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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的嫡宠妖妃-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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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马车稳了下来,凌姿涵屏气凝神的听着外头的动静,除了那几乎不可察觉的脚步声,就只剩下马儿吃草时发出的咀嚼声了。
渐渐的,那脚步声远了些。
凌姿涵费力的,尽量放缓速度,慢慢的调转身形,伸手推了推轩辕煌,用极低的声音唤他:“喂,轩辕煌,你醒醒喂”
没有用,轩辕煌像是几辈子没睡觉似的,睡得是那样的沉。这让凌姿涵看了,都不忍心去叫醒他。看来,绑了他们的人,对他们用的应该是同一种迷药,只不过,用在他们俩身上,对她的效果明显没有对轩辕煌的好,而这也许正是他们的意图。毕竟在他们两人之中,轩辕煌若是醒着的,一定是最难对付的那个!
也不知道,其他人还好不好,流云她会不会
此刻,她无比的痛恨自己失去了武功,若是内力还在,也不会弱到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至少能把这破绳子给解开吧!
“诶,大哥,你瞧这荒山野岭的,哪里有个人的影子?你说,哪个付了钱,让我们把车赶到这里的人,不会是耍我们吧!还有,这车上是啥玩意儿啊?只得那人出那么大笔银子,就只让咱两赶趟车,你说,会不会是什么金银珠宝?不如,咱们打开看看,就此分了,还管那人干嘛!”
车外突然传来一阵粗豪的声音,惹得凌姿涵眉梢直跳。感情,这些不是绑架他们的人,只是收了钱,负责赶车,把他们送到地方的人。可那付了钱,让他们出力的到底是什么人啊?又是要把他们送到哪里去?还有,那些“高人”到底要绑了他们去哪儿啊!
总不会是被拉去作什么人体实验吧!
前世的经历告诉她,人世险恶,实验室里是最安全的。不过那些报道在她的脑海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再加上,这辈子她没少受过的罪,也算是看透了世态炎凉,心下也就做出了最坏的打算。
可转念一想,又觉得哪里有问题,便将耳朵贴近车框,细细的听着。
另一道微显沉重的声音传出,听上去,说话的人比之前那个更为稳重,的确是个当大哥的料子。
“你个龟儿子,老子和你说的事儿,你全给狗吃肚子里了是吧!我让你贪财,让你贪财,你要敢动那车子分毫,就算你今晚能逃到天涯海角去,照样被抓回来,片成肉,给人下酒!”
这人吓唬人的话倒是一套一套的,而另一人微微瑟缩的埋怨,却让凌姿涵是又好气又好笑。
“嘁,大哥,你糊弄谁呢?还片成肉下酒喝?!你当这人人都是邪王啊,杀人饮血,无恶不作。还是当他们都是妖女,吃人肉,喝人血?!您甭价想糊弄我,看您这架势,这车里的银子,每个千百,也有万把儿了。大哥,你开开窍吧,靠江湖规矩吃饭,那点死银子还不够喝壶花酒的呢。你要是不敢,我可就上了,别怪兄弟我不分你!”
凌姿涵无奈的撇了下嘴,那人若知道,他嘴里,那个杀人饮血的货,正在她背后睡得死死的,而所谓的吃人肉喝人血的家伙,就是像她现在这样一个,除了使心眼,和躲在安全的地方操控全局,运筹帷幄,把人当棋子,事儿做棋盘看待的,什么武功都没有的,十足废柴的家伙。那人会不会乐得会不会一头撞死在车辕上?
“闭嘴,你要是在岗上前一步,别怪大哥我心狠!”
似乎有什么利器出鞘,凌姿涵隐约间听见一声金属的摩擦声。
接着,就听见一阵打斗声。
“大哥,是你想不开,不能拦着弟弟的财路啊!再说了,那人到现在还不来,你就不怕,他是故意的,等我们等的都睡着了,再来给我们一人一刀,了解性命。何不趁着现在,能多捞点儿,就多捞点儿。若真有个万儿八千的,也够我们哥俩的后半生了!”
“放屁!”
劈了啪啦的又是一阵打斗,但这打斗声在凌姿涵听倦了的那一刻,突然间就没了。
凌姿涵心中一颤,只觉一股淡淡的异香,穿透这都有些馊味的马车,钻入鼻中。
眉头不自觉的凝了起来,凌姿涵的心脏微微揪痛的缩了下。
怎么会是他,怎么会是紫宸。
车帘,忽然被掀开,淡淡的香气飘了进来,伴随着飕飕的冷风。凌姿涵本能的瑟缩了下,好在这车厢空间狭小,且有黑暗,看不出来什么。
这时,另一个个人的声音传了进来。
“师父,姐姐还好吗?”
凌姿涵下意识的咬紧牙关,那熟悉的声音,分明就是她的“好弟弟”,凌清泊。
“清泊,去车里把我的披风拿来。”顿了下,紫宸的声音又传入耳中,“算了,还是我去吧,你在这守着。按理说,涵儿这孩子应该很快就会醒来了。”
“不是吧,我是按着师父你给的法子弄得,不会被人发现的。姐姐不可能”
“你姐姐的体制,比你想象的更可怕。”
紫宸伸手勾住睡得深沉的轩辕煌,架着他从车上下去。估计是要换到另一个马车上,而这时,她的那位好弟弟,却爬上了马车,接着昏暗的夜色,伸手探向她的鼻端。
凌姿涵拼命的,压抑着自己那颗,近似乎疯狂的心脏。不过,绕是谁也想不通,好好的,怎么就被自己的弟弟,及她所敬重的人给绑了票呢!
凌清泊试了试她的鼻息,似乎松了口气,转即又伸手抚摸她的脸颊,额头,小心翼翼的。他低头,缩在她身边,伸手环住她的腰,脑袋贴在她心口上,就像很久很久以前,他们刚刚相认时那般,亲昵的抱着。
不过,这次,是他再拍着她的后背,故意压低声音,用那更显嘶哑的声音道:“姐姐,我的姐姐,我们就要回家了,回到属于我们的家,找回真正的自己了。姐姐清泊以后,可以堂堂正正的告诉所有人,我们是紫家的孩子,是紫岭的骄傲!”
紫岭?
回家?
这一瞬,凌姿涵果然抓到了什么,脑海中迷迷瞪瞪的问题,陡然清晰了!
原来是这样!
这突如其来的绑架,是要将他们带回紫岭?!
可干嘛用绑的,难道送回去就不成吗!
还有,紫岭距离京城,路途遥远,就算是日以继夜的赶车,也要走至少两三天。难不成,他们已经昏睡了两三天了?还是说,这里并非紫岭,只是出了京城?
此刻的凌姿涵,分外的想把凌清泊那死小子从身后给拖过来,暴揍一顿之后,把他送到娈童店去当清官展示一周!否则,实在难解心头愤懑。
不过,她现在最想知道的是,紫宸到底在打着什么算盘。自打上次他去追紫星后,就再也没见过人影,而现如今,又突然出现,还是用这种方式,能让她不怀疑么!
正想着,紫宸就登上了马车,那熟悉的香味再度朝她袭来,随之而来的,还有柔软的裘皮,以及紫宸温暖的怀抱里的那股让人安心的气息。以前,这气息,的确总是能够让她安下心来,但如今,她却半点也安稳不下来,反倒让那心脏是越跳越快,好像不跳的从胸腔里蹦出来,他都对不起自己似的!
“孩子,你已经醒了,是吧!”紫宸抱着她下车,支使了凌清泊去另一辆马车那边,铺垫软枕,自己则慢慢地走着,并在问了话后低下头。
如若月辉的眸子,凝视着她的脸。见她依旧闭着眼睛,不禁伸手戳了下她的腰肢,并将唇贴在她耳际,低语:“我知道你醒了,有什么问题,就问吧。”
这世间,还真有人能够制得住邪王,论武功,练了大半辈子功夫的武林前辈大有人在,即使他的武功修为真的快够得着剑圣的边了,那也是拜他天资聪颖所至。至于内里什么的,都是日积月累的事儿,不可能一步登天。若论起药理,仿佛知天下万事的,神一般存在的国师,也自然比他指点出的小丫头强,所以,栽在紫宸手里,她认了,也服了。
而她再睁开眼睛的刹那,只问了一句话:“你,到底是谁!”
四目相触,犹如升起的朝阳般火热的眸子,在这凄清的夜色中,对上那双月辉似的眼眸。一触,似乎在那一瞬,两人彼此看透了心思,却又什么都没摸得到。
看着这个像极了爱人的女儿,紫宸第一次正面的回答她“我是你的亲生父亲,我要带你回紫岭,认祖归宗!”
这也是他想到的,唯一保护她的办法
第212章和好如初宠你依旧()
马车摇晃,车顶的明珠,在夜色中,散着幽暗的光晕,也是这车厢中唯一的照明。
伸手,张开五指,昏暗的幽光从指缝间穿过,射入眼底。
凌姿涵回忆着出发前,紫宸说过的那些话,嘴角露出苦涩的笑。
终究,她还是嫩了点儿。
原以为,自己做的那些事,掩盖的很好,不会被人发现。不想,仿佛世外人般存在的紫宸,却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且了如指掌。
现下仔细想想,她做的那些事,紫宸是否在暗中还帮过她?
“紫星已经被捉回紫岭了,这里少不得你和恪王的功劳。若不是你借势打压,暗中收购了紫星全部的产业,王爷抹除了他的势力,他还是会祸害你和清泊。”
回想着紫宸的话,凌姿涵觉得,被带回紫岭恐怕不会只是简单的认祖归宗,或者是去想紫星示威那么简单。因为他口中那“祸害”二字,让凌姿涵不自觉的仲怔了下。
潜意识让她反复琢磨紫宸的每一句话。
探寻出另一番滋味。
他,知道的,应该远远不止这些。
而这个一向让她敬重不已的人,第一次让她感到恐惧,即使他应该是她的父亲,一个流淌着同样血脉的人。
“啊!”
正想着心事,凌姿涵忽觉脚腕一紧,一股蛮横的力量,裹住了她的脚踝,转即却又立刻松开,轩辕煌倏然睁开眼,习惯着那抹亮光,迅速而有差异的巡视四周一圈,便急切的将目光落在了凌姿涵身上。“卿卿,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用力的震了下手上缠着的绳子,轩辕煌缩了下身子,用一种很别扭的方式,朝凌姿涵身边贴近。
心下一片明朗,不由得暗暗自责,终究还是他疏忽了。
猛然回神的凌姿涵,转眸望着贴近自己的轩辕煌,看着他小心的撑着手臂,他宁可压在旁边凸起的棱角上,也要避开她的腰腹。
“让你受累了,是为夫没有照顾好你!”
他醒来,并没有问半点关于自己的,反倒都是关于她的。这让凌姿涵的心头,不自觉的发烫。嘴角忍不住的上翘,弯着漂亮的弧度。
“我没事。逸,对不起,这次恐怕是我连累了你。”垂眸,凌姿涵看着手腕上柔软的绿色绳子,撇了撇嘴道:“别在挣了,这绳子的制材比较特殊,加上这个打结的方式,只会越挣越紧”说着,她将自己的手递到他面前,几道淤痕顿生眼前。
一抹疼惜与恼怒交错眼底,轩辕煌狠狠地敲了下身下的车板,但理智迅速将他拉回。他试图回想着,被绑前的征兆,并在心里迅速估算着,能有机会对他们下手的人
“是我爹。”
凌姿涵微微眯起眼睛,朝门帘的方向瞧了眼,哑声吐出那个别扭的称呼。
“凌相?”轩辕煌也压低了声音。
凌姿涵摇头,红唇微启,一字一顿的说:“亲爹!”
脑子一转,轩辕煌想到了他曾经提到的假设,低声问,“国师,紫宸?”
凌姿涵点了点头,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对他说了一遍。
“他说,这次回去,是要给紫星定罪,让我和清泊认祖归宗的。还有嗯我一直骗了你,我并没有被催眠,之前那么折腾你,是做戏给暗中窥探着我们的紫星的人看的。让你受苦了!”话音落,她又低声说了句,“抱歉”
“我早知道!”
阻断了她的道歉,轩辕煌朝她笑了笑,歪着甚至,靠在车框上,微微抬了抬肩头,示意凌姿涵靠过来。
听了是紫宸干的这事儿,轩辕煌自责大意之外,心虽然稍稍放下了些,精神上,却依旧保持着着那份警惕。
和她一样,也觉得这事儿并非那么简单,只是不想让她忧心,并未表露。
“那你还由着我折腾你!”
“打是亲,骂是爱。夫人若觉得不过瘾,为夫会随时候教。”
绵绵情话,是说不出的纵容与宠溺。横跨在两人之间的隔阂,似乎在这时,突然放开了。凌姿涵怔了下,望着轩辕煌难掩倦意,却依旧俊美非常的媚眼,微微一笑道:“你就不怕,我哪天真的造反啊!”
“再造反,能比我更反逆吗!”凑近,他轻轻地吻了下她的睫羽道:“夫人啊,为夫娶你回来,就是留宠的。可这些日子,烦心事太多,不只不觉中,我们之间的隔阂也越来越多了现在突然放下,我倒觉得,是我错了。”
如此骄傲的人,从不对人否定自己的人,却在她的面前,低下了高贵的头颅。
“喂,会把我惯坏的。”面对轩辕煌眼中泛起的温柔,凌姿涵顿了下,微扬嘴角,眼神却柔,“日后,若是我们又吵架了,还能每次都让你道歉不成?”
“惹夫人生气,本就是夫君的过错。道歉又如何,只要你开心就好!而且”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轩辕煌别过脸,凑近凌姿涵的耳畔低语:“而且,为夫最大的目的,就是把你宠坏了。宠的任谁都比不过我好,你啊,就再也跑不出我的手心了!”
“现在已经跑不出去了,这不,买一送二!”
“哧”喷笑声,不是轩辕煌,也不是凌姿涵,而是从车帘外传来的。
凌姿涵微微皱了下眉头,她熟悉那个声音,是凌清泊。
转眸与轩辕煌对视一眼,彼此都明白,想要维系的那份轻松看,全被各自压着的警惕,所代替了。
“姐姐,你们的情话说完了吗?说完我可就进去了!”
说话的功夫,凌清泊已经先期了帘子,手里还捧着一个油纸包。“饿了吧,姐,我帮你把绳子解开,为了我未出世的外甥,你多少要吃点东西。至于姐夫我打不过他,这绳子我也不敢解,就劳烦姐姐喂他了。”
凌清泊促狭的笑着,琥珀色的眼睛澄澈如旧,却让凌姿涵感到十分陌生。
或许是被这小子骗了很久的缘故,虽说后来是她自己察觉到了,没有点破,可这心里还是有个疙瘩,暗暗觉得,这样的弟弟,还不如当初那个傻子可爱!
“离紫岭,还有多远。”
平淡的声音,略显疏离。
凌清泊不是傻子,自然能够感觉得到。但想着自己刚遇见凌姿涵那会儿,也会不自觉的疏远她,可久而久之,他就接受了这个对他说,我是你唯一的亲人的姐姐,心就朝她靠近,对她亲近了。如今,他们各自点破,这份疏离,难免又会冒出来。不过,他并不介意,时间久了,她中会接受的。
“还挺远的,爹说你身子要紧,不能太赶路。过了这个山头,就去镇上休息一晚。明天再走!”说完,他又将目光移到轩辕煌的身上,甜甜的叫了声“姐夫”,继续道:“姐夫,如果内急,就叫我。不打扰了!”
不等他先帘子出去,轩辕煌忽然叫住他,一字一顿道:“即使是龙潭虎穴,我也会陪卿卿同往,所以这绳子没必要,给我松开!”
这时,车帘外那淡漠如烟,却丝丝缕缕的缠绕人心,叫人无法忽略的声音传来:“清泊,给恪亲王松绑。”
走走停停,前往紫岭的这一路,倒还算太平。只是,不知紫宸到底在打什么算盘,竟然白天住店,晚上赶路。
期间,凌姿涵试图和自家商铺联系,也被紫宸给拦了下来。
而京城那边,一直没有消息,皇榜也没有贴出寻找他们下落的任何旨意。凌姿涵觉得,只有两个可能,要么,宸帝把事情压了下来,暗中寻找,要么,就是京中那位事先通过气,知道紫宸的这次行动。
连着赶了七八天的夜路,终于到了紫岭。
而凌姿涵第一次踏上这片土地,才知道,为什么有人说,紫岭比鬼蜮还可怕了。
这鬼地方,乍一看,还真不如北燕那传闻中的鬼域呢!
奇怪的植物,覆盖着大街小巷,简直就是个天然的丛林。植被下,被这样的是一个个拱形石门,若非紫宸和他们说,这是紫氏宗亲的家,她都要以为这是叶荷苏最爱的东西了。
跟着紫宸走过一个有一个看似差不多的石门,偶尔遇见两个带着兜帽,出现在街道上的人,还没等她仔细打量,那些人就跟见了鬼似的,纷纷低头垂首,立在两边,给他们让出条道来。
凌姿涵觉得,这应该是因为紫宸的缘故,毕竟他是现如今的紫家家主。
可心里还是觉得怪怪的,总觉得,那些人的目光,并不友善,也非敬佩仰慕,而是畏惧,赤果果的畏惧着什么。
“先生?我怎么觉得,还在同一个地方兜圈子!”凌姿涵还是不习惯,叫紫宸爹,又找不到更好的称呼,就还沿用以前的那个。
四下打量着,她觉得,这个地方,之所以比鬼蜮可怕的缘故,不止是奇怪的宗亲,还有这个奇怪的地方,似乎不论走哪里,都在原先的那条路上,即使是直线,也像是在原地打转。
她觉得,这可以用奇门遁甲解释,但这样巧妙的奇门遁甲,她从未遇见过。
果然应了那句话,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如此看来,紫宸现在要带他们去见得,什么紫家的长老,大概也不是什么善茬儿
“若是那么简单,就被人识破,紫岭也不会在这里维系那么多年。”转身,他走近那个看似普通的石门,手指在石门上探寻了一圈,最后在一处平坦之上,画了个圆圈,又敲了敲周围的石块,在不同的地方,拥着不同的节奏,但整个却像是在解密着一道谜题那样。
凌姿涵和轩辕煌一样,两人的目光从未离开过紫宸的手,都在默默的记着那个节奏,和他敲击的地方。
但就在这时,石门倏然打开
长长的阶梯,绕着弯子,往下延续着。接着墙上嵌着的明珠光亮看去,那里是那样的,深不见底。
这到底是个什么鬼地方?!
“涵儿,跟着我。要小心!清泊,你殿后。”
紫宸嘱咐了声,就率先朝前走去。轩辕煌看着那楼梯,皱了皱眉,但看着凌姿涵的神色,毅然的陪着她下去了。
一路上,他都小心的护着凌姿涵,走下那粗糙的阶梯。
一层,一层,又一层
凌姿涵不知道他们现在下了多深,只是心里更为奇怪。这住在紫岭的紫家人,是不是都属鬼的,放着阳光充裕的地上不住,非要把自己埋地里?!
随着走过的阶梯层数的攀升。
越往下,凌姿涵心里那预感,就越是上升着。
随着时间分分秒秒的过去,终于,她看见了第一个陌生人。
那人依旧蒙着脸,带着有帷幔的帽子,将自己那张脸裹了个严实。
那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对紫宸弯身一礼后,又抬头看向凌姿涵这边。虽说,那人的眼睛被遮住了,但凌姿涵依旧觉得,这帷幔后的目光,是那样的刺眼。
“长老,族长带着紫家的命运到了!”
紫家的命运?
是说她,还是
第213章奇怪长老公审紫星()
百年老树根的屏风,就好似从地底生长出的一般,盘根错节的蜿蜒而上,犹如一条飞龙,盘旋其中,惟妙惟肖。
一名须发皆白的老人,从屏风后走过,身后随行的两人,均带着帷幔帽子。
衣袖鼓动,那老人步履若风,行至他们面前。先看向紫宸,微微拱了拱手,转即将目光落在了凌姿涵等人身上。
贼亮的眼珠子,在凌姿涵身上转悠一圈,转而又投向了轩辕煌。嘴角微微勾起,染着似有似无的笑意,转即又别开目光,在两人之间扫了圈,最终落在凌清泊身上,端详了一阵子,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这样的莫名其妙,若是搁在人堆里,凌姿涵绝对相信他是个疯子。但现在,是在紫岭,她觉得,这里最疯狂的不是这些紫氏宗亲,而是他们这些外来客。
老人笑了一阵子,忽然拱手,朝凌姿涵他们的放下,深深一揖,口中默默的念着奇怪的诗句“月辉染眸龙凤戏,有子如珀女如烛。琥珀澄澈知江山,火光妖冶尽杀戮。三足鼎立龙乎斗,只求帝燕江山无。盛世若得二人助”
声音一顿,老人再抬头,目光在他们面上游离一番,勾起唇角,吊足了胃口,却不再说那最后一句。只转眸对紫宸道:“果真紫家的命脉,我从她身上,看见了我们紫家,最纯正的血统!”
神狐之血!
又是神马玩意儿血统!
凌姿涵在心里犯嘀咕,暗暗打量这那老头,不觉冷哼,有没有搞错,又不是什么贵族猫狗,还血统?!是不是还需要她去办个证,在花钱鉴定个什么证书,然后在家里供奉起来,见了个人来,就得瑟下啊!
老人自然不知道凌姿涵在想什么,就算他会读心术,读到那乱七八糟的东西,大概也想不明白。但他似乎特别欢喜,两眼珠子紧紧地黏在凌姿涵面上,而且尤为喜欢盯着她那双眼睛瞧。
左一遍右一遍,上上下下不知道扫了几个来回,也没把视线别过去,引得轩辕煌一阵不悦,直面的移了下脚步,挡在了凌姿涵身前,隔开那讨人厌的视线。
对,那视线只是讨人厌,而非好色之徒的那份贪婪。
若是那样,这老头那还有眼睛看?就算凌姿涵不动毒,轩辕煌也不会坐得住了。
“瞧我,快快,都快坐下!涵儿啊,累了吧,这一路上辛苦了!”
本该仙风道骨的老头,除了总盯着人外,还突然来了个性情大反转,一改给人第一印象中留下的冷傲姿态,换上祥和的神色,伸手做了给请的动作,让他们入座。而就在入座时,最让凌姿涵费解,且浑身上下不舒服的事儿发生了,倒不是这位不知名的奇怪长老,突然那么亲热的叫她。而是,当她走向那椅子时,他突然伸手挡了下,然后拿自己宽大的白衣袖子,使劲的擦了擦椅子。
这是狗腿子吧!
老头身后的两个蒙面人,似乎也看不下去了,赶紧拉走都快贴上去的长老,转即将他按在右下手的位子上坐下,也在他的下手挨着坐下了。紫宸则走到了凌姿涵前头,在那个位上坐了下来。
“长老,我这次带他们回来,一是要把紫星的事情办了,二是要将我们紫岭的事情,给他们说清楚。我在家主的位子上,做不了多久了,但这个担子始终需要人担待。而他们之中,必有一人继承!”
“这还用挑吗,咱们紫岭的继承人,都是上天选的,你的”
女儿二字尚未说出口,紫宸就开口阻断了他的话。
“长老,一件一件来吧!我想烦请诸位长老,今日子夜一聚,当年种下的恶果,终该报了。”
话一出口,老头立马收敛神色,锊着胡须,又恢复了初见时的那份仙风道骨的淡然疏离。若他不说话,倒还真像个慈眉善目,心怀慈悲的世外高人,可若他一失控,那可就
想着,凌姿涵就不觉摇头。
“善恶到头终有报嗯,确实该报了!报了”
若白天,凌姿涵还不明白,他们这次回来的目的所在,不懂老长老和先生口中的报了是个什么意思。那一觉睡醒,当她站在这片阴暗而有血性的林中时,她想,她似乎有那么点明白了。
因为,紫星,就站在她眼前。
若要具体点说,不是站,而是被一条和先前缠着他们手一样的绳子绑着手,拴在一棵粗壮的树上。树藤垂下,丝丝缕缕,却遮掩不住,他此刻的狼狈。金色的面具碎了一般,另一半卡在脸上,却好似嵌进了肉里,粘着猩红的血。这大概是被内功震碎了后,割伤了肌肤,没有及时治疗,才让伤口与面具黏起,叫人误以为是粘上了。
他身上也好不到哪去,原本华丽的道袍,此刻用衣衫破烂四个字来形容,绝不为过。最夸张的,该数他脚上的皂靴,真不知道,他是怎么穿,才能把鹿皮靴子,穿成乞丐草鞋的那份可怜劲儿。一双鞋子,鞋桶外翻,露出里头灰白的袜子,另一双更不成样子,脚后跟的位置完全少了一般,脚趾头前,还露出了个大洞!
而且,一靠近,就是一股浓烈的臭味袭来。
拜她有一双好鼻子所赐,即使不靠近,她都要被那股味道给熏得直皱眉头了!
天知道,这些天他是被紫宸追的有多可怜,被逼到了什么地步
而他,看见了凌姿涵时,似乎特别诧异。
盯着她看了会儿,突然问:“你恨他吗!”
“谁?”凌姿涵瞥了他一眼,转眸下意识的看向一直站在她身侧,戒备着,拉开保护姿态的轩辕煌,心中微暖。
眸光一怔,紫星似乎明白了什么,但又极为不愿相信的瞪大了眼睛,咬牙切齿的念出那个名字轩辕煌。
并再次重复,“你恨他吗,凌姿涵,我问你,恨不恨他,恨不恨你丈夫!”
扬眉,凌姿涵顺应自己的心情,几乎出于本能的顺口答道:“我为什么要恨他?你也说了,他是我丈夫!”
“你你怎么可能不恨他!不可能,不可能的!你怎么会”
难以置信,紫星望着凌姿涵咬紧了牙关,那阵势,好像恨不得把牙给咬回牙龈里去。“我明明,用了可你怎么就会没有事儿?!”
回想着那天的一幕,紫星忽然觉得眼前一暗,心犹如从悬崖上被人抛了下去一样,直线坠落。
他应该更早就察觉才对。
只是这女孩,比他想象得更为狡猾,为了骗到他,竟然做出那些事情,麻痹他的眼睛,以至于他一时间视察,而损兵折将。
可她是怎么逃过的?那催眠术,他是既有自信的,对谁,都没失过手。
“你是说催眠术?”面对他的疑惑,凌姿涵到时坦然的说了出来。
桃花眸子扑闪着,妖冶的光影在眼底忽闪。
她笑,在不知情的诸位长老或严肃,或诧异,或迟疑,或探究的种种目中,缓缓道出事实:“催眠术,是对意志薄弱的人,才有用的小把戏,想要用那东西糊弄我?哈,那我就只能陪你玩玩,连着你一起糊弄过去,才好将你变得一无所有!”
这是她的报复!
对这个,曾经想要离间她和轩辕煌,还有她本该最亲近的人的家伙。
哦,对了,连着他对静好用催眠术的那笔帐,也一起算上吧!
“不可能,我从没失败过,你娘她都”
听他提及楚明珠,凌姿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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