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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狂妃:皇帝陛下滚一边-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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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妃,殿下都已经安排好了,等会便由属下及另外两人由城门进,护送您去驿馆,至于另外两人,则把马车及马匹送到别处去。”

    没想到,连云国都有聂盛琅的人吗?

    这一刻楼月馨无比庆幸自己不是聂盛琅的政敌,否则以这收买人心的手段,她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后半夜,南岭驻云国驿馆里,华盈夫人虽是和聂盛琅一同出使,但却不在同一个房间。

    自从来了这云国,纵使没有同床她也无怨,毕竟那个人现在身边就只有她一个女人,而且他告诉自己,来这云国是为了两国交好,本来携带妻妾出使已然落人口实,若再沉浸女色,回去时担心父皇问责。

    不过他也承诺了,等忙完云国的事务他便带自己好好看看这云国风光,领略北国之美。

    彼时她正睡得香甜,楼月馨已经被梁鹰领进来了。

    “臣妾见过殿下。”

    “平身。”瞧这器宇轩昂,神采飞扬的模样,又哪里有什么水土不服之说。

    将屋子里不相干的人都遣走后,楼月馨往聂盛琅身前的杯子添了些茶水,还来不及放下茶壶,就被看起来一本正经的某人抱在怀里,还将头埋进她的肩膀。

    如若不是不久前他还对她那么冷淡,她真要以为这个男人爱上了自己,可惜,她没有这么自恋,自认为彼此也没有在一起经历过什么事,哪里能让他交心。

    此时此举,恐怕是累了吧。

    他不说话,似是还记得上回她埋怨他抱得太紧,于是这次特意放缓了力道,让楼月馨即使是抱着,也不至于不舒服,她便也就随意了。

    “月儿又瘦了。”许久之后楼月馨都快要睡着了,隐约听到聂盛琅说了一句话,也没听清他说了什么,一个激灵就站了起来,害的把身体重心力量都靠在她身上的聂盛琅险些摔倒。

    待楼月馨站稳后她总算想起聂盛琅说了什么,心里很是不好意思,低头一瞧,已经端坐在凳子上的某人脸阴的好似天要下雨,风雨欲来的模样令楼月馨胆小的缩了缩头。

    天哪,他不过说了一句关心她的话,她竟然差点就把他摔出去,这个傲娇男人要怎么对付她?异国他乡,不会尸骨无存吧。

    她在心里设想了很多很多,可都没想过最后那个男人竟忍了下来,没有传唤任何人。

    一个人走到床幔间,见楼月馨还愣在那里,“傻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过来为吾褪衣睡觉?”

第72章 所谓错觉() 
楼月馨虽然心有戚戚,但也只能在心里咒骂几句,没办法,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这还是这个时代的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不情不愿的过去,这古人的衣服脱得也很是麻烦,毕竟没有服侍过人,解扣子的时候更是很不灵活,聂盛琅好像看穿了她的窘迫,但是却无意帮忙,只是任由她浪费时间。

    等她好不容易终于帮聂盛琅除去外衣,只剩睡觉所穿的中衣时,早已经过去了一刻钟,她在这大冬天累的满头大汗,他却只是淡淡的道,“今晚好好休息,明天便要进宫了。”

    她还没来得及问为何非要她来云国,聂盛琅已经平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是要睡觉的意思。

    将床幔放下,她又把房间里的灯都灭了方才摸黑去屏风后面换了衣服,期间不小心撞到了凳子,好大的声响,瞬间梁鹰的声音就出现在门外,“殿下,太子妃?可是有什么吩咐?”

    这黑灯瞎火的,是有什么事吗,不过没有吩咐,梁鹰也不敢乱闯。

    楼月馨等了一会,也没听到聂盛琅说什么,当下扬声道,“没什么,梁侍卫下去吧。”

    外面的梁鹰应了一声,便再没了声息。

    将倒地的凳子扶起后,她蹑手蹑脚的走到床边再掀起床幔慢慢的爬进去,刚躺下不过一秒钟,善变的男人又抱住自己,好像是怕她拒绝,“就抱着,什么都不做。”

    这样的时光就好像回到了太子府李良媛逝世的那会,有一天晚上他喝了酒偷跑进她房里,那时也是这样,他说:什么都不做,就抱着。

    他又怎么了,难道在这云国也有人让他心里不舒服?不至于吧,看这大晚上也能让敌国之人在不惊动别人的情况下大开城门让她进来的能力,哪个敢给他气受?这不是找死。

    不怕那暗地里的人出阴招么。

    “你又在想什么。”聂盛琅自小习武,目力惊人,现在连楼月馨都看不清的晚上聂盛琅也能视物,见楼月馨若有所思,且表情好似有些不忍。

    不忍?不忍什么,同情他?她又在乱想什么。

    “没什么。”话虽这么说,只是见他还抱着自己,而且现在又是大晚上,总不可能就这么走出去吧,这不是让人笑话吗。

    这男人呀,最爱面子了。

    于是就把自己刚刚所想的一五一十都说了。

    说完之后,房间安静下来,楼月馨也不知道聂盛琅在想什么,只是环抱着自己的手臂更紧了,“在月儿心里,吾是非要有事才能这么对你吗?”

    声音凉凉的,也听不出什么喜怒,但原本紧紧环着她的手却是松了,楼月馨没来由心里一慌,开始口不择言,“臣妾乃丞相之女,以殿下所处之位,既该远离抑该亲近,只是这数月来,殿下待臣妾却是偶有亲近,如此刻般近过了那距离,而又偶有疏离,一个惩罚,便让臣妾半月未能见殿下一面,此为疏离过了便是陌生。”

    聂盛琅把玩着楼月馨的头发,双手却是放开了她,“爱妃如今是在指责吾处事毫无分寸,不该的给了,该做的又没有做到?爱妃呀爱妃,做人最忌讳的便是贪念,吾本以为你是吾后院中最知性之人,没想,倒是吾看错了。”

第73章 嫉恨() 
话音刚落,前一刻还躺在身侧的男子突然就站在数米之遥,楼月馨坐起时他已经穿好了衣服,“未免爱妃的错觉日愈加深,吾今夜宿在隔壁,也免了爱妃的猜忌,爱妃依然宿在这里,如有事吩咐唤梁鹰即可。”

    楼月馨还没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走了,呵,真是善变又任性的男人,从月儿到爱妃,她倒没什么,不过一个称谓罢了,说这些话能气走这尊大佛,换来在云国和华盈夫人的几天和平,应是值得的。

    现在,还是好好休息,明天才是真要打起精神来。

    她又平静的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但是想到的却是在现代的时候和梦璃、巧儿她们戏玩的日子,那些美好单纯的时候,现在想来真是说恍如隔世也不为过。

    那时怕是谁都没想过日后有一天会可能再也见不上一面,可怜她们不知命运,还许下约定,说以后谁先结婚,她们四个就是谁的伴娘。

    世事难料莫过于此。

    第二天,华盈夫人醒来的时候一如既往的问,“殿下在做什么?”

    “回公主话,还是和往常一样,不过”阿紫把房间里的女婢都遣了下去,“不过,太子妃来了,据说,因为来的晚了,昨夜就宿在太子房里。”

    “什么?”因为太过惊讶,以至于拿在手里的掌镜都摔在了地上,“那女人怎么来了?殿下不是让她在府里好好待着吗?”

    这个女人,她竟然敢私离出府,南岭距云国足有上万里路,她是不要命了,而且太子竟然纵容她,她来第一天就睡在一起。

    不行,这女人一直高她一截,决不能让她活着了。

    而今身在云国,这岂不是天赐的机会,她要是在这里死了,既可以为自己除去心腹大患,又可以阻止和云国的结盟,不求他们此时就翻脸,但是留下一些嫌隙,待日后由父王将这嫌隙撕裂,云国和南岭真正翻脸之时,便是南岭与苗族的关系更加紧密之日,这于她未来也是大有好处。

    不过片刻,她就把所有的利处都想遍了。

    阿紫轻轻扯了扯华盈夫人的衣袖,“公主,公主,你怎么了?”公主看起来脸色好像比刚刚红润,但是还是不太好,“本宫没事,怎么了。”华盈夫人不耐道,她所想象的那些美好都是在现实中还未发生的,这骤然被人打断,任谁心情都不会太好。

    “公主,奴婢还没说完呢,那位虽然是宿在殿下的房里,但是殿下却命人连夜把偏房收拾了出来,昨夜,殿下是睡在那里的,而且,据我们的人来报,那位在太子府被绑了,一路绑到南岭边境方才被殿下派来的人救了,至于那绑匪是什么人,就不知道了。”

    阿紫把自己所知道的一五一十都告诉华盈夫人。

    听说殿下和她也没有同房,华盈夫人把心放下来的同时也在疑惑一个问题,“既然是被绑,且并没有越过南岭边界,不是应该回太子府去吗,来这里做什么。”

    阿紫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这救了之后,却为何没回太子府,关于这个,奴婢也想不明白。”

    “那你可知,殿下得知那女人来了是什么表情?”她突然想到一个可能,一个她不愿意承认,但是也是最有可能的可能。

    阿紫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太子殿下的房间周围都是高手在保护,能够知道太子妃昨天来了已经是他们的本事,窥探房中秘事,观察太子神色,那是目前的他们不可能做到的。

第74章 魅惑() 
只是观华盈夫人面色,似是想到了什么,“公主,您还是不要多想了,是您的,总该是您的,旁人,夺也夺不走。”

    “是呀,是本宫的,怎么都夺不走。”华盈夫人喃喃自语,心里却是陷入了更深的怨恨。

    为什么,为什么先遇到殿下的人不是她,为什么不是她先嫁进来,为什么现在她什么都要低人一等,平妻又如何,平妻说难听点也就是妾!

    想到此,她也顾不了什么贤良淑德,见到眼前的花瓶,直接就挥手将之打落。

    巨大的声响吓了阿紫一跳,但她也是习惯了,像过去在苗族王宫里,公主可是三两天就会莫名处死宫女,在太子府时,毕竟收敛得多了。

    现如今,公主终是要发威了吗。

    “阿紫,过来。”她吩咐,“无论花费什么样的代价,一定要给我查出这次绑了那个女人的是什么人。”

    敌人的敌人,那就是自己的朋友,找出来,也许他们未来还有合作的机会。

    “是,公主。”不知道公主会怎么对付太子妃呢,不过,她敢让公主伤心,也是死有余辜,他日若落在她阿紫的手里,她也必不会放过她。

    主仆二人此刻满心算计的女人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中。

    她对于现实脱离了想象一无所察。

    “太子妃呢?”聂盛琅看了看天色,都卯时了,还没见到太子妃他不禁催促。

    只是驿馆的奴婢对此很是支吾,她要怎么说?说太子妃不愿意起床,还想再睡,可是那能听吗。

    聂盛琅给了个眼色给梁鹰,让他去看看。

    梁鹰听命去了太子房外,敲门之后仍无回音,紧随其后的聂盛琅却没那么好的耐心了,他推开梁鹰,一抬脚就把门都窜了,将梁鹰等人留在门外候着,他一个人进了内室。

    透着放下来的床幔,他隐约看见床上盖着棉被的小身板,似是他踢门的声音大了,那女人竟然不满的抱怨,“什么人呀,不知道本宫在睡觉吗,吵什么吵。”

    聂盛琅听了,又想想自己昨晚因为这个女人莫名其妙的话委屈自己睡在偏房里,顿时不怒反笑,“吾昨晚不在身边,爱妃睡得比吾想象中香甜很多呢。”

    房里骤然多出来的男音让睡梦中的楼月馨更不满了,她不自觉的皱眉头,嘟着嘴,睁着迷茫的大眼睛,抬手掀开床幔正想发脾气,却突然想到刚刚的男音有些熟悉,再一想,她昨天不是到了云国驿馆?那这是。。聂盛琅!

    迷蒙的双眼不意外的看到了聂盛琅穿着杏黄色四龙纹服饰,胸口绘着两头全龙张牙舞爪。。

    聂盛琅进来的本意是叫醒她,可没想到会看见她这么可爱的一面,一时抑制不住欲望,他感觉自己身下有什么不受控制的膨胀了。

    压制不了他便不想压抑,反正这是自己的太子妃不是?

    楼月馨渐渐转醒,也慢慢想起今天是说好要进宫觐见云国煜皇的,只是,这聂盛琅突然大步朝自己走来是怎么回事。

    “殿下?你。。”她话没说完,就感觉自己被抱住了,嘴上一湿,随即便是唇舌xiang交,那带着侵略性的吻来得太快,她毫无反抗能力。

    渐渐的,衣衫半褪。。

    一室旖旎。

第75章 权政之术() 
突然,身上一凉,聂盛琅才进行到一半便离开令楼月馨有些不解,她睁着已经意乱的明目,楚楚动人,然聂盛琅却全然当看不见,他衣衫一丝不乱,步履平稳。

    “怎么了?”楼月馨的声音带着丝颤音,她承认,她被撩拨了,此时他突然抽身离开,她很难受。

    聂盛琅冷眼站在一米之外,似是很满意楼月馨的味道,危险的舔了舔嘴唇,“没什么,只是在警告你,别以为你爹是丞相,吾就要迁就你。出使云国觐见煜皇是何等重要的事?吾现在只是给不听话的人一点小小的惩罚。”

    楼月馨忍着心里屈辱的感觉,倔强的拉好衣服起身,在聂盛琅转身即将跨出房门的一瞬,她有礼而疏冷的声音自身后传来,“臣妾谢殿下恩典。”

    在聂盛琅出去不过一会,从门外进来了十来个丫鬟婆子,接下来,伺候更衣的更衣,伺候发饰的拿着发饰,房间里的一切都进行的井井有序。

    聂盛琅正从楼月馨那房里转出来,把梁鹰也留在那里看护,本想着自己先走走,却不料。。

    “臣妾参见殿下。”

    听到这个声音从身后传来,聂盛琅眼底一缕暗光闪过,快的谁也没有看见。

    他自若转身,转瞬浅笑盈盈,“华盈?”他看了看华盈夫人穿的翻领束腰的半截袖锦袍,皱眉,“这云国冬季可比南岭冷多了,华盈穿成这样就出来可是存心想让吾担心?”

    “殿下说的这是什么话,好似就在埋怨臣妾恃宠而骄。”

    这么大顶帽子,纵使心里这么想,华盈夫人可不要,她撒娇,“殿下,臣妾就算舍得自己的身体着凉,又怎舍得让你担心,只是,臣妾喜欢这件衣裳,所以,里衣就穿多了几件,您放心,真要是冷呀,臣妾也定会把您上月赐给臣妾的虎皮裘衣穿上的。”

    聂盛琅没有再接话,反而拉起华盈夫人的右手,“你们都先下去吧。”他对华盈的随侍道。

    待阿紫他们退到几米远之外,聂盛琅方才叹了口气,华盈见他突然叹气,想着人脆弱的时候是心灵防守最薄弱的时候,心里一亮,这是个能更靠近他的机会。

    “殿下有什么烦心事?您若不介意的话就说与华盈听听吧,华盈虽然可能帮不上什么忙,但是有事闷在心里并不好受呀,多个人总归是能多个分担。”

    瞧瞧她,说得多好呀,多体贴,多温柔。

    聂盛琅低头看了看她,华盈夫人的身高只到他的胸口处,长得明眸皓齿,身姿似弱柳扶风,一点也不似传说中苗族人虎背熊腰的模样。

    哪怕是见惯了天下各族美人的他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这大概也是当初能那么爽快答应父皇赐婚的原因之一。

    但是,他答应迎娶的最大原因却是他收到消息,这苗族公主来南岭是必嫁一皇子的。

    如若他不娶,那这公主就必会被其他皇子迎娶,成为皇子妃,到时候,不仅他的太子之位岌岌可危,那娶了苗族公主的皇子也必会因此孤注一掷,为了更加巩固自己的地位,引苗族之能人入京。

    将来,便是内忧外患。

    而他也只是要娶了这个公主,那么一切的问题都不再是问题,如此,他何乐而不为?

第76章 争宠() 
“华盈。”他抬手温柔的抚了抚华盈夫人的头发,“太子妃如若有你一半的贤良,吾,便少了许多的困扰了。”

    哼,果然是那个女人又做了什么让殿下生气的事了,华盈心里这么想,但面上却不露丝毫幸灾乐祸。

    “姐姐素来特立独行,但是这心也算是向着殿下的,殿下就莫要再烦恼了。”笑话,她才不是在为那女人开脱,她只是不想自己的男人想着别的女人,哪怕只是因为令人烦恼的事。

    “华盈就是善良,吾仔细想来,因为政务等诸多事宜,总是没有时间陪伴于你,华盈可会怨吾?”

    华盈温婉的笑了笑,“不,殿下能在烦心时找臣妾解解闷,臣妾也心满意足了。”

    “太子妃到驿馆的事你可是知道了?”聂盛琅突然话锋一转。

    意欲不明的语调,华盈夫人仅思量了一小会便笑答,“今儿早上起来的时候听到有丫头碎嘴,说殿下昨晚一个人睡在偏房,臣妾不信,便着人去打听可有此事,这才知道,原来是太子妃来了。”

    她神色哀忧,“姐姐来了便是来了,殿下你纵使不想同睡,来臣妾这里也可以呀,何故要如此委屈自己。”

    聂盛琅眼睛一道暗光闪过,条件反射的放开了抚着华盈夫人发际的手,一阵风吹来,似惊醒一般对上了华盈夫人泫然欲泣的小脸,于是顺势将还未放下的手搭了搭华盈从未凌乱的衣服。

    “殿下。。”这回她是真摸不透这个男人的心思了,怎么刚刚还好好的,转眼就冷淡了呢,那人,好像离了自己有几丈远都不止。

    聂盛琅背过身去,驿馆建在了云国都城的围岭,此处地势偏高,从这个地方刚好可以看到半个云国都城。

    寒风冷冽,吹得聂盛琅的袖袍嘎嘎作响,“没什么,华盈,吾想一个人静静,你若无事,就先退下吧。”

    聂盛琅的声音掺杂着无尽寒风送到了华盈夫人的耳边。

    他这是在变相赶她了,如此冷漠,她双手死死的抓着衣袖的两端,轻咬下唇,过了良久,她回道,“是,臣妾告退。”

    殿下,你可会心软?可看到了臣妾的心在哭泣?可知道被心爱的人赶走,是多大的屈辱?你一定不知道的,因为你不会爱人。

    这样也好,你不会爱上这世间的任何人,那华盈就可以一辈子陪伴在你身边了。

    我华盈,要用一辈子的时间让你爱上我。

    “殿下,可以出发了。”约莫过了半个多时辰,梁鹰在书房找到聂盛琅。

    “嗯,走吧。”他最后又看了眼数日之前收到的密报,最后将之扔进了一旁的擅香炉里,随侍的曲公公殷勤的将炉盖又重新盖上。

    要进宫乘坐的马车就停在门口,聂盛琅跨过驿馆大门时一眼就看到了恭谨的候在马车一边的楼月馨,华盈夫人正站在她旁边,两人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似是看到他出来了,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都不约而同的看着他。

    “臣妾参见殿下。”华盈夫人率先参拜,不意外的没有听到楼月馨的声音,那女人肯定是脑子没转过来,哼,呆板的闺中小姐。

    不过殿下也还没说话,华盈也就一直躬着身,低着头。

第77章 出使原因() 
不过殿下也还没说话,华盈也就一直躬着身,低着头。

    在微愣过之后,楼月馨也马上行礼,虽然慢了一点,但礼节还算可圈可点,聂盛琅的目光在楼月馨的身上稍微停留了片刻就直接上了马车,过了好一会才听到他叫起的声音。

    “太子妃。”华盈走上前来特意压低了声音,“太子妃可要当心了,殿下今儿心情不太好呢。”身上的衣服已然换成了大气的牡丹宽袖窄身袄裙,她虚掩半面轻笑。

    只要是能嘲笑对手的时候,不管什么事,她绝不会错过。

    楼月馨淡笑,她当然看到了,哼,这男人也真是小气,她被他羞辱了都还没要怎么样,他倒是先生气上了。

    看了看日头,不过就是快到辰时了而已,从这里到达皇宫算来也就是辰时刚过的样子,也不算是误点。

    按礼制,太子与太子妃应当同撵乘坐,于是在聂盛琅之后,楼月馨就在华盈夫人阴鸷如炬的目光下进了聂盛琅所在的马车。

    如果同乘马车可以让华盈夫人心里难受,她何乐而不为?

    马车的轱辘声在这个清晨响彻了云国国都,无数的云国百姓听闻南岭太子在今日觐见他们的煜皇,皆是早早的来到了前往皇廷的必经之路,如不是南岭驻云国的驿长史大人请了云国都城的京兆伊派督军卫来维持街道秩序,恐怕聂盛琅等人连天黑都到不了皇宫。

    透过那马车的帘子,楼月馨不难看到帘外总有那么几张愤恨的脸,耳里也总能听到一些谩骂的话语,再联想他们这次出使云国最主要的原因,百姓的神色就变得不那么难理解了。

    南岭将士在云国边境杀人,这样敏感的信息点此时可能早已传遍云国了。

    她现在倒是有点好奇那个素未谋面的煜皇,他是出于何种心思能这么平静的接待来自杀死了自己臣民所在国家的太子。

    再看看与自己同坐的聂盛琅,他双眸坚定,可能是感觉到了楼月馨的目光,他回眸,不难看见楼月馨脸上写着的担忧和惶恐,想到她之前也不过一个闺中千金,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些。

    说话的声音也不由放柔了,“吾告诉你,进了这云国皇廷,最好不要自己一个人走动,否则,出了什么事,我的人也不好在云国皇廷大肆搜查。”

    “殿下既然知道这云国皇宫危险重重,为何还要来?”这是不该问的话,她问了。

    “吾生来就是皇家的人,毫无选择的余地。”大逆不道的言语,说出来甚至有些悲悯的味道,可他说了。

    两句话,看似毫无关联,可是楼月馨知道,聂盛琅回答了她的问题。

    毫无选择,竟是毫无选择吗,人人都说,是太子自己在大殿之上向皇上请缨前去云国出使,这怎么就是毫无选择了呢。

    可是聂盛琅没有必要欺骗自己,那南岭的朝堂风云,皇子之争,恐也不似表面这般平静如湖。

    这时,她想到了一个人,一个可算得上是权倾南岭之人。

    刘国泰,是的,那个野心勃勃从来没有忘记弑君篡位之徒。

    她一直想不明白的事就是他明明已经有实力篡位了,为什么迟迟没有动手,但直至此刻,她才算真正想到了一个比较合理的解释。

    那就是,那个人,他从来没有想过是他自己坐上那个位子!

第78章 短剑上的白色皮毛() 
宁皇并不只有聂盛琅一个儿子,他此时已经是太子了,而看目前的情况,聂盛琅是绝不可能甘愿成为傀儡的人,那么,如果想要名正言顺,刘国泰就必会培养一个在未来可以在朝堂之上和太子聂盛琅实力互相抗衡之人。

    只是,一个疑问解决了,她心里又滋生了无数个疑问。

    比如,这皇家的男儿各个都不是吃素的,怎么能容忍有外人侵入皇室家族,这刘国泰难道就不怕养虎反被虎伤?

    再比如,这些事,聂盛琅知道不知道,如果他知道,那说出这些话给她听是想表达什么。

    然而种种诸多疑问皆尽随着踏入云国皇廷而中断。

    皇宫中不允许马车或马匹横行,于是楼月馨和聂盛琅都是在宫门口就下了马车,华盈夫人自后面的马车上走下来,站在了聂盛琅的另一边。

    前来宫门口接待的是一个俊俏的少年,整个人给人感觉就是干净、灵透,看着比她还要小一些。

    难道这就是云国大皇子?怎么会这般年少,楼月馨正这么想,聂盛琅就低声自语似提醒,“这不是当日来接吾的大皇子,看其年纪,当是三皇子。”看来云国是发生什么大事了。

    一般本国接待外来使臣最初派出来的人会一直跟着使臣,甚至是陪着到处戏玩,这么几天就不见大皇子,着实可疑。

    那少年见聂盛琅过来了,他也领着众人往前走了几步,“久闻南岭太子器宇轩昂,英气天成,故特请父皇将在此接待使臣的事务交于本皇子,今日一见,南岭太子果然名不虚传呢。”

    夙景玥的眼睛瞟过聂盛琅身边的两个女子,一清秀可人,一美艳无双,这南岭太子也真是会享齐人之福,连出使他国这般重要的政务都不忘带上女眷。

    但也只是一眼,看着并不显得唐突。

    夙景玥身后一身着朝服两鬓斑白但是精神抖擞眉目间尽透智慧的男人站了出来,微微朝聂盛琅躬身,“这位是我国三皇子,玥王,微臣乃云国丞相,姓凌,名泰安,今代表我国陛下迎南国使臣入宫觐见。”

    聂盛琅点点头,也说了几句介绍的话,这礼貌的寒暄他早已应付自如。

    在宫门口检查兵器是例行的事,聂盛琅也不藏着,直接就很爽快的把自己一直以来的佩剑给了出去。

    那是一把短剑,剑柄上镶了一块不大不小的宝石,但是这柄短剑最奇特的地方不在这里,而是,那剑梢上镶着的白色皮毛。

    整柄剑透出来的都是古朴大气,但那白色的皮毛却依然莹润而有光泽。

    此时正对面一直静默的三皇子倒是有了一声不大不小的倒抽声,在发现众人皆看着他时,他又恢复了那副镇定的模样,“我只是很惊讶在这里竟然能看到只有天山深处才有的雪熊的皮毛。”

    “三皇子能识得这柄剑的珍贵之处,也着实是见识广博了。”聂盛琅这话倒不是恭维。

    像一般的人看到了他手上的佩剑,大多是被他剑柄上的宝石吸引了去,只有这云国的三皇子,能一眼识得它的珍稀之处。

    这南岭太子还是有几分实力的,也不知他当时耗费了多少人力物力。

    天上鲜少有人能进入,无非是因为那里的天气严寒。

第79章 很想要毁了呢() 
冰雪可霜冻直至地底五十尺,条件之恶劣,一般人别说是杀死雪熊,就连看到它们的影子都很难,这不仅因为雪熊善于隐匿,更因为它们的速度奇快。

    但是雪熊可爱,很有灵性,据说曾有一名居住在天山周围的村民不小心在进入天山之后因为风雪太大而迷了路,本以为必死无疑之时,是雪熊出现给予身体温暖那人,后来还给那人指路,令他能活着走出天山。

    真是残忍,只为了这柄短剑更完美无瑕,就猎杀了无辜性命。

    这和他那个四皇弟倒是有一拼。

    “南岭太子莫怪,敝国三皇子一向最喜兵剑,此时也是瞧见了,故有些失态。”凌泰安打圆场道。

    聂盛琅淡淡道,“无妨,不是要去大殿吗,我等可不好让煜皇等太久了。”

    丫的,楼月馨倒没想到,这柄聂盛琅一直带着的剑有这么大的价值,想当初她也只是觉得这剑上的白色皮毛很是可爱,想要过来,可惜被聂盛琅义正言辞的拒绝了,她当时还在心里骂他小气。

    后来有次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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