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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特工-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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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园说:“你还来真的,你还按不按了?”

    徐凡忙说:“按、按,老婆的话就是圣旨”。说完开始脱袁园的衣服。

    袁园抓紧衣服说:“不是按摩吗?你脱我衣服干嘛?”

    徐凡认真说:“脱了衣服才找的准穴位,你真的以为我要非礼你啊”。徐凡是真的想再给袁园推拿一下,帮助她恢复。

    袁园一下子坐起来说:“等等,昨天晚上妈妈和方芸都在我屋里,你不会是当着她们的面脱我衣服吧?”

    徐凡说:“妈妈休息去了,方芸在,怎么啦?”

    袁园捶打着徐凡:“臭老公,你怎么能当着别人的面脱我衣服,还还摸”。

    徐凡说:“不是摸,是按摩,老婆你还这么害羞啊,方芸又不是外人,她还是女人呢。刚才是谁说要在沙滩穿比基尼的,不是很勇敢吗?”

    袁园还是摇摇头,皱着眉说:“那怎么一样呢?”

    徐凡看袁园还在纠结,也装着为难地说:“那怎么办呢?要不我去把方芸叫来,让她也脱给你看”。

    袁园“噗”地笑了,扑到了徐凡怀里。

    徐凡拥着娇妻,开心地说:“这种事情都要纠结,像个小姑娘一样,我昨天是在治病呢,一点邪念都没有,我想方芸也没有”。

    袁园虽然觉得还是哪里不对,可也没法反驳,只好任由徐凡脱去了她的衣服。

    徐凡帮袁园按摩,袁园闭着眼睛享受着,随着徐凡的手在袁园的身上游走,袁园禁不住哼哼唧唧起来,慢慢的,暧昧的味道越来越浓,按摩便变了味,徐凡的手再也找不到穴位,而袁园也似乎要求更多

    付飞红突然联系不上周晓东心里有些着急,虽然平时他们也很少联系,但还保持着通讯互通有无,可这两天,周晓东的手机竟然关机了。付飞红先是骂周晓东不讲信用,心想回燕京要好好参他一本,后来冷静下来仔细一想,感觉不对,会不会是出什么事情了呢?付飞红有些后悔,当初没有问清楚周晓东住的地方,现在想找人连方向都不知道。没有办法联系,就只有等待了。

    付飞红开会回来,看见自己的秘书于丽和李小玉正在小声说着什么,见了付飞红,李小玉恭恭敬敬地叫道:“付市长,我来给您送一份文件”。

    付飞红笑着说:“叫传达室送就可以了,还劳你李大秘书亲自送来?”

    李小玉说:“付市长,您取笑我了,我那是什么大秘书啊,一个小小的秘书罢了”。

    付飞红说:“你都是小秘书那我们于丽就什么都不是了,什么文件?”。

    李小玉说:“是省委关于反腐倡廉的文件,徐书记不在,我先送给您批阅”。说完便告辞了。

    于丽跟着付飞红进了办公室,付飞红看似无意地问:“刚才你们在说什么聊得这么起劲?”其实在付飞红心里,凡是和徐凡沾边的人和事她都特别关心,只是没有机会。

    于丽说:“小玉说前天公安局破获了一件强奸案,那男的当场就被抓了”。

    付飞红一听,随口问:“强奸,谁这么大胆?”

    于丽说:“好像是外地人,叫周晓东”。

    付飞红心里一震,顿觉头晕目眩,连忙对于丽说:“你先出去吧,我先看文件”。

    此时的付飞红在心里千百遍地骂周晓东,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怎么能干出这样的事来呢?可不管怎样也要想办法救他啊。付飞红这时真的没有多想,以为是一般的治安案件,她要想办法把他捞出来,如果他真出了事,不仅任务无法完成,老头子哪里也没法交待啊。

    打定主意,付飞红把于丽叫进来,叫她通知公安局沈山来见她。

    沈山很快来到了市府,进到办公室,礼貌地问:“付市长,您找我?”

    付飞红正在低头冥想,想如何向沈山开口,其实这是要冒很大风险的,一个市长直接找公安局长捞人,一旦事情办不成,或是沈山往上告上去,付飞红就吃不了兜着走了,但现在的局面,她只有冒这个险,一是她身边没有可以信赖的人帮她出面,二是她不能失去周晓东这个帮手。付飞红现在考虑的是如何把话说得委婉些,少给沈山抓住把柄。

    付飞红抬起头笑着说:“沈局长来了,坐吧”。

    沈山坐下没说话,等着付飞红开口,他确实不知道付飞红找他干什么。

    付飞红艰难地说:“沈局长,听说你们刚刚破获一起强奸案?”

    沈山说:“是的,市长,因为案件还在侦讯中,所以还没有向您汇报”。此时沈山有些奇怪了,不是所有案子都需要向市长汇报的,像这样的刑事案件,虽然性质恶劣,但影响的范围不是很大,所以是可以不做专题汇报的。

    付飞红为难地问:“是不是一个叫周晓东的燕京人?”

    沈山说:“是”。

    付飞红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是嫖娼还是强奸?你们哦,我没有要质疑你们的意思啊,是我燕京的朋友打电话过来,说他朋友来梅山玩,因为嫖娼被警察抓走了,要我帮忙问问”。

    沈山起先还有些气愤,听付飞红解释后知道她想捞人,说:“付市长,请转告您的朋友,周晓东是被抓的现行,人赃俱获,有原告的口述,宾馆的录像,撕破的衣服,医院的化验和酒店客人的证词,这些都是铁证,强奸的罪名是抵赖不了的”。

    付飞红一听,肺都要气炸了,她好恨啊,恨周晓东的荒唐,恨他的堕落,更恨他坏了大事,同时也恨自己的冲动,没有了解清楚就出手帮他,现在看来是吃不了羊肉还要惹一身骚,她必须要尽可能挽回局面。

    付飞红马上很吃惊地说:“是这样啊,都核实了吗?我被他们骗了,还告诉我是嫖娼,我还以为是治安案件,所以才答应帮忙问问的,真是不了解情况了,对不起啊沈局长,我没有干扰你们办案的意思,像这样罪大恶极的人,你们就依法办事吧”。

    沈山听了付飞红的话,以为她真的被朋友蒙蔽了,所以真诚的说:“付市长,谢谢您对我们工作的支持,我们不会让坏人逍遥法外的”。

    沈山走了以后,付飞红从愤怒中慢慢清醒过来,以她对周晓东的了解,这家伙一向不苟言笑,对女人没有好脸色,也不好这一口啊,他们在一起工作了很多年,都没听说他有过什么花边新闻,更何况他身上有的是钱,如果真是生理需要,大可以用钱解决啊,犯得着这样以身试法吗?难道他不清楚自己还身负重要任务,竟然敢这样没有轻重?这不是周晓东一贯的为人和作风,这里面肯定有问题,可究竟出了什么事,她又无从查起。

    愤怒和沮丧包围着付飞红,让她喘不过气来,再这样下去自己要疯掉了。

    付飞红拿起包,冲出办公室,把于丽吓了一大跳。付飞红没有和于丽打招呼,自己开车出去了,她需要发泄,需要让自己冷静下来。

    徐凡回到梅山,处理了手边的事情后和易彩依上了龙头山。

    青龙镇旅游开发的工作已经接近尾声,到龙头山的公路全线贯通,正在开始路面的铺设工作,龙头山大佛和庙宇主体已完成,正进行后期装饰装潢工作,慧明大师和易家兄弟已经从板房搬进了庙里居住,高速公路接口工程也已经启动。

    徐凡和易彩依一路上看到工程进展如此顺利,心情也格外高兴,商量着应该完善和修改的地方。

    易彩依对徐凡说:“老公,工程已经接近尾声了,明天我想回燕京去了”。

    徐凡意外地说:“明天?这么急?”

    易彩依点头说:“其实早就该走的,是我一直不放心这里,所以才耽搁了。梅园已经完工,集团的搬迁是时候进行了,这样金蝉工业园就可以尽快投入生产。集团的搬迁可不是小事,要有很多准备的,现在兰嫣她们也可以帮忙了,静雅就可以抽身来帮我。再说姐姐还吩咐了许多事情也需要我到燕京活动,所以我必须走了”。

    徐凡说:“这么多的事情都担在你的身上,真是辛苦了你了,彩依”。

    易彩依说:“只要老公心疼就不辛苦”。

    徐凡说:“疼、疼,老公心尖都疼呢,老公也舍不得你走”。

    易彩依说:“我也舍不得老公,对了,我这次去还要把哥哥带回去”。

    徐凡说:“现在他们可是踏实在做事,也可以回去帮家里的忙了,不过上次他们说要等到大佛开光后才下山,会不会不肯走哦?”

第二十六回 浪子回头金不换() 
易彩依说:“我有办法”。

    说话间两人来到了山上,慧明大师和易栋、易梁迎了出来。

    大师行礼道:“两位施主辛苦了,大佛已经初具规模,大功在望了“。

    徐凡和易彩依合十还礼,徐凡说:“多亏大师不辞辛劳,日夜守在这里,才有今天的成绩啊“。

    易栋也抢着说:“还有我们呢,我们也是日夜守在这里啊,怎么不一起夸夸啊“。易梁跟着使劲点头。

    徐凡一抱拳说:“两位大舅哥劳苦功高”。易彩依在一旁笑出了声。

    易梁不平地对易彩依说:“你还是不是我妹妹啊,怎么老是胳膊肘往外拐啊?”

    易彩依昂起头对哥哥说:“他是我老公,你让我往哪里拐啊?”

    易栋对易梁说:“女生外向,别和她说”。

    大师便领着徐凡和易彩依去看大佛和庙宇,易栋和易梁也屁颠屁颠地跟着。

    转了一圈后,徐凡稍稍心安一些,对大师说:“大师,只差最后一点,也是最后最关键的了,别人都不懂,一切就都拜托大师了”。

    慧明大师说:“老衲明白,施主尽管放心,有佛祖保佑,又占了天时地利,老衲自会尽心尽力做到最好”。

    徐凡说:“有大师在我自然不担心,我只是怕有外界的干扰。两位哥哥前一阵帮了很多忙,事情也才如此顺利”。

    易栋、易梁终于听到表扬,高兴得又要发屌,易彩依忙拍拍易栋,要他站好。

    徐凡接着说:“大师,他们兄妹要回燕京了,以后有什么事情您直接找我,千万不能出岔子”。

    慧明大师点点头。易栋叫了起来:“谁说我们要走啊?不是告诉过你我们要等大佛开光的吗?刚才还在表扬我们,现在就过河拆桥了,你也太不仗义了,再说你干嘛老赶我们啊?”

    易彩依说:“讲理一点好不好,是我要你们回去的,和你们妹夫没关系的”。

    易梁看着易彩依对易栋说:“哥,回去问问妈,她是不是我们亲妹妹啊”。易栋很同意的点点头。

    易彩依作势要打他们:“我现在就告诉你是不是”。

    易栋和易梁知趣地闪到了大师身后,徐凡看着他们兄妹打闹觉得好笑,心里也默默为他们高兴。

    易彩依说:“龙虎集团要捐赠希望小学和福利院,我想叫你们去负责这件事”。

    易栋、易梁吃惊地对望了一下,易栋不相信地问:“你肯拿钱出来叫我们俩办事?”以前无论他们怎么求易彩依拿钱给他们做生意,都没有得逞过。

    易彩依说:“是你们妹夫说可以相信你们一次,我才敢试试的”。易彩依抬高徐凡,是想震慑这哥俩,因为他们打不过徐凡,也是怕他们再重走老路。

    易家兄弟感激地看着徐凡,慧明大师说:“两位公子,这是做善事啊,公子做好这件事,是积德行善,功德无量啊”。

    易梁拉着大师问:“师傅,您也相信我们可以?”

    慧明大师说:“你们当然做得到的,公子在这里磨练了这么久,正好出去历练历练,老衲相信你们”。

    易栋还是有些不情愿:“可是大师,大佛开光诶,没我们怎么行?”

    易彩依说:“最多我答应你们,开光的时候带你们回来”。

    易栋马上说:“你说的啊,不许反悔”。

    徐凡忙打圆场说:“行了,要是你妹妹反悔,我请你们俩回来总可以了吧,这里我说了算”。

    易栋、易梁连连点头,只有徐凡答应就ok了,看来这个妹夫还是靠谱。

    付飞红一个人开车来到郊外,在一个空旷的地方停了下来,下了车,她看看四周,突然高声地叫道:“啊,啊”声音凄厉,久久在山谷回荡。慢慢的声音小了下来,带着哭声,又变成了喉咙里的哽咽,最后嚎啕大哭

    此时的付飞红,感到前所未有的沮丧和无助,她不明白自己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以前的付飞红,行走的庙堂的最高处,多少人讨好巴结,自己又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啊。何曾想到,自己竟然会沦落到连哭都找不到地方的地步。下一步,该如何走,眼前一片茫然,没有人能给她哪怕一点点的提示。付飞红想过回燕京,可李然的严厉现在还在眼前,上次只是没有作为就被骂得狗血喷头,这次连人都丢了,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她不敢往下想。

    自己一步步走到今天的地位不容易,不能够就这样认输,付飞红痛苦过后,打起精神想:燕京是暂时不能回去的,李然那里能瞒多久是多久,至少为自己争取些时间。突然,她想起了何明亮,他是李然的门生,虽然他们以前没有交集,但何明亮去燕京拜访李然时候见过,来梅山报到前,付飞红还去省里拜会过他,虽然当时只是走走过场,当时的付飞红也还未必看得起他,但毕竟他是李然的人,最重要的是,周晓东的事情可以和他明说,量他也不会置李然的面子不顾。付飞红想,无论如何,都要赌一把了,只要何明亮发话,也许事情还会有转机呢,不管怎么说周晓东的案子也是刑事案件,没有人命,如果省里可以出面,她再找到那个受害者,出些钱应该可以了结。现在重要的就是要先救出周晓东,然后才能知道是谁做了手脚。

    打定主意后,付飞红给于丽打了电话,告诉她自己有事要去趟省城,然后开车一路奔去。

    燕京,李然回到别墅,面无表情,秘书蓝波问他什么时候吃饭也没有理会,径直来到书房,把自己关进了密室。

    李然这几天心里极差,预先准备推进的事情没有进展,安排好的人事变动受到推诿,执行不了,他感觉这是对他权利和威望的挑衅,是他不能容忍的。更要命的是,这时的李然,被报仇的欲望紧紧缠绕,不能自拔,可偏偏不能如愿,付飞红没能力,现在连周晓东也没有好消息,他的心情更是异常烦躁。其实,万事兼有循环,因果报应谁都躲不了,一切兼有定数,这些事,只不过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罢了。

    李然来到密室,抚摸着董灵珠的照片,老泪纵横:“灵珠啊,你怎么就忍心扔下我自己走了呢?没有了你,我的生活已经失去了意义,我已经没有激情,没有斗志,甚至没有活下去的愿望。可是我现在还不能死啊,我答应过要给你报仇,虽然我不能保证用徐凡的血来祭奠你,但我会让他生不如死,让他在你的灵前忏悔。灵珠啊,我到现在都无法相信你真的走了,真的已经离开了我,瞧,你还在对我笑,还是那样鲜活,那样迷人,你就是一个仙女”。

    李然一会捶胸顿足,一会咬牙切齿,神情哀伤凄凉。李然对董灵珠用情之深,已经出离了一般意义的情人关系,他是真的爱上了这个百变精灵,和董灵珠在一起的日子,是他几十年来最快乐的日子,让他享受了他从未体验过的快乐,虽然这快乐只有数得清的几次。一个女人,能够仅凭肉/体得到一个男人如此刻骨铭心的爱,不能不说董灵珠是个尤物,一个懂得驾驭男人的人间尤物。李然对于董灵珠,不过是她用来打天下的武器,说穿了就是要李然手中的权利,而董灵珠对于李然,就有了非凡的意义,是他的仙子,他的最爱,他的一切,以至于,李然愿意动用手中的权利,去为她报仇。

    李然现在的状态,已经不是他自己了,就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小青年,随时准备上场决斗。这不是一个久居庙堂的人应该有的状态,报仇已经让他有些走火入魔了。

    李然在密室里痛哭发泄以后,感觉好多了,出到书房里,看到书房的书桌上,放着一个信封,上面写:李然亲启。没有落款,李然感到奇怪,好多年都没有信件了,他有些奇怪,把秘书叫进来问是谁送来的,秘书摇头说不知道,李然挥挥手让他出去。

    李然坐下来,打开信封,从信封里拿出了一个优盘和一张纸。

    李然把纸展开,用电脑打印的,没有抬头,也没有落款,只见上面写道:

    这是你的杰作,你看看吧。

    奉劝你一句:再一再二没有再三,下次再犯在我手里,这些东西就不是你一个人看,而是全国人民在网络上一起看了。

    好自为之!!

    李然忙打开电脑,把优盘插进去,打开优盘,打开一个文件,董灵珠巧笑依依站着,李然抚摸着屏幕,悲从心起:“灵珠,是你吗?你知道我想你,你来看我了吗?”,慢慢的,香艳的场面跳出来,李然看得目瞪口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会被录像了?这段视频又是从哪里来的?难道是董灵珠?李然不肯相信,不会,他在心里说:他的灵珠不会,她是爱他的,虽然自己心里清楚她和自己在一起是看中他的权力,但他不相信她会利用他,并要以此要挟他。

第二十七回 靠山倒() 
尽管心里不愿相信,但眼前的一切却无法解释,李然气愤地关闭了视频,再打开另外一个文件,是周晓东的话,李然听着心里发紧,越听越坐不住,周晓东把他如何安排付飞红对付徐凡,如何派自己收集徐凡证据,全部交待得清清楚楚。

    李然心里大惊,再拿起那张纸:全国人民一起看,全国人民一起看,这句话飞了起来,在他眼前不停地晃悠,刺得他睁不开眼。李然一拍桌子站起来,厉声叫到:“徐凡、徐凡,我”,他本想说我不会放过你,可话还没有说完,只觉得血往头上涌,要冲破脑门,然后眼前一黑,伏倒在书桌上。

    李然的秘书蓝波自然知道李然和徐凡的过节,也知道首长最近心里烦闷,所以听到李然在书房叫徐凡的名字,还以为首长又生气了,要发泄一下,所以没有理会。等蓝波进去请示是否开饭的时候,才发现李然倒在书桌上,送到医院,已经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

    一个位居九常之一的人,就这样倒在了自己报仇的路上,让人唏嘘之余,也让人感叹,温柔乡,英雄冢啊,这真理亘古不变。

    付飞红来到省城,便来到省府求见何明亮。何明亮听到通报,眼前突然闪过付飞红上任时他们见面时那随意的眼神,何明亮心里顿觉不舒服,但转念又想,付飞红也还算懂事,来了以后,没有给他惹事后让他擦屁股,更没有要求过他特别照顾,就算看在李然的面子上,也不能做得太过分,山不转水转,谁知道哪天会不会转到她付飞红名下呢,多一份人情多一条路,就算不帮忙,见面还是不能推辞的。于是何明亮让秘书安排见面。

    付飞红很快来到办公室,见到何明亮,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何省长,您好”。

    何明亮明显感到,付飞红这次的态度和上次见面完全不一样,眼睛里没有了随意和傲慢,替代的是讨好和谦卑。何明亮心里明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是有事要求他了,可抬手不打笑脸人,所以何明亮决定听她要说些什么。

    何明亮打着官腔说:“付市长,好久不见,怎么样,在下面还习惯吗?这里可比不了燕京,让付市长受累了”。

    付飞红听出了何明亮的言外之意,这是在嘲讽她现在比不得燕京威风了,也是提醒她要认清自己的身份,以付飞红以前的性格,当场就会给他还回去,可现在不能计较这些了,现在是她要求人办事的时候,人到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啊,更何况何明亮还不是矮檐,所以更得忍着。

    付飞红说:“谢谢何省长关心,哪里都是革命工作,谈不上受累不受累的”。

    何明亮也懒得和付飞红磨牙,直接问:“今天付市长来,不会是来和我聊天的吧?”

    付飞红说:“何省长,我今天来是有事要给您汇报,我这次来梅山挂职锻炼,不知道首长是怎么给您交待的?”

    何明亮心里鄙夷地想:终于还是忍不住了,还是要把李然抬出来压我啊,你算哪根葱啊,就凭你,还没资格这样问我。

    付飞红见何明亮脸色不对,连忙解释说:“我这才来梅山,一是挂职锻炼,二是要帮领导调查一个人”。

    何明亮不解地问:“调查一个人?谁?”

    付飞红说:“徐凡”。

    何明亮更不解了:“徐凡一个小小的县级干部,连我都不了解,怎么和首长扯上关系?”何明亮突然想起,徐凡是中组部长袁家祥的女婿,可即使这样徐凡也不可能与李然有什么过节啊,是不是李然和袁家祥有矛盾?也解释不通啊,如果和袁家祥有矛盾,对付徐凡也不能伤及袁家祥的根基,岂不是得不偿失,何明亮想不明白,所以想听听付飞红怎么说。

    付飞红说:“他们具体什么关系我不知道,但是首长和徐凡有仇,指示一定要收集到对徐凡不利的任何证据,搞臭搞倒他”。

    何明亮更是一头雾水了,那是什么样的深仇大恨让一个九常之一的高官这样不惜亲自安排人来调查,徐凡究竟做了什么?付飞红来梅山,何明亮一直以为是李然要安插亲信,也算犒劳付飞红这么多年跟他的辛劳,没想到付飞红还负有额外的使命,在心里,何明亮生出了许多的不满,在自己的地盘上,李然公然这样肆意安排,对他更是守口如瓶,现在出了事情就来找到他,当他是什么了。

    何明亮脸色阴沉地说:“深仇大恨?就凭徐凡?他有这么大能耐吗?该不是另有什么目的吧?”

    付飞红以前是李然的办公室主任,揣摩人的心思那是必修课,而且付飞红是这门功课的佼佼者,那功夫可是一流的。所以她当然听出了何明亮的弦外之音,看来对何明亮只能实话实说了,否则不仅不能得到他的帮助,还有可能惹火烧身,所以索性竹筒倒豆子,全部告诉了何明亮,包括自己回去挨训,包括周晓东被抓,只是她确实不知道李然恨透徐凡的原因,但也实话告诉了何明亮自己不清楚。

    何明亮听后大怒,指着付飞红骂道:“你们胆子太大了,公然这样私下调查一个政府官员,为的就是你们所谓的仇恨?我们先不说徐凡有没有过错,难道你久居燕京会不知道徐凡的老丈人是谁?”

    付飞红被骂得低下了头:“知道”。付飞红也委屈啊,要不是自己贪心,希望在仕途上有更好的发展,她也不会听从李然的安排,更没有想到李然给她的是这样一个烫手的山芋!

    何明亮更生气了:“知道了你们还敢这么做?你们胆子真是太大了,是什么深仇大恨值得对人家这样?你们就不怕得罪他老丈人?”

    付飞红不敢说话,她想一定要等何明亮出口气,任是谁突然听到这种事情,也不会平静的,只有等他出了气,才有可能帮她。

    何明亮站起来,在屋子里来回地转着,见付飞红不说话,就问:“你们已经把事情搞成这样了,接下来准备怎么办?”

    付飞红仿佛看到了希望:“请何省长出面周旋,先把周晓东弄出来”。

    何明亮望着付飞红,很想骂蠢女人,但没说出口:“周晓东犯的是刑事案件,我去把他弄出来,你以为这是儿戏啊?”

    付飞红孤注一掷地说:“不管怎么说,他是首长最信任的人,又肩负有特殊任务,我想何省长是一定有办法的”。

    何明亮轻蔑地望了付飞红一眼,心里说凭什么我给你们擦屁股,你们的任务和我有什么关系,因为李然得罪袁家祥,也是不划算的,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我何明亮不会做。所以对付飞红说:“除非首长亲自打电话”。他想给付飞红一个下马威,在我何明亮的地盘上你少撒野,也要让李然记住自己的功绩,作为以后升迁的本钱。

    付飞红一听顿时感到自己跌入了深渊,要是能回去告诉李然,自己何必来这里让何明亮羞辱?真是一步错步步错,她现在是彻底绝望了。

    只是他们还不知道,此时的李然已经在医院里躺着,半身不遂,说话都听不清了。

    易彩依回到燕京,一阵忙碌,集团公司的事,移民的事,捐赠的事,每天不停的连轴转,看得袁颖都心疼,直劝她注意身体。

    事情理顺以后,易彩依通知王静雅和安心来燕京,办理移民手续。

    周六中午,楚楚和同学一起从图书馆出来,一眼便看见了倚车站着的易彩依。

    楚楚高兴地跑过去:“易姐姐,你怎么来了?”

    易彩依见到楚楚,开心的说:“我看看,我们的大学生是不是变了”。此时的楚楚,头发束成马尾,一件水湖蓝的t恤,一条牛仔裤,一双运动鞋,还是一身简单的装束,少了青涩,多了阳光,连笑容也变得自信了。

    易彩依拉着楚楚看看,夸道:“嗯,不再是那个爱哭的小姑娘,变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不过你这样和男同学一起,不怕你的龙大哥吃醋啊?”

    楚楚笑着说:“不会的,是龙大哥鼓励我多和同学交流的”。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楚楚连说话都变得自信了,虽然在都城袁园叫人教她礼仪,可以让她举手投足有淑女的韵味,但自信、气质那是教不出来。

    易彩依深刻地感受到了楚楚的变化,也真心替楚楚感到高兴。

    易彩依给楚楚开玩笑说:“楚楚今天穿这么漂亮是要去约会吧?”以易家在燕京的身份,要查龙在东的行踪不易,查出楚楚的行踪还是很容易的。

    楚楚害羞地低下头,易彩依继续逗她说:“那带我一起去行不?我保证不会影响你们约会”。

    楚楚基于对袁园一家人的信任,所以根本没有觉得易彩依一起去有什么不妥,所以爽快地答应了。

第二十八回 聪明女易彩依() 
因为时间还早,易彩依和楚楚在外面吃了午饭,约会的地方是在京郊的一个生态园,等龙在东打电话给楚楚说来接她的时候,楚楚告诉他自己已经在生态园等他了。

    带着满腹狐疑,龙在东来到生态园,看见楚楚和易彩依在一起,感到有一些吃惊。

    易彩依大方地站起来说:“龙少,我不请自来,不会怪罪吧?”

    龙在东笑笑说:“能请到易大小姐是我的荣幸,何来怪罪之说呢?”

    易彩依说:“知道每次龙少来京时间都很宝贵,不敢专程约龙少,冒昧和楚楚一起来,是因为徐凡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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