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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美得太撩人-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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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可要拿出看家本事了。”众位郎君们眼里都闪过兴奋的光彩,跃跃欲试起来。

    萧望鹤笑道:“那现在便开始罢,谁先来?”

    “公平起见,还是抽签吧。”江家郎君不知从哪拿出一个竹筒,里面有数十根竹签,“早就备好了竹签。”

    “抽中序号为一的娘子先行令,由左往右依次进行。”

    最后,是一位崔家的贵女抽中了头签。

    其实做第一个人也有好处,这八字令看起来简单,但世间带“八”字的词只有那么多,而且此词还必是八个同类的总称,讲不出八个同类也没用,这种词说一个少一个,先说反而更好。

    崔家贵女稍稍想了想,便说:“我先说一个最简单的,八仙,分别是铁拐李、钟离权、张果老、吕洞宾、何仙姑、蓝采和、韩湘子、曹国舅。”

    众人纷纷点头,这八仙众人皆知,的确是一个很好的答案。

    下一个轮到了魏明玉,她低头沉吟半晌才道:“八音。金、石、丝、竹、匏、土、革、木。”

    众人眼前一亮,这个倒是很难有人想到,几位郎君也微微颔首。

    等传到江家贵女时,已经是第六个人了。难度已经提高。

    江媋早就想好了一个,每轮一个人她都紧张一回,生怕别人把自己想的给说了。

    其他人也和她一样,只是有人欢喜有人愁,自己提前想的被别人说了,自己就得重新再想一个,大家这才觉得先说的人占了便宜。

    不过那些真正能留到后面的人,并不介意这个,只有肚子里没多少墨水又想侥幸混到最后的人才会抱怨自己运气不好排在后面。

    江媋看到终于轮到了自己,喜笑颜开,“八世。即三皇五帝:燧人、伏羲、神农、黄帝、颛顼、帝喾、唐尧、虞舜。”

    江媋过关了,可排在她后面的燕夕雾却苦着脸,半天才说了一个字,“八八”

    一个八字连说了几遍,她却还是想不出来。

    好多贵女都拿抿着嘴笑,最后还是燕夕雾好不容易才想出来一个:“八方,东南西北,东南、西南、西北、东北八个方向。”

    这其实只能算勉强通过,要是较真起来,也不能算,但是硬是说符合也是可以的,只是有人在小声地笑她没才学。

    燕夕雾说完,就轮到了姜寻了。

    姜寻几乎没思考,道:“八卦。乾、坤、震、巽、坎、离、艮、兑。”

    姜寻的声音娇娇软软的,一开口,就叫人的耳朵都酥了,众位郎君看她的眼神又变了变,原来这位贵女不仅容貌柔媚,身材娇柔,就连声音也是这样软糯诱人,当真是个天生的尤物。

    沈西棠的手指微微动了动,只觉得指尖略略地感到酥麻,心口也痒痒的。

冒名顶替的贵女6() 
姜寻之后是燕夕雾;她很快就接了下一个;“八德。孝、悌、忠、信、礼、义、廉、耻。”

    燕夕雾能答出来;众贵女并不惊讶;她的才识在这些贵女们里也是拔群的。

    她右边是王家嫡女;她似乎想了很久都没想出来;憋红了脸;见大家都看着她,她声音如蚊子嗡嗡一般,只有她自己和她旁边的人听得到。许多人都没听清。

    “王家娘子说的什么?”有人轻声问道。

    左边的江嬿看了王家娘子一眼没说话;反而是王家娘子右边的魏家二娘子大声道:“她说的是八抬大轿。”

    周围安静了一会儿,然后众位贵女都止不住地笑了起来,那些郎君们笑声清朗;气氛立刻变得活跃。

    王家娘子的头都要垂到地上去了;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最后还是萧望鹤勉强板着脸,正经地说:“王家娘子说的不对;下一个继续。”

    贵女们这才止住笑;重新端坐起来。

    接下来又出了许多好笑的词儿。比如:八婆、八哥甚至连八宝饭都说出来了;大家是啼笑皆非;笑的肚子都疼了。

    一轮下来;十三位贵女里答对的人只有八位;有几个实在想不出来的贵女说出了几个让人忍俊不禁的词儿,逗得大家笑呵呵的,气氛也变得热闹起来。

    再次轮到姜寻时;她抬起眼睛;微微笑着说了一个,“八音。”

    她还没说完就被魏明玉打断了,“这个可是我方才说过的,你可别想蒙混过关!”

    大家的目光全都集中到她身上,这些目光里有冷漠,有惊讶还有讽刺地打量。

    姜寻面不改色,并不理她,只是淡淡地接着说:“此八音非彼八音,魏家娘子误会了,我说的八音指佛学特有的八种声音,即极好音,柔软音,和适音,尊慧音,不女音,不误音,深远音,不歇音。”

    大家的眼神瞬间就变了,原本看热闹的人对姜寻另眼相看起来,她说的这个,这些贵女们可无一人知道。

    魏明玉面色骤冷,眼神里闪过怒意,看姜寻的眼神有些凶。

    严琮勾唇笑道:“寻表妹真是博学,小小年纪竟开始看佛学了。”

    姜寻的态度依旧淡淡的,道:“只是小有涉猎,昨日正好随意翻到了这个,没想到今日用上了,也是赶巧。”

    哪知她话音才落,萧望鹤便笑道:“这位娘子实在太谦虚了,就算是昨日随意翻到,但只是匆匆一瞥,今日就能一字不漏地说出这八音,当称得上是过目不忘了。”

    萧望鹤看她的眼神里满是欣赏和赞扬。

    姜寻莞尔一笑,落落大方的样子更是让众人对其生出更多的好感来。

    姜寻记得,这位萧二公子最喜欢有才情的女子,他心目中的理想妻子是可以为他红袖添香,在书房与他品诗赏画,有说不完的共同话题的那种类型。

    姜寻对自己的才识有信心,她看过的书可不是在场这些十几岁的小女孩能比得了的,就算是萧望鹤也不一定比她学问大,只不过她没有那些男子的权谋远见罢了,她深知自己只是一个善于利用自身优点,喜好揣摩人心的小女子,最擅长的不过是讨人喜欢,勾人心魄。

    他的话得到了许多郎君们的赞同。

    “说的极是,这小娘子说的这八音,怕是在座的没几个能知道。”又一个清朗的声音传来。

    姜寻注意到四皇子严琮正兴味盎然地看着她,眼角带笑,一副眉目含情的模样。

    康王爷沉声打断他们,“继续吧。”

    剩下的八位贵女继续行令。

    再轮到魏明玉时,她有些挑衅地看了眼姜寻,扬声道:“八节。立春、春分、立夏、夏至、立秋、秋分、立冬、冬至。”

    这答案虽然简单,但是挑不出任何毛病来。大家都微微点头说通过。

    接着又过了几位贵女,有人答了出来,也有人答错,再次轮到姜寻时,众人的目光已然齐刷刷地落在她身上。

    姜寻半低着头,看不到她的神色,但是那柔美的侧脸还有娇小的下巴,优雅如天鹅般的脖颈,都让人沉醉,她柔声道:“八拜之交。知音之交,刎颈之交,胶膝之交,鸡黍之交,舍命之交,生死之交,管鲍之交,忘年之交。”

    魏明玉的神色难看,自己说的这个八节已经是绞尽脑汁,而姜寻却说了个如此生僻的绝佳答案,这怎么能不叫她吃惊,让她气恨。

    “这八拜之交行得极好,没想到这些女子也能有人想到这个。”众郎君拍手叫好。

    姜寻得了众郎君的夸赞也不见十分欣喜,一副宠辱不惊的模样,。

    “西棠,我记得上回你与我们行八字令的时候也说了这八拜之交吧,这位小娘子似乎很不错呢。”

    沈西棠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他手里把玩着一块暖玉,眸色深深,看不出情绪来。

    姜寻行了令之后,又轮了几个人,第二轮结束,八位贵女就只剩五位了。

    本该就此结束,要不然贵女人数太少有些不好,可萧望鹤看向沈西棠,低声问他要不要就此开始改字诗令时,沈西棠却捏着手里的暖玉,慢条斯理地说:“不急,再看看。”

    他倒想瞧瞧,这一位还能说出几个八字令。

    最后姜寻不负所望,轻松说出了一个又一个八字令,“秦书有八体,一曰大篆,二曰小篆,三曰刻符,四曰虫书,五曰摹印,六曰署书,七曰殳书,八曰隶书。”

    最后,竟然将所有人都比了下去,只剩她一人。

    锋芒毕露往往伴随着危机,但是姜寻却一直泰然自若,一副不走心的模样,实在是让人对她好奇。

    总不能光让姜寻一个人和他们继续改字诗令,于是沈西棠站起来,淡淡笑道:“答出三个八字的便继续下一轮吧。”

    答出三个八字令的只有四位,分别是魏明玉,姜寻,江媋和燕胧月。

    除了姜寻初来乍到,除了燕家人没人认得,其他三位都是京中权贵子女中最惹眼的了。

    “如此,现在便请四位娘子与我们一同来玩一玩这改字诗令。”

    “改字诗令的行令方法规则很简单,行令的每个人各吟两句古诗,要求第一句中,有意读错一个字,而在第二句中,再用一句古诗将前面古诗所改的字加以解释。由我先来说两句。”萧望鹤徐徐道来,声音犹如清风,舒适温和,“第一句是:人面不知何处去,梅花依旧笑春风。第二句为:桃花落地红斑斑,有酒留君且莫还。”

    “好,萧二郎这两句妙,以梅花换桃花,只因桃花已落地。”

    “下一个便让我来吧。”

    这些郎君们行令时都跟换了个人似的,十分兴奋。

    “第一句为:少小离家老二回,只因:老大嫁作商人妇。”

    “哈哈,江则然,你这句倒是有趣。”

    这样的改字诗令考验的可不仅仅是才学了,先是考验对诗词的熟悉程度,又要考验联想和机敏程度,难怪一开始这些郎君说,这样的行令有些为难她们。

    魏明玉原本自信骄傲的神采变得黯淡了些,这改字诗令果然是不简单的,她竟一句都没想出来。

    如果能多给她点时间思考就好了,就这样即兴从自己看过的诗词里面筛选,着实是太难了。

    轮到魏明玉的时候,她犹犹豫豫了好一会儿,只感觉大家都在等着看她的笑话。

    她看了看跟她一起的另外三人,心想,自己说不出来,她们肯定也想不出来。于是咬咬牙,将自己不太满意的两句诗念了出来。

    “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一乔。二乔变为一乔,只因: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

    魏明玉说完,有些忐忑地看着沈西棠。

    沈西棠却没什么表情,也没看她一眼,她有些失落,好在并没人说她这句不行,那就算是过关了。

    她说完,就由一位郎君接着行令,不过多时就轮到了沈西棠。

    他还未开口,众位贵女都暗暗打量着他,这沈西棠的气度实在是让人难以忘怀,眼角眉梢虽然毫无暖意甚至极为冷淡,但却不知为何透着让人心动的桀骜与风流。

    沈西棠道:“上句:冥色入高楼,有鸟楼上愁。下句:空山不见人,但闻鸟语响。”

    他的声音如同玉石之声,格外的好听。

    “本应是有人楼上愁,但却不见人,只能鸟语,所以换成有鸟楼上愁。西棠兄一出口,果然让人叹服。”

    包括魏明玉在内的许多贵女都流露出痴痴的向往迷恋之意。

    终是轮到了姜寻,要想在这一轮拔得头筹,需胜过其他众位才高八斗的郎君,那她必须另辟蹊径,不能按照寻常套路来。

    所以说第一句时,她便有了决策,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雪,是雪不是霜,只因月落乌啼霜满天,霜已经都到天上去了。”

    她这一句虽然是平平无奇,但也不错,大家纷纷点头。

    姜寻面色平静,并不着急,只等第二轮来。

    第二轮用时就要比刚才长一些了,大家都思考了一会儿,才做出回答。

    再次轮到姜寻时,她的眼眸亮了亮,笑道:“洞庭须待半林霜,是半不是满,也是因为月落乌啼霜满天。”

    众人都愣了愣,又是这句。

    大家都看着姜寻,神色各异,姜寻则轻轻眨了眨眼,问道:“说的不对吗?”

    萧望鹤笑道:“对,没错,这句很合适。”

    他的语气柔和,深深地看了眼姜寻。

    严琮神色玩味,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眸子里的兴趣愈发浓厚。

    “继续。”沈西棠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姜寻。

    第三轮时,魏明玉,江媋,燕胧月全部接不出来了,众位郎君也不惊讶,能说出两个已经是不容易了。

    就连他们男子,也已经有几位没说出来。

    再轮到姜寻时,大家也做了她应该说不出下一句的心理准备了,但又隐隐对她抱着期望,觉得这个女子一定与众不同。

    姜寻确实没让他们失望,反而再次出人意料。

    她淡淡地说:“日照花林皆似霞,为何是日不是月,只为月落乌啼霜满天。”

    又是这句!

    众人瞪大眼睛。

    魏明玉惊讶地左右看了看,不满道:“你怎么来来去去都这一句?难不成说不出别的来了吗?”

    “此言差矣,这位娘子才是真正的才学渊博,一句话能想到如此多的改字令,真是让我等佩服。”

    “见笑了,只是偷个懒罢了。”姜寻俏皮地笑了笑,原是冷冷清清的一个美人儿,忽然露出如此明媚的笑来,那弯弯的眼睛化作月牙儿,樱红的唇微微张开,让人心都酥软了,口舌都觉得干燥起来。

    萧望鹤心念微动,看着姜寻久久没有移开视线。

    严琮似笑非笑的模样,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而沈西棠,盯着姜寻的嘴唇,微微眯了眯眼,眉头也蹙了起来。

    再看看康王爷,紧紧皱着眉,冷硬的神色变得古怪。

    姜寻的目光在他们身上打了个转,笑意愈发柔媚了些。

冒名顶替的贵女7() 
姜寻后来又用一句诗来行了多个改字诗令;众郎君皆为她的才情拍手叫好;甚至有几位郎君直说甘拜下风。

    最后姜寻和沈西棠得了最佳;本应平分奖品;但是沈西棠却什么都没要;两个彩头都给了姜寻。

    “这本是我拿出来的;岂有再拿回去的道理;你收下便是。”沈西棠淡淡地说。

    姜寻优雅地行了一礼道了一声谢。却不卑不亢地说:“多谢沈郎君,这孤本和澄心堂纸都十分贵重,沈郎君将这两物拿出来本就是割爱;我又怎好全都拿走,不若沈郎君让我先挑,也算是让我了;如何?”

    沈西棠的目光投在她身上;缓缓道:“如此也好,你要什么?”

    他说话的时候;若有若无地看了看姜寻的嘴唇;说话的时候一张一合的;隐约能看见那粉嫩的舌头;想想便觉得甜蜜湿软;让人心痒。

    若是能尝一尝那滋味;不知道会有多舒爽。

    沈西棠淡淡地移开视线,背在身后的手握紧了些。

    他的这些心思无人得知,众人之感觉他周身散发出来的气息变得欢乐了许多;这个人就是有强大的掌控能力;他的心情若是好了,就连空气里的因子也是美妙的。

    姜寻的唇角微扬,“我要澄心堂纸。”

    这个回答,让人意外,又在意料之中。

    孤本虽然珍贵难得,但对于文人来说,澄心堂纸更为吸引人,他原以为姜寻也许会谦逊点选择那孤本,但如此看来,他想差了。

    沈西棠的神色不变,越发从容淡定地说了声:“好,将澄心堂纸交与这位娘子。”

    姜寻抬起头,朝他柔柔一笑。

    沈西棠平静的眼神滞了一瞬,那明眸皓齿的笑容晃得人目眩神迷。

    行令结束后,有人提议去赏花游园,众人便起身在桃花林里赏了一会儿花,直到天色渐晚,各家贵女才各自回府。

    姜寻今日大出风头的事,她一回到燕府,燕府几位太太就听说了,这可是大好事,能在京中各位权贵子女中拔得头筹,还得了沈西棠送的彩头,日后找婆家就更有底气了。

    特别是燕老太太很高兴,姜寻过去请安的时候,燕老太太握着她的手,夸了许久,还留了她用晚饭,因为姜寻将其哄得开心的缘故,燕老太太多用了半碗饭,还叫她明日再来。

    姜寻回到自己的房间,叫莺巧将澄心堂纸给燕胧月送了半刀过去,莺巧回来的时候说:“寻娘子,您是没看到,大娘子看到这纸可高兴坏了,直让我回来给您道谢,让你明日去她的水心居玩。”

    姜寻正端着茶慢慢地抿了一小口,她笑而不语,神色愉悦。

    莺巧把燕胧月让她带回来的两本书递给姜寻,“寻娘子,这是大娘子让我带来给您的,说是投桃报李,这是她最喜爱的两本书。”

    姜寻接过来,翻看了几眼,低低地应了一声,道:“确实是两本好书。”

    “寻娘子,那纸真的那样珍贵吗?我还是第一次见大娘子那么高兴。”

    姜寻笑道:“嗯,月姐姐是才女,得了澄心堂纸自然视若珍宝。”

    她不过是借花献佛在她面前讨个好罢了,这纸她也用不上,送给燕胧月得个人情总是不会错的。

    莺巧“哦”了一声,点点头。

    姜寻忽然问:“岑碧呢?”

    她放下茶盏,语气有些淡然。

    莺巧愣了一下,“在外面候着呢。”

    “算起来,她去外院,应该刚好半个月了吧?”姜寻问。

    莺巧点头,“是的。”

    姜寻若有所思地点头,态度让莺巧有些摸不着头脑。

    过了一会儿,姜寻才说:“那明日,就让她回房里伺候吧。”

    “嗯,知道了。”

    翌日,岑碧回了屋里侍奉,所以早上梳洗打扮是由她伺候的,只是姜寻对她的态度变得冷淡,岑碧虽然不高兴,但又这半个月来的苦活生生把她的性格磨了磨,让她不敢再放肆。

    姜寻准备去给燕老太太请安,岑碧从柜子里拿了件素雅的衣裙,姜寻却摆摆手,看向身后的莺巧,淡然道:“去见外祖母,穿得这样不好,你帮我拿一身吧。”

    岑碧的神色僵了僵,莺巧看了看姜寻,应声说:“是。”

    姜寻这才看着岑碧,眼神里有些警告的意思,她这么做就是故意的,既然已经选了这条路,那她就得老老实实地走下去,一点幺蛾子都不能生,姜寻打算慢慢地治得她心服口服,顺带着给原主出出气。

    毕竟这次的任务也没个具体的内容,只是让她来揣摩,那姜寻就由着自己睚眦必报的性子来了,要是她是原主,必定不会让这个岑碧好过的。

    现在两人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她得容着她,但不代表,还会惯着她。

    莺巧很快就拿了件茜色芙蓉山茶花暗纹褙子和丁香色十二幅牡丹绣花襦裙来,姜寻见了,满意地点头,“就穿这个吧。”

    岑碧眼神暗了几分,但转瞬又恢复自然,她从莺巧手里拿过衣服,有些殷切地说:“我来服侍您穿衣服。”

    莺巧顿了一下,面色依旧平静。

    燕老太太虔心礼佛,每日鸡鸣之时都要焚香诵经,姜寻到的时候,燕老太太刚从小佛堂出来不久,正坐着喝茶。

    燕老太太穿着件银红色团花褙子,头上戴着丁香色镶白玉髓的额帕,本是不苟言笑的样子,但一看到姜寻就露出了慈和的笑容,亲热地喊着她的小名,

    “寻姐儿,你来了,快,到外祖母身边来坐着。”

    “嗯。”姜寻露出甜甜软软的笑意,乖顺地在燕老太太旁边坐下。

    燕老太太又问:“用早饭了没有?”

    “没有,现在早上还得喝药,大夫说喝了药要过一会儿再用饭,所以什么都没吃呢。”姜寻小声回答。

    燕老太太闻言笑道:“是,你这病看着好了,但是药不能立刻就停下的,饿了吧,在外祖母这里吃一点吧。”

    燕老太太身边的刘妈妈忙吩咐小厨房的师傅赶紧做早饭。

    京中世家大族对吃食极为讲究,一日三餐所食之物无一不精、无一不美,就连早膳也是极其丰盛。

    燕老太太的早餐向来吃的清淡,平时小厨房只做了些冰糖燕窝、百合莲子粥这种吃食,但是今天姜寻在这,刘婆子特意嘱咐了,让厨子多做些,于是上菜的时候丫鬟们一个接一个的端来了素油饼、雪花饼、水滑面、索粉、五色馄饨还有几个时令小菜、清粥、酱菜。

    又将昨日里大房那边送过来的鹭鸶饼、天喜饼、密云饼每样摆出来一碟。

    姜寻看得有些好笑,“怎的这么多?外祖母,您这可是要把我吃成个胖子呢。”

    “胖点才好,你啊太瘦了,身体弱,得多吃点。”燕老太太笑道。

    饭后,姜寻陪着燕老太太说话,又去院子里走了走,陪着老太太消消食。

    快到晌午的时候,大房的大夫人来了。

    燕老太太对禀告的丫鬟说:“让她进来吧。”

    过了一会儿,就见一位年约三十岁出头的少妇走了进来,她便是诚国公府的大夫人,也是燕胧月和燕夕雾的嫡母,生了一张鹅蛋脸,非常端庄,衣着精致华贵,眉眼带笑十分和善的样子。

    看到姜寻在这,大夫人愣了一下。

    姜寻忙起身叫了声“舅母。”

    大夫人笑着点点头。

    “这个时辰,你怎么来了?”燕老太太笑着说。

    “娘,媳妇来是有事儿跟您商量。”她说着,眼睛往姜寻身上睃了一眼。

    姜寻便识相地说:“外祖母,我想起月姐姐昨日说要来找我,我怕我不在,她扑了个空,我就先回去等她了。”

    燕老太太点点头。

    姜寻起身离开,出里屋之后,脚步就放得很慢很轻,她隐约听见了大夫人说了她的名字。

    联系原主的记忆,姜寻大约能猜到大夫人这会儿来找燕老太太是什么事了。

    果然,晚上,燕老太太身边的刘妈妈就来请姜寻过去了。

    燕老太太跟她说,这些天在帮她物色合适的夫家人选,本就看中了萧家的二公子,正打算几日后去参加萧家春宴的时候透个意思,问问萧家夫人,谁知今日礼部侍郎家王夫人今日来访,王夫人是萧夫人的表妹,与燕家关系也不错,她说是萧家有意想替萧二公子向姜寻提亲。

    燕老太太本就有这个意思,这下对方先来提,正中下怀,高兴极了,跟大夫人商量了好一会儿,觉得此事可行,才将姜寻叫过来,问问她的意思。

    “你今日见过萧二郎了吧?”燕老太太笑盈盈地看着他。

    姜寻低下头,有些羞赧,红着脸嗯了一声。

    “那你可同意这门亲事?你父母不在,祖母自然会为你做主,你只管说心里话便是了。”燕老太太这话说的真心实意。

冒名顶替的贵女8() 
姜寻心念微动;犹豫了一下;道:“我舍不得这么快离开外祖母。”

    燕老太太笑得有些感伤;“外祖母也舍不得你;只是你总是要嫁人的;外祖母也不能留你一辈子;何况外祖母年事已高;只想看着你嫁人生子,过得好便好,外祖母也有私心;不想让你远嫁,这萧家乃是京中望族,你嫁过去;离得近;也能有些照应。”

    姜寻暗暗感慨,这燕老太太对外孙女确实是很好;只可惜;原主不是真的。

    她忽然像是想明白了什么似的;眸子转了转;原主最渴望的只怕就是这样的亲情了吧。

    她轻声道:“外祖母;我再想想行吗?”

    她的眼神透着一丝忐忑;怪让人心疼的,燕老太太看着她心就软了,说:“行;行外祖母都依着你;这事也不急。”

    姜寻感动地说:“外祖母真好。”

    “那过两日萧家举办春宴,你也一起去吧。”燕老太太笑道。

    姜寻点点头。

    萧家的春宴是在后天,姜寻想着到了萧府八成要见到那位被魂穿的苏寻,于是决定出府打探一下消息,原主之前听人说过,京城里有一家茶叶铺子,可以打探消息。

    幕后的主子不知是谁,只知道他们有错综复杂的信息网,在各大府邸和酒楼青楼都有他们的安插的人,或者买通的丫鬟奴才,一些无关紧要的消息可以从这买。

    只要出得起价钱,就能得到想知道的消息,不过关于朝中机密或者家族秘闻,就不是普通人能买得到的了。

    去那里买消息的大多都是那些家里要谈婚论嫁的人,来这买对方家里的消息,打听对方的人品性格,有没有什么肮脏事。

    姜寻寻了个由头,说要去买点书和茶叶,燕老太太便让人陪着她出府了。

    她戴了个帷幕,遮去了面容,坐着马车到了京城最繁华的街道。

    今日她只让莺巧陪着,让岑碧在家里看家,还交给她几件轻松又能显摆事去做,支开了她,也没让她起疑心。

    姜寻先是逛了逛一些金玉饰品铺子,又去看了看胭脂香粉,才兜兜转转到了这家茶铺。

    茶铺很大,一般这样的大铺子,都有内室,以供身份尊贵的客人休憩或挑选商品,而这家店,要打探消息就得说暗语。

    姜寻让莺巧在外等候,自己佯装进去挑茶叶,跟着掌柜进了一间隔音好的内室。

    姜寻本以为说了自己的要求,要等个最少一两天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谁知那人却说:“巧了,你说的这人,昨日正巧来过,我这有现成的关于她的消息。”

    姜寻眉头微微挑起,明日就是萧家春宴,若今天能得到消息,自然最好不过了。

    她低声道:“开个价。”

    那人笑着说:“姑娘是爽快人,这人不是什么要紧的,五十两银子便可。”

    姜寻从袖子里拿出一百两银子,银灿灿的银元宝晃花了那人的眼睛,姜寻淡淡道:“给你一百两,说吧。”

    那人喜极,拿起银子放入怀中,笑道:“姑娘打听的这个人,是萧家丫鬟,萧家二少爷前些天剿匪救回来的,说是失忆了,无处可去,便收留在萧家,不知怎么的讨了萧府三娘子的喜欢,留了在身边,谁知前几日竟偷偷爬了萧二的床,还被发现了,受了伤,差点被小大夫人赶出府,但是有萧家三娘子求情,说是个误会,最后也不知怎么的,让她再留几天,伤势好一点就立刻离开。”

    那人侃侃而谈,将细节都描述得非常清楚。

    姜寻听他讲得生动,不由觉得好笑。

    等他讲完,姜寻问道:“你说她昨天来过,来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自然也是买消息,只不过,她出不起要买的消息的价钱,拿了块玉佩来,成色上等,我这可不敢收。”那人讽刺地笑了笑,“要不是因为她拿了块玉来,我也不会去查她,您今天来,也不能这么快就得到您要的消息了。”

    姜寻轻声笑了,也是,现在还只是一个丫鬟,能有几个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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