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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诡话-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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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怪花虽然看起来有点像彼岸花,可是它的花瓣要更多更密,而且花瓣的边缘上还有一个个如锯齿般的凸起,看起来诡异无比,怎么可能是彼岸花?

    我把心中想法说过之后,周神婆却摇了摇头:“你说的彼岸花是观赏植物,这上面的彼岸花,是没有脱去罪恶的死亡之花,用它可以操控死者的灵魂和记忆,你们这次遇到的麻烦大了。”

    “什么麻烦?”

    “彼岸花本来就是操控了灵魂的。死的三个人都是自己剖开腹腔,把内脏拖出来在痛苦折磨中死去的,他们的灵魂一定充满了愤怒和怨恨,我估计,对方是把他们的灵魂封印在内脏里带走了。”

    “对方带走这些内脏想要做什么?”

    “以现在的情形推测,应该是一种邪恶的献祭仪式,用不同人的内脏拼凑出一套来。这种邪恶的仪式,受害者生前遭受的折磨越痛苦,举行仪式得到的力量就越强大。至于对方的最终目的是做什么,我也说不准,反正不会是什么好事。”

    屋子里顿时一片寂静。良久之后,桑队长开口道:“您有什么办法吗?”

    周神婆凄然一笑:“我最大的依仗都被人家随手破了,还能有什么办法?”

    这下子是彻底没辙了,就在我们枯坐了很久之后,准备起身告辞的时候,周神婆似乎忽然想到了什么,开口道:“对了,我之前帮这娃子治胳膊的时候,等到最后才发现,他胳膊上那焦黑手印有人给下了封印,不用治也没问题的。对方比我高明得多,你们可以找找他背后的高人。”

    这下子,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我的身上,似乎想从我身上找到高人的影子。

    特么的哪里有什么高人?!要是真的有高人,我还会被折腾得这么惨兮兮的吗?我哪有什么好隐瞒的?难道我不知道小命宝贵吗?

    从周神婆那里出来,一路上我烦不胜烦的给其余几个人解释,我根本不认识什么高人,最后他们也只能放弃了。

    等到坐上车的那一瞬,我忽然想起了那天晚上在梦中见到的那个戴着鬼脸面具,抱着黑猫的女孩,难不成,她就是那个高人?

    不,不可能。到现在我还不能确定那天晚上的所见,到底是做梦,还是真的发生了。

    而且,就算她真的是那个高人,我又该怎么去找她?难道要跟桑队长他们说,我的高人会在梦里出现,去梦里找高人求助吗?那不是神经病吗?

    面对这样诡异恐怖的事情,桑队长作为刑警都担心害怕,更不要提我们这些普通人了。

    袁玲更是直接订了回美国的飞机,准备尽快赶回去,连家人的葬礼之类的,也直接委托给殡仪馆这边了。按照她的说法,这种邪门的事情总不能追过太平洋,跑到那边继续纠缠她。

    只是,她订到的机票是三天后的,这两天她还是要住在这座城市的,她要把父母的财产过户到自己名下,一天手续肯定是办不完的。

    这么一来,晚上住哪里就成了问题,袁玲原本就认定了跟在我一起安全,现在听周神婆说我背后有高人,哪里还肯放过。

    我是不敢回自己的出租屋,怕莎莎再突然冒出来,至于郑志龙那里,那霉味遭过一次罪就够了,我可不想来第二次。

    袁玲她爸作为区长,这些年自然也没少捞,家里那栋别墅不能住了,但是外面还有好几套房产,在她的邀请下,我们住进了花园小区的一套单元房。

    房子装修的很豪华,郑志龙一个劲儿给我打眼色,他那意思我明白,还是让我搞定白富美,特么的也不看看都什么时候了,小命都快没了,还想着裤裆里的那点事儿。

    看着我和袁玲惶恐不安的样子,郑志龙开口安慰道:“我觉得你们都想多了,对方肯定不会对咱们几个下手的。”

    “为什么?”

    “季藏你有高人保护,自然不用担心。至于袁玲,出事的时候她根本就不在国内,对方怎么都找不到她身上。至于我嘛,从头到尾,这些事儿都跟我扯不上关系,我担心个什么劲?”

    虽然郑志龙这番解释不能细究,但是在惶恐之下,我和袁玲还是相信了他的说辞,也心安了不少——危急时刻,哪怕一根救命稻草,抓住了也能心安一点。

    吃过晚饭,正当我们三个人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看,我的心不由得咯噔一下,是桑队长打来的。

    “季藏,你们几个没事吧?”

    “没事啊,怎么了?”

    “周神婆死了,跟之前三个人的情况一样。”

第12章 恋爱的气息() 
周神婆死了,报警的是她的家人,说她吃晚饭之前还好好的,吃过晚饭不知怎么就生气了,说要回卧室静一会儿,等到半个小时之后家人去敲门,就看到她已经死了。

    依旧是同样的死法,自己剖开腹腔,把内脏扯了出来,卧室的天花板上也发现了同样的诡异图案,而这一次,失踪的内脏是脾脏。

    人体五脏是心肝脾肺肾,接连死去了四个人,现在只差心脏了,这么推理的话,对方的邪恶仪式是不是即将要完成了?

    想到这个可能,我只觉得浑身发冷,跟桑队长提出了想要去现场看看的要求,却被桑队长一口回绝了。

    “季藏,你就没发现你现在是个扫把星吗?这些出事的人,不是直接就是间接的跟你接触过,我现在都有些担心我也会被你给害死。”

    好像还真的是这样,精品店老板是我在他那里买过东西,区长夫妇是我还回去化妆品,周神婆出手帮过我,这接连死亡的四个人,的确跟我有着这样那样的关系。

    难不成,这女尸杀了那么多人,最终还是冲着我来的?

    我不由得想起梦中见到那个戴着鬼脸面具的女孩对我说的话:季藏,女尸的事情你就不要掺和了。

    再想想周神婆昨天说,她给我治手臂的时候,发现有人下了封印,不用治也没问题,我的心里闪过一个念头:该不会是我瞎折腾,事情才如此不可收拾的吧?

    不会的,绝对不会的。是那女尸太凶残了,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自救而已,能有什么问题?

    放下电话,我看到郑志龙和袁玲关切的眼神,把周神婆死掉的事情跟他们说了一下,不过桑队长的推论我隐瞒了下来,我可不想被当成扫把星。

    “要不咱们今晚通宵打牌吧?”郑志龙提议道。

    袁玲犹豫了一下,提出了疑议:“可我明天还要去办手续,通宵不太好吧?”

    “大家都是年轻人,熬个通宵不影响白天办事的,现在安全最重要。”郑志龙提到了安全,就再也没有人反对了。

    打牌这种事情,没有赌注是很没劲的,一开始玩贴纸条还玩的津津有味,可是没多久就没了劲头,郑志龙就建议换个赌注,说直接来现金。

    袁玲家里有钱,眼都不眨就同意了,可是没玩几局,我跟郑志龙就扛不住了,屌丝的那点身家怎么跟白富美赌?人家一个月的零花钱都比我们一年工资高。

    贴纸条没意思,现金赌不起,眼看着打牌就要进行不下去了,郑志龙一拍脑袋,提出了一个大胆的建议:把身上的衣服当赌注。

    特么的,郑志龙这小子真的是个奇葩,都什么时候了,还能想着这种事情。

    我嘴上骂着郑志龙,可是心里却没来由的一阵悸动:袁玲长得超级漂亮,身材又那么好,要是真的把她的衣服给赢光了……

    那画面,想想就酸爽无比,我心脏的跳动速度都不由得加快了几分。

    而且,不知怎地,我脑海里竟然不受控制的闪过了那天晚上摸女尸的画面:袁玲跟她祖奶奶长那么像,摸起来手感会不会一模一样?

    原本我还以为袁玲听了郑志龙这个不靠谱的建议后会翻脸,毕竟女孩子都是很矜持很要面子的,可是让我没想到的是,她竟然大大方方的同意了。

    这姑娘也太奔放了吧?!还是说,这是在国外留学,被资本主义给腐蚀了?

    想起那些关于留学生和老外甚至老黑乱搞的传闻,我脑子里的野马算是彻底的脱了缰,那画面描述出来,怕是要全屏打马赛克才行。

    怀着满脑子的龌龊想法,新一轮斗地主开始,因为心中杂念太多,我打的并不是很好,可郑志龙这小子却如有神助一般,不是牌好的神佛难挡,就是刚好能压袁玲一手。

    所以,很快的,除了郑志龙毫发无损之外,我跟袁玲都输得只剩下内衣。

    只剩下内衣可就尴尬了,男人可是藏不住的。更何况我的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画面一刻都没停过,那后果,相信大家都懂的。

    我想拿个沙发垫遮挡在身前,却被郑志龙个混蛋给抢走了,他说那是犯规行为,不能拿沙发垫当衣服。

    袁玲倒是十分落落大方,没有丝毫的羞怯,大方的展示着自己青春的骄傲,肌肤如羊脂玉般光滑迷人,我偷偷瞄了几眼,却不小心被她发现,四目相对,吓得我再也不敢看了。

    就在气氛十分暧昧尴尬的时候,郑志龙忽然起身,说要去上厕所,我心中顿时一乐,趁这家伙上厕所,我可以把衣服拿过来遮遮羞,哪怕弄个沙发垫也行啊!

    谁知道郑志龙这家伙是个促狭鬼,居然找了个购物袋,把我们两人的衣服和沙发垫都装进去,提着去了厕所。

    “卧槽!你特么的真狠啊!”我忍不住脱口而出。

    郑志龙回过头挤了挤眼睛:“愿赌服输,谁让你太笨了。”

    一旁的袁玲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转过头看去,两人四目相对,空气中突然充满了粉红色的气息,袁玲的脸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粉红色,很快蔓延到了耳朵和脖子。

    女人娇羞的样子是最容易打动男人的,看到袁玲娇羞的样子,我的整颗心都融化了,整个人也变得酥酥麻麻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就这样傻愣愣的盯着袁玲,眼睛都不知道转一下,不知过了多久,她忍不住啐了一口,嗔怪道:“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再看把你眼挖了。”

    我心中一荡,脱口而出道:“看你啊,你那么好看,看多久都不够。”

    袁玲的脸更红了,她害羞的低下了头,不敢再跟我的目光接触。看到她如此小女儿的姿态,我哪里还压抑得住心里的冲动,慢慢的把身子靠了过去,伸出手抬起她的下巴。

    袁玲并没有反抗,她紧张得闭上了眼睛,睫毛不停的颤抖着,我看着她红艳艳的嘴唇,忍不住亲了上去。

    柔嫩的触感从我的嘴唇传来,我仿佛沙漠中干渴的旅人遇到了甘甜的绿洲泉水一般,吮吸着甜蜜的甘露。

    袁玲整个人都酥软了,软软的靠在我的肩膀上,回应着我的亲吻,鼻子里也无意识的发出了哼哼声。

    我终于体会到了文学作品里描述的那种感觉,真的是如梦如幻,幸福到整个心都仿佛被蜜糖灌满了一般,轻轻一碰就有蜜糖滴落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卫生间里忽然传来了郑志龙的咳嗽声,袁玲立刻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跳了起来,飞快的转身跑进了自己的卧室,关上了房门。

    我怅然若失的看着关上的房门,心里觉得空落落的,这时,房门又突然打开了,袁玲探出了她的小脑袋,冲着我吐了吐舌头,露出了一个俏皮的笑容:“晚安,明天见。”

    郑志龙这小子,真的是坏事啊,咳嗽你就不能憋着吗?好好的恋爱气氛,全都被你给搅和了。

    说真的,跟莎莎在一起,我也不曾如此快乐过。难道是因为袁玲更漂亮吗?还是莎莎从来没表现得如此娇羞过?

    我想了很久,也没个答案,感情这事儿,还真的是说不清楚。

    我是带着微笑进入梦乡的,那些对于女尸的恐惧早已被我抛到了九霄云外。

    睡梦中,我再一次梦到了袁玲,还跟她在梦中颠鸾倒凤起来,只是,正当她如女骑士般肆意驰骋的时候,她的气质忽然变了,变成了一张阴森森的面孔,正是那女尸的模样。

    我一个激灵从睡梦中惊醒过来,这才发现原来是场梦,长出了一口气之后,准备起身去一趟卫生间。

    走出卧室,我就看到一个人影正在客厅中央站着,像一尊雕塑一般,我迷迷糊糊打开灯一看,是郑志龙背对着我站在那里。

    “老郑,你干啥呢?大半夜的也不睡觉。”

    郑志龙慢慢的转过身来,他的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衬衫敞开着,肚子上被竖着割开了一个大口子,鲜血直流,内脏像一个布袋一样,挂在肚子上来回晃荡。

第13章 疑云重重() 
看到郑志龙的惨状,我只觉得浑身血液都被冻结了一般,浑身冰凉,挪不开脚步。

    “老郑,老郑,你这是怎么了?”我嘴里念叨着,眼泪止不住就下来了。

    郑志龙从高中开始就是我的铁哥们儿,还跟我考上了同一所医科大学,毕业之后一起进了医院实习,因为医疗事故一起被开除,到殡仪馆当了入殓师。

    我早就把他当成了亲兄弟,如今看到他这副模样,如何不心痛?

    “嘎嘎嘎……”郑志龙忽然怪笑起来,他笑得很大声,一边笑,嘴巴里还一边往外流着鲜血,拖在肚子上的内脏也因为他的动作来回晃荡起来,说不出的诡异慎人。

    我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有心想回卧室摸出手机打个急救电话,看看还能不能挽回郑志龙的生命,可是身体却根本不受控制。

    郑志龙终于停下了怪笑,死死的盯着我,说道:“季藏,你真以为自己是人民币,人见人爱啊?我跟着你演了那么久的戏,早就受够了,今天总算是结束了。”

    什么?什么演戏?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觉得整个脑袋晕乎乎的,刚准备开口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就被郑志龙突如其来的哀嚎给打断了,他的嚎叫声凄厉刺耳,听起来不像是人的声音,更像是不知名的野兽在嚎叫。

    随着他的嚎叫,我只觉得屋子里的温度越来越高,就好像屋子突然变成了一个大蒸笼一般,到处都透着热气。

    我感觉那热气的源头似乎来自天花板,努力抬起头一看,只见天花板上,一个用鲜血画成的巨大诡异图案,图案正中央正是那诡异的彼岸花。

    此刻,那彼岸花仿佛活过来了一般,在不停的舒展着花瓣,仿佛怪兽的触手一般。

    我的目光与那个诡异图案一接触,就仿佛触电了一般,双眼中传来一阵刺痛,接着双眼一黑,直接昏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我好像做了一场怪梦,也许不是一场,而是好几场。因为在梦里,我有着好几个不同的身份,有行业顶尖的IT工程师,有功成名就的外科医生,唯独没有做过入殓师。

    所有梦中唯一相同的,那就是莎莎一直是我的妻子,不过我们两人相遇相爱的情形并不相同,有因为打游戏网恋认识的,有通过医患关系认识的,而婚姻的结局也不尽相同,有幸福美满的,也有离婚黯然收场的。

    这些怪梦最大的特点就是十分真实,好像梦中的一切都真实发生过一样,那些细节根本不可能是大脑做梦虚构出来的。

    等我再次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的病房里,袁玲正趴在我的床头熟睡,大概是因为熬夜的缘故,她的头发微微有些乱,可是看在我的眼里,却是满满的感动。

    欣赏完袁玲美丽的侧脸,我这才猛然想起自己昨天晚上所看到的一切,不由得一个哆嗦,袁玲立刻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她抬头看到我,立刻惊喜道:“季藏,你终于醒了,差点吓死我了。”

    “郑志龙呢?他怎么样了?”

    袁玲的脸色顿时暗淡下来:“季藏,桑队长说等你醒了要跟你了解情况,你身体没事吧?要是没事,我现在就去叫他。”

    我的心立刻沉到了谷底,我知道,昨天晚上的所见并不是幻觉,我的死党郑志龙肯定也已经没了。

    桑队长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就是:“你这小子快赶上柯南了,到哪哪儿死人。”

    我哪有闲心跟桑队长瞎扯,把昨天晚上自己的经历跟桑队长说了一遍,他却皱起了眉头:“你确定自己没有产生幻觉吗?”

    我长长的叹了口气:“我倒是希望自己所有的经历都是一场幻觉。”

    桑队长的神情也暗淡下来,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给我讲起了昨天晚上的一切。

    昨天晚上是袁玲报的警,她说自己正在睡觉,听到客厅房间里有人摔倒的声音,跑出来看了一眼,就赶紧打电话报警了。

    警方赶到的时候,郑志龙早已经死了,死法跟前几个人几乎一样,都是腹腔被剖开,内脏扯出身体,他丢失的是心脏。

    只是,他的尸体跟其他几人不太一样,好像被烈火焚烧过一样,已经变成了焦尸,而且,现场的天花板上也没有发现那诡异图案。

    除此之外,警方还在我的身边发现了七块已经化为灰烬的焦炭,现在技术人员正在试图检测这七块焦炭状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没有诡异图案?这不可能,昨天晚上我亲眼看到的。”我相信自己没有看错。

    “可现场的确没有。”

    屋子里沉默下来,我忽然灵光一闪:“桑队长,你让人查查其他几个地方的诡异图案,看那些图案还在不在。”

    半个小时之后,结果传了过来,那些鲜血画成的诡异图案都消失不见了,不管是精品店的,区长家地下室天花板的,还是那个画在棺材板背面的,所有的诡异图案都消失不见了,就好像从来没出现过一样。

    “这……”桑队长也懵圈了,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季藏,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要不然怎么会让我查其他几个图案的情况?”

    “我要是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好了。不过,我觉得这些诡异图案的消失,可能跟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有关,对方可能完成了什么诡异的仪式。”

    “会是什么仪式?”桑队长追问道。

    “这我怎么知道?”

    就在我们两个大眼瞪小眼的时候,桑队长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现场发现的那七块焦炭的检验结果出来了,那是七块人体的器官。按照检测的结果来看,应该是人体的五脏,一个大脑,一个女性生育器官。

    这可就奇怪了,五脏的来历是清楚的,那多出来的一个大脑,还有那个生育器官,到底是哪里来的?

    除了知道的这五名受害者外,并没有其他人死于这样诡异的方式,更没有听说有人丢失器官啊。

    桑队长皱眉沉思了很久之后,忽然开口道:“你说,那两个多出来的,会不会是李美莎的?”

    我身上的汗毛顿时竖了起来,跟我有关,还死状诡异的,好像也只有莎莎了。只是,莎莎的焦尸有三具,这数量似乎也有点对不上啊。

    莎莎的三具焦尸,因为情况诡异,所以一直在刑警队的解剖室放着,也没有进行全面解剖,现在桑队长让法医进行有目的的解剖,短短十几分钟后,结果就出来了。

    三具焦尸,最后开棺发现的那具焦尸器官完整,而其余两具,一个颅腔是空的,另外一个不见了生育器官。

    现在一切线索都对的上号了,这一切明显是冲着我来的,所有的器官都是从我接触到的人身上取下的,最后用于一个诡异的仪式。这仪式的最终目的是什么,还无法确定,但绝不会是什么好事。

    案情看似明朗了,桑队长却更加纠结了。按照他的说法,这一切逻辑上是讲不通的,比如说莎莎的三具焦尸,既然大脑和生育器官可以从焦尸上取得,第三具开棺所的焦尸为什么会被放过?

    还有就是,选择这七个器官完成仪式的逻辑似乎也有些讲不通。五脏在传统文化中对应五行倒是说得通,但是多出的大脑和生育器官算怎么回事?五脏不是应该和六腑在一起吗?

    桑队长越是分析就越是糊涂,我昏迷了一夜,本来就憋着尿,听他分析了半天,终于有些忍不住了,想要起身去卫生间。

    可是刚抬起胳膊,我就愣住了,我左手臂的皮肤上,多出了一朵红色怪花。

第14章 死不见尸() 
看到这朵怪花,我第一反应就是用手指沾了口水想把它给搓掉,可是哪里搓得掉?它就像是从我皮肤下面自己长出来的一样,清晰无比。

    让我更害怕的是,桑队长竟然看不到这朵怪花,他看我拿手指搓手臂,还好奇的问我在做什么。我跟他一说,他却说我手臂上光溜溜的,根本没有什么红色怪花。

    这是什么情况?这红色怪花只有我才能看到?

    这怪花是昨天晚上我昏迷之后才出现的,而且从一开始,它就跟那具诡异的女尸有关,周神婆说它有操控灵魂的力量,那它现在出现在我的身上,是要来操控我的灵魂吗?

    桑队长比我想到的更多,他觉得事情远不止那么简单。他跟我说,从我身边发现的那七个烧成焦炭的人体器官,很可能就是周神婆之前猜测的邪恶仪式的祭品。

    人体五脏十分重要,同时还对应金木水火土五行,而大脑属于人体的控制中心,而生育器官,则代表着生命。

    这七个重要器官分别来自不同的人,为了完成这个仪式,对方用了十分残酷的手段折磨死者,为的就是让死者的灵魂充满怨恨。

    对方做了那么多事情,如果是为了在我身上添加一个印记的话,那也太小题大做了,对方肯定有着更深层次的阴谋,这个彼岸花印记可能就是关键所在。

    桑队长的逻辑推理很严密,我越听就越是浑身发冷——特么的都死了那么多人了,出了那么多事情,居然还只是铺垫而已,很可能还有更恐怖的阴谋存在,我这小身板怎么扛得住?

    不过,担心也没有用,这种灵异事件,普通人根本就是两眼一抹黑,想要解决,还是要找周神婆这样的人。

    桑队长也很发愁,接连发生的诡异案子,刑警队根本就无法解决,他到现在连报告都不知道该怎么写。

    “你应该庆幸这不是二三十年前,要是那个时候,你说不定就被抓进去抵命了。”桑队长半真半假的跟我说道。

    桑队长走了之后,医生给我检查了身体,说各项指标正常,不过还是建议我多住院观察两天,我现在哪有心思在医院里耗着,再说,我也没那么多钱浪费在医院里。

    从检查身体到办理出院手续,袁玲一直陪在我身边,说真的,我总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我不确定袁玲到底是什么意思。

    人家一个白富美,之前还对你恨之入骨,难道就因为昨天晚上一个吻,就真的芳心暗许了?就算是YY小说也不敢这么写吧?

    所以,上了出租车之后,我忍不住开口道:“袁玲,你不是要回美国那边上学吗?你的手续办的怎么样了?”

    “你就那么盼着我走吗?”袁玲反问道。

    “呃……我不是那个意思。”

    “其实我已经把机票退了,不准备再去了。”

    “啊?!为什么?”我十分错愕。

    “你管我!”袁玲明显是生气了,我不知道该不该哄一下,毕竟我们两个现在的关系比较微妙,我可不敢以男朋友身份自居。

    出了医院,出租车司机问我们去哪里,袁玲生闷气不说话,昨天晚上那套房子又不可能回去,我只好让司机先把车子开到我出租屋那边,想着到时等我下了车,袁玲会自己坐车回去。

    没想到到了地方,袁玲也跟着下了车,看那架势是跟定我了。就在我停下脚步准备跟袁玲好好谈谈的时候,忽然感觉到背后的街道上,似乎有什么不对劲。

    我转过身去,只见一个年轻人站在街边上,正死死的盯着我,现在还是大夏天,他居然穿着一件黑色的大衣,把身体裹得严严实实,他的脸色看起来苍白无比,眼神也十分阴森。

    说真的,他那副表情,一看就感觉不像是好人,我跟他的目光对视,心底不由得升起了一股寒意,而我手臂上的那个彼岸花印记,也开始发出阵阵刺痛,仿佛感应到了什么一样。

    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情绪变化,冲着我露出了一个满是恶意的笑容,迈开步子朝我这边走来。我下意识的觉得不对,想要转身逃走,可是身体却好似不受控制一般,动弹不得。

    眼看着那人越走越近,一辆厢式卡车不知从哪里冲了出来,将他撞到在地,卷入了车轮之下。

    这一切来得太过突然,等我反应过来,那厢式卡车已经停了下来,司机吓得脸色惨白的从驾驶室下来,眼泪都下来了,周围也很快聚集了一群看热闹的人。

    我拉着袁玲,也挤进了人群看热闹,其实我主要是想看看被撞死的这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他明显是冲着我来的,这事儿不搞清楚,我怎么可能安心。

    卡车司机一边哭,一边不停的解释,说他开着车好好的,突然看到旁边有一辆车子撞了过来,他吓得猛打方向盘,才会撞到人的。他的话没有人相信,因为没有人看到他说的那辆车子。

    很快,又有人发现了异常情况,刚才大家明明看到一个年轻人被车子轧死了,可是此刻车轮下根本找不到那年轻人的尸体,只有一滩鲜血证明刚才的一切并不是幻觉。

    这么多的鲜血,明显是车祸死了人才可能有的,只是,尸体去了哪里?

    赶到的交警也懵了,卡车上有明显的撞击痕迹,车轮下也有一摊鲜血,可是却没有尸体,这到底算交通肇事吗?

    交警从附近的商铺调出了监控录像,发现案发时,厢式卡车原本在好好行驶,突然开始猛然转向,好像在避开什么一样,接着就猛然停了下来——监控录像里根本没有那个年轻人的影像。

    我站在人群中,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那个冲着我来的年轻人,难道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一只鬼?那也不对,如果是鬼,为什么还会被车撞倒?会在车轮下留下一滩鲜血?

    就在我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我忽然注意到,那厢式卡车的车门上,被人画了一个红色的彼岸花图案,因为车体本身就是红色,所以并不起眼。

    这是什么情况?这车子上为什么会有这个诡异的图案?正在我准备上前仔细看看的时候,那彼岸花的图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了。

    接着,人群再次传来了惊呼声,我顺着大家的目光一看,车轮下的那滩鲜血正在迅速的消失,很快就变得无影无踪了。

    我拉着袁玲挤出人群,不管身后的人群如何的议论,如何的惊呼,我都没有再回头。

    对于这些看热闹的人来说,这是一场诡异到足以让他们吹嘘一辈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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