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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归来:药妃有毒-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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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莫安娴点了点头,看着她含笑不语。
有些话,点到即止便可。
红影退出亭子之后,她凝着手里的空瓶子,唇角慢慢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
夏星沉,要她付这代价其实挺昂贵的;她目光往桌上那只小巧长形盒子瞥了瞥,嗯,这东西她倒是可以问心无愧收下了。
三月初,春寒料峭的时节。按照习惯,皇帝皇后会汇同三品以上文武官员及家眷在宫中,进行为期三天的祈福活动。
这是祈祷一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的重大活动,所以但凡符合条件的官员,无故皆不得缺席。
而且因为这是祈福活动,因此在这三天内,所有参与活动的人员只能按规矩每日素食两餐,且穿衣打扮皆应尽量朴素。
青若担心莫安娴冷着饿着,在进宫参加活动之前,一直想方设法让她多吃有营养能抗饿的东西;又费尽心思在她朴素的外裙底下,特别缝做了一件夹棉的贴身袄子。
进宫之后,莫安娴才明白青若担心得多么有道理,也万幸青若有先见之明替她做了件障眼法的贴身袄子穿在里面。
祈福的活动是分开男女进行的,不过分性别并不分地方。不过是分别由皇帝皇后率领着,每日早中晚分三次在勤政殿外面的广场集中跪上半个时辰。
寒风凛冽里,吃不饱穿不暖,每日跪三次,还是为期三日如此漫长的时间。
莫安娴跪得笔直,垂首的姿态标准到让人挑不出一丝错。
可她低垂的眼角却隐隐透着几分讥讽的了然,难怪放目整个广场黑压压一片人头,几乎都是年轻人了。
上了年纪的,谁受得了这样的苦。
按照惯例,跪完之后,大家就可以按照男女分开,各自到勤政殿东西两侧的配殿休息。
今天已经是祈福活动的第三天,只待完成晚上最后一次仪式之后,他们这些人明天就可以离宫回府了。
像太子这样身份尊贵的人,自然不用跟一众官员都挤在配殿里休息的。
不过,为了表示他亲近没有架子,一般白天休息的时候,他都会先在配殿里待一会。
眼下,一众参与祈福活动的官员就聚在东配殿里小憩,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低声闲聊着。
聊的话题自然与政事无关,不过男人聚在一起,聊的话题永远也脱离不了女人就是了。
有人道,“凤凰楼最近来了个容色不俗的歌姬,啧啧,那歌声简直比百灵鸟还婉转动听。”
南陈风气开化,并不反对官员出入这些风月场所,况且,听听曲看看戏什么的,也有助于身心愉悦。
因此就在皇宫里头,这些官员聊些这些话题也是稀松平常随意得很。
太子心中一动,想着有机会的话他也要去凤凰楼听上一曲。
就在这时,忽然有低低的声音飘了过来。
“不要……”
娇媚又透着欲拒还迎意味的熟悉女声突兀地蹦进太子耳朵,他浑身陡然震了震。警剔的抬眸悄悄打量了四下的官员一眼,却见大伙都若无其事一般,继续你一言我一语的聊得火热。
他皱了皱眉,捏着眉心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这两天休息不好产生幻听了。
“嗯,你好坏哟,人家真的不要啦……”
这一句声音更清晰,语气更娇媚入骨。
太子面色都骤然变了变,他狐疑的看了看殿中诸人,却不见有任何一人露出震惊疑惑或好奇的神色。
他百思不得其解的环顾了一下殿顶,也没发现什么异常,但那娇媚熟悉女声却依旧断断续续的声声入耳。
想了想,他若无其事站了起来,朝殿内其他人点了点头,然后慢条斯理的走出了东配殿。
看着他出去的方向,似乎是离开勤政殿,但实际上,他在外头绕了一圈避过众人耳目之后,又悄悄绕到正殿之后各个**厢房去。
因为那道熟悉的女声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太子妃。别人听到这样的声音还可以装聋作哑,他却是万万不能。
不弄清陈刚才听到的声音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这心里就一直七上八下的难以舒坦。
绕到后面的**厢房之后,估摸着刚才他听到的声音是从那间发出的,才借着廊柱掩映悄悄潜近了去,不过他并没有急着奔过去,而是先隐在暗处望了望。
这一望却有些意外,因为厢房外面并没有宫人守着,仅仅关上了门而已。
不过随即一想,他心里又释然了。
为了表示节俭朴素,他的太子妃进宫时可没有带任何一个婢女。
这时候,耳边又响起了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娇吟声。
太子已经悄悄的站在了门口,听着里面再熟悉不过的声音,浑身血液都轰的一声瞬间冲到了头顶。
但凡是个男人,但凡还有一点点血性的男人,这个时候都无法忍受这种耻辱。
更何况他是堂堂当朝太子一国储君。
被人当面戴绿帽,这口气无论如何他也吞不下去。
血液上冲的同时,他阴沉着脸,死死盯着房门的两眼赤红如火烧。若是愤怒眼神能烧开房门,此际紧闭的房门一定已经被他眼神烧开了大洞。
这个时候,太子哪里还有什么理智可言。他咬着牙根,大步一跨,双掌贯力往房门一劈,“呯”的一声,紧闭的房门不堪他粗暴的手法,立时歪歪的跌落里面。
此际,愤怒已占据了他全身心,除了里面声声不堪入耳的调笑声外,他再听不进其他,甚至也看不到其他。
房门一破,他立即怒气腾腾的往房里闯。
然而,这脚步刚跨到一半,就被眼前所见惊呆了。
两三名衣衫不整的、明显嫔妃装束的女子,大半身子都趴了下去,而且还是分在两侧趴在一个男子身上,正努力做出各种取悦讨好的动作挑动那男子的兴趣。
这三名女子虽然背对着太子,但他只一眼就能明显看出她们不是太子妃。
而她们娇躯所挡下的那名男子的脸太子在看清那张冷肃威严的脸时,真恨不得自己从未来过这里。
被数女逗弄得兴致正酣的男子,乍然被人无礼大胆的打断,在看清太子那张错愕微微泛起惶恐之色的俊脸时,他眯了眯眼。
盛满冷酷戾气的眼眸里,立时射出两道无形的冰冷的利刃一样的目光,冷冽而准确的落在太子面上,随后冷酷狠戾的自齿缝霸气无边的冷冷吐出一字,“滚!”
太子听闻这冰冷带着浓浓憎恶色彩的声音,脸色大变的同时,浑身都不禁震了震。
他当即低下头,一声不吭地飞快转身退了出去。直到退出老远,远到连厢房的影子都看不见了,才缓缓吐了口浊气出来。
这个时候,初见那男子的慌张错愕过去了。他的脑子也才渐渐恢复了正常思考,他下意识抬头望了望勤政殿上面高翘的殿角。
蹲在殿顶守着四方的瑞兽还是那样刚直生硬的姿势,无论历经多少风雨都不会改变。
可此刻,他心里的疑窦,却似这天边变化无常的密密浮云一样卷了过来。
登基几十年以来,父皇都不是什么荒唐无道的帝王,为何会在今天这样重大的特殊日子里,就在这勤政殿后面的**厢房里,居然迫不及待的召了几个品阶不高的后宫女子行淫乐之事?
就算之前为了迎接这次盛大的祈福活动,父皇已经戒斋半个月,也不至于会突然从不好女色变得饥渴难耐吧?
况且,之前他与众官员一齐待在东配殿里,为何独独只有他一人听到声音?
还是其他人也同他一样听到,只是别人比他沉得住气?人人都能不动声色的端出一副平常面孔,就等着看谁是那只愚蠢的出头鸟?
各种迷惑疑团似滚雪球般,突然在太子心里越滚越大,而且刚才他失去理智般直闯厢房,惊破了自己父皇好事,也独自目睹了他父皇荒唐一面……。
想着想着,太子心里越发隐隐不安起来。
前往东配殿的脚步慢慢顿住,然后转了身,默默改往了凤栖宫的方向。
事情太过反常,他必须得将这事禀告母后。
就在太子被陈帝暴怒喝滚的时候,待在西配殿里的女眷们也有了动静。原本与众女眷一起待在西配殿的太子妃,突然看到一个宫女在门口朝她使眼色。
她看见那个宫女之后,就有些坐立不安起来,观察了一会,见无人留意她之后,便悄悄的出了西配殿。
在太子妃离开之后,卢侧妃也暗暗的对莫安娴比了个手势。
那是事情一切办妥的手势。
莫安娴见状,微垂的唇角勾了勾,冰凉笑意淡淡浮起又飞快隐去。
想起之前她让人悄悄带话给卢侧妃时,卢侧妃还曾无比困惑的问她,“分别将这些香料洒到太子妃与那位身上?这些香料有什么特别作用吗?”
她只让人转述一句话给卢侧妃,“别管它们有什么作用,总之与你有益无害就好。”
卢侧妃只听闻对她自己有好处,然后略一犹豫就答应配合她了。
其实,那两种香料是能让太子妃与那位互相吸引的东西。
卢侧妃做梦都想挤掉太子妃,自己坐上那个位置,但凡有机会,她是半分都不会愿意放过的。
莫安娴正是深谙她野心与弱点所在,才会轻易的挑了她作为合作对象。有野心有手段有背景,偏偏目光没有那么长远,这样好的合作对象除了卢侧妃,她往哪去找。
卢侧妃此刻只怕做梦也想不到,她让卢侧妃洒那些香料究竟有什么用处。
今天,如此合适的场合如此合适的时间,可是她等了很久才等到的。
对于心中存疑之事,她一向只采取一种态度。那就是想方设法去证实它,或者解开它。
她静静看着太子妃的身影隐没在配殿门口外,眼里笑意渐深,而其中冰凉也渐渐的将她浅亮眸光覆盖。
接下来,可有好戏得看了。
出了西配殿之后,太子妃警剔的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人暗中窥视,才谨慎的往通向后宫的跨殿而去。
凤栖宫作为后宫的中宫,自然也要过了跨殿才能达到。
太子想去凤栖宫见皇后,就必须先经过跨殿。一般时候,作为连通内外宫的跨殿是不会安排住人的。但眼下可是特殊情况,自然要作特殊处理。
这个特殊,并非指眼下已经进行到尾声的祈福活动。而是皇后膝下,太子之后诞下的大公主。
大公主虽然已经下嫁多年,但皇后对这个荣宠远在太子之上的女儿,却始终如一的溺爱。
这不,大公主说一句要住在跨殿,皇后立刻就同意她住进跨殿。
皇后对太子可谓从小就严厉有加,动轧不是打骂就是训斥,而且从小到大,她几乎都没给过太子好脸色。
对着太子的时候,除了一张冷脸就是黑脸。
但对于这位比太子小两岁的大公主,却是近乎纵容的溺爱。几乎事事都顺着这位大公主,据说皇后对这位大公主的宠溺程度,是恨不得将天上月亮星星都摘下来给大公主玩耍那种。
所以从小,太子与大公主都不亲近,甚至可以说得上太子心里一直仇视着这个妹妹。
而眼下,太子要经过的跨殿,就住着那位据说被皇后宠得无法无天的大公主。
太子打心底不愿意碰见这个妹妹,所以在渐渐靠近跨殿的时候,心中忍不住萌生了淡淡退意。
可一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情太过重大,而且他心里更怕日后自己父皇会暗中记恨今天之事,到时借题发挥为难他。
踌躇了一会,太子才冷着脸皱着眉,缓缓往跨殿走去。
就在他拐往一侧廊角的时候,忽然看见一道熟悉的人影自另一端小心翼翼的走向跨殿。
他定睛仔细一看,顿时心中浮上疑惑外加愤怒。
刚才若不是他在东配殿里突然听闻太子妃的熟悉声音,他也不会擅自闯去后面厢房,更不会因为愤怒失去理智而一气之下暴力劈开房门。
没有这一切,自然就不会有后面他目睹父皇突然变得荒唐的一幕……,他也就不用如今忐忑担忧日后会被父皇借题发挥为难。
心中念头几个翻转,太子好不容易压下的恼怒因为眼前这道谨慎近乎鬼祟的身影,而突然再度蹭蹭的直冒上来。
他眯起眼睛,毒蛇一样怨恨的目光盯着轻手轻脚走向跨殿的太子妃,低低自语道,“这个女人偷偷摸摸的到这里来,到底想干什么?”
“这么鬼鬼祟祟,一定没有好事。”
只一转念,太子就决定悄悄尾随跟上去看看。
太子妃一边谨慎的不时回头张望,一边提起裙摆加快脚步往跨殿走。
她完全没料到,自己的行迹已完全落在了悄悄跟在身后的太子眼里。
进入跨殿,自然有宫女将她引去大公主所在的房间。
守在门外的宫女一见她,便眼神古怪的打量她一眼,轻声道,“太子妃来了,请进去吧。”
这语气随意得不带半点恭敬,而且那宫女见了她也不行礼。
太子妃却似是司空见惯一般,只冲那宫女点了点头,就面无表情的推开门往里走。
太子妃进入室内,反手将门掩了起来。外头的宫女见状,抿唇古怪的笑了笑,然后就悄无声息的退了开去。
第184章()
如此一来,房门外面倒是连一个人也没有了。
这倒是极大方便了尾随而来的太子,他看见那宫女头也不回的走开去,心中就不禁暗喜。
不过他也不敢大意,谨慎的朝四周张望了一会,确定无人之后,才猫着腰踮起脚悄悄靠近那房间。
他还未走到房门外,就听闻里面传出了不算低的说话声。
“你来了,”声音懒懒的,却透着一种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的命令味道。
太子在外面皱了皱眉,暗暗勾唇心下冷笑一声。他听得出这声音的主人就是他不喜的妹妹大公主。
他的太子妃竟然会悄悄来此见她?
这事还真有些让人意外,他都不知道他的太子妃什么时候跟他的妹妹交情那么好了。
“公主找我过来有什么要紧事?”太子妃的声音放得极轻,不过太子此刻就站在门外,所以也听得极为清陈。
听这声音,他也知道胡景蓉此刻一定是冷着脸警剔而略带不耐的看着大公主。
他心下怔了怔,不由有些意外的一叹,看来他的太子妃跟他的妹妹交情并不如他想像的那么好。
“你站那么远干嘛?”大公主嗤笑一声,依旧一副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的姿态,“怕我会吃了你?”
接着里面响起了轻轻脚步声,想来是太子妃妥协的往大公主那边靠近了两步。
“有什么事就说吧,这里已经够近了。”
太子暗下挑眉,对这两人奇怪的相处方式与奇特的语气越发好奇起来,究竟她们之间会有什么秘密?
大公主吃吃的笑了笑,随后亮声道,“怎么?真怕我会吃了你?”
太子妃不悦地低斥了句,“公主请自重。”
“自重?”大公主冷笑,随即又是懒洋洋的语调,“上回在那里不是挺享受的吗?不说********,起码也是欲罢不能吧。”
“这才过去几天,就忘记个中**滋味了?”大公主懒懒的声音忽然融入了痞痞笑声,直听得门外的太子浑身冒起鸡皮疙瘩。
“公主,”太子妃的语气越发不满,而且还明显的透着冰冷警告语调,“这里是皇宫,今天百官还在这里进行祈福活动。”
“那又如何?”大公主又是一声满不在乎的嗤笑,“你可别忘了,那天她看见了你的脸,是我出手帮你解决的麻烦。”
“相隔多日,今天你无论如何都该犒劳犒劳我……。”
轰的一声,太子觉得自己头顶似是瞬间有数道惊雷同时齐齐劈落一般,差点直接轰得他魂飞魄散。
他刚才听到了什么他的妹妹,南陈的大公主跟他的太子妃说那些话,是他想像的那种意思吗
也不用太子多想,里面自然有人为他解开重重疑窦。
“公主,”太子妃语气严厉的唤她一声,复又放柔了语调轻声恳求道,“无论如何,今日在此地终是不妥”
后面的词语未说完,太子妃的声音却已经含糊的弱了下去。因为就在刚刚她拒绝的时候,就响起了一阵脚步声,到最后仿佛还有拖拽挣扎迹象。
又似乎有人强行亲密之事,有人剧烈挣扎拒绝不从的声响。
太子心头疑惑,却突然听到有轻微挣扎之声传出,眉心突突跳了跳,突然就有熊熊怒火直往头顶上冲。
但随即,里面却传出了娇媚嘤咛之声,低叹惊哦短促抽气之声夹杂着解开衣物的窸窸窣窣声,还有长公主低低调笑的得意之声。
隔着一扇薄薄的门,太子很快就感觉到里面不对劲。仿佛有某种艳媚荡漾的热浪气息自缝隙透了出来,还有越来越明显的起伏纠缠喘气声。
随即却是令人想入非非热血沸腾的激烈动作带起的碰撞声。
太子心下大惊,想到里面可能正在进行的事,一瞬面色通红,当即恨得咬牙切齿。
这时,又有娇哦低吟之声夹着某种快意传了出来,“哦不,公主,求你、求你别这样。”
太子握了握拳头,心里恨不能一拳将门打开,直接进去将里面两个女人拖出来暴打一顿。
但是,刚刚才有了让他印象深刻的前车之鉴,这个时候的太子虽然愤怒,却已经能勉强控制自己情绪,不让自己在情况未明之下再次做出冲动之举来。
他深深吸口气,慢慢伸出长手臂,轻轻的悄悄的透过门缝挑起里面横着的门闩,然后缓缓推开一道门缝。
里面两人正在激动忘情之时,动静正剧烈着,就算太子开门会发出一星半点响动,也惊扰不到里面两人。更何况太子非常小心,除了微微流动的空气,再没发出半丝响动来。
门开了一条缝之后,太子就站定隐在另一扇门旁,瞪大眼睛冷冷往里望。
里面有张床榻斜对着门,中间还隔了两扇描花大屏风。
不过此刻,那两扇屏风并不能隔绝太子的视线,因为里面两人剧烈动作处并非在屏风后的床榻。
而是在屏风不远的一张矮榻上。
从太子的角度,可以十分清陈的看到他的太子妃胡景蓉此刻正衣衫不整的半靠在那张矮榻上。目光迷离的低声哀吟着,她胸前衣襟大开,下面裙摆高高撩起,露出了雪白晃眼的腿。
太子脸色立时涨红,可瞬间又转得铁青。
他的妹妹,南陈的大公主此际正以古怪的姿势站在太子妃前面。虽然她也是裙装在身,可从太子的角度,很明显的看到了一样不属于女人的东西自大公主腿间多了出来。
而大公主此时,就是用那东西做着某些让他的太子妃痛并快乐着的事。
轰的一声,太子觉得自己头顶已落了无数惊雷,这一劈直接劈到他晕头转向半天找不着北。
可纵然如此,他惊骇之余仍没有冲动的踹门进去惊扰里面两人。
而是青白着脸,悄然转身缓缓退了出去。
只在离开跨殿之后,才忍不住咬牙切齿的低低愤道,“贱人,两个贱人。”
太子走远之后,有三个连大气也不敢喘的年轻女子拍着胸口猫着腰,也悄悄的自那房间窗外退走。如果太子去而复返,一定可以认出她们就是刚才与陈帝在一块嬉乐的后宫女人。
刚才所见实在是太惊人太刺激了,谁能料到大公主原来是个。
之后不久,就有消息悄悄递到卢侧妃跟前。
而卢侧妃向莫安娴打了个眼色,两人趁着先后上茅厕的机会悄悄见了面。
莫安娴乍然听闻这件事,心里也同样惊骇得有如掀起了惊涛骇浪一般,不过面上却是平静得丝毫不显。
反而微微带笑的看着紧张兴奋莫名的卢侧妃,轻轻道,“你说的是真的这可是大事,万不可弄错了。”
卢侧妃瞥她一眼,警剔的张望着四周,压着声音飞快道,“大小姐,我哪敢拿这种事开玩笑。”
莫安娴冲她点点头,道,“确定是真的就好。”
她原本只是怀疑太子妃与大公主私下有什么秘密,也猜测过她们之间可能有什么不正当关系。
但她设想过数种可能,却万万没想到是这种结果。
虹雨那天在盛记布料行的包间里,无意撞见的一幕大概也跟今天太子亲眼目睹的一样吧。
太子妃大公主
不管是谁,害了虹雨的,她一个也不会放过。
晚上的祈福活动照常进行,仿佛白天悄悄发生的事并没有发生过一样。
次日一早,莫安娴终于离开了那座金壁辉煌的牢笼回到了莫府。
她并没有将在宫里查到的线索告诉莫少轩,只是在府里略作休息之后,就派人送了帖子给夏星沉。
夏星沉对她所约没有不应的,次日到了约定时间,夏星沉直接出现在一品香定好的雅间里。
“夏公子你来了,”莫安娴看见那抹澄净靛蓝仿佛自天边施施然的优雅过来,立时就站起浅笑盈盈的向他打招呼,“赶紧过来坐。”
夏星沉挑了挑眉,漂亮眼睛往她面上转了转,随即半真半假笑道,“看来莫姑娘在宫里这三日,过得甚是清苦,瘦得我看着都忍不住替姑娘心疼。”
莫安娴连忙朝摆了摆手,“得了,真心疼我,就别再说这话。”
为了祈福,连皇帝都身体力行戒斋半月,她一个小小尚书嫡女也敢人前诉苦,嫌她脖子上面的脑袋太重了吧
“好,既然莫姑娘不喜欢听,我不说就是。”夏星沉半眯眼眸瞥了瞥她,随后才懒懒的往椅上一靠,勾着文雅风流的微微笑意,慵懒看她,“今天约我出来,又有什么好主意”
莫安娴笑了笑,不过俏脸上可半点没有不好意思或者尴尬之类的神色。
“右相不愧是右相。”她竖起大拇指,眉眼弯弯的恭维了一句。夏星沉见状,唇角微微笑意立时深了深。
“就是想请你帮个小忙,”少女伸出小指,在他眼前比了比,表示她让他帮忙的真是个小到不能再小的忙。夏星沉看得啼笑皆非,只好挑眉温和的对她说道,“还请莫姑娘直言。”
“哦,你作为南陈右相,百官之首,一定很清陈地方事务吧”
夏星沉看了她一眼,被她闪亮眼神所惊,下意识的将身体往后仰了仰,“你想做的事跟地方有关”
莫安娴点头,直言不讳道,“我想让太子暂时调离京城,去一个不远不近的地方待上一段时间。”
夏星沉挑眉,眼眸转动之时已将微讶之色压了下去,他不动声色打量着她,“你想让我嗯,制造麻烦”还是给太子制造麻烦
莫安娴笑了笑,却理直气壮道,“不,你说错了,其实我们这么做也是帮太子殿下的忙。”
估计这会,太子一定在府里跟他的幕僚着急上火的商量该如何暂避风头吧
而且,除了暂避风头,太子还另外有件私事要处理呢。
不离开京城,有些事情怎好神不知鬼不觉的不着痕迹处理掉呢。
她绝对的,是在帮太子殿下大忙。还是做好事不留名那种。
夏星沉勾了勾唇,斜着漂亮眼眸似笑非笑看着她,“这么说,我们是在尽臣子的本份。”
少女点头,“右相不愧是右相,我说的就是这么个意思。”
“看起来,莫姑娘心中已有腹稿,”夏星沉看着她,懒懒的瞟了眼散着袅袅茶香的杯子,“不知莫姑娘属意哪个地方”
莫安娴眸光闪闪的看着他,坚决忽略他暗示她该替他斟茶的眼神,哂然道,“南陈之大,也大不过右相你的胸怀。”
纵然南陈江山万里,还不是尽在你夏星沉手中。
夏星沉倏地敛了笑容,极严肃的看着她,却忧愁的语气说道,“莫姑娘真会说笑,夏某之上,还有左相在;而左相之上么,还有”他抬头,望了望天,寓意十分明确。
少女斜斜睨他一眼,撇了撇嘴,轻轻的嗤笑道,“你可别跟我说,动了一次又一次手脚,你只是换了些皮毛,根本伤不到左相元气。”
左相眼下,不过就是个徒有其表的摆设罢了。
说罢,她还嫌嗤笑的语气不够刺激夏星沉一般,还直白的抛了记嘲弄的眼神过去。
“如果真是这样,我倒是很怀疑我今天是不是找错人了。”
夏星沉只能摇头苦笑,心里既惊诧于她对局势的敏感,又吃惊于她观看时局的锐利。
很多事情就是与他同殿为臣的官员都未必看得明白,她一个不与朝政的女子,看事情的眼光倒是入木三分的毒辣。
心中暗暗佩服的同时,又不免微生惋惜。
可惜她不是男儿身,瞄了瞄她皎洁雪白容颜,忽又暗叹,不过她身为女儿身也不错,只是遗憾对某些事情,她仿佛天生迟钝啊。
他苦笑,诚诚恳恳作揖,“是我错了,还请莫姑娘直言看中了那块宝地。”
她亲自为太子选的地方,能不是宝地么
莫安娴才不管他真心称赞还是假意讥讽,直接一挑眉头,双眼亮晶晶的看着他,道,“沧州,我觉得沧州这地方好,距离称不上太远也不太近。”
太近了,她担心太子不够时间去处理她希望他处理的私事;而且,路程太近,太子还未必肯去,毕竟他首先的打算是先避开陈帝盯人的目光,其次才是顺便处理些“私事”。
而太远,估计太子愿意去,皇宫里头那两位也不会放心让他去。
所以这适中的距离就显得十分重要了。
“其次,”少女微微眯起眼眸,长睫掩映下闪过一抹森然寒光,“沧州这地方,不算繁荣富庶,却也与贫穷落后沾不上边。”
夏星沉哑然失笑,盯着她玉雪娇艳的容颜,打趣道,“看来莫姑娘为了尽好臣子的本份,还真是煞费苦心,连这中庸之道都学得如此用心,运用起来简直娴熟自如得心应手。”
少女撇了撇嘴,意味深长瞥了瞥他,却毫不谦虚地点头,“谁让我们是做臣子的,将事情做到尽善尽美是最应该不过的了。”
夏星沉摸了摸鼻子,对她这尽善尽美的形容深表赞同。
转了转眼睛,目光流漾的端祥着她,“不大不小的麻烦嗯,莫姑娘能否尽善尽美到底”
莫安娴本想嘲笑他两句的,明知他胸有沟壑还偏佯装无知。不过转念一想,这事毕竟是她央求他帮忙,也许说出她的打算,他能有更好的主意也说不定。
“我记得沧州有个大粮仓,是直接隶属京城的,对吧”
夏星沉挑了挑眉,眸光微微变了变,不掩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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