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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狂妃:皇帝陛下滚一边-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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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也省了她打斗的力气和时间。

    睡觉。

    再说落莲这里,她去了雅欣殿却无功而返,听到落莲竟然是被离馨用药制服的,皇后不禁直呼落莲蠢货,不知防备,还敢和离馨那么近的接触。

    离馨是民间盛传的神医,这称号惹得陛下都将她请进宫里,足以说明她的医术确实不错,可是落莲这个她一向很是看重的心腹,竟然这么大意。

第365章 所请非所意【6】() 
可是,她堂堂皇后在这里等她这么久,她竟然敢不来。

    心中的怒气还是难平。

    落莲因为武功不错,人又聪慧,一直深得皇后恩宠,这次被骂得狗血淋头还是第一次,她自知自己办事不利,想尽一切办法要弥补。

    问题终究还是这次的这件事上,她始终不太明白娘娘已经贵为皇后,为什么还要找一个身份卑微,没有什么政权势力的离馨。

    难道就因为她是得陛下召见吗,可是那么个女人,姑且就说陛下看上了,可陛下人都这把年纪,就算纳妃,还能生儿子吗?就算那女人能力大,怀上了,可有后宫这么多娘娘在,能不能生下来还是问题。

    娘娘到底要离馨何用?

    就在这时,候在外面的沛嫣进来了,她匆匆看了眼跪在地上请罪的落莲,还好,娘娘手下留情,没有伤着。

    她和落莲这么多年同在伺候皇后娘娘,总还是有些姐妹情谊在的。

    发完脾气的皇后也累了,慵懒的靠在贵妃椅上,也是困了,微嗑着眼,瞧着沛嫣进来,“怎么?”偏了偏头,似想到了什么,“屈明旭回来了?”

    “是,娘娘英明。可要召见?”沛嫣恭敬的问。

    三更已过,委实太晚了,要是让外人知道娘娘这个时辰召见外男进寝宫,只怕不用再有什么栽赃陷害,娘娘的皇后之位就保不住,离王那边的地位就更不用说。

    可是她们的话娘娘根本不会听,于是做奴婢的能怎么办呢,也就只能帮着一起遮掩。

    听到是她早前派出去的屈明旭回来,皇后马上坐起来,理了理自己的衣襟,“让他进来。”

    沛嫣出去后,皇后瞧了眼落莲,“你先起来,去外面候着。”

    落莲不敢违抗,马上就起身行礼,“是,娘娘。”

    沛嫣领着屈明旭进来时正好遇到出去的落莲,落莲见了屈明旭,微微躬身行礼。

    将屈明旭带到皇后跟前,沛嫣也行了礼退下。

    屈明旭穿着一身夜行衣,皇后问,“离馨去哪里了。”

    这么大晚上。

    她本来是听到风声说陛下命人将江湖神医请了来,那是个女子,名叫离馨,她觉得不对劲,陛下是什么人,那是云国的天子,得了病自有御医照看,还非要请离馨来?

    而在离馨来了与陛下面谈之后,陛下更是请人将雅欣殿整理出来让她入住!

    雅欣殿虽然不属后宫,可要不是长期居住,要什么宫殿,陛下大可以让她住进太医院,难道太医院里就不可以吩咐人照看离馨?

    揪着这些疑问,她便命屈明旭在离馨入住雅欣殿后监视离馨的一举一动,在得知离馨今晚有所行动,屈明旭已经跟着去时,她便命同样有一身好武功的落莲秘密前去雅欣殿,想在离馨回来的时候将她请来这里。

    落莲请不来离馨是她意料之中的事,毕竟离馨虽是女子,却能文能武,单是医术,落莲就差了离馨不止一大截,也正因为知道,她这才没有重罚落莲。

    她之所以那么生气,却是因为落莲的自负。

第366章 所请非所意【7】() 
落莲跟在她身边也有很多年了,可能是因为她长期惯着,让落莲有一种忘乎所以的傲娇,而在非常时期时,这种傲娇不单单会害死落莲,还会连累她。

    她不会惯着了。

    说起你离馨今晚的行踪,屈明旭也很奇怪,她竟然去了离王殿下的府邸,难道是离王暗中在江湖培植的人手?

    他相信这件事告诉了皇后,皇后也会很惊讶的。

    果然,当他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后,皇后连连说,“不可能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呢。”可是越说到最后,声音就越小,想来是慢慢接受了。

    她忽然又看向屈明旭,凤目威严,“如果真如你所说,离儿背着本宫在外培植了离馨这么一个女子,还特意介绍给陛下认识,那么,”她恍然有种儿大不由娘的感觉,“离儿是在背着本宫谋划了什么却没有告诉本宫吗。”

    目前的整个形势看来,确实是这样,屈明旭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是他作为属下,当然要起到调和剂的作用,“皇后不要想太多,也许是殿下还未有周全的计划,担心贸然告诉娘娘,平白让娘娘也担心。”

    皇后听完定定的望着屈明旭,好一会儿后终是走到后面的贵妃椅上端庄的坐着。

    “你说的也不无道理,那本宫就等等吧,也许真如你所说,过个两天离儿进宫了,就会记得告诉本宫发生了何事是本宫不知道的。”

    “娘娘圣明。”

    屈明旭又道,“属下已无事禀报,特请告退,娘娘可还要属下回雅欣殿?”

    “回雅欣殿做什么?”皇后反问。

    做为一个母亲,她相信自己的儿子,可在同时,眼看着自己的儿子一天天长大,再也不由得自己,她又倍感失落,更在同时,她还是一个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这各宫皇子与陛下关系微妙的非常时期,她还是不要再添事端罢。

    “不必再去盯着了,你下去吧,没有传召,不必进宫。”

    还是保住皇后之位实际些,离儿做事也一向是有分寸的。

    隔天并不是宫里娘娘们的请安日,陛下又没有来椒凤宫,皇后也落了个清闲,可以睡到戌时,这一醒来刚梳洗完毕换了日常的装束,就听宣报说离王派人来了。

    她想到昨晚的事情,心想是不是要跟自己解释是怎么回事,于是马上宣人进来。

    来的是离王府中一个奴才,皇后见过这个人,往常有些时候参瑞有公务不能陪离儿进宫,都是这个人伴在离儿身侧。

    待他行过礼之后,只见那奴才扫视了下左右,皇后怎会不明白意思,正好,她也不想这些事被宫婢们知道,便给了沛嫣一个眼神,沛嫣马上道,“娘娘有令,都退下罢。”

    宫女们立刻鱼贯而出,后面的两人知趣的为皇后关上殿门。

    沛嫣候在皇后的身侧。

    奴才可能是得了夙景离的提点,并没有介意沛嫣的在场,他跪着禀报说,“殿下让奴才前来,是想告知娘娘,雅欣殿里的那位,请您务必多加关照。”

第367章 所请非所意【8】() 
奴才说了之后再没有下文,皇后忍不住问,“就这样?离王就再没有让你带话给本宫了?”

    奴才将身子俯得低一些,“离王还说,祭祖若有意外发生,娘娘尽管说对事毫不知情。”

    皇后不禁站了起来,“什么事,祭祖会发生什么事!”

    奴才不再说话,只是将身子俯得更低了,几乎就平趴在地上。

    反叛那两个字即使谁都没说,但就那么砸进皇后的心里,她明白这些意思,那么,离儿的话是他也没有把握就筹划了这等事情出来?为什么,他已是离王殿下,离东宫储君就只差一步了,就连这一步的时间都不能在等了吗。

    定了定神,皇后又重新看向跪着的奴才,“你回去告诉离王,我们是母子,他是我十月怀胎所生,要退还是进,都应一起,绝没有抛下之理,既然他已经做了打算,本宫也不能落下,他若有什么是需要本宫在宫里帮忙的事,让他尽管提。”

    “是,娘娘所言,奴才一定全数告知离王殿下。”奴才又拜了一礼,这才退下。

    等奴才离开以后,皇后重重叹了口气,沛嫣是明白人,也知道当下的事不是她能说道的,便靠过来,不言不语的为皇后捏肩捶背。

    奴才回去之后,将皇后的话如数带到,夙景离命他退下。

    箭在弦上,已经不得不发,可是这箭一发,不管胜败,不管史书是怎样写的,他的人生中都必然有这污黑的足迹。

    动还是不动?罢了,就以静制动。

    “来人。”

    守卫从外面进来,“殿下。”

    “叫参副将过来。”

    “是。”

    参瑞来了后,夙景离问他,“准备好了吗?”

    参瑞看了眼离王,“一切都准备好,怀风营里的将士们具是以殿下为尊,都已秘密迁至城外扎营,待祭祖那天便以烟花为信号,信号一起,他们马上起事。”

    “宫里呢,母后的安危以及月小姐,都要命人照顾好。”夙景离不忘叮嘱。

    “这个弟兄们都知道的,殿下放心吧。”

    参瑞的话给了夙景离些许安慰。

    他已经下了决定,祭祖那天,只要父皇不赐丹药,他便不举事反叛,还是一切如常,毕竟没到那个份上,谁又真的想做叛军呢。

    这几天里,也不知道是不是夙景离跟皇后说了什么,反正楼月馨在宫里是没人来打扰的,每天吃的膳食又好,险些忘了自己还身在皇上陛下的眼皮底下。

    祭祖前一天,楼月馨在雅欣殿前的院子散步,瞧见来来去去的都是宫女或公公。

    她正想再走远一点,身后一直跟着的宫婢就上前拦住她,“陛下有令,您只能待在雅欣殿中,最远也不能离开雅欣殿前的这个御花园。”

    楼月馨皱眉,什么破规矩。

    祭祖的前一天,这个时间已经很紧迫了,她不想生事,就想算了,回去吧,这哪儿的皇宫还不都不都一个样。

    夙景离就从另一个正好面对着楼月馨的转角处走了出来,“呦,这是谁?本王怎么好像从来都没见过。”

第368章 所请非所意【9】() 
是离王殿下,这个时候,宫婢们也都看到了,于是纷纷行礼。

    她们虽然直属陛下,但是离王身份也甚是尊贵,她们不能无视。

    楼月馨的眉松了,瞧他说话的语气,好像又回到了四年前,他是那个小屁孩。

    这一帮正经宫女,也就只能等着被收拾还不知所以。

    这些人都是煜皇派来监视她的人,她可不打算相帮。

    嘿嘿,必要时,落井下石也不错哈。

    为首的宫女正想回答,楼月馨也提出疑问,“这位公子又是谁?摁,”她故作思考状,“看这位公子长得和煜皇陛下颇为相似,难道是哪位不住宫里的成年皇子?”

    这怪里怪气的声调,也着实让夙景离好笑,可怜了毫不知情被惨遭逗弄的宫女们听后连忙夸赞楼月馨眼力好之余还要向夙景离介绍这位女子为何出现在此。

    楼月馨和夙景离早就认识了,但此时为了不被人看出破绽,还是得忍着笑把戏演下去。

    “哦?原来是父皇从民间请来炼药的神医,刚刚失敬,还望离姑娘莫怪。”夙景离还非常绅士的微微拜了一礼。

    楼月馨看了也只能在心里腹诽,这男人太会做戏。

    不过这是难得作弄他的机会,于是她做一副高人的样子,“无碍的。”

    “碰巧从这里经过,听到说姑娘想去外面走走,本王正好要去养心殿面见父皇,你可要在养心殿外走走?”

    夙景离来这里好一会了,听到她想去外面走走,却被宫女拒绝,本以为她会据理力争,或者直接甩脸用药迷倒这些人。

    她一向率性而为。

    想不到的是,她会忍下来,可是这个请求他既然听到了,就不可能无视。

    演这么一出不认识的戏码不仅是为了迷惑父皇的眼线,更是为了接下来的事做铺垫。

    宫女们不约而同的皱眉,离王怎么净是挑难题给她们呢,这位姑娘是陛下说了要好生看管的,她们可不敢贸然放人出去。

    所幸,离馨神医说的话让她们都松了一口从离王来了后就一直提着不敢放的气。

    她浅笑拒绝道,“还是不了,明天就是祭祖,乃国之大事,今天应该好好休息。而且草民认为,陛下要草民待在雅欣殿中不要出去,也必然有陛下自己的道理,离王殿下实在不该违背,不是吗。”楼月馨悄悄给了一个眼神给夙景离,“恩?你说草民说得对吗。”

    见此,夙景离哪还有话说。

    楼月馨说得句句在理,理在人心,何况后面她还拿父皇来压他。

    她其实是不想出去的。

    最后,他只能这么认为。

    “父皇的圣意,你不可肆意揣摩。”旁人听来是警告,但是楼月馨却听明白了,这是在告诫她,宫中行事切记小心,陛下是宫中的王,随处尽在。

    末了,便离开了。

    楼月馨又在树下站了许久,宫女们一直站在身后。

    半晌,一宫女过来问她,“离姑娘,可要奴婢命人抬张椅凳过来。”

    她诧异,怎么?她看着是很需要椅子坐的人吗。

第369章 所请非所意【10】() 
“不了,回去吧,我也是该好好歇歇了。”她当先快步回了雅欣殿。

    明天可能有硬仗,是该吃饱了好好睡一觉。

    也许是老天偏爱夙景离,不愿他的人生有弑君杀父这一阴影的存在,总之,意外总让人措手不及,不过有时又那么的及时。

    深夜,楼月馨早已进入梦乡,但却被值夜的宫女吵醒。

    “怎么了。”她略微不耐。

    任谁在睡梦中闻着难以忍受的异香醒来,心情都不会太好的。

    宫女也是没办法才出此下策,炎公公派来的内侍还在外等着呢。

    “炎公公派了人来,说是有急事要亲自跟姑娘说。”

    楼月馨现在穿着中衣,当然是不方便见人。

    穿戴好后方才召见,来人是宫廷内侍,见到楼月馨后该有的礼一个都没落下。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炎公公连早上都等不及,非要这个点让你来。”

    她有留意到宫女禀报时说的话,她说是炎公公派来的人,起初她以为是皇上有什么吩咐,现在看到这内侍,她隐隐觉得,事情好像没有这么简单。

    内侍躬着身,“炎公公说了,陛下今夜身体突然抱恙,传御医来看,说是没有大碍,但是为了陛下的身体着想,明天的祭祖仪式,就由皇后,离王及林王为首,领宗亲百官祭奠。”

    话至此,他微微抬着头看楼月馨,“陛下的意思,姑娘可明白了?”

    这么说来,明天献药一事就可取消了?

    这是好事。

    起码对于夙景离来说是,他虽然行事无情,只是看得出来,他对煜皇这个父亲,到底还是有几分情义的,若因被迫而起的叛乱被后世形容成不忠不孝之子,未免对他太不公平。

    楼月馨朝他走了两步,“公公的意思,我听明白了,那,我明天可还要出现在祭祖仪式上?”

    内侍显然是被交代过了,闻言答,“陛下的意思是,姑娘该安心炼药,祭祖虽是国之大事,但姑娘也不好太过劳累,当天就在雅欣殿休息罢,待圣上身子好些了,自会命人送姑娘离宫。”

    楼月馨点点头,将一个锦囊给了他,“一点小心意,还望公公不要嫌弃。”她微微浅笑,宛若夏日里轻盈荡漾的水波一样让人看着很是舒服。

    后宫中,粉黛佳人何其多,内侍当然不会着迷于她的容貌,只是这锦囊里的东西,却有些似是前些天陛下赏给这位姑娘的其中一串玛瑙的形状,那物件,拿出去可是价值连城。

    这姑娘也是大手笔。

    他会意的笑了一下,将锦囊放进自己的袖袋里,瞧着左右无人,他小声的说,“姑娘心善,只是宫中远非姑娘所想的简单,万事小心,出了皇城更是。”

    说完后,他便恢复了平常的声音,“陛下要奴才带的话已经带到,姑娘请早些休息,奴才告退。”

    “恩,下去吧。”

    得了自己想要的消息,楼月馨也不会无故留人,便让内侍回去复命了。

    等他走后,在房门口守着的宫女这才进来,“姑娘可要宽衣歇息?”

第370章 所请非所意【11】() 
“恩。”楼月馨点点头,但是,“我不用你们伺候,都下去吧。”站着等别人帮自己脱衣服,这真的是一件让她很难接受的事。

    屏退左右后,她将衣服拖至只剩下中衣躺在床上。

    从煜皇告诉她要她献药毒杀夙景离的时候,她就明白,这件事无论成与不成,煜皇都不会留着她。

    看来无论是这几天在宫里,还是以后出了皇宫,这一路上都不会太平静。

    只是煜皇到底是怎么了,那么突然就取消了他明天参加祭祖的行程,内廷司那边应该什么流程都准备好了,这突然就变卦,并不合常理,除非,除非煜皇是病得连床都下不来!

    离王府中。

    因为明天的事,夙景离即使深夜也还未睡,一直在书房和怀风营中重要的几位将领商酌具体的计划,又应该怎么在紧急的情况下迅速知道对方在什么方位。

    就在这时,书房的敲门声响起,夙景离停下说话的声音,室内数人具是望着夙景离,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

    今晚能在这么紧张的时候还能靠近书房的人,都是他的心腹。

    明知他有非常重要的事,却还是前来的人,其事情也必定是紧急要处理的。

    “进来。”

    得了他的允许后,有人打开门,进来的是他的心腹之一房栎,主要负责与宫里的传信。

    “怎么了。”看到他的刹那,夙景离的心忽然猛的跳了一下,他也不知道他自己到底在紧张什么。

    只是不自觉的,就把心提了起来。

    他想到了母后,想到了宫里的月儿,脸绷得紧紧的,父皇连这么一晚都等不起了吗。

    房栎行了一礼,快速环视了周围的将领一眼,随后走到夙景离的身边,靠着他的耳朵边耳语了一番。

    夙景离越听,眉头皱得越紧,看得他旁边站着的那些将领们都一头雾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说完后,房栎移了位置,与夙景离稍微错开一步。

    夙景离听完后就一直保持一个姿势,他旁边的将领们对此虽然很多疑问,但都屏着气息,等待上位者的下一个命令。

    半晌后,夙景离猛咽了口口水,往前挪了一步,扶着座椅的扶手坐了下来。

    “参瑞。”他叫的是自己的侍卫。

    “殿下。”参瑞还是一如既往的恭敬。

    “请这些远道而来的将领们先去偏厅,好生招待。”

    闻言,将领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糊涂了。

    宫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殿下听了之后就是这副表情,难道是他们的计划被陛下识破了?可是也不可能,如果被识破,那刚刚来的就不该是房栎,而应该是陛下手中的禁军才是。

    心里带着很多的疑问,但是这些血战过沙场汉子终究什么都没问就任由参瑞带着去了偏厅等候消息,既然已经认定了离王殿下,那就该相信他。

    把将领们都带到偏厅,并命信得过的手下好生招待,拿来瓜果茶水一类之后,参瑞一个人又回了书房。

第371章 阴谋重重【1】()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进门,从大厅那边的方向就匆匆跑来一人,他跑得很快,一不小心就撞到参瑞的身上。

    参瑞扶起他,不就是在大门处值夜班的阿二吗,“你怎么了,慌慌张张的。”

    阿二看了看参瑞,又看了看已经被惊动站起来看着他的离王殿下,他更紧张了。

    “殿下,陛下的圣旨来了。”

    参瑞奇怪,“殿下这几年虽不如从前深受皇恩,但是赏赐的圣旨还是有的,值得你这么慌慌张张的?”

    夙景离心里有数,恐怕就是房栎来禀的那件事。

    他不想听阿二哆哆嗦嗦的说一些废话,直截了断的说,“你说。”

    参瑞早就放开了扶着阿二的手。

    阿二对着离王行礼,“回殿下,是养心殿里的内侍来宣旨,听说,是关于明天祭祖上的事。”

    他也不是很确实,就是当时在那里听到公公说起,就急着跑过来了。

    参瑞是知晓离王计划的人之一,他见离王好像明白了什么的模样,马上想到一惯负责和皇宫内传信的房栎,从他来了在殿下身边耳语之后,殿下就一直是若有所思的样子。

    “走,去接旨。”

    结果就和房栎给他说的一样,祭祖一事交由母后,他还有林王一起主领。

    谢恩过后,由下面的人对来此宣旨的主事太监恩赏,夙景离匆匆回了书房,后又命人将房栎召来。

    “你再仔细说说,父皇到底是怎么了,祭祖这么大的事,什么都准备好了,这怎么突然就变卦?”

    父皇是王,不可能随随便便就出尔反尔,何况,他既然已经有了在明天对他动手的想法,那就必然留有处理后面的事的周详计划。

    现在突然就撤了,太奇怪。

    房栎将他知道的都告知,“殿下,据说是中风了,现在躺在床榻上,根本不能起床,太医院里半数以上的御医都在养心殿外听旨候宣。”

    “中风了?那父皇怎么还能下这些旨意?”夙景离问,他对疾病所可能产生的症状一点都不了解。

    房栎也不了解这些病状,只是他所打听到的结果是,“陛下只是全身不能动弹,绵软无力,但是大脑还保持清醒,还能说话的状态。”

    原来如此。

    这时,夙景离突然想到一个人,这件事会不会是月儿做的?毕竟医术是她的特长,是救人还是杀人都在她的一念之间,那么,会不会是她不想明天的悲剧发生?

    思及此,他马上在案桌上用现有的纸笔开始书写,写好后轻轻拿起折好,郑重的交给房栎,“你去,将这个交到雅欣殿中离姑娘的手上。”现在这个时候,父皇中风的消息还没有传出来,他要是贸然进宫,本来就岌岌可危的信任,父皇见了他也万万不可能当他是来看他的,只会更骇于他在宫中的势力。

    所以他这个时候不能进宫。

    房栎双手接过,“是。”

    等他退下后,夙景离也走出书房,往偏厅而去,这么多天的筹划,辛苦这些将领,以及已经在城外扎营的怀风营上下将士了。

第372章 阴谋重重【2】() 
楼月馨在睡梦中再次被吵醒,她睁开眼,唯一开了的那扇窗告诉她,现在大概是卯时左右。

    又是谁,这么烦的。

    这一晚上。

    她谨慎的张望的窗户边,刚刚的声音就是从这边来的,右手拿着准备好的毒药粉,要是有人敢意图不轨,就先让他知道后果。

    但是走到窗边时,什么人影都没有,她只在上面发现一张折好的卷成圈圈的纸。

    想到可能是来送信的,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夙景离。

    他堂堂一个王爷,宫里不可能没有眼线,这个时候应该很多事要忙,怎么还有空找她。

    将信纸打开一看,里面一共说了两件事,第一件事是问她煜皇中风和她有没有关系,第二件事是请她自己在宫里务必小心,必要的时候,会有人来帮她之类的。

    煜皇中风了?原来是中风。

    突然的疾病,使他不得不搁置自己除子的计划。

    呵,那这场病来得还真是时候,不过,她根本没有机会,也不想再见到煜皇,又怎么可能可以在他身上做手脚。

    这时,窗户边上再次传来异样的类似猫叫的声音。

    她放下纸张,快步走过去,“怎么了。”

    来人是个健硕的男子,身穿夜行衣,脸上带着面罩,她看不清他容貌,但是可以看出他的眼神中并无恶意。

    “回信。”

    对于殿下以外的人,他向来是这么少言少语。

    楼月馨甩了甩自己手上的信纸,“这张纸上署名是离王,可你要怎么证明你是离王的人?”

    非常时期,谁都不能轻信。

    房栎这下惊奇了,殿下还真是了解这位姑娘,临行前给了他的贴身玉佩给他,说姑娘不信就给她看。

    于是他从怀中拿出离王给他的那块玉。

    楼月馨一看,这不就是当年夙景离送给她,说见玉如见人的那块!

    “好,我知道了,你等着。”

    她飞身回了屋内,少顷,又拿着写好的纸折好给了房栎。

    房栎拿了就走,半下都不留。

    楼月馨站在原地不禁失笑,夙景离怎么培养的手下也跟他一个德行,对不在乎的人都是干脆利落。

    只可惜了绿儿那么好的姑娘,结果还是错付痴心。

    徒增叹息。

    在皇宫内院飞檐走壁对房栎来说是家常便饭,约莫过了半个时辰,他终于回到离王府,书房中,夙景离送离将领刚刚回来。

    房栎一见他就马上将楼月馨的回信递给他,“殿下。”

    平展开纸张,上面写了寥寥几个字,说父皇的病与她没有关系,关于安全,她自会留意。

    没有接到回信前,他心里有在期待她会写什么,可接到之后,总觉得当时好像不该写信,这不,烦恼的还是自己。

    距离云国鞍京有万里之遥的南岭国馗京。

    皇宫中的专属于皇上的书房里,聂盛琅没有召任何的嫔妃。

    他在等一个消息,等夙景离动手的消息。

    前一段时间,楼月馨还在终南山时,他就得到消息称煜皇已容不下日益壮大的离王爷,打算在祭祖仪式上动手,于是他便在送月儿回终南山之后也回了馗京坐镇。

第373章 阴谋重重【3】() 
本以为终南山距离鞍京甚远,就算有池鱼之灾,也不可能灾到月儿这里来,可没想煜皇会把献药上的人选落到月儿的身上,将月儿请到鞍京。

    事情到了这里,还是可乐见的,月馨身怀武功与医术,到时事发,相信她也有自保的能力。

    只是没想到她和夙景离又扯到了一起,这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了。

    但是,一切的不愿意好像又可以在今天终结了,煜皇,是断不能留夙景离的。

    声势浩大到已经隐隐威胁到一个帝王手中的权利,煜皇又是一个刚愎自用,平生喜爱玩弄权术的上位者,相信他是怎么都不能容忍了夙景离这么个青出于蓝的存在。

    聂盛琅在书房中等待,曲公公宣说刘石来了。

    “宣。”

    帝王未上早朝,却在书房等一个消息,这还是头一回。

    也不晓得史官会怎么去写帝王今天一天的行程了。

    刘石依然作以前在江湖上的装扮,只是蒙了一个头巾,对于帝王来说,江湖上的身份是不可被知道的,那么他这个贴身的侍卫,同样是不可被公布的。

    “陛下。”他行了一个大礼。

    书房中除了聂盛琅之外再无旁人,连一直在他身旁伺候的曲平都早在刘石进来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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