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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总裁-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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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早,便是她选定逃走的日子。
但今晚,却又是一场羞辱的折磨。这些天,自己和秦慕抉之间简直冷冻到了极点,即便是在床上,他都吝惜于对她说句话。每次都进入的又快又急,根本就没有考虑过她是否做好准备。
而今夜依然如此。
深夜,夏桐安静的躺在床上,当墙壁上的钟摆第十二次敲响时,房门被推了开来。夏桐忽然就紧张的不能呼吸。
身侧的床畔凹陷了下来,一个高大的身影俯身而下。他什么都没有说,如往常一般,熟稔的褪下了她的睡裙,扣住了她的腰。
夏桐背对着他躺着,被他无止尽的欲望折磨的筋疲力尽。
十分钟,二十分钟,半小时,一个小时过去了
他终于得到餍足,停了下来,夏桐微微松了一口气。谁知一双手却忽然从身后伸了过来,捏住自己的下颚逼着自己,与他对视。
“今晚,你似乎很紧张?”黑暗里,他抚摸着她紧绷的腰线,若有所思的问。
“呲——。”夏桐轻轻颤动了一下,“慕少,我没有——。”
他冷哼一声,一把拧住了她腰侧的肌肤:“不要和我说些言不由衷的假话。夏桐,告诉我,跟我在一起,你快乐吗?”
夏桐顿住,不知该如何回答。
他轻笑几声,扳过她的身体:“我劫持你,囚禁你,占有你,害你失去了生命中一切的美好。夏桐,你恨我吗?”
“要听真话?”
“当然。”秦慕抉扬了扬眉毛。
“恨。”
他大笑出声,低头朝她的唇咬了一口,似乎对她的回答很满意:“我就喜欢你这样桀骜不驯不认输的样子,让我有了想要控制征服的欲望。”
他抓起了她的手,放在了唇边亲吻,轻喃:“什么时候我才能将你的利爪磨平拔干净,让你乖乖的臣服在我身边——?”
一个挺身,再一次毫无预警的进入。夏桐皱眉,身体陡然的剧痛使得她不自觉的抓住了他的肩膀,指甲深陷,在秦慕抉的肩上滑下几道带血的伤口。
他俯首,狠狠的吻住了她:“夏桐,你是我的!”
第12章、你玩我?()
半夜,身边人早已熟睡。只是强健的手臂却依然极具占有性的锢在她腰间,这个男人即便在睡觉,都是如此的霸道和强势。
夏桐却整夜无眠,她睡不着。空气里那种夹杂着大卫冷香的靡乱气息,浓郁到令她窒息。
半夜四点,她听到了直升机起飞的声音,心骤然的一紧,因为她明白,她的机会来了。继续躺了有十分钟,她才小心地挪开了他的手臂,假意上厕所。在厕所里又等了三分钟,
直到确定秦慕抉没有发现,她这才踮着脚,偷偷的摸出了别墅。
此刻的崎月岛空无一人,黑的连一盏灯都没有。一出别墅门,夏桐就掏出了早已预备好的手电筒,按照事先安排好的路线朝西海岸跑去。
而就在夏桐无法看清的背后,则悄然的跟着一个人,面无表情的盯着那个慌忙逃窜的身影,黑暗中宛如一只盯着猎物的黑豹。
跑到了西海岸边,夏桐已经顾不得擦去满头的汗水。慌慌张张的解下了快艇的缰绳,试了试,可以用。她心中一喜,忙跳了上去,踩动了发动机。
她要逃,她一定要逃,哪怕拼尽一切,她也要逃离这个让她窒息的人间地狱。
待她驾着快艇疾驰而去时,秦慕抉终于从黑暗中走了出来,一双如鹰般锐利的蓝眸冷冽的注视着那个渐行渐远的身影。黑色的发随意的披散在肩头,阵阵的海风吹起他的发丝更加衬托出那张俊美的脸庞,黑暗里翻动的暗金色睡袍也令他整个人看起来邪魅至极。
放下手机,他走进了另一艘快艇。他的小猫又开始不安分了,看来他该想个办法,让她学会听话了。
夏桐驾着快艇走了差不多十分钟,四点的大海安静的像一汪翻滚的死水,除了快艇疾驰而过的水浪声,什么都没有。
夏桐无端端的产生了些惧意,正预备再加快些速度,身后却忽然传来了同样的声音。她的背脊一僵,本能的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转过头,驾着快艇的手都开始颤抖了。
是秦慕抉!他来了,他发现她逃走了!他来抓她了!
夏桐吓的心神俱裂,手脚慌乱的又加快几档,谁知身后的秦慕抉就像是故意一般。她快几步他也快几步,始终跟在她身后几步的位置,好整以暇的和她玩着躲猫猫的游戏。
秦慕抉冷冷的注视着那抹娇弱的身影,现在的他并不急着抓她回去,他要让她好好的体验一下背叛他的下场。
第13章、惩罚()
就在夏桐正预备将速度加到最快的时候,身后的快艇忽然哗的一下驶到了自己的前面,然后急快的转了个弯,狠狠朝自己撞来。
夏桐的脑袋忽然一下子就放了空,这个男人——竟然想——他疯了吗!
快艇狠狠相撞的那一刻,夏桐的身体僵到了无法动弹,直到她听到耳旁重重的一声吼,“蠢女人,快跳!”
就像是本能一般,她纵身跳下了面前的大海,而身后则是一声震动天地的爆炸声:“砰!”
昏天黑地的海水淹没了她的感官,窒息感汹涌而来。
她忘记了,她不会游泳。
即使她再用力的乱抓乱踢,身体却依然无力的开始往下掉,咸腥的海水淹没了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嘴一直一直,无止境的向下。
这一次,她该是会死吧。
直到,她感觉到一双手抱住了自己,就像是抓到了一根临死前的稻草,她用力的缠住手主人的腰,终于借着那股力道浮出了海面。
“呼呼。”夏桐狼狈的喘着气,已经虚弱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另一艘快艇由远及近,闻讯赶来的聂胜忙扔出一根绳子,秦慕抉一手抓绳子,一手抱着奄奄一息的夏桐,爬上了快艇。
夏桐开始一个劲的吐水,脸色发白,身体就跟抽干了一样,一丝力气都没有。
聂胜见她实在难受的厉害,忍不住递了一瓶水过去,却被秦慕抉伸手一挥,矿泉水落进了海里。
他嘲讽道:“你刚刚不是挺英勇挺能耐的吗,怎么现在一句话都不说了?让你舒服的待在别墅里你不愿意,非要跑到海里来喂鲨鱼?夏桐,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夏桐躺在地上喘气,不说话。
秦慕抉弯下腰,粗鲁的抓过她的下颚,逼迫她抬头:“夏桐,你别给我装死!我就知道你不想待在我身边,我就知道你想逃,别以为你那些小动作小弯弯肠子我不知道,这些天你注意观察些什么我全都看在眼里。你以为这几艘快艇为什么要停在这里,我就是故意要放在那里给你下套呢!你以为它能让你回家,别做梦了!里面的柴油根本就不够,你顶多走一半就会被孤零零的甩在大海上,等着被鲨鱼吃进肚吧!”
夏桐怔了一怔,不可思议的看着他:“秦慕抉,你玩我?”
第14章、爱与恨的边缘(一)()
他冷笑:“我每天不都在玩你吗?”
“你!”夏桐气得发抖,伸手想打他,却发现全身虚的连手都举不起来,反唇相讥道:“秦慕抉你有什么好得意的?你也只能懦弱到欺负我这样一个无依无靠的女人。你若是够能耐够强大,你有本事去和你父亲呛声啊,你有本事就去保护你心爱的女人蔓如啊,你有本事就——。”
“啪!”狠狠的一巴掌甩了过来,夏桐被打的发懵,侧着脸半天都反应不过来。
聂胜眼见不对,忙拉住目光发红的秦慕抉:“少爷,有什么事先回岛上再说吧,我们现在停在这大海中央,实在有些危险。”
秦慕抉满脸阴鸷,冷笑一声:“夏桐看来你是真的不想活了!”
说着就捡起船上的绳子,一头在夏桐的手腕上系了个狠狠的死结,另一头系在了快艇旁边的安全杠上。
夏桐大惊失色:“秦慕抉,你要干什么?你这个混蛋,放开我,放开我!”
秦慕抉不顾她的反抗,弯腰将她抱了起来,目光中恍若结了冰霜一般的冷:“夏桐我会让你后悔的!”说完就一把将她扔进了大海。
“少爷——。”聂胜惊呼。
秦慕抉喝道:“给我开船——。”
“少——。”聂胜的话在秦慕抉一记冰冷的目光下戛然而止,最终只能无奈的启动了发动机。
大海之中出现了诡异的一幕:一艘白色的快艇在前方疾驰而过,泛起一片汹涌的波浪,而波浪中有着一个柔弱的身影,双手由一根绳子捆绑在快艇上,被迫在海水中穿梭而过。
背膀被擦的火辣,而背脊下却是冰湿的海水,一半冰冷一半炙热的痛苦,折磨的夏桐只想惊声尖叫。但她却始终咬紧着唇瓣不说话,因为她明白,此刻那个站在甲板上的男子,要的就是她的屈服她的求饶!
她绝不能如他所愿,绝不能!
聂胜有些于心不忍,想将速度缓一缓,却立刻被秦慕抉识破:“聂胜,难道你也想替那个女人陪葬?”
“属下不敢!”聂胜低头,又将速度提高了些。
背后的刺痛感更加的强烈了,不时有海水淹没过自己的嘴、鼻腔,耳道直至胃里,泛起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全身好像被灌了铅一样,连睁开眼都是一种奢望。
天空渐渐的开始泛白,夏桐沉重的看着天边那片青色的光,痛的晕厥了过去。
第15章、爱与恨的边缘(二)()
胸口沉郁着,好像积满了厚厚的一层咸水,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一双手在一刻不停的按着自己的胸口。
一下又一下,夏桐忽然‘噗——”的一声,吐出了一大口水,接着再一次无力的倒在了地上。全身好像一滩烂泥,动也不能动。眼前竟然又是秦慕抉,半裸着上身坐在自己身旁,全身湿漉漉的,铜色的肤质晃荡在阳光下,身材该死的好。
不想看他,夏桐选择闭上眼,大口大口的喘气。
“还没死嘛!”秦慕抉嘲弄:“我还以为你的命有多硬呢,原来也不过如此?!”
夏桐闭着眼不说话,他忽然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膀,抬起来使劲的摇晃:“不要给我装死,知道错了就给本少爷道歉!”
身体本就倦极,肩膀又被他捏的快要碎掉,夏桐睁眼讥讽的看他一眼:“秦慕抉,你真可笑,我有什么错?我为什么要道歉?”
“你!”秦慕抉怒极,又一次伸手握住她的脖颈,“你信不信——。”
“怎么,又想威胁我?”夏桐目光中讥讽的意味更浓,“还是想弄死我?放心这次不需要劳烦慕少你亲自动手,我自己来!”
她说完,拼尽了一切力气将眼前的秦慕抉推开,艰难的站起了身,眼看着就要朝海里走。
秦慕抉一惊,忙扯住她:“你干什么?”
夏桐尖叫的甩开他的手:“不用你管!”接着便跌跌撞撞的朝海里跑,不一会儿那海水便已淹没到了她腰际的位置。
“你疯了——”,秦慕抉的脸上难得显现出惊慌的模样,奔到她身后一把抱住她:“跟我回去!”
“我是疯了!”夏桐用力挣扎,声音中满是撕心裂肺:“我就是疯了!我被你这样一个疯子,抓到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地方!整日整夜暗无天日的关着,被占有被侵犯被侮辱,我要是再不发泄,我真的要疯了!”
“夏桐,跟我回去!”秦慕抉拦腰抱住她,却被她用力的咬住下巴,殷红的血丝漫溢出,秦慕抉吃痛,抱着她的手却依然不松开。
“秦慕抉,你这个禽兽放开我。我想死,你让我死,就算死也比待在你身边被你折磨被你蹂躏要好!我做梦都想杀了你——。”
“砰!”
他忽然松手,夏桐被重重的摔到了海里。他的眼神不复刚刚的慌急,变得冰冷而犀利,犹如利剑般,狠狠的投射在她身上。
夏桐忽然有些害怕,朝后退了一步,海水越漫越深。
第16章、爱与恨的边缘(三)()
“就算死都比待在我身边好?”秦慕抉笑起来,“做梦都想杀了我?”
他身侧围绕着的阴郁气息,使得夏桐本能地察觉到了危险,夏桐转身想跑,但已经来不及了。
一双健臂从身后勾住了她的脖子,泡在水里的下身被蟒蛇一般的东西紧紧的缠住,那是男人强壮有力的大腿。
秦慕抉在身后贴着她的耳朵说:“既然连死都不怕了,还怕活着吗?”
他将手绕到她身前,解开了她睡衣的纽扣,一颗一颗。同时目光动也不动的盯住她,注视着她脸上的反应。
“夏桐,你不是说恨我吗?”扣子崩掉了一颗。
“”。
“不是做梦都想杀了我吗?”又崩掉一颗。
“”。
“既然这么恨我的话,为什么不好好活着,等着看我秦慕抉如何身败名裂?”夏桐莹白的酥胸露了出来。
“”
“夏桐,想不想尝试一下在海水中做的感觉”,他在她耳边诱哄:“一半冰冷,一半炙热,那种游走在爱与恨之间的激情,应该会很刺激,要不要试试?”
睡衣散开的同时,他将她翻转过来,用力的吻了上来。冰冷的海水几乎冻住了夏桐的血液,而身前的那股炙热却让她的身体不自觉的发烫,凌乱的黑发顺着波涛骇浪向四周层层漾开,像海藻般美丽。
他温热的气息一刻不停的在她的耳边吞吐,四肢凌乱相拥。
孤独的海岛,漫无边际的黑暗爱与恨的边缘,连夏桐也开始模糊不清。
a城,夏宅。
夏宛琳狠狠的摔碎了一只名贵的青花瓷瓶,管家王妈忙拉住她:“哎呀我的大小姐,这只可是老爷最喜欢的花瓶了,您若是心里不舒坦骂我这老妈子都成,何必拿这花瓶子出气?”
夏宛琳气冲冲的坐了下来:“给我把阿远叫进来。”
不一会儿,一个男人从门外走了进来。英俊的五官,颀长的身形,一双勾人心魄的暗金色眼眸,像融了的宝石一样澄澈。眼前的男人有着一种阴柔性感的气质,却并不显得娘娘腔。
“阿远,找到他们了吗?”
迟向远道:“回大小姐,属下已经搜遍了a市,又派人分别去了法国、丹麦、普罗旺斯以及夏威夷等地,暂时还一无所获。”
夏宛琳气的一拍桌子,“都是一群废物!夏家花那么多钱养着你们,关键时刻连两个人都找不到,平时干什么吃的?”
第17章、暗谋()
自从三天前的婚礼上,自己的未婚夫不仅当众羞辱了自己,还劫走了夏桐那个贱胚逃婚,这事在上流社会中早已闹的沸沸扬扬。这些天报纸上关于这件事的报道也是层出不穷,各种各样的传闻尘嚣而起。
有人说秦家公子一直喜欢的其实是夏家的私生女夏桐,却被姐姐横插一杠,棒打鸳鸯。于是秦公子一怒为红颜,上演了一场夺婚的好戏。
甚至还有人挖到秦公子曾经在德国留学期间有一个女友叫林蔓如,前不久却莫名因一场交通事故死掉了。于是有人推测这场车祸很有可能是某个人蓄意安排的,目的就是为了得到慕少。
那报纸虽未指名道姓,但字字句句都将针锋直指夏宛琳。也因此这些天埋伏在夏家门口的狗仔多到让夏宛琳烦不胜烦。
“自己连一个男人都守不住,还有脸怪向远?”一个中年男人走进了大厅,头发略显花白,但目光却矍铄而泰然,交叠着双腿坐上沙发。
“爹地——”,一见是自己的父亲,夏宛琳忙靠到他身边,委委屈屈的说:“你女儿的丈夫都被夏桐那个贱蹄子给抢了,您还尽在这里说些风凉话!现在该怎么办嘛?”
夏怀仁眯了眯眼:“那可是你妹妹。”
“什么妹妹?”夏宛琳不屑的说:“她妈当年被赶出夏家,十个月后莫名其妙的就抱了个女婴回来,说是爹地您的孩子,拿了钱把孩子一扔就跑了。谁知道是不是她妈在外面和哪个野男人生下的野种,您是心善才愿意赏她口饭吃,我可从没把她当成我妹妹!”
“你啊——”,夏怀仁无奈的点了点她的额头:“既然要做为什么不做的干净点?让秦家那小子掌握了把柄,现在可好,本来一场好好的联姻,现在全泡了汤。我西梓那边的度假村都准备开工了,现在夏慕两家闹得这么僵,秦家当初答应的投资只怕也——。”
“爹地,你知道这件事?”
“你当你爹地这些年在商场都白混了?林蔓如这步死棋,你是真的下错了!”
“爹地——。”夏宛琳撒娇,“你女儿现在都这么惨了,您还落井下石!”
夏怀仁笑着拍了拍她的手,沉思道:“不过秦家那小子劫走夏桐,倒也不算坏事。如果我们能利用夏桐来迷惑住秦慕抉,然后借机生下秦家的孩子。那么我们夏家这次的资金危机,也就有救了。”
“不行!”夏宛琳忽然激动起来:“我不准那贱蹄子碰慕抉,慕抉只能是我的,谁都不能夺走!”
第18章、绝食()
黑暗闭塞的房间里,除了一张大的惊人的床,什么都没有,甚至连一丝光都透不进来。
夏桐静静的蜷缩在墙角,手被反绑在结实的雕花铜柱上,纤细洁白的皓腕,错落的勒痕触目惊心。身体已经感觉不到痛了,除了麻木依然是麻木。
自从昨天自己企图用快艇逃跑,后来被秦慕抉抓回扔在了这个小房间,已经整整一天了。夏桐再没有动过逃跑的心思,手被铁铐死死的铐在床上,门口还有聂胜二十四小时把守,她明白,她根本就逃不脱。
脚边放着聂胜中午送来的食物,两菜一汤,内容丰富,只是却早已冷却。她不想吃东西,一点都不想。腹中积滞的海水,翻滚着一股腥臭,让她只觉得恶心至极。
忽然,房间的门吱的一下打开了,身后传来了沉稳的脚步声。夏桐并没有回头,她知道是谁。
秦慕抉慢慢的靠近她,双手从身后抚摸着她背脊,触着上面的擦伤,忽然从身后环住她的身体,将她抱在怀里。
“为什么不吃饭?”他问。
“。”夏桐不想说话,也没有力气再说话。
意外的,他并没有生气,只是从身后将她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就要伸手脱她的衣服。夏桐愣住,忙扯住,满脸戒备的看着他。
“我只是想帮你上药”,秦慕抉指了指手中的药瓶:“你背后都刮伤了,不上药的话以后会留疤的。”
夏桐摇头:“不用。”
他烦躁的一把扯住她:“夏桐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能不能不要一次次的挑战我的极限!”
夏桐低头被他扯住的手腕,悄然的一笑:“真脏——。”
“什么?!”
“我说好脏”,夏桐抬头,注视着他墨蓝色的眼睛,一字一顿道:“秦慕抉,我很怕脏,你碰我,我会觉得很脏——。”
秦慕抉怔住,俊美的脸上瞬间失去了一切表情,宛如一尊没有生命力的雕塑。他忽然转身,疾步朝外走,走到门口时对着门边站着的聂胜冷冷的交代:“以后再不准给她送任何食物。”然后对夏桐说:“你不是想死吗,那我就成全你!”
说完砰的一声,摔门而去!
第19章、生病()
整整三天,秦慕抉都在暗无天日的酗酒。
这天,他再一次取出威士忌,一杯一杯的喝起来。聂胜走到他身边坐下,看着他喝酒,却没有阻止。
一整瓶酒喝进了肚,竟然还没有一丝醉意。秦慕抉忍不住又拿出一瓶,问:“要不要一起?”
聂胜摇了摇头。
秦慕抉晃荡着手中的冰酒,忽然问:“聂胜,这一次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做错了?”
“少爷,夏小姐并没有错。”
秦慕抉笑起来:“我知道,我只是恨我自己,保护不了蔓如。”他又狠狠的灌了一口酒。只要一想到那日高速公路上蔓如被烧的黑焦的尸身,他就会无比的痛苦。痛恨于自己的无能,竟然连心爱之人都保护不了。
“少爷,那只是一场意外,那并不是你的错。”
“一场意外?”秦慕抉冷笑,“侦探们提供的照片证据还能有假吗?若不是夏宛琳那个女人派人在车子上动手脚,蔓如怎么会出事?”
秦慕抉捏着杯子,咬牙道:“总有一天,我要逼得他们夏家走投无路,替蔓如陪葬!”
“少爷”,聂胜顿住,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您要不要去看看夏桐小姐。”
“怎么了?”秦慕抉看他一眼,脸上微微有了些薄醉。
“夏小姐从今天早上开始就有些不正常,坐在地上一动不动,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像是——。”他的话还未说完,秦慕抉便哗的站了起来,疾步朝二楼走去。
急急的推开门,秦慕抉一眼就看到了那个躺在地上的娇弱身影。他走上前来,一把将她抱入怀,不过几天而已,她几乎瘦了一圈,皓细的手腕几乎可以看出青色的经脉。
“少爷——。”
“聂胜,你现在赶紧去烧点热水,还有别墅里有退烧药吗?”
“好像没有。”
秦慕抉摸了摸她的额头:“那你快去买,回来的时候记得请几个医生和护士,她烧的很厉害。”
“是——。”
秦慕抉吩咐完毕,便急急的将夏桐抱到了卧房。夏桐全身烧的烫人,意识已经有些不清不楚了,只是一个劲的呢喃:“痛好痛妈妈妈妈。”
秦慕抉将她平放在床上,见衣服已经汗湿,便自作主张的替她换下。又拿过一条湿毛巾,覆上了她的额头。
待一切做完,他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他竟然在照顾人,并且是第一次!
从秦慕抉记事以来,他就从未缺过女人。以前在德国流连花丛时,从来就是各式各样的美人倒贴着来取悦他,以能够站在他身边为荣。即便是后来有了林蔓如,大多数时候也都是她在付出,温顺的跟在他身边,包容着他的喜怒无常体贴着他时而的不快。
秦慕抉注视着眼前这个安然沉睡的女人,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疯了。
第20章、难得的温柔()
一个小时后,聂胜带来了一个金发碧眼的医生。医生开了些药,吩咐护工们预备些热粥,又宽慰的拍了拍秦慕抉的肩膀:“don’tworry,sheisfine!”
将医生送走时,已经接近凌晨两点了。秦慕抉觉得有些累,就先去洗了个澡。洗完后有些不放心,折回了夏桐的卧房。
壁灯柔暖的光线中,夏桐睡的安然。黑色柔顺的长发,印盖住半张清秀的小脸,瘦削的下巴楚楚动人。这样一幅柔弱的身体,怎么会有如此大的勇气,敢那样和自己作对?
秦慕抉忽然有些好奇,上前掀开被子,躺了进去,将她拥进了怀。
“妈妈。”睡梦中的夏桐似是有所感应,反手抱住他的脖颈,如扭麻花般,与他身体的每一寸贴合。
“妈妈痛。”夏桐将唇凑到了他嘴边呢喃。
秦慕抉僵了一下,随后吸住她的唇,以一种温柔的方式挑开她的牙齿,尝尽她一切的美好。接着更加用力的抱住了她。
闭着眼,享受着这份属于他和她之间,难得的静谧与温柔。
微带青色的晨光从白色的纱制窗帘的缝隙里透了进来,照在了一张安静秀美的脸上。
夏桐就是在这样一片温暖中醒来的,当看到床边站着的高大男子时,一张芙蓉秀脸顿时吓得失了血色:“你——。”
她戒备的卷起了被子,盖在自己的身前,朝床里躲了躲。
忽略掉她眼中刻意的戒备,秦慕抉上前,难得好脾气的问:“要不要吃东西?”
“不用!”夏桐拒绝的很干脆。
压下怒火,秦慕抉又好言道:“你都已经三四天没吃东西了,昨天又发了一晚的烧,再不吃点东西,你的身体会撑不住。”
“不用你管!”夏桐朝他扔去一个枕头:“你给我出去出去出去!”
“夏桐!”秦慕抉爬上床,见她要躲,忙一手扯住她的脚腕,身体顺势将她压住:“你到底想怎么样?!”
夏桐百般挣脱不开,竟委屈的哭起来:“我想走,我想离开这里我再也不要待在这里了。秦慕抉,你放了我好不好?我求求你,放了我好不好?”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一个劲的往下掉,夏桐只觉得委屈至极。为什么是她,为什么会是她?明明她什么都没有做错过?他们之间的冤孽从来就不关她的事,为什么她要被莫名的卷进来,受这些蹂躏和伤害?为什么?!
“真的这么想走?”秦慕抉顿了顿,终于伸手抚上了他的泪。
夏桐抽噎着点点头。
“那好。”他走下床,“我放你走。”
哭声顿住,夏桐几分迟疑的抬头看他,似乎有些不相信:“真的?”
“嗯。”他烦躁的打开衣柜,摸出一件暗灰色的衬衫穿好:“我放你走,不过前提是——你得先给我好好吃饭,认真吃药休息,把身体调理好。”
“嗯嗯嗯。”夏桐不住的点头。
他拿过一条帕子,将她哭的脏乱的脸擦了擦。嫌恶的说:“哭的脏兮兮的,恶心死了。先洗把脸,然后出来吃饭吧。”
第21章、泡温泉()
半个小时后,夏桐由护工扶出了房间。刚刚一直躺在床上所以感觉不出来,原来自己的身体真的是羸弱到不行。四天滴米未进的身体,就连站在地上的力气都没有了,几乎是由三个白人护工拖扶着在走。
四人顺着二楼的走廊一直走,左边第二间是一个小厅。小厅里,秦慕抉交叠着双腿优雅的坐在长长方桌的尽头,安静的翻阅着手中的一张报纸。
见她进来,起身朝对面指了指:“坐吧。”
夏桐坐了下来,护工们细心的替她摆好碗筷,这才带好门走了出去。
面前擦得晶亮的餐具里,盛着满满的一碗粥,鲜香肆意,令人不觉胃口大开。夏桐饿的厉害,也顾不上客气,忙吃了一口,味道果然很好。
见她终于肯吃东西了,秦慕抉不知为何心情很好,布好餐巾,他也开始悠然的切起面前的牛排。“你四天都没怎么吃东西,胃伤的厉害,所以我吩咐护工们替你煮了些粥暖暖胃。晚上你想吃什么,只需要给聂胜交代一声就好,他会替你安排好的。”
夏桐闻言点了点头,半晌又有些不确定的问:“慕少你刚刚说的话,是真的吗?”
秦慕抉停下了切牛排的手,不悦的扬起眉毛:“你觉得我会骗你?”
“没有没有”,夏桐忙低下头:“我只是有点不敢相信而已。”
他哼了一声,没有回答。
夏桐也不敢再说话,低头默默的喝粥。他又说:“你身上有很多刮伤,而且这几天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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