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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能找到更好的下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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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特地向xxx取了经,问她怎么快速变白。”
xxx是星辉旗下的女艺人,有一身羡煞旁人的雪白皮肤,是星辉的保养专家。下面又是一阵笑声。
记者:“那您怎么现在又愿意向大家解释了呢?”
周泽言:“这是因为我接下来要宣布的事情,言言将会是星辉下部电影的第一女主角,由我亲自监制。”
!
举国哗然。
开什么玩笑,他们是勉强接受了林静言精神异常到认不出自己前夫的设定,但是星辉要让一个精神病人出演第一女主角,而且还是周泽言亲自监制的,这个世界是疯了吗?
熟悉星辉的人都知道,周泽言这人不靠谱,吊儿郎当不把公司当回事儿,整天不务正业,但是他眼光又是真好,偶尔一两年监制一部电影,无一不是票房口碑双丰收的经典之作。
这怎么能接受?!
这绝对不能接受!
一个精神病人演电影,这到底是周泽言爱前妻成狂,还是为了摆脱林静言不得不做出的妥协?
不管是什么原因,统统不能接受!
然而吃瓜群众就算把电脑砸了,也阻止不了周泽言想砸钱的决心,星辉的新电影很快就立项了。
最好的导演,最优秀的演员,打磨了好几年的剧本,世界一流的团队
完全是冲着票房年冠的去的。
有人劝他,林静言没什么国民度和粉丝基础,不如拍几部制作精良的偶像剧先刷刷脸。
周泽言眉梢一挑,“言言那张脸,你忍心让她委委屈屈的呆在小屏幕里?”
“”
好吧,林静言那张脸确实完美到完全是为大荧幕而生的。
也有人劝他,先拍部小成本的试试水,别一下子就玩那么大,万一扑了呢?
周泽言满不在乎,“扑了就开下一部。”
“”
“豪气,这才是土豪该有的样子!”
念念的粉丝群里,“最爱言言”不停的感慨,他已经把id“言言老公”默默又改了回去。
他周泽宁,说:“喂,我是不配这个当言言的老公了,比不过周泽言牛逼,你也改了吧,言言哥哥是周泽宁,周氏实业董事长,你拿什么跟人家比?我们这辈子,也就当个粉丝得了。”
周泽宁坐在办公室里,点了支烟,默默抽着,办公室里烟雾缭绕,企鹅消息滴滴响个不停。
他懒得回复,火机在掌心里转圈。
电脑屏幕上还有那天结束时记者拍下来的视频,他们一起回去,念念想要拉自己,被周泽言扯了回去。
这段视频无疑是又证实了周泽言的话。
当个粉丝得了?
周泽宁想,他不甘心只当个粉丝,怎么办?
他更不甘心只当个哥哥,又该怎么办?
今天他回去的时候又到了凌晨,自从上次他说不让念念晚上再来找他,她就真的听话的不来了,估计是被关在家里关怕了。
他换了鞋,上了二楼,站在楼梯口站了很久,却没回自己的卧室。
他知道周泽言和念念分房睡,他悄悄来到念念房前,门没锁,他压了一下就打开了。
房间内光线昏暗,连月光也被窗帘挡在了外面。
周泽宁走到窗边,适应了一下黑暗的环境,找到柔和的壁灯打开,看到了睡得正沉的人。
在床边坐下,他伸出手,轻轻摸着她的脸。
他不是不知道,周泽言那些发言几乎完全切断了他和念念未来的可能性。
但是有什么办法呢?那就是事实。
他难道能冲上去,说他入戏太深了,他也爱上了曾经的弟妹?
他倒是敢说,问题是就算说了也没用,她一清醒,自己就会被打回原形,不如不如给彼此都留个余地。
念念睡梦中被脸上的瘙痒惊醒,她迷蒙的睁开眼,看到床边的人,笑了起来。
伸出手臂,软软道:“要抱抱。”
周泽宁笑着把她抱起来,“累吗?”
自从那天之后,她就开始跟着周泽言去上课,演绎是一门艺术,就算她有那张脸就够了,念念依旧想精益求精。
念念下巴搁到他肩上,点头,周泽宁正想告辞,她就抬起头露出兴致勃勃的小脸,小手摸到他衣服内。
她歪着头笑:“虽然很累,但还是能做些别的的。”
周泽宁也想,自从弟弟回来以后,他就再没碰过她,此刻被她一句话轻易的撩起所有的欲望。
他忍不住亲上她。
两人陷入柔软的床上。
他心跳急促,控制不住的想要占有她。
念念手臂软软的勾着他的脖子,突然娇声问:“为什么大家都说黑鬼才是泽言,我真的认错了吗?”
一瞬间,周泽宁滚烫的心被冰水浇透。
他站起来,把她的衣服拢好,在念念疑惑的视线中,点头。
干涩的声音响起:
“对,你认错了。”
念念睁大了眼睛。
周泽宁伸出手想摸一下她的脸,被她下意识的躲开。
他手僵在半空。
念念脸上的惊讶只是一闪而逝,接着又笑了起来,主动把脸蹭到他掌心,嗲嗲道:“坏人,你又骗我。”
良久,屋子里才又响起周泽宁的声音:
“对,我是坏人。”
双生子()
坏人周泽宁压着念念干了一晚上的坏事。
这次他格外疯狂;弄得她哭着叫哥哥;结束的时候;东方已经泛起鱼肚白;饶是林静言的身体被念念改善过也受不了;早早的昏睡过去。
周泽宁帮她清理干净;整理好房间;换上干净的床单,把被两人弄脏的扔到卫生间。
他有些疯狂的想,被人发现吧;被人发现吧,这样他就能把一切都说出来了。
念念第二天醒来,舒服的伸了个懒腰;想起昨天夜里;耳边低哑的嗓音:“等你清醒了,考虑考虑我。”
念念嘴角翘着;觉得时机快要成熟了。
碎片一号火候差不多了;倒是碎片二号还欠点。
念念洗漱完毕下楼吃早饭;刘嫂进屋帮她整理房间的时候;看到念念的床单换了;在卫生间里找到了换下来的脏床单;出来打开一看,脸上的表情立刻变得复杂又惊恐。
儿子都二十多岁的刘嫂一眼就认出了床单上的痕迹到底是什么。
天啊,难道昨天夜里宁先生又
怎么会这样?!
宁先生不是说以后不让夫人夜里再跑去找他吗;合着是换他来找夫人。
而且言先生就在隔壁
周泽言出门;顺道来叫念念一起下楼吃饭,看见念念的房门开着,只有刘嫂一个人拿着床单呆呆的站着,开口喊了一声。
刘嫂听见周泽言的声音,猛地把床单收起来,转身惊道:“言、言先生”
周泽言微蹙眉,目光在她攥得紧紧的床单上绕了一圈,问:“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刘嫂:“没、没事。”
周泽言虽然不信,但他不是喜欢寻根究底的人,刘嫂在家里干了这么多年,从没出过问题,以为是私事,便没再追究,只道:“有不方便随时告诉我或者我哥。”
刘嫂心一热,点头:“是,言先生,夫人已经下楼了。”
周泽言脸微微一红,有些尴尬,“我只是顺路而已那我先去吃饭了。”
刘嫂看着周泽言离开,一屁股坐到床上。
周泽言虽然吊儿郎当,但刘嫂知道,言先生是典型的嘴硬心善,早些年如果没有言先生帮忙,她儿子早就病死了,如今她撞破了这种事
她暗暗下定决心,如果再有下次,她就算拼了这个工作不要,也得告诉言先生真相。
可惜没等到刘嫂发现下一次,念念就进组了。
有周泽言这个大老板亲自压阵,星辉的所有资源都向念念倾斜,效率高得可怕。
念念进组之后,导演本以为要花大力气调。教,结果完全不用。她只用站在那里,就有让人不得不跟着她笑,跟着她哭的魅力。
这是蛊惑人心的天赋,旁人学都学不来。
有人开后门,念念的戏份是最优先拍摄的。
一个月后,她的戏正式杀青。
捂了一个多月,天天美白精华泡着,从大门走到车上都得撑把遮阳伞的周泽言终于彻底白了回来。
念念杀青这天,周泽言来接她回家。
虽然是工作日,正巧周泽宁也在,他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把自家老哥也叫上了。
念念出来的时候,就看见两个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男人站在树下,周泽言靠在车门,周泽宁双手插兜站在一旁,两人一起看了过来。
周泽言有些紧张,这段时间他疯狂美白,如今不仅白了回来,和周泽宁站在一起,甚至比老哥还白一个色号,唇红齿白的模样,比当红小鲜肉看着还可口。
他都白回来了,这个女人如果再敢认错,今天他说什么也不会放过她!
正想着,念念就抬脚朝周泽宁走了过去。
周泽言:“”
他一瞬间委屈得不行,这个女人又发什么疯,他都白回来了
周泽宁比他更紧张,他面上不动声色,但是插在口袋里的手里早已满是热汗。
看见念念朝自己走来,他甚至不敢感到高兴,因为他根本不知道,等待自己的究竟是继续悬在半空,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地狱,还是彻底跌落,永远不得翻身的地狱。
念念走到他面前,歪着头露出甜甜的笑,脸颊红红的,似乎有些害羞。
周泽宁屏住呼吸,目光落到她娇嫩如玫瑰花瓣一样的唇上。
阳光穿透密实的树叶,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点,晃得人眼花。
念念却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扑到他怀里,也没有扯着他的袖子撒娇。
软糯的嗓音在风中响起:“大哥,对不起,之前给你添麻烦了。”
“哦,没事,应该的。”
周泽宁听见自己这么回答。
念念脸上的笑立刻灿烂起来,比阳光还刺眼。
她娇滴滴的说:“大哥不生我的气就好。”
“嗯,不会生你的气的。”周泽宁语调温和。
周泽言本来揪着的一颗心听见她喊出“大哥”那来两个字就松了下来,他背对着念念揉了揉胸口,然后又若无其事的转回来。
等了一会儿,见念念还在和老哥说话,忍不住咳了一声。
念念这才看他,歪着头冲他笑。
周泽言赶紧目视前方,装作没看她的样子,垂在下面的手却在不停的勾动。
念念跑到他身边,嗲嗲的喊了一声:“泽言。”
周泽言转身,捏了一下她的鼻子,没好气道:“笨蛋,连人都认不住来。”只是嘴角怎么压都压不下去。
念念笑嘻嘻的看着他,一点愧疚都没有。
周泽言无奈,点了点自己的嘴唇,见念念没动作,忍不住怒道:“不会亲你老公一下让他消消气啊。”
两人谁都没提已经离婚的事,好像他们还是夫妻关系。
念念笑出声,笑得周泽言脸更红了,尤其是他现在皮肤白,稍微红一点都格外明显。
念念不再逗他,踮起脚在他唇角亲了一下。
周泽言顺势把她按到车上,用力亲了起来。
天知道,那天他看着她跑到自己大哥怀起踮起脚亲上去的时候,他心里有多嫉妒。
两人的动静周泽宁听得一清二楚,他没回头,抬头看树叶缝隙中泄露的点点光斑,光线直射入他浅棕色的眼珠,瞳孔紧缩。
真刺眼啊。
他想。
周泽宁没理会两个光天化日之下深吻的人,自己拉开车门坐到副驾驶,打开杂物箱,拿了一副太阳镜戴上。
司机看见了,笑道:“今天阳光灿烂,这会儿还是中午,有点刺眼。”
周泽宁笑了一下点头:“是,很灿烂。”
但是未免太灿烂了些。
过了一会儿,念念和周泽言坐进后座,车辆启动,周围的建筑物缓缓后退。
周泽宁听着念念软糯嗲甜的声音向周泽言撒娇,就和以前向自己撒娇时一模一样。
他有些茫然的想着,她怎么能这么淡定呢,难道他们那些疯狂又靡丽的夜晚,对她就一点影响都没有吗?
那天晚上,他说的话她还记得吗,等她清醒了,考虑一下自己。
她这样的态度,是完全不考虑吗?
周泽宁从未像现在这样感激过墨镜的诞生,能帮助他掩饰内心所有的情绪。
到家,念念和周泽言下车,周泽宁没动,说他还要去公司。
念念笑着向他摆手,然后拉着周泽言进屋。
刚进去,周泽言就一把把她抱了起来,无视佣人诧异的视线,噔噔噔的上楼,把她扔到床上。
念念勾着他的脖子笑。
妖里妖气的,真要人命!
周泽言长吸口气,用力亲了她一口,“老公想死你了,想我不想,嗯?”
念念笑着不说话。
周泽言当她面皮薄,三两下把衣服脱掉,抱着她一起滚到被窝里。
念念伸着指头戳他胸口,嗲嗲的说:“白日宣淫。”
周泽言:“嗯,早就想淫你了。”
中途,他有些恍惚的想,早知道林静言病重之后会变得这么勾人,他当初就多气气她了。
半晌贪欢。
周泽宁晚上回来的时候,立刻就察觉到家里的气氛不对,佣人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脸上都带着暧昧的笑意,只是看见他就规规矩矩了。
他平日比较严肃,佣人们在他面前并不如在泽言面前自在。
吃饭的时候,也只有他一个人。
“泽言他们呢?”把衣服交个管家,他随口问。
管家笑了一下:“言先生和林夫人在楼上半天没出门了,我们也不敢上去打搅,厨房把饭菜备着,等他们饿了就下来了。”
周泽宁一时失声。
一对儿“久别重逢”的“夫妻”在卧室里半天没出门,他们在里面做什么,根本不用想。
良久,他才面色如此的应了一声,自己吃了饭缓缓上楼。
鞋子踩在木质楼梯上,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像忍耐到极致的呻。吟。
他停下脚步,下意识想要摸太阳镜,手伸进口袋,一片空荡,他才意识到,哦,他把太阳镜落公司了。
接着又忍不住庆幸,幸好他把太阳镜落公司了,否则晚上戴墨镜,别人见了估计会以为他有病。
他进了卧室,一切照常,该处理公事处理公事,该洗澡洗澡,该健身健身
只是他房间的门一直开着,清楚的听见他们笑着下楼,上来,重新关上门。
所有的事情都做完,该睡觉了,但他却了无睡意,手里夹了一支烟坐在床上发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突然想起来柜子里还有没用完的早孕试纸。
把东西找出来,他心里一阵滚烫。
第一次测的时候才还不到半个月,准确性不高,现在将近两个月了,再测一次才准确。
他完全忽略了,如果真的怀孕,念念的经期至少要推迟两个月,她怎么可能发现不了异常。
他只是完全沉浸在了能和她私底下见面的借口中。
周泽宁拿出手机,找到念念,编辑了一条消息发过去:
我有东西落你那里了。
双生子()
黑暗中;念念突然睁开眼;几乎是同时;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无声的亮了一下。
她看了看旁边的周泽言;半晌激烈的床上运动;他早已沉沉睡了过去;脸上带着餍足的微笑。
念念拿起手机;看到了周泽宁发过来的消息。
她笑了一下,等了一会儿,轻轻挪开搭在自己腰上的男人的手臂;踩上拖鞋走了出去。
房门只是虚掩,刚走到门口就嗅到里面浓郁的烟草味,念念皱了一下鼻子;推开门走了进去。
屋子很黑;厚厚的窗帘拉上,月光微弱;男人坐在窗前;隐藏在黑暗中;只能看出隐约的轮廓;和在黑暗中忽明忽暗的红色烟头。
“别开灯。”
男人的声音干涩嘶哑;似乎是被香烟灼得了。
念念收回摸向壁灯开光的手;对她来说无所谓开不开灯,反正她在黑暗中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不过她倒是能理解周泽宁为什么不让开灯,他现在的样子;确实不太好看;眼里布满血丝,样子有些可怕。
念念叫了一声:“哥哥。”
周泽宁手里的红点猛地一颤,烟灰落下,红芒更盛。
他淡淡道:“你来了,看来我们之间的事情,你还记得。”
“对啊,都记得。”
念念歪着头笑,声音一如既往的软糯娇嗲,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听到别人耳中难免显得无辜又可恨。
周泽宁再一次忍不住想,她怎么能如此若无其事。
“既然记得”他把手里的东西扔到念念怀里,“那就再测一次。”
念念接住一看,是上次用过的那种试纸,她笑,“不用啦,我没有怀孕。”
周泽宁:“我不放心,再测一次我看看。”
念念这次没回答,黑暗中一片死寂,周泽宁等着她,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验孕试纸在她手里转了几圈,咔哒一声,念念突然按亮了卧室顶灯。
冷冷的白光瞬间溢满房间。
周泽宁连忙闭上眼,然而已经晚了,他狼狈的模样被照得纤毫毕现,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了她的面前。
念念把验孕纸扔到床上,一步步走到他面前,看着他禁闭双眼,浑身紧绷的模样,忍不住笑得更开心。
他看起来好可怜哦,爱情真不是好东西,让人变得面目全非。
现在的周泽宁,哪里还有半点以前镇定自若,大家长的做派?
念念拿走他手里的烟,按熄在旁边的烟灰缸里,让它和里面一堆同伴的尸体相互作伴。
她娇声娇气的陈述:“你还没告诉我,你什么东西落我这里了。”
沉默了许久的周泽宁突然睁开眼,眼里依旧布满血丝,但眼神已经重归平静。
他默默地看着勾人魂魄的妖精,她穿着睡衣,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上面还带着明显的暧昧痕迹。
有吻痕,也有指印。
可见刚才经历过的性事多么激烈。
他抽空思绪想,他哪怕兴奋得恨不得把她弄死在床上,也不敢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因为这是丈夫才有的权利。
他回答,声音竟然还能维持以往的沉稳。
“我的电话。”
诶?把电话落在自己这里了?
念念这下真的愣了。
周泽宁伸手:“手机拿了吗?”
念念把手机给他,他打开通讯录,果然找到了在“泽言”下面看到了自己电话号码,还是去游乐园那天,自己输进去的。
他顿了一下,问:“这么久了,你们没通过电话吗?”
念念歪着头笑,“我都是直接拨号的。”
周泽宁瞬间失声,是啊,她记泽言的电话记得那么清楚,输号码来得更快。
他默默的把那个“言”字改成“宁”。
念念拿回手机,看了一下,没说什么,只问:“还有别的事情吗?”
周泽宁:“验孕”
念念突然弯腰,凑到他面前,直接打断他的话。
两人呼吸相闻,鼻尖几乎触到鼻尖。
她似乎有些苦恼,问:“说实话就那么难吗?”
周泽宁:“”
沉默良久,他终于听见自己问出了那个在心里折磨了自己许久的问题:
“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念念嗲嗲反问:“你想让我考虑什么?”
周泽宁睫毛颤了一下,道:“我。”
念念笑得妖气横生,“我考虑过了。”
周泽宁屏息。
她道:“我先问你一个问题。”
“你问。”他道。
“你爱我吗?”
他被念念这么直白的问话问得脸颊微红,有些不自在的移开视线,然后回眸,盯着她乌黑的双眼,回答:“爱。”
一个字,坚定而且肯定。
念念笑着问:“如果我选泽言呢?”
周泽宁哑了一瞬,深吸口气道:“我会配合你,把我们之间的一切当成一场荒谬的梦,现实中根本不存在”
他顿了一下,在念念直勾勾的视线中,艰涩的补充:“我会忘了你,过自己的生活。”
念念问:“会爱上另外的人吗?”
周泽宁闭上眼,点头:“会。”
他会努力忘记她,忘记那段荒唐的梦境,努力控制好自己,不去打扰她的人生,哪怕根本忘不掉,也要努力做出已经忘掉的样子,如果这是她想要的的话。
念念想,这可不行,如果他爱上别的人,想下辈子和对方再续前缘,最后不愿意跟自己走了怎么办?
她要先试试周泽言什么态度。
“我还没考虑好,过几天再给你答案。”
周泽宁已经做好了她拒绝自己的准备,他甚至已经想好了,如果她拒绝,他以后就再也不回老宅了,只要他控制得住自己。
他一定能控制得住自己。
但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
他看着念念盛满笑意的眸子,简直不敢相信这瞬间的惊喜。
念念低头在他耳边轻轻亲了一下,娇滴滴的说:“哥哥,我也喜欢你哟。”
周泽宁瞬间僵住。
念念退开,拿起床上的验孕试纸,笑嘻嘻的晃了晃,道:“这个我拿走了,虽然结果可能不会如你的意。”
念念回去之后,周泽言依旧睡得死沉,四仰八叉的霸占了整张床,睡相十分不好。
念念无语了一下,随手把验孕试纸扔到抽屉里,然后把屋子里的灯全都打开。
周泽言被灯光照得哼唧一声,人还没醒,下意识的摸了摸身边的位置,含糊道:“宝贝儿”
一摸,摸了个空,他心一惊,瞬间清醒了,连忙睁开眼,被灯光刺得又闭上,眯着眼看到她嘟着嘴站在床边。
“宝贝儿,怎么了?”他哑着嗓子问,伸出手想让她扑到自己怀里。
念念用力扯了一下被他卷在身上的毯子,怒道:“滚回你自己屋里睡去。”
她就出去那么一会儿,他就把自己的位置都占完了。
周泽言愣了一下,连忙坐起来,红着脸道:“宝贝儿我错了,我不是有意的。”
他跪在床上,把念念重新拉上床,“我一定老老实实,真的。”
念念:“好吧,也不许再缠在我身上。”
周泽言用力点头。
这时候还不了解周泽言睡相到底有多差的念念十分单纯的相信了他的承诺。
一个小时以后,扑通一声,她被踹下了床。
念念:“”
一分钟后,周泽言赤着脚,浑身光溜溜的站在门口,怀里抱着自己的睡衣和拖鞋,窘迫得遮住重点部位,可怜巴巴的看着念念。
“以后不许在我的床上睡觉!”
说完,念念甩上门。
周泽言小心翼翼的敲门,“宝贝儿,我保证再也不”
哐当,门打开,念念歪着头笑嘻嘻的看着他,嗲嗲的问:“你是不是以后都不想上我的床了?”
周泽言:“”
宝贝儿虽然笑着,但是眼神好像有点可怕。
他默默闭嘴。
门再次在他面前关上,周泽言摸了摸鼻子,心道他真是太宠她了,宠得她越来越大胆,连自己老公都敢半夜赶出门。
算了,大老爷们儿何必和娇滴滴的女人一般见识,不睡就不睡,反正该干的已经干过了。
他用衣服挡住裆部,鬼鬼祟祟的跑回自己房间,关上门时忍不住想,她动作太快了,自己都没来得及检查一下她有没有摔伤。
虽然卧室的地上铺了厚厚的地毯,但是她那么娇气
周泽言躺在自己两米的大床上,默默拿出手机,在网上下了一个超级窄小的卧榻的订单,只有六十厘米宽,成年男人睡上去刚好把床占满,连身都翻不了。
他就不信,睡几天这个他的睡姿还纠正不过来。
看她到时候还用什么借口把自己赶下床,哼!
然而不等他纠正好他自己的睡姿,就发生了一件不好的事情
——关咏咏拍完戏,回国了。
双生子()
自从那天晚上见了周泽宁之后;念念又过起了整天闲着无聊直播打发日子的生活。
然后;她在直播的时候看到有人说;关咏咏回国了。
念念笑得依旧灿烂夺目;嗲嗲的道:“真的嘛;等过两天我有时间;去公司向她当面道歉。”
一句话;堵得关咏咏的粉丝无话可说。
谁知道,不等念念去找她,她倒是先来找来念念了。
不过不是关咏咏本人;而是她的一件礼物。
自从那天在商场,念念发现林静言的记忆和周泽言的话有出入之后,她就在重新审视林静言的记忆。
虽然周泽言出轨的真实性暂时存疑;但是关咏咏第三者插足的嫌疑念念觉得还没有彻底洗清。
根据林静言的记忆;那天她之所以冲动之下从家里逃出去撞了关咏咏的车,是因为她收到了一条彩信;是一张照片;内容是周泽言和关咏咏在某一酒店走廊里;两人靠得很近;时间是夜里十点多。
夜里十点多;一男一女相携同时出现在酒店走廊;除了偷情还有别的可能吗?
为了证实林静言这段记忆的真实性,念念还打了发这条短信的手机号码,结果提示该号码已注销。
念念没直接问周泽言;她等着关咏咏回来;从她那里得到真相。
念念虽然和林静言做了交易,但是如果林静言的记忆是假的,周泽言和关咏咏都是无辜的话,她会酌情考虑单方面取消承诺的条件。
虽然她是妖精,不用遵守人类的规则,但是妖也有妖的规则,例如不得无故做出危害人类的事情,所以她才费尽功夫要得到碎片寄居者的爱,否则用摄魂术多简单了。
她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妖,不会擅自违背灵界法律。
得知关咏咏回来的当天晚上,吃完晚饭,念念回到卧室,就看到了床头的墙上多了一个奇奇怪怪的东西。
一个圆环,里面用绳子织成了网状,上面串着彩色的宝石珠子,下面缀满了不知道什么动物的羽毛,华丽且别致。
周泽言双手背后,做贼一样从外面走进来,贴到念念身后,贱兮兮的问:“宝贝儿,喜欢吗?”
念念没理会他,歪着头打量墙上的玩意儿。
这东西好像是异族货,气息有些奇怪,好像和梦境有关,念念想,异族的灵物最着急这只本土妖也有用吗?
“这是什么?哪儿来的?”
研究了一会儿,念念嗲嗲的问。
周泽言立刻把百度百科上的介绍背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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