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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逃生游戏里撩最猛的鬼-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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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们想要离开分枝世界就必须要遵循审判的步骤,在分枝世界经历过一系列考验后下达最终判决结果,审判结束后方可恢复自由。

    被流放到d球的鸦群起初无疑是极其委屈的,对地球上的生灵是想杀又不敢杀。

    然而就在黑滋尔抱着挑剔与不屑的目光,去认认真真地审视分枝世界时,头一次知道了“有趣”为何意。

    在此之前,他从没有在意过存在于那些分枝世界中的生灵与创造物,每每降临后便将整个世界全数摧毁,以至于他也没有机会去欣赏、去接触那些新奇的存在。

    那是开启审判游戏的第二天,黑滋尔看够了人类在游戏中垂死挣扎时那弱小又可笑的模样,开始游逛起他们的栖息场所,建筑物里的一个个小格子变成了无人居住的空巢。

    他闯进一栋公寓栋楼内,穿越一堵堵墙壁,欣赏着每间公寓里的布局与陈设,开始佩服起那些被微弱小的生命,他们发挥的创造力将原本无趣的方格内部装扮成各种不同的样子。

    在穿越过第七面墙壁后,黑滋尔停驻了脚步,扭头左右打量起周围,他正身处的这间公寓比前面他经过的那些要更加干净简洁,高级的设计感令人赏心悦目,连茶几上的水杯也是按照高矮有序地排列。

    黑滋尔走至茶几边,弯下腰身,拿起其中一只玻璃杯,握在手里的触感冰凉。

    阳光透过明亮的窗投入室内,落在他手中剔透的玻璃杯上,玻璃上的纹理细致,像水晶一样折射出淡淡一层五光十色的流光。

    欣赏半晌后,他把那杯子揣进了自己的衣袍下,接着蹲在了茶几边上,挨个将摆放在上面成套的玻璃杯全数收入怀中。

    在那之后,他的注意力又被茶盘旁边,包装精致的盒子所吸引,他嗅到有一丝丝淡淡的香甜气息从中传来。

    包装盒旁边还放着一张照片,照片中是两个人类的合影,黑滋尔并未在意地又将视线移回至绑着蝴蝶结缎带的黑色礼盒上。

    他打开包装盒,盒子里面的东西他从来没有见过,那是对大部分人来说非常昂贵的巧克力,数量不多,纵横有序地躺在一个个凹陷下去的小圆坑中。

    黑滋尔很是新奇地捻起一块巧克力咬下一小半,甜腻浓醇的滋味在味蕾上蔓延开来,而后,短短数秒钟的时间过去,礼盒里已经空了。

    介时,他听到又一声轻微地响动从玄关那边传来,正欲离开,刚一起身意识就瞬间断片,就此倒了下去。

    当他再次苏醒时,竟然发现自己和一只长得花里胡哨的鸟关在一个笼子里,笼子外不远处,一名青年坐在书桌前,埋头处理着身上的伤口,正是方才他在照片中看到的其中一个人。

    黑滋尔想要命令那个人类将自己放出去,然而一时间失去了化形的能力,张开嘴也只能发出那青年听不懂的鸦鸣。

    “啧。”桌边的人类皱起眉头,侧目睨向关着鹦鹉与白雀的鸟笼,清冽的声音中满是冷漠与不耐,“吵死了。”

    他起身走到鸟笼前,打开笼子,笼中的鹦鹉急匆匆地飞到了他的肩头,而那只白色的雀鸟还处于身体麻痹的状态,在笼子底扑腾着脸爬起来都难。

    黑滋尔没想过自己有被人提着脖子拎起来的一天,如果不是因为误食了那些甜腻的东西而丧失行动力,早就该在这青年对自己流露出不恭的态度时取走他的性命,更不要说任由他将自己捏在手里。

    白雀被放到了桌上的纸盒中,盒子里铺着厚而松软的垫料,接着在它的目送下,青年离开了卧室。

    不过多时,他又回到房间内,手里多了一只碗与一根拔掉针头的注射器。

    碗中装着不知道是什么原料打碎后调合出的糊状物,他用注射器抽了满满一管,接着拿注射器的一端撬开了白雀锋利的喙,把那里面的糊糊全数推了进去。

    期间,他接了一个电话,黑滋尔的听觉敏锐,过滤掉那些没用的对话内容,从中获知了这个人类的姓名——陈溺。

    最开始,他对陈溺对自己的诸多冒犯行为感到羞愤,恨不得将这个人丢入鸦群任其被啄食,而逐渐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享受被照顾的感觉,身体与力量也在对方的照料下一天天缓慢地恢复。

    黑滋尔还是不自觉地去关注陈溺的一举一动,留意起他的生活习性。

    而当他痊愈之后,他竟然贪恋起呆在那人类身旁,相互陪伴的感觉,变得不舍得离开。

    游戏对分枝世界的生灵是一种折磨,而游戏中存在的道具对他们而言是救命稻草。

    某一日,陈溺饲养的那只叫**崽的鹦鹉叼回来了一件并没有什么太大用处的道具,但它还是因此得到了陈溺的嘉奖。

    白雀蹲在陈溺的左手边,看着那只鹦鹉被他用右手手指揉着头顶,眼睛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一种名为嫉妒的种子悄声无息地落在了黑滋尔的心底,生根发芽。

    仅仅只是道具,他想要多少,自己就能弄来多少,比那只鹦鹉带回来的更有用,数量更多。

    于是他开始效仿,隔三差五地将道具叼到陈溺面前,即便单单只能换取来一个微笑,也能莫名使得黑滋尔的心情舒畅,充满成就感。

    然而黑滋尔心里明白,他不可能永远陪在陈溺的身边,他总是要离开这个世界的。

    但与此同时,他开始不满足以一只雀鸟的形象陪伴在那人类的左右,他想要以另一种方式,在陈溺身边谋取一席之地。

    至于那另一种方式究竟是什么,黑滋尔也不得而知。

    他看着陈溺结识越来越多的同伴,分给自己的注意力也越来越稀薄,以至于在他心底滋生出的不明念头,在暗地里涌动,越发激烈,叫嚣着要他把陈溺给夺回来。

    黑滋尔想,如果他能蒙住陈溺的眼睛,让他不能再看其他人;如果他能堵住陈溺的嘴巴,让他无法再和其他人说话;如果他可以……那陈溺就会变成只属于他的所有物。

    于是他遵循心底最原始的声音,在现实里一步步还原了自己所有的想法,将陈溺从所有人的面前给夺走了。

    他多少还是有些警惕的,不敢贸然在陈溺面前暴露自己真实的模样,所以捆在陈溺眼睛一圈的绷带从没有松解开过。

    而陈溺也并不在意自己被“绑架”的事实,在黑滋尔向他许诺过,一定会护他周全,并向其证实自己的确又这个能力以后,陈溺扮演起了完美的“人质”,主动迎合黑滋尔的一切喜好。

    最开始这样一个听话顺从的陈溺让黑滋尔欣喜若狂,让他有了一种得到了回应的错觉。

    后来他渐渐地明白,并非他如所想得那样,陈溺只是在利用他来保护自己,就像利用任何一件道具一样,没有夹杂个人情感在其中。

    他的配合与刻意讨好,都只不过是驾驭道具的手段。

    作者有话要说:  ……码开头的时候,我快不认识“世界”两个字了

    一章竟然没有写完,惊了。

    

141、疫医 完() 
情窦初开的黑滋尔在感情一事上偏执而单纯; 急切的希望自己与陈溺能够有更进一步的发展; 也不懂得如何去掩饰; 以至于让陈溺牢牢地拿捏了他的弱处,用恋人之间的亲密行为当作控制他的手段。

    他欣然配合黑滋尔的索取; 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身体当作了祭品。

    即便如此,黑滋尔依旧隐隐约约能感觉到; 陈溺并不喜欢他。

    那样的关系并不是黑滋尔想要的; 他希望自己的存在对于陈溺来说是特殊的。

    尊严被一个人类狠狠地践踏成粉末; 让黑滋尔愤怒至极; 他想了许多可以用来惩罚陈溺的法子; 而每次都仅仅止步于口头上的恐吓与威胁。

    最终他决定要与陈溺划清界限; 可还是想在陈溺的世界里留下自己存在过的证据; 于是离开之前; 黑滋尔抽取本源力量在陈溺的耳后偷偷留下了一枚印迹。

    再下一次见面时; 他将作为疫病的源头,作为人类的敌人出现在陈溺面前,彻底与这个不知好歹的人类划清界限。

    黑滋尔回归到鸦群之中; 陈溺也回到了他的同伴身边; 一切本该就止步于此的。

    可明明下定了决心要就此了断与陈溺之间的非正常关系,黑滋尔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去关注他的动态,化成雀鸟偷偷跟在他的附近; 在他需要时偷偷衔去道具与食物,从高空抛到离他触手可及的位置。

    他又开始嫉妒起陈溺身边的那些人,直到他撞见了修哉向陈溺告白的场面; 他开始紧张,害怕陈溺会接受对方,同时又气愤于竟然有人在觊觎自己的所有物。

    回过神时,他已经冲了过去,摘下手套抽在了修哉的脸上,那是他头一次以真实的样子出现在陈溺面前,心慌意乱之中又隐隐在期待着什么。

    令他失望的是,陈溺没有认出他,在他出现之后,陈溺头也不回地逃开了,如躲避洪水猛兽,唯恐避之不及。

    黑滋尔头一次领会到五脏六腑被撕裂的疼痛,拜陈溺所赐,在尝过爱与嫉妒的滋味后,黑滋尔又学会了害怕,他强迫自己不再去关注陈溺,等待着漫长的审判日结束,然后狼狈地逃离这个分枝世界,回到没有陈溺存在的栖息地依靠时间来疗伤。

    偏偏总是有意外来打破他的计划,就在最后一场游戏中,陈溺感染了疫病,作为疫病源头的黑滋尔已经有许久没有接触过陈溺了,然而陈溺也并不是被其他的尸疫患者传染所致。

    那是黑滋尔贪恋尽欢所招来的恶果,在他沉迷于那个人类的**,食髓知味时,就已奠定的结局。

    原定的道具中并不存在可以治疗尸疫的针剂,就在黑滋尔尝试制作特效药时,陈溺受感染一事终于还是暴露在人前——他进入了晚期狂化阶段。

    人类将尸疫晚期患者称为尸鬼,在其他人看来,陈溺已经算不得是人了,最先出手的就是陈溺招揽的那一群员工。

    黑滋尔很清楚一点,再不出手,陈溺就会被杀死。

    所以他不得不再次将陈溺带走,一边照料狂化的陈溺,一边忙于解药的研制。

    所谓的照料,其中包含的一条就是替陈溺捕食其他人类。

    那天黑滋尔如常带着为陈溺捕猎来的猎物回到落脚点,却没有在屋里看到陈溺的身影,房门有被人从外强行破坏的痕迹,很明显是有人摸到了这里,特意趁着他不在的时候将陈溺给带走了。

    黑滋尔立刻扔下了手里半死不活的猎物,满心焦急地出门寻找,等他再次找到陈溺,却是为时已晚。

    那个赋予他喜怒哀乐的青年,死在了人类的枪下,他倒在一间破旧的杂物室里,身上绑着锁链,在他旁边是被吃得只剩下半具尸体的修哉。

    走进那间杂物室里时,黑滋尔的大脑一片空白,浑浑噩噩地跪坐在陈溺身边,将没有生息的人从地上抱起来卷入怀里。

    心口就好像缺失了重要的一块,破了个洞,不断涌进冰冷的空气。

    他在陈溺的身上找到了多处枪伤,从伤口处流出的墨汁一样的液体与另一滩血红色汇聚在,并没有溶到一起。

    那个时候黑滋尔只有一个念头——要让陈溺活过来,不管用什么方法。

    这个世界的人类杀死了陈溺,他们无可救药,全部都有罪,还需要再次进行洗礼。

    于是,一场无尽的轮回就此开始。

    不论对黑滋尔还是对这个世界上的人来说,这都像是一个无解的死循环,在经历过数场轮回之后,他越发无法对陈溺放手,陈溺对他的吸引力叠加至了致命的剂量。

    他将陈溺捆在自己身边,重心也偏离了原点,可他越是想抓紧陈溺,越是死握着不肯撒手,到头来得到的是无数次的失败,以及那个人类疲惫不堪的灵魂。

    数不清是已经是第几次了,陈溺在最后的关卡中感染疫病,而这一次成为尸鬼的陈溺主动从他的庇护圈下逃离。

    黑滋尔赶在陈溺死亡前找到了他,却听到他在无意识的状态下的一句请求——

    ……

    “求你……结束这一切。”

    ……

    黑滋尔能肯定的是,陈溺并没有关于前几次轮回的记忆,或许是一次又一次的死亡在他的灵魂深处烙印下了无数的痕迹,就如同黑滋尔手腕上累积起来的齿痕数量一样。

    他的偏执让所有人跟着一起受难。

    即便在听到了陈溺的哀求之后,黑滋尔依旧不愿意就此收手,一旦现在结束轮回,陈溺就会彻底消失,就像坠入荒海中的水滴,无影无踪,那样的结局,他连想都不敢去想。

    可又看到了陈溺的选择,与其活在这样的噩梦之中,他宁肯接受死亡。

    所以在那一刻,黑滋尔暗下决定,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也要让将陷入漩涡中心的陈溺救上水岸。

    如果他紧抓着不放,换来的结果只有陈溺的死路一条,那他可以从一开始就不去接近陈溺,不再企图从他那里索取什么,不再期待他的回应。

    最后一场轮回,那个青年一如既往的让人不省心。

    仅仅是这一次,黑滋尔没有在开场后出现在他身边,他就将自己给弄了一身伤。

    鸦群特地告知他陈溺被三个人围攻,得知这件事后,黑滋尔立刻赶了过去。

    他很少亲自动手取走人的性命,在他看来,分枝世界里的生灵都太过渺小,本就活不了多久的东西,也不需要多一个麻烦的过程。

    可在他看到陈溺那副狼狈凄惨的模样后,无法抑制心底涌动的虐杀欲,调头折返,将逃窜走的那三个人抓回来,徒手拗下那几个人的脑袋。

    回过神来,他才后知后觉地想起,原来初见时,陈溺身上的伤口就是这么来的……

    并非食言而肥,他是打算把陈溺引去一个相较于安全的地方便就此离开的,可陈溺却向他丢来了一只散发着血锈味的信封,即便那味道已经很陈旧了,但黑滋尔还是能闻得出来,信封上是陈溺的血。

    他小心翼翼地将黏连在一起的信封与信纸拆开,然后展平。

    信纸上的字迹模糊到难以辨认,黑滋尔站在那里许久才将信看完,从那些文字来看,的确是陈溺亲手书写的——

    你一直想知道我是否喜欢你,我也很想弄清楚这个问题。

    但在此之前,先解决另一件事情,收拾掉你制造出来的麻烦,我真的很累了。

    你负责解决麻烦,我来教你如何帮我认清自己。

    如果你不再干涉我,我应该还会像第一次一样,在怪物的追赶下逃到这里,然后受点皮外伤,你得知后有很大的几率会赶来见我。

    现在不论你忍心与否,离开我,别管我。

    在前期不要给我太多的帮助,一旦你过早的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暴露你的实力和身份,只会被我当成可利用的工具。

    等你觉得我有足够的紧迫感之后再来见我,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来见我。

    相处期间别太着急,需要更多的耐心,恐吓与威胁会引起我的防备心,这个问题你犯过太多次。

    想要我依赖你首先要借住外力来刺激我,让外界的危险把我推到你的身边,而非让我觉得你的存在就是危险。

    你可以放任我遭遇危险,可以陪我一起身处险境,也可以在紧急关头的时候再帮助我,只要别让我死了,随便你怎么折腾。

    【特别批注:在我没有发觉的情况下帮我规避掉所有的伤害,对你毫无帮助,这种蠢事不要再做。】

    假如等到了倒数第二场游戏,我依旧没有给出正面回应,那就别等了,从我身边离开。

    接下来请你时刻保持警惕,我了解我自己,你太过轻易妥协不会有好结果。

    ——陈。

    ……

    信纸上通篇的内容浏览完毕,黑滋尔的心里五味杂陈,亦有些窃喜,他原封不动地将信封复原,收入怀中,忍住了想要上前与陈溺搭话的冲动,转身离开。

    那就按照陈溺所言,再试一次,最后一次。

    然后结局无论是成还是败,都要为这场闹剧画上一个终止符号。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再更新个甜饼日常番外,陈泉和程几何他们……大家自己脑补吧。

    

142、礼物() 
人群熙攘的街头; 三个人站在十字路口的人行道上; 时不时低下头拿起手机看看时间; 像是在等什么人一样。

    不过多时,一抹出众吸睛的身影进入几人的视线范围之中; 夹在往来的路人之间,从对街迎着他们走来。

    程几何连蹦带蹿地挥舞着双手:“这里!!这里!医生看我!!”

    等那身材高挑; 顶着一头雪色的男人走近后; 程几何面露困惑之色; 偏斜着脑袋望向他身后; “陈溺呢?”

    黑滋尔将遮挡住半张脸的围巾往下揶了揶; 面无表情道:“还在公司。”

    谷阿羽讶然:“今天是情人节啊; 他不陪你过?就直接把你丢给我们就完事了?”

    黑滋尔:“等他忙完手头这部分工作; 可以腾出一个月的时间来弥补我。”他话锋一转; 看向程几何; 问:“你回去之后要加班,陈溺让你在今晚十二点之前把去年下半年的业绩上报给。”

    程几何瞪大双眼:“我现在不是在加班吗!?好好的情人节,出来帮他带孩子。”

    游戏结束之后; 陈溺将庄园打造成了移动型高端度假村; 程几何作为运营经理被留在了庄园里给陈溺打工。

    托拜厄斯:“……”作为被黑滋尔拉出来加班的人,没什么想说的。

    谷阿羽幸灾乐祸道:“今天是我这个月过得最开心的一天。”

    程几何:“要我提醒你一下吗?你现在也在加班,你开心个屁。”

    谷阿羽理直气壮地说:“我是个单身狗; 起码加班还有工资拿。”他掏出手机,翻出行程表,向黑滋尔确认; 问:“克里斯汀工坊?陈溺不是禁止你吃巧克力吗?”

    黑滋尔:“今天是例外。”

    谷阿羽将信将疑地睨了他一眼:“在这里等我一下。”说罢,他拿着手机走到一旁。

    程几何向他喊道:“你干嘛去啊?”

    黑滋尔收回视线,说:“我认为他应该是为了向陈溺打电话确认我刚才说的是否属实,刻意回避开我。”稍作停顿,他补充了一句,“陈溺现在没空接电话。”

    隔了一会儿,谷阿羽回到原地,提议道:“不然我们先去其它地方?”

    程几何:“没必要这么紧张啊。”

    谷阿羽煞有其事道:“今天可能是偷吃巧克力,明天就可能是偷人。”

    黑滋尔:“……”

    当晚,三个人跟着黑滋尔一起回了家,原本以为这个时间点陈溺可能还在公司里加班,走到楼下时,却看到客厅里亮着灯光。

    程几何:“你走得时候没有关灯吗?”

    黑滋尔加快脚步,简短答道:“关了。”

    他走得太快,眨眼间就将同行的几人远远抛在身后。

    窗明几净的客厅里,霸占着大半面墙壁的电视正播放着综艺节目,电视对面不远处,陈溺靠坐在沙发上,正疑惑着黑滋尔回复消息的速度怎么慢下来了,就听到从玄关处传来了轻微的响动声,接着一抬头,方才还在手机里和他聊天的男人便出现在了视野范围之中。

    在黑滋尔走进屋没多久,程几何与谷阿羽也气喘吁吁地跟了进来,房门闭合,最后一个进入客厅的人是托拜厄斯。

    陈溺的视线在几人之间兜转一圈,“怎么没买什么东西?”

    程几何:“买得太多了,拿不下,明天送货到家。”

    谷阿羽累得弓下了腰,喘着气道:“你们就不能像正常人一样网购吗?”

    黑滋尔俯下身,挡住了陈溺看向其他人的视线,伸出手落在他的腹部,隔着衣服摸了摸,“你没有吃饭。”

    等托拜厄斯与黑滋尔两人一起进入厨房后,谷阿羽赶忙坐到陈溺身边。

    他像是做贼的一样,压低声音道:“黑滋尔今天吃了好多巧克力。”

    程几何:“该紧张的是巧克力的事吗?”她绕到陈溺的另一边坐下,“我们在甜品店的时候,他被一个人搭讪了,他跟你说了没有?”

    闻言,陈溺掏出手机,点开社交软件上与黑滋尔的聊天界面,将聊天记录往上翻了翻,摇着头说:“……他提到过试吃了一款巧克力球,没有说过遇到有人搭讪他。”

    谷阿羽放下水杯:“那个男生还找黑滋尔要了联系方式。”

    陈溺将手机正面朝下扣在茶几上:“黑滋尔只告诉我那款巧克力球里有硬奶油夹心。”

    程几何:“那个人还碰了医生的手。”

    陈溺点着头道:“他说把我给他的钱全部拿去买了巧克力。”

    程几何无语地沉默半晌,隔了一会儿后转头看向谷阿羽,说:“你说得对,比起搭讪的人,陈溺更应该提防巧克力,照他这么个吃法,换成正常人现在应该有两百多斤了。”

    谷阿羽说:“你和黑滋尔之间的关系不是人尽皆知吗?现在的人怎么什么墙角都敢撬?”

    陈溺:“毕竟我只是个没什么杀伤力的普通人,勾搭上黑滋尔的好处可就多了,吸引力大过风险,当然有人敢于尝试。”他侧目看了程几何一眼,“你们没有阻止?”

    程几何道:“肯定有阻止啊,我用我的身体把他们隔开了,看在我这么努力的份上,我今晚能不能不加班?这两天庄园高峰期,特别忙的。”

    陈溺给了个最晚的期限:“后天。”

    夜宵过后,送走了程几何等人,陈溺折转回房间,拉开桌前的椅子侧身坐下。

    淅淅沥沥的水流声顺着浴室门缝下溢入卧室,那水声停止后没过多久,房门被从内打开。

    陈溺瞥了一眼从浴室中走出的男人,收回视线,漫不经心地问:“今天在外面有没有遇上什么新鲜事?”

    有问必答黑滋尔:“谷阿羽摔了一跤,程几何推的。”

    陈溺:“还有呢?”

    黑滋尔想了一会儿,道:“没了。”他俯下身环抱住陈溺,“你没有一起来,我很无聊。”

    陈溺话里带刺:“你确定不是没有我更好吗?”

    黑滋尔察觉到有所不对,却不知原因为何,不由得紧张起来,同时又在困惑:“你在生气?为什么?”

    陈溺:“因为有人动了我的东西。”他握住黑滋尔的手腕,语气之中透着点儿愠怒,“你浑身上下都是属于我的,每一根头发都不例外,不要让除了我以外的人触碰到你,我会嫉妒。”

    他的领地意识非常的强,一旦有人或物被他划入的所有物的名单中,就变成了别人碰都碰不得一下的存在。

    黑滋尔立刻反应过来,忻悦地凑近陈溺的耳边,“你在吃醋吗?”嗓音压低几分,“我是你的,不会被其他人抢走。”

    陈溺直起身,拽住黑滋尔的衣领拉向自己,“以后我在哪,你就必须在哪,没有必要的节日不过也罢。”

    黑滋尔委屈道:“是你说我会让你分心,呆在你身边我会忍不住去打扰你,妨碍到你的工作。”

    陈溺:“我反悔了。”他拉开抽屉,从中抽出两张机票,“我腾出了一个月的时间,我们出去逛逛,这个月过后,短期之内你就别想出门了。”

    黑滋尔舒展眉目,沉声应道:“好。”对于他而言,情人节里收到的最好的礼物就是这个人类因他而被挑起的嫉妒,让他感觉到自己是被需要的,他乐意每一天都围着陈溺打转。

    次日晌午,天气略微阴沉。

    驾驶座上的司机目不斜视地盯着视野正前方,轿车后排坐着两名容貌出众的青年,其中一人歪着脑袋靠在另一人的肩头,处于昏睡状态之中。

    轿车抵达机场,黑滋尔并没有叫醒陈溺,室外的温度偏低,黑滋尔用脱下的大衣裹在陈溺身上,然后小心翼翼地从车内抱出他,又将大衣向上拽了拽,遮挡住陈溺的口鼻。

    直到飞机起飞后,陈溺才算是睡饱了,悠悠睁开双眼。

    黑滋尔拿着水杯递到陈溺嘴边,“好点儿了吗?”

    陈溺吞咽下两口水,润湿喉咙后将黑滋尔的手推到一旁,皱着眉头道:“你也好意思问?”声音很是沙哑。

    黑滋尔温声低笑,餍足地说:“你错过了情人节白天的时间,理应在夜里补偿我。”

    陈溺轻挑眉梢:“我拿一个月还你一个白天,还不够吗?”

    黑滋尔不假思索地回答:“不够。”语落,又是贪婪地侵袭向青年的唇瓣。

    “嗯……”短促的低吟从陈溺的喉咙中泄出。

    最近一段时间他将黑滋尔给饿狠了,一下子反噬得这么厉害,让他有点儿吃不消。

    黑滋尔:“你特地准备的一个月时间,我会充分利用起每一秒。”

    陈溺偏过头,哑声道:“再不老实一点儿,你的结婚证就飞了。”

    黑滋尔微微怔愣:“结婚证?我们要去结婚?”

    陈溺从口袋里掏出两只小小的戒指盒,抛到黑滋尔手中,轻描淡写道:“不然我为什么要特地挤出一个月的时间?我们的世界里有种叫作蜜月期的存在。”

    实际上他本人对“情人节”“蜜月期”之类的并不感冒,考虑到黑滋尔在这些问题上相当少女心,让他决定姑且还是尊重一下诸如此类的传统。

    欣赏着男人此刻脸上的表情,陈溺勾起唇角,明知故问:“这是我为你准备了半年的情人节礼物,还满意吗?”

    黑滋尔收拢五指,像是生怕手中的两只小盒子被人夺走似的,紧紧地握住。

    作者有话要说:  接档文:《为了呼吸亲死室友》

    【世界上最刺激的事是什么?】

    肖澜央:意外继承来的家产还没暖热乎就患上不治之症。

    【如果亲一下你的室友,你的病就会痊愈呢?】

    肖澜央:不瞒你说,这样的室友我一天能亲死好几个。

    肖澜央继承了一栋会长高高的大厦,紧接着患上逼人戒掉呼吸的怪症。

    先后经历呵气成冰、呼气成火,继而得了冷热交替重感冒,喷嚏咳嗽都会冒出珍珠与小花花。

    再后来发现亲一下性情乖戾的新室友就能治病,于是肖澜央决定走上逼人犯罪的道路。

    等姚迟一颗心全然锁死,婚戒都准备好了,却发现肖澜央只拿他当用完就扔的一次性感冒针剂。

    撩完就准备跑路的肖澜央,被抓了个正着,在姚迟阴鸷地注视下瑟瑟发抖。

    “我已经没病了。”

    姚迟眼中戾气更甚,一步步将他逼至墙角,嗤笑一声——

    “没病就去得病,我给你好·好·治·治。”

    为了重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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