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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棺女尸-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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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快!连面试都没有吗?还是给一个大小姐?”
我差点儿没呛着。
说实话,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本身找保镖的人除了有钱,身份也很尊贵,他们出高价聘人,当然要挑一挑了。
且不轮雪云的功夫如何,单单这长相,就够让人有想法了。
雪云说他一会儿就过去,如果合适,明天就正式上任。
“我要跟云师兄一起。”风玲哪肯放人,闹了半天,最终还是妥协了,因为雪云说,要挣钱养她一辈子。
雪云吃完早饭过去,直到快天黑了才回来。
“不是说只去面试吗?怎么回来这么晚?怎么样?雇主有说什么吗?”
虽然我知道雪云一定会被留下的,但是还是象征性地问了几句。
没想到雪云竟然说雇主不要他。
“怎么可能?”要什么有什么的雪云竟然她不要,那她要的谁?
雪云说这个雇主是一个有钱人家的千金,家里是做生意的,还算顺利,她原有两个哥哥,个个都非常的有出息。
原本家里和和睦睦。但是从两年前开始,家里就不断遭受这变故,先是父母离奇失踪,紧跟着就是他大哥晚上走路被人从后面偷袭,连脑浆都打出来了。他二哥更是惨,晚上出去一夜未归,第二天,被人发现死在了巷子里,内脏几乎被挖空。
第五十章 雪云失踪()
自从家里发生了这一连串的事情之后。这个女孩就几乎每晚都做噩梦,有时候都不敢一个人睡觉,更奇怪的是,叫来好友过来陪她,可是,好友有的没去成,有的却离奇失踪,最后,没有人敢再跟她扯上关系。
为此,她更害怕了,还经常感觉周围有人总在注视着她。
她也曾去看过几次心理医生,治疗了一段时间后并不见任何气色。
雪云形容她现在的样子,就想一个惊弓之鸟,少有个风吹草动就特别的紧张。
“就算是这样,她为什么不要你呢?”
雪云怎么看怎么好,内外兼修,人品俱佳,保护她岂不是绰绰有余?
雪云轻轻叹了口气,说都怪他自己,一进门就说那屋一股子阴气,当时人家女孩一听就不乐意了,因为这个屋子就她一个人住,她非说雪云指桑骂槐地说她。
“你们女的都这个样子吗?明明没那个意思,非要安一个罪名在上面?”雪云是一脸的郁闷。
“是你说话不注意,还怪谁呀。”女人都是发散性思维,联想功能特别强,这点儿很意外吗?
雪云说自己就是实话实说,根本就没有其他的意思,结果被那女子一通好说。看她一个病人,脸色惨白,原本秀丽的脸庞因为这几天折腾的双颊都微微往里凹陷了,雪云临走时又好心提醒,屋里不干净。
这次,就是被家丁给撵出来了。有一个家丁特别狂妄,竟然还跟雪云动手。
雪云虽然不爱跟别人计较,但是属于那种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类型的。这下好,乒呤乓啷就打起来了。
雪云三下两下就把家丁撂倒。撂倒了就想走吗?雪云也不敢下重手,折腾了一会儿,竟然有人报了警,警察来了,二话不说就把雪云带走了,所以弄到现在才回家。
看着雪云身上皱皱巴巴的衣服,我是又想哭又想笑,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这工作找到,真是太传奇了。
风玲一下就扑到了雪云的怀里,心疼的抱着。
我们天还没聊完,门外就有人敲门。开门一看,两个西装革履的人站在门口,指名要见雪云。
警察找完又被黑帮的找?
雪云没好气地问了句什么事,就坐在了沙发上,完全没有去理会他们的意思。
来人也不介意雪云的态度,将来意说了一遍,简直另我无语。
原来是那位大小姐看到雪云跟她家丁打斗的场面,认为雪云真的是有本事,特地派人来请他的。
“我不去。”
对,我支持,送上门不要,现在来请。不过我心里却是觉得,好戏还在后面呢。
果然,下人请不动,小姐亲自来了。她似乎没想到屋子里这么多人,微微愣了一下。
她确实是脸色不好看,可能是因为最近总是休息不好的原因。但是在她的眉宇间,却隐隐藏这一团黑气。看着架势,不是要倒霉就是被鬼给缠上了。看来她倒真的是需要一个人帮她。
“不如我去帮你吧,反正我也会。”捉鬼两个字我没说出口,我可不想跟雪云一样进警察局。
那小姐似笑非笑地打量着我,一副‘就凭你还保护我’的样子。
“真的,我……”我话还没说完,雪云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把拉住正欲上前的我。
“算了,还是我去吧。那个,我担心你不一定对付得了。”
听这口气,似乎雪云心里已经有底了。
“不让你去。”风玲一把搂住雪云,死活不让他出门。
我想想还是我一起跟过去了,可是雪云死活不同意,说我这么笨,跟过去只会碍手碍脚。
“我就只花钱雇他一个人,你们去干什么?”小姐别看身体不好,脾气还是很大,她只求能睡几天安稳觉。
“丫头,其实吧,他是不想让你去冒险,看来,他知道对方很强大。”
万岩轻轻拍拍我的肩膀,让我进屋去看看风玲。
对手强大?那他一个人去岂不是很危险?风玲现在还在屋里哭呢,可能有万岩在,她不好说什么话,但是看她的样子,我猜想,她可能是预感到了什么。
“万叔叔,照顾好风玲,我去看看。”
我思前想后,怎么也不放心雪云,甩下一句话就直奔大小姐那儿去了。
这位小姐名叫翟姗姗,她家并不难找,几乎很多人都知道(她家接二连三地出事,都上过好几次头条新闻了)。
我赶到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远远地望去,那座宅子确实被一团阴气所笼罩。这个雪云,说话还真的不经大脑。
我看看这个宅子,走正门吧,人家未必肯让我进去,爬墙吧,根本就不是我的长项。
正在琢磨怎么进去呢,一个管家就朝我走了过来,恭敬地告诉我说翟小姐让我进去,说是知道我会来,已经等了我半天了。
“啊?”
我心里更加诧异了,知道我会来?还等我?那雪云呢?
我跟着管家走近屋内,越接近翟姗姗的卧室,阴气就越重,也不知道是晚上的原因还是什么,身上总是不自觉地打着冷战。
偌大的别墅,就看见几个人。
推开房门,翟姗姗半卧在床上,头发散下,背靠着床头,看我进来,并不吃惊。冲我微微一笑,让我随便坐。
“雪云呢?”
雪云?翟姗姗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那个小伙子叫雪云啊,她一时忘记了。
翟姗姗说雪云根本就没有跟自己回来,半途就说有事情走了。
这不可能,雪云他绝对不是一个半途而废的人,他说来帮忙,就一定会来。
“他人呢?”我又一次开口问。
“呵呵。”翟姗姗掩嘴而笑:“我说没有你偏说有,那你找找看吧,反正屋子就这么大。”
开玩笑,以为我不敢找吗?不知道为什么,此刻我心里腾起了一种很不好的念头,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强烈。
我站起身,将屋子环视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但是却被一幅画将目光吸引了过去。
那是一幅横轴的画,就像清明上河图一样,画的是市井的一脚,里面有很多人,在干着不同的事情。
我刚伸出手去想要摸摸,就听到一声急切地声音:“别碰它。”
扭头看看翟姗姗,声音分明就是从她那里传过来的,可是,当我看向她时,翟姗姗却是一脸带笑地对我说,喜欢可以碰一下,那幅画很有质感。
难道刚刚是我的幻觉?
说时候,这幅画挂在这里跟这件屋子的装饰格格不入。我不知道为什么如此讲究的一个人会挂这么一幅画在这里。
不对,从一进门我都没有仔细地观察过翟姗姗,刚刚那一眼,我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她是半躺在床上的,腿用被子盖住,不是应该被子鼓起两条吗?可是为什么我一眼扫过去,总是觉得被子下面空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而且,在我看来,这个翟姗姗跟去我家叫雪云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整个额头全部都被黑气笼罩。
“你在那发什么呆啊。”翟姗姗看到我不说话也不动,不知道我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扭头望向她,没想到她看了我一会儿,竟然对我说,我的眼睛实在是太漂亮了,让我送给她。
“可以啊,喜欢就自己过来拿。”
我站在原地,,身体一动不动,但是整个人却是高度地警觉。
翟姗姗先是一愣,然后哈哈大笑,说既然我愿意送,她当然乐意取。
说完话就站起身,一步一步向我走过来。
她有腿!
但是她站起的瞬间,我就看出来了,翟姗姗人魂分离,有东西附在了她的身上。
她一步一步地靠近我,我口中默默念着咒语,在她靠近我的一瞬间,灵符迅速出手,本以为这次肯定能打中,即便是弄不散她,但是重伤总是可以的。
结果却大大出乎我的意料,灵符原本还燃烧了,可是刚刚烧了一点儿,竟然自己就灭了,飘飘落落地掉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
再看向翟姗姗,她面容有些扭曲,像是在痛苦地挣扎,脸上的表情在不断地变化着。最后逐渐归于平静。
“你走吧,我累了。”
翟姗姗想变了一个人似的,对我下了逐客令。
“雪云呢?”这是我进门以后问的第三次了,雪云到底去了哪里?我本来就是出来找他的,人没找到,怎么回去?
在扭转头时,她有恢复了那种阴森的面容,冲我微微一笑,问我是不是真想找他?
废话。不找他我出来干嘛?你真以为是来看你的。
翟姗姗也不生气,指指墙上的那幅画,说他就在画里,你不是想找他吗?去里面找就可以了。
这幅画真的有古怪?我将所有注意力转向那幅画,还没等我看明白怎么回事,就感觉后面有人使劲儿推了我一把,我一个没站稳,向前爬去,手刚一碰上那幅画,整个人身子一轻,瞬间倒在了地上。
再站起身时,四周的景象已经全变了,矮矮的平房,一个又一个人从身边走过,但是神情呆滞,面无表情,看见了我就跟没看见似的,也不知道是他们的问题还是我自己变成透明的了。
第五十一章 虚幻之境()
看看周围这莫名的变化,我知道自己是真的进到了那幅画里。
这是幅什么画,是用来干嘛的,我全然不知。
抬头望望头顶上的所谓的天空,灰蒙蒙的一片,没有太阳,也没有我们日常熟悉的白天和黑夜,光的明暗始终如一。更为奇怪的是,我周围的人或者物,包括我自己,全都没有影子。
怎么回事?
说是雪云在这里面,但是是不是真的在也很不好讲。
茫然地望望周围,我的脚步还没有挪动,就觉得眼前突然出现很强的亮光。
光线越来越强,我眼睛根本就挣不开,反射性地用胳膊挡住了自己的眼睛。
等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自己已经站在学校里了。
我怎么会在这儿?
学校一如记忆中的样子,热热闹闹,情侣双双,说说笑笑地从我面前经过。
突然,有人从后面拍了我一下,扭头一看,竟然是齐岷。他头发长长了不少,个子也似乎长高了。
“发什么呆呢,放了两个月的假,怎么人又变傻了?”
齐岷说完话,看我一点儿反应都没有,用手捏了我脸一下:“真傻了?不认识我了?”
不是不认识,是太认识了。不知为什么,看到眼前的他,我总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他这样的笑容,这样温柔的说话,我已经很久都没有听到了。
齐岷才不管那么多,一把拦过我的肩膀,说他今年就毕业了,工作也已经找好了,还说住的地方离我实习的医院特别的近,说我随时可以过来找他玩儿。
“齐岷,你还想从我这儿得到什么?”我有些心痛地问出了这句话,我觉得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给他的了,他为什么还要对我这么好?
我看向齐岷的眼睛充满了无助和惶恐,一下子眼泪就不争气地流了下来。这么多天了,其实我已经在心里忍了很久了。
“傻丫头。”齐岷什么也没说,只用手轻轻帮我擦了擦眼泪:“我们只过我们自己的生活不好吗?”
“好。”我紧紧地搂住他的腰,明明应该很幸福,可是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将齐岷胸前的衬衫打湿。
手机不是时候地响了起来,我接通一听,竟然是养父的声音,他在电话那头极兴奋地说,我实习的那家医院的院长他认得,已经帮我打好招呼了,让我好好干,兴许毕了业就可以留在那里正式上班了。
那家医院是家三甲综合医院,别说我是个本科生,就是个研究生想要留在那里也很困难。养父说可以边工作边读研,这个都没有问题,嘱咐我一定要好好学习工作。
“爸,你,你没事吧。”我声音有些发颤,人,我印象中已经不在了,可是,这确实是养父的声音没错。
养父说我大白天说什么呢,不是一直好好的吗?怎么突然问这么一句。他又嘱咐了两句,就把电话挂了。
我已经完全分不清究竟什么才是事实了,心里有些忐忑地挂了电话。
“走吧,我带你去看我新租的房子,以前在学校我天天蹭你的饭,以后让你天天蹭回来好不。”
我机械性地点点头。但是脚下的步子始终没有迈出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对不对,我分明是来找雪云的,可是为什么会在这里?
“傻妞儿,走吧。”齐牵起我的手,我无法抵挡他的温柔,任由他牵着我往前走。
“快回来!”
我的身子被一个很大的力量往后拽,差点儿没四脚朝天地摔倒在地上。
扭头一看,竟然是雪云。
哈,真的是雪云,我上下看看他:“你没事吧。”
雪云说有大事了,刚刚要不是我尚有一念想到了他,他根本就进不来。
他抓住我的肩膀,说我现在眼前的这一切都是假的,也不想想,齐岷如今怎么可能是这个样子,还有养父,分明已经死了,怎么可能还会打电话。雪云着急地让我赶紧砸了手机,杀了齐岷,断了一切的念头,然后走出这个幻境。
“那你是真的还是假的?你是真的存在还是我想象出来的?”我不确定地望着雪云,他们出现的突然,你雪云也一样出现的突然。
“你必须信我,否则就真的会死在画里的。”
画!对,是画,我进画里来找雪云的。
砸了手机可以,这要是让我杀了眼前这个齐岷,就算我知道是假的,我也下不去手。
齐岷看着我跟雪云你一句我一句地说话,他反倒无所谓地靠着墙,点了支烟抽了起来。
“快呀,用灵符,在他烟抽完之前。快点!”雪云着急地冲我一顿嚷嚷,说实话,我从没见过他如此急躁的样子。
不,我下不了手。
我一个劲儿地摇头,身子不断地往后退。
雪云都快急死了,他看着齐岷手中的烟一点一点地燃烧,真恨不得替我办了。
“真的没时间了,他的烟一旦燃尽,我们想出都出不去了。这里只不过都是你脑子里潜意识想象出来的而已。”
全是假的,但是我却很享受这种假的带给我的温馨,让我亲手毁的不是齐岷这个人,而是这种在现实中得不到的,又让我极其向往的温暖和幸福。
但是,假的就是假的,这种潜意识的场景,会随着我的记性而改变,会消失,会更换。而我想要的,却是长长久久的稳定。
右手慢慢聚气,我闭上眼睛,在灵符飞出的瞬间,我的眼眶也湿润了。
一种地动山摇的感觉瞬间袭击过来。雪云想也不想,直接拉起我就跑。刚刚的景象犹如破碎的镜子,残渣掉了一地,我们踩着着这些残渣,逃离出来这个幻境。
“你们竟然走了出来。”
翟姗姗看我和雪云从画轴里跑了出来,惊讶了半天。
原来这个画就叫“梦乡图”,只要人碰触了这个画,就会被它带到自己想生活的环境中。那是人潜意识造出来的环境,即便是觉察到是假的,也逐渐会接受眼前的一切,而慢慢变成所谓的事实。
要想走出来,唯一的办法就是将所有的美好彻底摧毁掉,那残破的画面会铺出一条路,将你带离出去。但是,又有几个人能下得了这个狠心?
一出幻境,雪云就松开了我的手。
“是你在操控这幅画?还是这画在操控你?”雪云望着眼前只穿了一件睡衣的翟姗姗,态度不冷不热,一步一步走进眼前这个女子。
突然,翟姗姗快步退后,贴着墙蹲下,尖声叫了起来,把我跟雪云吓了一跳。
还没等我们反映过来她叫什么,就冲进了几个警察。
“快,快把他们抓起来,半夜三更,他们竟然在我房中,他,他还想非礼我。”
啊?事情变的如此之快,我跟雪云都还没有说一句话,就被带到了警察局。
用警察的话来说,雪云这是伺机报复,刚刚就不该把他放出来,一看这样子,就不像是个好人,不过奇怪的是,带个女的来有什么用。
不管警察怎么问,怎么说,雪云就是安静地听着,一句话都不解释,我倒是想说,就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说什么。
审讯的人叨叨了半天,见我俩是既不认错也不解释,就打算先关一晚上,第二天再说。
就在这时,进来一个警察,对审讯的说了几句话,他们竟然告诉我们可以回家了。
我这才看清,那个进来替我们说话的警察,竟然是宋庭,是他将我们保释的。
宋庭说他就是因为以前的案子,被降职到这里的,没想到竟然又碰上我,看来刚刚步入正轨的好日子又要到头了,因为每次只要碰上我,案子似乎都特别的棘手。
“翟姗姗的案子也归你管?”
我倒是觉得宋庭的点儿不是一般的背,一个完全不相信鬼神的人,竟然屡屡接这种有鬼神掺和的案子,能破得了才怪。
宋庭说这个案子倒不是他主要负责的,但是也归他去办。他一听我们说翟姗姗的事情,就立刻凑了上了,问我们怎么去了她家了?是不是有什么发现?让我提供点儿线索给他。
“我们不是警察,不办案。”雪云似乎特别不高兴,拽着我就走。
宋庭微微一笑,倒也没追上来,只是在原地冲我摆了摆手。
“喂,你没事吧。”
我感觉雪云怪怪的,虽然他平时也是这副不亲进人的样子,但是就是清冷,没这么大的怒气。
他没回答我的问题,却不冷不热地来了一句,原来你喜欢的人是他。
啊?我对这突如其来的话一时没反应过来,半天才知道,他指的是齐岷。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下,我俩彻底的安静了,一前一后,就在大街上溜溜达达往别墅走。
“雪云,你是怎么知道走出幻境的办法的?”
我不喜欢这种压抑的气氛,两步撵上他,好奇地问。
他低声说,他知道眼前的一切都是假的,既然得不到,他就毁了眼前的美好,没想到,竟然歪打正着地走了出来。
哇,这么狠!
“那,你看到了什么?”突然我的八卦的心思起来了,赶紧追问。
“要你管。”雪云白了我一眼,不再理我,快步朝别墅走去。
第五十二章 梦灵术()
雪云加快了走的步子,我却变成了一路小跑,才能刚刚追上他。
我不明白,毁了眼前的一切就可以出来,为什么非要让我在齐岷的烟燃尽之前。是不是还有什么机关没告诉我?
雪云这次的回答时,表情很正常,他说其实他也不知道什么机关,只是想让我快点儿解决了好出来,反正是假的,也省得浪费那么多时间。
我去……想想当时他那着急的样子,我就一阵郁闷。真没看出来,他也是个演戏的高手。
风玲看到雪云回来后,高兴地直扑过来。
万岩说担心死我们了,本来他也想跟过去看看情况,可又不放心风玲一个小姑娘,就只能干等。
风玲可不是一个人,看来连万岩也看不见鬼鬼,只知道他们家小鬼玩得不亦乐乎,也不知道跟什么玩儿的。
我将我们碰到的事情跟万岩他们讲了一遍。想问问万岩知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没想到风玲听完故事后,反应最大,一脸郁闷地望着雪云:“原来你这么狠心,把我给杀了。”
雪云听了这话,反倒心情好了:“怎么,希望我死在里面吗?”
不是不是,风玲赶紧摆手,小脑袋又钻进了雪云的怀里。
万岩想了想说,他知道有一种法术叫做“梦灵术”,会这种法术的人,可以将法术转移到任何的东西上面,杯子、灯、画等等,只要是能看见的实物,都可以被他们利用。人一旦碰触到那些东西,就会被困在里面,他们的意念幻化成影像留在里面继续生活,而真正的肉身就是我们在外面看到的画像里的人。
等积攒够了一百个人,施术之人就可以将自己脑中的意念转换成事实。也就是说,事实就会按照她希望的方式继续进行,即便是死人,也可以继续出现在她的周围。
“还有这种好事?”
原来梦想也可以通过这种方式成真。那岂不是很多人都要练这种功夫?
“非也。”
万岩叹了一口气,说别忘了,这是邪术,所谓邪术。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得到的和失去的永远都是成正比,甚至失去的会更多。
梦想成真的前题就是要毁了现在的一切。你想要得到的多美好,现实就被毁的有多残酷。
“什,什么意思。”
我听的心里一颤一颤的。其实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我只是突然想到了翟姗姗近两年家里遭受的不幸,父母失踪、兄弟惨死,家道败落,就连跟她有接触的朋友也频频发生意外。这些,都跟那幅画有关系吗?亦或是,翟姗姗本人就是在练这种邪术?
万岩说这个不好说,这种邪术太损阴德,不是一般人说练就能练的,普通人自己练,搞不好就家破人亡,自己死于非命,根本练不成。
找这么说,她背后还有人在操控?
万岩一摊手,说我跟雪云都这么近距离观察了,还没整明白怎么回事,他一直在家呆着,怎么可能知道那个翟姗姗到底什么情况。
“那如果中途那幅画被毁了,翟姗姗会怎么样?”
“会被法术反噬呗。”
活了千年的人就是不一样,见识多,知识也多,什么不懂的一问他,准能有答案。
雪云说他要去补觉,不再理会我们,自己上楼睡觉去了。
“姐姐,云师兄杀的人真的是我吗?”看雪云上楼,风玲凑到我面前问我,大眼睛忽闪忽闪的,一副很纠结的样子。
“应该是吧,虽然我没有看到,但是他身边除了你,也没别人了。”
我想来想去,不知道为什么风玲会问这种问题,可能是太在乎的缘故吧。
风玲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折腾这么久,我反倒是一点儿困意都没有,哄了风玲睡觉,就拉着万岩陪我聊天,在我看来,他都活了这么久了,是不是对吃饭睡觉这种事情都已经厌烦了。
万岩立刻反驳我,以为活这么久是件好事吗?没有亲人,没有朋友,看看,他和风左哪个不是隐藏在深处,孤孤单单的。
至少人家风掌门还有一个女儿不是。
一想起风玲,我靠近万岩,小声都问:“万叔叔,你觉得玲儿,她有几岁?”
“不好说。”万岩想了一会儿蹦出了这三个字,虽然不知道具体几岁,但是据万岩估计,肯定不止十几岁,这十几年,可从来没听说过风左有什么相好的女子。
不是吧。
你们这一个个的,那小丫头难道也是奶奶级人物?
我们正聊着,门突然砰地一声被打开。
翟姗姗只穿了一件睡袍,衣衫不整,头发凌乱,一只脚穿着鞋。另一只光着,兴许是刚刚走路被割破了,还在往外冒着血。
我吓了一跳。真是怎么了?被抢劫了吗?
只见她一进门就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一边给我们磕头,一边求我们把画还给她。
“画?我没拿。你不是也看到了嘛,我们被警察带走的,刚刚回来,你画丢了怎么找到这儿来了。”
一提画,我就一脸地不悦,都被害得这么惨了,竟然还来找我们。
翟姗姗根本就不听我说什么,坚持说画就是被我们拿走的,只有把画还给她,她什么都答应我们。
我真的没拿。我好无奈地摊开手,表示就算她今天磕死在这里,我也没有画还给她。
“丫头,会不会是雪云……”万岩说着话,抬眼望了望楼上。
雪云,难道是雪云以睡觉为借口,偷偷又跑了回去去取画?
不是一碰就会被吸进去吗?他怎么偷?
万岩说不会,只要不碰画的正面就不会。
是嘛,我赶紧起身,想上楼去看一看雪云是不是真的偷偷遛了出去。
没想到一抬脸,雪云就站在楼梯上,一只手拿着卷好的画卷,另一只手则拿着一个打火机。
“不要啊。”翟姗姗一看雪云出现了,立刻又磕起了头,求雪云将画还给她,画一旦毁了,她就再也看不见她想见的人了。
我赶紧问翟姗姗,施术之人不是你,那是谁,为什么这么个邪物会放在你的卧室,你跟那人什么关系……
我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问个没完,万岩赶紧拉住了我,说我们这些小孩子就是靠不住,竟做些不靠谱的事,以德服人懂不懂,修法术,也是修心,这么急急躁躁的,能成什么大事。
他将翟姗姗从地上扶起来,一把夺过雪云手里的打火机,对着翟姗姗说:“说吧,你如果能舒服我们,就把画还你。”
翟姗姗此时的样子非常的狼狈,完全没有了高贵的样子,她低着头,双手将衣服抓紧,又放开,反反复复,最后,还是将自己的事情缓缓道来。
翟姗姗的父亲翟辉在生意场上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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