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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侯爷我承包了-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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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家伙今天嘴上莫不是抹了蜜,陆嘉宁狐疑地紧。

    陆嘉宁回到了家里,把带回来的菜肴在桌子上摆好,等陆海回来就能吃了,然后自己洗漱了一番,回到房中睡下。

    然而她怎么睡也睡不着,好不容易睡了一会儿……居然……躁醒了。

    她满脸通红地坐起来,身上都是汗,抬起手抹了把脸,有些纳闷地想,今天晚上突然升温了?怎么这么热啊?

    她爬下床,到外面打了桶凉水洗了把脸。这下才好歹凉爽了一些。

    回到床上还是热,她把被子都蹬开,直楞楞地一躺,眼睛看着帐顶,一派迷蒙。

    “不行……好……热……”她喃喃地说道。

    她这是怎么了?

    窗外适时地响起一声凄惨的猫叫。

    ……□□呢。

    陆嘉宁烦躁地揉了揉脸。

    第二天,她眼下青紫的去了衙门,她思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就是昨天在谢府吃得那顿宵夜,一定是他输给自己,含恨在心,给她下了药。

    陆嘉宁气得眼睛发直,她要去谢府,问问谢缺这个混蛋!到底给她下了什么药!

    然而衙门还有公务要办,只能等下了差之后再去登门问罪了。

    陆嘉宁被秦镇派去查查红玉生前接触过的人,然而她却发现一件挺有意思的事情。她到了红玉和黄莺的住处,敲了敲门,是黄莺过来开门的,陆嘉宁进去之后,有些惊讶地看见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竟是韩源。

    这孩子坐在一旁,抬手挡在眼前,好像在掉眼泪。他旁边还坐着一个读书人模样的人,坐在他旁边,低声安慰着。

    黄莺见她的目光一直落在韩源身上,低声细语地解释道:“陆捕快,这孩子是红玉的弟弟,听说姐姐没了,心里正难受着呢。”

    那个男子站起来,朝陆嘉宁颔了颔首:“陆捕快,在下洛成章。”

    “他是韩源的半个老师,洛公子。”黄莺解释道。

    陆嘉宁点了点头:“洛公子有礼。”

    韩源这才看见陆嘉宁,愣愣地叫了一声陆姐姐,眼圈通红通红的,眼睛倒是透亮透亮的,里头蓄满了不甘和自责。

    “韩源,节哀。”陆嘉宁拍了拍他的箭头。她有些讶异,没想到红玉竟然是韩源的姐姐,这也倒是巧了,林云娘的尸体是韩源发现的,第二个死者又是他的姐姐,事发间隔不过几日的时间而已,估计这孩子也吓坏了。

    韩源抬起袖子抹了把眼泪,看着陆嘉宁问道:“陆姐姐,杀我姐姐的凶手是谁?”

    陆嘉宁有些不忍:“现在还没有查出来。”

    韩源哽了一声:“杀死之前那位姑娘的凶手也没查出来吗?说不定是同一个人。”

    陆嘉宁突然感到一阵无力:“之前的……也还在调查中。”

    韩源情绪突然有些不稳定:“都死了两个人,还没有查出来,我姐姐就这样白死了吗!”

    韩源一向给陆嘉宁的感觉都是文静有礼,现在突然拔高了音量质问,让她一时间有些愕然。

    洛成章上前拉住韩源,语调有些严厉地道:“我平时怎么同你说的,待人要有礼。”

    陆嘉宁连忙摆手:“洛公子不必这样,他刚刚发现这样的事情,也是情理之中,不必过多苛责。”

    洛成章一顿,道:“让陆捕快见笑了,我平时一直教导这孩子,所以一时没注意。”他冲陆嘉宁抱歉的笑了笑。

    洛成章面容普通,但是读书人的气质使得他文雅有礼,倒不让人反感。

    韩源被洛成章说了一句,反省了过来,有些自责地看了陆嘉宁一眼。

    陆嘉宁温和地笑了笑:“没事的。我们会尽快破案,还你姐姐一个清白的。”

    韩源抿唇点了点头:“您……一定要抓住杀死我姐姐的凶手。”

    陆嘉宁回给他一个坚定的眼神。

    黄莺低声又安慰了韩源一会儿,陆嘉宁趁机向洛成章打探了几句。

    “洛公子,我看韩源挺听你的话的,之前和程昱也是,你认识程昱吗?”

    洛成章笑了笑:“当然认识,我和程兄、李兄都是同窗,我还挺李兄提起过你呢。”

    “提起我?”陆嘉宁有些惊奇,“都说了些什么?”

    洛成章有些意有所指地道:“李兄曾经说过,嫂子家里有个在衙门当捕快的姑娘,还未曾许人家。”

    陆嘉宁有些脸红,干巴巴地道:“是……是嘛。”

    这个姐夫!

    “哈哈,这话可是对着程兄说的,不信你去问问他。”洛成章轻轻笑了笑。

    陆嘉宁扶额,这种事情要真去问,倒显得她当真了似的,看程昱的样子,应该也没放在心上。

    “我和程兄住的不远,韩源是附近一户穷苦人家的孩子,程兄偶然发现他有念书的天分,得空时就教他念念书。姐弟两关系很好,不过他姐姐命苦,被家里人卖到青楼,也就韩源没回偷偷地取看她。时间一长,程兄也认得红玉姑娘了,有时候韩源央求,他就带他去看看红玉。”洛成章有些感慨地说着,“谁想到红颜易逝……”

    陆嘉宁若有所思地将他说的话记下来。

    洛成章抬头看了看天色:“时间也不早了,我带他去衙门看看吧,可以吗?小陆捕快?”

    “家人去看当然可以的。”陆嘉宁道。

    洛成章带着韩源走后,她又问了黄莺一些情况。

    黄莺思索了一下,道:“其实红玉离开春月楼之后,就没有再见客人了,虽然也有上门来死缠烂打的……不过都被她回绝了,我看她一门心思想寻点正经的事情做做,说是想给韩源攒些读书的钱呢。您说要是韩源这孩子读书读出来了,以后红玉也是有好日子过的,谁知道竟然遭此横祸。”

    陆嘉宁也跟着叹息,眉头微皱,她又旁敲侧击了一会儿,最后问道:“刚才洛公子和我提了一句,程昱和红玉姑娘也认识?”

    黄莺犹疑了一下,说道:“您是捕快,我就不瞒你了,程公子心地好,教韩源读书,红玉感激他,一直想报答……后来时间久了,我看红玉好像对程公子有意似的,不过程公子是读书人,今年就要去考秋闱了,前途无量。咱们这些青楼出身的,哪里高攀得起。”

    陆嘉宁宽慰了黄莺几句,没想到里面还有这些枝枝节节的。

    她问完了便回了衙门,将搜集来的情况告诉了秦镇,然后出了衙门,步子一拐,直奔了谢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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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六章  谁跟你说爷不行了?

    陆嘉宁到了谢府,门口小厮认得她是昨天主子带回来的客人,客客气气地进去通报。

    谢缺刚回来,正在沐浴,听到小厮通传,对他道:“你先将人带到花厅,我稍后过去。”

    陆嘉宁一直在花厅等着,下人端上来一些果子点心,她正剥着松子,把壳剥开,光洁的松子放在一边,聚在一起。

    谢缺走进来,看她埋头剥得认真,伸手将旁边剥好的拿过来,就吃到了嘴里。

    他刚沐浴完,头发随意地束起,发梢还有些湿润。身上有一股清冽的香气。

    辛苦剥好的松子突然被人捞走,陆嘉宁立马抬头,就看见谢缺这厮正在享用她的劳动成果。她抿了抿唇,有些不乐意地看着他。

    然而,今天陆嘉宁来是有事情的。

    她站了起来,身板挺直,一双眸子看向谢缺质问道:“昨天在贵府吃夜宵,你是不是给我下了什么药了?”

    谢缺一脸的无辜:“下药?爷是这么龌龊的人吗?”

    陆嘉宁眼睛微眯:“那碗汤里,是不是有什么?”

    谢缺扯开唇轻笑:“爷也喝了,没什么问题啊?”

    陆嘉宁思索着,不对,她记得,他当时只喝了一口就没有再动过了,倒是自己喝了整整一碗。

    想到她夜里天蒙蒙亮的时候才睡着,精神疲得很,她就心生恼意,当下道:“小侯爷原来是这样的人,做过的事情也不承认,倒叫我另眼相看了。”

    “哪样的人?小陆捕快,我这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谢缺欺近一步道。

    陆嘉宁感到有些压迫,微微皱着眉:“您这是什么意思?”

    谢缺伸出手指微曲,抬起她的下巴:“什么意思?小陆捕快之前离开谢府,临走时买的什么药,忘记了?”

    陆嘉宁努力回想了一下,终于想起了这件事,当时那不是为了谢缺能。。。。。。

    她突然想起这件事,这事情确实有些难以启齿,不过主要还是为了照顾他的面子。

    陆嘉宁讪讪地笑了笑:“我当时,那也是为了您着想。”

    “为我着想?”谢缺盯着她脸色的神色悠悠地开口。

    “我那。。。。。。也是希望您能早日康复,怕您讳疾忌医,自己拉不下面子去求医问药,所以特地。。。。。。去药店给您买的药材,都是上好的药材,抓药的小大夫说了,保证见效!”陆嘉宁努力显示着自己的诚心。

    谁知道谢缺脸色却渐渐黑了:“早日康复,讳疾忌医,爷讳什么疾,忌什么医?”

    陆嘉宁脸色顿时一红,结结巴巴地道:“这。。。。。。着我怎么好意思说呢。”

    谢缺面色黑如锅底:“让你说,你就说!”

    陆嘉宁咽了咽口水,有些害怕地缩了缩肩膀,眼神慢慢地往他下半身扫了扫:“您。。。。。。不。。。。。。不能。。。。。。”她抖着嗓子,最后两个字到底没能说出口。

    谢缺咬着牙,一字一顿:“陆!嘉!宁!”

    陆嘉宁浑身一抖,闭着眼睛不敢说话。

    只听到谢缺有些气急败坏的喘息声在她耳边清晰地响起,咬牙切齿地道:“谁跟你说爷不行了?”

    陆嘉宁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没。。。。。。没谁。。。。。。”

    “那是你自己看出来的?”谢缺盯着她,脑海里快速地思索着,然后他仿佛明白了什么似的,凑近她的耳边,那股清冽的香气又传了过来。

    “哦,爷知道了,一定是因为那七□□夕相对,爷竟然没对你下手,让你误会了。”

    陆嘉宁眸子睁大,他怎么知道的?

    谢缺冷笑了一声,继续道:“那爷应该让小陆捕快亲身试试才行了。”

    陆嘉宁瞪圆了眼睛,连忙推开他,一退退了好几步,警惕地道:“你别过来,你会后悔的。”

    谢缺哼哼笑了两声,朝前逼近了几步:“你能拿爷怎么样?”

    这架势,活像一个要欺辱良家妇女的霸道山匪!

    陆嘉宁却突然摆出姿势,反守为攻,一手放在刀柄上:“我可以揍你!”

    反正他是自己的手下败将,打不过她。

    谢缺竟然难得的沉默了一瞬。她以为他不行,给他买了一堆壮阳的药喝得他浑身冒火,他不过给她一个小小的教训,现在竟然扬言要揍他?

    那他应不应该告诉她,其实他的武功师从名师,在京城也是排得上名号的?

    谢缺眸子低垂,脸上笑影一闪而过,算了,还是不较这个真了。

    陆嘉宁见他眼睫垂下,打下一片阴影,却以为是他自尊心受挫了,连个姑娘都打不过,也许他挺介意的吧。

    她撤回手,走到他面前故作轻松地拍了拍他的手臂,好声商量道:“以后不提了行不行,之前我在谢府,也没少被你们府上的下人欺负,扯平了行不行?”

    谢缺拉下她的手,攥着她的手腕,看着她的眼睛问道:“这件事情,还有别人知道吗?”

    陆嘉宁连忙摇头,可是摇到了一半,僵住了。

    谢缺深吸了一口气:“还有谁知道?”

    陆嘉宁咽了咽口水慢吞吞地道:“我好像,跟我们头儿说过一次。”

    “陆、嘉、宁!”谢缺的胸膛起起伏伏,显然是被气的。

    陆嘉宁一个激灵:“头儿嘴巴很严的,他不会说出去的。”

    谢缺气得不想说话,一手抱着胳膊,一手揉着眉心。

    陆嘉宁嗫嚅着道:“要我说,您要是真有什么病症,还是不要拖着的好,免得拖出什么其他疾病来,对身体不好。”比如心理变态。

    谢缺阴沉着脸睨着她:“小陆捕快,活得腻歪了?”

    陆嘉宁一缩,连忙噤了声。

    “您别生气,是。。。。。。是我想岔了,您行的,您最行了,哈哈哈。”过了一会儿,陆嘉宁讨好地说道,最后还干笑了两声。

    谢缺瞥了她一眼:“罢了,既然你已经知错了,爷也就不追究了。”

    陆嘉宁双眸一亮。

    “不过。。。。。。”谢缺却突然来了个转折,看着陆嘉宁陡然紧张起来的神色,唇角微勾,“得先把爷伺候高兴了才行。”

    “啊。。。。。。啊?”陆嘉宁脑袋空了一瞬间,得,使唤她呗。

    “是,是,卑职单凭您吩咐。”陆嘉宁巴结地笑着。

    饭桌上,陆嘉宁又是夹菜,又是添茶的,好在之前在谢府呆过七天,对于谢缺的一些喜好倒是了解了一些,夹的都是他爱吃的菜。

    谢缺抬头看了看一副小媳妇模样端茶添菜的陆嘉宁,有些颇为受用的样子。

    陆嘉宁心里腹诽着,本来她是来兴师问罪的,可是眼下倒好,她成了有罪的那个了,还要服低做小地伺候他。不过,谁让她理亏呢。

    正吃着饭,小厮过来通传,有客人来了,是一位姓叶的公子。

    谢缺微微挑眉,姓叶,那他大概知道是谁了。他示意小厮将人带过来。

    小厮领来一个风尘仆仆的青年。

    “叶公子,这么晚前来,所谓何事?”谢缺懒懒地问道。

    叶风易一揖到底,陆嘉宁吓了一跳,这个公子怎么一上来就行了这么大的礼?耳边却听得他语气迫切地说道:“恳请小侯爷救救家父。”

    谢缺轻笑了一声:“叶公子先起来,这么大的礼我可受不起。”

    叶风易直起身,神色焦灼:“谢小侯爷,私盐一事,家父大部分是被人连累,您看能不能高抬贵手,叶家以后定会对您感恩戴德。”

    谢缺掀唇一笑:“叶公子客气,此事已经交由州里处置,你来我这里,恐怕也寻不着出路。”

    “小侯爷。。。。。。”若不是他不肯松口,太守哪里早就放人了。

    “您。。。。。。”叶风易咬牙道,“以前小侯爷与表姐在京中也算熟识,不知您能否看在往日的情分上,让太守大人从轻发落。”

    他和表姐青梅竹马长大,不信没有半分情谊。

    陆嘉宁听得一愣,不禁看了一眼谢缺,他和这位叶公子的表姐,难道有什么过往?

    谢缺神色微变,然后眉目微微带着邪肆的笑看着叶风易:“叶公子是说柔贵妃?”

    他身上的气势骤然变得压迫起来,令叶风易简直有些发颤,平时见谢缺都是一副吊儿郎当的富贵公子哥样子,竟忘了他是从侯府出来的。

    还是皇上跟前颇得重用的谢小侯爷。

    谢缺一双凤目冷冷地睨着他:“你倒是还敢提。”

    叶风易立即噤了声,暗道一声不好,看来这其中还有什么曲折是他不知道的,惹了他不喜。

    谢缺语气冷淡:“叶公子还是请回吧。以前吸百姓和国库血的时候没想过高抬贵手,这时候倒是想到了,可惜晚了,罪犯名单俱已上报朝廷,该怎么惩罚,一点都不会少。”

    叶风易咬了咬牙,好不容易见到了谢缺,他哪里肯就此放弃,一撩袍子就跪了下来:“小侯爷,求您救救家父吧!”

    谢缺站了起来,语调冰冷地道:“叶公子来求我,还不如直接进京求柔贵妃来得快些!”

    谢缺态度坚硬,叶风易自觉受辱,站起来,胸膛起伏着,似有不甘,最后还是离开了。

    谢缺揉了揉眉心,坐回椅子上,收敛了身上的戾气,似乎有些疲惫的样子,低声对陆嘉宁说了一句:“没吓着你吧?”

    陆嘉宁连连摇头:“没有,没有。”

    她听得可是一个字都没敢落下。

    谢缺和京里正当宠的柔贵妃,是青梅竹马?

    作者有话要说:  文文要入v啦,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4月14号周日的时候入,这两天要攒万更,所以明天要请个假啦~~~

    专栏里放了两本接档预收文,古言《那个煞神嫁不得》、现言《余生请多指教》,求帮忙收藏~~~~么么

    》》然后和大家唠个嗑吧,昨天晚上……我发现了自己注孤生的原因……我好直男啊,和男孩子聊天都是死胡同式的,根本脱不了单嘛……哭泣。

    》》最后放个预收文的文案————————————

    《那个煞神嫁不得》:

    一朝穿越,她成了人人避而远之的洛京女恶霸。

    外人都说她仗着武艺和家世无恶不作,欺女霸男,目无尊长,还害死了自己的继妹。

    直到一纸圣谕降下,将洛烟宁赐婚给临川侯晏迟。

    全洛京的老少纷纷庆贺不已,恶人自有恶人收,恶霸与煞神,真是门当户对。

    迫于系统任务嫁入侯府的洛烟宁苦着一张脸,这个煞神又冷又硬又难撩,每时每刻想着与她和离。她只有天天热脸贴着冷屁股,发扬壮大锲而不舍的精神。

    ——————————————————————

    晏迟活了二十五年,杀人无数,直到遇到了洛烟宁。

    他每天手痒得要命,偏偏对她打不得杀不得。

    甚至当她消失了之后,还要他念念不忘。

    他以为凌迟是最残忍的酷刑,没想到牵肠挂肚的想念才是。

    (本文又名,《任务对象每天都想与我和离》)

    ——————————

    《余生请多指教》:

    程旖清和纪闻结婚三年,都是分床睡。

    人人都说程旖清嫁得好,丈夫是上市公司的总裁,还救了程家濒危的家业,是个求都求不来的女婿。

    只有程旖清一天天数着自己离开的日子,然而真的到了那一天,纪闻却将她逼进角落。

    他目光灼然:“纪太太,余生,让我们再给彼此一个机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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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七章  陆姑娘肯相信我; 程某很高兴

    陆嘉宁见谢缺情绪不太好,当即就寻了个由头告辞了; 谢缺抬头看她一眼,也没多留,低声道:“回去注意安全。”

    等到陆嘉宁走后; 谢缺才叫了一声站在他身后静静看着发生的一切的郑元安。

    “元安。”他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郑元安上前; 恭恭敬敬地立着; 眼眸低垂,看向地面:“小侯爷。”

    “今天的事; 你打算如何处置?”谢缺慢悠悠地问道。

    郑元安面容沉静:“卑职不敢。”

    谢缺轻轻地嗤笑了一声:“得了吧; 郑公子; 我知道皇上对郑家有恩; 临行前将你送到我身边; 名以上是为了保护我; 可是实际上; 也是为了监护我吧?”

    郑元安目光微动; 一动不动地沉默着。

    “我之前清理了不少人,春柳、夏荷; 还有堂兄安排在我身边的何泰,”谢缺顿了顿,神色带上一丝轻蔑,“竟然安排了这么一个不入流的货色,想要伺机咬我一口,你知道他后来是怎么个下场吗?”

    谢缺的目光径直看向郑元安; 好像所有的心事在他面前都无所遁藏。

    郑元安手指轻轻颤抖了一下,仍旧不说话。

    “你是皇上派过来的,我也知道皇上是什么用意,一个外臣和贵妃牵扯上了,总归不好听。可是你这些日子也瞧见了,爷可有半分出格的举动?别人找上门来的能算吗?”

    郑元安嗓子有些干涩地道:“今日的事,与小侯爷无关。”

    “那你给皇上的回信,打算怎么写?”谢缺笑眯眯地问道。

    他惯常是喜欢笑的,郑元安心想,也不喜摆架子,待人随和,他和小陆捕快不就是吗?对一个衙门里官阶毫不起眼的小捕快,都相处自如,平时对他也是没得说。而且这回的私盐案子,郑元安也算是见识到了,谢缺处理公务快刀斩乱麻,该通融的地方不苛责,不该通融的地方毫不留情。

    这一点他是佩服的。

    同时,他也明白,谢缺这么问是什么意思。当今圣上是位明君,但是身居高位之人,难免疑心更重,若是他原原本本地汇报了这件事情,皇帝难免猜疑,到时候子虚乌有的事情也能压垮一个人。

    谢缺从前叱咤风云,一朝被贬来云城,这可是被皇上亲自下旨流放过来的!

    这一切,自然也与深宫里那位贵妃娘娘有关,她虽然没有掺合,却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谁让谢缺曾经和她有过婚约。

    郑元安语调冷静地道:“今天发生的事,卑职不会禀报皇上。。。。。。另外,卑职以为,小侯爷的劣势并非不可改变,您只需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女子,成亲即可。”

    谢缺的目的已经达到,至于他的后半句,谢缺扯了扯唇:“你当爷是什么,是个女人就能娶?”

    郑元安微抿:“那看来在您成亲之前,圣上是不可能再将您调回京了。”

    谢缺嗤笑:“不回就不回,我看云城带着就很不错,爷还不想去理京城那些乌烟瘴气的玩意儿呢。”

    郑元安一噎,还没见过眼前明摆着有条出路,偏偏还要往死胡同里钻的人呢。

    第二天陆嘉宁一大早,门就被敲响了,她睡眼惺忪地起身去开了门,却发现门口站着的李茂延,一脸焦急的样子。

    “姐夫?是姐姐发生什么事了吗?”陆嘉宁顿时睡意全无。

    李茂延摇了摇头:“不是,你姐姐在家没事,是程兄,程昱,你见过的,他被官府抓走了,昨晚抓的,我也是才知道,就连忙来找你了。嘉宁,你是捕快,你去衙门里问问,是不是抓错人了,程昱不可能杀人的!”

    陆嘉宁一听,也惊讶万分,她无论如何也无法将凶手和程昱联系起来。

    “姐夫,你先别急,我这就去衙门看看。”她连忙道,然后赶紧回屋收拾收拾,准备出门。

    “哎,行!程昱今年真是犯了太岁,本来州府里那位德高望重的周先生已经打算收他为学生了,按理说,这两天就要动身了,谁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李茂延站在小院里痛心地说道。

    陆嘉宁正好收拾完了出了屋子,听见李茂延的话,不由地顿住:“你是说,周老先生也收了程昱为学生?”

    她知道这位周先生,还是因为姐夫拜在他门下,李家伯母念叨了许久,说姐夫这次中举肯定不成问题了。

    这周老先生是当朝的一大鸿儒,告老还乡之后偶尔收收学生,全凭眼缘。想当这位周先生的学生,可不容易。

    “对。”李茂延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我这就去衙门看看。”陆嘉宁当即出了门。

    李茂延还在后面喊着:“姐夫觉得程兄甚是不错,和小妹你很般配啊!”

    可惜陆嘉宁没听见。

    陆嘉宁没听见,不代表旁人没听见,李茂延一转头,就看见陆海站在房门口,一脸不悦地盯着他看。

    这女婿怎么回事,变着法儿想拐自己家闺女?

    门都没有!

    李茂延讪讪地笑了笑。

    到了衙门,她抓住程栋就问:“昨晚是不是抓了凶手了?”

    程栋弹了她一脑门:“你这丫头,昨天溜得早,错过了至关重要的环节,消息倒是灵通,没错,抓住了,弟兄们可算能松一口气了。”

    “你们是不是抓了一个读书人?”陆嘉宁急急问道。

    程栋惊奇道:“你怎么知道?不过真是没想到,我们当时都吓了一跳,凶手是个斯斯文文的读书人,看起来一点都不像变态杀人犯。巧了,和我一个姓,家住南城,叫程昱。”

    陆嘉宁:“没抓错人吧?”

    程昱,不可能吧?

    “怎么了?你知道这个人?”程栋看她的反应有些不正常。

    “我。。。。。。他是我姐夫同窗,我见过一回。”陆嘉宁说道。

    程昱那么一个谦谦如玉的人,怎么会去杀人呢?

    “噢,对,他和你姐夫认识,所以也就认识了林云娘,和韩红玉也认识,所以这就不奇怪了,他和受害人熟悉,谋害起来更方便。”程栋道。

    陆嘉宁皱眉:“可是她为什么要谋害她们呢?”

    程栋挠了挠头:“大概是见色起意?现在证据确凿,我们在他的住处发现两个死者生前的遗物了。”

    “什么遗物,是死者身体上的一部分吗?被拔下来的指甲之类的?”

    程栋不禁毛骨悚然:“陆嘉宁,你有毛病吧?谁会收留着那玩意儿?”

    陆嘉宁张了张嘴:“那是什么?”

    “就是头上的首饰而已。他身形符合特征,又没有不在场的证明,证据确凿,就算你不乐意,那也不成啊……等等,你为什么不乐意啊?”程栋突然八卦了起来,瞪大了眼睛,“陆嘉宁你不会是看上那小子了吧?”

    陆嘉宁懒得理他,这小子肤浅得很。

    她想去看看程昱,于是她朝一脸八卦的程栋问道:“他现在关在哪儿?”

    程栋敛了不正经的神色:“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想问几句话。”陆嘉宁不耐地答道。

    “我警告你啊,”程栋上前,“太爷会审理此事的,你还是别添乱了。”

    “我没添乱,我就是问几句话。”陆嘉宁也正色道。

    程栋拗不过她,告诉了她是哪一间牢房。又不放心,也跟着去了,心里直嘀咕:这丫头估计真是红鸾星动了,百年难得一见的奇观啊。只可惜对方是个杀人凶手,这可如何是好噢。

    陆嘉宁到了牢房,径直朝里去了。

    程昱静静地躺在牢房里的破床上,仰头看着破旧的牢房顶端,清隽的面容显得很沉静。虽然身处破旧的牢笼之中,他好像一点也不在意似的。

    只是听见有来人的动静时,才动了一下眼珠子,然后有些惊讶地看到了陆嘉宁。

    陆嘉宁停在他的牢房门口,有些踌躇,她是不相信程昱会杀人的,可是现在证据如此,她又有些……

    倒是程昱先站了起来,走到牢房边上:“陆姑娘。”

    陆嘉宁抬头看着他:“程昱,你真的杀了她们?”

    程昱的脸上露出苦笑:“陆姑娘也这么认为?可惜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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