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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后她每天都在抓鬼-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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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114 杀青戏()
拍摄如期进行着; 一天接着一天的过去了,很快就到了八月十六这天; 夏之余拍最后一场戏的日子。
山中一个石窟里,周围光线较暗; 数十步远的地方是亮着光的洞口; 外面有绰约的人影,晃了几圈带着几个人走进来。
夏之余头一回站好位了还在拿着剧本翻看; 垂下的一手在身侧卷着衣角的边儿不断摩挲着,显然是有些紧张的。
刚从外面进来的王飞平见到小姑娘有些局促不安的模样“哈哈”笑了起来; “小鱼儿,你那衣服再卷都不接戏了!”
被人戳中心事; 夏之余卷衣角的手指一下子顿在那里,暗搓搓地用指尖抚平它,一面佯装生气地看向王飞平,“您贯会调侃我!”
闻言; 王飞平又是“哈哈”两声笑了出来,瞧这一句话的用词造句是入戏了啊。他上去扯扯小姑娘头发接着逗人; 分散她注意力; “怎么; 这最后一场戏,咱们小戏骨紧张了啊?”
这段日子以来夏之余片场艺校两边跑; 有工作奔工作; 没工作的时候尽待在黄卉文那里学习了; 为十一月份《回家》的一轮试镜做准备。
这时间过得说快不快、说慢不慢; 日子没怎么在意就过去了,自上回黄卉文看过夏之余的三分钟即兴表演后,便对她成功在老邰电影中拿到角色抱了些期待,操练起人像是抢时间一样,是以这阵子她演技进步的很快,称一声小戏骨也是不为过的。
“是有点紧张。”夏之余叹口气,将手中举着早就翻了不知多少遍的剧本放下,看着王飞平,脸上神色颇有些颓丧。
“第一次开始”和“第一次结束”总是令人心神不稳的,她现在就处于“第一次结束”的紧张中,生怕最后一天的表现会有什么不好。
后脑被人拍了拍,带着些温度宽厚的大掌抚上她的头,王飞平放轻缓了语调,“紧张什么?这头一回拍杀青戏的经历嘛是有些特别,可你想想你几十年的人生,想想偌大的世界,想想宇宙,你还觉得今天这件小事有多重要吗?”
说着,他笑了起来,“行了,放你成长中还是值得纪念的,顶多待会儿给你弄个大蛋糕成不?”
夏之余看着王飞平半天没说出话来,直到最后一句才回了神,“导演,您从哪儿看的鸡汤给背下来了?这么说话怪吓人的……”
话是这么说,可她得了安慰的确觉得心里好受多了,紧紧捏着剧本的手也放松了下来。
王飞平收起手掌握成拳放在嘴边轻咳了一声,从隐在石窟暗处的工作人员中找到梳妆老师朝他招手,“梳妆来,给小演员整理一下,我们马上开始了。”
趁着梳妆老师从他身边走过,他背对着夏之余悄悄将手中的小黑珠子塞到梳妆老师手里,拼命打眼色:刚刚摸头不小心摸掉了,麻烦您给再装上。
梳妆老师:……
稍作调整后,各组就位,片场很快就安静下来,准备开始拍摄夏之余的杀青戏。
和夏之余搭戏的梁骏呈已经躺到了地上,柴畅也在一旁做好了准备,夏之余将剧本递到杨又又手里让他拿着,自己则站到梁骏呈身边,调整自己的情绪。
入云天界的几人已经暴露身份与来意,哪怕是九寨之首的罗云寨寨主也护不住几人了,而此时他们仍未找到冰灵珠。在九寨最后一次请他们离开的这一天,几人决定强闯藏娟楼,再拼一把。
然再探藏娟楼无果,几人退出圣地的同时很快被冲散,南影误启圣地阵法,被阵法强行传送出云天界,梁骏呈所饰的男主寒珏为保护同伴受重伤,被隐瞒身份前来救援的疯神女救到一个洞穴中。
膝下石地冷硬,嶙峋的小碎石嵌进肉里,夏之余一把扯下蒙面的黑巾膝行一步靠近寒珏,面对他身上的伤口有些不知所措。
到底是小姑娘,即便是神女,也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生死关头,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下来,她也无暇去管。看着眼前的人这样无力地躺在地上,她心里钝钝的有些难受,那是一种奇异又陌生的感觉。
“别哭。”眼泪拍打在脸上,让他神志清醒了些。看清面巾下的人,他脸上并无异色。这段时日以来俩人虽都未挑明身份,当做普通人和小疯子互相相处,却都互相心里有底。
梁骏呈想抬手摸摸她的脸,可抬到一半便没力气了,他虚喘了口气,扯开嘴角笑道:“衣袋里有药,帮我拿出来好不好?”
“好、好!”她抹把脸上的眼泪,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哑着声应了,双手在他胸膛摸索,很快便找出药瓶拔去上面的红塞子倒出药丸来,听梁骏呈虚弱道:“先吃两颗。”
药丸是续命的,非危急关头不会轻易动用,梁骏呈对自己能否活下去这个问题第一次没有了准确的答案。
身处的山洞罕有人至,将打杀的声音隔绝在密林之外,断后的岳清秋跟着寒珏所留下的记号甩掉最后一批追兵,来到山洞。
动静传来的一瞬间,俩人均戒备起来。
“寒珏!”来人脚步声匆匆,让紧张的俩人放松下来,“寒珏,你怎么样!”
柴畅跑到俩人身边,她看了一眼满脸泪痕的夏之余,虽未做出反应,放下在身侧的剑却一直放在趁手的位置。她检查一番梁骏呈身上的伤,脸上神色很是难看,没有多耽搁,推掌覆在他心口的位置用自身法力试图疗愈他的伤口。
后期会做出运功的特效来,夏之余泪眼朦胧地看一眼柴畅,看她额角青筋鼓起,渗出细密汗珠,心里对她演技的评价又高一层。
一般肢体变化较多或表情丰富的戏想要控制成这样还算不错,但她跪姿在那里,仅仅是推掌的单一动作,却仍能够表现成这样,不得不让人赞叹一声。
对面的人缓缓收了掌,也将即将溢眶而出的眼泪憋了回去,“神女,阿珏他心脉寸断,非我能挽救之势,”梁骏呈微不可查地轻叹一声,放在身侧的手指勾住柴畅的手,轻轻摇了摇头。
“清秋知晓神女能复苏万生万物,不求神女能救阿珏一命,只求能护他心脉,送我们出云天!”
听到“出云天”,夏之余眼神颤动,旁边机位推近,拍她脸部特写。她手指蜷缩捏着衣服布料转头看了眼洞口,“我……”
“好。”
轻轻一个“好”字让她的心揪了起来,死死捏住的衣角也放了开来。神女能复苏万物是不错,可历届神女第一次使用神力,整个云天的花草都会尽数开放。她还是没听历神女的话,十八岁之后再使用神力。
放弃寒珏……她做不到。
夏之余双手捏兰花指,双臂放在胸前交错,轻轻转动。
“卡——!”
王飞平的声音从监视器后传来,旁边过来几个工作人员把几个演员从地上扶起来,有人给夏之余递了面巾纸擦眼泪。
“好好好,非常好,刚刚那条我们直接过了啊,余余去换衣服,我们保持好状态争取下面也直接过!”现在组里这三个人几乎是黄金三角,特别是柴畅在场的时候,王飞平发现小姑娘也会被带的比平时更稳。
夏之余很快被带到旁边去换上神女的白色羽衣,改了妆发重新回到片场,对着刚刚跪着的地方又一次跪了下去,镜头前场记板“啪”一声打响,她两手置于胸前做着手势。
这场戏王飞平早就说过,大家也都了解了。后期剪辑的时候会剪进整个九寨桃花尽开的样子,此时虽是夏之余在这里单纯的做手势,但柴畅似乎心有所感般看向洞穴外,看着外面的绿植微微睁大了眼睛,随后又看回正施法的夏之余。
不过数息,夏之余仿佛被什么弹开了,身子朝后一倾,匆忙稳住身子,“你们、动了圣石?心脉是圣石震碎的?”
她脸色凝重了起来,柴畅急问,“那现在不能救吗?”虽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但凭推测也能大体判断出。
梁骏呈又咳了口血出来,溅出的血点喷溅了一脸,柴畅一时无心再问,急急去摸他脉搏,“阿珏,阿珏?”
能救。
是能救的……
眼前看到的一切仿佛都慢了下来,柴畅口中呼喊的声音也变小了,夏之余嘴角颤了颤,终是扯出一个笑来,她认真跪坐好,双臂舞动起来,两手并做莲花状从小腹处往上推,脖颈扬起唇口微启。
“冰灵珠……”原来冰灵珠从来就不在什么圣地,也不是什么圣石,一直都在他们身边,在神女体内……
柴畅忽然反应过来夏之余在做什么,可她阻止不了,也没有理由阻止。
夏之余俯下身子靠近梁骏呈,对着他微张的口停下,闭上眼睛,眼泪从眼睫处滴落。
已经微微合眼的人忽然睁大了眼睛,梁骏呈伸手朝着夏之余的方向想要抓住些什么,却什么也抓不住……
拍摄过程没有特效,对着空气认真比划的动作都显得有些傻,在场却没有一个笑的。
鼓掌声由王飞平带头起,夏之余抹抹眼泪站起来,笑着朝大家鞠躬。
“恭喜恭喜,我们的小神女正式杀青了!”
“辛苦了,谢谢各位老师!”虽然还有些没出戏,但心里松快了很多,堵在胸口的石头终于落下,她笑着接过旁边递过来的面巾纸,稍微擦擦泪后便将纸攥在手中,朝着所有工作人员鞠躬鞠了一圈。
有人在旁边录像,也有人在拍照。王飞平带着夏之余到剧组布置的休息区,对着镜头和她一起打开了蛋糕,由夏之余拿着塑料刀切下了第一刀。
照顾到剧组人多,定的蛋糕特别大,等她切完第一刀后剩下的便由工作人员帮忙切了,夏之余把分好的一块块蛋糕亲自递到导演和几位主演手中,同时也感谢了这段时间以来大家的照顾。
剧组时间紧,即便是庆祝也并没有为夏之余花费太久的时间,简单热闹一下也就过去了,如今八月中旬,暑假也快过完,黄卉文早在三天前就已经回上海了,夏之余也要赶紧回家。
走前向剧组各组送小礼物道别的时候,卢玮把她带到旁边说了几句话。
“余余,之前你说你家认识的玄学大师可不可以介绍给我?”
“我有个朋友想要请大师帮忙,价格方面绝对好谈。”
115。115 失联()
卢玮这一句话说的声音又轻又快; 每个字她都听清了,却吓得她苦着一张小脸一时不敢说话。
她这之前好好地,干嘛要说她家认识一个玄学大师并且关系不错呢,说个别的理由不好嘛!
“怎么?不方便吗?”卢玮看小姑娘忽然垮下来的表情突然有些紧张,要说确定有真材实料的大师,她可就知道这一个。
夏之余想了想,抱歉道:“还真是不大巧,我认识的那个大师已经很多年没出手了,要请他出山还比较麻烦; 玮玮姐真不好意思,这回我恐怕是真帮不上忙了; 你再联系联系别的这方面的大师吧。”
卢玮一咬唇,她也不愿意余余为难,只是自己对这块不关注,还真没什么路子,犹豫一下又问道:“那不知道那位大师有没有其他人能介绍一下的?”
俩人说话是在卢玮的保姆车里; 四面窗户都关着; 车厢里开车空调,她的助理苗苗也没在车里等着,当下就她们两个人,卢玮索性把事情大概给说了一下。
“这次实在是比较着急,我那朋友戴涟是医生; 她有个念大学的女儿; 半月前和几个同学结伴去下乡写生; 大概三四天和家里联系一次,可一周前不知怎么突然断了联系,直到这两天才联系上,但通电话的并不是她女儿本人,而是一起的同学。”
开了话匣子,卢玮也就说了下去,她知道小姑娘心智成熟,做事成熟稳重,可以当个大人看待,听起这些事情来不难,也将从戴涟那儿知道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
“从她同学那里知道他们一行人正住在山里的农家乐,乡下信号不好电话才总没接到,她女儿圆圆发烧了,没法自己接电话,但他们一切安全,卫生院也有医生,正在治疗,等病好了就直接回家,让她放心。”
见到夏之余脸上疑惑的表情,卢玮看出她心里想什么,叹了口气摇摇头,“听到电话是放心一点了,可我那朋友那时候已经做了两天噩梦了,梦见她女儿喊救命,她本来不信这些的,可这回牵连到孩子,实在是被噩梦做怕了,本来想亲自去找女儿,可手上有个大手术,根本走不开。”
夏之余虽然身为灵司,每天和神神鬼鬼的打交道,可更多的时候还是尊重科学的,“是不是那位朋友太担心女儿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不知道,她还找心理医生看了,没用。”卢玮也有这个猜测,可朋友问到她头上,她也就尽力的帮一帮,“现在接到电话是安心了,可还是想找个大师测测吉凶,求个安心。”
闻言,夏之余就有些奇怪了,“别的一个大师都没有?测吉凶这事儿不难,应该有很多这方面的人都能做到吧?”
“怎么没找呢……民间的找过了,有名望的大师也找过,还有说能做法消灾的;可有说圆圆出事了的,也有说圆圆平安的,没个准话,该做的噩梦也还是做。这不,我知道真材实料的大师,也只有你认识的了。”
“余余,这回事情是真的比较着急,你能否帮我问问?如果大师真的不方便,推荐别的大师也可以。”她说着顿了一顿,“价格方面绝对会让大师满意的。”
别说推荐别的大师了,就家里那个也是胡诌的……
夏之余没想到当初给卢玮护身的玉石能够引出今天的事来,她想了想还是回道:“我给你问问吧,不过别抱太大希望,这个时间也问问你别的朋友,看看有没有认识的人吧。”
卢玮点点头,也没有太强求,虽说之前以为夏之余这边没什么问题,但她的确是同时在问别的朋友。
“好,不过你也别太为难,不管成不成都先谢谢你了。”
俩人之后也没有聊多久,夏之余前两天就算好了日程,昨晚定的回澜江的火车票,她东西只大概收拾了一下,日常要用的细化用品和书本之类还都没收拾,时间并不宽裕。
卢玮知道她时间紧也没多留,稍微往外送了她一段路。
“有空常联系,可别忘了你玮玮姐。”卢玮半弯下腰抱了抱小姑娘。
“哈哈明明是姐你比较忙吧。”夏之余拍了拍卢玮的背,催促她,“好啦,你也快回去吧,休息时间要到了。”
夏之余是解放了,可其他人还没有,卢玮还得赶回去继续拍摄。
俩人的情分早就不需要太多客套,大方的挥了挥手便各自回去了。
杨又又陪她一起回宾馆,虽然不能帮她一起收拾东西,但是待会儿要送她去火车站,俩人合同的事情细节部分已经谈妥,事实上面对夏之余开出的条件,杨又又没什么不满意的,现在只等他和剧组的合同到期,就和夏之余签。
隔壁的房间早就换了人住,汪一涵在八月初就被汪嘉衍赶了回去,理由是在剧组不做作业,一找他就念叨裴殊实在烦人,打发助理给人送回家了。
早就约好的逛夜市,到底是没约成,在汪一涵自己一天又一天的拖沓中胎死腹中,大多情况下是喊着夏之余陪她一起吃夜宵了。
至于裴殊那边,夏之余并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那个背后下手的人有没有抓到。那边始终静悄悄的,没什么动静,她自己忙起来也没额外关注。
只是汪一涵走前又去看过他一眼,听说伤好的差不多了,已经在继续拍戏了。
听着隔壁房小情侣的声音,夏之余让杨又又先回房等着,关上了自己的房门,开始收拾书本。
带过来的假期作业已经全部写完,现在在赶的是黄卉文布置的影评和书单读后感,新买了不少书,回去的箱子比来时的重了不少。
都收拾的差不多了,夏之余看了眼时间,拿上干净衣服进卫生间快速洗了个澡,刚出来把脏衣服和洗漱包塞好封箱,杨又又便来敲门。
“余余,时间差不多了,大概还有二十分钟我们就要出发,你收拾的怎么样了?”
夏之余拿过扔在床上充电的手机,上面压了几条消息,有杨又又的,也有卢玮的。
“五分钟!”她点开消息,冲门外回道,脸色已然沉了下来。
【芦苇u:余余,圆圆和她的同学们失联了!】
【芦苇u:我那朋友已经报警了,但警方立案还要等满24小时之后,我知道现在问有些急了,但现在也来不及联系别的人,还是想问一下大师联系的怎么样了?】
她利落地拔下床头的充电线塞进随身背包里,将电脑架在行李箱上最后检查了一遍,而后拔下房卡开门和杨又又会合,脑中快速思考着。
她谁都没问,也无人可问,原先只打算等一段时间回复,然后告诉卢玮大师那边回绝了,至于相熟的朋友也因为避世多年不出早就断了联系,可是现在……
“余余,你怎么了?”杨又又接过她手中的行李箱,看她状态不大对的样子。
夏之余把电脑包也递给杨又又,又转身回了房,“防晒霜落下了,等我一下。”
“恩。”出门提前了一会儿,杨又又并不着急。
夏之余进到房间顺手关上门,直接发信息问了陈帆,可不可以利用能力为活人帮忙。
这回和以往的事情都不大一样,传话唐朗,是付唐夫妇生死轴上明文写着要她完成他们的心愿;帮徐源找魂也是做得鬼魂的事,包括后来的洪金秀,也是朝上面申请了文件。
可这一回,是完完全全利用灵司的能力,插手活人的事情了。
陈帆那边打开消息一如既往的快,也很快就回信了。
【陈帆:只要不强改人命,为活人化劫是可以的。你现在毕竟是半神之身,生活在人间,能找上你说明是你的缘分,顺其自然便可,不必紧张。】
夏之余捏着落星珠松了口气,一口气没松完,落星珠再次震动传来第二条消息。
【陈帆:这些在《灵司工作范围及职权说明》中有一个特别摘要的附录中有更详细的说明,你……有空还是仔细看一看吧。】
看到第二条消息的夏之余脸一僵,这个附录她有印象,只是文本用比正文小一号的字打出来,还贴在了最后,她没认真看是真的……
隔着屏幕都感受到了尴尬,夏之余在心里检讨自己,回了个信息向陈帆道歉,而后快步从房中走出来,“我们走吧。”
趁着杨又又在前台退房的功夫,夏之余给卢玮去了信息,让她把女孩儿的生辰八字发过来,如果有近照也可以一并传来。
不知道那边是在休息还是手机一直带在身上,不到半分钟那边便回复过来女孩儿的信息和生辰八字,一同发送过来的还有她朋友戴涟的电话号码以及企鹅号。
她没急着加戴涟的企鹅号,先把电话号码保存在通讯录里,而后跟着杨又又上了前往火车站的车。
如同来时一样,回去依旧走金华站西走,到火车站约莫半小时的时间,夏之余反常的没有坐在前面,而是坐在了后座。
杨又又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径自在前面开着自己的车。
既然已经在心里下了决定,那动作就要越快越好。借着前面座椅遮挡,夏之余拿出录牌在上面对着信息抄录下失联女孩儿戴圆圆的信息。
上面名字颜色淡淡——还活着。
发了一道信息给戴涟告诉她,她女儿目前无恙后,夏之余后靠在座椅背上闭目养神,神识跟着录牌离开横店,往遥远的地方去……
神识跟着录牌在空中划得飞快,跃过城市直奔郁郁葱葱的大山去,直冲到一农家小院。
“余余,醒醒,我们到了。”
夏之余恍然回神,睁开眼睛,却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这么一晃神的功夫,杨又又已经找好了停车的地方,打开后备箱帮她把行李箱拎出来,对着“睡懵”的小姑娘还有些担心,思想行事成熟是不错,可这力气不一定也比别人多长那么多啊。
“你这行李箱装的东西太多了吧,拎得动吗?”
夏之余把思绪从农家小院里抽回来,笑着把双肩包背在身上,“到站我妈来接我。”
“那就好。”
现在送人还能进站上火车,杨又又看火车站人多,把电脑包从行李箱上拿下来用另一只手拎着,陪她进站找所在车厢,“五车……B16座,余余,这边门上。”
箱子比较重,杨又又担心到站后夏之余自己拎不下来,没把行李箱架到上面去,座位靠车厢中间的行李架比较近,索性把箱子放到了那里去,还叮嘱她稍微注意看着点。
夏之余失笑,来也是一个人来的,哪有什么好不放心的,只是这话没说,乖乖巧巧地点头。
把人安顿好后,杨又又很快下了车,在窗外跟她挥了挥手,随后淹没在人群中。
夏之余脸上一直挂着的笑这才冷了下来,打开手机再次发送消息过去,这次是地名:【汾银市姜镇县达西村村西,农家大院。】
116。116 救我()
事实上; 早在夏之余发过第一次信息的时候,戴涟那边的消息就回过来了,只是那会儿夏之余神识正跟着录牌找圆圆下落,这才没看到信息。
寻人进行到一半就被打断了,农家院里到底什么情况她并未看见,如今也不过回了具体位置过去而已。
手机震动两下,新的消息回过来,内容比上一条要热切的多。她刚把消息看完,来电便进来了; 夏之余犹豫了一下,接了起来。
“大师!我们家圆圆真的在那里吗!”不算年轻的女声压抑着哭腔急问道。
这年头电话漏音比较严重; 一句大师喊得隔壁座的中年男人看了她一眼,眼里满是好奇。
“阿姨您好,您别着急,”隔壁座位的大爷看热闹一样将身子朝右边歪过去,想要将电话里的声音听的更清楚些; 夏之余从座位前站起来; 面对动也不动的人一手捂住话筒,将音量微微提高,“叔叔,麻烦您让一下。”
“哦,呵呵……”好奇的目光跟着夏之余离开的背影走了; 直到她走出车厢中的过道门才收回目光; 撇了撇嘴。
感受到黏在身上的目光收回了; 夏之余松开皱着的眉,放下一直捂住话筒的手,“不好意思,刚刚有些不方便。”
虽然夏之余捂住了话筒,可说话的声音依旧传到了电话对面去。本来收到第一条短信的时候,她还没什么反应,只是礼貌性的回了信息表达感谢,以为卢玮介绍的人和之前没什么区别,可当第二条短信传来的时候,她是真坐不住了。
电话接通到现在,这么一会儿功夫戴涟没有开始那么激动了,情绪也稳定下来些,听电话那边的女孩子声音年轻,心里也明白过来接电话的不是大师本人。
果然,电话那边的人否认了。
“您口中的大师是我师父,不知玮玮姐有没有和您说过,我师父已经避世多年不出了,此次也是因缘际会,玮玮姐找到我了,他老人家才出手相助的。”她不可能直接自己上,说自己有多厉害,能解决什么样的事。家里无权无势,搞不好会招惹灾祸,背后还是有个“靠山”比较好。
只是替“背后的人”发言也得有个由头,师徒在她看来就比较妥当,以后由自己出面,一身本事的来源也有个理由,“只是我师父不与外人打交道,接下来如果有什么需要,信息都会由我转达。”
戴涟一下子就接受了这个说法,“真是谢谢你了,也请务必向你师父表达我的谢意,”不等那边再说些什么,她迫不及待地问道:“小姑娘,你、你之前发的那条消息是真的吧?我女儿真的在那儿?现在没事吗?她、她电话现在打不通,同学的手机也都关机了,这……”
戴涟说着,眼泪都要下来了。
她担心女儿是真,可手上那条人命也是真。
戴涟作为主刀医生带着医疗小组昨晚到的丹市,设备仪器都在调试中,等一切准备就绪,患者身体到达最佳状态,立马就开始手术。虽然对情况及时间有预估,可在手术前,她一步也走不了。
一边是一条人命,一边是还算能联系上的女儿,戴涟还是选择了留在医院。
可女儿包括她同学几个都失联的时候,戴涟也是真坐不住了。人失踪直系亲属随时可以报案,但要立案却得等满二十四小时,圆圆情况复杂,不是在本地失踪的,警方那边程序复杂暂时指望不上,她现在急需一个人告诉她:她女儿没事,她女儿一切都好。
“阿姨您别急,现在圆圆是安全的,”夏之余犹豫了一下,虽然不想把情况说的太严重,但她确实不了解具体情况,只能把目前了解的如实相告,“具体的我师父还没告诉我,但可以肯定的是目前没有生命危险。”
车门处一直有人上上下下,索性没有人在车门处停留太久,也没人把她的话听全。
戴涟的心揪了一下,没有生命危险,那还是可能会出事?
“我师父还在算,有新的消息会第一时间告诉您的。”
这句话落在戴涟耳中变了味,她着急补充道:“真是麻烦你和大师了,不知道这价格怎么算,只要大师开口,我这边一定满足,当然也感谢你。”她也怕对方狮子大开口,但之前那条写着详细的地名的短信实在是太有可信度了,她不得不硬着头皮上。
夏之余知道她想岔了,“阿姨,钱的事不着急,先把您女儿找到才是要紧事,您等消息就行。您放宽心,我师父也不是难相处的人。”
一句话,给戴涟喂了两颗定心丸。
“好好,谢谢谢谢,那我就等着消息。”
道完再见,夏之余挂断电话,回到自己的座位。一坐下,邻位的那中年男人又开始搭话,“小姑娘,你还会算命啊?你给我算算呗?”
他把自己手掌伸到小姑娘眼前,大半个身子越过座椅间的扶手到夏之余那边去,脸上表情嬉笑,一看就是不信,在逗小姑娘玩。
夏之余视线落在男人放在前面座椅后背的网袋里的塑料水壶,杯口处还有水珠,明白过来。
“想让我给你算命?”她没看男人手掌,直直望去他脸上。
想让灵司帮活人算命,也是活的不耐烦了。
中年男人不知怎的被这眼神盯的心里一虚,脸上却还接着笑道:“欸,给你个练习的机会嘛,算不准又不会说你什么,拿叔叔练个手。”
夏之余掩下眼中厌恶,“看你两眼大小不一眼下浮肿犯青,唇薄牙乱,犯口舌,小心,今日恐有小血光之灾。”
“你这小孩儿怎么说话呢!张口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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