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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暗花明又见鬼![三国]-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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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出发前,母亲再三关照让他看顾一下弟弟,曹丕倒是宁愿与头脑简单的曹彰在一块儿,也不愿意跟曹植待一块儿。
曹植说道:“未免将军出征后司隶出乱子,将军何不提前将他们给收纳为属下将领?若不愿投降者当以叛将对待,这样也可稳固后防,增强军力。”
荀攸说道:“若诸将并非真心臣服,而是假意投靠,临将军出征又反水,恐怕招惹更大灾祸,引响大军出战胜败。”
曹植说道:“将军或可招安他们,再将其兵力分散混入自己军中。”
张春华反驳道:“我好好的一锅粥,为何要混入老鼠屎?”
曹丕差点没憋住要笑出声来,他勾了勾唇,见原先意气风发斗志昂扬的曹植吃瘪,脸色涨红,心中暗乐。
曹植皱眉:“还请将军慎言,将军是一军主将,怎可粗俗言事?”
司马懿眯了眯眼,接口说道:“将军之言粗中有理。”
“一军主将当以身作则,”曹植反驳道:“粗鄙之流如何有德行能统帅众多将士?”
荀攸见氛围有些僵,打圆场道:“刚才我们谈到侯选、程银、李堪、马玩、成宜之部众,我倒是有些法子能够解决他们。”
“荀大人请说。”
“侯选、程银、李堪等人都是散将,未曾效忠任何人,他们迟迟不愿归顺,又不似张鲁坐拥一方,偏安一隅,必有所图,”荀攸说道:“有所图谋,就有弱点,金银财务,权势地位都有可能。他们聚在一起,为的是抵抗将军的威势,可互相之间的利益冲突也必然存在。将军或可招安其中一两人,给予其好处,其他人必定有所疑虑,心存不满,再借此为突破口分化瓦解他们的联合,又可故意卖出破绽让他们与外敌联系,引蛇出洞,到时候招安服从你的,杀死背叛你的,也就顺理成章了。”
“这样怕是会费上一段时间,”张春华竖起耳朵听戏忠鬼魂与陈宫鬼魂商议其中的利弊,对荀攸说道。
“主公他们辗转蜀道,绕远路而行,行军速度缓慢,又恰逢雨季,道路泥泞,或许会比预测的还要慢一些,将军仍有充分的时间做准备。”荀攸是带兵在外的谋士奇才,他与荀彧的运筹帷幄不同,是奔袭千里之外因地置意改换战术的攻伐之才。
郭嘉重病的那段时间,荀攸担任曹操帐下谋主,他看透了曹营中暗潮汹涌的一切,却假装不知道,南下时默默缩低自己存在感,揣着明白装糊涂,直到曹操承认自己犯了骄傲自大的错误,这才站出来为曹操继续献计。
此次曹操将荀攸丢来了张华这边,可谓是下了血本了,定要拿下凉州才罢休。
而荀攸在来的一路上思索了许多,他能明白主公派来曹丕,却不能理解他派曹植来做什么,在继承人不明了的情况下,将两位同样优秀的嫡子放在一起,是生怕他们不打起来吗?
荀攸看了一眼不发一言的曹丕,心中对曹丕的沉稳大气暗暗赞许,再一瞧曹植,直叹少年人年少气盛。
曹植说出的计策并无不对,但到底考虑不周,再加上文人天生的傲气,对车骑将军的随口之言可不就不满上了。
思及张华的个性,荀攸暗暗伤脑筋。
他真的耿直吗?
荀攸怀疑,郭奉孝带出来的弟子,从来都不可能是蠢蛋。
荀攸刚一转头,张春华就向曹丕龇牙一笑,挤眉弄眼。
一旁的戏忠鬼魂笑呵呵说道:“主公将两位公子派给秋实,是相信秋实,也是为了历练他们呀!将军可以放心使唤他们,日后待他们成长起来,反而会感激你的教导之恩。”
曹昂鬼魂饶有兴致说道:“子建以前太小了,我不了解他,倒是子桓,他自小骑射就极好,我还亲自教导过他,那时候他就坐在我怀里,又白又软,还有奶香味。这才多久啊,子桓都长这么高大了。”
荀攸见张春华的表情,假装没看见地挪开了视线:“……”
他倒是忘了,张华与二公子关系好。
张春华正色道:“荀大人说的有理,就听荀大人的计策,分化侯选、程银等人。诸位觉得派谁去好呢?”
“下臣了解他们之间的情况,愿自荐请往,”钟繇上前一步说道。
处理好了这些事情,张春华将曹丕与曹植单独唤来,以大将军的口吻说道:“两位公子是主公派来历练的,因此我奉劝两位,在没有了解情况前不要擅自插手司隶军务。我的兵将粗野,万一不小心伤着你们可就不好了。”
曹丕听他语气严重,想起他刚才趁着曹植转向别处时朝他挤眉弄眼,哪里不知道这话是说给曹植听的。不过言语间还真是极不客气,没看子建,都皱眉不悦了么。
曹丕谦和礼让,配合说道:“我现在并非是曹家的二公子,而是将军手下做事的下臣,临出发前父亲嘱咐丕,出征在外当遵守将军军中军纪,丕能力有限,还请将军多多提点。”
曹植不发一言,他不明白,车骑将军不过是个岁数比二兄还小的将领,因有父亲的信任才能拥有如今地位,他对他们两个嫌弃,是不服父亲的命令,二兄又为何要以礼相待呢?
回去以后,曹植私底下问起曹丕此事,曹丕沉默片刻,他总不能说是因为曹植文人的臭脾性惹了张华不悦想给他穿小鞋吧?
曹丕随口扯了个理由说道:“正是因为父亲信任张华,认为此战必胜,让他带我们历练,这是白得的功勋,所以我们才更该谦虚以待。”
曹植难以理解:“西凉铁骑强悍,父亲多次说了不可与之硬拼,二兄又是如何得知此战必胜的呢?”
曹丕视线飘忽,不自在地说道:“或许是因为他是张华吧!”
那是少年时就以一千骑兵,用兵奇策,在无谋士指导下活跃两月,陆续攻灭乌桓据点,总计杀灭乌桓五万兵力的张华啊!
曹植仿佛第一次认识到自己二兄,他直摇头,直叹疯了,大家都被张华给蒙蔽了。
回去以后,他作了一首猎狗赋,嘲讽猎狗因咬死本就濒死的野狼而觉得自己很厉害,跑去猛虎面前嚎叫,而猎户则深信自己的狗能咬死猛虎,却不知道这狗同样能咬死猎户自己。
张春华可没认出来曹植就是当初那个爬树的小圆球,她就是见曹植伶牙俐齿的,却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转眼就想起了曾经气得她够呛的孔融,心下不喜,于是就正大光明地给他穿了一双小鞋。
散会以后,司马懿落在最后,待其他人纷纷离去,他与张春华来到了太守府景台楼阁的后院。
“秋实为何要多次与子桓眨眼?”司马懿酸溜溜地问道。
“我这不是两年没见他,怪想念的么,”张春华随口说道。
司马懿脚步一停,脸色怪怪的:“你想他做什么。”
“我还想文谦呢!”张春华大咧咧说道。
鬼魂们飘荡在太守府后院,注意到这头动向,吕布指着司马懿哈哈大笑:“春华,看你男人的脸色,可是醋的厉害?”
张春华闻言蓦一转头,果真发现司马懿阴沉着脸,还有眼眸中没来得及收回去的冷色。
司马懿被她发现,一时有些慌乱。
秋实发现了他另外不好的一面,她会怎么想?
却听张春华乐呵呵地捧起他脸问道:“仲达可是醋了?”
司马懿抓住她柔软微凉的手指,捏在手心,他低垂下眉眼,直白承认道:“确实醋了,原来秋实不止想我,还想别人。”
“我也想阿父阿娘,还想念夏侯将军和主公呢!”张春华好笑道,低头给了司马懿额头一个么么哒,笑容灿烂:“但是我最想念的还是仲达,你是我孩子的父亲啊!”
这笑容灿烂阳光,治愈极了,挥散去他心里升起的阴暗,只是现在她带着葫芦,外貌是孔武有力,比他还要高大魁梧的猛汉,这让司马懿心情微妙,捂着自己热乎乎的额头出神。
秋实带着葫芦后,竟高出这么多!
刘表的魂魄没能喝到蔡夫人给他上贡的酒,反而被蔡夫人与小白脸凑在一起腻歪给气得飘回了太守府。
头上一片绿色的刘表刚飘回来,迎面就是一高大威猛的武将亲吻另一位文雅清瘦文士的画面,惊地他拔了自己的胡子,颤抖着手指,指着他们你你你个不停。
小老头刘表捶胸顿足,直叹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更可怕的是,魁梧的将军还说自己给那文士生了个儿子!
这让一直以来到处乱飘,至今不知道张春华真实模样的刘表惊地瞪大了眼睛。
张春华带司马懿到了子元的屋内时,柏灵正在陪子元玩耍,她文静柔婉地拿着一卷书,一手抱着子元,对他轻缓念着论语。
子元咿咿呀呀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小脸严肃认真地盯着她胸前的一缕发,时而伸手把玩。
见他们来了,柏灵放下手中的书,抱起子元笑道:“将军。”
她看向司马懿,接着喊道:“司马大人。”
司马懿点头,视线已是落在子元身上,目光灼热。
这娃娃长得可真俏,像极了秋实!
柏灵极有眼色,她心思缜密,也不叫张春华开口,而是主动将子元交给张春华,自己则避嫌退下。
将军既已承诺她做子元的义母,就绝不会食言,柏灵胸有成足,意味深长瞥了一眼司马懿,为他们拉上了房门。
“娘娘……娘……”子元对着柏灵离去的方向眼巴巴唤道,委屈地咬住了自己手指。
张春华掂了掂他,唤回了子元的注意,她将小家伙抱到司马懿面前,对他说道:“子元,他是你阿父。”
司马懿小心翼翼伸出手去接小娃娃,初为人父的感觉令他有些不知所措,整个人都是僵硬的,张春华指导他怎么抱孩子。
而司马懿,他从小照顾几位弟弟长大,早已是个中熟手,如何会不知道该怎么抱孩子呢?不过是关心则乱罢了。
子元又开始学着“父……父……”地叫唤,却是对着张春华喊。
此时,他已经到了司马懿怀中,小东西也不怕生,只是视线一直盯着张春华,一张嘴口水留下,沾湿了司马懿的衣袖。
司马懿也不嫌弃,反而露出了傻乎乎的笑容,满脑子都是我当爹了。
“他是你阿父,我是你娘,”张春华矫正道。
子元搞不清了,又开口唤:“娘?娘?”
张春华点头,夸赞道:“子元聪明,我是你娘。”
感受到家长的表扬,子元高兴极了,哇哇地对着司马懿叫道:“娘!……娘!”
司马懿乐呵呵地,矫正道:“子元,叫阿父。”
子元懵圈了,瘪了瘪嘴,泪汪汪地不说话了。
司马懿慌了,忙急切转头问道:“秋实,我这样抱他对吗?我该怎么哄他?啊啊啊,他要哭了!”
司马懿只感觉到手下一瞬间变得热乎乎湿呼呼的,而子元则突然在他怀里咯咯直笑,一点都没要哭的样子。
张春华低头一瞧,惊讶道:“呀!子元尿了!”
第76章 迎战马超()
或许是裤子湿了难受; 子元宝宝在司马懿怀里拱了拱,刚还眉开眼笑,现在又扁扁嘴; 一副要哭的样子。
司马懿惊慌失措,连连问张春华该怎么办。
张春华嘿嘿笑过,接过子元就把他尿湿的裤子给扒了; 熟练地给他清理干净,在儿子白白嫩嫩、软面Q弹的屁屁上拍了两把,替他换上小裤裤。
司马懿目光诡异; 无奈说道:“在自己家中,秋实也是一直带着这葫芦吗?”
张春华答道:“司隶太守府广大; 后院是我的居所; 前院则时而会有人来寻我商议事情,我一心发展司隶; 让属下官员有事就来寻我; 因此在自己家中我葫芦也是随身带着的; 反正也方便呀!”
带个幻化葫芦,都不需要像从前一样费时间画妆容,这不影响张春华的日常活动,她现在晚上睡觉都是带着这葫芦的。
司马懿叹道:“倒是我着相了,被外面的幻觉所影响; 左慈此人之神异实在是世间罕见。”
张春华眨眨眼,对他笑道:“仲达既来,晚上睡觉我不带葫芦就是了。”
司马懿刚要微笑; 突然背脊一凉,他终于能媳妇孩子热炕头,这是能让他高兴的事情,可看着张春华偷笑的模样,他总觉得其中有坑在等着他。
子元在床榻上翻了个身,像个慢吞吞的小乌龟拱在原地动弹不得,他开始哼哼唧唧,嘴里叫着:“娘……娘……”
张春华撇撇嘴:“这小子,满嘴的都是娘,我带葫芦陪他玩他肯,要抱他却不让我抱,可我摘下葫芦他就眼巴巴要我抱他,你说奇不奇怪?”
司马懿初体验为人父之乐,对自己长子是喜欢得不得了,当下便往床边一坐,伸手就将子元抱了过来,与他父子亲近,他轻笑道:“或许是秋实男儿模样太威猛,吓到了子元呢?”
子元见不着柏灵,又见往常陪他玩的张春华不理他,哇哇大哭起来。
司马懿不知道这是儿子在嫌弃他,忙问起张春华家:“这好好的,子元怎么就哭了呢?”
张春华想了想,将葫芦解下,飞快往司马懿脖子上一套!
司马懿猝不及防成了女郎模样,她杏眸疑惑,朱唇微启,正待询问张春华,耳边的哭声突然止住了,司马懿低头,却见子元眼角挂着泪,吃着自己手指,乌溜溜的眼珠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猛瞧。
鬼使神差的,司马懿伸手去揽他,子元一见抱着他的竟是个新的漂亮娘娘,不仅没有反抗,反而虎头虎脑地往他怀里拱,像只拱白菜的小白猪,小手拽着司马懿胸前的领口。
他嗅着司马懿身上淡淡的冷香,兴奋地挥舞小手,司马懿见状,也就没摘下那神异的葫芦,待子元在软绵绵的臂弯里渐渐陷入梦乡,得儿子投怀送抱的司马懿可谓是受宠若惊,他有些惊喜地小声与张春华交谈。
两人聊起这两年的点点滴滴,氛围温馨舒适,张春华心性单纯,又有些粗神经,并没有纠结于知己与人/妻身份的转变,而司马懿则有意引导,就像是编织网的大尾巴狼,一点一点将她引导入“司马夫人”的身份中。
“孩子的名字,我已经想好了,”司马懿轻声道:“就叫司马师吧,师为榜,《说文》曰:师者,传道、授业、解惑。希望子元以后能像师者一样,成为高尚情操,品德良好的国之栋才。”
张春华应下,小声说道:“若主公真如荀大人所言会推迟到达,我们或许还能有时间给子元办抓周礼。只是我们待在司隶,大家都知道子元是我的孩子,你们这些使者们来司隶也都没有带亲属过来,因此对外只能说子元叫张师,这样就要委屈仲达了。”
司马懿摸摸她,宽慰道:“我哪来的委屈?秋实才委屈呢,孩子都一周岁了我才知晓,这是我这个当父亲的失职。”
可要是再给他重来一次的机会,司马懿还是会选择离开张春华帐下出仕,所谓鱼与熊掌不可皆得莫过于此,他足够理智,也知道怎么做对他们这个家的未来更好。
张春华有些忐忑,她小声说道:“我不委屈,就是还没告诉爹娘子元的事,我两年没和他们联系,阿娘会怎么想我呀?”
司马懿犹豫了一下,终是告诉了张春华:“岳母她,已经知道了你做上大将军的事。”
张春华瞪圆了眼睛,惊呼的声音差点将子元给吵醒。
“阿娘,阿娘她怎么知道的?!”
“你两年不回家,岳母又只见我时常在外走动,刚开始张大人还能瞒住一会儿,时日久了,岳母非得见着你才安心,上门来寻你,岳父眼看瞒不住了,就都说了。”司马懿说道:“你别担心,岳母舍不得责怪你,最多就是多念叨一下。”
最激烈的狂风暴雨已经过去了,承受了来自岳母火山爆发部分波及的司马懿因公务而逃过一劫,真正惨的是岳父张汪才是。
张春华听他轻描淡写一说,越发瑟瑟发抖。
次日大清早,子元醒来,一左一右是熟睡的张春华与司马懿,他微微皱眉,到处张望,想找新的漂亮娘娘,结果身边只有熟悉的美貌娘娘,新的漂亮娘娘不见了踪影。
再一转头看到司马懿陌生男子的睡颜,子元皱起鼻子,气呼呼地一巴掌拍在他脸上!
新的漂亮娘娘呢?去哪里了?!
司马懿被儿子小手招呼,迷迷糊糊醒过来,一见子元虎头虎脑瞪着他,乐得合不拢嘴。
张春华醒来后,带上葫芦,到厅堂去用餐,她与司马懿有说有笑,不经意间瞥过柱子,发现有鬼魂隐藏其后,露出了衣衫一角。
刘表探头探脑去偷看这一家三口,满脸纠结。
“父亲,我们在这儿做什么呢?”刘琦无奈道。
“不可思议,曹操帐下有名的恶犬张华竟是个女人,”刘表嘀咕着,他偷看张春华魁梧的身形,暗暗乍舌:“司马家族也是河内世家大族了,底蕴深厚,你说曹操知不知道自己属下将领嫁给了司马大族?”
那么魁梧高大的女将,也亏得司马懿下得去嘴。
刘琦抽了抽嘴角,他实在是不明白,自己父亲生前死后差距怎会如此之大?
曾经的刘表是多么温文尔雅,具有儒士风貌的老头子呀,却不想死后竟成了满心八卦之人?
郭嘉曾评价刘表好坐谈,非霸王之才,刘表生前因名声及礼仪所束,将自己的小爱好压抑的很深,除了他自己谁都不知道他好八卦的事。
所谓的好坐谈,是文雅一些的做法,刘表最喜欢的是和三五老头老太唠嗑,聊天南地北的八卦新闻,吃各种名士诸侯的瓜。
这个在生前有伤大雅的小爱好,在他死后终于被他找到机会发扬光大了!
刘表鬼魂没了生前的包袱,活人们都见不着他,可不就彻底放飞了自我,做了许多曾经他绝对不会做的事。
比如他飘在荆州时就正大光明围观刘备新婚被孙夫人恐吓脸色铁青,又比如现在,听吕布说车骑将军张华实际上是女人,刘表小老头大感兴趣,凑过来就想听墙角。
“父亲,车骑将军能见鬼,你这样会被他发现的,”刘琦苦口婆心劝道。
“这有什么,”刘表正大光明说道:“我行端坐正,问心无愧,不做亏心事,她就是见着我,也不碍事。”
刘表这话说完,突然感觉自己身上有一片阴影,他傻愣愣回头,却见人高马大的张华正站在他身后,张华伸手一抓,就拎住了刘表,将他与刘琦一同往天上一抛!
刘表与刘琦在张春华的大力气下化作了天边的星星飞走了,张春华拍拍手,可算是将周围给清场了。
司马懿带着葫芦,乐呵呵陪子元玩,在发现他带着葫芦后子元更喜爱亲近他以后,司马懿想想反正子元还小,为了与儿子多亲近,他也不顾及自身形象了,自家人天伦之乐要什么文士包袱呢?关起门来谁都不知道蓝衣襦裙的大美人是他司马懿。
子元有新的美人娘娘抱着,嘴里咿咿呀呀叫地欢,司马懿再三诱哄:“叫阿父,阿……父。”子元也不见生气,反而乐呵呵地跟着父父叫唤,叫得司马懿眉开眼笑。
张春华笑骂一声:“这小家伙,小小年纪就开始亲近女色了。”
司马懿瞪了她一眼,如莲的女子嗔怪道:“怎可这样说自己的孩子?子元还小,如何懂得女色?”
张春华被他美妞的外貌瞪地骨头一酥,直叹:“仲达真乃倾国之绝色也!”
司马懿一噎,他知道张春华并非轻曼于他,但是被自己娘子调戏,他颇不自在,羞恼地将葫芦摘下,没想到转眼子元就哇哇大哭起来!
若干年后,张师疑惑问起张春华:“父亲,我记得幼时父亲足有三位妾室,一明丽耀眼,一清冷如莲,娘是父亲妾室中最低调不出挑的,为何一夕之间她们都消失无踪了呢?父亲身边只剩下娘一人,她们是出了意外亡故了吗?”
小时候的记忆实在是模糊,张师疑惑不解,而张春华则被他问得哑口无言。
却说这关中诸将侯选、程银、李堪、张横、梁兴、成宜等都是坐落于此处的分散军阀,他们手中有兵,一副于各方诸侯,却又另有异心,随时有反叛的可能。
钟繇这头往梁兴处而去,一来是梁兴此人现驻军于河南,在司隶治下,二来梁兴此人是军阀中的恶军之领,曾就为一己私欲为劫掠周围诸县,他曾斩杀祸乱天下的李傕,并把其头颅献给曹操以示交好,是个很好的突破口。
钟繇舌灿莲花,向梁兴陈述在河南境内投靠张华的好处及利益,恩威并施,且又带去贿赂,钟繇了解梁兴此人,轻易便击中梁兴的软肋。这么多散将之中,梁兴并不出挑,可梁兴却有出头的野心,因为他当初本就是顺势投靠曹操的墙头草。
钟繇以官职为诱稍稍劝说一番,又暗示他,张华很看好他的能耐,所以派遣自己第一个就来找他,若梁兴推荐其他将领给张华,此后就能名正言顺统领他们,身份也会比他们高上一层。梁兴眼冒精光,答应率领部众投靠张华,并说服自己友人。
散将之中,梁兴与侯远、成宜交好,三将之间可谓是臭味相投,相比较而言,侯远志高气远,有些眼高手低,钟繇选择梁兴,以侯选的脾性,怕是会心生疙瘩,暗恼钟繇并不来找自己,对梁兴也生出意见来。
不久,梁兴与侯远决裂,带着成宜一同并五千骑兵归顺了张春华,张春华果真给了梁兴官职,又按照钟繇的打算让成宜成为梁兴属下,派遣他们自河南往河北而去,背井离乡赴任高职。
前方是美味的萝卜吸引着,梁兴这头骡子屁颠颠地就率领骑兵上路了。
此时,孙策鬼魂乐颠颠地飘来,浑身都散发着喜悦的小花花,看见吕布乐呵呵打招呼,见着戏忠、典韦等人更是乐呵呵的,带着炫耀的口吻说道:“我此前飘去江东,未能回到家乡,被卡在荆州交界,于是又飘去公瑾身边看他,公瑾他用兵如神,大破曹军于夷陵城,眼看就要拿下江陵了!”
典韦忙问道:“主公便没有派人守夷陵城吗?”
“有啊,江陵守将可不正是善于守城的曹仁,曹仁有派人守夷陵,可是守军有限,大军随曹操回北方了,”孙策虽然做了鬼,但是私心立场不同,他与其余鬼将们虽然交好,却并不妨碍他心向江东。
戏忠叹道:“如此,主公大军怕是会调动前往支援南边,那么秋实这里可就要面临孤军奋战的考验了。”
“父亲不会瞻前顾后,”曹昂说道:“他既已出发前往汉中,那么必定是会做些什么。”
“蜀道可不好走,”孙策幸灾乐祸:“我飘来时看了,蜀道那边正是水涝频发的时候,还有虫蚁滋生,百姓间更有疫病的现象。张鲁缩在自己一块小地方,根本不管治外百姓的死活,关闭城门禁止流民的入驻。”
吕布一巴掌拍在孙策背上:“你小子注意点儿,春华可还在曹营干活呢!”
孙策耸肩:“小女郎这不是好好的么,我不过是为了江东的喜讯而庆祝罢了。”
吕布摸摸下巴,开玩笑地说道:“我看曹操要遭,不若说服春华自立,当个新诸侯。”
典韦黑了脸,又手痒想去摸他的双戟了。
曹昂好笑无奈道:“吕将军为何一心撩拨典将军呢?你明知道春华的性子。”
戏忠忧心说道:“主公南下失利的后续影响,只怕才初初显示出来。”
话说到一半,他们感受到来自勾玉的牵引,心知是张春华在唤他们,转眼就穿墙飘了过去。
张春华将马超派人送来的信摊开给他们看,对鬼将们说道:“马超他果然有反心,不过他到底怎么想的?竟然想要联合我一起反叛主公?”
戏忠沉吟片刻,微微眯起眼,对她解释起来:“马超或许只是在试探你,而且用了明显的离间之计。”
“这信,是他派人秘密送来的?”曹昂问道。
“是啊,还送到了太守府,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那信使险些被当贼抓起来。”
“你手中的兵力已经对主公构成了威胁,”戏忠说道:“倘若你真的野心助长,有心背叛主公,马超将称心如意,倘若你依旧忠于主公,则可以借此引起主公的怀疑,让他对你猜忌,从而收回你手中的兵权。”
“而一旦将军手中的兵力不足,将起不到对西凉的威慑作用,”陈宫接口道。
张春华问道:“我该怎么做?”
两位谋士鬼魂对视一眼,都得出了一样的结论,戏忠对张春华建议道:“为今之计,将军只需要做到一个字即可,拖!”
张春华也是这么想的,戏忠于是说起夷陵失守的消息,让张春华表面上安抚着马超,实则暗暗戒备与其相持,等候曹操的指令。
于是这一相持,就持续了一年,这一年张春华屯兵种粮,引入流民百姓,发展治下人口,分散关中诸将,将自己治理下的散兵一一收拢。
次年十二月,曹操派遣八百里加急传达诏令,命张华进攻西凉马超,张春华听从荀攸建议,以步兵偷袭渭南,以水淹城池,时逢天降大雪,冰封万里,马超下属骑兵部队因马蹄失滑无法迎战,只得以步兵抵抗。
马超早对张华有所警惕,他抛弃父辈之间的仇怨,与韩遂联合,又纠结凉州吏豪,聚众十万余,与张华军相持。
渭南临江城上,投靠了马超的部将侯选阵前叫骂,直唤张华小儿出来应战!
马超立于城池之上,观望张华精锐的十数万大军,心中底气十足。
量张华也舍不得手下兵力与他硬碰硬!
他哪里想到张春华听了戏忠建议,并不恋战,而是撤兵回营,打一炮就走,弄得马超一头雾水。
次日,马超抓紧戒备,果真发现了张华军趁夜兵临城下,大军压境,高举的火把一望无际。
他忙整顿兵力,抵御敌军攻城,待战至午夜,敌军鸣鼓收兵,奋战一夜的关西军疲惫不堪回营修整。
马超身边的谋士看不下去了,对他说道:“将军现在几乎是被张华牵着鼻子走,他们大军夜晚袭击,必定是白天睡足了,将军的士兵却得不到休息,长此以往恐怕将军的兵将都将成为疲军了。下臣以为将军应当主动出击,从而扭转被动的局势,也能鼓舞士气。”
马超想想谋士此话有理,当下便决定三日后连夜绕道突袭张华北侧营地。
他们在营帐之中关起门来说话,外头有重兵把守,最是安全不过,殊不知典韦鬼魂正大咧咧晃荡在他们眼前,正大光明的偷听情报。
典韦回到营地,与戏忠说起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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