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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侯爷我承包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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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嘉宁应下,然后起身,在人群外头看见了那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朝他招了招手。

    作者有话要说:  没想到吧!林云娘这么快就炮灰掉了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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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那个少年犹豫了一下才走过来,陆嘉宁朝他温和地笑了一下:“你别慌,我们就是问几个问题。”

    少年缓缓地点了下头,他身形看起来很瘦弱,一身破破旧旧的衣裳罩在身上,显得有些大,好像是大人穿旧了不要的衣服一样。

    少年看了她一眼,也许陆嘉宁看起来不像一般捕快那么吓人,他目光有些惶惑地开了口:“今天早上我出门……啊,我就住在不远的地方,今天要去私塾念书,早上一起来,就看见……巷子里躺着一个人,我走近看,发现她面生,又一动不动的,才发现……她……她已经死了。”

    这些私塾的学子一般起得较其他人更早一些,所以才在第一时间发现了尸体。

    陆嘉宁继续问道:“你发现之后动过她吗?”

    少年摇了摇头:“没有……没敢……然后我就跑去报官了。”

    陆嘉宁点了点头:“那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韩源。”

    问完了少年,陆嘉宁又问了其他几家住的近的。

    “晚上?没听见动静啊,昨晚又下了雨。”

    “没听见没听见。”

    陆嘉宁眉头微皱,昨晚雨下得有些大,现在仍然阴沉沉的,天色好像是不高兴的孩子,憋了满天的阴云,看样子还有一场。云城晚春常有阴雨,一下就下个没完。

    南城这边住的又杂,一家挨着一家,多是做小本生意和杂工的。

    陆嘉宁脚上的靴子踩在地上,湿泥在脚下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听得人有些烦闷。她不厌其烦地问完,发现居然没有一个人听到动静。

    呼救的声音,挣扎的声音,一并没有。

    她谢过这些人,回到秦镇旁边,低声道:“头儿,估计是杀了人抛尸在这儿的。”

    秦镇也发现了这一点,尸体周围虽然因为早上住户外出踩踏地不成样子,但是底下却没有什么痕迹。

    秦镇站起来,朝其他人道:“把人抬回衙门,收工!”

    程栋应了声是,招呼人将尸体抬了起来。

    见他们要走了,韩源才有些不确定地朝陆嘉宁问道:“我能走了吗?我还得去私塾呢。”

    陆嘉宁这才注意到韩源还站在原地,朝他点了点头:“可以,对了,”她又问道,“你在哪个私塾念书?”

    韩源老实地道:“在城东李先生哪里念书。”

    城东李先生?陆嘉宁眼神微动:“可是李茂延李秀才?”

    韩源一愣:“您怎么知道。”

    “你等一下。”陆嘉宁朝他撂下一句话,转头去找了秦镇:“头儿,那死者我认识,我去李家问问情况吧。”

    秦镇点了点头:“也好。”

    陆嘉宁带着韩源一起往姐夫家去了。路上陆嘉宁问道:“李家私塾是我姐夫开的,以前好像没见过你啊。”

    韩源有些局促地道:“回大人,我是最近才到私塾去念书的。”

    “不用叫大人,你也别怕。”陆嘉宁轻笑,“对了,城南到李家私塾好像不近,你怎么没在城南的私塾念书呢?”

    韩源犹豫了一下改了口:“姐……姐姐,我本来是在城南的孙家私塾读的,但是我邻居家相识的哥哥说在孙家读浪费时间,就给我引荐到李家私塾了……连我的束脩,也是他给垫的。”

    陆嘉宁看着这个少年眼神清凉,谈吐诚恳的样子,不由得心生好感,鼓励地道:“那你可要好好读,别辜负他一番期望。”

    韩源重重地点了点头:“我会的。”

    到了李家私塾之后,韩源眼睛一亮:“你看,那就是程昱哥。”陆嘉宁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就见私塾中站着一个身材颀长的青年。

    今天姐夫没来?陆嘉宁心道,看来是准备躲着李伯母了。

    陆嘉宁让韩源先进去,程昱问了韩源几句,似乎是问他怎么这么晚才来,然后听到韩源的回来,目光中流露出些许惊讶之色来。韩源朝外面指了指,程昱偏过头来,目光向陆嘉宁看了过来。

    他的面容倒是俊秀,身上带着书卷气。看向陆嘉宁有些意外地样子,朝学生们交代了一句,就往外走了出来。

    走到陆嘉宁面前,微微颔首:“捕快大人,我那学生让你劳烦了。”

    陆嘉宁受宠若惊地摆了摆手:“哪里哪里,还多亏了他及早发现呢。今天,我姐夫……就是李秀才没来?”

    程昱神色微微错愕,然后轻笑了起来:“原来李兄那位捕快小妹就是你啊,李兄这几天好像都有些事情,所以找了我来教课。”

    陆嘉宁笑了笑:“我叫陆嘉宁。”

    “陆姑娘。”程昱面容清浅,似乎天生带着好教养。明明这人衣衫简朴,可是就是很难让人忽视。

    头一回有人这么正儿八经地叫她一声陆姑娘,陆嘉宁一瞬间地失神过后,朝他道:“我找伯父伯母还有些事情,您先忙吧。”

    程昱点了点头。

    陆嘉宁往后面的李宅走去,微微皱眉,思索着怎么同李家人说才好。昨天姐姐姐夫离家,想必也好生地闹了一番,没想到一夜之间,表姑娘就被谋害了,也不知道伯父伯母会如何作想。

    她抬手敲了敲李家的大门,然后抬头睇着墙角根几簇青苔,绿意淡淡的。空气中湿气很重,一呼一吸都仿佛带着水汽。

    就好像雨季要来了似的。

    吱呀一声,门从里面打开,开门的是李氏。本来还以为是儿子回来了,高高兴兴地开门,就知道儿子不会为了那个一直无所出的女人不要这个家。

    一看是陆嘉宁,她脸上的笑意瞬间收了回去,板着脸,活像话本里写的不近人情的老妇人。

    陆嘉宁作为晚辈,却不能太无礼:“伯母好。”

    李氏站直了身子,神情有些不高兴似的:“原来是嘉宁啊,怎么这个时候来了,衙门今天没开张?”

    陆嘉宁心想,李氏这话说的可真是大逆不道,面上却赔着笑道:“伯母,先前是晚辈张狂了,今天来确实有事,您看要不进去说?”

    李氏狐疑地看了她一眼,让她进了门。李父好像不在,宅子里也不像还有其他人的样子。

    从门口往正屋里走,陆嘉宁低头看着地上的青石板,试探着问道:“伯母,林姑娘可在?”

    李氏的神色顿时有些古怪了起来,这林云娘昨天说有些事出了门,可是一直没回来,怎么连这丫头都知道了?

    她有些烦躁,一个两个都不让人省心,表姑娘一夜未归,说出来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何况这还是陆含霜的妹妹,难道是来看笑话的不成?

    “怎么了?云娘从昨天起就不舒服,在自个儿屋子里待着呢。”李氏淡淡地道。

    陆嘉宁淡淡挑眉,进了屋,她才道:“伯母,林姑娘没了。”

    李氏顿时皱眉:“什么没了?人好好的,怎么就没了?”

    陆嘉宁目光淡淡不语。

    李氏这才反应过来,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声音尖利,:“你说什么?云娘没了?”

    陆嘉宁有些想把耳朵捂起来。

    李氏意识到自己失态,重新坐下来,目光紧紧地盯着她:“你说清楚,怎么没了?”

    陆嘉宁道:“今天早上,有人来衙门里报案,说出了命案,我们跟去一看,发现出事的……是林姑娘。”

    李氏瘫坐在椅子上,半天说不出话来,然后慢慢抬起手,捂着脸,啜泣了起来。

    那可是她姐姐的孩子,怎么就……年纪轻轻的去了?

    陆嘉宁静静等着她,从怀里掏出一只帕子,递给她。

    “都是我的错……”李氏接过帕子,擦了擦脸上的眼泪。

    “伯母,您先冷静一下,昨天林姑娘是什么出门的?”

    “昨天,”李氏突然有些难以启齿似的,“昨天……你姐夫将她和我斥责了一顿,就出了门。然后云娘也跟着追出去了,那……”她突然有些拿不准主意,惊疑不定地看向陆嘉宁。

    “这件事情不会牵连到你姐夫吧?”

    陆嘉宁闻言也沉思了片刻,目光有些游离。

    她犹豫了一下,安抚道:“伯母您先别慌,姐夫出来之后应该就去了我家,应该和他没什么关系。”

    李氏这才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陆嘉宁又问了一些细节,末了站起来:“看来这事情我还要去问一下姐夫,伯母,嘉宁就先告辞了。”

    李氏方才在小辈面前失态了一回,这会儿又板着脸点了点头:“那你快去吧,别忘了,让你姐夫赶紧回来,住到老丈人家里去,私塾也不管了,像什么样子。”

    陆嘉宁嘴角微撇,颔了颔首:“嘉宁知道了。”

    陆嘉宁从李宅里出来,要从私塾那里绕出去。私塾似乎是中午放了学,学子住的近的就回了家,住的远的,自己带了饭。

    陆嘉宁又看到了程昱,站在私塾前面的院子里,手里拿着一卷书,正在和韩源补上他早上落下的内容,面容清浅,循循善诱。他抬头,刚好看见陆嘉宁打外面走过。

    陆嘉宁停下脚步,朝他打了一声招呼:“程先生不用午饭吗?”

    程昱温和有礼道:“陆姑娘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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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一章  犯人还有咬人的癖好?

    陆嘉宁笑了笑:“公务在身,恐怕要回衙门里再吃了。”

    程昱眼睛微微弯了一下:“若是见着你姐夫,替我向他问好……并且问一问他这个先生什么时候回来教课。”

    陆嘉宁眼珠子转了转,便知道,眼前这面目隽秀的青年,多半是被姐夫临时抓来代课的了。她展颜一笑:“一定带到。”

    程昱看着陆嘉宁快步离开的背影,眼神悠悠地笑了笑,想起李茂延总是和他提起,自己夫人那个在衙门当差的妹妹。他心思通透,哪里不知道李茂延这是有意牵线呢。

    “程哥哥,你在笑什么?”韩源迟迟没有等到程昱继续讲,有些疑惑地轻声提醒道。

    程昱连忙回了神,看着眼前目光明亮的少年,顿了顿,抬起手中的书本,继续讲了起来。

    脑子却还在想着方才陆嘉宁的笑容。

    陆嘉宁先回了自己家中,这件事情,还得问问姐夫才行。

    回了家里,李茂延和陆含霜都在。这会儿快到午饭,陆含霜从集市上买了些吃的回来,正在厨房里忙活着,李茂延非要给她打下手,真是赶也赶不走。

    “我整天教书读书,对娘子多有疏忽,难得这两天得空,就让为夫表示表示呗?”李茂延朝陆含霜道。

    陆含霜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没想到,自己的丈夫竟还是个油腔滑调的。

    陆嘉宁回到家中就看到了这一幕,顿时觉得自己饱了。她站在门口轻咳了一声,惊醒了这对你侬我侬的夫妻。陆含霜连忙推了推李茂延,在自己妹妹面前,虽然不是外人,那也怪不好意思的。

    陆嘉宁假装什么都没看见一样,想到林云娘的事情,按了按眉心:“姐姐,姐夫,衙门今早……发现了林云娘的尸体。”

    陆含霜一惊,手中的还没包好的一只饺子径直落到了桌子上,那饺子肚子还没合上,里头的馅和着油一起,摔出了大半,好不凄惨。陆嘉宁垂眸看了看,白菜猪肉馅儿的。

    “什么?”陆含霜面容上满是惊愕。

    身边一个大活人,之前还明里暗里斗气,爬丈夫的床,好不可恨,可是突然一朝听说人没了,陆含霜心里就只剩下惊愕。

    “好好的一个人。。。。。。”

    连李茂延也吓了一跳,然而他是男子,终归要冷静些:“嘉宁,你说得清楚些,怎么一回事?”

    陆嘉宁叹了口气:“早上发现的,发现的时候已经死了,估计是昨天夜里的事。刚才我去姐夫家问了伯母,说是戌时跑出家门去追姐夫的,姐夫可有听到什么动静?”

    李茂延摇了摇头:“我当时同母亲吵了一架,本就气急,当时冲出家门,本想直接往这边来,可若是第二天回去私塾,必然还要被母亲念叨,索性先去找了程昱,对了,他今天应该在私塾,不知道你见过没有?”

    陆嘉宁点了点头:“见过了。”

    “我当时先去找他给我代几天的课,他又跟我说,有个学生想引荐到我的私塾,为这事又聊了一会儿,然后才往这边过来。”

    陆嘉宁沉思了片刻,问道:“程昱家,可是住在南城?”

    李茂延微微错愕:“你怎么知道?”

    陆嘉宁道:“连那个新来的学子我都见过了,叫韩源的,就是他最先发现的尸体。”

    李茂延摸了摸脑袋:“这可是巧得很。”

    昨晚李茂延是亥时到的她们家,他从李家去了南城,再从南城到这儿,时间对的上。况且有程昱作证,只要再核实一下林云娘的死亡时间,就可以排除嫌疑了。

    好歹也算是林云娘的家人了,夫妻俩自然还是很记挂这件事。

    “嘉宁你先吃点饺子再去衙门,刚下好。”陆含霜连忙盛了两碗饺子端出来。

    碗烫,李茂延从妻子手中端过,递给了陆嘉宁。

    一口咬下,鲜美的味道出来,馋人得很。陆嘉宁匆匆吃完,便朝衙门去了。

    陆嘉宁到了衙门,朝秦镇把搜集来的情报都说了,秦镇点了点头,投来赞许的目光,道:“正好,老刘那里应该验尸也验得差不多了,一起去看看吧。”

    陆嘉宁、程栋跟着秦镇去了停尸房。这阵子命案不多,所以停尸房里只有林云娘这么一具尸体,只是最近天气渐渐转暖,加上阴雨绵绵,屋子有股散不去的淡淡腐气。

    老刘见惯了,这会儿对着尸体吃午饭,面色也坦然自若。倒是程栋看不过去,别过脸念念有词:“刘叔,咱们衙门又不是没其他的地儿,您对着死人吃饭,也不觉得难受。”

    老刘抬起头,一双蓄着小胡子的脸上长着一双精明的眼睛,此时正在瞪着程栋:“老子爱在这儿吃。”

    程栋知道这老头儿脾气古怪,息了声。

    秦镇咳了一声,程栋没敢再打岔,三人都看向尸体。

    林云娘的尸体放在冰冷的担架上,全身呈现出一种骇人的死白色。她的颈部有勒痕,已经青紫发黑,而在南城巷子里陆嘉宁没有看见的,是她身上大片大片凌虐的痕迹。

    陆嘉宁惊骇地顿住了脚步。

    先前她在南城发现尸体的小巷中,主要询问了案发前后的动静,并没有探查尸体。只记得林云娘身上的衣物完好,甚至连鞋袜,佩戴的首饰都一丝不乱。现在想来竟然有些蹊跷,犯人作案之后,竟然将人完完整整、安详端庄地抛尸,实在奇怪。

    而抬回衙门验尸的时候才发现,死者生前经历过非人的虐待。

    “头儿。。。。。。这。。。。。。”陆嘉宁看向秦镇。

    程栋眼中是和陆嘉宁一样的神色,连秦镇也有些意外。

    陆嘉宁垂下眼眸,有些无措。

    她不是刚接触这一行的新人,经历过不少案子,也没少见过尸体。

    虽然她不喜欢林云娘,但是当身边一个活生生的人以这样一种凄惨的形容出现在面前,陆嘉宁只觉得自己的喉咙仿佛被人攥紧了一样。

    干涩得难受。

    “老刘,有什么发现?”秦镇沉声问道。

    老刘对此已经司空见惯、波澜不惊了。

    “这姑娘大概是午夜左右死的,死因是勒死,就是脖子上这道。死前被侵犯过,而且,挺有意思的是,”老刘眨了一下眼,似乎有些兴奋,“犯人应该是从后面,一边侵犯死者,一边慢慢地将人勒死。”

    与老刘的兴致盎然不同,陆嘉宁和程栋齐齐地冒了一身的冷汗。

    这是什么变态?

    “怎么讲?”秦镇问道。

    老刘指着林云娘脖子上的勒痕,和身上犯人留下的指痕说道:“你们看,脖子上勒痕分布的很广,面积占的很大,说明是在死者不断地挣扎中,犯人反复勒住了她的脖子。另外,她身上留下来的痕迹,基本上都是右手留下来的,全部朝着一个方向。这个人应该在一尺八高。”

    陆嘉宁跟着老刘的思路,仔细去看林云娘身上的痕迹,那人的手掌应该很大,而且力气不小,胸口和腰部的痕迹最多,而脖子上的痕迹更是触目惊心。

    她眼尖地看见,林云娘的后颈上,有一块伤口。

    她弯下腰,仔细看了看,但是没看出个所以然。

    老刘循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慢慢道:“你这丫头倒是挺细致的,这块地方好像是被犯人咬破的。”

    不消老刘说,陆嘉宁已经看到齿痕了。

    她站起来,又看了看其他的地方,眨了眨眼睛,看来着犯人还有咬人的癖好?

    从云城的茫茫人海里找一个一尺八高,有着隐藏的特殊癖好的人,简直比登天还难。毕竟癖好这事,没人会轻易说出去,又是这个隐晦的癖好。

    傅疏源挺重视这件事情,将所有人召集齐了,说道:“你们将林云娘当晚所有可能走过的地方都查一遍,看看有没有人见过她。”

    “是。”

    陆嘉宁在脑海里思索了一遍,近来已经到了四月天,云城天色黑的稍微晚了些,但从李伯母的话来看,林云娘是天黑过了一段时间从家中跑出来的,这个时候街上人还未歇,应该有人见过她才对。

    李茂延出来之后,去了南城,这一点林云娘并不知晓。那么最有可能的,是她往陆家的方向去追了。

    从李家到陆家,一个在云城东头,一个在西头,中间隔着不近的距离。还是再去李家附近看看吧,陆嘉宁同秦镇说了一声,和程栋一起出来了。两人分头去寻蛛丝马迹。

    李家在一片民房中,这片儿小巷曲折,典型的江南风貌,但是比起南城还是好了不少,巷子虽然曲折,但是路不难找。家家户户挨着,有什么事情邻里都会照应。

    陆嘉宁推断着林云娘可能会走的地方,顿了顿脚步,看见前方有个从井里打水的阿婆。她腿脚似乎有些不便,陆嘉宁看见,就上前帮她将水桶从井中提了上来。

    阿婆腿脚虽然不利索,反应却还可以,连忙朝她道了谢:“谢谢小姑娘。”

    陆嘉宁笑了笑,顺手将水桶拎到阿婆家中,陆嘉宁。这家只有阿婆和小孙女在,小孙女不过六七岁的样子,样貌倒是活泼伶俐。

    “阿婆,您昨晚可又听见什么动静?”

    “啊?”阿婆摇了摇头,“老婆子睡得早,没听见什么动静啊。”

    陆嘉宁有些失望地点了点头,她将水桶放好,和阿婆道了别,便要走了。

    到了门口,那阿婆的孙女却追了出来:“姐姐,囡囡听见啦!”

    “嗯?”陆嘉宁连忙回头,蹲下来看着小女孩,“囡囡听见什么啦?”

    女孩犹豫着,轻声道:“阿婆不让我说。”

    陆嘉宁笑了笑,揉了揉她的头发,又摸了摸身上,找出一块糖,塞到她手心:“那悄悄告诉姐姐好不好?”

    女孩紧紧地攥着糖果,凑到陆嘉宁耳边道:“昨天晚上,我听见外面有两个人说话,一个男的,一个女的。”

    “囡囡知道是谁吗?”

    女孩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我知道那个男的是谁,就是后面的钱二哥。阿婆说他是二流子,不让我理他。”

    陆嘉宁点了点头:“你阿婆说的对,乖乖的,姐姐先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春假快乐鸭,有没有出去玩呀~~~反正鹿鹿是出去了哈哈哈,大家假期快乐~~~

    在高铁上码得这一章,有些地方可能还要修一下~~么么~~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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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二章  这里原先有一个红色的小痣

    陆嘉宁从阿婆家出来,抬步便朝后面走去,钱二这个人她也有所耳闻过,家里是个破落户,以前还有些不错的家业,后来慢慢地败光了,到了钱二这一辈,更加吊儿郎当,竟成了前后有名的地痞流氓。

    穿过抬头只能看见一线天际的小巷,陆嘉宁找到了钱二的家,门紧闭着。她刚要抬手去敲门,眼角余光就瞥见巷子拐角处一个人影鬼鬼祟祟地朝这边看了两眼,陆嘉宁当即收回了手,转了个方向便快速地朝那人追去。

    那人一双三角眼,眼下青黑,嘴唇上留着两撇小胡子,不是钱二是谁?

    鬼鬼祟祟的,定有猫腻。陆嘉宁想。

    钱二看见陆嘉宁追了过来,一咬牙朝小巷子里一钻,想要仗着自己对这里的熟识把人甩开。

    他认为自己对这里再熟悉不过,却忘了,陆嘉宁对这里也熟悉得很,更何况还训练有素。

    钱二跑到第二条巷子里的时候,就被陆嘉宁抓了个正着。陆嘉宁飞速向前,一把按住他的肩膀,在人还没来得及反应之时,将抓住他的一条手臂,屈腿顶住他的背部,将人牢牢地制住。

    “饶命,饶命!”钱二练练求饶。

    陆嘉宁冷声道:“你跑什么?”

    钱二一双眼睛躲躲闪闪地:“没,没跑……你一追,我下意识就跑了,以为你是来要债的。”

    陆嘉宁双眼一眯:“以为?这么说,你知道我不是来要债的了?”

    钱二一顿,讪讪笑了笑,眼珠子一转:“要么就是……您是哪家的姑娘?我钱二好歹也是十里八乡一枝花,跟我相好的姑娘不少,一个个哪应付的过来啊,小娘子,你还是放了我罢。”

    陆嘉宁看着他一脸猥琐的神情,又听了这样调戏的话,心里恼火,手上力道一重,将人一拧。

    “嗷!”钱二吃痛地喊出了声,“姑奶奶……姑奶奶我错了,我最该万死,饶了我罢。”

    陆嘉宁冷哼了一声。

    “怎么了?嘉宁?”

    陆嘉宁扭头往后一看,原来是听到声音的程栋过来了,一过来就看见陆嘉宁手上擒着一个男子。

    陆嘉宁道:“先把人带回衙门,我再同你说。”

    程栋点了点头,上前仿佛拎小鸡仔似的把人提了起来。

    钱二一听到衙门两个字,就慌了:“我不去衙门,我又没犯法!”

    程栋按住他:“老实点,犯法没犯法,回衙门一问就知道了。”

    “你们官府不拿人当人看,你们要害我,你们要害我!”钱二一路嚎叫了起来。

    程栋被他喊得头疼,直接从他身上撕下一块布,塞进了他嘴里。钱二看了看自己衣服上被撕掉的缺口,想叫,嘴里却塞了东西,只能唔唔地出声。

    回了衙门,陆嘉宁将事情告诉了傅疏源、秦镇以及弟兄们。

    “把人带上公堂,本官现在就来审审。”傅疏源道。

    “是。”陆嘉宁和程栋将人带到公堂之上。

    云城林姓姑娘惨死的事情,已经有不少人知道了,听说要审理此案的重要人证,有些百姓便到衙门围观。

    傅疏源看着跪在地上的钱二,朗声问道:“钱二,三月十四的傍晚,你在哪里?”

    钱二跪在地上,眼神垂下:“回大人,小人在家,小人父母亲都可以作证。”

    傅疏源目光冷静:“一直在家,没有出去过?”

    钱二又点了点头:“没出去过。”

    傅疏源顿了顿,突然拍了一下惊堂木,硬木与木桌相撞的声音,震颤着整个公堂的气氛,钱二一惊,下意识地抬起头来,便听得傅疏源冷声问道:“我再问你一遍,你当晚一直在家中,没有出来过?”

    钱二神色有些慌乱,目光闪烁:“大……大人,小的真……真没犯法啊。”

    傅疏源手指轻点案桌:“犯没犯法,也要等调查出来才行,本官问你,你三月十四的傍晚,戌时到亥时之间,有没有见过林云娘。”

    钱二听到林云娘的名字,哆嗦了一声,咬了咬牙道:“小人,小人没见过。”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傅疏源突然道,目光看着钱二有些凛冽。

    外面围观的百姓也窃窃私语。

    “这钱二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钱家也是一代不如一代,竟然出了这么个地痞流氓,我看那林姑娘就是他害的。”

    “就是就是,你看他贼眉鼠眼的样子,肯定没什么好心。”

    钱二听着外面议论的声音,额角暴起了青筋,手掌握成拳头,突然抬起头来道:“大人,我是见过她,但是我就见了她一眼,她就跑了。我真没害人啊!”

    傅疏源慢条斯理地盯着他,缓缓说道:“你刚才还咬定了说,没有见过死者,本官到底应不应该相信你的话?”

    钱二咬牙:“大人,我真没害人。当时我看她形色匆匆地,天色又晚,我是混,当时拉住她调戏了几句,然后她就跑了,我真没害她。虽然你是县太爷,但也不能随便给人安个害人的罪名吧?”

    傅疏源轻笑:“在你看来,本官是这等草菅人命的人?”

    钱二飞快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收回目光,粗声道:“也不是没有这样的。”

    傅疏源扬了扬眉:“那你可知林云娘去什么地方了?”

    钱二犹豫了一下,傅疏源微眯了眼睛:“看来,你还知道点什么。”

    钱二眼睛又开始不安分地乱飘:“我……我调戏了她几句,知道她一直想做她表哥的姨娘,我本来是一个哥们去逛窑子的,就一直在那块转悠,先看见了李家秀才匆匆地走了过去,后来又看见林云娘追了出来,我就知道,她是出来追她表哥的,就……就说……”

    傅疏源又拍了一下惊堂木:“原原本本一字不落地给本官说清楚了!”

    钱二一哆嗦,抖着嗓子道:“我说……你表哥看不上你,还不如跟我钱二,保证你快活似……似神仙。林云娘碎了我一口,我也恼了,谁让这小蹄子看不上我,我估计李茂延可能要去老丈人家,就估计给她指了个错误的方向,告诉她……她表哥去了城南,城南那块乱得很,也正要让这小蹄子得到些教训。”

    陆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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