟潘爱一起相处的时候,潘爱告诉他得,我还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的问他,让潘爱进宫留在司空复的身边,他有没有后悔过,如果时间从来,他会不会依旧支持美人计这个计划。

    司徒泉大概讲了四五件潘爱小时候的事情,讲着讲着他自己反倒是入了迷刹不住车,若不是林正气打断,我估计让他将所有知道的都讲出来,讲上一个晚上,他也乐在其中。

    “你方才是说爱儿为了救我,暴露是身份?”

    “是的伯父,伯父你放心,我就算拼了这条命也回救你出去的。”

    “你方才自己不也说了吗,此时牢外肯定加派了人手,要出去简直就是天荒夜谈。

    我这条贱命在这里这么多年了,若能一死反倒是个解脱,可爱儿还年轻啊。这孩子,怎么就这么傻呢,随便找个好人家嫁了,安安分分过日子有何不好。”

    听着那个半死不活的声音,再听着那半死不活的口中说出来的话,一撮小小的火苗蹭蹭蹭的往上燃烧,终于没好好自己抑制住,开口便是一顿臭骂。

    4

第40章 用她一个,换两个美女,朕赚了() 
“你也知道你是害了潘爱?嫁个好人家,抄家沦为下贱官妓她的身体就像被上了一个烙印,她还怎么能嫁个好人家?如果你真心疼爱她,当初就不会做出那么伤天害理之事,你心疼女儿,可你可知那被水淹死了的人也是人生父母养的?枉费你的名字叫林正气,你做的事情可真让人看不出有一丝正气存在。”

    一番话骂了下来,我居然没有一个停顿,直到这一刻我才发现我有这个潜力,骂人都不带换气的。

    一旁的司徒泉嘴巴张得可以塞下一个鸡蛋,我骂着正爽,连带着他一起骂了下来。

    “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你以为你好到哪里去?你以为你是爱潘爱的吗?真正爱一个人就不会让她受到一丝伤害,更不会要她出卖色相去达到目的。

    你更应该是把事实真相告诉她,她的父亲没她想象中那么好,不值得她如此作践自己。

    可你呢,打着大善人的旗帜,让她做着自己都不知道的错事,落得现在的下场,你以为你就是爱她了?

    你的爱还真卑微。我一直认为帝王无爱,可人家司空复最起码是真真正正的爱着她,只想把一切美好的都捧到她的面前。”

    “悦妃娘娘真是抬爱了,寡人真有你所说那么伟大?”

    突兀的声音幽幽传来,我和司徒泉都诧异的回过头,说话正是身着盔甲的司空复,站在他身边的是我那有名无实的夫君耶律梓韩。

    让我气愤的是他身边站着的不是大将军李可擎,倒是那个娇滴滴的店家女江舞嬅。

    若不是我现在四肢无力,方才骂人又骂得太狠导致现在连翻白眼的气力都没有,我一定过去给他们二人一人轮一个耳光消消气。

    你妹的,老娘这厢被绑架,你们这对狗男女倒是郎情妾意形影不离了。

    我的内心还未将这对狗男女骂够,脖子处就传来了冰凉的感觉,低头一看,一把泛着白光的匕首正不偏不倚的在我的脖子上招呼着,拿着匕首的人除了司徒泉还能有谁?

    我顿时泪流满面,古人诚不欺我啊,这男人的话能相信,母猪都能上树了。

    司徒泉的匕首抵得更深一点,被刀口划过的地方流出血丝,他使用了口技让声音听起来和他原本的音质有着天渊之别。

    “狗皇帝,潘爱在哪?”

    “就算寡人告诉你她在哪,凭你一人之力,你觉得你能活着救出他吗?”

    “你大可不说,我要了这个女人的命,到时候崎允国宥本国兵戎相见,恐怕不是你这一国之君愿意见到的。”

    “没事,你杀。”

    司空复一旁的耶律梓韩不紧不慢的说着,搂过身边的江舞嬅。

    “朕身边美人何其多,诚如方才悦妃深明大义所说,你杀了朕一个妃子,司空兄还朕两个美人,如此算来,朕反倒有了赚头,只是你,你似乎找不到任何益处。”

    “”

    耶律梓韩你还是不是人啊!

    “呵呵,既然我刚闯天牢便是将生死置之度外,你们是玉器我是烂铁,这里我多杀一个便是赚了。”

    5

第41章 要杀他?那先杀了我吧!() 
“呵呵,既然我刚闯天牢便是将生死置之度外,你们是玉器我是烂铁,这里我多杀一个便是赚了。”

    司空复淡然一笑,夺过身后侍卫佩剑,扔给了司徒泉,看得我一愣一愣,这唱得时哪一出?

    “终是要一个了解,拔剑,司徒泉。”

    司徒泉的身子微微怔了怔。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既然你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那也不怕与寡人单打独斗,若是你赢了寡人,潘爱和林正气你带走,寡人断不为难,你大可不必再用民间口技与寡人对话,听着别扭。”

    司空复手握剑柄,只听铿的一声,长剑出鞘,“拔剑。”

    司徒泉由于了一下,移开了放在我脖子上的匕首,修长的手指缓缓将脸上蒙面巾扯落,恢复了正常的声音说:

    “得罪了陛下。”

    伴随着话的尾音,司徒泉施展轻功对着司空复进攻。

    司空复许是没有想到司徒泉出手如此快速,虽来得及以剑抵住司徒泉来势冲冲的攻击,却也接连后退了两步,身后的侍卫生怕自己的主人受伤纷纷拔剑对着司徒泉。

    司空复一声呵斥,“这是寡人和他得事,谁若插手,株连九族。”

    刀光剑影,你来我往,本来就狭小的地方,更显得拥挤,两人虽然打了半天也未分胜负,可从体力上看来,司徒泉明显占了下风。

    司空复到像是在玩猫抓老鼠的游戏,明明可以一招打败司徒泉,可到了那招的时候他就立刻收手,让司徒泉有反攻的机会,如此反复了几次就算司徒泉没有被司空复杀死,都会被活活累死。

    这连我都看得出来的剑法,司徒泉这习武之人又怎么会不明白的中计,或许他只是想要拼了命的不放过一丝一毫的机会。

    “哐当”一声,司徒泉手中紧握的长剑落地,司空复似乎是已经不想再玩这个游戏,近身又是一掌,将司徒泉打到我的脚下。

    司徒泉捂住胸口,吐出一口鲜血,抬头之时,司空复的长剑已经指着他。

    “寡人不是没有给过你机会,一次一次的机会你都把握不了,你如何保护她?”

    “愿赌服输,杀了我。”

    司徒泉果然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已然将生死置之度外,嘴角微微挑起,噙着一丝不屈不挠的叛逆笑意。

    “你真当寡人不会取走你的性命?”

    司空复扬手,我吓了一大跳,想着这下可真是要见识到古代人命卑贱的真实案例了,恰在此时一道身影窜了过来;以自己身体作为靶子挡在司徒泉身前,倔强的小脸傲慢仰起。

    “如果你要杀了他,就先杀了我。”

    这冲过来的人,除了潘爱,还能有谁。

    看着她身上的绫罗绸缎,一身也没有什么多余的污垢,甚至刚刚扑过来的时候动作那么灵敏,哪像一个被关在死牢受苦的人,我看司空复把她宝贝起来好生养生这个说法更为靠谱。

    “走开。”

    “我不。”

    一段家庭伦理剧,哦不,是三角恋?

    6

第42章 你痛,我就会痛……() 
一段家庭伦理剧,哦不,是三角恋?

    也不对,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哎,当真说不清楚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方正一场闹剧实实在在的上演了。

    潘爱哭哭啼啼的犹如琼瑶女主角上演,本以为司空复会跟着变成咆哮帝,结果咆哮的人却是司徒泉。

    这场景让我大跌眼镜,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吊儿郎当的司徒泉么?

    特别是他搭着潘爱的肩膀咆哮着。

    “爱儿,你不要管我,不要求他。”

    的时候,我顿时感觉到天雷滚滚,五雷轰顶,雷词穷了,到底就是一个字——雷!

    好在还剩下司空复的思维比较正常,右手一甩,长剑回收,扔到身后侍卫手中。冷冷的瞥了一眼地上两人。

    “你们不用推搡,寡人不曾说放过你们任何人。”

    耶律梓韩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我的身后,将我拉到他的身边。

    “人家的家务事你倒也如此感兴趣?”

    “那个我就看看。”

    被他这么一问,我脑子一时短路,显然已经将刚刚骂他和江舞嬅狗男女的话给抛到九霄云外。

    想想现在应该是苦情戏声泪俱下的时候,我却睁着一双看八卦的眼,满脸期待的等待剧情发展,确实是有点不道德,恩,真心的不道德。

    “疼吗?”

    耶律梓韩难得以温柔的口气说道,手指在我刚刚被划伤的地方停顿了一下,这举动完全出乎我意料。

    身子不争气的颤了颤,心里默默的说,这个耶律梓韩一定是会灵术的,要不然怎么一个动作就让我招架不住。

    身体仿佛有一股电流闪过,特别是他凑近我说话淡淡的气息就缠绕在我的耳畔时,那感觉就好像是以前练灵术时,打通了某个经脉一样。

    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说了一句。

    “痛不痛你痛我就痛,你不痛我就不痛。”

    说完之后看到耶律梓韩满意的点头笑了笑,我回头思索了一遍方才那句话有什么值得他满意的地方,好像没什么不对的?

    司空复和潘爱等三人的苦情戏上演了足足有大半个小时,虽然耶律梓韩给我吃了一个药丸说是解了软骨散功效的,可身子依旧无力,我索性端了一盘花生米,搬来了一张小板凳看着他们。

    这苦情戏中间的对话我真没兴趣细听,只知道潘爱声泪俱下的诉说自己内心真实情感。

    什么只把司徒泉当成哥哥,心中最爱之人是司空复云云,怪上天作弄,她不能做一个不孝女之类。

    司空复招架不住她的泪水,只能将一切都交给上天决定,让人端来了一壶酒,说是两个酒杯里一个有毒一个无毒,如果潘爱运气好喝了还没死的话就让她带着她爹和司徒泉离开,如果是运气差,那就三个一起死。

    虽然这个只有百分之五十的机会,但总比直接死掉的好,潘爱犹豫了一下,点头答应了,潇洒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立了三分钟确定没有毒发,高兴得和司徒泉抱作一团,嘴里不断念叨着。

    “我终于可以和我爹团聚了。”

    7

第43章 我们还算朋友?不!当然不是() 
“我终于可以和我爹团聚了。”

    司空复也说话算话,不情不愿的将夜明珠掏出,打开了水牢大门。

    折过身将“珍珠泪”交到我手中,说了句:

    “此物对寡人已无用处,寡人听说娘娘喜爱此物,便赔罪相赠,今日让娘娘受惊了。”

    说完也不等我跟他虚伪的客气客气就转身离开,潘爱看着水牢门一打开,也顾看不到那刚刚绝决转身之人的悲凉背影,跌跌撞撞的溅水而入,抱住了林正气,哭得上气接不住下气。

    父女大团圆结局,本来我应该是为他们高兴高兴的,可看着剩下的那个酒杯里清澈的酒水,我突然好同情司空复。

    我们几人一同出了天牢,一辆小型的马车便在门口等着潘爱,说是将他们安全的送离宫中,潘爱将林正气附上马车之后四下张望了一圈,想必是没有看到要看的人,也颇为遗憾的上了马车。

    司徒泉正要跟着上马车,却让一旁的侍卫拦住,侍卫说:

    “司徒大人,陛下命卑职问您一句话,如今有两个选择,亡命天涯或是继续为朝廷效力。”

    司徒泉顿住,片刻后,掀开车帘对潘爱说:

    “爱儿,妄自珍重。我欠他的也只有尽力造福百姓才能还清了。”

    潘爱像是达成了什么默契,莞尔一笑。

    “泉,谢谢你,也恳请你好好助他,弥补爹爹犯下的错误。”

    马车绝尘而去,我无奈的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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