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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无度:首席少帝请矜持-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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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好几天没休息了吧?还是我来吧,元元那边我也顾得上,你不用……”
“操,王志!”冷峻的脸布满阴云,权枭九怒喝,“带她出去,不准踏进这里一步!”
安静的病房突如其来的一声暴喝,吓得李赫兰心中一跳,不由自主地短抽了一声气儿。
王志也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李小姐,走吧。”
他想说,滚吧,这里不欢迎你。
李赫兰却不动,脸上全是不可置信的表情,眼中有泪了,“枭……”
男人忽然转过脸来,阴戾而凌厉的双眸盯着她。
很阴沉,很可怖,盯得她有些发毛。
李赫兰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权枭九,骇得她连眼泪都生生止住了。
“滚,别在这里碍眼。”权枭九回头,替小丫头掖被子。
碍眼?
他说她碍眼!
李赫兰愣了一愣,傻了。
傻过之后,心底阴恨得没边儿了,千刀万剐般的眼神儿扫向床上的贱丫头。
“李小姐,我送你走。”王志再次提醒。
攥了攥拳,李赫兰不得不离开。
走到元元的病房里,怒恨之下,她立即拨通了一个电话,“给我立刻准备好所有的资料证明,我要她死无葬身之地!”
那边的人沉默一下,不赞同:“主上吩咐过,不得伤她性命。”
李赫兰冷笑:“主上的命令我当然不会违抗,放心,我不会让她死的。”
只不过比死痛苦而已,生不如死罢了!
“嗯,那好,不过这事儿得经过主上同意。”
“主上会同意的。”
“好,等我的消息。”
挂断了电话,李赫兰笑得势在必得,那人怎么会不同意呢?
主上应该很喜欢那个贱丫头吧,为了夏允薇,不惜泄露行踪,连货都不要,甚至连命都不顾。
她还真应该感谢夏允薇,如果不是她,五年前血狼怎么可能救自己?
只可惜,五年前懂得感恩的李赫兰死了,只有如今不折手段的黑蔷薇。
感恩?
呵,那是什么东西?
死了,都死了,在她被权宗陷害,被人轮奸的时候,就死了。
只有权枭九还在她心里活着。
五年里她生不如死地活着,就为了这个男人。
冷冷地想着,出了神,丝毫没有觉察出自个儿身上像厉鬼附身一般,吓得床上的元元瑟缩了一下。
“妈妈?”
软软糯糯的声音让她回过神,男孩儿像小鹿一样的表情,委屈,害怕,惹人疼,换了任何一个人都忍不住软下心来呵护。
可是,李赫兰却恨透了!
“哭什么哭!”她一把拧过男孩儿的手臂,脸色阴冷冷的,“给我闭嘴!就知道哭!要不是你,我怎么会变成这样!要不是你,他怎么会连看我一眼都不屑!”
“妈妈,我疼……”元元痛得满脸泪水,却隐忍着不哭声儿来,很害怕,“妈妈,不要生气,元元会很乖的……妈妈不要生气。”
男孩儿的软糯委屈根本博不了女人的怜惜,反而变本加厉地放狠话。
“你为什么不去死?我不是你妈妈……不是!不是你妈妈!别叫我妈妈!”
男孩儿瞪着她,一张苍白的小脸儿上全是惊恐,看着眼前这个像疯子一样的女人,他只敢流泪不敢哭泣。
在女人阴狠的控诉下,他的脸色越来越白,一口气呼不上来,捂着喉咙,急急地喘着,快要窒息,两眼都在翻白了。
“妈妈……”
李赫兰就这样看着他,不为所动,心里冷极了。
每次看到元元,她就会想起五年前那个阴冷的暴风雨夜,一夜之间,善良软弱的李赫兰变成了魔鬼。
是他毁了她的一切,死吧,死了最好!
“妈妈……我难受……”
她面无表情地说:“元元,与其痛苦地活着,不如……死了吧。”
男孩儿呼吸越来越弱,脸色白得像透明的纸,某种死气渐渐弥漫了他的脸。
“你在干什么?”
病房门口一声怒喝,她惊了一下,瞬间转身,却是权锦腾。
权锦腾冲进来,看到床上呼吸渐弱的男孩儿,吼道:“还不快叫医生!”
深陷仇恨的女人如梦初醒,她一个激灵,清醒了,立刻奔出去叫来了医生,医生立刻进行了抢救,做全了急救措施。
李赫兰站在那里,忽然又觉得元元还不能死。
他死了,她拿什么借口缠着权枭九?
庆幸的是,元元最后被抢救过来了,医生对她说一些防护措施和注意事项,她压根儿没听进去,医生见她一副冷清样儿,最后冷下脸出去了。
权锦腾看了一眼床上的元元,皱眉:“他有先天性哮喘病?赫兰,你刚是不是疯了?居然见死不救,他是你儿子!”
李赫兰踉跄了一下,泪流满面。
“儿子……儿子,为什么他是我的儿子?”猛地抓住他的手臂,她神色激动,“权大哥,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想,我很累,很累,权大哥,每次看到他,我就觉得自己很脏……很脏!”
权锦腾若有所思,足足看了她几秒钟,才问:“赫兰,五年前到底出了什么事儿?枭,他知道了吧。”
李赫兰松了手,抿着唇,哆嗦着沉默了。
女人害怕惊恐的神色,他看在眼里,却很冷静。
“和我爸有关?”
她瑟缩了一下,禁不住后退一步,低着头依旧默不作声。
“为什么不说?”权锦腾表情很冷,语气更冷,“为什么只对枭说?还是,你想利用五年前的事儿缠住他?”
“我……我没说!”李赫兰微微低着头,“枭已经有夏小姐了,我没有想过拆散他和夏小姐,我和枭……已经不可能了。”
女人的神态明明柔弱得像朵小白花,可是,为什么他却没有半点儿怜香惜玉?
反而觉得李赫兰满身的阴冷。
多年的警察职业生涯让他习惯性地探究一个人,冷静地分析和看待所有的事儿。
权锦腾眼色深沉,冷冷的。
“赫兰,为什么要回来?”
面对他的逼问,李赫兰哭了,声音低低的,“我……我只是想看看枭,没别的意思。”
“希望只是这样。”权锦腾最后看了她一眼,离开,走出病房的时候,留下一句话,“赫兰,过去就是过去,当年不管是我爸,还是我们权家做了罪不可赦的事儿,我会给你一个公道。但是,你别企图伤害夏允薇!”
权锦腾离开了。
女人柔弱无助的脸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只有恶魔一样的阴沉。
那贱丫头真是个狐狸精,就连权锦腾也被迷住了?
唇角冷冷一弯,公道?
她的公道非从夏允薇身上讨回来不可!
……
夜,一派静谧。
昏睡了三个小时的夏允薇醒过来了,却没有搭理身边儿的男人。
两个人无语,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她心情不爽,九爷也不爽。
她心痛,他更痛。
看着小丫头平静着一张苍白的小脸儿,权枭九满肚子的急躁没地儿撒。
闷,很闷,无比的闷!
那股子烦躁和滞痛在心里撺掇着,忽上忽下,最后他实在忍不下去了,闷闷地出声儿:“薇薇,吃点东西吧,想吃什么,我让王志去买。”
夏允薇静静地躺着,闭着眼睛压根儿不想搭理他。
她这样,权枭九整个人儿都不得劲儿。
今天是他脾气最好的一天,最能忍的一天。
他妈的,他这辈子就没这么憋屈过,无力过!
他不知道之前他说的那些话,这丫头听了多少,或者根本没听到就晕过去了?
无力,忒无力!
这丫头生来就是克他的!真是个坑人的磨人精!
忍着脾气,权枭九终于见识了什么叫女人。
“想吃什么?”
他都这样了,咋啥反应也没有?
烦!烦躁!
床上的小丫头终于有了动静,慢吞吞地坐起,扭过脸冲男人甜甜一笑,露出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
“九爷,还吃啥啊!我不饿,你可以带着你的兵滚了。”兵自然是病房门口的王志。
冷眸一凛!
很显然,九爷暴躁了,他这辈子就没这么惯着一个人,可是,这丫头非要挑战他。
这小东西,该死的欠扁!
“小畜生!”低低地咒骂着,权枭九将她按在了病床上,冰冷的俊脸一分一分在她眼前放大,凌厉的双眼里泛着烧灼人的怒火,鼻间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被气的!
瞅了她很久,他冷着嗓子说:“为什么总惹我生气?老子真想掐死你!”
夏允薇同样冷着脸,精致如玉的脸泛着冷气儿,下巴桀骜不驯地微抬。
“掐吧,掐死我得了,省得你生气是不?”
九爷无可奈何了,不得已之下只好采取行动,温柔攻陷。
他轻轻捧住她的脸,极尽温柔地吻着,罕见地泛着柔情。
夏允薇怔了怔,心,就那么揪住了。
委屈,苦涩,痛苦……那种酸酸疼疼的情绪,像决堤的河水,和着眼泪一股脑儿全部涌出来。
遇到这个男人,她就特爱哭。
尝到她脸上咸咸的泪水,权枭九松了手,手足无措地给她抹眼泪。
小丫头一哭,他的心就揪成了一团儿,忍不住低低地吼:“他妈的别哭了!”
“我就哭就哭!哭死给你看!”
权枭九无奈:“行,那就给老子好好哭,哭完了吃饭。”
这丫头,怎么就爱触他的逆鳞!
第86章女人不能惹()
那天这么一闹腾,夏允薇彻底安静了,也不拧脾气了。
权枭九把公司所有大小事儿都扔给了秦裴,直接住在医院陪着她吃喝拉撒,衣不解带地伺候。
真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李雪珍满意了,权宗欣慰了。
他们儿子的心终究是向着这丫头的。
可是,秦裴郁结了,一通电话过来就抱怨:“枭,你这是学李煜呢!不爱江山爱美人,我这几天比鸡起得早,比牛还累,日子过得连狗都不如。你啥时候回来啊!”
权枭九削着苹果,蓝牙塞在耳朵上,冷淡地回了两字儿:“快了。”
“快了是多久?”
“五天以后。”
五天?
电话那边的秦裴哀嚎一声儿,“赶紧啊,我等你回来。”
这话,说得和小媳妇儿等男人回来似的。
权枭九直接切了通话,把切好丁的苹果递给床上的人,一手夺过了她的手机。
“身体没好,别玩手机!”
夏允薇嘟了嘴儿,不满:“就玩这么一次,再说,我烧都退了,医生也说差不多好了。”
接过盛满苹果丁的碗,牙签狠狠戳了一颗,咬住,吞下,吃得咬牙切齿。
“这几天你一直在医院,公司没事儿吗?”
“嗯,没事儿。”
这几天,这丫头不顶撞,也不耍横。
可是,他却觉得渗得慌。
“病好了,咱们结婚吧。”
“嗯?”夏允薇一歪头,然后笑了,却是面瘫似的微笑,看不出真心,“是你的,就是你的,我不会跑的。不过,大叔,我还是觉得快了点儿,李赫兰的事儿你处理好了?没吧?我也没有处理好龙少司的事儿,所以结婚,还是缓缓吧。”
黑眸微微眯起,很冷。
锐利的视线如刀般直直地盯在她脸上,九爷被呛了,有点儿恼,“尖牙利嘴的小东西!为什么不信我?”
话刚落,病房门外就传来李赫兰啼啼哭哭的声音。
“枭!怎么办……怎么办!元元他……他又发病了,我……我害怕!”
这李赫兰怎么就阴魂不散呢?
分明是羡慕嫉妒恨,故意来搅和的吧。
夏允薇冷笑一声,用一副“让我怎么信你”的表情晲他一眼,然后自顾自吃苹果,态度不温不火。
“枭……我是真的没办法才来求你,对不起……夏小姐如果不愿意,那……那……”
得,倒成了她的不是了,搞得她是恶毒女一样。
这嘴脸也真够倒人胃口的。
她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管自个儿吃,不是说让她信他么?
“大叔,她和你说话呢!”笑容俏丽,十分甜美,却看得九爷心底很刺。
李赫兰脸上都是泪,那表情,那姿态,惹人怜惹人疼,绝对让铁汉变柔情,钢筋化成绕指柔。
可惜了,九爷压根儿不买账。
“王志。”权枭九朝外叫了一声儿。
没人应?
九爷恼火,“王志!”
“老大!”
听到吼声的王志火急火燎地赶过来,一看杵在门口的李赫兰,心下一惊。
艾玛,他只是去上了个厕所而已,这女人怎么就那么没脸没皮缠着老大呢?
“你陪她过去看情况。”
啥?
看什么情况?
王志挠着头,搞不清楚状况。
“还不滚?”
“哦哦,是!老大!”老大这会儿非常的生气,王志满脸的凉气,“李小姐,我跟你一块儿去。”
李赫兰顿时蔫了,手暗暗攥紧,心凉凉的,憋了满肚子的火气儿,只好离开。
这个结果,夏允薇没有半点儿开心和满意。
只觉得,作!
初恋么,不作一下,怎么能引起对方的注意?
“大叔,你何必呢,看人家那脸惨白惨白的,瞧着让人多心疼,不用做给我看。你想去,就去吧,我不拦你。”
她的声音,讽刺中带着软腻腻的味儿,听起来明明那么动听温和。
可是,他妈的很欠揍!
这丫头,整个刺儿头!
眸色一黯,权枭九恼啊,怒啊,可是人丫头还在生病中,医生的警告历历在耳,不能受刺激,情绪波动不能太大,否则会出现N种不良并发症。
他终究是忍住了,冷淡地说:“我权枭九敢想敢做,绝不会勉强自己。”
“哦。”她也冷淡地回应。
九爷攥拳,最后松手。
忍吧,忍到她病好了,老子非得搞掂她!
于是,这日子不温不火地一天一天过。
夏允薇挺安静,不撒娇不耍横,权枭九说什么她做什么,相当配合。
刁钻蛮横的小丫头变成了柔顺听话的乖乖女,九爷有点儿提心吊胆,却不得不忍耐。
女人千万不能惹,尤其是他的女人,否则下场就一个字:悲!
一个星期过去了,夏允薇痊愈,出院了。
她看了一眼正在和医生谈话的权枭九,心头不知何滋味儿。
这个骄傲得不可一世的男人在医院里整整伺候了她一个星期。满下巴短短的胡渣子,脸色看着比她还憔悴,可风姿依旧盛气凌人,霸气得高不可攀。
记住,我是你男人!
脑中冷不丁冒出男人霸道狂妄的话。
她的男人……
如果没有李赫兰,她肯定美得腻歪死,而现在,真是又苦又涩又甜,比打翻的五味瓶还要复杂。
算了,想那么多干啥呢!
和医生谈完了,权枭九朝她走过来,一把拽过她的手,“回家。”
“等等。”她抽了手,“我想去看看龙少司,他人在五楼,耽搁不了多少时间,你有事儿就先回去吧。”
权枭九反手拉住她,眉头拧得很紧。
“人刚好,干嘛去!”
夏允薇无语,“你这男人吃什么醋!他人都这样了,我难道不应该去看看他?你别那么幼稚好不好,你都不能扔下活得好好的李赫兰不管,难道我就可以扔下一个快要成为植物人的龙少司?”
丫的,真不想不通男人的心理,只许官家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什么狗屁道理!
男人沉默了,拧着的眉头更纠结了,“一起去。”
小妞儿没理他,正要走,不料,李赫兰又来横插一脚,真是不死心,狗皮膏药也没她那么黏。
“枭,你能不能陪元元一晚上?”李赫兰眼眶含泪,模样儿痛苦极了,“他不肯吃饭,不肯睡,一直闹着要见你,你……你能不能去看看他?”
说完,又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夏允薇,又低低说:“夏小姐,你别误会,我只是让枭去看看元元而已。”
她无语地笑:“我说什么了?”
李赫兰噎住,“我……”
啧啧!
装什么白莲花呢?
不知道为什么,夏允薇真特么地想大笑!
她还记得这女人在包厢里给她那记得意的小眼神儿呢!
她是个藏不住话,有话直说的姑娘,“我说李大姐,你能成熟点儿不?拿孩子逼情,这种把戏我八点档狗血剧看多了,况且你儿子又不是权枭九的种,你何必呢?”
老实说,她还真不信,精明如权枭九会瞧不出来?
“夏小姐,我并没有……”
李赫兰目光越来越凄惨了,泪水涌得也凶了,那样子,似委屈,似无辜,当然,更多的是对这个男人的深情。
夏允薇用力甩了权枭九的手,说:“我觉得你们俩还是好好谈谈吧,我看人去了。”
说罢,转身就走。
权枭九哪容她就这么离开,伸手一拉,就将人扯到了怀里,以绝对霸道征服的姿态箍紧她,在她的唇上恶狠狠地吻了一下。
“胡思乱想的小东西!”他低低地恼咒,“我和她谈谈,你快去快回。”
两人的亲昵很刺眼,刺得李赫兰的心肝儿直折腾。
她攥了拳,心底满是凉气。
她和权枭九在一起五年,别说亲吻,连拥抱拉手都不曾有过。
她以为,那是他疼惜她,舍不得碰她的表现。
原来是情未到深处。
思绪混乱着,回过神的时候,只剩下她和权枭九两人。
“枭,去看元元么?”
权枭九冷冷扫了她一眼,“赫兰,五年前权家对不起你。除了能在经济上补偿你,其他的,我无能为力。”
“什么意思?你这些话是什么意思?”李赫兰后退,后退,一直后退,满脸的泪水都在表示她快要崩溃了,“你以为我稀罕你所谓的补偿?我不要!我不要,枭,你别这样……”
“那你想怎样?”
被反问一句,她却说不出话来,心底却在恨恨地喊:离开那贱丫头,我们重新在一起!
李赫兰目光很幽怨,似控诉,“枭,我只想你多来看看我,只要你来看我,我就很满足,很高兴。”
“抱歉,做不到。”权枭九始终无动于衷,“你和元元,我会让秦裴安排好,以后,我们还是别见面的好。”
这是他九爷的处世风格,说一不二,绝不拖泥带水。
“难道,你对我一丁点感情都没有了?”
“没有。”
不要说现在,就算在五年前,他对李赫兰,也只是趋于朋友之上,恋人未满的阶段。当初她的背叛,除了给他愤怒之外,只有淡淡的悲伤,这种悲伤甚至不及那丫头拒绝嫁给他时的十分之一。
“你好自为之。”
男人头也不回地走了,只剩李赫兰独自一人默默流泪。
她满身上下,整个儿骨头缝里都充斥着一个叫“恨”的字眼儿。
权枭九上了五楼,看见夏允薇在电梯门口听着电话,一张小脸儿全是不可置信的表情。
“老爸,你说什么?姐姐?我哪来的姐姐?”
“薇薇,你听爸说,子衿是你同父异母的姐姐,爸准备这几天就接她回夏家,这事儿,你先别和你哥提。薇薇,就当爸对不起你……”
同父异母……
夏允薇眼里满是冰冷的笑,“哦,就是那个小三的女儿?那你就接回来吧,不过么,有她没我,有我没她!”
第87章忒戏剧化()
相对于她的愤怒,手机那边儿的夏坤却很颓丧,甚至透出了一股悲凄的味儿来。
“薇薇,对不起,爸对不起你,是爸把你姐姐弄丢了,好不容易找到子衿,爸没别的意思,只是想补偿她。”夏坤哽咽着,“我不是一个好爸爸,爸求你,她是你姐姐,薇薇,你会体谅爸爸,是吗?”
求,都用求字儿了!
夏允薇第一次听到夏坤用祈求的语气和她说话,难道他就那么喜欢那个女人?
那妈妈算什么?
为了夏坤,为了夏氏建设,为了夏家,她像个男人一样开疆拓土。明知他外面养女人,见天儿似的痛不欲生,却还得在外人面前装得光鲜大度,日夜忍受心痛如绞的滋味儿。
她最后什么也没得到。
一个初恋,就让妈妈死无葬身之地。
“爸,你爱过妈妈吗?”她木着脸,轻声问。
夏坤似乎在哭,她听不出是什么感受,反正和她无关。
“薇薇,爸这辈子就只爱你妈妈一个人。”
听到这句话,夏允薇不知道该哭,还是笑,却是实实在在地讽刺。
难不成男人都这样?家里揣一个,外面养一个?
“那你就把她接回夏家吧,不过,我夏允薇再也不会回夏家,就当是为了妈妈。”
她是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人,郁心瑶的死是她心里的一根刺儿,是她心里的魔障。
夏坤急了,“薇薇,别这样!你还是夏家唯一的宝贝,夏氏唯一的千金,爸只是把子衿接回来照顾而已。”
夏允薇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下来:“爸,你以为我稀罕?我这辈子最痛恨的就是……我为什么是你夏坤的女儿!”
又哭又笑似的挂了电话,她靠着墙壁,坐倒在地上。
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
总有那么多不顺心的事儿像乌云一样笼罩她。
忒狗血,忒戏剧化!
看着坐在电梯门口低低痛哭的小丫头,权枭九喉咙卡壳,仿佛被噎住,半个字儿都说不出来,一种他琢磨不透的情绪在他体内翻滚,冲撞。
堵心,闹心,痛心。
他那张薄薄的唇一直紧紧地抿着,心里被一种剧烈的钝痛占据着。
他,不知道怎么安慰他的女人。
带着一股子莫名的烦躁,他沙哑着嗓子低低地吼:“别哭了,哭得老子心难受!”
埋头痛哭的人忽然抬头,泪眼模糊,却夹杂着一股子冰雹一样的冷意,看得他龟裂了一张冷硬的俊脸。
夏允薇只是冷冰冰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起身,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朝龙少司的病房里走。
权枭九怔了一下,却没跟上去,只在电梯门口等她。
病房外面,龙家上下的七大姑八大姨全部聚集在了一起,各怀心思,见到始作俑者过来,顿时张牙舞爪地撕了脸皮。
“狐狸精,你还敢来!”
不知谁骂了一声儿,几个女人立刻涌上来,撕了贵妇脸面,各种谩骂轰炮而来。
“不要脸,把我们少司害成这样,你居然还来医院!”
“今儿个我要打死这狐狸精!要不是她,少司怎么会变成这样!少司啊……”
哭喊声呼天抢地,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谁知道?
夏允薇只是冷冷晲了她们一眼,“骂完了吗?”
声音不大不小,却自有一股不容置喙的睥睨之气压迫而来,唬得那几个女人愣了一下,哭喊声一瞬止住了。
“我说你们来来回回除了会骂狐狸精这三个字,还能骂点儿别的吗?呵,不会是自个儿男人没管住,天天外边儿找狐狸精,口头禅了吧。”
今儿个她浑身带刺儿,一股郁气没处发泄,这几个女人倒霉催地成了她的出气筒。
“你们一个个堵在病房门口,这是干嘛呢?是来看龙少司死了没有,还是真成了植物人?哦,不对,应该是想着怎么瓜分龙帝斯,要不回去洗洗好好琢磨琢磨?别欺负我十八岁不懂事儿,就算是女人,我照样揍得她满地找牙!”
被一个小姑娘戳破了鬼胎,几个女人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心虚极了。
“你……你这狐狸精!”
得,又是狐狸精,言辞匮乏毫无新意,她听得耳朵都起茧子。
夏允薇正要推门进去,身后一记不轻不重的声音响起:“骂谁狐狸精?”
“九……九爷?”
几个女人吓傻了,两条腿儿抖得不成样儿。
男人的语气挺冷淡,朝这边不紧不慢地走过来,明明是一副不温不火的表情,可那气势……
真带劲儿!
霸气纵横,阴狂冷怒。
整个人儿十足一只点燃的煤气罐,危险!恐怖!
权枭九靠在了墙壁上,从兜里掏出一根烟来,‘啪’的一声儿,点燃,轻轻吸了一口,黑眸微微眯着……
那劲儿,高酷帅,阴冷狂。
可是,没人敢花痴。
“骂谁狐狸精?”
还是同一句话,却骇得众女人一个字儿都不敢吭,连个气儿都不敢喘。
“没人说?”权枭九冷眉微挑,忽然摁灭了手里的烟蒂,冷冷命令,“王志,把这几女人全部带走。”
啊?
带走!
女人们吓哭了,全部抱头挤在一起,那一日九爷的一句“阻挠军事行动罪”历历在耳,她们什么都没做啊!
痛哭流涕地下跪求他?
算了吧,求这位大爷压根儿没用,那只有求他的女人。
“夏小姐,我们错了,求求你,求你和九爷说说?我们只是鬼迷心窍,急疯了才口无遮拦。看在我们是少司姑母表姐的份上,夏小姐……”
夏允薇扫了她们一眼,最后目光落在权枭九的身上,“算了,就当一群狗叫。”
女人们噎住,恼啊,怒啊,恨啊,在心里咬牙切齿啊,却不得不感激涕零地向她道谢,态度急转而下,把她当成了地下无天上有的活菩萨。
她们彻彻底底地明白了,女人不能惹,九爷的女人更不能惹。
当然,除了默默在心里羡慕嫉妒恨地诅咒她。
夏允薇走进了病房,权枭九跟着进来。
这丫头,这几天情绪不大正常,尤其是刚那一通电话,更让他心底冒凉气儿。
这夏家古怪透顶!
病房里只有龙老一个人,正坐在陪护椅上,一双通红的老眼布满血丝,显然是有好几天没睡个好觉了。
“龙老。”
听到权枭九的声音,龙老起身,只是礼貌性地搭了腔:“九爷来了啊。”
“他怎么样?”夏允薇问着,实在很担心。
一个星期没见着人,龙少司似乎瘦了点儿,脸也苍白几许,看着真有点儿我见犹怜的味儿了。
“医生说看造化。”
她怔住,连医生都能说出‘造化’这种禅语,难道真没其他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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