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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上腹黑首席-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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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倍笑着,“好漂亮的裙子,你以后多穿些这样的裙子吧,会迷死人的。”

    夏若尘拿起筷子,小声道,“这裙子穿在身上烧的慌。”

    “什么?”

    “哦,没什么,快吃饭吧你。”

    “这项亦玮总算是回来了,一回来就把你打扮成公主,也不怕别的男人动了心思把你抢了去。”

    夏若尘脸色一变,“别在我面前提他,我们已经分手了。”

    “啊?不是吧!怎么回事啊?”安蓓不敢相信的问道。

    “你猜对了,他变心了,就这样。”夏若尘简单的一句带过,“所以,以后不要和我提起他,我再也不想听见这个名字。”

    “我说什么来着,我就觉得他不对劲。”安蓓一脸的气愤,“知道我为什么不谈恋爱了吧,这年头,男人就没几个好东西,连项亦玮那种看上去一脸正气的男人也是这样,真是可怕。”

    夏若尘不再说话。

    的确,爱情,在现实面前真的是无足轻重。

    只要有了钱有了地位,要爱情有什么用。

    *********

    大概是因为昨晚被那个无赖那一下重推把她的头磕到了墙上,下午的时候一忙起工作,夏若尘还是觉得有些头晕,而一想到晚上要去和成御凡一起吃饭,头更是大了几圈。她也不知道都是什么人参加的什么晚宴,总之心里是一万个不情愿。

    下班的时候成御凡只是站在她面前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便大步走了出去。她叹着气,连忙收拾好东西跟了上去。

    她不想再给自己惹麻烦,也许以后她应该学着多一些容忍,就像妈妈告诉她的,她这个脾气早晚会吃亏。现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人会保护她,她只能更加小心的保护自己。

    而到了饭店她才知道,原来这是集团内部高层为仁合医院开业举行的一个小型庆祝会,在看到项亦玮的那一刻,夏若尘明白过来,成御凡一定是故意的,他是故意让他们遇见让他们尴尬。

酒席上的遭遇() 
酒席上,成御凡不停的向每一个人介绍着夏若尘。

    而每介绍一个,他便让她干一杯酒,没有一点的不忍之意。

    倔强如夏若尘,就像和他暗地里的一场斗争一样,从头到尾都不肯服输。

    不就是喝酒吗,正好她憋了太久的心事想要发泄一下,醉了更好,一醉解千愁。

    于是他大方的介绍着她,她也痛快的干着杯中的酒,每一杯都是一饮而尽,不带一丝迟疑。渐渐的她觉得胃里已经变得火辣辣的快要烧了起来,脸颊也热的发烫,而成御凡似乎故意无视着她已经开始变的踉跄的脚步,又把她带到了项亦玮的面前。

    “项院长,和我的秘书喝一杯吧,以后免不了打交道,先认识一下,熟悉一下。”众人面前,成御凡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项亦玮看着脸红的已经像苹果的夏若尘,微微皱了皱眉,“酒就不必了,我们已经认识了,再说夏秘书也已经喝的不少了。”

    “那怎么行,我要敬你,项院长,祝你事业红火,飞黄腾达!”夏若尘说着,手中的酒已经全灌了下去。

    可能灌的太急,她一下子呛出了泪花,胃里也在不停的向上翻,她连忙说了声“抱歉”便向洗手间跑去。

    她打开水龙头,哗哗的水声掩盖了她低低的抽泣声。

    想要忘记真的没有那么容易。

    她以为自己多有志气,可是在看见他的那一刻,她还是忍不住要怪他,要恨他

    哭了好久,她终于用力洗了洗脸,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红红的眼睛,努力收拾起心里的难过。

    头重脚轻的走出洗手间的时候,她竟看到项亦玮正在走廊里靠着墙壁,一个人愣神。看见他那一副萧索的样子,她的泪又开始往上涌,她连忙低下头,想要从他身边赶紧走过,却被他一把拉住了手臂。

    “若尘,别这样好吗?你这个样子我很心疼。”他的声音满是沙哑。

    夏若尘甩开他的手,抬起头,轻轻一笑,“项院长,你这是何苦呢?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就不要再假意关心了吧,再说,你就不怕成御凡看到?”

    项亦玮摇了摇头,“我可以谁都不怕,什么都不怕,我只怕你不爱惜自己,伤害自己。”

    “你住口!项亦玮,我们好合好散,我不耽误你过你的好日子,你也不要这样道貌岸然,你这样只能让我瞧不起你!”夏若尘气愤之极,她大声的呵斥道。

    她开始大步向前走,可是情急之中脚一软,竟差点摔倒,项亦玮想都没想就上前扶住了她,低头一看她的腿,不由满脸的紧张,“若尘,你的膝盖怎么了,怎么会淤青这么一大片?”

    怎么会我遇见危险的时候,你怎么没有出现,怎么没有问我一句,怎么会

    夏若尘用力的推开他,“你管不着!”

    还没等脱离他的双臂,一个声音已经响了起来,“哟,夏秘书这是怎么了,项院长这又是在干什么?”

    两个人抬起头,成御凡正从走廊的另一端走过来。

    他的脸上平淡无波,看不出任何的喜怒。

女人,看我怎么收拾你!() 
“夏秘书酒喝的太多不小心跌倒,我碰巧遇上好意扶了一把。”项亦玮面无波澜的说道。

    夏若尘推开他,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礼貌的说了句,“谢谢你。”

    虽然意识已经不太清醒,不过,他要做戏,她还是会配合。

    毕竟相爱一场,即便被他耍了骗了,她也不想让成御凡找他的麻烦,因为成御凡绝对不是个好惹的角色。

    成御凡走到她的身边,一把揽住了她的腰,他的手非常用力,捏的她疼的厉害,她使劲挣扎起来却没能挣脱,只听到他一声冷笑,“没那个本事就别逞能喝那么多酒,喝多了还要跑到男人面前来装柔弱,你这个女人怎么那么不守本分呢!”

    “你放手!我守不守本分关你什么事!”夏若尘气的扭头向他喊道,“成御凡你不找我麻烦你就活不了是不是?”

    酒精作用下,她已经顾不上白天对自己三番五次的提醒,她实在是受不了这个自高自大自以为是的男人。

    成御凡捏住她的脸,低低的警告道,“再这么和我说话你给我小心点!”

    “唔”夏若尘甩着头想摆脱他的钳制,却被他连拉带拽的拖了出去。

    “御凡,你要干什么?”项亦玮追了上来,拦住了他。

    “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管的着吗?”他一把推开他,继续拖着夏若尘向前走,还不忘又回头警告了一句,“项亦玮你也给我小心点!”

    把夏若尘狠狠的摔进了后座,听到她一声惨哼,他连看都没看就启动了车子。

    进了院子,他刚要把她拖下来,却发现她在后座上缩成一团已经睡着了,本是一肚子的怒气却在看见她小刺猬一样的睡相时,又好气又好笑。

    该死的,难道又要抱她下去?

    不然就把她扔车里过夜好了。

    他摔上车门向屋里走去。

    洗完澡换好衣服,已经躺到了床上的成御凡,最终还是不放心的下了楼。

    拉开车门,她仍然保持着刚才那个姿势,连动都没动。

    他是服了这个女人了,把自己搅得一塌糊涂,她却没事人一样睡的香甜。

    成御凡弯腰抱起她刚走了几步,她就立刻回身抓紧了他,拼命的往他身上贴,一边还含含糊糊的说着,“渴好渴”

    想必是酒喝的太多,成御凡正想着一会让佣人给她弄点蜂蜜水喝,她软软的身子在他怀里却更不安分的挣扎起来。

    “喂,别乱动,小心我给你扔游泳池里淹死你!”成御凡恼怒的喊着,她知不知道她这么乱动会出事。

    这一声大喊好像惊醒了她,她慢慢睁开眼睛,看见是在成御凡的怀里,立刻大叫起来。

    “啊你放开我,你这个流氓!”

    她开始张牙舞爪的挥舞起双手双脚。

    她的头发有些凌乱的贴在鬓边,酡红的脸颊泛着艳丽的光泽,她身体不停的乱动不但没能阻止成御凡反而让他更加的抓紧了她,大步向楼上走去。

    女人,看我怎么收拾你!

    让你敬酒不吃吃罚酒!

别碰我,我有病会害了你!() 
进了夏若尘睡的那间客房,成御凡狠狠的把她扔到了床上。

    “哎哟”夏若尘揉着被摔的有些疼的腰爬了起来,裙子已经被她在车上的睡姿搞的皱成一团,头发也凌乱不堪,只是那凌乱却多添了几分妩媚。

    “我怎么又到这来了?我要回家,我有自己的家。”她看着四周,迷迷糊糊的下了床就要往外走。

    “我说过你24小时不能离开我的视线,你忘了?”成御凡一把拉住她,用力的捏着她的手腕,“你这个女人太不安分,休想给我惹事!”

    “24小时?你神经病啊!你要昼夜不分的看着我啊?你不睡觉了你?”夏若尘扬起头,毫不惧怕的对上他冷冽的黑眸。

    “睡觉?你倒是提醒了我,那就一起睡好了。”他眉梢一扬,唇边噙着一抹冷笑。

    夏若尘身上颤了一下,想起上次被他强迫的情景,立刻向后退了一步,可是手腕却还被他抓在手里。

    身上只穿着一件浴袍的他,健壮的身躯看上去充满了危险,夏若尘开始用她那酒意覆盖的已经不太灵光的大脑努力分辨着自己眼前的处境。

    “不必了,要是被你男友知道了不太好。”她忽然想起了肖劼,脱口而出。

    成御凡的脸抽了一下,把她扭到自己身前,“再给我胡说八道我让你好看!”

    “我没胡说,你们不是唔”

    话没说完成御凡已经吻住了她的唇,一边吻还不忘一边警告着,“这次你要是再敢咬我,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夏若尘拼命摇头挣扎着,可是他的吻太凶猛,她又本就醉意醺醺使不上力气,于是最终只能慢慢的放弃了抵抗,任由他放肆的索取着。

    她的甜美已经让成御凡彻底控制不住自己,他大手一推把她搡到了床上,狠狠压住了她。

    “我从来不碰不干净的女人,可是今天你又让我破例了,我非要惩罚惩罚你,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他在她耳边低低的说道。

    “滚开!你给我滚开!”夏若尘疯了一样的推着他,“我就是不干净,我有过很多男人,你碰了我你会得病!”慌不择言的她开始大喊起来,她都不知道自己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似乎只要能吓住他不要碰她就好。

    果然,成御凡的身子僵了一下,他抬起头端详起她的脸。

    “是真的,我会害了你!我经常去酒吧陪酒,还还陪客人外出,我就是用这种方法赚钱的你别碰我,我真的很脏很脏!我每周都要去医院治病你放开我我不骗你”夏若尘喋喋不休的胡乱解释着,醉虹的小脸上满是一片认真。

他第一次尝到如此癫狂的愉悦() 
见成御凡紧紧的盯着自己,仿佛想辨清她话中的真伪,夏若尘连忙趁热打铁继续说道,“成御凡,我虽然讨厌你,可是好歹你救过我,我不能害了你你相信我,我真的没和你开玩笑我的病传染给你就不好了”她脸上那一副难于启齿又不得不说出来的尴尬之色,看上去简直让人没法不相信。

    成御凡终于点了点头,“想不到原来你是这样的女人!”

    “是,我就是,我以前都是骗你的,我是为了可以留在世威工作才骗你的,其实我就是这样的女人!”

    成御凡的目光锁在她红彤彤的小脸上,忽然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那好,那你既然这么有经验,也省的我调教你了,今晚就好好的伺候伺候我,我同样可以付账,只要你能让我满意。”

    女人,和我撒谎你还是嫩了点!

    你最多就是项亦玮的女人,不过我今天认了,偏要尝尝他的女人是什么味道。

    “啊?你真的变态啊?你就不怕得病啊!”夏若尘慌乱的大叫着,只听“嘶”的一声,她的裙子,她今天早晨才穿上的新裙子就已经在她的喊叫声中被他彻底撕碎。

    “救命啊”夏若尘双手挥舞着,开始带着哭音大喊起来。

    “没人救得了你,你以前就是这个态度陪客人的?”他按住她乱动的手和腿,低下头一口咬住了她的雪颈,她呜咽着,“成御凡你放了我,你这是强迫,你这是犯法的,我要去告你!”

    “我一会儿会让你主动起来,保证绝对不是强迫,怎么样”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凑唇到她的耳畔轻呼着热气。

    夏若尘浑身一颤,因着醉酒而泛着粉红的肌肤更加的红润,她想推开他,却软软的使不上力气,只能任凭他在她的身上肆意的揉捏。

    “唔你这个禽兽我饶不了你”似泣的哀鸣软软的响在他的耳边,更成为一种诱惑,他已经箭在弦上。

    “夏若尘,你记住,你是第一个让我屡次破例的女人,你更是我碰过的第一个不干净的女人,我不嫌弃你这是你的荣幸。”他粗戛的低声道,随后一个用力便攻了进去。

    “啊!”夏若尘疯了一样的向后躲去,突然的剧痛让她的身体几乎痉挛,漂亮的脸蛋也已经扭成了一团。

    成御凡满脸诧异的瞪着她,她竟然

    “混蛋,你滚开,好痛,你这个混蛋”她的眼泪开始往下掉,一边拼命的向后缩着,一边骂着成御凡。

    成御凡的脸上瞬间充满了惊喜,他一把抻回她毫无力气的身子,轻轻的拥紧,同时慢慢的继续起刚才只做了一半的动作。

    她已经被疼痛冲击的意识涣散,看着她皱成一团的纤眉,他轻轻的吻了上去,努力压抑着自己,最大程度的减缓着她的疼痛,同时还在她耳边轻轻说道,“放松些就不会痛了,听话,我尽量轻一点儿”

    他是第一次如此温柔的和一个女人讲话,第一次因心疼一个女人而压抑自己,也是第一次在一个女人的身体里得到如此癫狂的愉悦。

    看着她渐渐放松的眉梢,拥着她由僵硬慢慢变的柔软的身体,以及感觉到背上她越来越用力的指尖和耳边她似怨似泣的低吟,他终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猛力的冲击了起来。

这个女人又让他破了例() 
啾啾的鸟鸣声唤醒了又一个灿烂的清晨。

    晨风轻柔的吹动起露台的纱帘,悄悄为房间里送进了一缕明媚的阳光。

    成御凡伸伸手臂,刚要调整个姿势,却被伸手处所触到的软软的东西吓了一跳。他连忙睁开眼睛,看到夏若尘正抓着自己的手腕,身体蜷的像个母体里的婴儿般,脸紧贴着自己的手臂,恬静的睡着。

    该死!这个女人怎么留在这里和自己睡了整整一夜!

    成御凡皱起眉,不悦的想要把胳膊抽出来。

    他从来都在完事后把女人赶走,从来没有留过任何女人睡在自己的床上过夜。

    怎么昨晚没把她赶出去呢?

    他慢慢回忆起昨夜的情形,好像事后他已经完全被她的美丽惑乱了心神,攀上最高峰之后他仍然久久都舍不得离开她的身体。

    而她一直在哭,看见她止不住的泪水,他竟然隐隐的有些心疼,他不能自已的轻轻抱住了一直在颤抖的她,温柔的安抚着她低低的啜泣,再然后,他好像就那样搂着她睡着了,竟完全忘记了把她赶走的事情。

    像是他抽手臂的动作惊扰了梦中的她,她微微的拧起眉心,双手却抓的更紧。

    她的脸色粉嫩红润,就像清早待人采撷的桃花般娇艳欲滴,可是她微凝的眉心却让她看上去是一副极不安心的样子,竟让他不忍心再去扰她。

    他的目光向下移去,她光洁的身子白皙如雪,露在被子外的肩膀瘦削却柔润,而隐隐半露的胸部更是诱人不已,他的呼吸一下子变得粗重起来。

    昨夜如果不是怕她初经人事太过疼痛,他一定会再要她几次,因为他根本还没有尝够那种极致的快意。

    她的美是他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实在是让他惊讶又震撼,原来做这件事情除了泄一泄身体里的火气,竟还有这般销魂蚀骨的美妙体验。

    他忍不住伸出另一只手去握住了她小巧却丰满的柔软,想必是这特殊部位的敏感,她不由身子一动,松开了抓紧他手臂的双手,捏起被子要盖住自己。

    成御凡笑着,又加大了揉搓的力度,她忽然睁开了眼睛,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他,像是在努力分辨着眼前的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而他唇边依然挂着一抹戏谑的笑意,大手也依然没有停止在她身上继续放肆的侵略。

    她充满困惑的美丽的黑瞳里正倒映出他的影子,俏丽的小脸上那一抹迷茫可爱至极,让他几乎就要再次翻身而上。

    “啊你这个混蛋!”清醒过来的她突然大叫着向他猛踢了一脚,狠狠踢在了他的小腹上,险些就袭到了他已经昂扬的重点部位。

    如果不是他躲得快,估计他下半辈子就会被她毁掉了。

成御凡,你爱我吗?() 
本是充满了温馨的晨间旖旎顿时被她这一举动彻底打破,成御凡跳下床,恼恨的看着她,“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

    夏若尘看见他毫无遮掩的壮硕身躯就这么暴露在眼前,顿时拉起被子蒙住了头,“臭流氓,你快穿上衣服去!”

    成御凡大步走向她的一边,一把扯开了被子,夏若尘连忙用手遮住身体,恼怒万状。

    “怎么,现在和我装清纯?第一次遇见我的时候,你就偷偷盯着我这里看个没完,现在我让你光明正大的看,你倒忸怩起来了!”他双手环胸,讥讽的看着同样不着寸缕的她。

    “你真是个变态!本来以为你是个gay,没想到你还是个双性恋,你真让人恶心!”夏若尘的眼圈有些泛红,“你害死我了,我恨你,我恨你一辈子!”

    她一边说一边忿忿的从他手里抢回被子,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

    “你恨我?”成御凡一嗤,“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女人,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送回那群无赖那里,让你天天受他们凌辱!”

    夏若尘不再说话,慢慢别过头去。

    她还真是有些害怕他会那么做,这个恶魔,想必是说得出做得到。

    可是一想到自己被他夺走的清白,眼泪又开始漫上来。她只想把自己交给最爱的人,却没想到会糊里糊涂就这样交待给了这个冷血的男人。

    都怪昨晚不该喝那么多的酒,如果不是酒精的麻醉她怎么可能会让他得逞。

    看着她不停的往下掉眼泪那一副委屈的样子,成御凡顿时恼火万丈。

    所有的女人都巴不得有个机会陪他一次,可是她倒好,自己搂着她睡了一夜已经是破天荒的恩赐,她竟然委屈成这个样子!

    “你哭什么哭?你有什么可哭的?”他恶声恶气的向她吼着,随手抓起睡袍穿了上。

    “废话,你被人强迫一次试试!你被人夺走了自己最在意的东西,你什么滋味?你这个混蛋!”夏若尘猛的抬起泪眼向他喊着。

    “强迫?”成御凡邪邪的一勾唇,“昨晚是谁把腿死死的缠在我的腰上,是谁一整夜甚至直到早晨都还抓着我的胳膊不放,死命的贴着我?”

    夏若尘涨的满脸通红,“你胡说!”她随手抓起枕头就向他砸去,一边砸一边叫道,“你有了未婚妻还这样,你对得起她吗?你简直不是人!”

    成御凡挥臂轻松的挡过她砸来的枕头和靠枕,淡淡说道,“那又怎样,我想要谁就要谁,我不需要向任何人信守承诺。”

    闻言的夏若尘忽然停下了挥动的手,目光有些呆滞的看着他。

    透过他的肩,她好像又看到了项亦玮那张对她一直温柔宠爱的笑脸,那个曾经承诺相伴一生照顾她一生的男人,背地里是不是也是这样想?

    所以他才会一面娶妻生子,一面还要自私的霸占她的感情

    男人,男人怎么都是这么无耻!

    她不由喃喃道,“成御凡,你爱我吗?”

让我们做个交易吧() 
成御凡被她问的一愣,很快就嘲笑起她来,“爱?不过是上个床而已,你就和我谈起爱来?我不会爱上任何人,你也千万别因为昨晚的事黏上我!”

    夏若尘点点头,一脸认真的看着他,“不爱却能做出这种事,那就是畜生。”

    成御凡脸色骤变,刚要上前揪起她教训一下这个一再不把自己放眼里的女人,她却又说话了,“既然都已经发生了,我也换不回我的清白了,我再痛苦也没有意义,索性我们做个交易吧。”

    “交易?”成御凡冷眼看着她,“刚骂完我又要和我做交易,你这个女人真是有点胆量,说吧,什么交易?”

    夏若尘咬了咬唇,犹豫着,终于开了口,“昨晚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你了,就用来抵债好了。”

    成御凡愣了几秒,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他笑的简直要喘不过气来。

    多少年了,或者说印象中他根本就从来没有如此开怀的大笑过。

    他的五官本就生的英俊,只是平时总是冷着脸多了几分寒意,这一笑,就像夏日的阳光瞬间爬满了他的脸庞,让他看上去格外的光芒耀眼。

    夏若尘一面呆呆的看着这个她以为根本不会笑的男人,一面惴惴不安着他如此大笑的含义。

    “你你笑什么!”她终于恼怒的喊道。

    成御凡好不容易平复下来,一脸嘲弄的看着她,“你白日做梦呢吧!你以为你是谁啊,你陪我睡一晚就值一百万?你是想钱想疯了吧!”

    “可是我是被你强迫的,并且这是我宝贵的第一次,本来就不是金钱能衡量的!”夏若尘认真辩解着。

    “我要的女人都是第一次,我从来不要不是第一次的,照你的逻辑,每个女人我都要给一百万?”

    “可我和她们不一样,她们是自愿的,我是被迫的!”

    成御凡歪着头故意想了想,“好像也是,那好吧,可以抵一部分,但是绝对值不了一百万。”

    夏若尘不甘心的问道,“那你开个价!”

就当是被恶狗咬伤() 
如果不是唱起空城计的肚子在拼命的呼唤着夏若尘,估计她能一直睡到晚上。

    她一直长期处于缺觉的状态,这两年过重的负荷压的她早就疲惫不堪,再加上最近心里承受了太多的苦,先是妈妈去世,再是爱人背叛,她实在是有些扛不住了。

    这一觉竟睡的格外的舒服,睁开眼睛的时候她都差点忘记了自己不久前曾经遭受的屈辱,直到起床时下身有些撕裂的痛感,并且看到了床单上的血迹,心里才又难受起来。

    她忽然闪过一个念头,逃

    她认真盘算起来,可是逃到哪里去呢,自己分文没有,再说欠的债就真的不还了吗?那她岂不是也成了无赖而且,以成御凡的神通广大若是把自己抓回来,那她恐怕就会被他折磨的更惨了

    她甩甩头,不要去想了,算了,就当是被恶狗咬了受伤了,日子该过还要过。

    她到浴室洗了个澡,想要努力把那个男人留在自己身上的痕迹全清除掉,可是一看到镜子中肌肤上那青一块紫一块的斑斑点点,不由恼恨不已。

    她的皮肤很敏感,平时只要稍稍一碰就会留下淤痕,而且很长时间都消不下去。项亦玮曾经说她这是凝血有问题,平时自己要多注意,尽量避免磕碰,尤其是受伤。

    项亦玮

    怎么又想起了他,真是没出息。

    夏若尘轻轻擦干身体,微叹着又裹上了被子,她想着再去找找昨天那个慈眉善目的张妈帮帮忙,看她能不能弄到衣服给她,并且,她饿的厉害,本来昨晚就没怎么吃东西。

    她刚要拉开门出去,忽然想起床单上的血迹,顿时满脸通红,万一让别人看到了该多难为情,她连忙跑回去把床单折起,又把地上被撕碎的那条裙子捡起,四处看看,打算先放在衣橱里。

    没想到一拉开衣橱,看到里面竟然挂满了五颜六色的女装。

    明明昨天这里是空的啊!

    夏若尘歪起头一件一件的翻看着,有职业装,有休闲服,有淑女范儿的长裙,也有俏皮的半袖短裤,颜色也是各异,但都是让人看着很舒服很漂亮的色调和款式,总之是琳琅满目,而且都是挂着吊牌的新衣服。

    夏若尘随便看了几件衣服的尺码,刚好自己都可以穿。

    那就正好了,管它是谁的呢,先借来穿穿吧。

    她拿了内衣,又挑了一件看上去最简单的黑白斜条纹的衬衫和一条白色长裤,便连忙穿好跑下了楼。

    依然是张妈为她准备了早饭,不,应该是午饭。

    她匆匆吃完道过谢便跑上了院子里一直等着送她到世威的车里。

他公主般迷人的美丽未婚妻() 
夏若尘记得成御凡这天下午有个会议,幸亏之前她早就把会议资料给他准备好放在了桌上,不然她又会惹得一身麻烦。

    正忙着她却又被罗昀津传到了他的办公室去。他对她一再迟到的行为提出了警告,并且讲明,成御凡交待过,如果她还屡犯不改的话将扣去她30%的薪水做惩罚。

    夏若尘嘴上应着,心里却气的要命。

    这个可恶的男人,她迟到的原因他是再清楚不过,却要这样故意整她。

    她闷闷不乐的回到了桌前,这才发现手机不见了。

    她努力回忆着,觉得应该是昨晚落在了成御凡的车上,如果他看到会不会已经帮自己拿了上来呢。她壮着胆子去推了推他办公室的门,没想到他竟然没锁,想必也是知道没人敢轻易进去的缘故。

    她快步走到他的桌前,桌上一切都是摆放的井井有序,这个男人倒是很严整,无论从哪一方面。

    桌上没有,她又胆大的拉开了抽屉。

    第一层是一些文件资料,第二层是印鉴公章之类,第三层是几本杂志,她刚要关上去拉第四层,却被里面一晃而过的封面吸去了目光。

    那封面上的男人正是成御凡,名匠精雕般棱角分明的脸上写满了冷傲,黑色金属质感的上衣更是把他的冷硬气质衬托到了极致。他的身边依偎着一个娇小甜美的女孩,她的双手正撒娇般的环着成御凡的腰,头也轻轻贴在他的身上,一脸单纯的微笑纯净又亲切,让人见一眼便从心里由衷的喜欢,而她脸上洋溢的那种发自内心的幸福,更是让夏若尘看的有些痴怔。

    这个女孩一定就是他的未婚妻。

    只有这些公主一样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不识愁为何味的女孩子,才会有如此明媚的笑容吧。

    和她比起来,自己的脸上就像蒙了一层凡俗的尘灰,永远都透不出明亮的底色,因为生活里永远都有或旧或新的烦恼往上爬,层层遮掩住幸福的颜色。

    真是一对惹眼的贵爵淑女,夏若尘仔细的看着这幅写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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