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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泉药店-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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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了刚才的事,他心里对邱月多少有了一点芥蒂。

    “你放心吧东方哥哥,我绝不会再生事了。”邱月说着,又问身旁的家人:“他的包呢?”

    嫂子赶紧拿过了东方白的背包。

    邱月知道东方白的顾虑,就说:“东方哥哥,我还是钻进瓶子里去吧。”

    在乱葬岗的时候,她看到东方白并没有把那个红色的瓶子扔了,而是装进了包里。

    东方白想了想说:“算了吧,那样太委屈你了。”

    “没关系,这样一路上也方便些。”邱月坚持的说。

    犹豫了一下,东方白点头同意了。

    邱月跟家人一一道别。见此情景,东方白心里也不由得难过,把头转了过去。

    随后,他打开瓶盖,让邱月钻了进去。

    此刻天已经大亮了,东方白带着邱月离开了邱家。

    按照地址找到了张老板的小工厂,买齐了所需的后悔药,东方白坐上大巴车回到海滨,跟姑姑交了差。

    晚上,药店开门以后,东方白赶紧把邱月放出来,给她喝了红色的药水,让她没有遗憾的去往黄泉了。

    一会儿东方琴走过来,看到他空空的手腕就问道:“白儿,出去一趟,你的手链怎么又断了?”

    东方白并没有把自己在药王庙镇的全部遭遇都告诉姑姑,免得她担心。只跟她说在路上看到有人用瓶子装了一个女孩的魂魄,就买了下来,带回药店送去黄泉了。

    东方白解释说:“可能是那女孩冤屈比较重,阴气太盛,我离的又很近,手链以为我受到了威胁,就布了阵法吧!”

    东方琴听了以后点点头,表扬他做事用心,精进了不少。

第二十九章 隔壁的女人() 
这天吃完晚饭,路九歌和两个室友正在聊天,忽然听到隔壁又传来了吵闹的声音。

    朱敏涛把门错开一条小缝,偷偷往外看去。不一会儿回头对路九歌和刘念说:“全武行!”

    这个词已经成了她们之间的暗语,看来又有人来找隔壁女痞子的麻烦了。

    “哎,还是上次那个男的。”

    刘念说:“对了,上次那男人给她下了最后的通牒,看来今天要有一场恶斗了。不行咱么提前报警吧!”

    路九歌想了想说:“咱先看看,苗头不对马上报警。”

    谁知俩人并没有像上次那样在楼道里厮打,女痞子淡淡的说了一声:“进来说吧。”把男人让进了屋里。外面便什么声音也没有了。

    路九歌微微皱眉,心想,如果在屋里发生了什么,她们也看不见啊!

    朱敏涛关上门,又赶紧趴在墙上,竖起耳朵仔细听着。一开始就听到那男人大声嚷嚷的声音,过了一会儿,便没动静了。

    几个女生不由得有点担心,不会发生什么事吧?但转念一想,应该不会,如果两人搏斗起来,怎么也会有声音的。

    此时朱敏涛露出一个坏笑,说:“哎,你们说,他俩是和平谈判呢,还是,那女的把欠人家钱肉偿了?”

    刘念白了她一眼,路九歌“扑哧”一声笑了:“你呀,脑洞真大!”

    朱敏涛撇撇嘴说:“算了算了,咱们又不是小脚侦缉队的,管那么多干嘛!睡觉睡觉!”

    深夜,东方白正在柜台里看书,东方琴提着一个编织袋推门进来了,满身满脸都是土。

    见她这副样子,东方白吓了一跳。赶紧站起来,接过她手里的袋子问:“姑姑,你这是干嘛去了?”

    东方琴倒了杯水,一饮而尽。

    她抹了抹嘴,坐在凳子上说:“白儿,这几天我想了一下,既然月妹怎么都不肯出来,那咱们为什么不能变守为攻,主动出击呢?”

    东方白眨了眨眼睛,不明白姑姑这话是什么意思。

    东方琴神秘的一笑,下巴朝那袋子一扬,说:“打开看看。”

    东方白疑惑的打开袋子,一股腐臭的气味扑鼻而来。

    往里面一看,好像是一堆黑乎乎的烂肉。再仔细分辨,东方白顿时吓的后退一步,神色惊慌的问:“姑姑,你这是”

    原来,袋子里装的竟然是沾满了泥土的眼珠、舌头、心脏等人体器官!

    “古书上不是说,修炼罗刹之术要在八方埋下人的八灵吗,我这几天白天也没闲着,在小区四周测量位置。这不,我把月妹埋的八灵给挖出来了!”

    东方白听的瞠目结舌,问道:“姑姑,你是怎么找到的?”

    “用罗盘啊。月妹的灵魄真身就在猫眼花坛下面,那里是正东方向,即震位。那正西方向就应该是后面那片树林,即兑位。”

    “确定了这两个正位,正北的坎位和正南的离位就很容易找了。其他四个偏位更不用说了。”

    东方白还是不明白:“就算确定好了方位,小区这么大,具体怎么找呢?”

    “你想呀,小区虽然大,但都是水泥路面,要不就是铺着地砖。所以并不是哪里都能埋东西的。要想埋,哪里最合适?”

    东方白想了片刻,恍然大悟:“我知道了,是树坑!”

    东方琴微笑着点了点头。

    瑞景小区里绿化很好,四周种了许多树木。每棵树脚下都留有一个一米多见方的树坑,没有铺地砖。裸露着泥土,方便浇水施肥。

    “除了树林和花坛,其他的方位,只有树坑里能埋东西。我刚才把七个方位的灵物都挖出来了。只有树林的兑位没有挖。树林面积大,实在不好确定具体位置。”

    “不过挖了七个也不错了。月妹如果再想做法,又得费一番工夫了。”

    东方白听后点点头。随即又问道:“这些器官怎么处理呢?交给警察吗?”

    东方琴摇了摇头:“不必了,别给人家找麻烦了。回头又得一通查,没意义。”

    “你不是说在殡仪馆见过没有眼睛和鼻子的尸体吗?你明天拿着这个袋子去,如果能找到失主,就给人家放回身上去。找不到的,还带回来,我给烧了,让自己他们到阴间去领吧!”

    这天下班回到家,路九歌刚走到三楼的楼梯上,就闻见了一股浓浓的古龙水的味道。

    走进四楼楼道,就看见隔壁痞子女的门口站着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梳着油亮亮的大背头。

    看见路九歌走过来,那男人两眼顿时放光,嘴角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

    这时隔壁的门开了,大背头又瞟了路九歌一眼,钻进屋里,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路九歌开门进了屋,朱敏涛抽了两下鼻子,围着路九歌转了两圈,上下打量,然后坏笑着问她:“九歌,跟帅哥约会去了?”

    路九歌奇怪的看了看她,说:“说什么呢?”

    “嗯,帅哥品味不错,啧啧,这古龙水的味道”

    路九歌用食指点了一下朱敏涛的脑门,说:“什么呀,那是楼道里的味道,不是我身上的。你这狗鼻子不灵啦?”

    朱敏涛听完,跑到门口拉开门,使劲闻了闻,说:“哎,还真是!”

    路九歌说:“一个中年大叔来找隔壁的。”

    朱敏涛瞪大了眼睛:“是不是又高又瘦,还有点秃顶?”

    “不是啊,是个胖子油腻大叔。”

    刘念这时从厨房端着一盆汤走出来,淡淡的说:“上次我还见到一个不到二十,瘦的跟小鸡子似的男孩进去了。”

    朱敏涛一吐舌头:“老少通吃啊!这女痞子到底什么路子?”

    路九歌微微皱起了眉头:“奇怪,我总觉得这个女人挺神秘的。明明是个失足的社会女青年,可是人家却爱好昆曲,完全不搭呀!而且,她还有双瞳!”

    刘念一听来了精神:“你说真的?我还真没注意,她真的有双瞳?”

    路九歌肯定的点点头。

    刘念捏了捏下巴,说:“我看过一个帖子,说瞳孔是人的灵魂与外界最直接的交流器官。认为有两个瞳孔的人是恶灵的化身。”

    路九歌说:“可是我看百度上说,双瞳只是一种眼睛的变异现象啊!”

    刘念耸耸肩,没有说话。

    朱敏涛撇了撇嘴说:“别听她瞎说,那不过是传说,没有科学依据的。”

    听完刘念说的,路九歌心里又有些不踏实,她决定还是要去求证一下。

    第二天是周末。中午,路九歌从楼上下来,到一楼去找东方白。

    轻轻敲了敲门,东方白把门打开,微微一愣,随即笑着说:“是你呀,稀客,快请进。”

    路九歌问:“你没睡觉吧?”

    “哦,我刚睡醒。快进来吧!”

    进了屋,路九歌发现这里并不像单身汉的屋子那样,又脏又乱。相反,看上去比女孩子的房间还要干净。

    美女突然造访,东方白多少有点局促,赶紧给她倒了杯水。

    路九歌微笑着说:“打扰你休息了。我有点事想请教你。”

    “你说。”

    “我想问问你知不知道,双瞳意味着什么?”

    东方白微微皱起眉头,说:“你怎么想起问这个?”

第三十章 托梦() 
路九歌把隔壁女人的事情讲给了东方白。

    东方白抿嘴听着。待她说完,才缓缓的开口了。

    “人有三魂七魄,就藏在身体的八个灵穴之中,所谓八灵。即眼耳鼻舌、心肝肺肾。其中,七魄藏于双耳、鼻、舌、肝、肺、肾;三魂则分别藏于双眼和心脏之中。”

    “瞳孔是眼睛的精髓,魂之所在,所以人的每只眼睛有一个瞳孔。我只见过一个目生重瞳的人,他是被灰仙上了身,那另外一对瞳孔并不是他的。后来被我姑姑解了,重瞳就消失了。”

    路九歌听完以后,整个人都不好了:“你是说,我隔壁那个女人是被什么东西附体了?”

    东方白轻轻摇了摇头说:“现在还不好说。现代医学对于双瞳也有解释,也许,你隔壁那位是个例外。因为我并没有感觉到这楼里有阴气。”

    见路九歌的脸色有点白,他又说:“不过,为了保险起见,不如我和你一起上楼去看看?”

    “嗯嗯,那太好了。咱们现在就去吧!”路九歌高兴极了。

    东方白披上一件外套就跟路九歌一起上了楼。来到四楼那女人家门口,东方白敲了敲门。里面并没有声音。他又用力敲了几下,还是没有人来开门。

    两人对视一眼,路九歌说:“可能出去了。”

    东方白说:“那回头我再陪你来吧!”

    此刻,屋里的女人正眯起一只眼睛透过门镜往外看。

    她伸出手在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摸着,嘴角一扬,露出了一个鬼魅的笑容。而她嘴里,正津津有味的咀嚼着,肉末残渣飞溅,鲜血顺着嘴角淌下来

    这天深夜,挂钟敲响了十二下。黄泉药店走进来一个老太太。满头银发,脸上的沟壑又深又密。

    老太太拄着拐杖走到东方白面前。东方白赶紧站起来,问:“您好,有什么需要?”

    老太太颤颤巍巍的说:“小伙子,我想在临走之前,再看看我的孙子,我实在放心不下他啊!”

    东方白点点头,从货架上拿起一瓶绿色药水,领老太太往里间屋走去。

    每次托梦的时候,东方白都要在旁边看着,其实是监视。

    因为托梦的另一头是活人,如果亡灵心怀恶念,在梦中吓唬人,那可不是闹玩着的。所以东方白要在一旁掌控,如果发现苗头不对,就马上终止梦境。

    老太太喝下药水以后不大一会儿,梦境开始了。

    东方白看到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正在草地上玩。老太太走过去,拉住小男孩的手,眼中满是慈爱。

    小男孩惊讶的说:“奶奶,您怎么来了?”

    老太太摸摸她的头说:“牛牛,奶奶好想你啊!好久没见到你了。”

    小男孩低下了头说:“爸爸妈妈不让我见您。“

    “别理他们,一对不孝子!”老太太生气的说,“牛牛,你告诉奶奶,你们现在住在哪里了?”

    “我们搬到一个新小区了,龙都新村7号楼2门。爸爸妈妈现在让我住在地下室里。”

    老太太听完之后点点头,问:“你想奶奶了没有啊?”

    小男孩看了看她,没有回答。

    “那,奶奶明天去看你好吗?”

    小男孩还是呆愣着没有反应。

    “可不要告诉你爸爸妈妈呀!”老太太嘱咐道。

    梦境结束,老太太睁开眼睛,对东方白说:“小伙子,谢谢你啊!不过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我还不能走,还是得去看看我孙子。”

    说完,拄着拐杖就往屋外走去。

    东方白有点不知所措——这间屋子历来都是只进不出。如今这老太太硬要回去,他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

    老太太边走边哀戚戚的说:“儿子儿媳不孝啊!临了都不让我见孙子,我心里放不下他。我得去看看他。”

    眼看着老太太快要走出药店的大门了,东方白只得说:“那您看完孙子赶紧回来啊!”

    老太太一回头,嘴角微微一扬,眼睛里闪过一道光。

    她说道:“放心吧,会回来的!”

    不知怎么,此刻东方白感觉这老太太哪里怪怪的。

    第二天下午,东方白翻看手机的朋友圈,无意中看到一则寻人的帖子。

    点开一看,不由得心里“咯噔”一下——照片上的男孩正是昨天夜里来的那老太太的孙子!

    他赶紧看看帖子的详情,说的是今天早晨孩子在龙都新村小区里失踪了,希望大家帮忙提供线索。

    东方白面色微沉——昨夜老太太刚刚给小男孩托梦,还说今天去看孩子,孩子就丢了。这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越想越不踏实,东方白想按着帖子上的电话号码打过去问问。转念一想,电话里也说不清楚,还是得亲自去看看,了解一下情况。

    龙都新村离这里不算太远,比瑞景小区更靠近城市边缘,快到城乡接合部了。

    开车到了龙都新村,找到7号楼2门。梦境中孩子说他住地下室,看来应该是一楼的住户。

    东方白敲了敲一楼其中一家的门,一个上了年纪的妇人探出头来。她看了看东方白,问:“你找谁?”

    东方白说:“你好,请问,有个叫牛牛的小朋友在这里住吗?”

    妇人朝对门努了努嘴,然后皱起眉头说:“你还不知道吗?牛牛丢了。”

    “啊?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啊?”东方白佯装不知情。

    “你是”

    “哦,我是牛牛学校的老师。孩子怎么会丢了?是不是他家跟什么人结仇了?”

    妇人叹了口气说:“他们一家搬来这里时间不长,也就几个月。那两口子很少跟周围邻居说话,怪的很。”

    “而且,他们从来不让孩子出屋。我看哪,那孩子没准就是憋的受不了了,自己跑出去的。”

    东方白谢过了妇人,转身敲响了对面的门。

    开门的是一个中年女人,眼睛又红又肿,面容憔悴。

    她看了看东方白,有气无力的说:“你找谁?”

    东方白说:“呃,抱歉在这种时候来打扰。我是看到你们发的朋友圈才过来的。孩子有消息了吗?另外,恕我冒昧,我想问一下,孩子失踪之前有没有提到过他奶奶?”

    一听东方白提到孩子奶奶,那女人一下子跟触了电一样,浑身颤抖。

    她的眼睛里满是惊恐的神色,说话都有点结结巴巴的:“你,你,为什么问这个?你到底是谁?”

    这时候,从屋里又探出一个男人的头,看来是孩子爸爸,他警惕的问:“什么事?”

    看到这两个战战兢兢的人,东方白干脆直截了当的说:“我昨夜见过孩子奶奶,她”

    话还没说完,对面夫妻俩差点跳起来。

    男人惊恐的说:“她,她在哪儿?”

    听他问这句话,东方白有点奇怪:对于自己说见到鬼的话,眼前这个男人看上去并没有丝毫怀疑和惊讶,这不太符合常理。

    见东方白没有回答,男人急了,伸手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咆哮起来:“是不是她派你来的?告诉我她现在在哪儿,让她还我孩子!不行,我要去报警,这是绑架!是谋杀!”

    东方白没料到这个陌生男人会如此失态,他一挥手拨掉男人的手,眉头紧紧的皱起来,说:“你冷静点,你难道不知道孩子奶奶已经死了吗?”

    “死了?昨天晚上她还给我打电话,气势汹汹的问我把牛牛藏到哪里去了!”

    男人歇斯底里的吼着,露出了一个惨笑:“哼哼,她,怎么可能会死?”

第三十一章 怪病() 
听男人说完这番话,东方白彻底懵了。

    昨夜那老太太的鬼魂,绝对是真真切切出现的。可是为什么眼前的男人一口咬定她没死呢?

    “你听我说,我昨天夜里确实见过你家老太太的灵魂。她到我店里,让我帮她给牛牛托梦。问清了地址,说今天要来看孩子。”

    男人此刻目光呆滞,眼睛里全是绝望。他幽幽的说:“就算你真的见到了她的灵魂,她也不会死的!”

    听到这句话,东方白心里一惊,他一下子明白了。

    这种情况只有一种解释——自己见到的,是活人的灵魂,也就是常说的灵魂出窍。

    有些人体先天质异于常人,或者经过后天的修练,灵魂能够短时间的离开身体。昨夜自己见到的老太太,肯定就是这种情况。

    如此说来,这老太太城府够深的,竟然想到用这种方法找自己的孙子。不过她跟孩子的失踪是不是有关呢?

    东方白想着,正要再问什么,男人叹了口气说:“进来说吧!”

    进了门,只见屋里所有的窗帘都是拉上的,大白天屋里光线还是有点暗。

    东方白坐下以后第一句就问:“你们跟老人关系不太好是吧?为什么这么坚决的不让她见孙子呢?”

    男人痛苦的闭上了眼睛,良久,才缓缓的开口:“你不知道,她并不是想见孩子,她是想要我儿子的命啊!”

    接着,他开始讲述自己家这半年以来的恐怖经历。

    男人叫陈晓天,本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老婆温柔,儿子可爱,还有一个老父亲跟他们生活在一起,一家人其乐融融。

    噩梦是从半年前开始的。

    那天,儿子牛牛突然闹头疼,孩子妈妈就没送他去幼儿园在家里休息。可是过了没一会儿,牛牛两眼发直,面无表情的呆呆发愣,接着身体往后一倒就昏厥了。

    小两口和爷爷都吓坏了,赶紧送孩子去了医院。医生一通检查一通诊断,所有指标都正常,最后得出的结论竟然是孩子什么病也没有,只是睡着了。

    没办法,他们只好暂时把孩子接回了家。一直昏睡到转天中午,牛牛总算醒了,大家这才算松了一口气。

    然而这只是个开始。

    之后的日子里,牛牛不断重复着头疼、失神、昏厥、昏睡这个过程,原本健康活泼的孩子一天比一天瘦弱,吃喝都减少了,连下床活动都困难。

    陈晓天两口子跑遍了市里和周边城市的所有大医院,检查结果都是一切正常。

    实在没办法了,他们就把孩子的症状发在了朋友圈里,希望万能的朋友圈能帮助他们救救孩子。

    正在陈晓天一家一筹莫展的时候,这天,有人来敲门。

    陈晓天开门一看,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背着一个褡裢,下巴上留着一绺胡子,看上去像个看相算命的江湖骗子。

    那人开门见山:“在下道号青云;你可以叫我青云道长。听说你家孩子得了怪病,我特地来看看。”

    说着一点不客气的就往屋里走。

    陈晓天觉得奇怪,自己现在急需的是名医,怎么来了个道长?

    青云道长一点也不见外,直接走到里屋,看了看正在昏睡的牛牛。旁边三个人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青云道长围着牛牛转了一圈,伸手探了探孩子的鼻息,又在他头顶上轻轻摸了摸,随即眉毛一挑,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他不紧不慢的开口了:“我知道孩子是什么毛病了。”

    陈晓天一听立刻两眼放光,急火火的说:“真的?您快说!”

    青云道长微微顿了顿,看了看陈晓天说:“我可以帮你医好孩子,而且分文不取。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你必须同意让我把祸害孩子的凶手抓住。”

    陈晓天一听顿时一头雾水:“您的意思是,我儿子不是生病,是有人害他?”

    “没错!这个凶手我会揪出来,还要带走。成交吗?”

    “成交成交,只要能救我儿子,什么都行!”

    青云道长点了点头。

    他走到牛牛跟前,在他的头顶上轻轻抚摸着。片刻之后,就见他小心翼翼的从孩子头顶上捏起一根什么东西。

    起初,夫妻俩和爷爷以为只是一根头发。

    等青云道长让他们仔细看的时候,这才发现,那是一根很细的棕色毛刺,不过半把长,比绣花针还要细一些。

    陈晓天看的目瞪口呆,用手指指着问:“这,这是什么东西?”

    “这叫赤阳针,也叫散魂针,就是修炼得道的老刺猬身上的刺。一根刺可以剖成好几根这样极细的毛刺,再从梢部剪断,留下一寸来长,就是你们现在见到的这个东西。”

    陈晓天两口子傻了眼,一时半刻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孩子爷爷站在一旁,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这个东西插在头里,照了好多次ct,怎么都没看到?”孩子妈妈问。

    “这针极细,而且并非金属等异物。再者,插针的位置和方法极其巧妙,正好是在孩子骨缝处的天灵穴斜着插进去的。所以,机器也没办法找到。”

    这时,只见牛牛从床上坐了起来,揉揉眼睛,说道:“妈妈,我饿!”

    牛牛妈妈赶紧走过去抱起孩子,问:“宝贝,头还疼吗?”

    牛牛摇了摇头。

    陈晓天两口子喜极而泣。等情绪平复了一下以后,他们才想起那个至关重要的问题:是谁把散魂针插进孩子头里的?

    青云道长问陈晓天:“最近除了你们三人,还有谁接触过孩子?”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想了半天,摇了摇头。

    因为陈晓天工作的原因,他们一家三口刚刚搬到海滨来,周围没有亲戚,朋友也只限于单位的同事,不会到家里来。除此之外,也就只有幼儿园的老师和小朋友了。

    “奶奶前些天来过,那天还是她哄我睡午觉的。”牛牛在一旁说道。

    夫妻俩面面相觑,有点尴尬。

    原来,在陈晓天还很小的时候,父母便离了婚,他跟着父亲生活。父亲不让他跟母亲接触,多少年也没有来往过。只在牛牛出生的时候,母亲偷偷打过电话来问候过。

    前些日子,母亲不知道怎么找到了他们,上门来看望孩子。临走时,她嘱咐陈晓天夫妇,千万不要告诉孩子爷爷。

    对于老一辈的恩怨,做小辈的是不便参与的。所以,为了家庭和睦,陈晓天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父亲。

    此刻父亲在一旁脸色大便,他惊恐的瞪着陈晓天:“你,你说什么?毛奂娣来过?”

    青云道长听完之后点了点头说:“这就对了!”

    “是她害的,一定是毛奂娣那个老鬼干的!”陈老爷子激动的声音都发颤了。

    陈晓天看看自己的父亲,又看看青云道长,完全懵了:“你们,你们是什么意思啊?”

    “道长,我知道那个老鬼没安好心,求求您,一定救救我孙子啊!我,我给你磕头了!”说着老头就要往地上跪。

    陈晓天吓懵了:“爸,你这是干什么?怎么可能,我妈要害自己的孙子?道长,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你救了我儿子我感激不尽,可是,你不能开这种玩笑啊!”

    “你别着急,快起来!”青云道长赶紧搀起陈老爷子,让他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自己也坐下了。陈晓天两口子搬了凳子坐在了他的对面。

    道长说:“听我慢慢给你们讲”

第三十二章 谜中之谜() 
“你知道,当我得知你家孩子的病情之后,第一反应就是,有人要用这孩子移魂。所以我能很轻易的从孩子头顶找到散魂针。”

    夫妻俩对视一眼,被这个吓人的名词惊着了。

    “移魂术,是失传已久的道家秘术。因其至邪,有悖天理人伦,所以为道家各门各派所鄙夷和摒弃,不复传承。”

    “这种法术,必须选择至亲骨肉为施术对象。必须有直系血缘关系,才能移魂。所以目前我基本确定,往孩子头里插散魂针的,就是孩子的奶奶。”

    陈晓天紧紧皱着眉头,还是不相信他说的:“你说我妈要对我儿子施法术,还什么‘移魂’?可是动机呢?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陈老爷子在一旁喊道:“晓天,你闭嘴!听大师说完!”

    青云道长继续慢悠悠的说:“移魂,就是另外一种形式的续命。她的身体上了年纪,不中用了,需要一个健康的新身体,把自己的魂魄转移进去。而那个身体里原来的魂魄就会进入她老旧的身体里,不久以后死去!”

    陈晓天听完,面色阴沉,半晌无语。

    沉了一会儿,他说:“这些都只是你的猜测吧!至于那根针,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就是我妈插进去的。而且,我从来不知道她跟什么法术沾边。”

    这时只听陈老爷子长长的叹了口气,眼睛里似乎含着泪水。

    他说:“晓天哪,你知道当初我为什么离开毛奂娣,一个人带着你这么辛苦,背井离乡,东躲西藏的过生活吗?”

    陈晓天茫然的摇了摇头。

    “那是因为,我发现了她的秘密!她,她根本就不是个正常人!”

    接着,陈老爷子讲述了当年发生的事。

    那一年,陈晓天才五岁。一家三口生活在南方的一个小城。

    有一天父亲陈奎到阁楼上收拾东西,无意中看到墙角一个小箱子的锁打开着。

    这个箱子是妻子毛奂娣娘家的陪嫁,平时一直锁着,她从来不让别人看。问她里面是什么,她总是含糊其辞的说是一些私人物品。

    这会儿陈奎看看妻子并不在眼前,好奇心驱使他打开了那个箱子。

    箱子里最上一层放着几个本子,纸的颜色泛黄,看来有些年头了。陈奎拿起来,翻着看了看,都是用古文字写的书,他看不懂,就放在了一边。

    书下面铺着一层黑色的绸缎,不知道下层有什么。

    陈奎把绸缎掀开,里面是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他拿起其中一个像半个小碗一样的物件仔细看。下一秒,他看清了,那是一块人的头盖骨!

    陈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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