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亿万婚约:神秘帝少心尖宠-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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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那么晚?公事处理好了吗?”她主动迎了出来,因为他脚步缓慢,眼神深沉难测。

    霍连城嘴角微扬,眉宇间的温柔似是未化开的水墨画:“怎么,你想我了?”他搂住她的纤腰,感觉她又瘦弱了一点,心里有点疼,如被针扎中,被蚂蚁啃咬。

    再装模作样,也不能若无其事,连带着他的怀抱,都有点虚情假意起来。

第260章原来他介意() 
“你介意吗?”她直奔主题,因为她介意他的感受。

    霍连城笑容僵了僵,看着怀里的人儿,她眼神真诚、热切、担忧,她害怕的,正是他真实的感受。

    “我说过,这件事不要再提起,已经过去了。”他是个男人,东帝城的霸主,他憎恨背叛,占用欲强大无比,喜欢的地方,东西都爱画地为牢,更何况,她是他唯一喜欢的女人。

    他对她的感觉如此与众不同,特别,他对自己许下承诺,这辈子都要对她好。

    可她却跟他的兄弟上床了。

    他该拿她怎么办?这件事不是她的错,而是他的错,是他大意疏忽,才让敌人有机可乘,让她和明浩迷倒,然后……

    正是因为这样,他不怪她,但他心里暂时过不了这道坎。

    方可晴紧紧注视着他,他的话已经给了她正确答案。

    是的,他介意,哪怕此事本不是她的错。

    姑且不说苏言说的是不是真话,他心里始终有一根刺,对她赤裸裸地躺在明浩的怀里这件事。

    她轻推开他,心里在的委屈和憋曲不知道该如何平伏:“你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对我了,是吗?因为我和你兄弟上了床!”

    霍连城对于她这故意的找荏行为,甚是不解。

    他深呼吸一口气:“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从来未有过这种耐性,将一句话说了一遍又一遍!

    “对!事情发生了,过去了,但你和我心里都很清楚,过不去,这件事过不去!你永远都会介意,永远都会记得你的女人,我,和你的好兄弟睡在一起!”与其一辈子将这个结放在心里,还不如早点将它挑明,结果如何,她都愿意接受。

    男人眼神骤冷,如刚认识时的了淡薄,她的过于胆大的坦白就像一种挑衅,她这将伤疤硬生生撕开,非要弄清“病理”,根除病源的姿态,让他恼怒和无奈。

    他冷视住她片刻,而她的心一点点冷却。

    他这是默认了,对吗?

    “既然你会将这件事铭记在心,为何还不把我赶走呢?我已经是你心中的一个疙瘩了,不是吗?我已经违反了合约,和别的男人……你大可以将我扫地出门。”她急于将事情清算,但得到答案之后,她又如此难过。

    她不是个理智的人,她已经被感性所控制,所以说出这种挑衅的话,那是因为,她同样介意这件事,介意她的身体出卖过他。

    他两手突然紧抓住她的手臂,十指用力,几乎要掐进她的皮肉去:“你为什么要逼我?方可晴!”

    “因为我不想看着我们的感情就这样慢慢枯萎,如果注定要变质,要失去,那我宁愿长痛不如短痛,你觉得我不忠于你,我可以离开。”她想她真的陷入对他的爱里面,快要不能自拨,所以说出要离开的时候,她的心如被刀割一般疼痛。

    离开?她想要离开?她是不是没记住他的话?没有他的允许,她怎么也不可离开!

    他牵出冷笑:“我们的感情?你真以为我爱你,所以不能容忍你和别的男人有染吗?听着,你只不过是……”

    心有不忍,他竟说不下去。

    “我只不过是你的一枚棋子,对吗?”她眼里噙着泪水,声音咽哽着质问。

    不,你不是棋子,不是这样的,我只不过,想要找到一个解决这件矛盾的借口,哪怕一个安慰自己的借口,让此事随风而去。

    方可晴猛地推开他,冲进了屋里。

    他看着她冲动失望而去的背影,深眸里都是疼痛和懊恼,为什么他的让步和隐忍,她完全无视?

    她那么轻易地说出“离开”二字,让他心痛。

    “总裁……太太她这样咄咄逼人,是害怕失去你。”肖克在车上听见了他们了争执,他清楚总裁内心的挣扎和纠结,任何一个男人亲眼见到自己的女人与别的男人……都不能轻易释怀,更何况,他是霍连城。

    “非礼勿听,下次不要偷听我和太太说话。”他脸色恢复如常,淡淡地教训道。

    肖克的话都被逼咽了回去,总裁不愿意听他废话。

    “走,去酒吧街。”他脚步未踏入家门,又再重新上了车。

    肖克有丝犹豫:“可太太她……”需要您的安慰啊。

    “算了,我自己开车去。”首次因为一个女人心情如此糟糕,他又想借酒消愁了。

    “总裁,我送您去。”肖克这个称职的助手兼司机,是绝对不容许他的总裁喝得烂醉后自己驾车回来的。

    “本色”酒吧里,时而昏暗时而绚烂的灯光不住地打在他让人神往的卓拨背影上,杯里妖媚的红色液体映在他迷人的深眸中,犹如黑沉汪洋中那一抹飘忽不定的魅影,她伤感的脸庞一直在他眼前重现,让他心痛。

    男人烦燥地仰头将红酒一饮而尽,重重将酒杯放到吧台上,对侍应说:“再来一瓶。”

    他身上有迷倒众生的魅力,但他此时的戾气和冰冷气息让周围想要“猎艳”的美女不敢靠近,这位如神祗般高贵英俊的男人明显生人勿近,谁靠近去搭讪,谁就会成为炮灰。

    只能远观,不容近渎,无数双眼睛注视着他孤寂苦恼的背影,偷偷羡慕着那个让他喝酒解愁的女人。

    他不知道他已然成为这个酒吧一道养眼的风景,直到一个大手重重拍到他肩膀上。

    “霍大总裁,良辰美景你时时都有,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无趣的喝闷酒呢?”欧阳辰不请自坐,与他并肩而坐,向侍应多要了一个酒杯,倒上一杯红酒,细细品尝了一口,满意地点头。

    “好酒。”

    霍连城睨他一眼,对于这个老对手的“陪酒”,他不以为然,但也不拒绝对方坐在旁边尽说废话。

    “男人嘛,借酒消愁的原因无非两个,一是为了钱,二是为了女人,霍总身为东帝城首富,钱对你来说是身外之物,那么你是为了女人?说说看,或许我能帮帮你,生意场上你我为敌,你老是在我前面,但私人感情方面,我欧阳可比你这个多年的单身黄金汉有经验。”欧阳辰一副老前辈的口吻,热情地诚邀他向自己敞开心扉。

    其实他心里清楚,霍连城与方可晴闹别扭的症结在哪里,这个男人终于不是无悭可击了,他有弱点,他也会烦恼得要喝酒作乐。

    霍连城“哧”一声冷笑,给自己把酒倒上,深眸透出凛冽之光,他与他碰杯,仰头豪爽耐而喝:“没有什么问题,是我霍连城解决不了的,包括女人的问题。”他自负地说,锋芒毕露,信心十足。

    欧阳辰哈哈大笑:“你的气魄令人佩服,不过欧阳不得不提醒你,爱情这种东西呀,与你在商场上虚与委蛇的较量不同,比的是什么你知道吗?比的是真心,谁付出真心更多,谁就先输。”

    他眸色一凝,盯住欧阳辰,嘴角挑起:“真心又如何,假意又如何,一切都在我掌握之内。”

    欧阳辰玩味地细嚼了一口红酒:“霍总裁,你在虚张声势,因为你已经开始在乎了,你已经付出了真心,所以,祝你好运,你的弱点很快就会被掩露在所有人的面前。”

    霍连城放下酒杯,深沉地注视着对方:“你知道如果你动她,你会落得怎样的下场。”他的话让人背脊发寒。

    欧阳辰笑了:“像傅玲芳女士那样的下场吗?”

    傅玲芳的事的确让他为之一惊,那个得势不饶人的老女人是霍老爷子的心腹,据他所知,他是霍老爷子留在东帝城的线眼,公认的,但纵使是这样,一直以来谁都不敢动她,包括霍连城。

    而这一次,他首先对她下了手,为的就是杀鸡敬猴,对所有人说,他的女人不能动。

    霍连城耸耸肩,不以为然地说:“或许比她更不堪。”

    欧阳辰“啧啧”了两声,一抹异样的神色在眼底掠过。

    哪怕是他,面对霍连城这副可怖的模样,仍然心悸。

    他绝不是虚张声势,他的确有能力让一个人生不如死。

    可是,他欧阳辰天生就爱干这种冒险的事,看着霍连城一步步跌进爱情的旋涡不能自拨,意气风发的雄姿受挫、直至最终垮掉,他心里痛快。

    既生亮,何生瑜,他不恨霍连城,甚至欣赏他,但是,一山不能有二虎,霍连城一天不倒,他永远都只能当第二。

    “我是不是该谢谢你那么多年来的不杀之恩?”他不怕死地挑衅。

    霍连城将手里的酒杯放下,好暇以整地解开手袖上的纽扣,一颗,两颗,双眸抬起,森寒地扫过他的脸,杀意倏地闪过,抡起拳头重重地揍到他的脸上。

    顿时,酒吧内尖叫连连,起哄声不绝于耳,碧眸帅哥被冰眸美男出其不意地狠狠地揍了两拳,推倒在地,霍连城弯身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他上半身拎起,渗人的寒意包围住对方,连周边的人都产生背脊发凉的畏惧感。

    整个酒吧安静了下来,观众们在摒息。

    “别以为我会相信游艇的事与你无关,听着,以后离她远点儿,把本少爷惹毛了,真会要你的命。”拳头松开,他嫌脏一般吹了吹手掌,干脆利落地转身而去。

第261章我只要你说真话() 
一位打扮妖治、身材饱满性感的美女连忙过去将他扶起:“你是不是欧阳辰?欧阳总裁?”倾慕的眼神毫不掩饰,满脸的惊喜。

    欧阳辰挨了揍,脸上没有半点难堪之色,长舌伸出舔了舔嘴角的血,碧眸闪过狡黠,霍连城让他当众失态已经不是一次半次的事了,他脸皮厚,倒不在意,不过眼前这位美女,有点眼熟啊。

    “你认识我?”他笑着问,刚刚的狼狈被他不露痕迹地抹去,他信手拈来的浪荡不羁,与他身上那股与生俱来的邪恶之气浑然合成,这种坏痞的魅力让女人心脏漏跳半拍,不自觉痴迷。

    美女长着一张混血儿轮廊精致深刻而又妩媚诱人的脸,她对欧阳辰大方地笑:“我叫赵允儿。”

    东方集团现任总裁欧阳辰搭上新任市长混血儿千金,成为新一代市长准女婿,两人酒店共度一宵亲密携手离开,商会会长之位唾手可得。

    这篇报道在翌日登上了头条,成为东帝城人民茶余饭后的新谈资。

    有人春风得意,有人黯然神伤,有人为夫妻矛盾心烦意乱。

    方可晴把头枕在路爽的肩膀上睡得死沉。

    两个人昨夜坐在床边,背靠着大床彻夜谈心,半年多没有与路爽那么亲近过了,她似乎找回了以前那种与家人互诉衷肠的亲切感。

    她欠路爽的实在太多,这个傻瓜一般的大男孩,一直留在帝豪苑,原来一心一意想要照顾她,总有一天把她带离这里。

    可是,她现在还不能离开,舍不得离开……

    路爽睁开眼睛,感受着她在身边的温暖和安心。

    这样和她席地而坐,说说笑笑的机会,他想不到还会再有,原来以为那个叫霍连城的男人可以给她幸福,但现在看来,未必。

    入住帝豪苑的这段时间,他看清楚了一件事,像霍家这种大家大户,根本就不是她该呆的地方,霍连城的确可以给她很多很多,但她留在这里,幸福不会长远。

    小晴,我该怎么办?我想丰满自己的羽翼,然后带你远走高飞,却无能为力。

    他的心好疼……他爱她,宠她,为她出生入死。

    她却不曾知道他的心意,他连表白的勇气都没有。

    霍连城给不了她幸福,他又拿什么给她幸福?

    他缓缓抬手,鼓起勇气,伸出手,轻抚她的脸:“小晴,如何可以,你愿意离开他吗?”她迷恋霍连城,他知道,要不然她不会如何伤心、难过,他从来没有见过小晴如此不快乐。

    他将此怪罪于他自己没有能力照顾好她。

    “你在干什么?”一声冷冷的质问,吓得他赶紧把手缩了回去。

    推开而进的霍连城,脸色不善,神表凛凛。

    路爽见着这个让人不寒而粟的男人,总有点胆怯,他轻摇方可晴:“小晴,小晴,醒一醒。”

    霍连城二话没说,走过来弯下身,一把将不愿醒来的她抱起。

    “以后不准你碰她。”他撂下这句话冷然而去。

    路爽愣在原地,手指上属于她的余温慢慢散去,他眼里露出难得的忧郁,小晴再也不属于他的了,他连护花的使者都没有资格做了。

    方可晴梦呓了几句,辗转醒来,发现自己已经睡在霍连城的房间里。

    她从床上爬起,已经接近晌午。

    “若桐,谁把我送回来的?”她昨夜心情实在难受,所以找路爽通宵谈心去了,怎么一睡醒就在东院了?难道是……

    若桐说:“是少爷早上到南院把你抱回来的。”

    果然是他……

    方可晴嘴巴张大,受到了惊吓:“糟了!他没把路爽怎么样吧?”她与路爽“睡”在一起了呀,又被他发现与另一个男人“睡”在一起了。

    若桐露出让她放心的微笑:“没有,少爷其实没您想得那么爱动用暴力,大多的时候,他更像一个君子。”

    方可晴不以为然,在心底翻白眼:“那是某些时候,他这种人,只要对你暴力一次,就够你受的了,若桐,你忘记他是怎么罚你在外面吹西北风的吗?”而且,他不用暴力,他用冷暴力,更让人受不了。

    “可晴小姐,若桐不知道您和少爷这几天怎么了,不过,少爷真的对您很好。”

    方可晴摇摇头:“别说了,他爱怎样就怎样吧。”难过了一夜,她想开了,如果他要一直这样耿耿于怀,她不会再郁郁忧愁,这不是她现在该做的。

    她不想逃避问题,她只想解决问题,无论她与明浩双双被被下了迷药后有没有那回事,她都必须弄个清楚,在苏言离开东帝城之前。

    今天是最后一天了,霍连城说三天之内勒令她离开,今天已经到期。

    “浩子哥哥,我请你帮我一件事好吗?”

    “可晴,你尽管说。”

    “把苏言找出来,我和她还有账没有算清楚。”

    苏言出现在一间位置偏僻的咖啡厅里,对面坐着风头正劲的男人,欧阳辰。

    他坐姿随意,看了看表:“距离你应该滚离东帝城的时间,还有八个小时,你行李收拾好了?你妈的后事办完了?”他肆无忌惮地说风凉话。

    苏言慢条斯理地说品尝着咖啡:“不急,这八个小时,我还有很多事必须完成,欧阳总裁更该关心一下自己吧,你的脸怎么了?霍连城打的吧,我说过,他会怀疑到你的头上的。”

    欧阳辰邪肆地笑了,受伤的脸上得意满满:“我原谅他了,给我打出了一场艳遇来。”

    苏言眼里不无鄙视和不屑:“赵大小姐知道了你只把她当成艳遇,不知道会有何感想?不过你动作够快的,薜诚才下台,你就搭上了赵市长的千金。”

    欧阳辰笑了笑,对她的暗嘲热讽不以为然:“我可以把你的话当作,在吃醋吗?”他眼神勾引地道。

    “别自以为是了,我对你这种男人没有兴趣。”

    欧阳辰知道无论自己说什么,她,以及整个东帝城的人都不会相信他认识赵允儿,真的是因为偶遇,他靠拢赵市长的“狼子野心”在他们眼中昭然若揭,而他一点都不介意,别人对他的看法。

    碧眸狂妄轻浮地泛出笑意,他转眼,窗外,停在楼下那辆低调名贵的深蓝色座驾里走出一抹熟悉的倩影。

    “哟,她本事不少嘛,竟然找来了。”

    苏言低眸一看,方可晴正准备步进咖啡厅。

    “你打算被她知道,游艇上的事你也有份策划?既然如此,我们就一起坐等她上来质问吧。”她玩味地说。

    欧阳辰将外套披上:“我还想在她面前扮演一个‘好人’的角色呢。”

    “所以这个‘坏人’我是该做到底,还是如实告诉她,她和明浩什么都没做?”

    他把最后一口咖啡喝光:“你随意。”

    明浩查出了苏言的行踪,得知她正在这个咖啡厅,她让钟杰送自己来,在瞒着霍连城的情况下。

    苏言一个人坐在咖啡厅窗边的位置上,淡定出神地看着窗外。

    她走到她面前,坐到她的对面,看了眼面前空空如也的咖啡杯,她说:“我真想知道,离开东帝城之前,苏小姐要见的人是谁。”

    苏言对于她的到来一点都不意外,她优雅地放下杯子,正视她:“你知道了,会失望的。”

    方可晴耸耸肩:“怎么,是和你一起合谋害我和明浩的人?”

    苏言对她刮目相看:“看来你并不笨。”

    她笑了笑:“多谢夸奖,我只不过相信霍连城的能力,在他的眼皮底下把我和明浩掳走,然后设计了这么一出好戏,绝对不是你一个人就能做到的。”

    “这个重要吗?生米已经煮成熟饭。”

    “对,我来的原因并不是追究你的合伙人是谁,我只想知道真相,我和明浩,到底有没有……”

    苏言冷笑几声:“我告诉过你事实了,是你愿意相信罢了。”

    “我一点记忆都没有,你在说谎,对吗?”方可晴直直盯住对方,试图在她脸上看出些端倪来,想要得到她的肯定。

    “清白对你来说,那么重要?”

    “对,很重要,我可以不追究你设计我,但我只想知道真相。”方可晴坚定地说。

    这次事关于霍连城与明浩的友情,也关乎她和霍连城的友情,这个误会她必须要解开。

    苏言表情变得严肃而阴沉,她肯定地说:“你们的确上床了,这个答案,你问一百次,我也不会改,因为这就是你要的真相。”

    方可晴心里“蹬”地一下,她不愿意相信苏言口中所谓的“事实”。

    脸色一黯,她说:“那么你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她给钟杰打了个电话,让他带人上来。

    苏言现在势单力薄,根本不是钟杰他们的对手。

    面对着来势汹汹冲上来的黑衣人,苏言傻眼了,她不知道自己眼中向来软弱不堪的穷丫头方可晴会对她动粗:“方可晴,你想怎么样?你想逼我改口,以为能改变霍连城现在讨厌你的事实?我告诉你,哪怕我说你跟明浩是清白的,霍连城心中的刺永远都会在,你和他再也回不了头了!”

    方可晴无动于衷地看着她被钟杰他们捆绑了起来,哪怕她知道苏言说的有可能会成真,但她还是愿意试一试,力挽回狂澜。

    “我不逼你,我会让你说真话,钟杰,带她走吧。”

    钟杰咬牙点头,对苏言设计陷害方可晴的行为十分不耻和憎恨,他同意瞒着少爷做这件事,是因为,他不想见到少爷不快乐,不愿意少爷与可晴小姐一直互相折磨着对方,折磨自己。

    苏言被带到一个权威的催眠师面前。

    她恍悟:“方可晴,我真的低估你了。”

    方可晴一把将她推到椅子上:“我只要你说真话,只要是真相,无论结果怎样,我都愿意接受。”

第262章她大耍脾气() 
苏言试图从催眠师的“魔爪”下逃脱,因为她不知道自己的心中所想会不会被面前这帮人彻底窥视,她不能被催眠!

    “好,我说真相,你和明浩并没有做任何事,你的衣服是我帮你脱的,你们的姿势都是我摆出来的。”

    方可晴不为所动:“我不相信你的话了,催眠你是最好的办法。”

    “不!我不信任你们。”苏言知道自己今天难以逃脱,她万万没想到方可晴会出这一招,心中有鬼的人最怕向别人坦诚心事,她仍打着如意算盘,怎么可以被一览无疑?

    方可晴将她的恐慌和无助看在眼内,真有种报仇的快意,因为她的设计,自己被霍连城误会,跳到海里差点淹死,本以为这件事能垮过去,但她发现是自己太天真,一个男人怎么会不介意女人的肉体背叛?哪怕她是无辜的。

    她现在并不算以牙还牙,她只是做她该做的事。

    “你放心,我只弄清楚这件事。”

    苏言竖起三根手指:“我发誓,你们的确没有做任何事!你们服下了迷药,睡得跟死猪一样,哪里有力气做什么。”

    方可晴冷笑:“你怎么证明?”

    “我的合伙人能替我证明,你可以去问他。”欧阳辰,对不起了,为了我的计划不败露于敌人的面前,我只能出卖你。

    目的达成了。

    “好,你说,谁是你的合伙人?”

    “你必须承诺,我说了,你不催眠我。”

    钟杰说:“可晴小姐,根本不需要和她谈条件,她人在我们手上,把她催眠了,问她什么,她都不得不说。”

    苏言咬牙:“你们最好不要这样得罪我,我什么都没有了,我现在等于亡命之徒,狗急了还会跳墙呢,惹怒我,后果自负。”

    “啪”的一声,钟杰掌刮她一巴,把她打得眼冒金星。

    方可晴觉得她刚才在咖啡厅话里有话,为什么说她知道那个人是谁,她会失望?莫非是她的熟人?

    “好,我答应你,你说。”

    苏言谈判得逞,她仰起下巴,大声说出:“欧阳辰。”

    她眼里闪过快意,因为她享受方可晴听见那个名字后的脸上惊讶和愤怒的表情。

    欧阳辰……

    纵使她一直提防着欧阳辰,但在他帮过自己之后,她还是把他当成了朋友。

    然而,她的眼光没有错,欧阳辰只不过把她当成打击对付霍连城的工具。

    为什么这些男人都爱把她当成棋子、工具?

    东方集团,总裁办公室。

    秘书小姐把方可晴请了进来。

    欧阳辰放下手里的文件,对于方可晴的突然到访,心里有几丝诧异,但他已经猜到了原因。

    “Coco,把刚磨好的咖啡给方小姐来一杯。”欧阳辰吩咐道,笑脸如常,视线不安分地将她由头至脚打量了个遍。

    “身体还好吧?那天以身试险,土包子,你的胆量和勇气让我佩服,不过,你真不怕死?”

    方可晴大步走到他的办公桌前,脸色不善,一点笑意都吝啬于给他:“我这个人最怕就是死了,所以对于那些想置我于死地的人,这辈子都不能原谅。”

    欧阳辰动作一滞,这时秘书把咖啡端来,放在方可晴的面前:“方小姐请慢用,总裁,我先出去了。”

    他挤出笑容,苏言果然出卖了他,不过他早想到苏言靠不住:“对,是我和她合谋干的这件事,不过,你男人已经当众教训我了。”他指指自己脸颊上肿紫的淤伤。

    方可晴皮笑肉不笑:“是吗?真可怜,不过我觉得,他的教训不够重!”

    她拿起面前那杯热腾腾的咖啡,反手向他泼了过去,欧阳辰本有时间和机会躲闪,但他一动不动,任由那杯热咖啡向自己的脸泼来。

    褐灰色液体尽数往他的脸、脖子和衣服泼了过去,他闭上眼睛,眉头略皱,硬生生接了她这一招。

    方可晴正在气头上,他被烫得迅速发红的皮肤没有让她心生恻忍。

    “我活该,这是我欠你的。”欧阳辰扶了把脸,热辣辣的感觉让他难受。

    她冷哼:“我因为这件事差点死了,我不会再把你当成朋友。”

    欧阳辰碧眸掠过一丝痛色:“不管你相不相信,土包子,我当初的确想劝你离开霍连城,我早说过他不是好人,他给不了你长长久久。”

    “谢谢你的多管闲事,你救过我,也害过我,总而言之,我不欠你的了。”她转身就想走。

    欧阳辰拳头紧握,犹豫了两秒,还是起来冲上前,拉住她:“我利用你是逼不得已!”

    “你住嘴!没有逼不得已要做的事,只有你想做的事,你根本就是想要利用我打击霍连城。”

    欧阳辰抓紧她的手臂,不愿意放手让她就这么离去。

    在她没有跳海向霍连城以示清白之前,他对她的确只是有一种因为新鲜特别而产生的好感,但在她绝决跳下海之后,他对她产生了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他有点钦服这个看似软弱单薄的女人,他现在是真的想接近她,了解她。

    “如果你已经以死去证明你的心,他仍然不相信你,你何苦还要留在他身边?不如来我的身边吧。”

    方可晴楞住,惊讶地抬眸盯住他的那双碧眸,放荡不羁的眼神里,深藏着太深的城府和计谋,但现在他的表情和眼神都是认真的。

    “你还想玩什么把戏?”她冷冷地问。

    欧阳辰从未见过她如此愤怒:“我说真的,他不爱你,你跟住他,下场恐怕比明心更可怜,你不要再深陷下去了。”

    方可晴猛甩开他的手:“哪怕我与他一刀两断,我也不会和你一起,不管你是在玩弄我还是认真的,你必须清楚我的态度,现在,我请你老实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和浩子哥哥,究竟有没有……”

    欧阳辰摇摇头:“没有,我还不至于那么混蛋。”

    方可晴心里松了一口气,但她不能原谅欧阳辰:“你就是个混蛋。”

    她决绝而去,留下他一个人在发呆。

    收回被无情甩开的手,他神色渐渐恢复如常,摇摇头:“土包子,对不起,只要你仍然是霍连城的女人,我就不得不继续伤害你。”

    方可晴气冲冲回到帝豪苑,推门而进,那抹高大背影映入眼帘,她顿住脚步,不由得有些心慌。

    不会吧?现在才五点多,他怎么那么早回家?

    她心虚地后退两步,下意识距离他远一点:“你怎么回来了……”

    这话刚说完,她就有点把自己的头撞到墙上的懊恼感。

    “这是我的家,难道我不能回来?从实招来,你去哪了?”霍连城冷冷侧过脸来,目光如矩,如十指架牢牢将她钉在他的眼中,让她充满罪恶感。

    昨夜冷战,一个出去喝酒寻欢,一个找男闺蜜彻夜谈心,其实两个人都有解不开的心结,现在,她已经将心结解开,那么他呢?

    “我出去弄清楚了,我与浩子哥哥是清白的。”她说道。

    霍连城从沙发上霍地站起:“你不经我的同意,收买若桐和钟杰帮你隐瞒,冒险出去,就是为了证明你是有多么纯洁?”他淡冷地质问,其实心里已经燃起怒火。

    在她眼中,他此刻的一言一语都是刻薄而不屑的。

    他什么意思?难道这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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