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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狂妃:皇帝陛下滚一边-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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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马车两次停下来,而她在马车里,对外面的事浑然不觉,只是这次停留的时间实在有点久了,她就问阿紫,怎么回事,阿紫跟在她身边,也是不知道前面的事,只是说看到梁鹰下跪了,跪的不是太子,而是皇宫的方向。
她这才意识到可能是宫里出了什么事,下了马车就过来问问。
楼月馨闻声缩回自己欲伸出去的手,佯装理了理衣袖,“殿下,父皇驾崩,我们可是要先回府里换身衣服再进宫?”
阴影处,聂盛琅点点头,算是默认了。
于是楼月馨朝外说道,“殿下有令,父皇殡天,需换穿孝衣,即刻先回府。”
远处皇后派来的侍者闻言,斗胆往这里走近了些,道,“皇后娘娘猜想殿下刚刚回京,必然没有那么快准备好孝衣,于是已经让咱家将殿下及太子妃,还有夫人要穿的孝衣都带来了。”
聂盛琅并不说话,于是楼月馨便将那孝衣承了下来,也算是给梁鹰一个站起来的台阶,“梁鹰,还不去拿过来?”
“是。”
梁鹰闻声跟着那侍者前去前面,楼月馨见华盈夫人还站在原地,聂盛琅孤高,此时又是失父之时,必然是顾及不了华盈夫人的女儿家心思,于是楼月馨体贴的说,“我们马上就回去了,华盈夫人就坐上马车罢。”
本来呆站着的华盈夫人听到了之后朝马车里看了看,楼月馨能感觉到那视线的茫然,可她也却不知道华盈夫人心里在想什么。
她在想,宁皇死了,就是太子登基,她终于要迎来她的出头之日了,马上,她就会是宫里的皇贵妃,接受万人的膜拜,也许幸运的话,她也能做上那六宫之主的位置。
只是这几天,哭哭啼啼还是必须的。
被阿紫迎回她本来的马车上后,她悄声对阿紫道,“命人将奶娘送过来。”
她现在身边太少信得过的人,而且,一入宫门深似海,奶娘毕竟是父王宫里的老人,又深得母后信任,可见自是有她的手段。
而她在府里应对那些女人尚还可以,只是一旦殿下登基,接下来势必会有选秀,她若想一直让殿下喜爱难忘,想来还是要有奶娘的帮忙。
第174章 五皇子倒戈【1】()
几人回去匆匆换了孝衣又坐上马车前往皇宫,马车轮子驶在京城宽敞的街道上,驶进宫门,驶在青石板的宫道上,发出轱辘辘的声响。
一路上,到处都可以看见跪着的宫婢或公公,楼月馨不禁透着车帘望向远处,不知名的宫殿前那帝王绿的琉璃在阳光下泛着阵阵青光,不喧宾夺主却也难以让人忽视。
连普通的物什也散发着对帝王威严的退避么?还是在戒告她这个外来者,帝王的威严不可挑战?她不得不承认在进了宫门的刹那是有闪过一丝不敬的想法。
聂盛琅带着她们进去的时候,紫雲殿中,跪着的人依然跪着,只是有不少年幼的皇子经不住心里的好奇,忍不住抬起头来打量,想知道这个早年就被立为储君的太子哥哥现在出使云国荣耀归来,却是父皇殡天的消息,他心里会是什么感觉呢。
但还来不及看去,就会被自己身边的母亲按住头,强迫的低下去。
开玩笑,即使宁皇去世得突然,还没来得及宣布下一任的帝王,但宁皇下葬后,后宫最大为皇后,朝堂之中刘家独大,云家紧随其后。
刘家是太子妃的母族,这太子要登基,刘相能不帮?
这南岭呀,眼看着就是他聂太子的了。
纵使是晚来了,她们这些妃嫔也没有说不是的权利。
聂盛琅领着她们跪在皇后旁边,但他略微比皇后跪得更靠近皇上一些。
这是规矩,聂盛琅是儿子,又是太子,理应跪在所有人前面,形成一种带领的姿态。
皇后除了聂盛琅来的时候看了他一眼后就再没有看过任何。
聂盛琅来时他们已经跪了一个多时辰,半个时辰后,皇后先行一个伏身,聂盛琅感觉到后跟着皇后做这个动作,并在皇后起身后起来,身后的一应皇子妃嫔也跟着站起来,接着是再外面一点的大臣。
这时,在宁皇生前服侍宁皇的大公公李公公双手托着圣旨由后面走了过来,在皇后冲他点头后,他扬声道,
“陛下有旨,听宣。”
众人跪下,“儿臣臣妾臣听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在位二十余年,虽不能说带领南岭走向盛世,但百姓安居乐业,朕心甚安。朕本为天子,近日更是常常做梦,梦见天父在派朕前来之后甚是想念,于是想将朕召回,朕在凡间大限将至,独留身后之事,心有歉疚,而儿盛琅尚还年轻,现特命云氏兆宇为摄政王,协理新皇盛琅,钦此。”
在李公公罢声后,殿内又是响起了一声声的谢恩。
楼月馨心存犹疑,她曾听闻宁皇在过去不止一次的公开说过太子盛琅虽然年轻,但是行事皆是大将之风,颇有宁皇年轻时候的威猛,既然已经是大将之风,那在遗诏上为何要施加摄政王?
云国在外虽签署了和平协议,但是其虎狼之心仍不可小觑。
外患这般明显的存在下,刘国泰这个内忧又尚未除去,宁皇怎么能在临死前写下这份遗诏,让外戚来瓜分隶属帝王的权利!
除非,除非那份遗诏并非宁皇本人之意,这样一切就解释得通了。
遗诏中获利最大的就是云家现任家主云兆宇,而云兆宇是云皇后的亲哥哥,天哪!这叫什么事,难道越是站在权利中间就越是逃脱不了它的诱惑?
第175章 五皇子倒戈【2】()
她不禁感慨,这些人基因真是强大,从小活在这样尔虞我诈的世界中,怎么就没有听过哪个发疯了。
好像她听到的从来都是谁谁谁死了。
晚上的时候,聂盛琅和楼月馨作为太子和太子妃均需留下来守夜,而华盈夫人则先行回去。
马车行走在夜晚空旷的街道上显得尤为安静可怕,就在这时,马车夫一声‘吁’,马车骤然停下,华盈夫人在马车里踉跄的跌了一下,所幸没有摔出来,但也吓得够呛。
阿紫发脾气道,“怎么回事?”这车夫并不是普通的太子府车夫,而是公主令暗部的人假扮百姓,正常招聘进来的,目的即是为了让自己在出行的时候能更安全一点,可今天竟然也像一般车夫一样,这般不小心。
那车夫在外面如临大敌,原本空旷的街道上不知何时站了五名黑衣人,各个拿着尚未出梢的利剑,虽看不见眼脸,但气息内敛,一见就是高手。
他听到同坐在里面的阿紫的话,谨慎道,“公主殿下,前面突然来了黑衣人。”
说完后,他扬声问向对面,“各路英雄好汉,这边是太子府的夫人,不知有哪里得罪的,请先报上名来,改日定当备上厚礼前去赔罪。”
片刻后,站在五人中间的黑衣人道,“赔罪倒是不用,只是我家主子说了,贵府的太子妃是我家主子的人,尔等若胆敢对其放肆,必凌迟诛杀!”
话一说完,五人当即消失,马车的前面除了仅剩街道上零星的几盏灯火,那些人恍若从未出现。
那男子说完的时候,华盈夫人的脸色就一直阴沉得可怕,哪怕马车已经驶离他们被威胁的地方已经很远了。
阿紫只能沉默的坐在一边。
“阿紫,这京城,有我没她,有她没我!”华盈夫人这话就似毒誓一般,自此根植在心里,至死不忘。
第二天天还没亮,落霞宫中就发出一声尖叫,原来是起来要伺候艾贵妃的奴婢在打开艾贵妃的殿门后突然看到吊死在房梁上的贵妃娘娘。
惨白的脸以及暴突的眼都在无言的诉说这个从未得到过宁皇专宠,却为其奉献了一世青春年华的女子役了。
从她留下的简短的遗言中,她希望可以和宁皇葬在一处。
这有违祖制,艾贵妃虽仅次于皇后,但毕竟不是皇后,古往今来,能进皇家园林的确有四妃之名额,但能和皇上一起同葬的殊荣,对方只能是皇后,意为生同床,死同穴。
但是皇后却意外的点头了,她请求太子盛琅,下旨将艾贵妃提为仁忠皇后,与宁皇同葬,并且当即表示她也会下一道懿旨以示百姓,此为她意。
皇后话都说到这份上,聂盛琅哪有不尊的道理。
楼月馨从未想过,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女子愿意为了追随死去的丈夫而自缢,在帮忙处理艾贵妃的身后事时,她终于见到了艾贵妃的孩子,大名鼎鼎的五皇子,聂盛明!
传说,他不务正业,常常看京城里最新出的话本子,甚至可以为此通宵达旦。
传说,他厌恶生母艾贵妃的管教,总认为教养最重要的是放养。
传说,他因大皇子聂盛元的爱情太过像话本子中的完美爱恋,从而疏远太子与之诸多亲近。
很多很多的传说,以至于在看到他时,楼月馨终于明白什么是流言止于智者。
第176章 五皇子倒戈【3】()
眼前的男子,不,是少年,头发完全束进束冠里,稚气未脱的脸上阴云遍布,但言行举止皆未有失宜。
艾贵妃娘娘生前极为重视礼仪,其子如此倒也是正常。
他对她颇为尊敬,艾贵妃娘娘的后事也完全听她的话去做,只除了在宫人要处理艾贵妃的遗物时,那少年才说什么是母妃生前最喜欢的,要陪葬的,什么东西要留下来,放在寝宫中。
少年做得颇为细致,一点都不像传说中大手大脚的样子。
待聂盛明整理好艾贵妃遗物之后,一转身暮然发觉太子妃就站在不远处,静静看着他做这一切,想到她的身份,他心里一紧。
“母妃生前,臣弟不曾好好孝敬过她,她走得突然,臣弟也不在她身边,所以想在最后做得好看些,让她走得安心些。”
聂盛明的做法合情合理,楼月馨纯粹是以一个旁观者的态度去看一个孩子面对母亲突然死去后的情绪。
她不忍打扰他。
却不想这动作被聂盛明误会是聂盛琅派来监视他的,他想博取楼月馨的好感,亲近太子,如果他活下去是母妃最后未完的心愿,那违背自己的心意又如何呢。
“你已经很孝顺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宫中皇子太多,皇上顾不过来,所以这些个皇子公主往往和自己的亲生母亲感情深厚。
聂盛明摇摇头,“不,臣弟是个不孝子。”他将目光别向别处,落霞宫中早前就因为宁皇殡天而装饰了白花,此时落霞宫中的主人也寿终就寝,那白花就平添了一抹凄凉。
是不是所有的人都是要等亲人离世才会发觉自己平时做得远远不够?
对,就以楼月馨这个旁观者的角度来说,聂盛明这个儿子的角色平时做得确实不够好,不够孝顺,可是再换一种角度,就以他现在叛逆的年龄而论,他在艾贵妃生前所做的一切又是那么的合理。
有家人保护的时候,叛逆些,目中无人些,可以选择的时候勇敢的做自己想选择的,这一切都没有错。
她心知可能是艾贵妃的突然死亡让这个孩子在一夜之间长大了,不禁在心中涌上了怜惜之意。
“艾贵妃已经逝了,大嫂如母,我会好好照顾你的。”楼月馨看了看左右忙着的宫人,想起还在紫雲殿中的太子,“我们去紫雲殿看看吧,艾贵妃也需要过去了。”
聂盛明不再说话,点点头,温顺的随在楼月馨身边。
宁皇出殡的日子定在一个星期后,再过十天即是大年初一,只是这个年,注定因宁皇的逝世而简易作罢。
试想一国的帝王逝世了,谁还敢放鞭炮过大年,不怕死吗。
“篓家主,依老夫之意是想在宁皇出殡当天起事。”坐在密室中的太师椅上的刘国泰慢条斯理的放下手中的茶杯。
他的正对面坐着一个青年,正是篓家刚上任几年的嫡系子孙篓布。
篓布年二十有七,家中已有三子一女,上任几年,芝麻大的事做得不少,大事做成的却没有几件。
这次刘国泰上门请见,所承诺的通天权势着实让人心动,但他想要的远远不止刘国泰所说的那些。
他心大,势要一统天下。
而第一步,就从南岭开始。
宁皇出殡当天起事他当然没有异议,只不过,篓布也是个谨慎的人,“我要确保你万无一失!”
“绝对。”刘国泰非常有信心。
京都明面上还是皇家的,但在东西两城中,绝大部分都已经是他们的人,要干大事,何愁不成?
第177章 叛变【1】()
“那到时候以什么为信?”出殡时场面浩大,场面浩大就容易混乱,他们虽可以在一处,但是他们的人却不可能有太多在身边。
如要起事,他们要怎么知道。
“老夫已在乐队仪仗中安排了我们的人,若当天起事,乐器所绑即是黑纱,若当天放弃,乐器所绑即是白纱。”刘国泰笑得阴险,“不过十有八九,老夫要当天是黑纱。”
篓布也笑,“你这么心急。”
“非也非也。”刘国泰难得文雅了一回,“太子因宁皇刚刚殡天,尚未行祭天大礼,正是人心不稳的时候,你我若在这时起事,日后便可少花些管教的时间,只是,其他两家门阀世家,还望篓家主要多多前去美言几句。”
立世这么多年,京城剩余的两家门阀世家早已见惯了珠宝名物,那些在常人眼中价值连城的东西他们又怎会动心,刘国泰自己也不愿意去碰这样的软钉子,正好篓家是和他们并立于世,让篓布去说再好不过了。
只是刘国泰目前看到的只是偌大的南岭国,然篓布想要的却是整个天下,这样的野心存于心中,篓布又怎么愿意去两大世家府上,难道要让他们在他事成之后来分一杯羹?不,连刘国泰这个盟友以后都不能共同相存,那两大世家,他又怎么能留着他们。
“刘相糊涂了,这是我们的辛苦,怎能让旁人来平白分走一杯羹?”篓布白了他一眼。
刘国泰眼珠子转得飞快,最后幻化笑意,“篓家主的意思是?”
篓布比了一个杀的动作,“起事当天,我自会派人前去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你也要知道,在朝中他们家族的人里有谁,命人一旦见到,一个不留!”
“好,好,好。”一连三个好,刘国泰心里都笑开了花,多年筹谋呀,终于在找到了盟友又刚好宁皇逝世的时候快要实现了,“不过,云家那边怎么办?他们很是神秘,而且防卫做得堪比皇宫,我们的人到现在都没能进去。”
这确实是个麻烦。
但并不是没有攻破的方法,篓布阴险一笑,“皇后娘娘不是有个青灵公主?唯一的女儿,偏长得还似遗世独立的仙子,必要的时候,拿来用一用,难道云家还能忍心眼看着我们把他们的子孙陨毁了?”
“确实是高。”刘国泰赞了一句。
这边在筹谋,聂盛琅那边同样在防备。
“殿下,您觉得他们要反?”梁鹰在宫中做守卫工作时突然被召回。
聂盛琅来找他就是为了这件事,他想来想去,刘国泰有反的心,既然如此,父皇逝世这次,他就不会放过机会。
聂盛琅自信的说,“如果我是刘相,我会选择在父皇出殡时反,那时不仅人心混乱,人员也因为庞大而混乱,到时候,再闹出点什么,就真的乱了,行事也会简单很多。”
“那殿下,您想怎么做?”
“太子妃也快来了。”话刚落下,门外便传来一声,“太子妃吉祥。”
楼月馨自门外进来,屈膝行礼,抬头一见,梁鹰也在?
但一想到梁鹰是聂盛琅的贴身护卫,就释然了,“殿下找臣妾来,所谓何事?”她说话开门见山,主要是这几天忙坏了,因为是太子妃,未来的皇后娘娘,所以一切做的都是以皇后的宫廷标准做的。
第178章 叛变【2】()
“吾安排了你今天去丞相府。”聂盛琅坐在椅子上。
楼月馨瞪着眼,“这么快。”
“你不敢去?”聂盛琅敏感的察觉她的惧意。
“当然不。”比起浊世逍遥,豁出性命又算什么。
聂盛琅最后深深看了她一眼,“去吧,平安回来。”
她无谓的点头,“恩。”说不定一刀劈过来她就回了现代,哈哈哈,这样她真的睡觉都会笑醒的。
楼月馨走后半个时辰,安排去监视云家的暗卫匆匆赶来,“殿下,云家有大动作。”
聂盛琅还未登基,所以至今称呼仍是殿下。
“怎么了?”想起一向和云家相庭抗理的刘家,再想到刚刚才去刘家的楼月馨,聂盛琅的心不由提起来。
“启禀殿下,云家刚刚调集军队的人,就要去刘丞相家,”殿下不多说话,那暗卫也不敢多言。
聂盛琅是在想,要不要阻拦,“可知他用的什么名义?”
“具上面说,是叛贼之名。”这里说的‘上面’意思是聂盛琅安排在云兆宇身边的人说的。
叛贼,聂盛琅细细咀嚼这两个字眼,莫非是云兆宇查到了刘国泰反叛的证据?想到已经走了半个时辰的楼月馨,“梁鹰。”
他大声的叫着。
梁鹰就在外面,闻声便进来,“殿下。”
“可还能拦下太子妃?”只要拦住她,接下来,即便云家真的扳倒刘国泰,他也能救她,依言将她送走。
只是,事与愿违。
“殿下,就在半刻前,太子妃已经进了刘家。”梁鹰恭敬的传达着最新的消息。
是吗,聂盛琅长叹了一声,“梁鹰,你亲自去刘家,在刘府外面,见机行事,务必把太子妃带回来。”
这似乎注定是一场硬仗,只是男人战场,何苦搭上女人的性命。
楼月馨一进来就被迎进了大厅,只是却不见主人刘国泰,管家看出太子妃的疑虑,说,“老爷出去了,还没回来呢。”
没回来?好机会。
楼月馨眼睛一转,“这几天忙得很是累了,既然他不在,本宫想去休息一下。”
管家略想了想,太子妃今非昔比了,虽是老爷的棋子,但老爷毕竟没有发话,而且她也还算听话,要是这时候病了什么的,老爷不怪罪,怕太子爷会借机向老爷发话。
思前想后,管家终于道,“太子妃累了休息是应该的。之前太子妃的房间老爷一直为您留着,现下请您随奴才这边来。”
楼月馨依言站起,太好了,是之前的那个房间,虽然那地方和刘国泰的书房距离有些远,但是那后面就是花园,现在的季节正是繁花锦絮时,正好掩护她。
她也不会一进房间就马上从窗户离开,知道那是傻子才做的事。
先是装模作样的脱去外衣,然后躺在床上,盖好被子,约莫过了十分钟,她感觉那盯着的目光不在了,方才起身,但动作也不敢太大,而是小心的翻了一个身,顺手再将枕头塞进被子里。
将外衣重新穿上之后,她小心的翻过窗户,从后花园绕到书房,可疑的是她一个护院都没有遇到。
不对劲,很不对劲,她原以为后花园没有护院是因为后花园不是重地,但当她来到书房不远处却仍没看见一人的时候,她终于后知后觉的想到,丞相府出事了!
是聂盛琅吗,不可能,倒不是她相信他的为人不是小人,而是宁皇尸骨未寒,他根基不稳,怎么会做出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
第179章 叛变【3】()
那现在还搜吗?
自由近在眼前,好不容易来了一趟,为什么不去,名单是她的,只有有了名单,她才能硬气享受聂盛琅给予的一切。
猫着身子飞快的跑进书房,里面很是明亮,几乎一目了然,她先是去书桌柜子里翻找,但都没有发现,后来就去书架上找,但都是一些古书,没什么所谓的名单,就在她唉声叹气时,摸着书架夹层的手突然感受到突兀感。
她心里一喜,是暗格,将夹板拉出来,夹板下面是一个隔层,里面放着类似信纸的东西,被叠得整整齐齐放在里面。
楼月馨轻轻的就把东西从里面拿了出来,但还没来得及打开确认,她就听到外面乱哄哄的吵嚷声,也来不及思考,她就匆忙的把夹板拉回去,再将信纸小心的放在贴身处。
刚刚转身迎面就来了一个身穿军装的人,来人看见她显得也很是惊讶,但平静没有持续太久,那人马上就反应过来,这是刚刚刘相管家说的太子妃,“臣云栅见过太子妃。”
来人礼数周全,且是在她叫起之后才起,楼月馨也不好多说什么。
只是,“刚刚管家说您在房里休息,这是?”云栅所透出来的怀疑正是楼月馨所担心的,不过她也奇怪,云栅是禁卫军统领,此时不在宫中保卫皇宫,来丞相府做什么?
“本宫觉得房里太闷,就出来走走,见书房的门大开着,以为父亲回来了,就进来看看,却不想云统领倒是权大得很,连当朝丞相的府院也进出如自己后院。”在后院生存久了,她已经可以说谎不眨眼,不脸红,还能倒打一耙,暗讽他狐假虎威。
云栅也不是好相与的,马上回击,“臣是接到密告,说刘相与他人图谋,要反了殿下,这才在未经许可时仓促赶来,也是担心殿下,不想殿下在这个档口有任何不该的危机。”
楼月馨眼皮跳了一跳,云家会在这时选择向刘国泰发难,很可能是已经拿到证据了,那现在自己怎么办,如若一旦落实,她会不会被直接带到地牢?
“那可找到了?”她问。
云栅摇头,“没有。”刘国泰向来狡猾,但父亲也是聪明,知道对付这种人不能用明的,于是干脆让他直接带着罪证过来,不管有没有搜出什么,都定要坐实了刘国泰谋逆的罪名!
这也是为大姐成为南岭皇后而做准备。
太子眼看着就要登基了。
未来的太后虽出自他们云家,是他的姑母,但太子到底不是姑母亲生,身上没有流着云家的血,不知他心里有几分向着,他们当然也要尽早做防备。
“太子妃还是先出去吧,等会儿这里都要查找,一群大老爷们的野蛮方式,只怕会唐突了太子妃。”云栅状似好意的道。
楼月馨不明其意,但是想到自己现在敌强我弱,只带了几个普通侍卫,等会儿要是发生冲突,不利于自己,便顺势道,“本宫现在也乏了,便先回了,管家。”
她唤着在一旁的管家道,“父亲若是回来,请告知他,本宫来过。”其实今天之后,她都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刘国泰,云家阵仗这般大,已经势要灭了刘家了。
太子妃要走,云栅当然不会拦着,等会的时候,有得她好果子吃的。
“恭送太子妃。”
身后哗啦啦响起一片拜送的声音。
第180章 叛变【4】()
楼月馨加快脚步离开书房,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眼皮一直跳个不停,直觉告诉她,如果不快点离开的话,会有很大的麻烦。
果然,她就快要走到丞相府门口时,后面传来整齐的步伐,楼月馨决定不予理会,而后有人加快脚步追上来。
“太子妃,请留步。”来人绅士的把她的脚步逼停,但在此时,楼月馨真的恨透这个人,跑这么快做什么。
“何事?”她心知不妙,很可能是云栅在那里找到了刘国泰要反的证据,又不禁埋怨自己,要是手脚快一点,那罪证她说不定能抢先一步找到,现在也不会被人堵在这里。
那人说的话和她脑子里想到的大同小异,无非就是现在找到刘相要反的证据,她作为刘相的女儿,当然也要受审,于是特别请她去京都衙门坐一坐。
只是走不走,也要看她愿不愿意配合才行!
就在分歧爆发的前一刻,“来者何人?”
府外看门的声音传来。
“梁鹰,奉太子殿下之命前来迎太子妃回去。”梁鹰报出名字,并自马上翻身下来,快步走到门口,头往里一探,恰好就看见在不远处被人拦住的楼月馨。
门卫早已换成了云栅的人,没有云栅的命令,谁来都不放行。
于是门口的六人中有四人围了过去,企图拦住梁鹰前进的步伐。
然梁鹰岂是一般人,如果单单因为四人合围就走不了,当年在战场上也绝没有活下来的机会。
他一个旋踢,强悍的腿风瞬间逼退两人,剩余的两人皆想立功,彼此对视一眼,都明白了对方所想,刹那从两个方向朝梁鹰冲了上去,就想把他的手抓住,先钳制住他的行动力。
但他们怎么都没有想到,梁鹰速度快的惊人,在他们的手抓住他之前,人已经不见了,可怜两个家伙还想立功,最后却双双撞在一起。
彼时梁鹰已经站在楼月馨身后,而那四人被先前站在楼月馨身前的人一个手势就不得不停下来,只得站在他们的不远处,想到云统领接下来可能有的惩罚,脸色难看至极。
“梁大人,许久不见,你武功又精进了不少。”那人笑意吟吟的开口。
楼月馨挑了挑眉,老相识?
“云玦,太子妃也是你能拦的?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梁鹰并不理会他的搭讪,直接就质问称。
那云玦想说什么,但却被呵斥退下,“云玦,退下。”
折腾了这么些时间,云栅也从书房那里过来了。
这人是太子身边的红人,不能得罪,但他是太子的表弟,身份摆在那里,当然不可能像一般人似的对其曲意奉承。
“梁大人不要误会,云玦只是执法办事而已。”云栅慢条斯理的说。
梁鹰向来不苟言笑,当然也不会因此就打哈哈,“那就请问云统领,云玦这办的是哪家的法,还办到当朝太子妃头上了?”
如果不是情况不允许,楼月馨还真想给梁鹰拍几下掌,天哪,这外交的架子也做的太好了,瞧这太极打的,虽然一开始她也是打算这么说,但有个太子身边的人为自己撑腰,这当然不一样。
云栅皱了皱眉,以前只听说太子身边有人贴身侍卫,武功非常好,也远远见过几次,倒没想过这人不单武功好,口语也不错,但他也不是吃素的。
“本统领刚刚从刘相府中搜出他反叛的证据,太子妃既是刘府出去的女儿,当然该查,还得彻查,这才能令天下百姓信服!”
第181章 丢失【1】()
“云统领此言差矣,古有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本宫既已嫁于太子为妃,便死生都是太子的人,若论起律法,太子乃刘相女婿,难道,云统领连太子都要查?这安的又是什么心!”话题已经论到国家律法,这已经不是梁鹰能论的了,楼月馨便出声说道,也算为自己捍卫清白。
云栅被说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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