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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合租男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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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嘉诚从地上拾了几个小石子,然后舒展手臂往水里一扔,就打了个水漂。阳光正好,他这个动作伴随着水面的光泽潋滟,不知道为何竟然让人有些许不自觉的炫目。
我就这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他忽然回过头来,我吓了一跳赶紧收回自己的眼神,装作一副看风景的样子四处晃脑袋。
他向我走过来,然后把手往我肩膀上一耷。我刚想说让他放下来别动手动脚的,他就低声说:“那个三儿正往我们这个方向走来。”
我当时就往他怀里一蹭,开始胡说八道:“让你不要趁我不在瞎买东西,前几天你给我买的lv包丑死了,你是知道我的眼光和档次看不上那种满眼看上去都是字母的包的。”
第60章 反击(2)()
安嘉诚瞥了我一眼淡定接口道:“好好好,下次不买那种暴发户才喜欢的牌子了,什么都听你的。”
然后就看到拿着lv的三儿一脸土黄色的站在我们边上。
我还跟她客气地打招呼说:“哎,小何过来有事啊?”
“哦,,没事,就是想问问你男朋友,怎么把我手机里的你的那几张照片都给删了呀,我还准备传到网上呢,小茴你不知道自己多逗,跟狗玩的那个开心啊。”
安嘉诚再次淡定地开口说:“哦我本来也就是想看看没准备删的,后来手一滑看到了后面何小姐你的自拍我觉得那个更逗,相比之下我觉得小茴那几张真的是大巫见小巫了,我就随手删了。”
我心里简直就有一个小人在狂笑不止,安嘉诚的毒舌平日里头我是恨得痒痒的,就想着有一天能拿个刀给他割了丢到垃圾桶里去,可是这个时候他把三儿给气的整个人都不好了,我又深感欣慰。
三儿的功力自然也是不凡的,遭到了这样的羞辱一般女人脸皮薄一些的估计都赶紧找个理由溜了,她还坚定不移地流了下来跟我们继续唠。
她问安嘉诚:“不知道怎么称呼啊?”
“安嘉诚。”
“其实我真的是挺意外的,没想到小茴的男朋友会是这样的。”
“是挺意外的,我也想不到自己这样的人竟然会有这样的好福气能追到她。”安嘉诚如是说。
三儿愣住了。随机尴尬的笑笑说:“安先生真是幽默的人。”
安嘉诚看了她一眼,然后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一会儿说:“何小姐,你眼睛上好像有个脏东西?”
“真的吗?”三儿顿时紧张了,就掏出手机跟那儿自己看自己的脸,我看了一会儿也没有发现有什么脏东西,不知道安嘉诚在搞什么鬼,所以不敢吱声。
三儿说:“我没有看到有啊?在哪里啊?”
“这样吧,何小姐你不介意的话闭一下眼睛我帮你拿掉。”
三儿就把眼睛给闭上了。
亮点来了!你们知道安嘉诚对三儿做了什么?哦天啊简直太黄暴了!他非常淡定地扯下来三儿的假睫毛。
当时我就震惊了,三儿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看着安嘉诚的那个表情简直就是
最亮的地方是,他对着三儿说:“对了,那一边好像也有,需要帮你拿掉吗?”
三儿神情恍惚地从他的手里接过这一个假睫毛,气息不稳地说:“谢谢,不用了。”就这样步履蹒跚的走掉了。
我看着安嘉诚说:“那个不是脏东西,那个是假睫毛啊,你不知道?”
“我知道啊。我故意的啊。”他对我微微底笑了一下:“我其实就是想知道,她是单眼皮还是双眼皮。果然如我所料是单眼皮,江小茴,其实我觉得就眼睛而言,不化妆的话你还是比她好看的。”
经过了刚才那一出,三儿果然老实多了,没有来找我跟安嘉诚。那边一个钓鱼的同事让我们过去看他钓到的鱼,我们就都围了过去。
钟浩和三儿恨不得离我们远远的,三儿的动作真是快,不仅抢男人的时候动作快,贴假睫毛的时候动作更快,才没一会儿人家又变成双眼皮电眼娃娃了。
第61章 乐极生悲()
我以为今天他们的教训也算是够了,谁知道安嘉诚的坏水实在是太多了,我们临走的时候他看着钟浩说:“哎?怎么是你啊?”
当时所有人的眼光都汇聚到了我们这里,心想着难道他们还能是熟人?
可是安嘉诚下一句话说:“你前几天夜里喝多了怎么一直在小茴楼下喊她啊?拉你走你都不走,我说怎么一见到你就觉得有些眼熟呢?”
这句话就像是一个重磅炸弹,让所有人的眼神里都炸出了一些东西。
尤其是三儿,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眼里的火光四射,可想而知这把火如果再烧的旺一些钟浩回去的时候日子不用过了。
但是做戏不能做的太过,安嘉诚和我深谙这个道理,他于是对众人说:“我想起来我和小茴还有一些事情要办,我们就先走一步了,你们玩的愉快。”
然后我就坐着他借的奔驰跟着他走了。
一上车我就不行了,一直前俯后仰的跟那儿笑,安嘉诚也笑了起来:“怎么样,今天还算高兴吧?”
“你太狠了,那两个人被你给整的估计要郁闷一个月了。”
“谁叫他们欺负你了?”
他这样说,我却突然愣住了,他开车没有看到我的表情,可是我当时的心里就突然滋生出一些很微妙的感情。
这样的话,其实挺护短的,我小时候要是被邻居的孩子欺负,我爸妈也会凶他们等他们家长找上门来的时候来一句:“谁叫你儿子欺负我闺女了?”
后来过了很久,似乎从来都没有人这样真心实意地护着我过。安嘉诚这样,竟然让我没由来的心里有些感动。
所谓乐极生悲,说的可能就是像我这样的一种情况。
虽然我惩治的是恶人,而且我说实话这个恶人还是安嘉诚这厮惩治的,但是报应就是喜欢落在我头上,难道运气这种东西也是母的。同性相斥,异性相吸?
那我不介意当一回同性恋的真的。
晚上我和安嘉诚高高兴兴地往楼上走,我一想到他把三儿的眼睫毛给撕了我乐得不行,然后上楼梯的时候还特意倒着走,为了跟安嘉诚学习当时三儿的表情。
结果,踩空了。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得以拉的住我,我整个人就连滚带摔的下去了。
而且我全部的重量都压在了我的右胳膊上面,再然后他下去扶我起来的时候,我的右手就抬不起来了。
当时我们两个人还抱着运气不会这么差的态度,他安慰我说:“应该就是暂时的麻痹,一会儿血液循环了说不定就能动弹了。”
我也笑嘻嘻地说:“那是自然了,我就不信这就骨折了,我又不是几百斤的大胖子,攻击力没有那么强的。”
可是我觉得都怪安嘉诚非要乌鸦嘴多说了一句:“听你这么一说,我反而有些没底了。”
没底你麻麻呀,老娘我的体重是让你多不安心了你非要多加这么一句。然后之后的一个小时我们的对话就是:“能动了吗?”
“不能。”
“能举起来吗?”
“不能。”
“去医院吧?”
“不去。”
最后我还是被他给拖到了医院去。
第62章 骨了个折()
最逗比的事情就是还是上一次那个给安嘉诚看肠胃的老头子在急诊室里,更加逗比的事情是,他竟然还记得我们。
至此我也终于明白了为何他都这把年纪了还不退休回家养老了,这样聪明智慧的脑袋去考托福雅思四六级都是直接秒杀型的。
我和安嘉诚当时跨进去那个急诊办公室看到他坐在那里的时候,就难得默契的对视了一下子,各自从彼此的眼睛里面读出了一份心酸。
然后大爷推了推眼镜说:“哎呦怎么又是你们啊?”
说着就对安嘉诚横加指责:“你肠胃又出毛病了?我上次就跟你说过不能这样你不听吧?现在又来了,你看着吧,这么隔三差五地来几次,下次就直接转送住院部了。”
安嘉诚:“”
我赶紧说:“不是的医生,这一次是我。”
“你又怎么了?哦你肠胃也不好了是吧,这是肯定的啊,你们小年轻是一对的嘛,要是你也肠胃好我才觉得稀奇呢?”
我忍无可忍:“医生我是从楼下摔了一跤,现在胳膊不能动弹了,我就怀疑自己骨折了。”
“现在的年轻人就是动不动怀疑自己骨折,你们的骨头哪有那么脆弱啊,大惊小怪的,我看看,肯定没什么大问题。”
我就往他边上那么一站。
他开始捣鼓我的胳膊,抬起来,放下来,抬起来,放下来。
“疼吗?”
“疼。”
“疼那你不说?”
“你不是没有问吗?”
“有多疼?”
“非常疼。哎呦你别再抬高了。”
他的脸色瞬间凝重了:“看你这个样子,别还真是骨折了,去拍个片子吧,然后拿下来我看看。”
结果一出来,我果然骨折了。
“有多严重啊,是骨裂还是骨折啊?”安嘉诚问。
“如果是骨裂,我会跟你们说骨折吗?”老头子对安嘉诚说:“有烟吗?”
我当时就一脸鄙视你不是吧,烟瘾这么大你们院长知道吗?就在办公室里面当着病人的面甚至跟病人家属要烟抽这样好吗?
安嘉诚到没有说什么,给他拿了一根,又拿出打火机说:“顺便点上吧?”
“点什么点啊。我又不是要自己抽。”
谁知道老头子把烟往中间一折,瞬间变成了两半,但是还有一部分连着的状态,然后对我们说:“你现在的骨头就是这样的,这是很明显的骨折了,所以去打石膏吧,一个月之后才能拆。”
一个月当时我整个人就不好了,这是在玩我?
那我怎么上班?不上班我拿什么钱吃饭?关键是,我怎么自理生活?
安嘉诚突然说:“我倒是认识一个长辈,他们家是做膏药的,听说那个治疗骨折的效果很好,只要拿绷带固定住就行了,石膏还是太麻烦了吧?”
我以为这个医生会说什么不行之类的话,没想到他来一句:“如果是好的膏药,自然是比这个好得快而且方便。”
我们就连夜又赶到他认识的那个长辈家里,他提前打过电话了,所以我们去的时候,他已经在准备了。
这家人的房子是一个独门独院,看着虽然陈旧,但是处处精致,看得出来主人家还是挺气派的。我就有些好奇,安嘉诚怎么跟这样的人家熟悉的?
第63章 我来照顾你。()
等我们进去了,果然是一个上了年纪的长辈招待了我们,他看到我,对安嘉诚说:“那么久了不给陈伯伯联系,这一回为了这个小姑娘来找我,是女朋友?”
我刚准备说不是,可是安嘉诚就笑笑,对我说:“叫人,这是陈伯伯。”
我就跟着叫了一声。
这个陈伯伯就笑了,对我说:“小姑娘看来挺活泼的呀,我都听他说了,大晚上的爬楼梯也摔了。”
我就囧了,暗自瞪了他一眼,陈伯伯接着说:“不过也好,年轻人就要有些生气,别学着一些小年轻喜欢装老成,都是做样子,倒不如这样真性情。”
他给的膏药是现做的,我就看着一层层黑的泥一样的东西,放在火上烤,涂抹在膏药上,然后就让他对象带我到房间里给我贴上了。这个伯母也挺好的,对我说:“过两个星期再来一次,把这个给换了重新贴一次,两次一换骨头就愈合了。”
然后又用绷带给我仔细地给缠上了。
我临走的时候,跟他们夫妻两道谢,就听到陈伯伯对安嘉诚小声地说:“父子哪里有隔夜仇?你总不能跟你爸置一辈子的气,有时间的话还是回去看看他。”
可是我回去的时候,坐在出租车里忽然的就哭了。安嘉诚本来是安安静静地坐在边上的,一看到我这个样子,吓了一跳:“江小茴你干嘛?突然哭了怎么了?”
“安嘉诚我完蛋了,我这一个月是不是就等于死了,断的可是右胳膊啊,我还要不要过日子了?”
“你先别急吗,船到桥头自然直,现在哭也不是个办法啊。”
回到屋子里的时候我还是特别难受,一坐到沙发上我就跟他说:“我这个时候指望不上我爸妈的,我爸妈身体都不好,尤其是我爸,就是个药罐子,我妈每天照顾他都已经忙死了,要是再多了一个我这样的生活不能自理的,真的会把她给累死的。”
这是大实话,他们住的也远,我是乡下孩子,他们都是住在乡下的。我要是这样回去了,地里的活儿我妈要干,我爸她要照顾,家里的猪有人要喂,还要再伺候一个我。
而且我爸妈就我一个孩子,我又是闺女,我奶奶老不乐意了,农村人其实重男轻女的思想特别严重,我奶奶就跟我爸妈他们住的,也是挺难讨好的一个婆婆,她不乐意见到我,每回我回去的时候,我妈都没有什么好日子过的,所以我更加不可能拖着这个残缺的身子回去拖累我妈的。
听我这么一说,安嘉诚倒还真是没有想到。至于我身边的朋友,能够共患难的,不用说宁深深和宁微微了。但是她们都是跟人自己爸妈住一起的呀,总不能我过去让人家一家人照顾我吧,再关系好你毕竟非亲非故的。
最后安嘉诚大义凛然地哦了一下:“你的意思是,就我能够照顾你了?”
我看了看他,没说话。
他推我:“行了行了,多大的事情啊,不就是一个月吗?你不就是断了一条腿吗?还剩下三条腿呢。不至于彻底地就残了。”
四条腿?
第64章 感动中国()
他接着说:“今天不早了,你现在去睡一觉,明天给单位请假,就在屋子里待着,反正我也不大出门,也能照顾你,我就不相信一个月我们就都要跟这个世界说再见了。”
我抿了抿嘴巴,终于艰难地说:“那我的一些生活费开支,我暂时你先帮我垫着,等我到时候找到工作了拿到钱了再给你,暂时没有闲钱。我就直接辞职算了,本来就准备这个季度完换工作的,现在都这样了也正好了。”
他把我弄上床,对我说:“别的事情你就别再操心了。”
我委委屈屈:“不洗澡也就算了,我总要洗个脚吧。”
他又给我烧了热水,端来洗脚水,半蹲在我面前帮我把鞋子和袜子给脱了,就帮我洗脚了。
我当时眼泪又要下来了:“安嘉诚你真是好人。下回再选感动中国人物的时候,我把这事儿曝光出去,让全国人民都知道你是活**。”
这里我一说完,就看见他一脸苦相的往地上一坐:“我之前都有一些后悔了,你这么一夸我又不好意思反悔了!”
竟然还有这种人
“不过江小茴,方才我去给你打洗脚水的时候稍微回忆了一下我们的相识,自从遇到你以后,我的人生真的好坑啊。”
我:“”
我本来真的挺感动的,可是他说遇到我就坑了?坑你麻麻啊,我遇到你之后才更加倒霉,明明胡胖子说了你才是我的小人!
这么一回忆我瞬间就觉得所有的事情都变得理所应当了,人也镇定了起来,傲气地把我的玉足收了回去,然后对他说:“水倒了吧。”
他哗啦一下站起来:“怎么的?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了?看你这个表情真想把洗脚水泼你一脸的。算了我为了你好还是走吧,这水你自己倒了去。”
我在后面喊:“喂你不是吧,我手残了啊!”
没有办法,我只好用我仅剩下的一只手颤颤巍巍地端着大半盆水往厕所走,还是用的左手,我觉得自己这样一个月之后左胳膊会长肌肉的。
因为没有人帮我,我晚上睡觉的时候就是和衣而睡,第二天竟然好死不死地感冒了。早上我一边打喷嚏一边喊安嘉诚,他揉着眼睛问我:“一大早的你喊什么?”
有了昨天的教训我不敢对他不敬,此时客客气气地说:“请帮我挤个牙膏。”
我刷完牙之后,他就站在我边上,我问他:“怎么一直在这里站着?”
他努努嘴巴说:“不想一会儿再被你喊过来说一声,请帮我把毛巾给拧干。”
果然真的是这样。好不容易折腾完了,他推过来一个煎蛋和一碗大米粥说:“吃吧。”
我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可是左手拿筷子,还是煎蛋,滑溜溜的,对我来说异常地困难,我尝试了好久他终于看不下去了,直接拿起我的筷子夹着那个蛋往我的嘴里一塞,我咬了一口,顿时吐了出来吐到了他的脸上。
安嘉诚:“”
他当时看着我的眼神就像是屠夫看着一头被人买了的猪,我哆哆嗦嗦地说了一句:“蛋黄没熟透,好烫啊。”
第65章 帮我一个忙()
他放下碗憋了半天才问了我一句:“江小茴你真的不是故意在这样的时候报复我?你是不是知道我不会对残疾人动手所以你如此肆无忌惮?”
“没有没有。”我赶紧摆了摆左手。
他又帮我写了一封辞职信,辞职的理由除了我胳膊断了之外,又从百度搜了几个。
到了单位众人一看到我这个样子都震惊了,然后目送我进了灭绝的办公室,灭绝看到我这样子以为我是来请假的。
刚开始的时候嘴上不放过我:“哎呦怎么回事啊,怎么这会儿公司最忙的时候你就出了问题了,你是要气死我是不是啊?”
可是伴随着我把写着辞职信的信封放在她桌上的时候,她整个人就愣了一下,然后推了推眼镜说:“江小茴你也别太紧张了,虽然说我平时对你们比较严厉,但是也不至于你请个病假就辞退你的。”
我说:“我知道,我单纯的就是不想做了,没有别的意思。”
“你找到下家了?”
“没有。”
“那你为什么不做了呀?”
我摇摇头:“我都写在辞职信里头了,其实我早就不想干了。”
其实写进去的理由都是些官话,根本没有什么说服力的,灭绝给我的两个字评价就是“作死”。
按照她的原话说就是:“现在的年轻人都以为自己本事了,有个什么工作不乐意的地方就想到处换,最后往往一事无成。其实还不是自己作死给闹的,到头来后悔的还是自己。”
关系好的同事也都觉得我这样太过冲动,其实我也是有些舍不得他们的,不过比起这些,我真心不想自己的世界里以后再有钟浩这个人。他伤害过我,我也给了他报复,曾经在一起过的两个人走到了这一步,是真的走到头了。
我回去一直到晚上的心情还可以,我这个人就是传说中的乐天派,虽然如今是断胳膊的状态,但是我一向能够很快从逆境中走出来。
但是,这种状态并没有持续多久。
因为,我要洗澡了!昨天就没有洗澡已经觉得身上不舒服了,今天绝逼是要洗澡的啊。
网上吐槽神雕侠侣的时候,总是拿杨过说事儿,比如他这么多年是如何剪指甲的,我觉得这个不算是吐槽点,毕竟有只大雕在他边上,说不定嘴巴就可以当做指甲钳。
但是我现在遇到的才是平生最尴尬的事情没有之一。
洗澡
我对安嘉诚说:“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他抬眼皮:“什么忙?”
“帮我把衣服脱了。”
他大惊:“你胳膊还没有好呢,那个暂时就别了吧。”
别你麻麻啊,你满脑子都是些什么东西啊?
“我要洗澡,我一个人没法脱衣服。”
“你那个膏药一碰水就不好了,你别洗了。”
性别不一样怎么交流?难道一个月不洗澡吗?这不是冬天啊喂,就算是冬天一个月不洗澡真的好吗?
他大概也意识到这样不大合适,于是说:“难道我要帮你洗澡?”
我没吱声,他提高声音:“不会真的我帮你洗澡吧?”
随即他来了一句:“哦,那来吧。”
这就是男人!
第66章 区分正反面,呵呵()
我安抚自己,我们已经在一起了,他看遍了我的身体了,没啥好遮掩的,我这个时候能够指望的人就只有他了。
我就是穿了一件小西服,里面是个短袖的t恤,下面是个牛仔裤。
脱西服的时候是最艰难的,我的绷带已经拿下来了,左胳膊没有问题,主要是右手。我慢慢地垂下胳膊,酸疼的要死过去,他就顺着我的手慢慢地把西服往下拉,然后好不容易给脱下来了,里面的t恤是套头的,我的胳膊根本不可能举那么高的。
他帮我把绷带又给缠上了,然后看了看说:“只有一个办法,剪了吧。”
我从前觉得,那些剪碎自己衣服已泄私愤的都是些土豪富家女,可是如今安嘉诚拿着剪刀霍霍地向我走来的时候,我还是忍着一颗滴血的心转过头说:“剪吧。”
他就沿着我的两侧把t恤给剪了。看的我那个心疼啊。这个还不是我平时穿的淘宝的十几块钱淘的,因为昨天去郊游我特意穿了一件牌子的,当时买了四五百呢,现在就成了两半破布了。
安嘉诚还虚情假意地安慰我说:“没事,我们到时候废物利用,可以当抹布的。”
既然是安慰人麻烦你不要笑成那样可以吗?
等下,我现在裸的差不多了。囧。
我看着他说:“闭眼睛。”
他嗤笑:“就你面前那个飞机场,跟看我自己的有什么差别,顶多是用来区分正反面的,干嘛这么较真啊?”
用来区分正反面?
我忍!我特么忍不了了,上去就给他一脚:“死开,别让我再见到你!”
他拉门作势要走:“那行吧,你自己解决吧,呦,四排扣的啊,祝你好运。”
我于是:“我错了。”
“叫帅哥。”
“帅哥我错了。”
“这还差不多。”
总算脱完上面了。他指着我的牛仔裤说:“一起?”
“不用了,下面我自己可以。”
“真假的?别逞强啊,这个可是紧身的。”
“说了可以了,等我洗完澡再叫你。”
这条我引以为傲的紧身小牛仔费了我十分钟才慢慢地褪下来。我单手拿着花洒一脸小心翼翼的避开绷带和膏药,给自己简单地冲了冲穿好睡裤。镜子里我的脸红扑扑的,却还是打开门喊安嘉诚来:“帅哥,请帮我穿一下睡衣。”
他的手指碰到我的皮肤的时候,我明显觉得自己的鸡皮疙瘩起来了,尤其是我刚洗过澡身体是热的,他的手指却有些微凉,这样冷热一刺激我整个人就不大好。
我看着他,他的喉结动了动,朝我翻了个白眼。
还好我的睡衣是纽扣的不是套头的,他又给我折腾了一会儿总算是穿好了。我们松了一口气,我说谢谢,他一脸颓丧:“你是要说谢谢,我被你弄得现在火气大,你出去,我冲个冷水澡。”
我低下头看了看他的那啥,我就囧了。确实是难为他了。
宅在屋子里不出去,我就穿睡衣度日,前两天的尴尬消失后,我就开始恢复了往日的开朗。
第67章 小茴这样子好逗()
通常能够看到的情况,就是我把腿翘着,脚放在茶几上,人窝在沙发上面看电视,怀里抱着一盒薯片,小日子过得倒也还算惬意。
只是安嘉诚这厮愈发地不规矩,我说的不规矩,自然是帮我脱衣服的时候。
比如现在,按照惯例,他帮我把衣服脱了就应该自觉地出去了,可是他没有出去。我看着他:“怎么了?你先出去啊,我回头叫你。”
“我前阵子是怎么过来的?”这话听得我着实有些不解,啥叫怎么过的?
他继续说:“虽然你也一般,但是你毕竟是个真实的女人,我这么看着你都没有进一步动作,是你太失败还是我太老实了?”
我瞪他:“麻溜地给我出去,别跟这儿站着,我要洗澡了。”
可是他把手放在了我的肩膀上,我最后的尾音就有些莫名的颤抖。后面就是洗手台,他就这么把我抵着,他的手似乎总是有些微微的凉意,此时顺延着我的后面的皮肤,抵达我的感官。
我咽了咽口水,却不敢动,也不敢说话。
他就笑了,我看他:“你想干什么?是不是找打?”
“你对得起我不?我这么照顾你,你每天诱惑我,我还得忍着,男人这方面的欲望其实不能忍的,书上都说了,对身体不好,你就这么报答自己的恩人?”
“啊呸,快给我离远点,我残着呢,现在是弱势群体,你对残疾人下手,不觉得心里有愧。”
“估计再憋着我也残了。”
他再接再厉:“咱俩又不是没有在一起,你说你非得这么难为我多不好是不是?”
我们都站着,他的脸,他的呼吸近在咫尺,头顶的浴霸开着,光线明亮晃荡,我又想到了那一天郊游的时候,在阳光下面,他炫目的让人移不开眼睛的样子,竟然有些神情恍惚。
上天作证,一切分明是受了蛊惑。
我们的脸几乎贴在一起的,他的眼睛里面有种细碎的光芒,我看着他的眼睛,他也看着我,我分明在那抹如同墨锭一样的黑色里,看到了自己。
这个时候,我尚且没有意识到,一个旧的自己被淹没在过去,一个新的自己被他唤醒。
我浑身没了力气,身体整个软了,他拿花洒给我冲洗,避开了我的右臂,又帮我洗了头。
我的头痒的要死,他没有什么指甲光靠蛮力给我抓痒我又疼得要死,最后在我一口一个笨蛋的咒骂里好不容易把泡沫给冲了。他拿吹风机给我吹头的时候,我看到镜子里的我们两个人。
一个头发如同黑色的旗帜,他也不会吹,给我吹得乱七八糟,我就像是个流浪的女鬼;另一个则是一脸痛苦地拨弄着我的头发想要给我理顺了偏偏又没法子的傻样,跟寻常时候聪明的安嘉诚不一样的男人。
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笑出来了。
他被我这么一笑,更是觉得有些没面子,又给我胡乱地揉了几下就放下了。我们两个躺在一张床上,保持着几乎是一样的姿势看着天花板,我问他:“安嘉诚,好像从来没有听你说起过什么别的女人,不然你说来听听。”
他闷闷地说:“女人还不是一样,有什么好说的?”
“比如,梦兰?”我锲而不舍地问。
他在黑暗中伸出手,我以为他想要舒展手臂,谁知道他的手捂住我的嘴巴说:“好奇心害死猫,所以别多问。”
“我又不是猫,我是人,不会被害死的。”
“听说太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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