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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上腹黑首席-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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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若尘咬着牙,狠狠回瞪了他一眼,转身走进了卧室。

    l市离a市只有一个小时的航程,不到中午的时候两个人就已经抵达了l市。两个人一路并不说话,直到到了酒店,看着成御凡订的是一间房时,夏若尘才连忙向服务生要求订两间,没想到成御凡竟亲昵的搂过她,向服务生一扬头,“她在闹小脾气,不要理她,一间房就可以。”

    “你有病啊!谁和你闹小脾气了?”夏若尘恼怒的掰着他放在腰间的手,成御凡竟趁她不注意忽然用力吻住了她,他不顾前台众人,死死的扣住她的后脑勺,霸道的吻让她又羞又恼,就在她要拼力反击的时候,他一把松开了她,轻笑着,“乖,别闹了,这么多人在场,你要是不怕不好意思我就继续证明我们的关系。”

    他说话的语气俨然和她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再加上他的英俊她的美丽,如此登对的站在一起,众人都羡慕着他们的甜蜜,尤其这样一个迷倒众生天生贵气的男人竟然对她如此宠溺,大家都向她投去探究又嫉妒的目光,让她简直尴尬的想钻进地缝里。

    “成御凡,你这个你这个变态!”她咬牙切齿的小声说道。

    好像已经习惯了她对自己如此出言不逊,成御凡现在已经渐渐变的麻木了,随她说好了,她也只剩下口头上占占便宜。想到这里,他未怒反倒笑了,直接搂着她向房间走去。

    放下行李收拾妥当,在酒店餐厅里吃午饭的时候,看着桌上的红酒,成御凡端起酒杯,“夏若尘,上次整我的事情我一直都记得,你也算是让我开了眼界,平生第一次有人敢公然和我作对,所以,我今天回敬你一杯,佩服你的勇气。”

    想起上次他一脸狼狈的情景,夏若尘绷着的脸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她端起酒杯,“我也不会无故和人作对,只会做一些为民除害的事情,以后你还是多小心,你记住,我们两个之间永远是水火不容,你最好不要离我太近。”

    成御凡抿了口酒,放下酒杯,戏谑的看着她,“女人,死到临头了还这么张狂。知道我为什么带你来l市吗?”

    夏若尘征询的眼神看着他,他缓缓道,“下午忙完正事,晚上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你就知道了。”

    “我不去,既然知道你没好心,我干嘛要去。”

    “说得好,你倒提醒了我。”成御凡点点头,“我倒是忘了你这女人擅长耍小聪明,我要早点下手准备。”

    夏若尘不解的看着他,心里慢慢泛起了不好的预感。

    他基本没怎么善待过自己,不是真的把自己骗到这里来有什么阴谋吧。不该这么大意跟他独自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手机坏了还没有买,身上又没带多少钱,她想逃都难。

    看着她蹙眉凝思的样子,成御凡忍住笑意,淡淡道,“l市最闻名的不光是旅游业,娱乐业也相当的发达,其中有很多家歌舞演艺场所专门好心收留一些身体有残疾但是长得又非常漂亮的男男女女,根据他们的特点培养他们从事一些特殊的行业,其中最常见的就是聋哑女。”

    他定定的看着她的眼睛,继续道,“而其实哪里有那么多聋哑女,都是一些黑心的人贩子从各地骗来的美貌女人,割掉舌头,戳穿耳膜,制造的残疾。”

    他清冷的声音加上说的内容让夏若尘浑身汗毛竖起,“你骗人,难道没有王法了吗?怎么可能任由这种事情发生,公安部门怎么可能不管!”

    “幼稚。”成御凡轻蔑的看了她一眼,“有人管是真的,可管的人在明处,做的人在暗处,再加上敢做的人必然是有关系网络庇护,你以为这世界是你想的那么纯洁?利益面前,良心有几两重?”

    “你什么意思?你和我说这些干什么?”夏若尘警惕的问道。

    成御凡一扯唇,“你一定知道自己得罪过我多少次,对吧?你也一定知道我们两人积怨已久,对吧?那么你用你那聪明的脑子想一想,我把你带到这里来干什么?”

    他上下打量着夏若尘,“以你的姿色,一定能卖个好价钱,我一是能赚一笔零花钱,二是要让你尝尝人间最痛苦的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每天被人鞭打着强颜欢笑取悦客人,到时候你就会知道在我身边是多么的幸福,夏若尘,我就是要让你知道,不要总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你敢!”夏若尘瞪着他,“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少拿这些话来吓唬我。”

    成御凡没理会,径自叹道,“可惜我没忍住破了你的身子,不然你这样的极品,我能把你卖个天价,真是后悔,当时要你的时候没想到这一点。”

    “可笑,和我玩儿这套,你当我会信你的鬼话吗!”夏若尘看了他一眼,装作无所谓的继续吃着碟子里的菜。

    成御凡一笑,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过来验货吧,餐厅三楼,房间号3506。”

    “你!”他一脸的认真让夏若尘忽然紧张起来,她犹豫了一下,站起身想走,早有防范的成御凡却死死把她按住,“现在想跑,来不及了。”

    “你混蛋!成御凡!我和你至于有这么大的仇恨吗,你要这么对我?你简直不是人成御凡!”

    “别激动,别激动。”成御凡轻轻吻着她的头发,“你放心,我只是惩罚一下你,过半年我会回来接你,到时候我不会嫌弃你缺这少那的,我会继续养着你,你可以留在成园给我做佣人,也可以给我的孩子当保姆,和你怎么也算是有过几次欢爱,虽然你干了这行以后我不会再碰你,可我也不会把你永远留在这里的,我会让你后半辈子衣食无忧,这你尽可放心。”

怎么,舌头真的被割掉了?() 
“成御凡,你不是人!”夏若尘颤声喊道。

    成御凡淡淡一笑,好看的唇角略微勾起,“这句话你说过很多次,没有新意。”

    “你这个变态!”

    “这个你也说过无数次,就没有点别的形容词了吗?”

    “你!你”夏若尘气的说不出话,成御凡依旧淡淡的笑着,“其实说实话,我也有些舍不得你,还没有尝够你的美味就要把你卖出去,的确要下一番决心。不过好在我对女人并没有那么大的兴趣,况且你这女人留在身边早晚是个麻烦,索性就忍痛割爱了。”

    夏若尘紧咬住嘴唇,美目圆瞪,“你要真敢那么做,我就死给你看!”

    “你死给谁看我都不管,我只要拿到钱就ok,如果半年后我来接你的时候,你还活着,我就带你走,如果你已经想不开不在了,那我也只能替你遗憾了。”成御凡一耸肩,轻松的说道,大手却依然紧紧扣着她的两只手腕,否则她不定又怎么对抗自己。

    涨的满脸通红的夏若尘颤抖着双唇已经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好,她的手动弹不得,看着面前成御凡那一张得意的笑脸忽然就低头冲向他,他没料到她的举动还没来得及躲闪,她已经一口咬住了正对着她的他的鼻子。

    “啊”成御凡吃痛的松开了她的手腕,她松开嘴,拿起桌子上的菜盘子就向他砸去。

    状况可想而知,成御凡被她浇了一身的菜汁,挺括的衬衫已经如彩染的织锦,红一条绿一块,他愤然推开她,她跌坐在身后的椅子上,泪水满眶的瞪了他一眼,转身就往门外跑。

    成御凡顾不上自己一身的饭菜,上前一步就死死抓住了她的手腕,狠狠的看着她,说道,“看来我的决定真是没错,本来还有点不舍,现在恨不得马上把你踢到那边去。”

    正说着,敲门声响起,“进来。”成御凡依旧恼怒中,大声喊道。

    两个身形魁梧的男人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一脸殷勤笑容的中年女人,几个人看见屋子里的情形都愣住了,成御凡一把扔下夏若尘,一面生气的拿餐巾擦着身上的饭菜,一面皱着眉向他们指指她,“就是她,赶紧给我带走,好好的调理调理她。”

    “好的,先生。”那个女人笑着向夏若尘走来,夏若尘一脚向她踢去,“走开,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姑娘,你这是何必。”她连忙躲着她的拳脚,轻声劝着,“没有你想的那么疼,我会慢慢让你睡着,别害怕。”她向后招招手,两个男人上来制住了夏若尘,把她向外拉去,她拼命挣扎着,回头向成御凡大喊着,“成御凡,我恨你!做鬼也不放过你!”

    成御凡看见她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那个女人看着她的背影,也笑着,“这姑娘真有意思。”

    “去吧,一切都按照我交待给你的去做,如果她怕痛就让她适应适应再做。”

    “您放心吧。”

    人都走了以后,成御凡低头看着自己被她毁了的衣服和形象,无奈的摇了摇头。幸好没去外面吃饭,从这餐厅坐上电梯就能回房间,否则自己又糗大了。

    ********

    又惊又怕的夏若尘一被拉出房间,万念俱灰中,紧张的晕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她觉得身上有些酸痛,费力的看向四周,满眼都是一片靛蓝色,还有缕缕的烟雾在房间里缭绕着,闻到的也是让人感觉特别清新特别舒缓的香气。

    只是,四周安静一片,几乎什么声音都听不到。

    她忽然想起之前的事情,难道自己真的聋了吗。她用力的揉着耳朵,张开嘴感觉着,舌头也还在

    她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激动的眼泪都要掉了出来。

    这时才感觉出身上有人在按压自己,酸痛中又好像有一点点舒服,低头一看,自己只围了一条浴巾,正趴在一张床上,她回头看去,一个印度或者泰国模样的人正在专注的为自己按摩,她这才知道,她是被成御凡骗了,原来他是把她送来做massage了。

    她重新趴回去,把头埋在手臂间,又想哭又想笑。

    该死的男人,居然那么整自己,煞有介事的样子简直让她信以为真,还把她吓晕了过去,他这招可真够狠,他就不怕假如她有心脏病被他直接吓死!

    成御凡,可恶的家伙!她心里低声骂着他。

    不过想到他会用这种方法整蛊自己,不由觉得好笑,她也真没用,一开始本来不信他的鬼话,后来竟然一点点信以为真,还那么没出息的吓晕。

    她闭上眼睛,在按摩师有力又舒缓的动作里,紧张情绪彻底的放松下来,渐渐的又睡了过去。

    “姑娘,醒醒吧。”一个轻柔的声音响起,夏若尘睁开眼,是中午那个女人。

    “您家先生对您可真好,之前千叮咛万嘱咐说您皮肤敏感容易出淤痕,又说您怕痛,让我们处处小心,而且您不知道,您家先生为您选的是最昂贵的服务,他对您可真是舍得。”

    夏若尘有些不好意思,“我和他是仇人,你别误会,他是故意整我的。”

    那女人一愣,转而笑了起来,“姑娘您真是有意思,他那是和您开玩笑呢,他说您怕痛不愿意做,但是做这个对保养身体有好处,所以他让我们硬把您拉了过来。”

    夏若尘怔怔的看着她,没再说话。

    “我为您把衣服都准备好了,您赶快换上吧,然后我们会送您回房间去,晚上好好睡一觉,明天会感觉全身轻快许多。”她笑着。

    回到房间后,成御凡还没有回来。

    夏若尘坐在窗边愣起神来。

    这家伙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大老远把自己带到这里来,难道只是为了让自己舒缓神经保养身体?她才不信他有那么好心。

    正想着,开门声响了起来,她回过头去,成御凡站在门口,正歪着头看着她。他穿着一件浅灰色的v领休闲t恤,一条白色棉质长裤,随意中透出十足的帅气,尤其是他脸上那难得一见的柔和表情,朗逸又俊美,夏若尘第一次发觉这个平日里冰山一样的恶魔男人,竟是如此的闪耀。

    她盯着他,半天没有说话。

    “怎么,舌头真的被割掉了?不会讲话了?”他戏谑的笑着走向了她。

如果我对你好,你会不会爱我?() 
夏若尘回过神来,又想起他对自己的捉弄,一脸的愤然。

    “成御凡,你把我带到这里来,就是想把我吓死,是不是?我如果有心脏病就真的死掉了!”

    “好玩儿吗?”他站到她面前,依旧笑着,“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怎么也会被吓的晕过去,本事都哪儿去了?看来也就平时和我撒蛮耍横比较在行。”

    “废话!你那么阴险,对我又心存记恨,又向来那么没人性,我当然以为你是真的要”她没再说下去,想想他说的那个就可怕。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听过没有?不是你整我那会儿了?我不过是吓吓你,比起你的恶劣来,我还差的多。”成御凡笑了笑,忽然拂起一缕她的头发,轻声问道,“怎么样,舒服吗?”

    他的声音里满是异样的柔情,看向她的眸子里也闪着灼灼的光,夏若尘连忙推开他,后退一步,“还行吧,不过你别指望我感谢你,你花钱也不讨好。”

    “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我从一开始也没指着你感谢我!”成御凡笑着又走向她,拉起她的手,“走吧,和我出去走走,散散心。”

    “你放开我,我跟着你就是。”她甩着他的手,可是他的大手却和她十指交错的扣在一起,紧紧的攥住她,丝毫没理会她的反抗。

    就这样一路被他牵着,两个人来到了海边的一个小餐厅。

    “这算不算我们第一次和平共处?”成御凡看着对面的夏若尘,微微笑着。

    “你能不能告诉我,到底来这里干什么?”看着他一改往日的暴戾,忽然变成另一个人一样,夏若尘心里毛毛的。

    “度假。”

    “度假?”夏若尘有些诧异,“你度假为什么要带我来?你应该带苏筱蔓啊?”

    “为什么带你来,没带她”他轻轻点了点头,“嗯,这个问题我没考虑过,晚上回去我好好想想再回答你。”

    “也或许,因为你是我的情人,和情人度假,总是比和女友老婆来的要浪漫,你说呢?”他又道。

    “龌龊!”夏若尘低声说道,扭头看向窗外的海,懒得再理他。

    她觉得情人这个词格外的刺耳,可是,她究竟是他的什么,虽然心里不情愿,可实际上呢

    “吃吧,倔女人,真不知道我怎么会对你这么容忍。”他叹着,脸上却是一片无奈的笑。

    席间两个人虽然没有什么话说,可是这顿晚餐吃的并不算别扭,成御凡很自然的为她倒着果汁,为她剥着虾壳,他从来没有为谁这么周到的服务过,可是在面对她的时候,好像这一切他做的都是那么熟稔,那么心甘情愿,他心里觉得自己非常可笑。

    而夏若尘偶尔会抬起头打量着他,虽然两个人从初遇起就是冤家路窄一路像是要拼个你死我活般的别扭着走到今天,可是此时这样的画面,她竟不觉得突兀,好像他们这个样子相处,没有谁让谁不舒服,倒是很自然一样。

    饭后成御凡依旧牵着她的手,两个人在沙滩上,迎着傍晚的海风,慢慢的走。

    海水时涨时落,他们的脚步也时远时近的躲避着顽皮的潮水,海风把她的长发吹乱,成御凡偶尔会在一个侧头间,轻轻的把她头发抚顺,她呆呆的看着他,还是满肚子的疑惑。

    “成御凡,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有什么阴谋?我怎么总觉得来l市我是在赴一场鸿门宴,有去无回?”

    “来这里只是昨天晚上我突发奇想而已,忽然就想和你出来单独的相处两天,我想看看我们到底能不能和睦相处,我也想看看,你这个女人,到底能不能被我征服。”他迎着海风的方向略一扬头,斜阳的最后一抹余晖投在他的脸上,射下一缕迷幻的光影。

    “所以你才故意戴上面具,这样假意温柔的对待我?目的就是看我是不是被你的柔情迷惑?”

    “假意?”成御凡看着她,“也许有我刻意的成分,也许是我最真我的展露吧,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你这个女人一向有本事让我连我自己的想法都搞不清。”

    夏若尘不语,他又轻声道,“其实我很累,我的心是空的,是冷的,我不知道自己活着究竟是为了家族,还是为了我自己。我也不知道到底现在的我是戴着面具,还是平日的我是戴着面具。”

    听着他低沉的声音,夏若尘试探的问道,“你,很小就没有了父母吗?”

    “对,都死了,我14岁那年就都死了。”

    “因为什么?意外吗?”

    “车祸。”

    “对不起,不该问你的伤心事。”夏若尘轻声道。

    “不伤心,无所谓,有时候死是一种解脱,对有些人来说死就没了痛苦,对有些人来说,死可以赎罪。”他的声音忽然冷厉起来,一如往常的冰冷。

    夏若尘感觉他攥着自己的手开始用力,她突然觉得这个男人,也许是受过很多苦,才会变成今天这副无情的样子,心里竟起了一些怜悯,正想说些什么,他却转了话题,“夏若尘,你很爱项亦玮吗?”

    她有些意外,看着他面无表情的侧脸,不知道他又在琢磨什么。

    管他什么意思,今晚的气氛好像格外的适合说说心里话。

    她放松心情,淡淡的说道,“曾经爱过,他是我的初恋,我们相爱的两年间,有一年他不在身边,有好几个月杳无音讯,再次重逢的时候他已经娶了你的妹妹。我的爱是不容许有瑕疵的,所以他已经永远的被我清除了,你真的不必担心我破坏你妹妹的幸福。”

    “那你爱那个林赛吗?”他好像并没理会她的话,又开口问道。

    “他是个很好的男孩子,很体贴,很细心,如果你不破坏我们的关系,也许将来的某一天,我会爱上他。因为我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任何亲人,我想有个人对我好,有个人嘘寒问暖的关爱我,他可以做到。可惜,我还没有开始去爱他,就被你硬生生的拦住了。”

    “哼,可笑。”他一嗤,“对你好你就会去爱,你的爱真是廉价。”

    “废话,难道我要去爱一个对我不好的人吗?”她恼怒的看着他,他好像又变回了平日那副让人讨厌的嘴脸。

    他停住脚步,扭过她,“如果,我对你好,你会不会爱我?”

    他的黑眸里闪动着晚霞的光影,神情带着几分认真,带着几分霸气。

你相信这世界上有忠诚?() 
夏若尘苦笑着,“我们之间,永远不会有爱。你说过我如果爱上你就会生不如死,我也确实领教你的阴狠,说你对我好,打死我也不信,再说,你一个要结婚的人,和我讲这个,是不是很可笑?我只是你无数女人中的一个,不是吗?当然,还有,你是我的债主,你是我的老板,我不敢高攀。”

    成御凡认真的看着她满是嘲讽的星眸,像是自言自语般的说道,“夏若尘,从遇见你我就变的莫名其妙,变的混乱不堪。我承认我以前有过女人,但是从来没有一个走进我心里的,只有你让我又痛恨又放不下。”

    “趁着今天我们可以心平气和的聊聊天,成御凡,我想求你放开我,我不想再这样下去,其实你只是因为我不和别的女人一样顺从你而对我有征服欲,一旦日子久了也就没兴趣了,早晚会有那一天,你何不现在放过我,就算是积德。”夏若尘轻轻的说。

    “放过你,所以你去找林赛?”他眯起眼睛看着她。

    “不,不找,我谁也不找,我只想自己活的有尊严一些,行吗?”

    “和我在一起,有什么没有尊严的?我以后会一直这样对你,不算对你好吗?我会让你过上贵妇人的生活,你还不满意吗?”他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低声道,“况且,你整个人都已经是我的,为什么一定要逃呢?”

    “因为我无法面对苏筱蔓,我无法面对良心,我要的不是物质上的富足,我要的只是一份踏踏实实的感情,一个温暖的家。”

    成御凡略一怔,“家?亚湾花园的公寓就是我给你的家,我对你好就是踏踏实实的感情,你要知道我从来不会对任何女人好,只有你。至于苏筱蔓,你更不必多想,我娶她只是一个不得不进行的形式,我依然是我,我说了我会宠你就一定会一直宠着你,你有什么无法面对的?”

    夏若尘闭了闭眼睛,轻叹道,“对牛弹琴。和你这样一个不懂忠诚的人来讲,真是浪费时间。”

    “忠诚?忠诚有什么用?你相信这世界上有忠诚?项亦玮是如何抛弃你的?他爱上你的时候是不是也信誓旦旦过?可结果呢?我向来不信那些,尤其女人,女人天性就不懂忠诚,你这个女人还好意思和我说忠诚。”他的语气里满是不屑。

    “算了,别说了,我们之间没法沟通,就这样吧,你不把我逼急弄的两败俱伤就算咱们两个福大命大。”

    夏若尘淡淡说道,又向前走去,成御凡没有说话,两个人又沉默起来,直到看到不远处的沙滩上,有许多的小螃蟹在爬,夏若尘努力挣脱他的手,“喂,放开我,我要去捉螃蟹。”

    他松开她看着她向远处跑去,她窈窕的身影闪动在玫色的天空和蓝色的海水间,就像一幅瑰丽的油画,美的让人屏息凝神。

    脑子里还一直回响着她刚才的每一句话,他皱了皱眉,大步向她走去。

    “好多的小螃蟹,你看!”夏若尘扬起笑脸,手中拿着一只一两厘米长的小家伙看着他。

    “喜欢玩就捉回去几只。”

    “不,那它们会死的,只是觉得有意思捉来看看,还是要放它们回海里。”她放下手里的螃蟹,看着前面几个大大小小的小洞穴,“不如挖挖看,会不会有大一些的。”

    她动手扒起其中一个稍大的洞口来,那个洞穴越挖越大,已经慢慢渗出沙子下的海水,里面慌乱的跑出来好几只稍微大一点点的小螃蟹,夏若尘扭头笑着,“成御凡,你看,可能真的有大家伙呢!”

    她光顾扭头看着他,却没留意手下,而成御凡眼看着一只很大的螃蟹钻了出来举着夹子直冲她的手而去。

    “小心!”他拼命去拉她,眼看那只螃蟹的钳子已经要夹到了她的手,他伸出手去连忙要去拽回她的手,不明所以的夏若尘被他挤到一旁坐在了沙滩上,而他护着她的那一只手刚好被螃蟹钳住。

    手指上传来一阵剧痛,成御凡使劲的甩着却怎么都甩不掉,那只螃蟹死死的钳住他不肯松开,眼看着血已经滴了下来,成御凡想用另一只手去拽它,它另一只钳子仍然用力的挥舞着让他无处下手,同时钳的他也越来越紧,越来越疼痛难忍。

    夏若尘不知所措的要上前帮忙却被他一把推开,“别上手,它会夹上你!”

    他蹲在地上,把手放在沙子里,试图让它松开,它却跟他较上劲,死活不松钳,他忍着疼痛说道,“去找些贝壳什么的撬一撬它。”

    夏若尘慌忙抓来一些贝壳递给成御凡,他先是小心的把贝壳递向它的另一只钳子,趁它夹住,又连忙把薄薄的贝壳放到手上的钳子上来回拨动着,它先是不动,后来稍稍松了下想去夹新的目标,他连忙用尽力气拼命甩着手,终于把它狠狠的摔到了几米外的海水里。

    夏若尘抓过他的手一看,小指和无名指已经都掉了肉下来,血淋淋一片。

    “快回去包扎伤口,快!”她急得声音有些颤,“对不起,都是我害的,咱们赶紧走吧。”她拉着他的另一只手,快步的往岸边冲。

    而成御凡被她紧紧的拉着,虽然手上还是剧痛难忍,心里却涌上一种莫名的喜悦。

    她紧张的样子让他忽然觉得很愉快,看惯了这个女人对自己的冷漠和仇恨,看见她这样为自己担心,他产生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情绪,好像有些甜,又好像暖暖的。

    直到找到医院把他的手包扎好,夏若尘紧张的神情才略微放松了几分。

    他伤得不轻,螃蟹钳子的力度很大,又带着锯齿,硬生生的夹下肉来,看着都觉得身上疼得慌。直到回到房间,夏若尘还是一脸的歉疚。

    “对不起,成御凡,真是对不起。”

    “是螃蟹夹的,又不是你,你道歉个什么劲儿?”成御凡好笑的看着她。

    “你是为了救我,不然被夹的就是我了。”

    “自作多情,我可没那么好心,我是想亲自把这只大螃蟹捉住,才上手的。”成御凡一脸的轻松,“你也不用多想,我一向那么烦你,我还巴不得螃蟹夹住你替我出口恶气呢!”

    夏若尘抿住唇,皱着眉心,没理会他故意的调侃,“真是没想到你会救我,很意外,总之,我谢谢你,第二次救我。”

    “你不会因为这个就爱上我了吧?”他探究的看着她,“你不是说谁对你好,你就会爱谁吗?”

    夏若尘看着他的嘲弄,有些气恼,“可你不是说了,你不是为了救我吗?我只是同情你罢了。”

    “你这女人,变脸比翻书还快。”他忽然笑了起来,敲了敲她的额头,又俯身凑向她的耳边,低低的说道,“既然是同情我,今晚打算怎么安慰我?”

抛下恩怨,和睦相处?() 
夏若尘推开成御凡,“你这人真是很讨厌,让人想同情你都同情不起来。”

    “同情就不必了,我一个大男人用不着你同情,不过,我倒是很想看看,你说爱我的样子。”成御凡看着她,“夏若尘,我听过无数女人对我说爱我,你说,会不会有一天,你也成为她们中的一员?”

    “绝不可能!”夏若尘坚定的说道,“就算这世上只剩下你一个男人,我也不会爱你,你就别做梦了。”

    成御凡笑着,不再说话。

    的确,爱这个字眼有些陌生,什么爱不爱的,只要把她留在自己身边,他们在一起谁也别离开谁就好。

    晚上睡觉的时候,夏若尘贴着床边睡下,躲的成御凡远远的,而成御凡也没有心思去对她做什么,毕竟十指连心,虽然包扎过处理好了,可是手指上的伤依然阵阵疼痛,让他守着她却丝毫兴不起什么念头。

    第二天起床后,成御凡先收拾好坐在沙发上等着夏若尘,放下报纸的间隙,他抬起头刚好看到她在透明的洗浴间里对镜梳头的样子。她专注的梳理着自己的长发,乌黑如瀑的发丝更是把她白皙的皮肤映衬的如雪般柔美,他呆呆的看着,竟忽然觉得这场景是如此的温馨,就像一对普通夫妻的一个普通的早晨,丈夫在耐心的等着对镜梳妆的妻子一起出门,他的心竟软软的动了一下,如果,如果每天都能这样相守

    他忽然甩甩头,这是在胡思乱想什么呢。正笑着自己荒唐的念头,她已经梳好马尾走了出来。

    他站起身,“走吧,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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