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糙汉将军:夫人好鲜美-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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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随便拿了块手绢,在手腕上缠了几下,迈着酸乏的双腿,走到墨君邪跟前。
“带我过去。”
顾长歌本意是要亲自教训顾婉婉。
不料墨君邪却说他早有安排,让顾长歌时不时搭把手,安心看戏就好。
他眼神坚定又阴鸷,那么笔直的盯着她,半晌后,她点了点头。
按照墨君邪的安排,顾长歌回了宴席。
宴席上一如既往,顾鸿信和墨明煦,作为最瞩目的人,被十几个大臣团团围在中间,一言一语的恭维着。
墨明煦眼神好,见顾长歌回来,冲她招手。
“怎么这么晚回来?”等顾长歌到了跟前,墨明煦问道,打量她几眼,笑,“还换了衣服?”
“衣服刚才脏了。”她说,“所以回了别院,耽搁了会。”
“嗯。”
墨明煦点头,正打算和顾长歌碰一杯之际,只见一个神色匆匆的小婢女,胆战心惊的凑近了顾鸿信。
不消片刻,顾鸿信脸都黑了。
他挥手打断了女婢,整个人满脸都是懵逼的模样。
其余几个大臣,自然察觉到顾鸿信的不对劲,面面相觑后,有个胆大的关切问道,“顾太傅,出什么事了?”
“啊?”顾鸿信漫不经心回神,讪讪的连连遮掩,“没…没…没什么!”
任谁都看的出来,铁定有事。
不过既然顾鸿信不说,谁也不会去争着抢着当没趣的人。
顾长歌漠然垂下眼眸,不出声。
没多大会,顾鸿信情绪渐渐回涨,就在这时,女婢又来了。
这回顾鸿信没掩饰好,直接失态的把酒给洒了。
心里头气的要发火,顾鸿信握紧拳头,交代了声,“不好意思各位大人,后院中有些大事急需处理,众位请继续,望无比尽兴!”
不等众人反应,他就走了。
方朵朵一看很有可能出事了,哪里会放过这个机会。
三下并做两下,就抬着脚步跟过去。
大概顾鸿信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太过专注,竟然没有发现她。
出了正院,没多大会,抬脚进了间房子。
顾长歌不敢耽搁。
一行人到了门口,顾鸿信的脸格外难看。
“踹开!”
他冷声下了吩咐,身后几个仆人立刻二话不说,上前对着房门就是一阵砰砰的踹。
轰的一声,房门倒塌。
里面立刻传来声音,男人的低沉,混合着女人的娇呼。
所有人面色突变。
顾鸿信更是当即狠狠皱眉,大步流星的冲了进去,直奔内厅!
“混账东西!”
怒气凛然的声音由远及近!
顾长歌心思快,忙不迭的挤进去,在她身后,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不少人。
除了顾家子女,居然还有墨明煦!
这下事情闹大,有的热闹看。
顾长歌堪堪在房内站定,朝前看去,脑海中几乎瞬间变得一片空白。
简直太辣眼睛!
顾婉婉失魂落魄的半跪在床上,满脸通红,泪痕显然。
而除了她之外,床上还有个侍卫,到现在还不停的朝着顾婉婉看过去。
这个侍卫,顾长歌有印象!
就是之前趁她中了药,预谋对她图谋不轨的!
侍卫的状态根本就是也被人算计了,这么多人的注视之下,他不管不顾,猛地抱住顾婉婉,作势仍要继续。
“唔……”
饶是顾婉婉还保留着一点理智,可被侍卫这么一闹,整个人便控制不住自己。
顾长歌眉梢跳了跳,恍恍惚惚之间,隐约想起些什么。
她的脸蓦地就热了。
好在现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别处。
顾长歌低下头,深吸口气,企图压下躁动的情绪。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人给我拉开!”
顾鸿信老脸都要丢光了,恨不得自戳双目。
几个下人被吓得回过神,手忙脚乱把二人双双拖下来。
早就准备好的冰水,从头浇下来。
不仅如此,像是泄愤一样,顾鸿信上前,对着顾婉婉毫不犹豫的甩了好几个耳光。
直打的她嘴角渗出血,两颊肿起很高。
顾婉婉哎哟哭出声,冰冷的身子渐渐让她回过神来。
当看清面前这么多人,慌乱的低头看向自己,顾婉婉啊的尖叫出来,眨眼便跪在地上一个劲儿的磕头。
“阿爹!”
“阿爹!女儿是被冤枉的!女儿是被人设计了!”
顾婉婉哭的嘤嘤啼啼,跪着往前蹭,死死的拽着顾鸿信的衣角,像只不要脸的哈巴狗,正无力的摇尾乞怜。
“滚开!”顾鸿信嫌脏,狠狠啐了口,他的唾沫星子不偏不倚,呸的落在顾婉婉脸上。
顾婉婉啊的又叫了声,抓着顾鸿信的手收紧,却被顾鸿信一脚踹翻在地!
“我们顾家怎么就出了你这种浪贱小蹄子!”顾鸿信两眼发红,声音抖个不停,“居然和一个侍卫搞在一起!你要不要脸!”
“阿爹!”顾婉婉哭,“不!女儿…女儿不是!”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只记得她喝了酒,盘算着时间差不多,准备来亲自抓奸,卯足了信心要让顾长歌身败名裂。
没有想到刚走出正院,就被人打晕了。
等醒来后,事情的发展,根本让连她自己都预料不到。
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侍卫就和她搞在一起。
两个人正亲密之际,就听见有人冲进来。
她意识昏昏沉沉,直到刚才一阵冷水浇下来,她才看到顾鸿信和一大堆人!
完了!
什么都完了!
顾婉婉不甘心,呜呜的哭着,看到一旁站得笔直的顾长歌,心里头一阵阵不平衡。
当即哭着拉她下水,“呜呜!阿爹,婉婉明明看到是顾长歌,刚才进了这个房间,可是跟过来的时候,就被人打晕了!”
这番说词,瞬间就把顾长歌推到了风口浪尖。
顾长歌凛然。
心下思量着要怎么办,意外听到顾鸿信又是破口大骂。
“顾三!死不悔改!你都被抓了个正行,还想着要嫁祸别人!”顾鸿信骂的不客气,想必是气的快崩溃,“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话音刚落,就听他拍掌,几个下人押着一个丫鬟进来。
那丫鬟不是别人,正是顾婉婉的贴身丫鬟。
“说!”顾鸿信咬牙切齿。
丫鬟不敢怠慢,老老实实的把之前的话,交代了一遍。
“小…小姐…对不起……可奴婢不得不说……回老爷,小姐和侍卫的关系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奴婢亲眼所见…”
一句话,将顾婉婉和侍卫的事情,坐实了。
顾婉婉四面楚歌,众叛亲离,没想到居然就连贴身丫鬟都背叛自己,恶狠狠的骂道,“胡说八道!胡说!你冤枉我!”
“没……奴婢没有……小姐曾赠送给侍卫一条手帕,老爷一搜就是!”
顾鸿信纷纷甩手,闭上眼睛。
不多时,下人捧着手绢过来,放到顾鸿信跟前。
顾鸿信气的狠狠踩了两脚。
“不!”
顾婉婉吓得浑身跟抖筛子一样,她心里无比清楚,这回死定了。
砰砰砰的磕头声,不绝于耳,顾鸿信没有理会。
房间里闷得发慌,就在这时,又有人来加了一把火。
刚才派去搜房间的人,拿了一本小册子过来,递给顾鸿信,说是在顾婉婉房间发现的。
顾长歌瞟了一眼。
那小册子十分眼熟,正是墨君邪给她的那本。
可在顾婉婉房间,意味就更加意味不明。
果不其然。
顾鸿信恶狠狠地咬牙,攥着小册子无处发火,对着顾婉婉又是一顿劈头盖脸的打。
没人上前劝说。
顾婉婉的哭喊声,夹在在有力的拍打声中,显得更加凄惨。
打累了,顾鸿信脱力般的连连后退。
要不是顾云溪在身后,他险些栽到。
“把他给我拖出去打死!”
他指了指从醒来后就跌倒在地上,吓的不省人事的侍卫。
“把她给我关柴房!没我的吩咐,不许送吃的,不许有人去看!”顾鸿信咬牙,似乎十分痛苦。
他身形有些不稳,长舒口气,“这件事,都给我烂在心底!”
第124章 小怂货()
事情居然是这样的。
全程没有任何的停歇,从发现顾婉婉到坐实奸情,甚至还不到一刻钟。
顾婉婉被架着拖出去的时候,途经墨明煦,她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满目都是哀怨和难过。
墨明煦面色沉静,偏过头去,低头看顾长歌。
这个小小的动作,刺激了顾婉婉。
她忽然嗷的一声尖叫,哭的凄凄惨惨,猛然朝着墨明煦扑去。
顾长歌见状,眼皮突突直跳。
眼看着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还是顾鸿熙早就留了一手,他对顾婉婉失望透顶,红着脸呵斥。
“你做什么!来人!还不快把她给带下去!”
下人们自觉失职,吓得打哆嗦,惊魂甫定后,匆忙冲上前去,把顾婉婉死死的押着。
“七皇子!你相信我!”
顾鸿信咬牙,丢人丢大发了,他这张老脸都红的不成样子,急赤白脸的挥手,“带走带走!”
闹哄哄的一场小小闹剧之后,顾鸿信没心情继续待下去。
出来这么久,正院需要人应付,他不再停留,恶狠狠地又叮嘱了遍不许泄露出去,便愤怒的甩着袖子离开。
剩下的人各怀心思,谁的脸色都十分凝重。
从房间里出来,有微风穿过。
顾长歌这才察觉到,后背起了细密的汗。
她到底是紧张的。
本以为战火会蔓延到她身上,没想到墨君邪把一切都打点好了。
兵法上有云,不战而屈人之兵是为上策,现如今,尽管她没有出手,达到的效果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好。
这是墨君邪的手段。
回想自己之前,和顾婉婉面对面的抗,真的好蠢。
她正沉吟着,肩膀上却忽然伸出来一只手。
顾长歌吓了一跳,猛然回头,和墨明煦对上眼之后,才松口气。
“怎么了?”她心有余悸的问。
墨明煦脸上的表情,一会换一个,看起来纠结无比。
约莫持续了几秒钟,他深吸一口气,无比的悲壮郑重,“长歌,你别误会,我和顾婉婉没有什么关系的。”
“……”
谁管你有没有关系啊!
顾长歌本能的想翻白眼,看到他的脸,生生忍住了。
淡定大方的说了句,“嗯,我信你。”
这句话让墨明煦无比高兴,握住她的手,“真的吗?”
“……”顾长歌点了点头,不想和他纠缠下去,说道,“我们回正院吧。”
到了正院,好巧不巧的看见顾鸿信正巴结着墨君邪。
墨君邪大刀金马坐着,修长的腿形成好看的弧度,他神色冷然,站在旁边的顾鸿信,又是赔笑又是敬酒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顾长歌坐回位置,再抬头,墨君邪居然不见了。
去哪里了?
她左看看右看看,心说今天多亏了墨君邪,不然真有可能清白不保。
要是她和侍卫鬼混了,说是一朝回到解放前,丝毫不夸张。
还好还好。
觉得死里逃生,顾长歌心情不错。
接下来的一场宴会,在顾鸿信的眼皮子下面,她表现的异常乖巧,和墨明煦装情侣装的也是颇有心得。
墨明煦要帮她挡酒,她全部都让他挡酒。
结果悲催的发现,墨明煦的酒量让人唏嘘不已。
不过才喝了十几杯而已,怎么就醉的跟条死狗一样?
天色越发灰暗,夕阳下山,整个正院里的宾客都走的差不多,只剩下三三两两的聚在一堆。
顾长歌看着墨明煦,犯了愁。
是不管他,直接溜走呢,还是管一管?再怎么说,现在这么多只眼睛看着她,她得扮演恩爱的小情侣不是?
思来想去,顾长歌正打算,找人把他送回去,在一旁的顾鸿信直接出声,“长歌,你去送一下七皇子吧!”
“……”成吧。
看墨明煦身边跟着三房,哭哭啼啼的在说什么,顾长歌猜想,应该是知道了顾婉婉的事情。
三房只有顾婉婉一个,可得折腾会。
顾长歌不想淌这趟混水,招呼几个下人,把墨明煦扛上了马车。
她跟着爬上来。
马车晃晃悠悠的行进。
墨明煦躺在软榻上,满脸通红,嘴里还念念有词。
顾长歌耳朵尖,听见他似乎在喊什么名字,小心翼翼的凑过去。
“长歌……”
她差点吓得一屁股坐地上。
感情这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啊,连她都能分得清楚?
顾长歌盯着他的脸,他闭着眼睛,嘴里还是一个劲儿的喊她名字……
心里有点怪怪的感觉。
墨明煦喝醉就喝醉,喊她名字做什么啊,搞得他们之间有奸情似的!
听了一路自己的名字,顾长歌都快恶心了。
询问车夫什么时候到,好在车夫说马上就到,她松了口气,掀开车帘往外面看,当看到几个鎏金大字时,眼皮一跳。
不是说马上就到,怎么跑到墨君邪府上来了?
正疑惑着,车夫敲了敲门,顾长歌打开,车夫恭敬无比,“已经到了,请小姐下车。”
“……”
你当我瞎啊!
顾长歌指了指墨君邪的府邸,嘴角抽抽,“大哥你识字吗?”
“不识。”车夫老实的道。
“不识字该识路吧?”
“邪王请您进去。”车夫低眉顺眼,轻声地道。
“……”
她狐疑的看着车夫,心里盘算的是该不会给她挖什么坑吧?
“小歌儿。”
低沉的声音,不大不小,从远处传来。
顾长歌顺着声音看过去,竟然发现,墨君邪就站在大门旁。
见他招手,顾长歌颠颠走过去,墨君邪顺手揽过她的腰,拥着她往府里走。
“那七皇子……”她说着回头看了眼,马车已经走了。
顾长歌微微一怔,再回想,忍不住笑笑。
得,她就别瞎操心了。
墨君邪这个男人,只要他想,就可以把一切都打点的十分妥帖,根本不会让她为难丝毫。
外糙内细,外冷心热。
想想还挺闷骚的。
一路胡思乱想,跟着墨君邪进了屋。
房门刚刚关上,他就把她抵在门后,密密麻麻的吻落下来。
这段时间的鬼混,顾长歌早就习惯了他的吻。
她双手自然而然的搭上他的脖子,将两人身体拉近。
他呼吸重了几分,忽然咬了她一下。
顾长歌没提防,哎哟出声,“你亲就亲,咬什么咬啊!”
“你再乱动,后果自负。”他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吹气,满满都是暧昧的威胁。
她还真就不吃这一套。
“自负就自负,你别看不起人,当我玩不起还是怎么?”她说着,赌气的又捏了他的尖尖一把。
墨君邪闷哼出声。
他漆黑的眼睛,盯着她的脸,似笑非笑的道,“成。记住你的话。”
话音未落,墨君邪就把她抱在身上。
顾长歌惊。
不行!
顾长歌去抓他的手,墨君邪一下子甩开她。
吓得顾长歌哇的哭出声,“你混蛋!你说不碰我的!哇哇哇……你说话不算话……”
她哭的可伤心了,恨不得把整个房顶都拆了。
墨君邪凑过来,笑着道,“小怂货,刚谁挑衅我?!”
顾长歌只呜呜哭,两只腿还扑腾扑腾的蹬着他。
墨君邪懒洋洋的笑,从地上抓起她的小底裤,给她穿好后,把她抱在怀里,“以后不吓你了。”
她干嚎着斜过来眼,眨巴眨巴眼,试图挤出来泪,“真的?”
“嗯。”墨君邪说,“以后说干嘛就干嘛,决不食言。”
“……”你他妈。
她狠狠地看着他,半晌后墨君邪勾了勾唇,咬在她脸上,“男人不经逗,你不知道吗?
呸!
顾长歌没好气的呵呵,攥着他的衣服,狠狠擦了把脸,咬牙道,“今天的事情,谢谢你。”
墨君邪捏了她一把,“真想谢我就拿出点诚意来。”
“……”当她没说。
懒得和他插科打诨,顾长歌问起来,“可你今天这么对顾婉婉,说到底她是一个未出阁的女人家,会不会太过分了?”
“过分?”墨君邪笑,“心不狠站不稳。惹谁不好,瞎了眼的惹你,这回还算轻的,没让人把她糟蹋了,都是看你的面子。”
“可我担心……”顾长歌皱眉。
想到顾婉婉看她的眼神,她总觉得不好。
虽然以前两个人都不和,可到底她不敢做出什么疯狂事情。
“不用担心。”墨君邪道,“有我在,伤不到你。”
两个人腻歪到天色全黑,墨君邪才不情愿的把她放回去。
顾长歌匆匆赶回家,眼皮子总跳个不停,似乎在提醒她,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第125章 她已经上瘾了()
檐下烛光淡薄的很,微弱的光,晕成一团,时明时灭。
一路行来,下人们纷纷朝她问好。
似乎和往常一样,可他们的眼神,分明带上了从未有过的畏惧。
顾长歌不自在,别别扭扭的走到了正厅,意外怎么又聚集了一堆人?
全家人都在,唯独她缺席。
顾长歌抿唇,不敢松懈,眉梢微微的挑起,却是垂着眼睛,缓步走进了正厅。
“阿爹。”她扶了扶身子,恭敬的行礼。
“嗯。”顾鸿信皱着眉,兴致不高,“七皇子送回去了?”
“回阿爹,已经送回去了。”顾长歌说道。
“嗯。”顾鸿信还是一个字回答,听起来高贵冷艳。
顾长歌没吱声,心里敲着擂鼓,等半天不见顾鸿信再次发话,她主动的退到一旁。
董流烟拉过她的手,紧了紧。
莫名的,心里头轻松了点。
她转过头,对上董流烟平静的眸子,勾了勾唇。
全家人没没吭声。
这都在做什么啊!
难不成是在玩一种谁先开口谁就输了的弱智游戏?
顾长歌立定站好约莫三分钟后,着实百无聊赖,她开始回想今天看过的话折子,发展到什么剧情来着?
正歪着头思考,偏偏不如人愿。
耳边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不只是顾长歌,在座的各位大家伙,视线不约而同朝着来人看去。
是三房!
她头发湿漉漉的,衣服同样也是,又湿又脏,紧紧的裹在身上。
三房边走边哭边咳嗽,眼泪鼻涕一大把,模样惨不忍睹。
进正厅被门槛绊了一下,她哎哟惊呼,栽到地上,整个人狗吃屎的趴着。
高座上的顾鸿信抿了抿唇,脸比之前更沉了。
他放在椅子上的手更是紧紧的收着——
三房一天的搞什么鬼?把他惹毛了,看他赶不赶她们出去!
“到底怎么回事!”顾鸿信拍了拍桌子,看着三房狼狈的模样,愤愤出声。
正厅一派肃然。
三房呜呜哭着,从地上爬起来后,直接挪着双膝,跪着往前爬。
顾鸿信不由怒从中来,“看看你自己成什么样子!”
“老爷!”三房哭出声,眼泪掉下来,她立刻用手背抹去,“老爷,老爷!那池子里面有鬼!”
“放肆!”顾鸿信腾的站起身,后背挺的笔直,“无知妇孺,你休再胡言乱语,蛊惑人心!”
“老爷!”三房哭着摇头,惨的不可名状,“老爷!”
她抓着顾鸿信的脚,“老爷你听我说!池子里真的有鬼!它抓着我的脚,然后……然后我就扑通掉下去了!”
三房瞳孔睁得很大,整个身子都瑟瑟发抖。
她的声音沙哑,还扯着嗓子喊,“它…它抓着我……我要上来……它不肯……老爷!老爷!家里闹鬼了!闹鬼了!一定是这样!老爷咱们找个人来驱鬼吧!”
三房语无伦次,整个人都进入了一种极度的癫狂状态。
高举着手,抱着脑袋,慌慌张张的四下看,被顾鸿信吼了之后,突然连滚带爬,猛地朝着顾长歌冲过去。
顾长歌察觉不妙。
来不及闪躲,三房就死死的掐住了她的脖子!
“鬼!妖孽!我掐死你!我掐死你!”她目龇牙咧,连摇带晃!
顾长歌觉得呼吸难受,伸手去推三房。
直到这时,众人才反应过来,立刻都慌了。
董流烟距离最近,冲过来去抓三房,可她身子骨弱,三房一甩手,她就被狠狠甩到一旁!
顾长歌咬牙,眼白逐渐染上猩红。
她双手并用,扑腾着要挣扎!
三房根本就像是疯了一样,不管如何,就是不松手,甚至指甲都扣进了她的肉里!
“走开!三姨娘!你疯了吗!”顾长生红着眼睛吼叫,抡起凳子就要照着三房丢过去!
顾云溪怒喝一声,“长生!”
他上前把顾长生抱走,二哥三哥两个大男人,拉扯三房!
一个拽手,一个拖腰,三房敌不过,嗷嗷呜呜的尖叫着,即便被丢到了地上,还是发了疯的滚来滚去!
骤然得了呼吸,顾长歌猛烈的咳嗽着。
她捂着脖子,红着脸,弯腰咳的心肺俱裂。
诡异的气氛,渐渐笼罩在每个人的心头。
除了咳嗽声,就是三房让人心头发毛的凄惨声,乍听可怕,再听俨然惊悚!
“来人!”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顾鸿信拳头都快捏碎了。
话音刚落,门外跑来三四个大汉,不等他们站定,顾鸿信就厉声道,“带下去!”
几个大汉点头,纷纷上前,架起来在地上打滚的三房就往外拖。
三房不肯依,受了刺激的张着嘴,极其阴森的惨叫一声,竟然将几个大汉全都甩开。
见状众人惊呆!
三姨娘居然有这么大的力气!
难不成真的像她说的那样,家里有了不干净的东西?
“啊!鬼!我跟你拼了!”三姨娘疯劲儿没过,跑着冲向顾鸿信。
顾鸿信冷然抬腿,发狠踹到她肚子上!
三房倒地,上半身颠颠的砸着地面,几秒后,忽然直挺挺的蹬直了双腿!
一片倒抽凉气声!
胆子小的女眷,小声的啜泣着,顾长歌深吸口气,心有余悸的看过去。
难道…死了?
最初的震惊之后,顾鸿信最初反应过来,他声音微颤说道,“带下去!看看还活着没!”
说完,加了一句,“死了就死了!”
其中一个大汉上前探了谈。
顾长歌咽了咽口水。
“还…活着。”
“嗯。”
三房被拖了下去,整个大厅的人都脱力一般,面色惨白,冷汗连连。
包括顾鸿信,都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
他以手捂住脸,极其疲惫的低声道,“都回去歇着吧,管好你们的嘴巴!”
心里的疑惑千千万,如今不是发问的时候。
大厅的人很快离开,顾长歌临走前,回头看了眼顾鸿信。
他仍旧低着头,捂着脸,看不出面上的情绪。
夜幽幽,星野辽阔。
顾长歌回了别院,丁香看她步摇歪斜,面色惨白,脖子间更是血迹斑斑,足足的吓了好大一跳!
“小姐!”丁香跑过来搀扶她,“你这是怎么了?”
直到屁股落在实处,顾长歌的腿还是抖个不停。
后怕。
手心都是汗。
三房太怪了,那模样简直就是中了邪!
回想下午见到的三房,分明好端端的,短时间内竟然成了这样?
起初看到三房落水,顾长歌猜测,是三房想让顾鸿信同情她,从而宽恕顾婉婉。
没想到,竟然不是这样的套路。
她一时捉摸不透,可的的确确是被吓到了。
丁香见顾长歌抖个不停,问什么也充耳未闻,转身去倒了杯热茶,递给她,“小姐,喝杯茶压压惊。”
无意识的接过,抿了口,四肢百骸才像是重新有了温度。
“小姐?”丁香又叫了叫,顾长歌瞳仁渐渐聚焦,扭头看过来,“疼……”
她摸了摸脖子。
“小姐你这都破了,我给你上点药!”丁香翻出来医药箱,动作十分轻柔。
即便如此,顾长歌还是时不时的龇牙。
“你这是怎么弄的啊?我听说正厅出了事。”丁香给她涂抹上药膏。
药膏带着一抹清香,涂抹上去凉丝丝的,顾长歌舒服的嗯了一声。
捉摸不透三房怎么了,她也不想记起来,主动换了话题,“今天墨君邪送我回来,你看到了?”
“……”丁香小手微动,垂下视线,“奴婢看到了。”
“不许乱说。”
“小姐放心!”丁香忙举手发誓,“丁香对小姐忠心耿耿,绝对不会乱说的!不管小姐做什么,丁香都支持!”
“好。”顾长歌打断她的手,拉开点距离,“那我问你,今天你端给我的那壶茶里,是你给我加的料吗?”
丁香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大呼冤枉。
“小姐!丁香从小就跟着你!怎么可能那么对你!小姐,你怎么了?”丁香胆子小,眼泪止不住的掉。
看她哭,顾长歌心里不是滋味。
但该问的要问,该说的要说,她记得墨君邪那句话,心不狠站不稳。
她从未想过要和谁为敌,但要是谁和她过不去,她断然不能平白吃亏。
顾长歌没回话,仔细的询问了丁香她泡茶的经过,意识到她有段时间出去过,无奈的叹了口气。
丁香听顾长歌说完,后悔的不得了,哭着说以后伺候要更加用心,决不让人钻了空子。
到底都是十几岁的心性,一天内经历了这么多事,精神极度脆弱。
两个小女人抱在一起哭了半天,才肿着一个个的核桃眼,纷纷睡去。
一夜无眠。
第二天一大早,顾长歌就写了封信,让无浪给墨君邪送过去。
墨君邪老男人,见过的手段比她要多,她想让他帮忙分析三房昨个闹的那一出。
总觉得处处透着诡异,让她不安。
无浪进来后,拿了信,一言不发的往外走。
顾长歌起初没注意,后来发现他右腿一瘸一瘸的,皱眉喊住了他,“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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