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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鲜嫩:神秘老公夜夜宠-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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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清瓷趴在他身上吃吃笑,“我听说,女人和牛郎在一起,女人就是主动的,把牛郎酱酱酿酿,让牛郎怎样,牛郎就得怎样。”
简七爷翻了个身,在她唇上重重咬了下,“现在爷就让你看看,爷是不是牛郎!”
所以说,祸从口出。
一时图嘴上痛快的叶清瓷,被自己坑惨了。
接下来的时间,她被受了刺激的简七爷,以各种姿势,酱酱酿酿了许多次。
最后,她一点力气都没了,简七爷刚一偃旗息鼓,她就闭上眼,睡了过去。
简时初把她抱到浴室,然后给管家打了个电话,让佣人上来换床单。
等他给叶清瓷洗完澡出去,床上已经换了一套新的床上用品。
把叶清瓷抱到枕头上,把她放下。
叶清瓷睁眼看了他一眼,抬手挠了他一把。
叶清瓷被折腾的狠了,恼羞成怒,睡的迷迷糊糊的挠了简七爷一把,只是下意识的动作。
挠完之后她就睡着了。
简时初觉得脸上一疼,伸手摸了把,顿时无语了。
见血了!
他连忙扯过毯子给叶清瓷盖上,飞快下地去了镜子前照了照……囧了。
他右脸上被叶清瓷的指甲划破,出血了。
简时初:“……”
待会儿他还能下楼吃晚饭吗?
明天他还能出门陪叶清瓷出去玩儿吗?
爸妈需要他帮忙的时候,他还能去公司吗?
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脸上挂彩。
这真是……
叶清瓷刚好翻了个身,侧躺着,背对着他。
他抬手在叶清瓷挺翘的臀上打了下,“你个不省心的!”
叶清瓷困的不行,睡的正香的时候,挨了一巴掌,根本就没醒,只是不耐烦的赶苍蝇似的挥了下手臂,不满的嘟囔了几声,又睡熟了。
简时初哭笑不得。
没办法,他只能找出急诊箱,消毒之后,抹上玫瑰色的外伤药,期待伤口能好的快一些。
把伤口处理好,他也有些倦了,在叶清瓷身边躺好,将叶清瓷扒拉到怀里,紧紧抱住。
两人睡到天黑才醒。
睁开眼时,叶清瓷还有些懵。
缓了一会儿,她动动身子,扭头看抱着她的简时初。
她一动,简时初也醒了。
“我吵醒你了?”叶清瓷看着初醒的他,心里暖暖的。
简时初看看时间,“不早了,该醒了。”
叶清瓷看到他脸上多了一道血痕,还以为是屋子里的灯光太暗,看错了。
她连忙伸手打开壁灯,简时初左脸颊上的血痕,清晰映入她的眼帘,她吓了一跳,“简时初,你脸怎么了?”
“还能怎么了?”简时初捏捏她的脸蛋儿,磨牙,“被老婆家暴了呗!”
叶清瓷:“……不可能!你别开玩笑,我怎么可能划破你的脸呢!”
男人的脸,就是男人的面子。
别说她不会和简时初动手,就算她真和简时初动手,她也不会动他的脸啊!
“哪有开玩笑,”简时初用力揉乱她的头发,“你觉得,这世上,除了你,谁还能伤的了我的脸?”
“呃……”叶清瓷囧囧的,忽然眼睛:“我……我梦游了?”
难不成,因为简七爷睡前欺压她,她怨念太大,梦游把简七爷的脸给打伤了?
“不是,”简时初抓住她的手把玩,“你睡迷糊了,我就是把你从浴室抱出来,放在床上而已,你伸手就挠我一把。”
叶清瓷:“……”
听起来像被惹炸毛了猫似的。
不过说起来也是简七爷活该。
谁让他那么不知节制的?
她清醒的时候,敢怒不敢言,睡着了,才忍不住反抗。
看着简时初脸上清晰可见的一道血痕,叶清瓷有些心疼,也有些幸灾乐祸。
简七爷要是顶着这样一张脸出门,肯定百口莫辩,丢死人了!
简时初看出她的幸灾乐祸,摸摸自己的脸,又捏了把她的脸蛋儿,“幸好不是在云城,不然让阿瞬阿澜他们看到,我这一世英名就全都毁了!”
“怕什么?”叶清瓷逗他,“你不是总和他们说,你是妻奴,老婆打你左脸,你会把右脸也伸过去吗?合着只是说说而已,哄我玩儿的?”
“哪有?”简时初把没受伤的右脸颊送到她眼前,“你要是觉得好看,你就再划一道,让它们来个对称。”
比不要脸,十个叶清瓷也不是简七爷的对手。
叶清瓷笑着将他推开,“你走开。”
简时初抱住她,有点委屈:“你都把我抓破相了,你就一点都不心疼?”
“心疼啊……”叶清瓷捧住他的脸,在他的伤口上吹了吹,“乖,姐姐吹吹就不疼了,下次收敛点,别得理不饶人,你看,报应了不?”
“姐姐?”简时初挑眉,翻身压在叶清瓷身上,“我看我还是没把你收拾服帖啊!”
他微微眯着眼眸,像是将要狩猎的野兽一样危险。
叶清瓷被惊到了,连忙讨饶,“服帖了,服帖了,你就饶了我吧,你再折腾几次,我就没法儿下楼吃饭了,爸妈还在呢!”
第722章 这日子没法儿过了(3)()
“你也知道爸妈还在呢?”简时初指指自己的脸,“那我怎么办?爸妈看到,我要怎么解释?”
“……”叶清瓷想了想,“要不……贴个创可贴?爸妈问的话,就说刮胡子时,不小心划了一下。
“你刮胡子的时候,能刮到脸上去。”简七爷又一种你怎么这么愚蠢的眼神看她。
“那个……”叶清瓷尴尬的咳了一声,讪讪说:“失手嘛!人有失手,马有失蹄,你看电视上,还有刷牙把牙刷咽下去的呢,人家那个多高难度啊,你这不算什么。”
“你个小丫头,”简时初用力戳了她额头一下,“被你气死!”
“我心里也不好受好吗?”想到简让和时青柠,叶清瓷有些蔫,“万一被爸妈认为我家暴你,我就惨了,他们对我的印象一定会一落千丈,还会讨厌我!”
时青柠就算和她妈妈关系再好,肯定也容不下自己儿媳妇家暴自己的儿子。
她想到这个,一下愁死了。
“你?家暴我?”简时初看看她的细胳膊细腿儿,呵呵,“放心吧,老婆,你想太多了,我爸妈肯定不会那么认为的,他们一直觉得,我不家暴你就不错了。”
叶清瓷:“……”
她看起来有那么弱吗?
不过,在公婆面前,还是弱点比较好。
让他们觉得,他们的儿子是主导,而她是个受气包,简时初的爸妈会比较高兴。
哪个父母不希望自己的儿女,在婚姻中是强势的一方呢?
想通了这点,叶清瓷冲简时初作揖:“简时初,拜托拜托,你可千万别说你脸上是我给划的,你就说是刮胡子不小心走了手,我求求你了,拜托拜托,好不好?好不好吗?”
简老太爷不喜欢叶清瓷,简让和时青柠的态度,对叶清瓷至关重要。
来到这边这段时间,她一直在努力刷简让和时青柠的好感度。
她可不希望,就因为这么一件小事,功亏一篑,被简让和时青柠厌恶。
“答应你,也不是不行,”简时初似笑非笑看她,“那得看你给我什么好处。”
叶清瓷:“……你不是刚讨了好处吗?”
“那是惩罚,”简时初睨她,“惩罚和好处,能一样吗?”
叶清瓷:“……”
心好累。
她不想和简七爷说话!
“唉,”简时初叹气。“从小我爸妈就教育我不能撒谎,尤其是不能对父母撒谎,我爸妈辛辛苦苦把我养这么大不容易,我怎么能对我爸妈撒谎呢,算了,我还是实话实说吧……”
“我答应你!”叶清瓷咬牙切齿,“我答应你还不行吗?你个大硫氓!”
叶清瓷愤愤捶他一下。
目的达到,简时初脸上露出胜利的微笑,亲她一口,又捏捏她的脸蛋儿,“乖,宝贝儿,这才乖嘛!”
叶清瓷:“……”
让她静静,现在她不想说话。
简时初看着自己秀色可餐的老婆,满意的说:“你放心好了,今晚我不会把你怎样的,今晚你好好休息,咱们的帐,明天再算。”
叶清瓷:“……”
今天你已经折腾了n次了好吧?
我看你是有心无力了吧?
简时初像是看懂了,挑眉看她,“怎么?觉得我不是体贴你,而是我不行?要不咱们今晚继续?”
“……!”叶清瓷:“不、不、不!咱们简七爷天赋异禀,怎么会不行呢?您一定行、一定行还不行吗?”
简七爷满意了,揉揉她的脑袋,“乖,洗漱一下,下楼活动一下,该吃晚饭了。”
“哦。”叶清瓷没精打采的进浴室洗漱去了。
心好累,心好累,心真的好累。
旧账刚还,居然又背上一笔新帐,这还有完没完了?
简七爷太腹黑、太狡诈了。
她手真贱,挠什么不好,抓往简七爷那金贵的脸上挠。
啊啊啊啊啊!
愁死她了!
她一边惆怅,一边吐槽,洗漱干净,换了舒适的衣服,整理着头发,从更衣室出来,看到床单,顿时愣了一下。
她记得,她和简时初躺下时,床上铺的是红色的床单。
可是现在,床上铺的是雪白的床单。
什么时候换的床单?!
简时初见她发呆,问她:“怎么了?”
叶清瓷抱着一线希望问:“简时初,是不是你把床单换了?”
“当然不是,”简七爷用一种本少爷这么英明神武的人怎么可能做那种愚蠢无聊的事情的语气说:“当然是女佣换的,怎么了?”
“……!”叶清瓷悲愤的问:“什么时候换的,我怎么不知道?”
“我抱你进浴室洗澡的时候,”简时初好奇问她,“你怎么了?”
“你还敢问我怎么了?”叶清瓷羞死了,一下炸毛了,“大白天的,咱们俩的衣服扔的满地都是,床上还……还……你居然让女佣进来换衣服,你脸皮怎么这么厚?”
“这有什么?”简时初一脸无所谓:“咱们夫妻俩在自己的卧室里恩爱,碍着谁了?你什么都好,都是脸皮太薄,想太多,这样不好,难怪不长肉,心思太多!”
叶清瓷欲哭无泪。
到底是她想太多,还是简七爷想的太少。
就算是夫妻俩,在自己卧室里,那也不是白天干的事情好吗?
何况简让和时青柠还住在这里,让他们知道了,她还要脸不要?
“放心吧,放心吧,“见老婆炸毛了,简七爷不得不安抚:“家里的佣人都规矩的很,不会出去乱嚼舌跟的,乖,跟我出去走走,不然一会儿晚上你又没胃口吃饭了。”
简时初连哄带拽的,把叶清瓷拖出了卧室。
大概是智子疑邻的原因,叶清瓷出门之后,不管看到谁,都觉得人家在用异样的眼光看她。
只不过,那异样的眼光,不是笑话她,而是羡慕她。
叶清瓷怀疑自己眼神儿不好,看错了。
大白天的被人酱酱酿酿,有什么好羡慕的?
简时初凑到她而边上说:“你看,她们都在羡慕你呢。”
叶清瓷:“……”
所以她并不是眼神不好,根本没有看错吗?
她很无语,“我有什么好羡慕的?”
第723章 这日子没法儿过了(4)()
“在衢阳国,丈夫的宠爱,是女人安身立命的根本,”简时初笑着捏捏她的脸蛋儿,“在白天还能勾的丈夫不去公司,在家里宠爱老婆的,那是当老婆的本事,你这么备受宠爱,她们怎么能不羡慕你呢?”
叶清瓷:“……”
这衢阳国人的三观她真是不敢苟同。
她有个习惯,下午如果睡长了时间,心情就会不好,身子也怠懒,晚上也胃口。
简时初知道这个习惯,就带着她到后山转了一圈。
后山景色好、空气好,野花遍地,花香扑鼻,偶尔还有成群结伴啾啾飞过的飞鸟。
转了一圈,叶清瓷心情果然好了许多。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两人手牵手,开始往回走。
叶清瓷享受的呼吸了一口堪称天然氧吧的新鲜空气,感慨的说:“如果这不是一个奴隶制国家的话,我倒是挺喜欢这里的,空气比咱们帝国好,风景也比咱们帝国好,还有很多咱们帝国没有的水果,特别好吃。”
“以后可以经常来度假,”简时初笑着说:“天辰在这边,以后咱们少不了还要过来的,他结婚生子继承王位什么的,咱们都得过来。”
“嗯,”叶清瓷点头,“偶尔来住一阵子,还是挺享受的,但是常年定居就算了,我可受不了动不动就有人跪我,还要自称自己是‘贱~奴’什么的,太可怜了。”
“你倒是想在这里定居也不可能啊,”简时初顺着她的话,陪她闲聊,“咱们的跟在帝国,亲人朋友事业都在那边,不可能在这边定居,每年到这里来住个半月二十天的倒是还有可能。”
“嗯,那就挺好,”叶清瓷歪头看他,“简时初,你得答应我,等以后,我们每年都要像这次这样,出来玩儿一段时间,放松放松心情,不然你常年都困在公司里工作,太可怜了,一点都没享受到人生。”
“怎么?还没被我折腾够?”简时初笑着歪头,戏谑看她,“我还以为你已经深恶痛绝,巴不得以后再也不和我出来度假了呢!”
“怎么会?”叶清瓷嘟嘟嘴巴,白他一眼,“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确实是有点不爽啦,可还是开心的时候比较多,再说了,在有生之年,和心爱的人,四处领略一下世界各地的风光,才不枉此生嘛,你说对不对?”
“对,我老婆说什么都对,”简时初笑着说:“人生的旅程里,总是奔跑追逐,忘了享受,那是本末倒置。”
“对对,就是这个意思,”叶清瓷说:“我记得我看过一个小故事,一对夫妻,特别有钱,有一栋超豪华的别墅,他们夫妻俩为了赚钱,为了生意,常年四处奔波,又一次,他们没打招呼,就回了他们的别墅,看到他们家的保姆,正坐在他们精心购置的沙发上,一边嗑瓜子,一边看电视,茶几上还摆满了水果和零食,当时那对夫妻,就觉得特别心酸,因为他们辛辛苦苦在外面打拼,还没他们家的保姆过的舒坦……”
简时初忍俊不禁,“这个故事挺有意思的。”
“是啊,”叶清瓷轻轻叹息:“所以啊,我们两个千万别做那对傻夫妻一样的人,该享受的时候,就要及时享受,你说对不对?”
“不会的,我没难么傻,”简时初笑着捏捏她的脸蛋儿,眼中柔情似水,“所以,我才不让你去学校,也不让你去工作,就是因为,我想让你做你喜欢的事情,让你每一天都不用为任何事操心奔波劳碌,让你每一天都过你想过的生活,只要你开心了、你享受到了,那我就开心了,享受到了,这就是我最喜欢、最想要的人生!”
叶清瓷心弦悸动,停住脚步,搂住他的脖子,仰脸看他,轻嗔:“好好的,给我扔什么糖衣炮弹。”
“什么糖衣炮弹?”简时初低头,刮了一下她的鼻尖,“我这是实话实说。”
夕阳下,他完美到毫无瑕疵的容貌,有如神袛。
含笑的眸光,满满当当,都是温柔和宠溺。
叶清瓷看的呆了,轻声问:“简时初,你幸福吗?”
“当然,”简时初微微低头,额头抵住她的额头,“只要你陪在我身边,不管做什么,我都是幸福的。”
叶清瓷低笑,扑进他怀里,用力抱住他,低声说:“简时初,我也是。”
自从两人相知相爱之后,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蘸了蜜,甜美中沁着芳香,幸福的无以伦比。
简时初抱了她一会儿,笑着揉揉她的后脑,“回去了,爸妈差不多回来了,别让他们等。”
“嗯!”叶清瓷立刻乖顺点头,和简时初一起朝来时路上走去。
两人走进简家别墅的客厅,果然,简让和时青柠已经回来了。
时青柠一眼就看到了简时初脸上的伤,几步就走过来,盯着简时初脸上的伤口问:“阿初,你脸上怎么受伤了?”
“呃……”简时初抬手摸了摸,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刮胡子不小心碰了下。”
“不许说谎!”时青柠时常带笑温柔的眼眸,骤然有些凌厉:“说实话,是不是被衢幕夕那伙人给弄伤的?他们派人暗杀你了?”
简时初没料到脸上一道小小的伤口,被自己的母上大人脑补出这样一场大戏,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妈,你想太多了,他们哪有胆子暗杀我?”
“你就别瞒我了,”时青柠冷哼了一声,“他们要是没胆子,就不会找人暗杀瓷瓷了,他们敢暗杀瓷瓷,难道就不敢暗杀你了?”
其实昨天皇家猎场时发生的事情,简时初是瞒着时青柠和简让的。
可是,衢继筞犯了那么大的罪,今天王宫里的处罚就下来了,整个衢阳国国都都传遍了,时青柠不可能不知道。
简时初搂住时青柠的肩膀,解释说:“妈,衢继筞敢刺杀瓷瓷,是因为他还以为帝国像他们衢阳国一样,女人不过是个物件,死了一个就换一个,没什么所谓,他根本没把瓷瓷当回事,才敢暗杀瓷瓷泄愤,我就是借几个胆子,他也不敢暗杀我啊!”
第724章 为难(1)()
时青柠觉得他说的有点道理,脸色好看了些,但还是没放过他,心疼的看着他脸上的伤,“那到底是怎么弄的?我就不信你刮胡子能刮到自己的脸!”
“真是刮胡子弄的,”简时初答应叶清瓷了,坚决不出卖自己老婆,哄着时青柠说:“妈,你还信不过我吗?这世上,只有我收拾别人,谁敢招惹我?不信你去问萧卫他们,就算我敢糊弄你,萧卫他们也不敢骗你,你去问问他们,就知道我有没有说谎了。”
“问就问!”时青柠扬声冲门外说:“管家,把萧卫叫进来。”
孩子都是父母的心头肉。
虽然简时初脸上只是伤了一点,时青柠也心疼的不行。
她这宝贝儿子,是简家千顷地里的一根独苗,从小就是当做眼珠子护着长大的。
除了失踪那段时间,吃过一些苦头之外,再没吃过任何苦,受过任何罪。
简时初就是她的命根子,她绝对不允许简时初受到任何一定点的危险。
尤其是这衢阳国,暗潮汹涌,明枪暗箭,她不得不防。
叶清瓷见时青柠这样重视简时初脸上的伤,不禁后悔自己不该撒谎。
她这一撒谎,倒是把责任撇开了,却连累时青柠以为简时初遭了暗算,让时青柠担心操心。
可是现在,谎已经撒下了,再改口就有些不好了。
她低着头,红着脸,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
很快,萧卫就被叫了进来,冲时青柠行礼,恭敬问:“夫人,您找我?”
时青柠开门见山:“萧卫,我问你,最近阿初有没有遇到什么危险?有没有人对他不利?”
“危险?不利?”萧卫一脸茫然的看向简时初,目光落在简时初脸上,顿时吓了一跳,“少爷,你脸怎么了?”
见萧卫也不知道简时初脸上的伤是怎么弄的,时青柠脸色好看了些。
萧卫是简时初的贴身保镖,走哪儿带哪儿,既然连萧卫都不知道简时初脸上的伤是怎么弄的,可见简时初没有撒谎。(才怪)
时青柠脸色好看了些,和颜悦色说:“没事,你们少爷脸上挂了彩,我还以为是被人伤了。”
“没有、没有,”萧卫把头摇的像是拨浪鼓,“怎么可能呢?别说还有我们呢,就算没有我们,就凭少爷的身手,也没人能伤的了少爷啊!”
萧卫对简时初的崇拜是盲目的,在萧卫眼中,简时初就是个神,人怎么能伤的了神呢?
时青柠笑了,“你说的是这么个道理,没事了,你出去吧。”
“哦……”萧卫看了一眼简时初:“那、那少爷脸上的伤到底是怎么弄的?”
简时初瞥他一眼,淡定说:“刮胡子不小心刮破了。”
“……哦。”萧卫摸摸自己的脸,转过身,一脸懵圈。
刮胡子居然能刮到自己的脸?
他只能说……他们家少爷果然不是凡人!
时青柠放心了,不再那么紧张,亲昵招呼叶清瓷,“瓷瓷,快去和阿初洗漱,开饭了。”
叶清瓷红着脸应了一声,“好的,妈妈。”
她逃一样转身去了洗手间。
吃饭时,时青柠总算不再纠结简时初脸上的伤,脸上重新露出了笑容,叶清瓷终于松了口气。
晚上,因为白天刚被酱酱酿酿过几次,叶清瓷成功逃过一劫,睡了一个安稳觉。
第二天早晨起来,神清气爽,被简时初拽出门去,要带她去后山散步。
有了上次的教训,简时初不敢再让她跑步,干脆就改成了散步。
六点半起床,散步一个小时后,七点半吃饭,叶清瓷胃口明显要比平时好一些。
两人刚走出简家别墅的后门,就看到一个人影,在通往后山的必经之路上徘徊。
走的近了,发现那人是潜渊。
潜渊看到他们,几步迎过来,猛的跪下去,额头碰的磕在山路上,一向坚实稳健的身躯,微微有些发抖:“少爷、少夫人,潜渊、潜渊想、想求你们一件事情。”
这一句话说完,仿佛耗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这辈子,他从没求过任何人任何事。
因为他是奴隶,奴隶是没资格求人的,也不会有人把奴隶的请求当做一回事。
他明明知道自己是逾矩,是奢望,可这段时间和新主子的接触,让他觉得,他的新主子确实和是旧主子是不同的。
为了印青的性命,他应该试一试。
哪怕会重新被打入地狱,他也要试一试。
万一,他真的能救回印青呢?
“潜渊,你怎么了?”叶清瓷皱眉,不满的说:“不是说了吗?男儿膝下有黄金,不能动不动就跪,既然现在你是简家的保镖,你就是简家人了,我们帮你是应该的,有事你直说就好,跪什么?”
她一边说,一边俯下身子想去扶潜渊,却被简时初挡开。
简时初居高临下看着潜渊,淡淡说:“起来说。”
“谢少爷、谢少夫人!”潜渊朝简时初和叶清瓷重重磕了个头,才站起身来,低着头,颤声说:“少爷、少夫人,我、我有个弟弟,还在小爵爷府,我听说,小爵爷被抄家,奴隶都被发配到矿山去挖矿,我弟弟年纪小,身体也不好,如果被发配到矿山,肯定会死,潜渊想求少爷和少夫人,能不能、能不能……”
后面的话,潜渊实在没脸说出口。
少爷和少夫人能救他,已经是宅心仁厚,仁至义尽,他居然还得寸进尺,让千金之躯,日理万机的少爷和少夫人,去帮他救他只是一个奴隶的弟弟。
他低垂着头,羞愧难当,无地自容。
“你是想让我和七爷,帮你救你弟弟?”叶清瓷好奇的问:“你有弟弟?亲弟弟?你怎么不早说?”
如果早知道潜渊还有个弟弟,就算潜渊不说,她也会想办法,让他们兄弟团聚。
这是人之常情,叶清瓷不知道为什么潜渊好像一副做了天大错事的样子。
“不是亲弟弟,”潜渊低着头说:“但是和亲弟弟差不多,我们两个一直相依为命,没有他,我活不到今天。”
第725章 为难(2)()
在小爵爷府,他是所有奴隶中最强的,印青是所有奴隶中最弱的。
又一次,印青被奴隶们欺负的奄奄一息,他看不过去,救了印青。
从那之后,印青就像刚破壳的雏鸟认主一样,认定了他,一直黏着他。
印青虽然很弱,但他很干净,很善良,印青让他感受到这个世界上除了肮脏和龌龊,还有阳光和美好。
因为印青在,他在觉得自己活的还有那么点意义。
在离开小爵爷府之前,他一直认为,他活着的价值,就是保护印青。
来到简家之后,他仿佛从地狱到了天堂。
他一边享受着以前从不敢想象的生活,另一边,他的内心深处,无比煎熬。
有时候,他宁愿享受这一切的是印青。
他皮糙肉厚抗打,印青身体一向瘦弱,在小爵爷府,又没了他的庇护,他不知道印青还能不能活下去。
他现在吃的、穿的、用的,甚至比以前的主子还好。
他在这边享受着荣华富贵,印青却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承受折磨和苦难,他每每想到,就心如刀绞。
他多次想到,想向新主子开口,求新主子把印青救出来。
可开始的时候,他并不能确定,新主子救了他,是善意的。
他担心新主子有其他的用意,比如把他身上的伤彻底治好,把他当做礼物送出去,送给有特殊嗜好的客人什么的。
他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他怕即便新主子把印青救过来,也是刚出狼窝,又入虎穴。
可是现在,他确定了。
他的新主子确实是好人,他可以依赖、可以信任。
简家确实是值得他奉上所有忠诚与忠心的地方,只要主人不驱逐他,他会永远都会是简家人,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这两天,他一直在找机会,想求主子,帮他把印青救出来。
可是,对于从来没有求过人的他来说,这件事真的很难启齿。
主子救他,已经是恩至义尽,他有什么资格,让主子为他耗费人力物力,去救一个奴隶?
可是昨晚,他听说,小爵爷府被抄家,府中所有奴隶,都要被发配去挖矿,他实在忍不下去了。
印青年纪小,身体又不好,恐怕到不了矿山,就要死在路上。
他拼着要被主子厌恶,也要求主子,把印青救出来。
不然的话,他也无法安享这后半生的安宁富贵。
叶清瓷侧脸,期待的看向简时初:“能救吗?”
简时初最喜欢叶清瓷用这种眼神看他,简直让他自豪感爆棚。
他老婆平日里无欲无求,他空有一身男友力,却连个变现的机会都没有。
难得他老婆用这种期待的眼光看他,他男友力爆棚,立刻豪气万千的说:“当然没问题。”
就算有问题,他也会把它变成没问题!
简时初取出手机,给衢天辰打了个电话。
衢继筞府中的抄家事宜,是衢天辰负责处理,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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