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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能找到更好的下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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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不是不会走的奶娃娃,整天缠着人抱是几个意思?

    念念冲他做了个鬼脸,“我就要泽言抱我下楼。”

    周泽言心底陡升一股郁气,一把把她从周泽宁身上拉过来,指着自己,“拜托,你给我看看清楚,我才是周泽言,那是我大哥!”

    男人手劲儿很大,念念被他抓得手腕火辣辣的疼,她蹙眉,嗲嗲的叫疼。

    周泽宁看不过去,轻轻隔开两人,道:“算了,泽言,你抱她下去吧。”

    周泽言:“我才不抱,她又不是奶娃娃。”

    念念:“我不要黑鬼抱我。”

    两人一起抗议。

    周泽宁头疼的揉了揉额角。

    念念踮着脚,双臂缠上他脖子,“泽言,你抱我下去,我脚疼,不想走路。”

    骗鬼呢,她一整天都呆在家里,怎么可能脚疼?

    周泽言简直没眼看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她刚骗自己结婚的时候,也没有这么粘人啊,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腻歪。

    周泽言心里莫名有些不舒服,尤其是她叫着自己的名字,却对着和自己有着同一张面孔的大哥撒娇。

    周泽宁叹了口气,“泽言,你拿着她的鞋子。”说完,弯腰把她打横抱起来,转身下楼。

    念念扒着周泽宁的胳膊,冲留在原地的周泽言展颜一笑,坏得要命。

    气得周泽言把刚拿到手里的鞋狠狠扔到地上踩了一脚。

    他就知道这个女人就会耍诡计!

    大哥这么纵容她,她如鱼得水,更不可能滚蛋了。

    他得想办法让这个女人清醒过来。

双生子() 
念念提前点了菜;说想吃麻辣小龙虾;要超麻超辣的。

    厨房师傅为了满足她的口腹之欲;特地公款去当地最富盛名的几家龙虾馆;尝遍了他们的招牌菜;回来糅杂革新了几遍;把最优秀的成果奉上餐桌。

    而周家兄弟和邵斯年一样;口味偏清淡,周泽宁还好一些,偶尔也能陪念念吃两口辣椒;周泽言看着一副浪荡不羁的样子,其实是个软脚虾,菜里多放两片姜都能哈着气叫辣。

    看着餐桌上一片清蒸、清炖、清炒中多了一盆红灿灿的麻辣小龙虾;他脸都绿了。

    他有一颗嗜辣如命心;奈何有一具畏辣如命身。犹记得年幼时不死心,偷偷摸摸买了一包辣条解馋;菊花痛了好几天。

    闻着小龙虾散发出来的味道;周泽言脸色十分难看;问:“不是说了;家里的餐桌上不能有辣椒吗。”

    只让看不让吃;是故意折磨他的吗?

    管家不慌不忙的上来答话:“这是夫人特地吩咐的。”

    这几天宁先生对林夫人的态度他们这些佣人看得清楚;有宁先生在场,顺着林夫人绝对没错。

    周泽宁一直以为他掩饰得很好,其实佣人们早就发现端倪了;就算不知道两人已经在床上滚过好几遭;也能看出他对念念的纵容。

    念念瞟他一眼,软软吐槽:“又没有给你吃。”

    周泽言被她看得心头一跳,想说的话到了嘴边一下子忘到脑后。

    她素着一张小脸,睫毛浓密卷翘,尾端飞起,拉出一条长长的弧度,透着一股妖媚,偏生眼神清澈,嘴巴是少女般的娇嫩,两种完全不同的气质糅杂在一起,惊人得动人心魄。

    他心脏又是一阵不规律的乱跳,有些恍惚的想,林静言以前也这么漂亮吗?

    长了这样一张祸水般的脸,却自愿息影退圈,真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怎么想的。

    念念拉着周泽宁坐下,兴致勃勃的下手捏起一只,忍着烫放到盘子里,松手时指尖都烫红了。

    周泽宁见了,示意管家送过来一桶冰。

    小龙虾很烫,外壳又硬而锋利,念念只剥了一只就娇滴滴的喊疼,眼睛看着周泽宁,可怜巴巴巴的。

    周泽宁捏紧了筷子,去看周泽言。

    周泽言正盯着恶狠狠的一边吃着寡淡无味的清蒸鱼,一边盯着小龙虾,被自家老哥的视线一扫,忿忿抬头,“干什么?”

    周泽宁看了一下念念。

    周泽言:“日哦,她自己没手,还得我给她剥?”

    他吃不了也就算了,还得下手剥,有没有天理了?

    念念比他还嫌弃:“不要他剥,他太黑了,手上肯定很脏。”

    周泽言牙齿咬得咯咯响,“老子刚洗的手,用了两遍洗手液!”还有,你这是种族歧视知道吗。

    念念:“看着脏。”

    周泽言气得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赌气:“反正我不管,自己吃自己剥,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家供了个祖宗。”

    周泽宁:“她有病。”

    周泽言:“她是脑子有病,又不是高位截瘫。”

    周泽宁叹了口气,“无奈”之下,只好挽起袖子自己动手。

    于是,餐桌上出现了诡异的一幕:

    周泽言闷头扒饭,偶尔偷偷摸摸用筷子尖沾一点小龙虾的汤汁送到口中品品味,暗自爽一下。而周泽宁则低眉顺眼的给念念剥虾,念念直接就着他的手吃下去。

    佣人们全都当没看见,默默的转身做自己的事。

    周泽宁脸色平静,摆着一张正经禁欲脸。

    念念简直像个勾人魂魄的妖精,吃虾肉也不好好吃,每次都要故意伸出舌头舔舔他的手指,甚至含在口中吮吸手上的汁液。

    周泽宁怕周泽言发现,只能忍着,控制着剥虾的速度,在周泽言低头吃饭的时候剥好,送到念念口中。

    厨房师傅放调料一点都不吝啬,辣得念念眼泪汪汪的,双唇红肿,一副被疼爱狠了的模样。

    周泽宁眼眸越来越深,到后来不得不换了个坐姿,遮住明显的反应。

    周泽言越吃越不是滋味,干脆放下筷子盯着念念看。

    她毫不吝啬她的笑容,吃一颗虾肉就笑一下,嘴唇还偶尔碰到捏虾肉的手,样子又乖又妖气,看得周泽言还怪眼馋的。

    算了,他拿起一只小龙虾默默剥出虾肉,他也来投喂一下,就当养了一只不省心的宠物好了。

    捏着虾肉的手送到念念面前。

    周泽宁默默停下。

    念念撇开脸,挑剔极了:“才不吃你的,剥得丑死了。”

    周泽言:“!”

    不知好歹的疯女人。

    他气冲冲的拿回来,扔进水杯里涮掉辣味,送入口中。

    呵,她不吃,自己吃。

    用力嚼了两下,寡淡无味,一点都不好吃。

    再看念念,笑眯眯的吃下了周泽宁剥的。

    周泽言心里有点微妙的不舒服,接着又吐槽自己,他不舒服个什么劲儿啊,就算吃醋这个疯女人也是把老哥当成了自己,他是疯了才吃自己的醋。

    呸呸呸,他是疯了才会因为这个疯女人吃醋!

    ——嘶,真辣!

    念念也辣得受不了,含了一颗冰在嘴里,周泽宁暗暗松了口气,再继续下去,他真要忍不住了。

    把剥好的虾肉放到她盘子里,周泽宁问她还吃吗。

    念念摇头,含着冰含含糊糊的撒娇:“泽言,你带我出去玩好不好,家里好无聊。”

    佣人送上来清洁用品,周泽宁一边擦手一边道:“这个我做不了主,你要问他。”

    “他”指的自然是念念的前夫周泽言。如今的监护人。

    念念顺着他的视线看了一眼,嘟起嘴,声音更软更嗲,轻轻扯了扯他的袖子,“我跟你去公司好不好?我保证不乱跑,不给你添乱。”

    周泽宁还是那句话:“你问他,他同意我就带你出去。”

    念念撒了半天娇,无果,只好看向周泽言。

    周泽言:“别看我,我不会让你出去的。”

    关咏咏是他的摇钱树,他准备把关咏咏捧成星辉一姐,绝对不允许她去找茬儿。上次没看好她叫她跑出去,她差点弄出人命来,这次绝对不可能!

    念念低下头,捏了一只小龙虾自己剥。

    周泽言诧异的看她一眼,现在不怕疼了?

    念念小心翼翼的把虾肉剥出来,踩上椅子,膝盖跪到餐桌上,跨过整张餐桌,把那颗龙虾肉送到周泽言面前。

    她冲他笑,软软的道:“我给你剥虾吃,你让我泽言带我出去好不好?”

    夕阳从窗外洒进来,映得她整个人又软又媚,就这么趴在餐座上,不合时宜的,甚至有外人在场时极为不礼貌的行为,让她做出来偏生理所当然得很。

    她笑容明媚,露出两颗雪白的小虎牙,可爱又性感。

    很多年以后,有人问他这辈子都耗在那个女人身上到底值不值,他没有回答,答案众人皆知。

    她用了一颗龙虾肉换了他一辈子的无怨无悔。

    这件事不少人都知道,他喝醉酒时曾以此自嘲,说他的身价等同于一颗麻辣小龙虾。

    这话传出去,有女人想要效仿。

    周泽言冷冷的将其推开,骂了一声傻逼。

    如此简单,如此廉价,只因为做这件事的人是她。

    对方简简单单的一个动作,都能让你溃不成军,海浪滔天,或许,这才是爱情真正的魅力。

    在周泽言反应过来之前,一个“好”字已经脱口而出。

    念念笑得更灿烂,把虾肉送到他嘴边,软软道:“你真是个好人,我决定以后不欺负你了。”

    收了一张好人卡的周泽言下意识含住虾肉,辣得他眼泪都快出来了,也不舍得吐,硬是咽了下去。

    为了挽回形象,他红着眼睛加了一句:“在出门之前,必须让李医生过来检查一遍,他说没问题了你才能出去。”

    李医生是林静言的心理医生。

    达到目的的念念自然不会再为难他,一口答应:“好啊。”

    两人谈判的时候,周泽宁就坐在那里静静的看着,周泽言所有的反应全都落入他眼帘,包括那一瞬间的失神。

    他悄悄捏紧筷子,心中不安加剧。

    如果周泽言又爱上了念念,她会不会恢复正常?

    如果念念恢复正常,她还会这么依赖自己吗?

    说到底,他只是她心里周泽言的替身而已,她给予的所有优待,都是冲着“周泽言”三个字而来。

    周泽宁,什么都不是。

    他放下筷子,让管家送来车钥匙和外套。

    念念回头,“泽言,你要出去吗?”

    周泽宁心口一揪,从没意识到,“泽言”两个字竟会有如此大的杀伤力。

    他忍着不适,想起回来时撞见周泽言随便找的借口,不动声色回答:“我回来拿份文件,公司还有事儿,得再回去一趟。”

    念念有些不开心,“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这些天不管多晚周泽宁晚上都在老宅过夜,很少再回市中心的公寓。

    他站起来,淡淡答:“我今晚不回来了。”

    如果周泽言真的重新爱上念念,那么他们之间,就当是一场癫狂旖旎的梦境,让他一个人记住就好。

双生子() 
周泽宁说了晚上不回来;十二点多;整栋别墅陷入沉睡之后;他还是驱车回来了;因为他突然想起来;他买的试纸还没给她用;还锁在自己房间的柜子里。

    车灯笼罩着小半个建筑;窗户冷亮,映出女主人房间内粉色的窗帘。

    车停下,灯光熄灭;周泽宁在车里坐了一会儿,没有房间亮灯,他这才下车。

    悄悄进屋;放下车钥匙;换了鞋,他准备上楼。

    路过餐厅的时候;脚步顿住;餐桌上空无一物;冰冷安静。

    他动了动手指;上面还缠绕着柔软滑腻的触感;真是个妖精;无时无刻不在引诱着自己。

    上方突然传来急促的吱呀声,夹着噔噔噔的脚步声,在寂静中甚是响亮。

    周泽宁心头一跳;回头。

    心中想的那个人突兀的闯入眼帘;像一只黑夜中的白色蝴蝶。

    她似乎是刚从床上下来,头发散乱,穿着单薄的白色睡裙,微微透着月光,还赤着脚,跑到楼梯拐角,站定,看到自己,笑容灿烂。

    然后,蝴蝶一样飞了下来。

    周泽宁展开双臂,她飞入他怀里。

    柔软的芬芳盈了满怀。

    他嗓音低哑,问:“怎么还没睡?”

    念念缠在他身上,仰着脸笑,“睡了,看见你的车灯又醒了。你不是说今晚不回来了吗?”

    周泽宁顺手把她抱起来,她没穿鞋,夜里地凉,对身体不好。

    “想起有件事忘记交代给你了。”他微笑,声音越发柔和。

    念念:“什么事?”

    周泽宁没答,他先伸手握住她脚,果然凉凉的,微微斥责:“下次不许不穿鞋就下楼。”

    “哦。”念念随口应了一声,显然并不放在心上,继续追问,“什么事啊?”

    周泽宁只道:“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说着,抱她上楼,到二楼的时候脚步微顿。

    先给她测一下,现在是个难得的好机会。

    他抱着念念进了自己的卧室,把她放到床上,打开柜子找到试纸。

    念念坐在床上,笑嘻嘻的看着他,乌黑的眸子,目光专注。

    他本来是想把这东西的用处和用法都告诉念念的,但是对上她那双眼,干净清澈得近乎带着妖气,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算了,现在给她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她没轻没重的,又把自己当成泽言,说不定就告诉了别人

    他只好忍着尴尬,带她进了卫生间,自己给她测了。

    出来的时候,念念脸上也红红的,就算她是妖精也当过别人的面做过这样的事情呀。不过一看周泽宁,尴尬立刻变成了调笑。

    她凑到他脸上仔细看,手指戳了戳他通红的脸,笑嘻嘻的道:“你脸好红。”

    周泽宁勉强笑了一下,一边看表,一边等着试纸出现反应。

    如果没怀孕当然好,如果怀孕了如果真的怀孕了他要不要不管不顾的把两人之间的关系说出来。

    要怎么说呢,照实吗?

    念念也跟着他一起盯着试纸看,人类真的好神奇,能制造出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

    这东西真的有用吗,不是说怀孕前期的准确率并不怎么高吗?

    三分钟,结果出来的时候,周泽宁看着唯一的一条红线,太好了,没有怀孕,太好了,太

    他闭上眼深吸口气,竟然不知是自己究竟是松了口气居多还是失望居多。

    把东西冲入马桶,周泽宁拿着剩下的试纸交给念念,“现在时间太早,结果并不准确,等再过半个月,你再测一次。”

    不等念念接过试纸,他又反悔了,“算了,给你说不定就被人发现了,还是我来吧。”

    念念其实想告诉他,不用测了,结果准确得很,她是不会怀孕的,不过想到自己以后的计划,还是忍住了。

    就让他再纠结几天吧。

    念念伸手要抱抱。

    不管如何,悬在他心上的一件事总算有了初步的结果,周泽宁坐到她身边,把她抱起来放到自己腿上。

    念念还在笑,亲昵的蹭着他的额头,一根一根的数他的睫毛。

    周泽宁轻轻呼吸,身上的人儿娇滴滴的,他真怕呼气的力道稍大点就弄疼了她。

    犹记得,两人第一次缠绵的时候,他不知道她是谁,被她弄得兴奋到发疯,恨不得把她弄死在床上,第二次,也是身体的渴望占了主导,沉溺于她美妙的身体。

    现在,他竟然能抱着她,让她只穿一件睡衣坐在自己大腿上,却不带一丝肉体的欲望。

    念念却没他这么老实,开始对他动手动脚。

    周泽宁抓住在他身上乱摸的手,柔声道:“今晚不行。”

    念念不解:“为什么呀,你不喜欢吗?”

    性。爱本来就够让人兴奋,更别提周泽宁身上还带着自己的碎片,那种圆满的感觉,妖精喜欢极了。

    他今夜前所未有的温柔,找了个借口:“明天李医生要来,如果他同意了,要带你出去玩。”

    念念眼睛一亮,问:“所以你要保存体力,对吗?”

    周泽宁没有反驳,笑道:“对。”

    念念怜悯的看他一眼:“男人体力差了真可怜。”

    周泽宁无奈,不过她的身体素质倒是真好,有几次他做得太过,第二天生怕被人看出来,结果她一切如常,一点不适都没有。

    如果不是清楚男人平均值,知道自己远超那个数字,他都几乎要怀疑自己了。

    周泽宁:“还有,以后晚上不许偷偷跑出来找我了,知道吗?”

    “为什么呀?”念念更不解了。

    周泽宁:“只要你晚上乖乖在自己屋子里睡觉,我可以每隔几天就带你出去玩。”

    念念一阵纠结,最后出去玩的欲望险胜,她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开始提要求:“去哪儿我说了算。”

    “好。”

    “玩什么我也说了算。”

    “好。”

    “不许凶我。”

    “好。”

    “不许让黑鬼欺负我。”

    周泽宁笑,不知道是谁在欺负谁,不过他还是说了“好”。

    不管念念提什么要求,他全都说“好”,最后念念总算满意了一丢丢。

    周泽宁轻拍她背,又抱着她坐了一会儿,他开口:“走吧,我送你回去休息。”

    念念:“你抱我过去。”

    周泽宁无奈,抱着她出门,直接把她送到床上。

    念念勾着他的脖子撒娇,咬着他的手指,哼哼唧唧的不让他走。

    周泽宁收回手,拍了拍她的屁股提醒她,“还有,以后不许在外人舔我的手,也不许亲我。”

    这不许那不许的,念念有些生气了。

    周泽宁骗她,“你不喜欢被人当成病人对吧?”

    念念点头。

    “但是我们之前一直在生气,你突然对我这么好,别人肯定以为你不正常,你继续不理我,他们就觉得你病好了,就会让你出去玩,也不会再让你吃药了。”

    念念笑了起来,“我们演戏给他们看?”

    “对,演戏给他们看。”

    “我们其实很好,是骗他们的?”

    “对,骗他们的。”周泽宁微笑。

    念念想了一下,“现在没有人,你亲亲我。”

    他低头轻轻含住她唇,本想一触即退,结果她不让,最后停止的时候,两人都有些喘不上来气。

    门外,刘嫂捂住嘴,惊骇的靠在墙上。

    她本来是起来上厕所的,结果听见有人上楼,以为是小偷出来看看,没想到看到宁先生抱着林夫人进了他的卧室。

    她本来还安慰自己,林夫人经常认错人,这没什么,但是现在两人竟然亲到了一起去,她怎么可能再安慰自己这没什么?!

    天啊,他们本来以为宁先生只是对夫人纵容而已,完全没想到两人竟然是这种关系!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她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宁先生叫别墅里所有年轻女人过来的那天,负责清洁的张姐说起过,宁先生屋里少了一张床单,第二天又少了一张。

    莫非

    里面,两人终于分开,宁先生说:“乖孩子,睡吧。”

    夫人娇娇的道:“好,但是你要等我睡着再走。”

    然后,她听见宁先生温柔的应了一声:“好。”

    接着,里面就没了声音。

    刘嫂悄悄的退开,捂着心脏回到自己房里,站在门口发呆。

    天啊,虽然了林夫人和言先生已经离婚了,林夫人和宁先生现在没有任何关系,但是毕竟两人曾经是那种这种事情

    就算和弟弟离了婚,再和哥哥谈恋爱,这种事情一般人都会难以接受的吧?

    她到底要不要告诉言先生,还是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听宁先生话里的意思,明显是准备结束掉这段扭曲的关系。

    老天,为什么要让她看见这种事?

    她到底要怎么做才好?!

    周泽宁坐在念念身边,轻拍着哄她入睡,等她睡着,看了她许久,终于轻轻在她额头亲了一下,起身关上门离开。

双生子() 
李医生来过之后;问了念念很多问题;念念一一答过之后;李医生出去;和周家两兄弟说了谈了半天;最后同意了念念出门的要求。

    念念才懒得管他们三人私底下说了什么;开开心心的拉着刘嫂找出去穿的衣服。

    她要去游乐园玩!

    念念在人间飘荡了很久;每次经过游乐园都想上去试试,可惜她没有实体,只能飘着;里面的各种项目,她眼馋好久了。

    至于和李医生谈过之后就别别扭扭的那只黑鬼,她完全无视。

    大夏天的;一切要往凉快了打扮;她又是半个公众人物,刘嫂还给她准备了一副太阳镜。

    念念收拾完;周泽言还在磨蹭;她推开隔壁的门;屋子里的人正在抹脸;听见开门声里面一阵兵荒马乱。

    手忙脚乱的收拾好桌子上的东西;他回头怒道:“疯女人你不会敲门”

    话说了一半;卡住。

    念念站在门口,摘了太阳镜,露出一张不施粉黛的小脸;嘟着嘴嫌弃道:“你怎么比女人还慢?”

    周泽言有些看呆了。

    念念上身穿了一件白色的小吊带;下面是白底碎花的小短裤,脚下是平底凉鞋,头上戴了一顶白色的遮阳帽。

    这青春靓丽的模样,哪里像是年近三十的人,分明是个未出校门的大学生。

    莫非是她这段时间过得太没心没肺,不仅心理年龄倒退了,连身体都逆生长了?

    周泽言不想看,可是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忍不住看了又看。

    念念此时已经看到他手里拿的东西,毫不客气的嘲笑:“你是怕自己变得更黑吗?准备了这么多防晒霜。”

    周泽言回神,没好气的反驳,“你懂什么?我、我不是怕晒黑,我是怕晒伤知道吗?”

    他努力做出理直气壮的样子,可惜生来没有念念脸皮厚,黑黑的皮肤下脸色微红。

    “这鬼天气,你知道紫外线强度是多少吗,晒伤了很容易得皮肤癌的。你竟然要去游乐园玩,几岁了,也不知道羞。”

    念念懒得再听他的碎碎念,扔下一句:“你快点,我去看泽言。”就转身跑开了。

    周泽言:“”

    该死的疯女人,等他白回来,看他怎么收拾她。

    想起李医生的话,他忍不住又是一阵尴尬,说什么对自己太失望,所以选择了逃避,让他对她好一点,顺便赶紧白回来,说不定能让她快些认清现实。

    切,连自己的老公,不对,前夫都能认错,还好意思口口声声说爱自己,真是见了鬼了。

    心里忿忿不平着,他挤出一大坨防晒霜涂到脸上,这是今天打电话问公司女明星的,对方说这个牌子的防晒霜能防止晒黑,也不知道管不管用。

    等过会儿让助理去买点美白用品,好像那个什么“前女友”面膜挺好用的,多买点回来。

    念念刚出门,就碰见刘嫂,刘嫂叫住她,说宁先生已经在楼下等着了,念念于是直接跑下楼。

    看到站在楼下的周泽宁,念念本想扑上去抱他,不过想起昨天夜里他说的话,忍住,疑惑问:“我们不是要出去玩吗,你怎么还穿成这样?”

    周泽宁依旧一身笔挺的西装,打着领带,脚下是锃亮的皮鞋。

    他伸手似乎想抱她,手伸到半途又默默收回来,神情淡淡:“嗯,刚才公司来电话,说临时有事需要我过去一趟”

    念念面露失望,“那你不能陪我出去玩了吗?”

    周泽宁:“抱歉,你们先玩,我处理完公事就去找你们。”

    念念上去扯他西装下摆,乌黑的眸子眼巴巴的瞅着他,十足十的可怜。

    “你说话不算数,说好了今天带我出去玩的!”

    周泽宁深吸口气,“我”

    “哥,你怎么穿成这样。不去了?”正好周泽言下楼,打断了他的话。

    周泽宁把没说完的话咽了下去,改口:“对,刚才公司给我打电话,我得先去公司一趟,你们先玩。”

    周泽言十分自觉的把背包挎到念念肩膀上,随口答:“那行,你去吧,我带她玩。”

    说着,他咧开嘴笑了。

    如果没记错,刚认识这个女人的时候两人就去过游乐园,做过山车的时候快把她吓死了,这次,哼哼哼

    没大哥跟着,他一定好好教训教训她!

    周泽宁一看弟弟的表情就知道他打的什么算盘,开口叮嘱:“她是病人,你别欺负她。”

    周泽言拍拍老哥的肩:“你放心吧,我这样的绅士怎么可能欺负女人呢?”

    周泽宁还是不放心,对念念道:“不想玩了给我打电话,嗯?”

    念念没精打采的点头。

    周泽宁:“知道我电话是多少吗?”

    “知道。”

    念念报了一串数字,是周泽言的电话。

    周泽宁沉默一下,伸手:“把你手机给我。”

    “哦。”

    周泽宁拿过念念手机,把“泽言”下的电话号码删掉,替换成自己的,对她说:“打这个,知道吗?”

    念念点头。

    周泽言不耐烦的催促:“老哥,你怎么越来越婆妈了,行了行了,我能把她怎么样啊?”

    车过来,周泽言把自家老哥推上车,帮他关上车门,“放心吧,再怎么说她也是个病人,我不会欺负她的。”

    周泽宁去看念念,她没精打采的站在周泽言身后,也不看自己,估计是生气了。

    他张了张嘴,终归是什么都没说,升上车窗,走了。

    念念则被周泽言拉进了另一辆车,紧跟着周泽宁开了出去。

    刘嫂和管家站在门口,目送主人离开。

    刘嫂忧心忡忡,尤其是经过昨夜,她怎么看怎么觉得,宁先生看林夫人的眼神有些

    她说不上来,但是那种感觉让人心里沉甸甸的。

    “回去吧。”管家说了一声,刘嫂如梦初醒,看着管家欲言又止几次,终于忍不住道:“管家,你看到”

    “嘘——”

    管家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我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不知道。”

    说完,他拿起鸡毛掸子,慢条斯理的开始清扫博古架上的摆件。

    念念刚坐进车里,就把小背包扔给周泽言,娇声娇气道:“你自己背。”

    周泽言:“这是女人的包,我背着像什么样子?”

    念念:“里面的东西又不是我的。”

    周泽言脸一红,里面是两瓶防晒霜,这么热的天,出汗又多,一会儿就要补擦,必须得带着。

    他没好气:“你不背一会儿你别用。”

    念念:“我就不用,我不怕晒。”

    天底下还没有会被晒黑的石头。

    “行吧,一会儿谁都别用。”

    周泽言气势汹汹,到了地方,还是老老实实的自己背起了女士背包,屁颠颠的跟在念念后面。

    周泽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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