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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无度:首席少帝请矜持-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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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
李雪珍拉了拉丈夫的手,见权宗黑着脸还不肯走,一把将人拉走:“走吧,你还想儿子怨上你?”
所有人都离开了,病房里只剩下两人。
男人忽然将她按在了床上,被各种狂躁的负面情绪塞满了。
这女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无视他,揣度他相亲结婚,权枭九彻彻底底地怒了。
第188章大叔,再见()
怒火里夹杂着无数冰渣子,像刀子一样盯着她。
艾薇尔也盯着他,双眸毫无畏惧,可是,心尖儿在狂蹦跶,在止不住地颤抖。
其实,哪怕过去了五年,她有时候也会怕这个男人,尤其像现在这样,一声不吭,一双淬满毒渣子的黑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瞧。
四目相对,两人沉默。
气氛僵持着,谁都没有开口说一个字。
一时间,权枭九那张寒冰一样的脸上神色莫名地沉重起来,两束阴沉的目光渐渐变得苦痛不堪,撑在床上的手指一点一点地收紧。
须臾后,他俯下脸就噙住了她的唇,像是为了急于发泄心中难解的苦闷,或者为了表达自己的情感,他向她索吻,像龙卷风,像暴风雨,激烈而又颤抖地吻着身下的小女人。
少言寡语如权枭九,并不习惯说太好听的话,更不习惯用言语来表达自己的情感,狂热的男人只能用行动表达自己的爱。
手指拼命地揪住他的衣领,艾薇尔在他疯狂地热吻里,憋屈着,心痛着,愤慨着。
更多的是内心的挣扎。
有那么一瞬间,她想,就这样吧,在这一个星期里和这个男人好好相处。
过了今天,再说吧……
她在和自己的心,拖延着。
脑袋在嗡嗡地响,视线在天旋地转。
终于,她横下了心!
揪住他衣领的小手渐渐搂住了他的脖子,从被迫接受他的吻变成了主动,主动亲吻和自己凑在一起的火热唇片儿。
男人黯沉的黑眸微微一亮,甜蜜丝丝入心,入脾!
“薇薇。”声音饱含沙哑和渴望。
耳边是男人越来越粗重的呼吸,以及强劲有力的喘气声,那双黑黝黝的眸子承载了无数深深的情感,艾薇尔闭上眼睛,不敢看他。
心,止不住地颤栗。
就在她隐忍的情绪快崩溃的时候,男人所有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权枭九目光盯着她,大手抚着她的脸,哑着嗓子说:“承认吧,承认还爱我。”
深浅不一地呼吸着,她抿紧了粉唇,心绪剧烈起伏着,嘴里却吐出冷冰冰的字眼儿:“那又怎样?”
眸色一暗,权枭九冷眸晲着她,表情变幻。
眉儿下弯,艾薇尔又笑了,昂视着他:“你觉得我们还能回到以前?到底是你天真,还是我犯贱?”
原本在她主动吻他的那一刻欣喜,被她这句话浇得彻底冷透。
权枭九真想掰开她的小脑袋,仔细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
心思沉沉,他大手摩挲着她的脸蛋儿,大拇指一点点地抚上了她的唇,一双黑眸夹杂着深邃难解的情绪。
“随你怎么说。”
什么?
心下一怔,艾薇尔愣愣地看着他,不明白他这句话到底什么意思。
权枭九一贯冷峻的面部线条,渐渐柔和了下来,“别说戳心窝子的话,这里难受。”说着,他手指点上了自己的胸口。
“好,那你也别强迫我。”她不得不妥协。
这男人的心思,她越来越没法猜,一会儿阴一会儿阳,从刚才的愤怒到现在的温柔,只是短短的时间。
经过长长的拉锯战,两人算是各自向对方妥协了一步。
权枭九从她身上起来,扶起她,拿了靠垫让她靠着,艾薇尔却挣扎着要从床上下来。
他脸色一沉,“给我休息!”
“该休息的是你吧?”她用手指戳了戳他精壮的胸口,又扯了扯他身上的衣服,语气坚决不容置辩,“你身上伤口不能再裂了,躺床上休息吧。”
抿直了薄唇,权枭九一反常态地点头:“好。”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双拖鞋,替她穿上,才躺床上。
刚才和这男人好一阵打斗折腾,身上出了不少的汗,口有点儿渴了,艾薇尔倒了一杯水,很没形象地喝了大口水,却发现男人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她问:“要喝水吗?”
“嗯。”
倒了一杯水给他,可男人迟迟不接,艾薇尔皱眉:“不是要喝水吗?”
权枭九接了她手里的水杯,也没喝,她走哪儿,他的目光就跟到哪儿。
终于,她忍受不了了:“你能不能别这样看我!”
“不能看你?”
“不能!”
“为什么?”权枭九蹙眉,不解。
脸蛋儿可疑地红了红,艾薇尔当然不会告诉他为什么。
好吧,其实她特别他用这样的目光看她,尤其是刚才两人在床上又亲又吻的,说不出来心里啥滋味儿。每每被他这么瞧着,她心里就诡异地神思游走,不能集中精神。
试问,有哪个人能杠得住他这种X光线一样的目光?
“算了,随便你。”
心内恨恨磨牙,艾薇尔打开了电视,一边换台搜索节目,一边强自镇定忍受男人灼热的目光。
直到电视上出现了夏老的一张照片儿,她不由愣了一下,立刻锁定节目台,坐在椅子上看着记者的报道。
“拥有国内多个娱乐公司,以及以餐饮业为主的夏凌企业被匿名揭发欠外债十亿美金,却私下隐藏数十亿秘密资金,目前检察厅正在介入调查。”
画面掉转,一名记者站在检察厅大门前,继续报道:“夏凌企业的所有主夏正凌是否参与秘密资金的制作过程,检察厅还需进一步调查,另外,夏正凌还涉嫌十五年前一起绑架案……”
关了电视,艾薇尔看向床上的男人,惊讶:“你做的?”
“嗯。”权枭九目光沉沉地看她,“我知道因为夏慕彦,你心里有顾忌,所以,我帮你处理。”
她心绪梗住了。
感动么?
不是没有,所以她最后只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目光闪了闪,她别开视线。
的确,她这次来锦市对付夏家,心里一直藏着一根刺儿,那根刺就是夏慕彦。
资料的最后,显示的是当年夏慕彦和夏老的DNA验证,以及他和夏坤的DNA验证单。
夏慕彦是夏老和杨简琴的儿子,而夏坤一无所知。
因为哥,来锦市的途中,她曾经有想过就那么放过夏家。可是,想到当年她妈妈的惨死,她心里过不去,怎么可能就这么放过夏正凌和杨简琴?
矛盾的心在煎熬着,她甚至不敢去夏慕彦的墓地。
权枭九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冷冽的表情软化了,“告诉我,你还想做什么,我来处理。”
艾薇尔看着他,眼里有光亮,“李赫兰,她你处理吗?”
“五年前我就处理了,但你又放她出来了。”
她愣了一下,“是你把她送的监狱?”
她不明白。
当年他为了李赫兰,连她和孩子都不顾,为什么?
他和李赫兰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第一次,她对五年前产生了疑问,无数个为什么都理不清。
“你对她不是挺喜欢的么?”疑惑间,她依旧控制不住夹枪带棍地冷声,“都喜欢到连……”
“别他妈的呛话!”权枭九阴森了脸色,低吼着打断了她的话,“那是你认为!”
冷着脸,艾薇尔沉默。
每次一提这女人,两人必吵架。
和谐的气氛又被打破,满室的凝滞。
良久,她出声,声音又轻又冷:“其实,那天晚上,我在电话里听到她的声音了,你在给她过生日吧?那个时候,我真的是抱了必死的决心跳下去的,现在想想,为了一对贱男女自杀,我还真是白痴。”
权枭九脸上的表情在她的话里瞬间变了。
他只觉得自己的胸口剧烈地跳动起来,手里的水杯都快握不住了。
窗外有人嬉闹的声音,而病房内,与世隔绝,一片安静。
“不过当然了,我命硬,最后没死成。所以我要好好地活着,接受我的命运,接受属于我的未来。”艾薇尔微微地笑了,“我要多谢你,我也检讨了自己,不属于自己的不能强求,所有的痛苦都是我自找的,你没有错,是我没有自知之明,非要纠缠你。”
一贯面无表情的脸渐渐苍白了起来,权枭九喉咙被气息哽住,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艾薇尔的声音缓缓慢慢,轻轻地说:“所以权枭九,我会忘记你,四年前我从精神疗养院出来的时候,就已经不再喜欢你。我要喜欢的,要爱的,是冷斯夜,那个在疗养院陪了我一年的男人,你已经没有资格再爱我了。”
“过了这一个星期,我们就是路人了。”
繁华的锦市春光明媚,到处都是欣欣向荣的气息。
当然,也不缺乏热门话题。
夏凌企业被查封,宣告破产,夏正凌正式被法院起诉收监,其二儿子夏义阳作为京城市长,被举报贪污受贿,涉嫌数额巨大,情节特别严重,估计也会被处以死刑。
夏正凌被逮捕的第二天,他和杨简琴的不伦苟且也被登上京城各大报纸和娱乐头条。
一时间,惊起所有豪门。
京城夏家,百年家业,毁于一旦。
一切的一切,都很圆满。
艾薇尔扫了一眼报纸上的内容,把报纸扔在了桌子上,然后收拾衣物。
已经过去了六天,今天下午她就要回比斯国,然后和冷斯夜结婚。
自从那天她说了那些话之后,权枭九就再也没有和她说过一个字,安静地养伤,安静地吃药,整个人十分安静。
安静到诡异。
可是,这些都和她没有关系。
艾薇尔收拾好了衣物,走出病房的时候,她回头最后看了他一眼。
他也朝她望过来,眸色深深,毫无情绪。
“大叔。”叫出了生疏却又熟悉的称呼,她看着他,轻声说,“再见。”
第189章嫁给安丹宁()
她离开了。
权枭九坐在病床上,并没有追出去,只是静静地抽烟。
烟雾缭绕了整个病房。
他的脸上只有淡淡的表情,看不出他的喜怒哀乐。
只有他自己知道,心里的山洪正在决堤。
压抑着心脏里始终未平息的抽搐感,他拿出了手机,打开定位系统。
屏幕上,那一个红点朝机场的方向缓缓移动着,每移动一下,都在他心里留下了某种无可预知的痕迹。
关闭了定位系统,权枭九拨了号码出去,打给雷恩。
那边儿的人正在和艾薇尔说话,接电话的时候,语气很愉悦,“九爷,舍不得?”
“婚礼那天,好好保护她。”
雷恩沉默了一瞬,难得严肃:“我知道,你就放心吧。”
通话结束,雷恩收起了手机,看向坐在身边儿的女人,目光复杂。
良久,他终于问:“你真打算和冷斯夜结婚?”
“嗯。”艾薇尔冷淡地回应,寡淡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雷恩忍不住长长地叹气,语气很伤感:“真让人伤心,艾薇尔小姐就不考虑我一下吗?或许我比冷斯夜更适合你。”
艾薇尔没有回应他的话,是根本没心情回应他的调侃。
雷恩默了,忽然发现这女人的心还挺狠的,不光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他始终不能明白,既然互相喜欢,为什么不在一起?
就算以前受过什么样的伤害,可是和一个不爱的人结婚,能快乐么?
心里默默地替女人叹气,雷恩玩转着指间的银色小刀,眸光变幻。
沉默间,机场到了,两人下了车,直奔候机厅。
然而,刚走进候机厅大门,就被十几个面无表情的高大黑西服男人团团围住,阴森木然的目光看着有些骇人。
两人惊了一下!
指间银刀闪烁,雷恩微笑的脸上带了几分森冷:“九爷料得果然没错,可惜他料错了时间。”
艾薇尔惊讶:“他怎么知道?”
“因为,他一直在保护你。”他说着,视线依旧紧盯着那几个黑衣人,“艾薇尔小姐,或许我们两个人今天在劫难逃了。”
其中一个黑衣人却恭敬地行礼,语气森冷道:“艾薇尔小姐,我家主人要见你。”
主人……
艾薇尔迅速在脑中搜索着父亲所有的政敌,稍稍靠近了雷恩,压低了嗓音:“伯爵,你有把握自己能逃跑么?”
“艾薇尔小姐开玩笑吧?”雷恩攥紧了指尖若隐若现的银刀,“我可不是你口中的废物,或许,我还能帮助你。”
“可惜,来不及了。”
她话刚落,冷冰冰的枪口对准了两人后脑勺,紧接着身后突然出现数十个黑衣人,将他们团团围住,十几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两人。
刚才开口的那个黑衣人继续说:“艾薇尔小姐,我家主人没别的意思,只是让你去做客。”
雷恩笑了笑,没有丝毫害怕,“艾薇尔小姐,看来,我们今天跑不了。”
“嗯,我知道。”她不得不承认点头,再好的身手,再快的速度也不可能敌得过十几个枪子儿吧?
艾薇尔朝为首的那个黑衣人说:“把他放了,我跟你们走。”
黑衣人冷冰冰下令:“都带走!”
真是悲催!
她被俘了。
两人被蒙上了眼罩,她被黑衣人带上了去往比斯国的飞机,她和雷恩被迫分开。
艾薇尔坐在椅子上,眼前一片漆黑。
抓了她,无非就两个目的。
第一,拿她要挟父亲。
第二,一枪毙了她,让她永远消失。
看来,这几人没有当场毙她,估计也只有第一个原因,拿她要挟父亲退位。
可惜了,对方打错算盘了。
她那个父亲冷血无情,绝对不会为了她而退位,就算她死了,他也会另找一个傀儡当继承者。
早在她被关进精神疗养院的时候,她就明白了这个道理。
既然事实已经无法改变,她现在只能静观其变。
等待,静静等待……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大约过了一个小时,飞机到了比斯国机场,她被人秘密推进了早已等候的车子里,又坐了将近半个小时的车程,车子终于停下。
下车的时候,扑面而来的是一阵阵凉凉的海风,将空气里的咸湿味席卷了过来,她猜测她目前不是在海边上,就是在某个小岛上。
而比斯国有无数个小岛,四个海域……
艾薇尔被带进了一个房间,眼罩被解开,门被人从外面反锁住。
比斯国已经是晚上,窗外的天空黑沉沉的,那夜色让她心里开始泛起不详的感觉,还有浓浓的危险气息。
走到窗口,她推开了窗户,仔细观察外面的情况,房屋外面,站着好几个人阎罗一般的面孔,穿着没有配军衔的迷彩服,手里扛着般自动突击步枪。
她猜测,他们身上的衣服是A货,可是手里的枪肯定是真的。
正思忖间,听到咯吱一声,门被推开了。
艾薇尔警觉地转身,看到来人的时候,她惊讶,然后不可置信。
她没想到,绑架她的人居然是安丹宁的父亲,安德烈,父亲的亲信之一。
估计父亲也不会想到吧?
“艾薇尔小姐,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是想让你在这里住上几天。”安德烈慢慢走近,坐在了其中一张椅子上,“小姐,请坐,我有事想和你谈谈。”
艾薇尔坐在了他的对面,眉色冷冷:“想谈什么,说吧。”
“请小姐您嫁给安丹宁。”安德烈开门见山,明明是请求的话,却没有半分求的意思,语气里满是不容考虑。
她很惊愕,难不成他大费周章把她绑来,只是为了安丹宁?
她可不相信。
“安爵爷,你就直说吧,你绑我来这里,到底什么目的。”
安德烈眼里满是笑意,直言不讳:“艾薇尔小姐真爽快。既然如此,那我就直说吧,我要你宣布退出总统继承权,嫁给我儿子,我继承大统。”
“异想天开。”她冷笑。
退出继承权倒没什么,可是嫁给安丹宁,怎么着也不可能。
闻言,安德烈笑了起来,低低开口:“艾薇尔小姐,如果不是看在我儿子喜欢你的份上,我早就一枪毙了你。你在这儿,你父亲不会来,或许根本不在意。但是,亚瑟公爵不一样,他会自投罗网的。”
“什么意思?”这和冷斯夜有什么关系?
“这次,我不光要让他和你解除婚约,还要让他主动支持我。只要有他的支持,还不怕其他氏族临阵倒戈?你父亲坐那个位置太久了,是时候下来休息一下了。”
艾薇尔同样笑了起来:“可惜,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亚瑟公爵是绝对不会背叛我父亲的,我充其量只是我父亲的一个傀儡而已。”
安德烈信誓旦旦:“我一直都相信艾薇尔小姐有这个魅力,艾薇尔小姐可能不了解我,我这个人一向最喜欢赌命。”
看着他诡异的笑容,艾薇尔心里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眉头越蹙越紧,十根手指也越攥越紧,指甲入肉时那股子微微的疼痛让她产生特别不好的感觉。
她不想在这个话题上转圈子,没有耐心和他磨叽了,直接问:“雷恩伯爵在哪儿?”
“他我没带回来,人还在锦市。”安德烈有他的考量,把他留在锦市,在事情没有明朗之前,他还不想得罪雷恩。
艾薇尔脸色细微一变,心头一紧。
雷恩是权枭九的人,他这会儿肯定把这事儿告诉他了。
权枭九会来救她么?
可是,如果来了,怎么救?
这里不是锦市,不是他的天下,是比斯国,他再怎么厉害,都不可能把整个杀鹰队在短时间内空运过来,况且调动杀鹰队必须向上面打报告吧?
心,噗通噗通直跳。
她总觉得,要出事儿!
安德烈笑着,却是森冷冷的,“艾薇尔小姐,别企图逃跑,当然你也跑不掉,也别太小看了自己,哪怕你变成了一具尸体,对于亚瑟公爵来说,价值都是一样的。”
尸体……
尸体两个字,不由得令她打了个冷颤。
安德烈给她的印象一直是忠厚老实,甚至为父亲挡过枪,正因为这样,才会被父亲一路提拔。
好一出苦肉计!
父亲大概没有料到他的身边藏了这么大的一个隐患,真是人心难测。
思虑间,安德烈已经退出了房间,将门反锁。
“都安排好了?”
门外安德烈的声音,冷气森森。
“是的,主人,已经安排妥当。”
安排了什么?
艾薇尔冷静地坐在椅子上,保持头脑清醒,迅速理清思路。
如果安德烈要挟父亲未果,一定会让冷斯夜过来。他估计计划了很久,既然能在父亲身边苟延馋喘地隐忍那么久,他肯定什么都算好了,只要冷斯夜一来,可能会用什么方法让他受他摆布。
而她能眼睁睁看着冷斯夜因为自己受制于别人么?
不能,绝对不能!
瞬息十来秒的时间,她撑了下额头,起身,环视着窗外四周的环境。
这里应该在一座岛上,四面临海,她确实没法逃出去。
靠,是不是所有绑架者都喜欢在岛上,或者在海上作案?
等待的时间过得极慢,一分一秒都成了煎熬。
第190章如果爱,那就抢()
古塔巴古堡里,水晶灯璀璨,光亮如明珠。
书房里的气氛却凝滞到死寂。
“阁下,你的意思是不打算救薇薇?”凝视着中年男人,冷斯夜脸上满满的冷意,“我怀疑,她到底是不是你的亲生女儿!”
“如假包换。阿夜,听我的,薇薇不会有事儿。”艾林克威严的声音满怀冷静,丝毫没有因为女儿被绑架而有任何焦虑的神色,“如果她死了,一切都完蛋了,安德烈不会那么做的。”
眼中忽然掠过一抹深意,中年男子笑得相当自信:“而且,看在她母亲的份上,他也不会那么做。”
“有一种情况,叫做万一!”
冷斯夜自持一向从容不迫,游刃有余,可是眼前这个中年男人不光如此,更是残忍冷酷,连亲生女儿的命都可以拿来赌。
郁心瑶都死了那么多年了,安德烈最后还不是结婚生子,他哪来的信心认为他对一个死人念念不忘?
“阿夜,你知道当年我为什么要放她们母女离开,十几年后又找薇薇回来?”
中年男人低低叹了一声,忽然提及这件封尘多年,没人敢提及的宫廷秘事。
冷斯夜冷着眉看他,静等他说下去。
艾林克抚着手杖,低声说:“我和薇薇的母亲相识在一次朋友聚会里,她就像太阳一样耀眼,潇洒恣意,明媚得像春天里的阳光,是一个让人看一眼就无法忘记的女孩。”
两人离得很近,冷斯夜第一次从这个男人的眼里看到了一种叫爱的情绪,淡淡地浮动着鲜活的光芒。
中年男人的眼神是如此孤独而渴望,仿佛一个孤身走了很久很久的人,终于要暂时停歇一样。
他略显萧瑟的声音安静地流淌在房间里:“我们相爱了,可是我父亲绝对不会允许我和她在一起,因为我是比斯国的继承者,未来的妻子必须是十大氏族里的女人。后来薇薇出生,那五年里,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那段时间,阿夜应该还记得吧?”
冷斯夜对那段记忆印象很深,他经常随着父亲来阁下的私宅见面。
他甚至还记得,五岁的女孩儿扑在他怀里,笑容天真可爱地说:“夜哥哥,你真好看,以后我要嫁给你。”
当然,他那时候不会把一个五岁女娃的童真戏言放在心里,甚至没把一个五岁女娃放在心上。
只是觉得她爱耍赖皮,爱调皮捣蛋,仗着他年龄大,故意在背后使坏,可劲儿地欺负他。
可是,他无可奈何,和一个五岁女娃较劲儿,不是他能干的蠢事。
直到后来她和郁心瑶被秘密送走,在后来的一段时间里,他几乎已经忘记了这个女孩的存在。
“如果保护不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就必须放她走。”回忆的时候,艾林克声音低低的,几分沉重难忍,“当年我只是一个靠家族荫蔽的少爷,没有权势,没有仰仗者,除了一个随时都可能被弟弟夺走的继承者身份,我什么也没有。我根本保护不了她们母女,所以我送走了她们,和夏坤签订了一份协议,和郁心瑶结婚作为掩护,让我父亲相信我和她已经彻底决裂,然后我给他想要的。”
冷斯夜终于能理清所有的思路:“所以,阁下一直让我父亲在暗中保护她们?”
“是的。”中年男人点头。
父亲一直秘密来往比斯国和樊市,他一直知道。因为父亲,他出于好奇,也渐渐开始关注那个曾经扑过来说要嫁给他的女孩儿,直到父亲去世,他接手了父亲的任务,她喜欢什么,讨厌什么,他都调查得仔仔细细。
以至于到后来,他根本分不清是因为父亲的交代,还是喜欢上了那个女孩儿。
每次家人催促他的婚事,他都会不由自主地想起她,偏执地拒绝了所有门当户对的女孩。
直到她一脚踹了他脸上的面具,他渐渐明白,原来关注一个人那么久,他才知道那是喜欢,喜欢到隐藏在心里。
他用六年的时间关注一个人,四年的时间爱上一个人,人生有多少个十年?所以,在樊市浴谷的时候,他就下了决心,无论怎么样都要把她夺回来。
这样的关注和喜欢,经过十年时间的洗礼,已经变成了坚不可摧的爱。
所以,当她跳海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跟着她一起跳了下去,那一瞬间,他在想,就算一起死了,也无所谓。
“阿夜,喜欢一个人就要变得强大,这样才能保护她们。”艾林克眼里渐渐流露出了痛苦隐忍的情绪,“除了你父亲,所有人都不知道我的父亲是怎么死的,是我拔了他的氧气管,我手刃了自己的父亲。当我终于羽翼丰满,成为比斯国阁下的时候,她却死了,直到最后,我都没能保护她。”
冷斯夜终于明白了什么,“所以,你故意陷害薇薇,甚至不惜利用在锦市的人脉,威胁权枭九,是想告诉他,一个保护不了自己女人的男人,根本没有资格爱?”
“嗯,其实权枭九是第一个让我敬佩的小子,只是可惜……”
看着中年男人眼里复杂难辨的光芒,冷斯夜忽然觉得,阁下的心理有点儿病态了,因为郁心瑶的死,病态而扭曲了。
甚至把这种扭曲的心理加诸到了权枭九的身上。
权枭九可真悲催!
他曾经以为这个男人无情无心,却没想到,为了一个女人,他甚至不惜杀了自己的父亲。
“既然这样,为什么不发兵救薇薇?”
“轻举妄动反而会害了她。”中年男子转过身望着窗外,语气凝重,“或许你会认为我这个做父亲的很残忍很无情,可是,我比谁都爱薇薇,当年我把她秘密关进疗养院是为了她好,如果她好了,那么谁都不知道她曾经有过精神病史,谁都不能拿这件事威胁她。阿夜,别看安德烈看着忠厚老实,其实他是一只真正的猛兽,因为心瑶,他恨我,早就想除我而后快,但是他不会伤害薇薇。”
“难不成我们就这么坐在这里等?”
冷斯夜怎么可能坐以待毙?
不可能!
“阁下,很抱歉,这一次我必须背叛你,我不能拿她的命赌博,我承认,我没有您那样的魄力和忍耐力。或许每个人爱的方式不一样,但我不苟同你对爱的表达方式。如果爱,那就抢,那就争,而不是所谓为了她好而放弃,在这一点,不得不说阁下和权枭九挺像的。所以,你们两个注定要失去所爱。”
说完,冷斯夜转身,打开房门准备离开。
然而,刚走出房间一步,冰冷的枪口对上了他的额头,持枪的高管家面无表情,“亚瑟公爵,抱歉,我奉命行事,请你回房间。”
“阿夜,回来吧,相信我,她不会有事的。一旦你去了,才会要了她的命。”
心里无边怒火涌起,终于没忍住,冷斯夜恨恨骂了一个字:“操!”
海风呼啸,像野兽的嘶吼。
艾薇尔被关在房间里已经一天了,期间安德烈又来过一次,无非是来作说客。
正在这时候,门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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