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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诡话-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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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到底是什么事情能有如此分量,能让一个男人可以不顾自己儿子的生命安危,将他推向命悬一线的悬崖边?

    去除彼岸花印记的仪式到底如何,我并不清楚。但是从一开始父亲的态度和所说的话语来看,一定是凶险异常,所以才会劝我逃走,可是短短几个小时时间,他就改了主意。这也太荒谬了。

    而且,我还想到了一个可怕的可能性,父亲突然变得对我的性命如此不在意,那么宾馆里那个说话的老鼠,会不会就是他操控的?反正都是让我死,死在仪式中和死在镇子外,有什么区别?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脊背发寒——人生最大的恐惧不是面对死亡,而是连亲人都不敢相信。

    就在我胡思乱想间,车子来到了宾馆的门前,合正老头起身招呼我道:“季藏,走,带我和大长老去看看那只老鼠的尸体,一定要把那个隐藏在我们身边的家伙给揪出来。”

    听到合正老头的话,我心里顿时豁然开朗:瞎想那么多有什么用?到底是谁想害自己。让大长老通过那老鼠尸体追踪一下不就得了?

    不管是隐藏在黑暗中的毒蛇,还是改变主意的父亲,只需要一个术法就能真相大白。

    我让两个年轻人照顾昏睡的袁玲,自己下了车,带着合正老头和大长老进了宾馆电梯。按下了四楼选项。

    合正老头有些惊讶:“你不是住五楼吗?”

    “老鼠被我扔四楼垃圾桶了。”

    合正老头有些哭笑不得:“你还真细心。”

    大长老此刻已经恢复了很多,他轻咳一声:“合正,等会儿只要结果出来,不管术法指向谁,你都不能留情。”

    合正老头顿时严肃起来:“我知道。”

    我在一旁听着,心里也不由得紧张起来,如果真的发现黑手是季家人之一,合正老头也会毫不留手的杀死对方吗?

    胡思乱想间,电梯到了四楼,合正老头快步上前,从垃圾桶里提出了那袋垃圾——因为垃圾桶里只有这一袋。

    只是,他刚解开垃圾袋,异变突生。

第65章 背后的恶毒眼神(二更)() 
合正老头刚把捆着的垃圾袋解开,袋子里就猛然爆出了一团火焰,差点把他的胡子都给烧了,他下意识的一躲,那垃圾袋和里面的垃圾已经被一团熊熊火焰所包裹,转瞬间就化为了灰烬。

    “不好!那人就在附近!”大长老说着,直接一脚踹开了正对面的那个房门,一个箭步冲到了窗口,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宾馆下的众人。

    合正老头和我也跟着冲了过来,三人并排站在窗口看向了楼下。

    我们三个进来的时候,其余人都被合正老头留在了门外,连宾馆前台都被赶了出去,为的就是保密。

    此刻,所有的人都站在楼下的光亮处,即便是夜晚。也能看得真切。

    我看到袁玲依然昏迷不醒的靠在公交车后座上,我也看到了父亲正一脸焦灼的往宾馆里张望,而其他人的表情,虽然也有些紧张,但是更多的是好奇。

    “合正。发现异常了没有?”大长老的声音里充满了疲惫。

    “没有,这家伙太狡猾了。”合正摇头。

    “看来,过几天我们给季藏举行仪式时,也要小心了,说不定会有人破坏仪式。害了季藏。”

    “我知道该怎么做,我会加派人手的,”

    “走,再去看看那老鼠尸体。”大长老招呼道。

    垃圾袋里的老鼠尸体被彻底烧成了灰烬,连骨头渣子都没有留下,在我看来,这已经没有任何查下去的可能性了。

    可是大长老居然走到了那摊灰烬前,蹲下身子捏起了一撮灰烬,放在鼻端闻了闻,接着就变了脸色:“这气息不会有错,肯定是他们的邪法,看来一直有人就藏在镇子上,想对我们下手。”

    合正老头皱眉道:“我安排人手彻底清查。”

    大长老摇了摇头:“没有用的,对方既然能在你我眼皮子底下悄无声息的动手脚,你觉得那些小辈能有本事把他查出来?”

    “那我们总不能坐以待毙吧?!”合正老头急了。

    “合正!不要乱了分寸!”大长老的语气变得有些严厉,继而缓和道:“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帮季藏去了手臂上的印记,其他事情都可以放在一边,你只需要安排人手保护仪式,其余的事情不用去管。”

    我在一旁听着大长老和合正老头的对话,心里充满了疑惑:大长老口中的他们,是谁?是季家的敌对家族吗?

    不过,这操纵火焰的手法,很像是尸魔的手段,不管是最早把莎莎烧成焦尸,还是用火焰偷袭干婆,那都是尸魔在作怪。

    而且,尸魔也当面跟干婆说过,他们那一方很早就发现我了,一直在布局而已。

    这说明尸魔并不是单打独斗,难不成,她跟那敌对家族是一伙的?如果更直白一点,我母亲的家族是跟尸魔一伙儿的?

    那我身体内流淌的又是什么样的血液,未来会有什么样的命运?

    想到这些,我的心顿时如同一团乱麻一般,思绪混乱一片。

    这时,合正老头再次开口道:“看来季藏不能再住宾馆了,对方对这里很熟悉,说不定还有其他布置。”

    “也好,那就安排他住宏凡那里吧,反正他们也是一家的。”大长老说道。

    合正老头却有些犹豫:“不太好吧。你也知道……”

    大长老顿时一愣,随后恍然,犹豫了片刻之后,说道:“让季灵今天晚上到我那里,季藏就住在宏凡那里吧,他一个大男人,难不成连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

    我越听越糊涂,让我住在父亲家里,父子亲情,这是天经地义的。但是为什么大长老和合正都觉得有些不妥?还有,为什么季灵不能住在家里,要去大长老那边?

    我正在心里瞎琢磨,合正老头忽然开口道:“季藏你房间里有落下什么东西没?收拾一下,带着东西等下跟你父亲回去。”

    其实房间里已经没有什么东西了,可我忽然想起之前在房间里遇到手掌穿过玻璃镜的事情,于是鬼使神差的开口问了一句:“大长老,合正爷,镇上那些饭馆和宾馆,为什么忙忙碌碌的却不见客人?”

    两人的表情都是一变,合正老头立刻开口道:“这些事情你现在还不是知道的时候。等以后有机会了,我会慢慢告诉你的。”

    就忽悠我吧!这话就跟改天我请你吃饭一样,都是没边的事儿,谁知道我还有没有命等到那一天?

    想到这里,我决定还是回房间一趟。东西真没多少,就是想回去看看,因为我总觉得那里面可能会有什么秘密。

    为了我的人身安全,合正老头和大长老一起跟我上了五楼,不过并没有跟着进房间。

    我回到房间。把自己换洗下来的那套脏衣服装进了塑料袋里,仔细的看了房间里,并没有什么异常,等来到卫生间里,我就愣住了。洗手台上方的玻璃镜破了一块大洞,露出了镜子后的墙壁。

    玻璃镜破了不是什么稀奇事情,哪怕我们不在,也有可能是别人进来给打碎的,但是这玻璃镜破的相当诡异。它不是向内碎裂的,是向外打破的。

    玻璃镜钉在墙壁上,想把它打碎,按照道理应该是朝着墙壁方向用力,所以。碎裂的玻璃应该是向内凹的,而砸出来的裂痕也是向内的。

    可是这面玻璃镜,是完全向外的,感觉就像是墙壁里伸出了一只无形的手,一拳从里将这玻璃镜给打碎了一般。

    更加诡异的是。我仔细看了洗手台和地面,没有丝毫的玻璃渣存在,哪怕有人打碎了玻璃镜,有赶紧清理干净,那么洗手台上也应该有清扫过的痕迹。

    可现在的情况是。洗手台上的灰尘还在,我刷牙杯子放出的水痕还在,可是连半点玻璃渣都没有见到,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看着还挂在墙上的玻璃镜碎片,心中一动。伸手捏起了一块碎片,想要把它从镜子上拽下来。

    惊悚的一幕发生了,我刚把那块玻璃碎片从镜子上拽下来,它就像烈日下的雪花一样,很快化作粉末消失不见了。

    这是怎么回事?好好的玻璃,又不是冰,怎么会消失不见?就算是冰块,那也会化成水,也会留下水迹的。

    我不信邪的再次拽下一块玻璃,同样的一幕再次上演。

    我心中惊骇莫名。对黄家岭这个小镇更是充满了恐惧和怀疑——我所见到的小镇,到底是真是假,是真实存在的,还是幻觉构建的?

    因为刚才所见的一幕,只有在电影中那种幻觉环境中才会发生。现实中的物质是遵循物质守恒原理的,怎么可能莫名消失?

    合正老头又在门外催我,我压下心中的惊骇,不准备把发现的秘密说出去,提着装着衣服的塑料袋出了门。

    到了楼下。父亲听到大长老把我安排到家里住,表情有些复杂,这让我心里更加怀疑:哪有父亲不愿意孩子归家的?

    至于昏迷不醒的袁玲,被大长老安排到了一户全家女性的家庭居住,那家女主人是个小诊所的医生。刚好可以照顾袁玲。

    众人再次上车,这一次,行进的速度变慢了很多,因为每隔一段路程,就会有人下车回家,就这样,走走停停,连袁玲都被那慈祥大婶和两个女儿搀下车很久了,我和父亲才在终点站的位置停了下来,下了车。

    下车之后,父亲站在夜风中,看着我,表情复杂,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有些忍不住,就直接开口道:“怎么了?”

    “等一会儿。要是……要是……反正不管发生什么,你都忍一下,算是给爸一点面子。”父亲神色复杂的说道。

    我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不过还是点头答应。

    父亲带着我朝着一栋小楼走去,进屋之后。他让我在客厅等着,推门进了卧室,屋子里传来了小声的对话。

    过了片刻,父亲脸色难看的走了出来,对我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走吧,我带你上楼休息。”

    就在我跟着父亲走上楼梯的时候,忽然感觉到有一道目光注视着我,那目光里充满了怨恨和憎恶,在我的后背上扫视了一圈,就直接锁定在了我缠着绷带的左手臂上。

第66章 焦尸留下的脚印(三更)() 
其实我也很奇怪,因为以前我根本没有这么敏锐的感觉,而现在我居然能够感觉到对方扫视来的目光落在哪里。

    我甚至都有几分怀疑是不是自己胡思乱想产生的幻觉,不过,更大的可能是我经历了之前那场变故后,多出的本事。

    对方的眼神如此怨毒,而且目光还锁定在我出事的左手臂上,我当然不能无视,我立刻转过身去,朝身后看去。

    客厅里的灯上楼时就关了,黑暗中根本看不清到底是什么人,不过我就是能够感觉到,那双眼睛就在那里,它此刻还躲在黑暗中注视着我。

    父亲已经走到了楼梯的拐角处,见我没有跟上。而是在朝后张望,他也停下脚步朝黑暗的客厅里看了一眼,接着叹了口气:“季藏,跟我上楼休息了。”

    那话语中带着一丝无奈,还有一丝恳求。我立刻想起他之前进门前跟我说的那番话:不管发生什么,都忍一下,就当是给他个面子。

    我转过头,不再朝后张望,慢步顺着楼梯往上走。等我跟着父亲走过楼梯拐角,感觉那一直盯着我的怨毒目光消失了。

    跟在父亲的身后,我的脑子里满是疑问:那道怨毒目光的主人是谁?父亲肯定也发现了对方,要不然不会跟我说那句话,他的意思明显是要我息事宁人。

    只是,对方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那么恨我?那怨毒的情绪,即便是从背后我都能感觉到,对方这是有多大的仇怨?

    可我明明是人生第一次回家,在这里不曾有什么仇人,这恨我入骨的人,又是因为什么?

    而且,父亲明明知道对方的存在,为什么不阻止?反倒是无奈?我是他儿子,有人恨我入骨,他居然是息事宁人的态度。

    就在楼梯即将走完的时候,我脑子里灵光一闪,终于猜到了一个可能:那怨毒的眼神应该是季灵母亲的,也就是那位我名义上后母的。只有是她,父亲才会那么的无奈。

    只是,她为什么会那么恨我?

    虽然说后妈跟前妻的孩子天生是仇人,可我从小就不在季家生活,也没有说回来抢家产,这女人有什么理由怨恨我?

    带着一肚子的不解,我跟着父亲进了楼上的一个房间,这是一个书房,屋子里的书架上摆满了书籍,角落里摆着一张床,收拾的还是挺干净的。

    “这是我的书房,我有些时候工作到深夜,就会偶尔在这边休息,前两天刚换过新铺盖,一次都没用过,你今天晚上就睡这里吧。”

    说完,父亲转身朝外面走去,到了门口快关门的时候,他忽然道:“你薛姨有些心结,对你有些意见,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等他走了好一阵,我才明白他口中说的薛姨。就是季灵的妈。可问题是,我从小都不在家,她哪来的意见?我生活在季家村,吃黄家岭的一粒米了没?她哪里来的意见?

    难道是因为我母亲?难道是因为这些年父亲对母亲一直念念不忘,所以,因为女人的妒忌心,让她恨屋及乌?

    这么一想,还真有几分道理。那些宫斗剧里不也是这样的剧情,女人跟你讲什么道理?人家恨你就恨你了,没有什么道理可言。

    想明白这一切之后,我也不再纠结这件事情,反倒对父亲的书房产生了好奇。

    每个人对自己的父母都充满了好奇,所以小孩子才特别喜欢在家翻箱倒柜,偶尔翻出什么奇怪形状的气球,上面带着迷之突起的弹性橡胶棒,拿出去跟小伙伴玩的话,就会被父母一顿狠揍,但是依然改变不了小孩子爱翻东西的天性。

    虽然我已经过了熊孩子的年纪,但是回到这个陌生的家,住在父亲的书房里。我怎么可能没有一点好奇?

    书架上摆满了书籍,我略一浏览,发现很大一部分都跟玄学有关,什么周易八卦,还有很多我根本看不懂的古籍。什么道家符篆等等之类的东西。

    除了这些玄学书籍,我还在另外一个书架上发现了什么量子力学之类的前沿物理书籍,那玩意光是看名字我都晕乎乎的,比那些周易之类的更让我难以理解。

    这让我深深的产生了怀疑,父亲这又是玄学。又是前沿物理学的,跨度也太大了吧?一个是科学,一个是玄学,应该相差十万八千里,从来没听说过两样放一起学习研究的。

    等我拿起书桌上一叠打印整理好的论文报告。更是差点没把眼珠子给瞪出来,那论文的标题居然是:混沌理论与易经占卜的辩证统一。

    这都什么跟什么?混沌理论这样的科学理论,也能跟易经占卜扯到一起?

    正在这时,房门再次被推开,父亲拿了两节电池走了进来:“空调遥控器电池没电了。我给你拿了两节过来。”

    他看到我拿着那份论文,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是搞理论研究的,你要是有兴趣,可以看看。”

    父亲走了,我开了空调之后。躺在床上,却怎么都睡不着。

    不仅是因为我失去了灵魂的左手臂一直在隐隐作痛,今天晚上所发生的所有一切,就像录像带一样,在我的脑海里不停回放着。

    那个操控老鼠的人到底是谁?把我骗出镇子。吸收那些怨魂的力量,是想要献祭我召唤尸魔?

    黄家岭明显隐藏着很多秘密,那些空无一人的餐馆,玻璃镜后的世界,碎裂的玻璃镜会化为粉末消失。这一切季家人肯定都是知道的,唯独在瞒着我。

    还有就是,父亲最初见面就催着我和袁玲离开,明显是为了我好,可是短短一夜。就彻底转变了态度,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着,忽然闻到了一股香味,好像是海鱼的味道,今天晚上又是逃走,又是差点被献祭,折腾了那么久,我肚子里那点晚饭早就给消化一空,现在闻到了吃的,我肚子里的馋虫顿时发作起来。

    我爬起身。打开灯,在屋子里找了很久,终于循着味道在书桌旁边的角落里,看到了一个盖子打开了一条缝隙的罐头,旁边还有一个猫粮盆。那诱人的香味就是从罐头里飘出来的。

    我拿起罐头仔细一看,心里顿时无比纠结:特么的原来是猫粮罐头,难不成我要丢人到跟猫抢罐头吃?

    可是,肚子真的好饿啊!而且这罐头闻起来好香。我仔细看了一下,这居然是一种很贵的进口鱼罐头。

    我曾经在网上看过帖子。有土豪发帖说自己家的猫,一顿要吃好几百块,发的贴图上就是这种鱼罐头,被一群网友感慨人不如猫。

    没想到自己这便宜父亲还是个土豪猫奴,居然舍得买那么贵的鱼罐头喂猫。

    我纠结了半晌。最后还是决定把鱼罐头放回原处——就算再饿,也不能吃猫粮罐头啊,那我以后还要不要见人?

    到时候父亲发现猫粮罐头被自己儿子给偷吃了,他会怎么想?那画面,想想就羞耻爆表。

    就在我把猫粮罐头放回原处,准备起身的时候,忽然注意到书桌前的地板上,有两只淡淡的脚印。

    那是一双女人的纤细脚印,赤足,就在书桌的正对面。如果只是一双脚印,我不会那么在意,不管是什么女人,跟父亲什么关系,父亲的事情我这个做小辈的管不了。

    可问题是,这双脚印带着淡淡的焦黑。这种焦黑的印记,我之前见过好几次了,莎莎成为焦尸后是这个样子,干婆那具焦尸也是这样。

    我颤抖着伸出手,在那脚印上轻轻抹了一下。那黑灰略微发粘,带着油脂,这是人体被烧成焦尸时才有的特征,因为人体带有脂肪,在高温下会分泌油脂。

    看着那双并不起眼的脚印,我的心坠入了冰窟,这脚印上看起来很新,明显是今天才留下的。

    父亲的书房里,今天来了一位什么样的客人?

    难道,这就是父亲改变想法的原因?

第67章 绝对禁忌(四更,加更)() 
那双脚印就正对着书桌后椅子的位置,我甚至可以想象出当时的画面,父亲坐在椅子上伏案工作,书桌前突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并没有发生战斗,两人只是和平的进行了一场外人不知道的谈话。

    随后,那位客人离开,父亲并没有做出什么特别的事情,只是,他改变了主意,从催促我逃走,到如今的让我留下来完成去除印记的仪式。

    这大概就是整个事情的经过,只是,来的那位客人是谁?

    留下这样焦黑脚印的,一定是焦尸无疑。迄今为止,我遇到的焦尸有三个,一个是莎莎,第二个是干婆,最后那个是尸魔。

    莎莎可以第一个排除。因为她就是个普通姑娘,根本不可能掺和到这种事情中来。

    那么剩下的可能,就只有干婆和那个尸魔了。我其实更希望来的这个客人,是干婆,我希望干婆没有死。希望她是来跟父亲说了什么秘密之类的,让父亲改变了主意。

    不过我也知道,这种可能性几乎没有,如果干婆活着,她一定会主动为我去除手臂上的印记,而不是让我来黄家岭冒险。

    那么剩下的,似乎只有那尸魔了。父亲跟她谈了什么?为什么会接受她的提议?哪怕父亲如合正爷说的那样,再重情,也不至于改变立场,不顾自身身为季家人的责任,投向邪魔一方吧?

    就算尸魔真的是母亲家族操控的,父亲吃过一次亏,还能再来一次?而且,黄家岭隐藏在结界之中,有没有什么防护我不了解,但是也不至于让一个尸魔大摇大摆的进来。

    如果那尸魔真的能轻松进入,当初又何必现身跟我说那么一通废话?直接赶过来夺舍了我不就得了?

    这么推理起来,是尸魔的可能性也很小,那这位焦尸客人,到底是谁呢?

    我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再次成了一盆浆糊,混乱无比,根本想不出个所以然。

    就这样,我在胡思乱想中,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等到一觉醒来,已经是天色大亮。

    书房隔壁就是卫生间,我进去后就看到了洗漱台上准备的新牙具和毛巾,还有一张纸条,是父亲写的:醒了就用洗漱一下,下楼吃饭。

    我的心里不由得一暖,不说别的,我这便宜父亲至少还能注意到这个小细节,还算不错了。

    洗漱之后,我走下楼,父亲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看到我下来,招呼道:“饭菜都在锅里,你自己去盛,还热着。”

    我到了厨房,才发现一个中年女人正在厨房里收拾卫生。她看到我进来,冷冷的看了我一眼,一言不发的走了出去。

    我心知这就是季灵的妈妈,并没有生气,她那么恨我,有这样的表现也很正常。

    左手失去了功用,我盛饭费了不少时间,等把饭菜端到客厅的茶几上,我忽然发现失去一只手,真的是对生活影响巨大。

    北方人早餐是馒头小菜,我以前吃饭,都是左手馒头,右手筷子夹菜,现在只能吃一口菜,再吃一口馒头。

    父亲把这一切看在眼里,眼神闪动:“忍一下,再过几天时间,等大长老他们准备好,你的手就可以恢复了。”

    我的心却是猛地一沉,岔开了话题道:“季灵呢?怎么没见他?”

    父亲犹豫了一下。还是道:“在仪式结束之前,他不能跟你见面。”

    “为什么?”我有些奇怪,这又不是什么禁忌游戏,为什么不让我们两兄弟见面?

    我还想从他身上找出一些线索,来判断那冷酷版季灵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有些事情。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父亲放下了手中的报纸,脸色有些难看,仿佛想起了什么让他痛苦的事情。

    这时,卧室房间里突然传来了玻璃杯被摔碎的声音——不是不小心摔碎,而是用力的摔在地上碎裂的声音。因为力度不同,声音听起来是完全不同的。

    我被突如其来的响声吓了一跳,父亲的面皮也抽动了一下,最终只是无奈的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屋子里气氛尴尬异常。我猜测,可能是我和季灵不能见面的古怪规矩,导致季灵他妈原本就对我怨恨的情绪更加严重,她情绪失控摔东西也可以理解。

    好在这女人至少还记得给父亲留几分面子,摔了东西发泄情绪之后。并没有做出大吵大闹的举动。

    气氛有些尴尬,我就没话找话:“家里的猫是什么品种?应该是挺贵的品种吧?”

    我觉得那只猫吃那么贵的小鱼罐头,肯定是很贵的品种,像普通的家猫,是绝对不可能有这种待遇的。

    谁知。父亲却是一愣:“什么猫?家里没有养猫的,你薛姨不喜欢猫狗,家里从来不养这种东西。”

    我喝粥的手顿时停在了空中:家里没有养猫,那书房里那么贵的猫粮罐头和猫粮盆是给谁准备的?

    不知怎地,我忽然想起那只神出鬼没的黑猫。还有那个戴着青铜面具的少女,对方那么了解我,说不定也认识父亲,也许,那猫粮是给那只黑猫准备的。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好奇开口道:“书房里的猫粮罐头,是不是给那只黑……”

    我的话还没说完,父亲已经脸色大变:“住口!”

    我有些错愕,父亲为什么会反应如此强烈?一只猫而已,为什么不能问了?

    还没等我再次开口询问。父亲已经压低了声音道:“不要提刚才那个,也不要提那个人,明白吗?”

    我几乎在刹那间就明白了过来,父亲是在告诉我,不能提黑猫,更不能提面具少女,看来,他的确认识那面具少女和黑猫,只是,为什么要紧张到连提一下都不能?

    这其中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为什么黄家岭的一切都透着一股子诡异?自从进来之后。我得到的只有一个个疑问,却从来没得过答案。

    我不由得又想起了书房地板上的那双焦黑脚印,那到底是谁留下的?会不会是那面具少女?

    下一刻,我就把这个不切实际的猜测给否定了,那面具少女怎么可能变成焦尸。她那么厉害,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在被父亲警告之后,我也没有了继续谈话的兴致,默默的吃着早餐,吃过之后。刷碗又成了个难题,我左手废了,刷碗靠一个手还真的有点难。

    父亲看了我一眼,道:“放着吧,你薛姨会刷的。”

    谁知。他话音刚落,卧室里已经传来了女人尖锐的声音:“要刷你刷!我才不会给一个害了灵儿十几年的仇人刷碗。”

    父亲的表情凝固了,我也傻在了当场——害了季灵十几年的仇人?这是在说我吗?我怎么就害了季灵了?我一直在外面长大,什么都没做过,好不好?

    父亲一脸无奈的放下了手中的报纸,接过了碗筷,低声道:“你出去走走吧,不要出镇子就好。”

    说完,他就端着碗筷去厨房刷碗去了,我一头雾水的走出了屋子。站在小镇的街道上,我看着明媚的天空,心头却被阴郁不散的乌云笼罩着。

    怪不得薛姨会那么恨我,看我的眼神那么的怨毒愤恨,因为我是害了季灵十几年的仇人。

    可问题是,我七岁那年就被干婆带到季家村生活去了。看季灵的年纪,顶多也就是十六七岁,我们两个的人生根本就没有交集,薛姨为什么会认定我是害了季灵的仇人?

    如果对方没有精神分裂得妄想症,那么这其中一定隐藏着我不知晓的秘密。只是,会是什么秘密呢?

第68章 切碎的灵魂(一更)() 
我站在街道上思索了很久,也没有想出这个秘密的逻辑所在,哪怕我已经借鉴了各种宫斗剧和谍战剧的脑洞,却依然猜不出我这个没有跟季灵有过人生交集的人,是怎么成为了害他的仇人。

    街道上不时有季家人来往,有男有女,他们彼此都很熟悉,见面都会互相打招呼。

    看到我这个外人,他们的表情都有些古怪,那些比我小的年轻人投来的目光大多是好奇和疑惑的,而那些比我大的,目光中多是带着不加掩饰的鄙夷和厌恶,有些甚至还带着仇恨。

    那些鄙夷厌恶的,大概是知道我身世的那些吧,看来黄家岭十八年前的那场灾难。的确给他们的家庭带来了巨大的伤害,要不然他们也不会这样对我。

    我没有当猴子被人观看的嗜好,就想找个地方静一静,可是身后父亲的家不好回去,黄家岭其他地方我也不熟悉。走到哪里才是个清净呢?

    我漫无目的的朝前走着,走出没多远,就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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