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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爱:花心恶少,休想碰我!-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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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由于北北已经知道艾雪儿就是上官糖了,所以,从这一章开始,艾雪儿恢复名字上官糖,么么
满屋子的粉色系列还是她刚刚来到北家的时候,北暮云为她准备的,房间里的摆设,一一看上去还是那么的熟悉、温馨。
可是,上官糖知道,一切,不会因为房间的摆设毫无改变就可以从新开始。欧阳凡死了,宫玉竹死了,然而,四年来的种种却不会随着他们的死去而烟消云散。
她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死,她也不想去追究。在她的心里,曾经一度觉得,他们的死,是死有余辜。如果没有他们,她又怎么会沦落到今天的地步?
“雪儿,喜欢吗?”
北汐绝上前,手试图轻轻搭上她的肩,上官糖条件反射地躲开了,却被脚下的什么东西绊住了,差点摔倒。
脚下绊住上官糖的东西被北汐绝弯腰捡了起来,她微眯着双眼,几乎快承受不住那件东西带来的冲击。
那是,她出事的前一晚,她被他情动之时撕破的睡衣,睡衣是**的,是他喜欢的类型,于是千方百计逼着她穿。
她心里觉得难受,视线一点一点划过,果然,床铺是凌乱的,抽屉是打开的,她记得,当时,她不想怀孕,所以闹着让他做预防措施,他翻开抽屉,保险。套却已经用完。
他竟然,连这些痕迹都保留了下来,怎么,是想讽刺她,让她知道她四年前有多愚蠢吗?
“雪儿——”
北汐绝悠远的声音飘进耳朵里,像隔绝了一段很长很长的时间,听起来却是那么的刺耳。
“出去!”
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猛地望向北汐绝,犀利的眸光恨不得杀死眼前的男人。
北汐绝高大的身躯一震,手里握着的丝质睡衣凉凉的,然而,却比不过心里深处那块凉了四年的地方。
如今,爱了四年、盼了四年的女人就在面前,天知道他多想上前将她紧紧拥在怀里,亲吻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她一切的一切
第672章 她恨他(1)()
如今,爱了四年、盼了四年的女人就在面前,天知道他多想上前将她紧紧拥在怀里,亲吻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她一切的一切
“好。”
北汐绝苦笑着,将睡衣轻轻放在一旁,转身,脚步一滞,终究还是离开,关上了房门。
上官糖再也承受不住,沿着床边身子滑落,双臂抱着膝盖,脑袋深深埋在里面,泪水似绝提地洪水,一波又一波地往外涌着。
她抽泣着,哭得昏天黑地,哭得快要喘不过起来,双眼红肿,看见眼前的睡衣像看到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猛地冲过去,将它撕成了碎片。
她发了疯似的,摔碎了房间里一切可以摔碎的东西。凌乱的床铺上,似乎还残留着那个男人和自己的混合味道,她厌恶,她觉得从未有过的恶心,连连退后,远离那噩梦般的大床。
不知道过了多久,哭了,累了,上官糖无助地将自己缩成一团,窝在墙角里,眼泪,还在无声地流,她关掉了所有的灯,不让自己去面对残酷的现实。她以为自己有足够的勇气不去在意,不怕面对,却不知道,原来,她的一颗心,原来是这么的脆弱,脆弱到,他的一句话,一个动作,还有这房间里的任何一处细微的地方,就能让她伪装的坚强崩溃得一塌糊涂。
北汐绝站在门外,有好几次,听见里面传来的碰撞声、破碎声,还有拼命压抑的哭声,他都忍不住想冲进去,将她狠狠抱住,告诉她,他知道她就是他的糖糖,他爱她。可是呢,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北汐绝,却害怕看到上官糖眼里的惊恐、厌恶,她恢复了记忆,却不愿意承认,假装着不认识他,甚至,对他产生了深深的恨意。
他知道,他对她有多么的愧疚,他不怕等,只希望,她不要再伤害自己。
房间里的人哭了大半夜,房间外的人就站了大半夜。
半夜里,上官糖猛地惊醒,朦朦脓脓中,眼前漆黑一片,她摩挲着起身,却忘记了腿脚因为长期维持一个姿势而早已经发麻,承受不住跪倒在地上。
“嘶——”
膝盖处传来的剧烈疼痛让她倒吸一口凉气,她摩挲着伸手却抓住插住膝盖的碎片,咬咬牙将它扯了出来,静悄悄的夜里,她甚至听得见,她身体内的血液在往外流失。
疼痛让她骤然清醒过来,让她明白过来现在身在何处。
上官糖忍住痛意扶着墙壁站起身,一点一点往外走。
门外的北汐绝听到门内有响动,急忙支起身子,闪身藏在了一边。
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了,上官糖走了出来,扶着楼梯往楼下走。
她是要离开吗?
北汐绝心里一痛,看了一眼房间里满地的凌乱,难道,她就这么无法原谅他吗?
上官糖的身体本来就很娇小,夜风中,她的背影看上去更加柔弱,好像随时都会被风吹走,再也回不来了。
走出了别墅,北汐绝才发现,眼前的人儿,走路姿势有些奇怪,一瘸一拐的,摇摇晃晃。
她受伤了吗?
他紧握着双手,默默跟在她后面不敢惊动她。
第673章 她恨他(2)()
她受伤了吗?
他紧握着双手,默默跟在她后面不敢惊动她。
就那样,两个人,中间隔着一段不长不远的剧烈,往前走着。
北汐绝以为她是想回家,却不料脚下的路却是通往相反方向的,这条路,是多么熟悉又多么讽刺呵。
北氏主宅本来就是靠海建造,后山下便是一汪咆哮着的海水,而这片海水,曾经,他以为它残忍地吞噬了他最爱的人,于是发了疯似的想要填平了他。那个时候,海水打湿了他的全身,可是他还在不知昼夜地用手却填平它。
直到有一天,他昏倒在了海水里,醒来之后,才发现,他的力量也不过是那么渺小,连自己心爱的女人也无法保护。
所以,她恨他,是应该的。
上官糖在离悬崖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停了下来,痴痴地望着朦胧漆黑的远方,耳边,传来一阵阵海涛拍打岩石的声音,那么壮观,却又那么可怕。
她闭上双眼,双手紧紧握在一起,脑海中涌现出四年前,她全身每一处被海水包围的情景,痛苦、闭塞、透不过来
她猛地睁开眼睛,这个时候,一波惊涛骇浪打了过来,溅起一片水花,她惊恐地退后几步,然后又疯狂地转身往回跑。
北汐绝急忙藏了起来,看见她往北氏的后院跑去,他急忙跟在后面。
四年前,一个美好宁静的夜晚,她霸道地闯进了他私人的一片天地——北氏后院,从此,就霸道地住在他心里不肯离去。
原以为,他向她提供了终身免费房租,她便会一直住下去,一直住下去,却不料,四年后,一切,似乎,难以回到过去。
上官糖站在曾经的鳄鱼池边,那里,早已经被填平。
久久地立在那里,夜风吹起,她常常的睫毛在颤动着,然后,晶莹的泪水便滑落下来。
她无助地退后着,嘴里喃喃着“小黑”,不知道是带着惊恐,还是带着思恋。
终于,她娇小的身体承受不住,被脚下的石头绊倒,重重摔倒在了地上。
北汐绝再也无法独自看下去,他几乎是立刻冲上前,将她扶了起来。
“雪儿,你没事?”
上官糖的神情呆滞,眼角,还挂着未滴落的泪水,如一只受伤的小鹿,看清他之后,就像看见了待捕的猎人,恐惧地推开了他。
饶是再高大的身躯,也忍不住跌跌撞撞退后一步,由于冲力太大,上官糖摔在了地上,膝盖重重撞到地面,痛得她长大了嘴巴,却哭不出声来。
北汐绝慌了,不管不顾将她抱在怀里,近距离,他才看见她膝盖上早已经是模糊的血渍一片,难怪,难怪她刚才走路的姿势一瘸一拐,他早该发现的不是吗?
都是,他的错。
“北汐绝,你放开我!”
上官糖挣扎着。
“混蛋,放开!”
“不放!”
北汐绝声音哽咽着,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此刻,他落泪了,滚烫的泪水滴落,打在上官糖眼底那颗泪痣上,重叠在一起。
第674章 她恨他(3)()
北汐绝声音哽咽着,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此刻,他落泪了,滚烫的泪水滴落,打在上官糖眼底那颗泪痣上,重叠在一起。
“糖糖,这一辈子,我都不可能放手!”
上官糖身体在他怀里颤抖着,可以忽略他嘴里叫出的那个名字,哭着捶打着他的胸膛。他不吭声,抱着她往回走。
她挣脱不开,所以鼻涕眼泪发泄似的全部擦到他的衣服上,最后,实在忍受不住了,就狠狠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北汐绝身体一僵,一道叫做幸福的暖流从她的唇齿之间流出来,流过他全身每一处血管,最后汇集在他的内心深处。
他俯下身,在怀里的人儿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她在他的怀里呢,真好。
客厅外面,早已经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夜色中,她面上的表情看不清楚。
“北哥哥,雪儿这是怎么了啊?”
林月儿急忙迎上前来,伸手却触摸艾雪儿。
“没事。”
北汐绝淡漠地避开了林月儿。
“没事了,你上去睡,我会照顾她的。”
林月儿的手僵硬在空中,久久都没有收回,脸上的表情不断变换着,眼里,却是一层不变的恨意。
上官糖,真的是你吗?呵呵,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北汐绝一路抱着上官糖上了楼,路过刚才那间卧室,停顿了一下,却没有进去,径直走向自己的房间。
上官糖的双眼紧紧闭着,浓密微卷的眉毛被泪水打湿,黏在一起,那么无助,那么忧伤。
北汐绝将她放在,转身去找医药箱,他从医药箱里翻出一管药,拧开盖子,有一股淡淡的薄荷香气。
上官糖感到床的一边塌陷了下去,熟悉的气息靠近,双眼闭得死死的,不想去面对眼前的男人。
北汐绝坐了下来,用剪刀小心翼翼地剪开她腿上的丝袜膝盖处早已经血肉模糊,与丝袜粘结在了一起。
他倒吸一口凉气,心疼地久久看着那个地方,却下不去手,因为,他只要稍微有一点动静,的人儿眉头便皱成一座小山。
她疼,他知道。他宁愿受伤的那个人是他,疼的那个人也是他。
伤口沾了水,又粘上了灰尘乱屑,再不处理的话,一定会感染。
“雪儿,忍一忍。”
北汐绝轻轻地哄着,然后咬咬牙,手里猛地一用力,将丝袜与膝盖处伤口分离开来。
“嗯!”
上官糖痛得上半身弹了起来,半仰在空中,嫣红的嘴唇此刻毫无血色,却还是固执地不肯睁开眼睛。
她就这么讨厌他么?
北汐绝的心里,此刻是无边无际的落寞。他将淡绿色的膏体挤在手指上,抹在伤口周围,动作轻柔地像是对待一个易碎的瓷娃娃。
从头到尾,上官糖都不再吭声,尽管牙齿将下嘴唇咬破了,额头上细细密密一层汗珠,她也不肯睁开眼睛,纤细的十指紧紧拽着身下的床单,纠结出一朵朵颓败的花朵。
伤口处渐渐晕开一种清凉的感觉,痛楚减少了几分。
第675章 她恨他(4)()
伤口处渐渐晕开一种清凉的感觉,痛楚减少了几分。
上官糖感到身旁的人用纱布帮她包扎好,又盖好了被子,却仍旧坐在床边。她心里五味陈杂,只想他赶快消失在自己的面前。
北汐绝就那么坐在那里,居然临下地凝望着那个柔弱而又固执的人儿,四年来,她变了,却又一点也没变,他不知道自己该感到高兴还是悲哀,现在,她对他,只有恨了。
“雪儿,你好好休息。”
良久,北汐绝叹了一口气,床边的压力骤然失去,上官糖的心里莫名松了一口气。
北汐绝走了,却没有走开,默默地守在卧室门外,指尖夹着一只烟,无意识地抽了起来。
“咳咳——”
林月儿从走廊对面过来,身上还穿着睡衣,看见北汐绝在吸烟,眼里浮现出关怀。
“北哥哥,我记得,你是不抽烟的。”
她挤出一个笑容,蹦蹦跳跳上前,一把夺过了他手里的烟,就要往一旁的垃圾桶里扔去。
“还给我。”
北汐绝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森冷的气息,不容侵犯。
林月儿背对着北汐绝,手里的动作一顿,然后,毫不犹豫地将烟头扔进了垃圾桶。
“北哥哥,吸烟对身体——”
“谁让你扔的?!”
北汐绝大步上前,一脚踢翻了垃圾桶,伸手卡住林月儿的脖子,五指收拢,她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北,唔——”
她喉咙紧地说不出话来,身体被他一只手轻易地就举了起来,后背贴着墙,他手里用了力气,卡得她喘不过气来。
“谁让你多管闲事的?!”
他冷冷地看着她,林月儿下意识打了一个寒颤,她最爱最崇拜的北哥哥,此时双眸红了起来,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俊美的面孔此时变得狰狞,她怕了,伸出双手,惊慌地想要掰开他的手,却换来他更加用力。
“放,放——”
林月儿的双眼睁得大大的,俨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眼前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此刻化身成了撒旦,要取她的命。
慌乱之下,林月儿的眼神慌张地往旁边的卧室门瞟,眼里急得泪水都流了出来。
终于,眼前的男人似乎想起了什么,看了一眼卧室紧闭的门,脸上浮现一丝懊恼,一松手,林月儿的身体便像破碎的棉絮一样跌倒在地上,双手撑着地板剧烈咳嗽着。
“滚!不要在这里咳嗽!”
他低吼着,听得出来声音里是刻意压抑过了的,林月儿单薄的身体跌坐在地上,脸上一片酱紫色,这一刻,她心里是前所未有的悲哀。
原来,无论是四年前,还是四年后,她在他的心里,就连那个女人的一根头发都不如。喉咙痛得像是随时随地都会死掉,可是,他却不允许她咳嗽,甚至,刚才,要不是顾忌到会吵到那个女人休息,她想,他真的会毫不犹豫掐死她。
林月儿艰难地双手撑着地面爬了起来,双眼泛着泪花,她犹豫着,还是鼓起勇气看了他一眼,这一眼,让她连连后退几步,呵,他的眼里,对她,只有厌恶。
“我知道了,我不会打扰雪儿休息的。”
第676章 她恨他(5)()
“我知道了,我不会打扰雪儿休息的。”
她平静地说着,他不知道,她说每一个字,都用了多大的力气,然而,直到转身那一刻,他都不肯多看她一眼。
走廊里,一切又恢复平静。
北汐绝的眼里满是疲惫,他呆呆地看着垃圾桶里那半截香烟,背靠在墙上,双眼一动不动地注视着紧闭的卧室门。
她在干什么呢?伤口还痛不痛?还,恨他吗?
他就像一头无头的苍蝇,茫然,无助;又像一个胆小鬼,害怕面对她,害怕她恨他。
卧室里传来一阵动静,很小很小声,却还是被北汐绝捕捉到了。他不动声色藏到了背光处。
房门被打开了,他看见,黑暗中,她拎着自己的包包,扶着墙壁,明媚的大眼四处张望着。她松了一口气,很明显,她没有发现他。而后,她出了房间,将房门轻轻掩上,又扶着楼梯一点一点下了楼。
这一次,北汐绝没有阻拦,他从阴影里走了出来,静静地看着她越来越远的背影。
什么时候,他们之间,竟然沦落到了这样的地步?
而这,到底是谁的错?
当年,她没有给他时间解释,将他送给她的手链还给了他。四年后,她满怀恨意不肯与他相认,他是不是,该坦白告诉她所有的事情?他不求她会原谅她,毕竟,当年,他知道她不肯要他们的孩子的时候,对她,是有恨意的。
“妈咪,帅叔叔怎么这么久没有来我们家?”
郊外,别墅内,小澈腻在艾雪儿身边,歪着脑袋问着她,天真中又带着一丝埋怨。
“叔叔是叔叔,我们是我们,他不可能跟我们生活在一起。”
“妈咪是女人,帅叔叔是男人,男人和女人,为什么不能生活在一起呢?”
上官糖无语凝噎,不再理会小澈,手里拿着遥控器随意地换着台,突然,一个频道的财经新闻吸引住了她的眼球,屏幕右上角,那张照片里的人,是那么熟悉,熟悉到她想忘也忘不掉,那些深深埋藏的记忆,全部涌现出来。
“今天凌晨5点,三大家族之一的上官皇室当家人上官云心脏病发,送往皇家医院,经抢救无效,宣布死亡,享年50岁。”
“目前,上官皇室陷入一片混乱,上官皇室萧皇后出面主持大局,但仍未平息其余权臣引起的**。这个古老的亚洲皇室将面临一场前所未有的**。”
上官糖的双眸紧紧盯着电视机屏幕,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那张照片里,是她的亲身父亲,五岁前,他扮演了一个好父皇的角色,然而,自从萧皇后出现,她看得出来,母后开始郁郁寡欢,她记忆中的好父皇对她的态度也变得冷冰冰起来,直到,母亲去世,她被软禁,从此以后,那个慈爱的父皇完全消失。
如今,他就那样死去了。他多年轻啊,对于一个男人来说,50岁,不正是他事业的高峰期吗?心脏病呵,原来,世界上真的有报应这么一说。
第677章 她恨他(6)()
如今,他就那样死去了。他多年轻啊,对于一个男人来说,50岁,不正是他事业的高峰期吗?心脏病呵,原来,世界上真的有报应这么一说。
她看见,屏幕上,萧皇后身穿黑色套装,不时用精致的手帕擦拭眼角根本不存在的眼泪,表情悲痛,看在她眼里却是再虚假不过。
“据悉,上官云早在病发之前已经立有一份遗嘱,这份遗嘱表明,要将旗下所有资产,包括不动产,全部留给自己唯一的女人,上官糖。”
“啪!”
上官糖手里的遥控器掉在了地上,主持人的话让她久久没有反应过来,她没有听错,她那个名义上的父亲、间接害死她母后的男人,死后,却将自己所有的财产留给了她。
“然而,众所周知,上官皇室的上官糖公主早在四年前就已经离去失踪,至今没有音信。而据保守估计,上官云名下的财产总数超过了一千个亿,那么,这笔巨大的财产将何去何从呢?接下来,让我们连线到上官皇室的萧皇后。”
电视屏幕对萧皇后进行了特写,近距离的观察和现场采访,让这位保养得犹如二十几岁少女的妇女表情更加伤痛,整个过程中,她一直低着头,用名贵的手帕半掩着面部,可惜,讽刺的是,记者在提到财产归宿的时候,她几乎是立刻抬起头,激动地表示是有人篡改了遗嘱,而后可能又觉得有损形象,继续低头伪装下去。
“妈咪,这是谁啊,明明没有眼泪,怎么一直用手帕擦啊?”
小澈鬼灵精怪地盯着电视机屏幕,画面特写的,便是萧皇后手里握着的手帕。
上官糖淡淡一笑,将电视机关上。
“小澈乖,快去吃早饭,等下妈咪去上班,顺便送你去学校。”
小澈嘟了嘟嘴,明显对自己妈咪对帅叔叔的态度很不满,却还是乖巧地去吃了饭,任由她牵着小手出了别墅。
意外地,别墅区门口,停着一辆低调却奢华地黑色跑车,小澈眼尖,隔着几十米远的剧烈便挣脱开艾雪儿的手,像一只小鸟一样奔过去了。
“帅叔叔——”
小澈张开双手往北汐绝扑过去,后者蹲下身子,也张开怀抱,脸上满是笑意。
“哼!”
小澈在距离北汐绝还有一米远的地方突然改变了方向,让北汐绝抱了个空,而他呢,则双手环抱在胸前,嘟着嘴等着北汐绝。
“这么久不来,该当何罪?!”
北汐绝一愣,然后宠溺地揉了揉小澈的头发。
“是叔叔的错,小澈想怎么惩罚叔叔?”
“这个嘛——”
小澈思考问题的时候,尤其喜欢歪着小脑袋,嘴唇微微抿着,跟北汐绝的一样,是薄薄的,抿起来的时候,特别可爱。
“什么?”
“我还没想好!不过不代表我就这么原谅你了哦,我可是记得很清楚的。”
北汐绝笑了,这个小家伙,真的跟他当年一模一样。
想到这里,他眸光暗淡下来,不是没有怀疑过,小澈是他的儿子,可是,如果小澈真的是他的儿子,那么,她为什么不肯告诉他?
第678章 她恨他(7)()
“北先生真早。”
上官糖上前,若无其事地跟北汐绝打招呼,脸上带着笑容,却是公式化的,仿佛那天真晚上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
“嗯,我喜欢早上跑步锻炼身体。”
说着,还煞有介事地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运动服,他一向都是全身黑色手工西装,今天却换上了一套白色的运动休闲服,整个人看上去清爽许多。
“是吗?”上官糖若有似无地看了一眼他身后拉风的车子,“跑步的时候还开车,北先生真是有兴致。”语气里,很明显带着嘲讽。
北汐绝也不生气,始终微笑着看着上官糖,一动也不动的,他宁愿她讽刺他,骂他,也好过不理他,那样对他来说,才是最痛苦的。
他的笑容反而让上官糖不自在起来,有那么几秒钟,她觉得自己在北汐绝面前就像一个永远也长不大的孩子一样,永远都是输的那一方。
“那就不耽误北先生晨跑了。”
上官糖说着,便对小澈伸出手,小澈虽然不情愿,还是将小手放在了她手心里,她拉着他往前走。
小澈趁上官糖不注意,偷偷转过身,对着愣在原地的北汐绝做了一个鬼脸。
北汐绝无声地笑了出来,他想,小澈,一定是她和他的宝宝,要不然,他怎么会这么喜欢小澈呢?
心里的热血沸腾着,初为人父的激动迟到了整整四年,却足以冲击得北汐绝有种想要落泪的感觉。
他望着上官糖和小澈手牵着手的背影,幻想着,有那么一天,另一边,会多出一个人,那个人,就是他。
………
上官云去世的消息轰动了整个亚洲,t市更是闹得风风雨雨,眼看就要面临着变天的趋势。
而对于上官云的去世,三大家族的另外两大家族北氏和皇氏无疑成为了社会各界的焦点。
这几天,电视上、大街上、公司里,随处可以见到听到关于这件事的消息,也就是这几天,上官糖才知道,曾经辉煌不衰的上官皇室在这四年来遭遇了几个世纪以来最大的滑铁卢。
仅仅四年的时间,上官皇室先是起了内讧,导致旗下公司股票下滑,产业急剧缩水,后来上官云莫名其妙生了重病,上官家的实力更是一落千丈。
这一次,上官云的死,无疑对上官皇室来说,是一次致命的打击。上官家的权臣和旗下产业的股东趁机起事,单凭萧皇后一个人的力量根本无法压制,又或者说,她根本就是幕后操作者,是乐见其成的。
上官云的葬礼定在两天以后,在t市最大的会场举行。
这几天,电视机里提到的最频繁的一个名字,那便是,上官糖。
世人都认为上官家的公主上官糖早在四年前就已经死去,却不料,她原来,就在t市,只不过改头换面了而已。
关掉网页,上官糖背靠在座位上发呆,恍惚间,一抬头,发现面前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一个人。
“累了,就早点回去休息。”
上官糖不领情,淡淡扯了扯嘴唇。
“北总,现在还是上班时间。”
第679章 她恨他(8)()
“北总,现在还是上班时间。”
北汐绝嘴角抽了抽,他知道,去世的是她的父亲,就算他们之间的关系再不融洽,那毕竟还是自己的亲身父亲。
更何况,如今媒体的焦点在她身上,如果可以的话,他是不想她卷入这场权利争斗当中的。
北汐绝不说话了,他想安慰她,却确切地知道面前这个没心没肺的小女人根本不会领情。果然,上官糖便当他不存在,端起一旁的空杯子,往茶水间走去。
“有些事情,不是你的责任,就不要去负责,那样,只会让自己更累,有时候,应该为自己着想。”
他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上官糖的脚步未停,她何曾不知道这样的道理,可是,谁又来告诉她,她怎样才能改变她是上官家公主的身份,她又怎样才能做到无动于衷?
上官云的葬礼如期举行,但凡各界政商名流,媒体报刊,无一不早早来到现场,会场内外一片嘈杂,倒不像是一场庄严悲伤的葬礼,而更像是一场闹剧,来的人,都是看热闹的人。萧月不知道在背后做了什么手脚,律师将会在今礼的最后一个阶段当场宣读遗嘱,如果在这之前遗嘱载明的继承人,也就是上官糖,没有出现,那么,遗产将有萧月代管。说是代管,其实是个人都知道,既然上官糖已经不在人世,这庞大的遗产还不是归萧月一人独吞?!上官家的权臣和旗下产业的股东自然不会善罢甘休,所以说,今天的葬礼,注定是一场闹剧,除非
天空中飘洒着蒙蒙细雨,天气倒像是葬礼的天气。
上官糖穿着黑色的风衣,带着一副墨镜,就那样站在雨中,像一个旁观者一样,观看着面前喧闹的来来往往的人、车,还有摄像头。
“您好,请出示请帖。”
她低着头往会场走,却被保安拦住了,要她出示请帖,她微微长大嘴巴,才想起请贴的事,是啊,上官云的葬礼,又怎么是随随便便的人都能进的呢,可是,她是随随便便的人吗?
唇角浮起的森冷笑容让保安下意识打了一个寒颤,觉得背后寒风竖起,心想不会这么邪门,于是挺了挺身体。
“对不起,小姐,请出示请帖。”
“我——”
上官糖想骂人,真的很想骂人,她想跟保安说,里面水晶棺材里躺着的那个人是她父亲,她凭什么不能进去,可是话还没出口,手臂已经被人从后拽住,整个人被拽到了无人的角落。
“放开我!”
背后一暖,她被人拥在怀里,熟悉的男性气息,让她不用回头都能猜到是谁。
北汐绝由着她挣脱了她的怀抱,她是那么的倔强,贝齿咬着下嘴唇狠狠地瞪着她。
“你不应该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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