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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能找到更好的下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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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不管怎么问,念念都没正面回应过,急得大家恨不得顺着网线爬过去抓着念念的肩膀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倒是说个清楚啊喂!”
尤其是念念发完微博的当天,传出谢峋病逝的消息,时间据推测是当天上午十一点钟左右,而网上又有人上传了当天早上八点多念念和谢峋一起离开医院的照片,人们更抓狂了。
在念念和谢峋单独相处的这两个多小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啊天,简直想急死吃瓜群众了。
谢峋的死不可能是念念动的手,没有必要,但谢峋一个濒死的人,也不可能禽兽到对儿子女朋友做什么,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啊啊啊啊啊!!!!
人们一边为谢峋的离世哭成傻逼,一边又为念念的那条微博好奇得抓狂,简直像是分裂了一样。
在万众瞩目之中,谢峋的葬礼却办得格外简单,一抔新土,一束菊花,一壶浊酒,屈指可数的亲朋好友
倒是入土之后,他的墓碑前,送花的人排成长队,在风雪中蜿蜒前行。
逝去的人已经逝去,活着的人还要活着。
很快又到了新年。
过年的人从两个变成三个,一眨眼又变成了两个。
电视上播着新年联欢晚会,三只小猫已经长大了,卧在旁边的猫爬架上看电视的看电视,打瞌睡的打瞌睡。
谢繁将思绪从回忆中抽离,去看身边的念念。
这段时间她一直气鼓鼓的,像一只河豚,一戳就炸,嘴里念叨着以后要怎么报复回来,谢繁偶尔听到过两次,心下毛毛的,为下一个世界的父亲担忧。
果然如谢峋猜测的那样,谢繁震惊过后,很快就想明白了一切,他没有恐惧,也没有太多的伤心,甚至觉得这样也挺好。
谢峋病重的那段时间,他守在病房里看得很清楚,谢峋偶尔视力恢复,视线就一直追逐着念念,安静的跟随着她,温柔又纵容。
谢繁当时就想,父亲或许比他想象的还要更喜欢念念,一辈子将爱意藏在心底,不说出来,不表露出来,太痛苦了。
幸好,还有重来的机会。
这样,他和念念快乐的时候,也不会太愧疚。
念念正蜷在沙发上画画,膝盖顶着画板,露出一对白生生的脚。
谢繁挪到她身边,盯着看了一会儿,一只手轻轻攥住一只。
念念有些痒,在他腿上蹭了蹭,忍不住笑:“谢繁,你想干什么?”
谢繁看她,问:“你还气我爸吗?”
念念脸颊鼓了起来,扔了画板,坐到他腿上,气鼓鼓道:“气!我早晚要让他后悔!”
她已经想好找到他怎么整他了。
例如专门找让他接受不了的身份勾引他爱上她,等他屈服之后再甩了他,然后再和好,和好之后再出轨让他发现
折磨他精神的同时也不能放过肉体,蜡烛手铐小皮鞭通通用上,等他快高。潮的说不要巴拉巴拉。
等把他折腾得差不多了,再把记忆还给他,然后再告诉他,不好意思,这个世界和以前一样,还有别的碎片等她宠幸
至于有没有,那重要吗?反正她要让他相信有就够了。
她一定会让他后悔的!
谢繁抿了下唇,“我会双倍对你好,你别气他了,行不行?”
自从谢峋病后,小少年以惊人的速度成长了起来,念念已经很少见他脸红了,现在乍一看他害羞的模样,真觉赏心悦目,提起谢峋的怒火也消了一丢丢。
念念勾住少年的脖子,坏笑:“谢繁,你说过等高考之后,随便我想干什么都配合我的哦”
谢繁想起之前的承诺,脸上立刻热了起来。
耳边,女孩儿的嗓音还在娇娇软软的响起:
“我们现在来做坏事吧?”
谢繁心脏跳得厉害,手不自觉的用力,念念娇娇的叫了一声疼,他才恍然想起自己还握着她的脚。
想要松开,却被掌心娇嫩柔软的肌肤刺激得呼吸急促。
不舍得放开。
念念继续引诱他,轻咬他耳垂:“现在是寒假,很长时间都不用上课哟”
“而且还在过年,我们做坏事,当新年礼物好不呀!”
身体猛地凌空,被谢繁抱了起来。
念念惊呼一声,然后开心的笑了起来。
睡着的小猫被惊醒,懵懵的看着谢繁抱着念念快步进了卧室,很快,里面就传来女孩甜甜的笑,还有少年急促的喘息。
笑声渐渐变成缠绵又难耐的呻。吟,在春晚吵闹的空隙间响起。
小猫一起伸出爪子挠了挠耳朵,那声音听得猫耳朵痒痒的。
小白好奇,从猫爬架上拱起身子,跳到茶几上,正好踩在电视遥控器的开关上,屏幕一闪,屋子里安静下来,女孩子的娇吟和男孩的喘息越发明显。
卧室的门虚掩,传来暧昧的气息。
小白轻轻跳过去,勾头往里看,随后,三花也跟上,最后是大橘。
三颗脑袋挤进门缝,惊讶的看着卧室床上的场景。
念念在上面,黑发缠绕,肤色潮红,眉眼水润,美得妖异。
奇奇怪怪的响声一直响了一夜,害得三只小猫都没睡好,第二天没精打采的。
这时候小猫们还不知道,他们的未来,将一直伴随着这种声音。
还是早日适应的好。
谢峋去世的第五年,有影视公司联系上了念念,说要买我的国王的影视版权。
如今这个年代,偶像剧火,宫斗剧火,闺蜜撕逼剧火像我的国王这种题材,还从没被搬上荧屏过。
念念征求了一下谢繁的意见,同意了。
谢繁不愧是被谢峋从小调。教大的,还不到二十四岁,就取得了骄人的成绩。
他跟着张老介绍的导师,成长速度惊人,一点都不比他父亲谢峋差。
谢繁听完念念的话,只提了一个要求:“不要歪曲事实。”
其他的,他无所谓。
于是,念念把版权卖了。
谢峋相貌气质无一不是顶尖,遍数圈内男明星,竟然没几个合适的,要么长相不够,要么气质太差,总之,选角就是个大难题。
网友们甚至呼吁,让谢繁演谢峋,这样大家都满意了。
最后,制片方竟然真的说动了谢繁来演谢峋。
正好谢繁年纪不大,不化妆都能演十六岁意气风发的少年,而且这些年过去,气质越发沉稳,三十多岁想来也不成问题。
为期三个月的拍摄,最后一场戏,是念念带着谢峋去西山。
念念的演员也是她自己,拍完之后,在片场,谢繁抱着念念久久没动。
他哭了。
眼里打湿她的衣服,融化了她身上的雪。
这是谢峋走后,谢繁第一次哭。
哪怕知道谢峋还有下一世,但是这一世,终归是再也无法相见了。
片场的工作人员见了,全都默默的停下手中的动作,想起谢峋的一生,无法成言。
电影播出之后,反响甚大。
不少人都是第一次接触到科研的领域,他们想象不到,世界上还有这样一群人,默然无声的做着那样伟大的事情。
尤其是那些从事保密工作的人员,哪怕付出再多,却连名字都无人知晓。
当人们为明星的一举一动欢笑流泪的时候,是否也可以分一丝精力,为那些在背后默默付出人们道一声辛苦。
震撼之后,有观众开始脑洞大开,为什么谢峋最后的时刻是和念念在一起的呢?
念念之前的那个微博又被拉了出来。
念念依旧没有回应。
谢繁也没有。
很多很多年后,连谢繁也去世了,人们看到他的回忆录才明白过来。
谢峋喜欢念念,但是这份喜欢究竟有没有说出口,看法不一。
有人说有,所有念念才发微博骂他变态。
有人说没有,念念骂他只是可能是因为他死也不说。因为从漫画中能感受到念念其实对谢峋也不是毫无感觉的。
和今人议论古人混乱的关系一样,后人也是这样议论今人。
谢繁走的时候,核电几乎已经彻底取代了火电,支撑了全国90%以上的用电,和谢峋一样,他走的时候身边只有念念一个人。
他问念念,和他在一起开心吗。
念念点头。
谢繁笑了,说既然开心,那看在他的面子上,以后见了谢峋下手稍微轻一点,一点点就够了。
念念有些不情愿,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谢繁笑:“如果他还记得我,转告他,我这一生很幸福,很幸福”
念念笑,道:“谢繁,我最喜欢你了。”
谢繁笑出声。
真好,他也最爱她了。
念念把谢繁灵魂里的碎片带回去,是她的小腿。
碎片回归原位之后,她磨牙,很好,她要去找她的左脚了。
她答应了谢繁手下留情,她才不像狡诈阴险卑鄙无耻不要脸的人类一样说话不算话。
她不虐死他,虐半死就够了。
小公主()
念念进入这个世界的时候;谢峋才二十五岁;她一直等了十年;才找到理想中的合作对象李嘉倪
——谢峋养子的未婚妻。
没错;这个世界谢峋还叫谢峋;在谢家排行老三;单身;有个十九岁刚上大一的儿子谢佳航。
李嘉倪和谢佳航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十八岁那年两人订婚,可惜谢佳航中途移情别恋了。
李嘉倪受不了打击;喝酒,酒驾,车祸;然后念念来了。
作为使用身体的报酬;念念答应李嘉倪让谢佳航心甘情愿的娶她。
就算李嘉倪没提这个要求,念念也会这么做的;否则她干嘛执着于这具身体。
为了以防万一;念念还去地府转了一圈;确定李嘉倪是早亡之命;耐心的整整等了十年。
这一世的谢峋是神经外科的医生;锦城的第一名刀;身边围绕的女人还真不少,病人、病人家属,漂亮会来事儿的医药代表;还有医院里成群结队的小护士。
十年间;念念不知道遇见多少合适的身体,但她都放弃了。
上一世他不是义正言辞的因为谢繁始终不愿意和她好吗,这一世她偏偏就要让他喜欢上自己儿子不对,养子的未婚妻。
气死他!
念念飘在谢峋身边观察了十年,谢家在她眼里没有任何秘密,连谢峋晚上自。慰她都看过。
谢佳航是谢老头儿的私生子,他两岁那年,生母把他扔到谢家门口就不管了。
谢老头儿是个怂逼加坑货,有本事拉屎没本事擦屁股,见了之后魂儿都吓飞了,不敢把孩子带回家,偷偷摸摸把他养在出租屋里,雇了个保姆照顾,自己十天半月去看一次。
有一天谢老头儿去看谢佳航,被谢峋撞见了。
谢峋当时十八岁,说要告诉母亲,把谢老头儿吓得跪地上求谢峋。
保姆也是个不靠谱的坑货,只拿钱不做事,两岁多的孩子只喂奶粉,怕孩子哭闹,还在里面加安眠药。
谢峋当时已经考上医学院,正在读大一,一看就恼了,再晚几天发现估计这孩子命都没了。
他当场拍板,带回家去。
谢老头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问:“那你妈问起来怎么办?”
谢峋又烦又恼,回他一句:“就说是我的行了吧!”
于是,本该喊谢峋三哥的谢佳航喊了他将近二十年的爸。
念念第一次听见谢老头儿和谢峋父子关起门来说以前的事儿,啧啧了好久,谢峋是当人便宜老爸上瘾了吧,换个世界还得帮人养儿子。
可惜这个世界只有谢峋带了一个碎片,便宜他了。
李嘉倪受伤并不重,但是她比较倒霉,心脏骤停,当场死亡。念念来得及时,警察到的时候身体已经恢复了心跳,没露馅。
被人从车里抬出来,念念晕晕乎乎的说:“送我去一附院。”
谢峋在一附院上班。
急救医生很无语,回道:“我们就是一附院的。”
念念精神一松,又昏了过去。
她是被自己的碎片唤醒的,还没睁开眼就听见谢峋在打电话:
“对,送我这儿来了”
念念睁开眼,谢峋站在病床旁,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拎着片子在看,随口应:
“具体还不清楚,不过问题应该不大现在知道担心,早干嘛去了?我看你是皮痒了,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挂了,我忙着呢。”
一个个都什么人啊,不让老子省心。
谢峋挂了电话,回头就看见念念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看,瞳孔乌黑,似乎正酝酿准备干什么坏事。
他愣了一下,这丫头眼神看起来有点不太对劲儿,不是真撞坏了脑子吧?
他低头又看了一遍片子,脑子没问题啊。
“小倪,身体有哪儿不舒服吗?”以防万一,他还是问了一遍。
谢峋不仅名字没变,连相貌都和上一世并无太大差别,又因为职业的关系穿着白大褂,洁净禁欲,冰冷疏离,竟比之前还色气满满。
念念嘴角一勾,甜甜道:“谢叔叔,我心脏不舒服。”
谢峋蹙眉,这丫头娇蛮任性,和自家的臭小子一个德行,何曾这般甜糯的说过话?
他不动声色道:“我叫心内的大夫过来帮你看看。”
他转身欲走,却被一只雪白的小手拉住了衣服下摆。
谢峋:“松手,脏。”
白大褂看起来干净,在谢峋看来却脏得要命,即使刚洗过,上面也全都是血污细菌和病毒。
念念听话的松开手,眨眨眼,可怜巴巴道:“我是因为谢佳航心脏才难受的。”
谢峋额角青筋一抽,简直想把臭小子揪过来狠狠抽一顿,闯了祸让老子来给他擦屁股。
但是看见念念泪眼朦胧的模样,还是耐着性子道:“感情的事不能勉强,佳航不愿意就算了,以后你会遇见更好的男孩子”
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念念眼里浮上一层水雾,泫然欲泣的模样。
谢峋简直想骂她一顿,能不能有点出息,全天下又不是只剩下谢佳航一个男人。
李家和谢家是世交,李嘉倪也是谢峋看着长大的,说话没什么顾忌,不过病房里还有其他人,一个个都竖着耳朵听着,倒不好多说。
他顿了一下,“跟我到办公室来。”
念念“哦”了一声,乖乖的下床,跟着他离开病房,进了主任办公室。
其他人看见了,凑在一起窃窃私语,推测念念和谢峋什么关系。
谢峋进门,顺手解了几颗白大褂的扣子,随口道:“把门关上。”
关门声响起,谢峋回头,愣住了。
关上门的那一刹那,念念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可怜巴巴的泫然欲泣消失无踪,脸上扬起微笑,灿烂明媚得近乎妖气。
她软软的道:“谢叔叔,我要报复谢佳航,你能帮我吗?”
谢峋瞳孔一缩,放下手里的片子,问:“你想怎么做?”
念念兴致勃勃回答:“我要和你结婚,让他和他的新欢喊我妈。”
谢峋:“走,我带你再去照个脑部ct。”
这丫头不是撞傻了吧。
念念拉住他,红唇翘起,笑得天真又恶意满满,道:“谢叔叔,我是认真的。”
谢峋斥责:“胡闹!没事儿了赶紧给我滚回去。”
他快忙死了,刚下手术就听说这丫头出车祸,赶过来忙到现在,九点多了晚饭还没吃,哪儿有闲工夫和她过家家。
念念一点都不怕他,依旧笑嘻嘻的,“谢叔叔,你都三十多了,再过几年性。能力衰退,你想结婚都没女人嫁你了。”
谢峋沉了脸,这是她对长辈的态度吗?
“李嘉倪,你想挨抽是不是?”
她小时候调皮,他可没少揍过她。
念念:“你真的不愿意跟我结婚是不是?”
谢峋:“你用你脖子上的东西好好想想,我是疯了才会答应你这么荒唐的要求。”
他不耐烦的挥手:“赶紧滚赶紧滚”
念念凑到他面前,“谢叔叔,你仔细看看,我长得不漂亮吗,又年轻,你和我结婚占了大便宜了。”
李嘉倪和谢佳航同龄,才十九岁,女孩儿青春靓丽,一双眼睛黑白分明,尤其是瞳孔,像是蒙着一层水雾,神秘又妖异。
谢峋看得心头一跳,彻底黑了脸,“真想挨抽是不是?!”
念念抿唇,果然和以前一样讨厌,就不能学学谢繁吗,乖一点才不会受罪。
她抬手开始解病号服的扣子。
被送进医院时要先做各项检查,她身上的衣服都被脱光了,只穿了一件病号服,连内衣都没有。
刚解开第一颗扣子,就露出白皙漂亮的锁骨
然后是第二颗,第三颗
谢峋皱眉,意识没弄明白她到底要干什么,刚想斥责她,让她把衣服穿好,就听女孩惊呼一声“谢叔叔不要啊”,然后拉开门跑了出去。
谢峋:“!”
念念跑出去,刚好撞到一个中年男人怀里,男人一看,惊讶道:“小倪,你没事儿吧?”
这人正是李嘉倪的爸爸,旁边还跟着李母。
谢峋跟出来的时候,念念正可怜兮兮的抱着衣服靠在李母怀里瑟瑟发抖。
“谢叔叔叫我进去说谈佳航的事儿,我我他要”女孩再也说不下去,埋头在李母怀里低声啜泣。
一瞬间,李家父母,医生护士,还有数不清的病人和家属,走廊里的所有人全都朝谢峋看了过来。
卧槽,谢主任原来是个衣冠禽兽,白瞎了那么好的长相。
李父怒极,大声质问:“谢峋,这是怎么回事儿?!”
他听说女儿出车祸就赶紧过来,没想到会看见这样一幕,恨不得上去狠狠揍这个胆敢欺负女儿的混球一顿。
谢峋牙齿咯嘣一声,差点被他咬碎了。
只有自己能看见的角度,这个小混蛋正冲自己笑得又坏又得意。
念念冲他做口型,无声的说道:“谢叔叔,更大的惊喜还在后面哟。”
希望谢峋身体够好,在自己没解气之前,可千万别被自己玩死了。
小公主()
谢峋站在办公室门口;脸色黑成了锅底;浑身散发着低气压;气势骇人。
目光扫过周围;被他看过的人全都慢慢闭嘴;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指指点点和窃窃私语都停了下来。
走廊里挤满了人;却一片死寂。
和气得脸红脖子粗的李父相比,李母反倒要冷静一些,她是女人;知道女人被欺负过后是什么样子,女儿虽然看着可怜,但身上整洁;应该没什么大碍。
最主要是的;他们认识谢峋不是一天两天了,还真不信谢峋会干出猥亵女儿的事。
伸手拉了拉李父;示意他先闭嘴。
谢峋简直想狠狠抽这死丫头一顿;到底还是记得这里是医院;人多嘴杂;当着众人的面说开了对女孩子名声不好。
“李哥;嫂子;有话进来说吧。”
谢峋压着一肚子火招呼一声,转身进了办公室。
李父见谢峋这态度,也觉得有些不对劲儿;看了看女儿;念念抬头冲他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
李父:“”
一家三口进去,关上门,走廊里这才又响起嗡嗡的议论。
进了办公室,几人落座,谢峋看了念念一眼,淡淡道:“解释吧。”
李母看到谢峋的办公桌上还放着女儿的片子,旁边摆着听诊器,屋子里整洁干净,丝毫没有挣扎过的痕迹,心更定了几分。
见女儿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道:“小倪,到底怎么回事儿?你说清楚。”
李父也道:“妞妞,你尽管说,别怕,爸爸在呢,不会让人欺负你。”说着,还瞪了谢峋一眼。
念念小心翼翼的看了谢峋一眼,小脸微红,乌黑的瞳孔蒙着一层水雾,模样乖巧又可爱。
她松开抱着李母的手,谢峋瞳孔微微一动,不着痕迹的撇开脸。
刚才事情发生得太快,都忘了她扣子还没扣上,此刻一离开李母,胸前雪白的肌肤
大剌剌的露出来,甚至能看到浑圆的阴影。
谢峋见惯了女人的身体,上手术让时病人都是脱光了的,不过医者眼中无男女,看了也就看了,也没什么感觉。
倒是李母见了连忙把她拽回来,整理好衣服才道:“到底怎么回事儿,你想急死妈妈呀!”
念念知道自己不能把他逼得太急,万一他真的彻底恼了,还真不好收拾,毕竟她的碎片还在他身上。
顺着谢峋的意思,软软的道:“爸妈,谢叔叔没对我怎么样,是我反应太大,让你们误会了。”
李父狐疑问:“误会?怎么误会了?妞儿你别怕”
啪!
挨了李母一巴掌,李父悻悻闭嘴,目光紧紧盯着念念,等着女儿解释清楚。
谢峋懒懒的靠在椅子上,好整以暇,等着看她怎么圆。
呵,有本事就告诉她爸妈,为了报复佳航非要逼自己娶她,逼婚不成又想出那样的招数报复他,看她爸妈怎么收拾她。
真是长能耐了!
在李家父母的注释下,念念红着脸开口:“是我心脏不舒服,谢叔叔说要替我检查一下。我解开衣服才发现自己没穿内衣,谢叔叔说无所谓,我才”
一边解释,她还一边偷看谢峋,唱作俱佳,谢峋都快信了她的鬼话了。
不过这丫头脑子还挺好使,这么快就想到合适的解释了。
李家父母听完,一起面露尴尬。他们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家,知道大夫看病的时候难免会碰触一些比较隐私的位置,估计是女儿没经历过,一下子被吓到了。
李母拉了念念一下,暗地里去戳李父。
李父咳了一声:“那个妞妞年纪小,不懂事儿。嘉倪,还不去给你谢叔叔道歉。”
念念走到谢峋面前,乖乖的低头认错,“谢叔叔,对不起,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女孩嗓音嗲软,尾音微微上挑,像在撒娇。
谢峋微一晃神,觉得自己好像听过同样的讨饶,也是一样缠人得厉害。
谢峋敛了脸上笑意,严肃的警告她:“你成年了,不是小孩子了,遇事多想想后果,别总一时冲动就不管不顾,净干些傻事儿。”
表面上似乎是配合她的说辞,实则他这番话指的是什么,想必她自己清楚。
念念乖乖的点头:“谢叔叔,我记住了。”
谢峋:“行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念念乖巧的脸上立刻绽开灿烂的笑,眼睛弯弯的,明媚如春。光乍泄,嗲嗲的道:“谢叔叔,你真是太好了!”
谢峋心里咯噔一声,他好像被这个小丫头玩了一道。
李家父母见谢峋松口,连忙又问起女儿的身体,毕竟车祸才是真大事儿。
谢峋看了念念一眼,小丫头坐在一旁,悄悄冲自己笑,带着一股妖气。
他当作没看见,和李家夫妻说念念的检查结果。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撞得不严重,又有安全气囊保护,连个脑震荡都没有,现在就可以回家,免得浪费公共医疗资源。
最后,三人才说起谢佳航的事儿。
谢峋一句话把人打发,“小辈们感情的事我不插手,小倪想怎么样都可以,人生是她自己的,就该自己做决定,最后是好是坏自己担着。”
这些话其实都是说给念念听的。
总算把三人打发走,谢峋一阵头疼,坐在办公室里歇了一会儿这才脱了白大褂,换上常服出去。
他一出来,奇奇怪怪的视线又落到他身上,谢峋懒得理会,目不斜视的进了电梯。
接下来的几天,流言蜚语在医院的疯狂蔓延,不到几天功夫,全院都知道了“谢峋疑似在办公室意图对女病人图谋不轨”的传言。
虽然后来神外科室内的人员辟谣,说该女孩和谢主任是世交,女孩父母还和谢峋相谈甚欢,走的时候脸上也带着笑,怎么可能真的对那女孩做什么。
更何况医院的构造谁不知道,办公室里隔音又差,完全不具备可操作性。
不过传八卦和听八卦的人不在乎,谁叫谢峋整天一副“老子要修仙”的禁欲嘴脸,好不容易逮着一个桃色新闻,可不就使劲儿消遣。
谢峋到哪儿都有人看着他暧昧的笑,有关系近的还上来问那姑娘是什么来历,啥时候办好事儿。
对此类问题,谢峋统统一脚踹过去作答。
他本以为时间长了这事儿自然也就淡了,谁知道一周之后,念念又给他一个大惊喜。
那天他刚下了一场大手术,身上染了不少血,简单的洗干净出来,听见护士说有人在办公室里等,也没在意。
结果推开门就看见念念窝在自己的椅子上,一双脚搁在办公桌上晃来晃去,正拿着病例在看。
现在是夏天,她脚上穿了一双绑带的平跟小凉鞋,黑色的丝绸带子,在小腿上系了一个蝴蝶结,皮肤雪白,对比鲜明。
视线往上,是修长漂亮的腿,不遮不掩的,全都露在外面,直到大腿处才看见一条小小短裤,上身倒还好,规规矩矩的穿着t恤衫,只有手腕上一条细细的金属链子稍作点缀。
听见开门声,她放下手中病例,露出一张明媚妖气的脸。
她道:“谢叔叔,你回来了。”
谢峋冷着脸把她从椅子上落下来,自己坐上去,问:“来干什么?”
念念趴在办公桌上,托着腮笑,“我来看医生。”
谢峋:“去门诊楼挂号,找我做什么?”
念念理所当然道:“挂号要钱啊,我太穷了,能省点儿是点儿,对吧。”
谢峋没忍住笑出声,挑眉嘲讽她:“你还穷?嗯,公主殿下。”
念念吐了吐舌头,“其实主要是谢叔叔最厉害,我干嘛去找别人看。”
被奉承了,谢峋心里稍微舒服了那么一点点,哼了一声,依旧板着脸没好气问:“哪儿不舒服?”
念念苦着脸:“恶心,反胃”
正在这时,有人敲门,谢峋没在意,随口说了一声“进来”。
护士推开门,送进来一杯葡萄糖溶液。
谢峋刚下手术,体力流逝严重,葡萄糖正好能快速补充能量。
他点头,抬了抬下巴,示意护士放办公桌上就行。
见念念停了下来,他道:“继续,还有别的吗?”
恶心反胃,也有可能是脑震荡引起的,前几天她出了车祸,说不定是当时没检查出来。
念念看了护士一眼,红着脸道:“我怀疑我怀孕了。”
护士:“!”
她磨磨蹭蹭的把水杯放下,耳朵竖了起来,虽然变了很多,但这不就是前几天被主任“猥亵”的女孩儿吗!
谢峋脸黑了一下:“怀孕了去挂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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