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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上腹黑首席-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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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做什么,好像只是想知道她现在孤零零的一个人,究竟住在哪里,究竟是住在什么样的环境,究竟是不是足够安全。
看着她下了车,他略微皱了皱眉。
这是一个很老很旧的住宅区,因为盖的早所以地理位置并不算偏,生活还算比较方便,可是环境却非常差。那矮矮破破的几幢4层楼建筑,在他的眼里无疑是无法忍受的。
他也下了车,站在车旁看着她瘦瘦的身影一直往里走。
他忽然有种冲动,想追上去拉住她,可是然后呢,是对下午的事情说句抱歉,还是什么?他成御凡还从来没对任何人道过歉,他开不了口。那么别的他和她还有什么可说的呢,他们一见面似乎除了争吵和相互讽刺,别的什么话题都没有。
他摇了摇头,正打算转身离去,却看见远处的她扑进了一个男人的怀里。
她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那个男人也同样紧紧的抱着她,他们很快就疯狂的吻了起来,吻的那么用力,那么投入,仿佛天地间就只有他们两人的存在
他第一次体会到心痛的滋味()
成御凡不由自主的攥紧了拳头,一瞬不瞬的盯着两个缠在一起的身影,不知过了多久,好像有一个世纪那么久,那个男人终于拦腰抱起她,走进了楼道。成御凡紧盯着已经空无一人的地方,半天才挪步回到了车上。
坐在车里,他仍然久久没有离去。
他脑子里不受控制的想象着他们纠缠在一起的画面,那些画面竟让他的心产生了一种从没有过的剧痛,从来没有过。
他一直在原地等了几个小时,直到他彻底死心的认识到,那个男人是不会出来了,他才启动了车子,疯狂的行驶在凌晨的马路上。
第一次,他体会到了什么是心痛的滋味。
***********
下了车的夏若尘,一路低着头走向自己的楼门。
她不敢抬头,因为她怕看见那扇窗,看见那曾经永远为她守候如今却变得漆黑的窗。
然而到了门口,她还是忍不住抬起了头,她多希望又和以前一样,看到的是那一扇橘黄的温馨。
可是,那无情的漆黑提醒着她,面对现实吧,妈妈已经永远的离开了。
她的泪水在往外溢,那一刻,她甚至不敢回家,她怕看见摸到的每一件旧物都会让她心碎。
“若尘。”
忽然一个温柔的男声响起在身侧,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是亦玮吗?
她连忙转过头,泪眼模糊中,那个日夜思念的高大的身影就站在不远的地方,她用力的擦了擦眼睛,没错,真的是他!
“亦玮!”她哭着向他跑过去,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她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再也不肯放手,她唯恐一松手,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一个亲人又会离她而去。
“若尘,我好想你。”他温柔的拥紧她,轻轻的吻去她的泪水。
她的双手开始用力的捶打他,低声哭喊着,“我恨你,亦玮,你为什么这么久不和我联系,你知不知道我都快要活不下去了,你知不知道”
“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保证以后再也不离开你,再也不离开!”他开始吻她的唇,两个人很快就开始拼命汲取着对方的深情和温暖,直到她的呼吸开始变的薄弱,他才抱起她向楼上走去。
从此不再是孤单一人()
“仁合医院?”夏若尘好像在哪里看到过这个名字,但是一时又想不起来,她抬起头,不解的问道,“怎么是仁合医院?你不回原来的医院了吗?”
“我辞职了,之所以这几个月忙一方面也是因为在忙仁合医院的事情,这是一家新成立的私人医院,但是无论软件和硬件都是相当过硬的,相信很快就会成为a市最知名的医院。”
“可是,原来的医院送你出去培训深造,你就这样离开,合适吗?还有,你这么年轻,怎么会当上副院长?”
“傻丫头,你的问题真多。”项亦玮笑了笑,含糊其辞的说道,“别问那么多了,总之是机遇赶上了,我不能错过这么好的机会,至于原来的医院,我交了一大笔赔偿金,也算是两清了。”
“可是,这样好吗?会不会是忘恩负义啊?”夏若尘仍然一脸的担心。
“人都是往高处走的,是不是?无所谓忘恩负义,我们不都是为生活的更好吗?”项亦玮向她解释着,“再说我也想让你过上好日子,我总要想办法多挣些钱才对啊!”
“违约金有多少?”
“你别问了,总之是很多,倾空了我所有积蓄还借了很多,所以,我没有什么内疚的。”
夏若尘点了点头,轻声道,“我知道了。”
“伯母手术的钱你怎么凑的?”项亦玮忽然想了起来,“你肯定没有那么多钱,告诉我,我想办法帮你还。”
“别担心我了,你还是先还你自己的债吧。”夏若尘轻声说,“我和一个朋友借的,不着急,你先把你自己的事情处理好再说吧。”
她本来是想开口问问他有没有办法的,可是听他这么一说,她怎么忍心让本就一身债务又因着违约赔偿而头疼的他,再来为她发愁呢。
她不忍心
她还是再想别的办法去凑吧。
她在心里轻轻叹着,总之,他回来就好,以后她就不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了。
两个人又拥的紧了些,枕着彼此怀抱的温暖,终于都慢慢的睡去。
一辈子只做他温顺的小女人()
一缕香气飘进了房间,温柔的唤醒了本就浅睡的夏若尘。
这一夜睡的并不是很安稳,虽然睡在项亦玮温暖的怀抱里,可是却不知为何做了一夜乱七八糟的怪梦。
她揉了揉眼睛,伸手摸向枕边,却发现他已经不在了身旁。
她循着香味走向厨房,一眼便看见了他在灶前忙碌的身影。
他并没有听到她的脚步声,仍然自顾自的忙着,夏日清早的阳光透过窗栏,缕缕的洒落在他的身上,让本就俊朗的他,更添了几分清逸。
夏若尘倚在门框上,静静的看着他。
她又想起两年前第一次见到他,也是在这样一个阳光灿烂的夏日的早晨,在妈妈的病房里,一身白衣的他从门口大步走来,例行的查房,例行的询问,她也是同现在这般,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他。当他转过身撞上她的视线,也许是被她眼中深切的担忧所触动,轻轻的说了句,“别太担心,暂时不会有危险。”
那一刻,惴惴不安的她就像吃到了定心丸一般,用力的点着头,“谢谢你,医生!”
从那一天起,他就成了她心底最信任的人,最依赖的人,到后来变成了她最爱的人,她想牵手一直走到白头的人。
“你醒了?”项亦玮一个回身,看到发呆的她,笑着,“快来帮忙,把这些都端到桌子上去。”
夏若尘收回思绪,吸了吸鼻子走过去,从他身后紧紧的抱住了他,“亦玮,我到现在都不敢相信你真的回来了。我都已经盼的失去了信心,我以为你永远也不会再回到我身边了。”
“傻丫头,怎么可能。”他转过身拥住她,“伯母不在了,以后我就是你的依靠,你要尽快坚强起来,我们要过的幸福让伯母安心,好不好?”
“我知道。”夏若尘哽咽着点着头。
“快吃饭吧,你爱吃的蔬菜粥,全麦面包片夹火腿煎蛋。”他笑着点着她的鼻子,“先去洗漱!”
吃完早饭,临出家门之前,他把一枚戒指轻轻的套在了她的无名指上。
夏若尘看着手上那枚闪闪的戒指,惊喜的抬起头,“亦玮”
“若尘,我爱你,我会给你一辈子的幸福。”他吻着她的手。
“亦玮,那我们马上结婚吧,好不好?”
他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结婚的事,再等一等,等我有了足够的实力一定给你一个最豪华的婚礼。”
夏若尘摇了摇头,“结婚只是相爱的承诺,我不需要豪华,我只要”
“那怎么可以!”他断然打断道,“赶紧走吧,不然上班要迟到了。”
夏若尘很想告诉他自己真的不在乎,可是看着他一脸的坚决,便也没再开口。
她的手感受着他温暖的手心传来的温度,她暗暗的想,一切就都听他的吧,只要和他在一起就是幸福的,又何必在乎婚姻的形式。
在他的面前,她愿意卸掉自己层层的护甲和硬刺,一辈子只做他温顺的小女人。
他好像有事情在瞒她()
项亦玮紧紧的牵着夏若尘的手,走向了不远处停着的一辆黑色轿车。
夏若尘满眼的疑惑,她虽然不懂车,可是她看的出这车子一定很贵。
坐上了车子,她不安的问,“亦玮,这车”
“放心吧,不偷不抢,这是医院配给我的。”他笑着启动了车子,随口岔开了话题,“你们公司那边的高架桥修好了吧?一年前我走的时候还到处都在禁行。”
“我不在那里工作了,我两个月前被世威录用了。”
车子戛然停止,夏若尘险些撞到风挡上,幸好系了安全带身体才没有飞出去。
“你说你在世威?你现在在世威工作?”项亦玮惊讶万分,这和他一贯的冷静淡然形成极大反差,夏若尘不解的看着他,“是啊,你反应怎么这么激烈?”
“哦,没,没什么。”他又恢复如常,笑了一笑以平稳自己刚才的失态,随后拿起夏若尘的手握在手中,“若尘,我可以养你,包括为你还债,一切都没问题!辞职吧,好吗?”
“两个人工作总会负担轻些啊,我知道你现在已经算是很成功了,可是我不想依附于你,亦玮,我也不想让你那么辛苦。”
她看见项亦玮微微的皱了皱眉,随后干涩的一笑,“那,离开世威再找个别的工作好吗?”
“为什么?你好像对世威很敏感?”
“也没什么,只是我这家医院是隶属世威的,我不想你和我都同在世威工作,所以”他终于带着几分吞吐的说出了顾虑。
夏若尘歪过头想了想,恍然大悟,“哦,原来如此,我说听着仁合医院的名字很熟,我之前在成御凡的日程表上看到过相关行程。可是这有什么啊,你这个理由好幼稚。”她笑着。
“成御凡?你怎么会看到他的日程安排?”项亦玮的眉皱的更深了几分。
神经病老板()
“我现在是他的秘书。”一想到那个男人,不知怎的,夏若尘立刻开始别扭起来。
“秘书?”项亦玮握着她的手开始用力起来,“若尘,答应我,辞职好不好?你不了解那个男人有多危险,我怕他伤害你,离开世威,行吗?”
“你认识他?”
“当然认识,仁合是世威的产业,所以我非常了解他,你听我的话!”
夏若尘仔细的看着他一脸的认真和眼中深深的焦虑,轻轻说道,“亦玮,我不想辞职,我爱你,可是我同样不想放弃我自己的事业,我可以找找看有没有更好的工作,但是在这之前我不能离开世威。再说我和成御凡只是工作上有接触而已,谈不上伤害的。”
她看见项亦玮的脸上闪过了一抹她非常陌生的神色,可是还没来得及看清,他已经又恢复了他惯有的温和,“好吧,那我也帮你找找看,总之若尘你要记得,无论我说什么做什么,一切都是为了你,你一定要百分百的信任我,好吗?”
“当然。”她坚定的点了点头。
一直进了办公室,夏若尘还在回想着早晨他们的对话,她总觉得项亦玮好像有什么事情没有告诉她,可是她也不想去追问。就像他所说,她会百分百的信任他,因为这世上除了他,已经没有任何人可以给她依靠。
*******
几乎一夜没怎么合眼的成御凡到公司的时候,头还是显得有些昏沉。
他走过夏若尘的办公桌时冷冷的瞟了她一眼,却刚好看到她正敲键盘的左手上多了一枚闪亮的戒指,那一闪一闪的光刺的他难受。再看向她的脸,比起昨天的苍白已经多了几分红润,他心头忽然就涌上一股愤懑。
是那个男人前夜的滋润才让她这么快就恢复了气色吧。
而他们在缱绻缠绵的时候,他却烦躁不安彻夜不眠。
他的脸色一时间难看极了,看着夏若尘的目光也渐渐的寒至冰点。
夏若尘刚好抬头看见他,连忙说了声,“早。”
看着他紧紧盯着自己似乎要喷出火来的双眼,她不禁低头打量了一番自己的衣着。没有问题啊,那么一大早自己又是怎么得罪的他?难道还是因为昨天的事情?可是昨天的事情,她以为可以算是过去了啊
“成总,我又有哪里做的让你不满意了吗?”想到这里,她直接问了一句。
成御凡连理都没有理她便直接走向了办公室,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门被狠狠的关了上。
夏若尘愣了半天,低低的说了声,“神经病。”
他忍不住想尝尝她究竟有多美味()
忙着自己的事情,夏若尘也便没再去多想刚才成御凡的态度,直到想起早晨事业部的经理把一份工作报告拿给她让她转交给成御凡的时候,她才硬着头皮去敲了他的门。
推开门,她看到他正背对着门的方向,直直的看着窗外,像是在专注的想着什么事情。她把报告轻轻放到他的桌上,刚要转身,他却突然转过了椅子,布满血丝的双眼狠狠的盯着她。
他的样子有些吓人,脸上本就冷峻刚硬的线条,此时看上去更加的森冷,夏若尘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
“你躲什么?”
“我没躲,如果你没别的事我就出去了。”她镇定的说道。
他看着她一张一合的红唇,忽然就想起了昨晚看到的他们疯狂的拥吻。
他没吻过女人,因为他觉得那样的接触让他很反感很排斥。
可是现在,他忽然很想知道她究竟是什么味道竟让那个男人那么痴狂。
在她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他已经站起来一把把她扭到胸前狠狠的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同时低头吻向了她的唇。
她挥舞着双手拼命的反抗着,他就势转身把她按倒在办公桌上,狠狠的压上她的身体,粗暴的在她的唇畔掠夺着。
夏若尘紧闭着双唇挣扎着,可是他很快就撬开了她的口,他的力气很大很疯狂,让她连想咬他的劲儿都使不上。她的脑中一片空白,身上的重负感和唇上的压迫让她几乎窒息。除了屈辱的泪水可以自由的淌落,她全身上下哪里都动不了。
他先是粗鲁的攻城略地,触到她柔柔的舌头时就像有电流袭向四肢百骸,他忽然觉得口中芬芳无比,竟渐渐的温柔了起来,他探入的更深,尽管她没有任何回应只是被动的承受,他仍然觉得那种滋味妙不可言。
正全心享受的他忽然舌根处传来一阵剧痛,他猛的惊醒过来,看着她怒火中烧的眸子,才知道自己被这个女人狠狠的咬了一口。
他要的女人必须是干净的()
舌根处的痛意在蔓延,几乎是出于本能反应,成御凡反手便抽了夏若尘一巴掌。
“你混蛋!你放开我,不然我和你拼命!”夏若尘哭喊着。
他其实并没有用多大力气,只是出于愤怒用手背拂了她的脸一下,可是她白皙的皮肤上还是很快泛起了红印。
她不停的扭动身体挣扎着,这让成御凡更加的失去理智,他压住她的身体,一只手按住她的头,狠狠的咬住了她的脖子,另一只手开始扯她的衣扣。
“啊”她尖锐的叫喊声几乎要震破了他的耳膜,他忙掩住她的嘴,手心却又被她狠狠的咬了一口。他疼的连忙跳下她的身体,而她也迅速的坐起身来。
“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我不嫌你脏不嫌你被别的男人碰过,你倒还来劲了!”成御凡愤愤的说道。
他要的女人必须是干净的,他从来不碰不是处女的女人,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昏了头,明知道她前夜才和别的男人欢爱过却对她兴起了欲念。
他的话刚说完,她已经随手抓起桌上任何能抓起的东西噼里啪啦的向他砸去,他根本没料到她会这么激动,连忙用手不停的挡着自己的脸,一边上前去要捉住她。她又向他狠狠的踢了一脚,但是因为没站稳的缘故,再加上成御凡早有防范,竟被他捉住了脚踝。
“你放开我,你这个禽兽!”她的脸因愤怒而涨的通红,脖子上还留有一个清晰的齿痕。
成御凡怒喝道,“你再乱闹,你信不信我扭断你的腿把你从24楼扔下去!”
她越发的伤心起来,哭喊着,“我有男朋友的,你这个混蛋,谁让你碰我的,你连禽兽都不如!”
因为单腿着地,又是穿的高跟鞋,加上她激动的情绪,她根本站立不稳,腿一软便倒了下去,成御凡这才松开了捏住她脚踝的手。
她趴在地上伤心的哭着,他揉着自己的手没去理会,没想到冷不妨她却忽然挣扎着站了起来,在他没反应过来之时,脸上已经被她用力抽了一个耳光。
她的行为足够死一百次()
火辣辣的耳光把成御凡彻底的激怒了。
他狠狠的攥住夏若尘的手腕,“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我恨你!我打死你都不解气!”手动不了,她的膝盖又向他顶去,他用力一推便把她推倒在不远处的沙发上,这一下震得她有些晕,一时没有爬起来,他很快就上前来按住了她,并扯住了她已经松散开的长发。
“你这个泼妇!从来没人敢在我面前这么放肆,也从来没人敢碰我一个指头,你知不知道你今天的行为足够死一百次了!”他黑沉的眸子里满是怒意。
她同样愤怒的瞪着他,“那又怎样,有本事你杀了我!不然以后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你不放过我?你是脑子进水了吗?你以为你是谁就敢说这种话!别忘了你的身份,你不过是我一个小小的员工!”
夏若尘不再说话,只是忿然的大口喘息着,然后喊道,“我马上辞职,我受够你这个变态了!我再也忍不了了!”
成御凡冷冷一笑,“现在轮不到你决定,惹了我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我已经忍你够久了,今天的事情让我又给你加上一笔账,在咱们的总帐没算清之前,你想辞职?门都没有!”
“腿在我身上,你拦不住我!”
“我不拦着你,如果你可以不顾你那个心上人死活的话,你尽可以走。”
夏若尘一惊,“你说什么?”
成御凡猛的松开她站了起来,他平了平自己的衣角,冷笑道,“赶紧滚出去好好工作,别打其他的歪主意,否则那个男人会死的很难看。”
看着惊呆的夏若尘,他又一字一句道,“你给我听好,我绝对不是在和你开玩笑。”
我以前不该太纵容你()
夏若尘离开以后,成御凡依然余怒未消。
这个死女人,让他碰了一鼻子灰不说,连咬带打的还让他防不胜防。
方才被她激起的情欲让他现在身上还燥热的厉害,他到冰箱里拿了杯冷饮,想要灭一灭心头的火,可是那冰凉的饮料刚一入口他却全给喷了出来!
“啊”他低吼着。
好疼,舌根处被这冰饮一刺激竟疼的厉害!
他愤怒的把饮料往桌上一摔,又狠狠的踢了一脚椅子,看着已经滑出几米远的椅子,他不解气的上前又狠狠踹了两脚。
太可恶了,这个女人简直太可恶了!
从来都是女人乖乖的想尽办法讨好他也未必能换来他一个正眼,一次恩宠,谁知他不嫌弃她,她却像个疯子一样的排斥他!
很好,这回我绝对不会再对你心慈手软!
你不是有男人吗,我偏要让你们好看!
成御凡愤愤的松着自己的领口,一脸的阴沉。
快下班的时候他拿了厚厚的两摞资料扔到了夏若尘的桌上。
“把这些报告都给我打一份存到文档里发到我邮箱。不管多晚,我今晚必须收到。”
夏若尘不由张大了嘴,“今晚?这么多?你没搞错吧,谁的报告你找谁要份文档不就行了吗?”
他忽然大手卡住了她的脖子,捏的她快要窒息,她双手用力抓住他的手想努力的掰开,却无济于事。
“让你做你就做,再多说一句废话试试看!”成御凡冷冷道,“我以前就是太纵容你,从今以后你休想再有一天好日子过!”
说完他狠狠推了一把夏若尘,她一下子跌倒在地上,看着她痛苦的揉着扭到的脚踝,他眼都没眨便大步离开了。
看着他的背影,满腔怒火的夏若尘却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他想必是说得出做得到,就算自己再怎么斗也斗不过他,看来她以后真的要小心些,她绝对不能让亦玮受到伤害。
她艰难的爬了起来,去洗手间洗了把脸稍作清醒,又给林赛打过去电话让他帮忙找人替下场子,便立刻放下其他的事情,迅速的打起桌上的报告来。
面对现实,并且迅速的调整心态,这是多年艰难生活磨炼下她练就的生存本领。
她的美足以魅 惑每一个男人()
世纪公馆。
这是世威名下的一处豪华的酒店式公寓。
成御凡躺在露台上的躺椅上,正闭目养神。
他今晚必须发泄一下,他最近脑子总被那个臭女人搞的一团混乱,他怀疑是自己太久没碰过女人,才会对那样一个可恶的女人兴起念头。他必须把这种糟糕的状态尽快摒弃,他不习惯最近这样的自己,简直是莫名其妙,尤其前一晚一想到那个女人和别人纠缠的画面竟会整夜难眠。
该死的女人,实在是可恶!
正想着,轻轻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他扭头看去,一个一袭白纱长裙的女人站在门口,正向他微笑。
“过来,到这边来。”他站了起来,双手插在浴袍的口袋中,靠在露台的栏杆上,上下打量着她。
她关好门,身姿袅娜的走到了他的身前,一双含羞美目怯怯的望着他,他的头发还有几分湿,有水珠偶尔会沿着他完美的脸部弧线滴落到他的胸口,看上去性感之至。他高大的身躯在白色浴袍下显得格外的魁梧,胸口处露出的小麦色肌肤更是让她心跳不已,她不由自主的低下了头。
“你叫什么名字?”他抬起她的下颌,慵懒的声音里充满了磁性。
“我叫易芳,是前不久金梅奖的最佳女主角,那个奖项正是世威赞助的,我一直都特别崇拜你想有机会可以认识你。”她看着他,水眸里一片桃色的娇羞。
成御凡放开她,依旧把手插进口袋,像是没有听到她那么多的叙述一般,只面无表情的问了句,“知道我的规矩,对吧?”
她轻咬红唇,点了点头。
“去洗澡吧。”他转过身,又向躺椅躺了下去。
“我洗过了才来的。”她有些尴尬的说。
他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冷冷说道,“再去洗。”
她犹豫了一下,没有挪步,而是在他身前蹲了下来,她的长发垂在耳侧,盈盈的水眸深情的望着他,看上去温柔至极。
她身上散发出的幽幽的香气也渐渐的弥漫开来,足以魅惑这躁动的夏夜里靠近她身边的每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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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需要爱我的人()
“成总,我们可不可以先聊聊天,我仰慕你很久很久了,我希望我们可以更多的了解一下彼此,因为我”易芳仰起头,满是崇拜的看着成御凡,柔柔的说,“因为我爱你,我想”
“够了,不必说了。”成御凡不耐烦的打断道,“如果是这样,你可以走了,我不需要一个爱我的人,只需要一个陪我上床的人。”
她有些委屈的看着他冰冷的侧脸,失落之余还是终于站了起来,低声道,“那好,那我去洗澡。”
她幻想着以她的美貌可以成为他的一个例外,所以她才大胆的表白着自己的心迹,谁知道他却毫不感兴趣。
她低着头慢慢的向浴室走去,那就先尽心竭力的伺候他再说,也说不定他会对自己今晚的表现满意而改变态度。
总之,能有见到他并且陪他过夜的机会已经是万分的难得和幸运,她会尽全力的去争取,哪怕只做他的一个相对固定的床上情人她也心甘情愿。
她走以后成御凡忽然有些烦,大概是闻多了那种香水的味道,让他格外的反感。
他其实从来都不喜欢这种魅惑之极女人味十足的香气,他喜欢的是清新自然的女人的味道,就像夏若尘,她身上那种淡淡的清甜的味道反倒让他觉得非常舒服。
可恶,怎么会想起那个女人来。
他揉了揉太阳穴,起身去拿过手机看了看,等到现在依然没有邮件。
这个死女人,不会真不把自己的话当回事,不会真的不打那些文件吧。
如果是那样,她就死定了。
他的眼底闪起一抹阴冷的光。
忽然,一阵香气袭来,他刚要回身,感觉身后有人抱住了他,他的背上紧紧的贴上了一片饱满的柔软。
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同时揽住了他的腰,头在他背上轻轻的蹭着,无比娇媚的声音响起在身后,“成总,不早了,我们休息吧。”
那声音简直媚到了骨子里,她的手也不安分的在他的腰间轻轻的游移着。
成御凡不由身子一僵。
怎么吻的那么让人反感()
僵直的身子渐渐散发出寒气,成御凡很快便不悦的掰开她缠在自己腰间的手,转过身一把推开她,低声道,“谁让你碰我的!”
她没站稳,连连后退了几步,急忙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忘记了,我只是特别想,特别想和你在一起。”
看着他阴沉的脸色,她紧张的有些语无伦次,宽大的浴袍下她窈窕的身材曲线动人,脸上委屈又紧张的神情楚楚可怜,惹人动情。
她绝对是个勾人的美女,可是让成御凡懊恼的是,此时的自己竟然一点欲望都没有。
他努力缓和了下脸色,说道,“把衣服脱了。”
易芳没想到他竟然真的和传说中一样直接,心不由怦怦的跳着,扭捏的脱下了浴袍。
雪白无暇的身体毫无遮挡的暴露在成御凡的面前,他这时好像才有了一些兴致,招了招手,“过来。”
易芳有些害羞的双手掩着胸部,慢慢的走了过去,成御凡抬起她的头,看着她咬紧的红唇,下了决心般的吻了上去。
易芳身子一抖,她听说这个男人向来都是直奔主题从不会温柔对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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