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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神算-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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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印堂现黑,灾祸之轻重,与印堂上所现之黑的深浅是有直接关系的。芍药姐印堂之上那黑,应该不是特别深,要不然我的记忆不会这般模糊。不出意外,芍药姐应该只会遭受小灾,并不会有性命之忧。

    “芍药姐应该死不了。”我把自己琢磨出来的结果告诉了易八。

    “那她在哪儿啊?咱们得赶紧把她找到,以免夜长梦多。”易八说。

    “用看相肯定是不行的,因为我刚才在见芍药姐的时候,没想着要给她看相,因此其脸上的很多细节,我是没怎么注意的。”我顿了顿,道:“芍药姐刚穿过的旗袍在我们手上,这旗袍上残留着她的气息,也不知道用这旗袍算一卦,能不能算出点儿眉目来。”

    “就一件穿过的一副,便能起卦?”易八一脸吃惊地看向了我。

    “有金龟壳,加上师父传我的金甲卜术,起卦的问题不大,只是能不能算准,那就不太好说了。”我道。

    “现在都这个样子了,管他能不能算准呢?死马当成活马医,先算了再说吧!”易八说。

    我拿来了香炉,敬上了香,一手托着薛姐穿过的旗袍,一手按着金龟壳,在那里卜起了卦。

    在默念了一段金甲卜术里面的口诀之后,我仿佛感觉到有股子气流在流动。然后我的手背上,传来了一股子剧痛,应该是正燃着的香灰,落到了我的手背上。

    我睁开了眼睛,看了看落在手背上的香灰。

    子化死爻,曹操丧师于赤壁。

    曹操赤壁之败,那是败在了一个火上。虽有大江,却不能引水救火。有水却引不来,那不就是断头之水吗?

    要此卦没算错,芍药姐应该在驸马墓?

    既然都已经算出来了,我和易八自然是不能再有任何的耽搁了啊!我拿着旗袍,易八拿上了他的青布口袋,赶紧出了门,开着破面包朝着青龙湾去了。

    “救命!救命啊!”

    刚一走到驸马墓的地界,我便听到了微弱的求救声。

    是芍药姐的声音,我和易八循声找去,在一棵歪脖子树上,看到了双手被捆着,给掉在了树上,身上只穿着内衣、内裤的芍药姐。

    易八一看到这画面,赶紧就把头扭了过去,道:“初一哥你去把她救下来吧,芍药姐这样子,我不能看。”

    “你不能看,我就可以看啊?”我无语了。

    “相人不像我们道家之人,没那么多破规矩。再则说了,初一哥你又不是没看过女人的身子。”易八说。

    我爬到了树上去,将绳子解了,把芍药姐放了下来。然后把她之前穿的那件旗袍递给了她,让她赶紧穿上了。

    从芍药姐这样子来看,她应该就只是受到了惊吓,至于别的问题,应该是没有的。

    “在古曼斋里生了什么?”在芍药姐的情绪平复下来之后,我问她。

    “我在进去之后,感觉有个东西出现在了我的身后,我扭头一看,还没看清楚,一下子就晕过去了。在我醒来的时候,就现自己被绑在了这棵树上。”芍药姐说。

    “那你身上这旗袍,是谁脱的啊?”我有些好奇地问。

    “你”芍药姐又羞又怒地瞪了我一眼,凶道:“你就知道关心这个,不能关心点儿别的什么啊?”

    “我这不是怕你被欺负吗?”虽然我对芍药姐没有那种感觉,但她还算是个不错的女人,心里自然不希望她被人给糟蹋了啊!

    “谁要敢欺负老娘,老娘定去拆了他的房子!”芍药姐说了这么一句狠话,然后问:“易八刚才看到没有?”

    “看到什么?”我嘿嘿地笑了笑,问:“是你没穿旗袍的样子吗?”

    “你是不是故意要跟我扯?”芍药姐用直勾勾的眼神瞪着我,威胁道:“你要是再敢撩我,信不信我立马就把你就地正法了。”

    芍药姐说的就地正法,那就是要把我给那什么了啊!我这处男之身,只能给宋惜或者白梦婷,断断是不能让芍药姐白捡了便宜的。

    “易八是道家之人,怎么可能看你。你没见他过都没过来,直接就把脑袋给别过去了吗?”我笑嘻嘻地说。

    “这还差不多。”芍药姐对着我抛了个眉眼,道:“给你这臭小子看看倒也没什么,反正早晚有一天,我得把你打来吃了。这一次,就当是让你先饱饱眼福吧!”

    芍药姐的身材,那是相当正点的。她穿着旗袍的时候,就前凸后翘的,脱了旗袍,那柔美的线条,自然更是诱人啊!

    不过,我这人是经得住诱惑的。有些女人,看一下,饱饱眼福,无伤大雅。真要做点儿什么,那是会影响到自己的爱情,甚至婚姻的。

    师父在世的时候就跟我叮嘱过,对婚姻一定要忠贞。认定了一个女人,就不能负她。当然,要是遇人不淑,给那女人负了,也是可以离了再找一个的。

    回到古泉老街之后,芍药姐便回她的三吉典当去了。我和易八,则回了一八阁。

    “芍药姐是怎么跑到青龙湾去的啊?”易八皱起了眉头,道:“古泉老街离青龙湾的距离可不近,咱们还是开车过去的。在我们到的时候,芍药姐已经挂在那树上了。这便是说明,把她弄过去的那人,肯定也是开的车。”

    “去青龙湾的马路,就只有一条。我们在路上的时候,好像并没有看到别的车啊?”我问易八。

    “这一点,我也有些疑惑。”易八叹了一口气,道:“对方并没有把芍药姐怎么样,这便是说明,其只是想给我们一个下马威。”

    “既然是给下马威,干吗把芍药姐的旗袍留给我们作线索啊?”我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要没有那旗袍,初一哥你能通过卜卦确定芍药姐在什么地方吗?”易八问我。

    “就算是有那件旗袍,这都是很难的事。若没有旗袍,估计直到现在,我俩都得跟无头苍蝇一样,找不着北。”我老老实实地回道。

    “我想对方把旗袍留给我们,有一层目的,就是想考验一下我俩的本事。”易八说。

    “单凭一件旗袍卜卦,说句实话,这差不多已经是我的底牌了。”我这是实话,没有半点儿夸张的成分。

    “也就是说,对方凭着芍药姐这茬儿,把初一哥你的底差不多摸透了。”易八皱起了眉头,说:“摸咱们的底,多半是没安什么好心的。而且我有些怀疑,这事儿的幕后主使,应该不是那童守寄。”

    “童守寄是个卖小鬼的,要论养鬼的本事,估计还不如佘花婆。”我顿了顿,道:“他跟我们虽然不是同路,但也并没什么大的利益纠葛,犯不着挖空心思来探我们的底啊?还有就是,童守寄养的是小鬼,就算是要探底,也该是探你的,毕竟你是道士,算是打鬼专业户嘛!跑来探我算卦的底,这有些太奇怪了。”

    “你们相人,那是洞天机,察人事。在打鬼方面,确实没多大的作用,但对于大局的主导,作用那是相当大的。”易八用很认真的眼神看向了我,说:“驸马墓这事儿,硬来是不行的。要想进那墓,洞察天机,那是必须的。对方探初一哥你的底,很有一种可能,是想利用你。”

第264章:令狐教授() 
我记得麻婆子说过,驸马墓的这一劫,多半是躲不过去了。。。她说这话的时候,从她神情来看,不像是假话。

    既然驸马墓躲不过这一劫,墓门自然是会被打开的。要能提前预知到驸马墓的这一劫在哪一天到来,对于进墓抢宝贝这事儿,那绝对是能占先机的。

    这天下午,我正懒洋洋地趴在桌上睡觉,外面突然传来了马达的轰鸣声。

    是有车来了,我抬起头一看,发现有一辆普拉多停在了门口。这不是宋惜的车吗?今天可不是周末。这个点儿还是上班时间,她怎么跑来了啊?

    “老总就是好,上班时间也能开溜。”见宋惜走了进来,我便笑呵呵地跟她开起了玩笑。

    “大白天的趴着睡觉。也不招呼一下生意,怪不得你这一八阁,好些天才能开一次张。”宋惜笑吟吟地回了我一句。

    “你今天跑到这里来,不会就是为了跟我斗嘴的吧?”我问宋惜。

    “以为我闲啊?跑来跟你斗嘴?”宋惜白了我一眼。道:“赶紧上车,带你去见个人。”

    “见人?”我一脸疑惑地看向了宋惜,问:“见谁啊?”

    “赶紧上车,废话那么多干什么?我难道还坑你不成?”宋惜这丫头。显然是故意在跟我卖关子。

    鉴于以往的经验,宋惜是不太可能坑我的。因此我也没跟她多说,便跟正在楼上午睡的易八打了声招呼,然后坐进了普拉多的副驾驶。

    从路线来看。普拉多好像是往着渝都大学去的啊!

    “咱们是要去渝都大学吗?”在车上干坐着也是无聊,我便笑呵呵地在那里套起了宋惜的话。

    “嗯!”宋惜随口应了我一声。

    “你要带我去见的那人,我之前见过?”我问。

    “嗯!”宋惜微微点了一下头。

    渝都大学,我还见过,那就只有一个人啊!

    “你要带我去见令狐先教授?”我基本上已经可以确定了,但还是多问了宋惜一句。

    “嗯!”宋惜说。

    “你是癞蛤蟆啊?戳一下跳一下的,就不能主动跟我把话说完,带我去见令狐先到底是有什么事吗?”我有些无语地说道。

    “去了不就知道了吗?急什么啊急?”宋惜给了我一个白眼,然后就不再搭理我了,而是继续在那里开起了车。

    实在是有些无聊的我,只能盯着宋惜的大腿看了起来。今天的宋惜,穿的是牛仔裤,裹得很是严实。不过有一点比较好,那就是她这牛仔裤是紧身的,虽然看不到其水嫩的肌肤,但那美丽的线条。还是勾勒出来了的。

    “我说你这眼睛,怎么就如此的不老实啊?”宋惜在挺好车后,一脸嫌弃地看向了我,道:“就是怕你这个小流氓不老实。我裙子都没敢穿。没想到穿牛仔裤,你还能看得这么津津有味的。”

    “因为你的腿美啊!”

    我这话一出口,宋惜先是小脸一红,然后“噗呲”就笑出了声。

    “一会儿到了令狐教授家里。你的眼睛可得老实点儿,不要乱看。”宋惜凶巴巴地对着我叮嘱道。

    “他家又不是你办公室,我有分寸的。”我嘿嘿笑了笑,说:“我这个小流氓,也就只有跟你单独相处的时候,才会露出流氓的本性。”

    令狐先家住在眼前这栋楼的5…3,我和宋惜爬山了五楼,她去敲了5…3的房门。

    “二位来了,快请!”令狐先客客气气地将我和宋惜迎了进去,还给我俩泡了一壶茶。

    “这次叫你来,主要是有件事得拜托一下你。”令狐先说。

    “拜托不敢当,有什么事令狐教授您吩咐就是了。”这令狐先和我师父可是老交情了,他找我帮忙,我要是胆敢不答应,师父岂不得从棺材板里跳起来揍我啊!

    “青龙湾有个驸马墓,你应该知道吧?”令狐先问我。

    “知道啊!”我道。

    “发现那驸马墓已经好几十年了。之前一直没进行考古发掘,是因为怕破坏了那古墓,还有就是那墓有些邪性。但最近这段时间,听说有不少人都打上了那驸马墓的主意,要再不进行考古发掘,恐怕那古墓真得毁了。”令狐先说。

    考古发掘从某一种程度上来说,那也是盗墓。但这样的盗墓,终归是比盗墓贼去盗要好一些。别的不说。至少考古性发掘,对文物的保护,要重视一些。

    “你叫我来,是有什么吩咐吗?”我问令狐先。

    “驸马墓很是邪性,要进行考古工作,得需要你和易道长这样的能人提供帮助,那才能行。”令狐先一脸认真地看向了我,说:“驸马墓的考古发掘。我希望你和易道长能加入。”

    “不是我不愿意帮您,而是那驸马墓,以我和易八的本事,实在是有些镇不住啊!”我这说的是实话。

    其实从内心里来说。驸马墓被挖开既然是不可避免的,我真宁愿被官方挖,而不是被钱叔和段叔他们弄开。

    “你们能行的。”令狐先说。

    “对于墓穴风水这一块,我并不是很擅长。这事能不能答应你,我得回去问问易八的意见。”我道。

    “那就拜托你了。”令狐先握住了我的手,情真意切地说道:“要驸马墓没被人盯上,我也不希望把它挖开。那墓不是一般的古墓,一旦被挖开,不知道会惹出多少的乱子。对其进行考古挖掘,是迫不得已的权宜之计。”

    从令狐先家出来,差不多已到了吃晚饭的点了。宋惜请我去食堂吃了一顿,我俩就像学生情侣似的,一人端着一个餐盘,在那里谈情说爱。

    早知道大学食堂里的饭菜这么好吃,跟女生一起吃饭这么有意思,我当年就算死皮赖脸地求师父,也得让他送我去学校学两天啊!

    “要能在读大学的时候遇到你这小子,也不用把初恋一直留到现在了。”宋惜含情脉脉地对着我说道。

    “嗯!”我很赞同地点了下头,说:“要知道读大学能早些遇到你,我打死也不跟着师父云游四海。而是跑到你读的学校去旁听去了。”

    “要不跟着你师父去,你能有现在的本事?”宋惜白了我一眼,道:“这或许都是上天注定了的,你要真跟学校里的男生一样。或许我对你就没什么兴趣了。”

    “你本就是个宋总了,再找个别的总,也没啥意思。”我笑呵呵地说。

    吃完了饭,宋惜带着我在校园里走了一圈,我俩就像学生情侣似的,在小树林里亲热了一下。当然,这样的亲热并不是那种真的亲热,也就拉拉小手。亲亲小嘴什么的。虽然没有**的刺激,但却有一种朦胧的天真与浪漫。

    “办正事要紧,时间也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宋惜开着普拉多,把我送回了一八阁,然后她便离开了。

    “出去了这么大半天,现在才回来,你俩是约会去了吗?”易八这家伙,他不是道家之人吗?怎么现在像个小报记者似的,显得那么八卦啊?

    “约会什么啊?她带我去渝都大学见令狐先了。”我道。

    “令狐先?他叫你去干吗?”易八的眼里,露出了一些疑惑之色。

    “他说驸马墓被很多人盯上了,为了避免文物惨遭破坏。因此要进行考古性发掘。”我顿了顿,道:“令狐先知道驸马墓的邪性,知道进去会很危险,因此他想让我们俩参与进去。帮他一把。”

    “你答应他了?”易八问我。

    “没有。”我摇了摇头,道:“我跟他说,得先问问你的意见。”

第265章:麻婆子() 
“驸马墓肯定是会被打开的,被官方打开,确实比被钱叔和段叔他们打开要好,但这事儿我俩能不能接,现在还做不了决定,”易八说,

    “对于驸马墓,我们就只了解个皮毛,”我顿了顿,道:“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去一趟青龙湾,找麻婆子说说,”

    “咱们现在就去吧,”易八说,

    “行,”我点了下头,然后便开着破面包,跟易八一起出发了,

    刚坐了宋惜的普拉多,现在一坐进破面包的驾驶室,我就觉得浑身不爽,

    “刚坐了好车,现在跑来开这破面包,这落差当真是有点儿大啊,”我感叹了一句,

    “叫你买辆好车,偏不买,怪谁啊,”易八白了我一眼,

    “凑合着能开就是了,再则说了,一八阁现在那生意,咱俩就处于一个坐吃山空的状态,虽然我俩的存款还有十来万,但那钱不能瞎糟蹋啊,”我道,

    “白梦婷那儿有好车,宋惜那里也有,初一哥你要是不这么花心,不管是选定的哪一个,咱两兄弟都有好车坐啊,你非要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把两边都吊着,活该只能开破面包,”易八这是借着话茬子数落我呢,

    “我也知道像这样吊着,对谁都不好,而且很不是个男人,但问题是,我现在是真不知道,自己到底该选谁啊,她俩都那么好,说句没良心的话,我当真是都想娶了,”我道,

    “两个一起娶,我是没有意见的,不过她们两位,可都不是善茬啊,宋惜和白梦婷就算是再爱你,再纵容你,也是容不下别的女人的,”易八叹了口气,道:“别的我不怕,就怕初一哥你这么整下去,最后鸡飞蛋打,两个都闹掰了,看你怎么办,”

    无论是宋惜,还是白梦婷,那都是有一大票男人,排着队在追啊,像这样吊着她俩,说不准在哪天,她们真可能在一怒之下,都不再搭理我了,

    跟易八聊着这个沉重的话题,破面包很快便开进了青龙湾的地界,

    麻婆子的家我俩虽然没去过,但远远见过她进屋的,因此知道是在什么地方,

    “你们两个怎么来了,”见我和易八出现在了她家门口,麻婆子很是有些吃惊地问了我们一句,

    “驸马墓的事,”我没有绕弯子,直截了当地跟麻婆子把令狐先说的事儿讲了,

    “我是守墓人,不管是盗墓贼,还是所谓的考古,在我的眼里,都是盗墓,”麻婆子把脸拉了下来,一脸愤怒地说道:“只要我麻婆子的命还在,不管是谁来,都得死,”

    麻婆子的态度是这般的坚决,我和易八还能有什么好说的啊,在跟她道了别之后,我俩灰溜溜地开着破面包回古泉老街去了,

    “看来我俩不能答应令狐先,”我说,

    “麻婆子说那话的时候,态度确实很坚决,但从那话里面,好像也能听出点儿什么,”易八皱起了眉头,说:“她说她活着的时候,谁去都得死,若是她死了呢,”

    “你什么意思啊,”我一脸不敢相信地看向了易八,问:“难不成为了进那驸马墓,你准备把麻婆子的性命给害了啊,”

    “道家之人,怎么可能害人性命,再则说了,我又不是干考古的,那驸马墓就算被盗了,跟我的关系也不大,”易八回了我一句,然后问:“从那麻婆子的面相上来看,你觉得她还能活多久,”

    “她少说也得有七八十岁了吧,那个年纪的人,是不用看相的,就算是看,那也只看儿孙,谁还看其寿命啊,”我接过了话,道:“七八十岁,已经算是高寿了,就算身上没一点儿病,也有可以能一觉睡下去,再也起不来,”

    “要那麻婆子没有传人,在她死后,驸马墓不就再没有守墓人了吗,没有守墓人,不管谁去盗那墓,都是没人管的,”易八长叹了一口气,说:“我怀疑驸马墓破的时机,应该是在麻婆子死后,”

    “也就是说,咱们就算是答应令狐先,那也得在麻婆子死后才能答应,是这意思吗,”我问,

    “只要麻婆子没死,钱叔和段叔他们应该是不敢妄动的,他们都没动,令狐先他们完全没有跑去把驸马墓打开的必要啊,”易八道,

    和易八商量好了,第二天下午的时候,我先给宋惜打了个电话,问她在没在办公室,她说在,我便开着破面包,去了她们公司,

    “有什么事不可以在电话里说吗,非跑到办公室来找我,”我这刚一进门,宋惜就用很嫌弃的语气,跟我来了这么一句,

    “我这不是想你了吗,所以就找了个借口,来跟你熟络熟络感情啊,”我笑呵呵地回道,

    “什么事儿,赶紧说,”宋惜白了我一眼,说:“我这儿还有好多事要忙呢,”

    “昨晚我和易八去找了麻婆子,她说只要她那条老命还在,不管是盗墓的,还是考古的,去一个死一个,”我顿了顿,说:“麻婆子的本事我和易八都没摸透,不过她当了几十年的守墓人,那驸马墓是一点儿差错都没出,足可见其是不可小觑的,只要麻婆子在,不管是谁,都应该是打不开那驸马墓的,”

    “你跟易八是个什么意思呢,”宋惜问我,

    “既然麻婆子能保住驸马墓,咱们自然就没必要去乱动啊,”我一脸认真地看向了宋惜,道:“至少在麻婆子死前,我是不赞成对驸马墓进行什么考古发掘的,”

    “行,”宋惜点了下头,说:“我会把你和易八的意见转达给令狐先的,”

    “不是转达,是让他必须得这么做,要不然,他把老命搭在了驸马墓上,我和易八可管不着,”人命关天的事儿,那是一点儿玩笑都开不得的,因此我直截了当的,就把问题的严重性告诉了宋惜,

    “嗯,”宋惜很认真地点了下头,说:“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宋惜这丫头,向来都是靠谱的,既然她已经答应了,这事儿肯定是能稳稳妥妥地办成的,宋惜还有事要忙,我自然就很识趣的跟她道了别,然后开着破面包回古泉老街去了,

    晚上的时候,芍药姐来了一八阁,

    “这都好久了,钱叔和段叔居然还没现身,”芍药姐说,

    “是啊,”我接过了话,道:“也不知道他们两位,到底是干啥去了,”

    “据我打听到的小道消息,段叔应该是去请某位高人去了,至于钱叔,那是半点儿消息都没有,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似的,”芍药姐说,

    “段叔请高人去了,”我一脸好奇地看向了芍药姐,问:“他去请哪位高人去了啊,”

    “这我哪儿知道,”芍药姐给了我一个白眼,道:“既然是盗墓,肯定是请懂风水,又懂捉鬼的高人啊,据我估计,段叔去请的那高人,多半是道家的,”

    “道家高人,是不会干盗墓这种勾当的,”易八说,

    “你以为谁都像你这般清高啊,”芍药姐呵呵笑了笑,道:“你们道家,虽然正人君子很多,但肮脏小人也是有的,而且有些肮脏小人的本事,不一定比你们这些正人君子的差,”

    “听芍药姐你这意思,应该是知道段叔去请的,大概是谁啊,”易八问,

    “你们道家的败类,自然是你们道家之人更清楚啊,要不然,我干吗跑来向你打听呢,”芍药姐一脸期待地看向了易八,从她这眼神来看,就好像她敢确定,易八肯定能讲出答案似的,

第266章:野道士() 
“段叔请来的那位是谁,等他请来了,不就一清二楚了吗,”易八接过了话,说:“现在就算是猜,那也是瞎猜,没什么意义的,”

    “我也就是来跟你说说这事儿,既然猜不到,那就罢了,”

    芍药姐起了身,扭着屁股出门去了,

    “你是真的猜不出来,还是不想告诉芍药姐啊,”我问易八,

    “心术不正的道士很多,有本事的也不少,就这么没头没脑地让我猜,哪里猜得出来啊,”易八叹了口气,道:“再则说了,就算猜出来了又如何,段叔既然去请了,自然是会把那人给请来的,不管我猜没猜出来,那人都会来,”

    易八绕来绕去地说了半天,就跟绕口令似的,不过他这意思我是听明白了的,那就是他猜不出来,也没兴趣去猜,

    第三天傍晚的时候,消失了好长一段时间的段叔,终于是回来了,跟他一起出现在古泉老街的,是一个穿着道袍的中年男人,

    那家伙长得有点儿胖,甚至还有啤酒肚,另外还有点儿矮,反正从形象上,那家伙给我的感觉不像是个道士,就算是道士,那也是个不正经的道士,

    “跟段叔一起回来的那位你认识吗,”我问易八,

    “没见过,”易八想都没想,直接就回了我这么三个字,

    “这方面的消息,芍药姐是比较灵通的,要不我去找她问问,”我嘿嘿笑着跟易八说了一句,然后便出去找芍药姐去了,

    三吉典当的大门倒是开着的,但店里没人啊,

    “芍药姐,在哪儿啊,”大门都是开着的,芍药姐就算是出去了,那也应该没走远,因此我便扯着嗓子,喊了这么一声,

    “我在卧室,上来吧,”

    是芍药姐的声音,她在卧室里,还喊我上去,这是几个意思啊,

    我在想,要是上去了,会不会有什么羞羞的事发生,虽然脑子里有这么个想法,但我的脚还是不听使唤的,一步一步朝着楼上去了,

    卧室的门是虚掩着的,我轻轻那么一推,便把门给推开了,

    芍药姐正勾着身子,撅着屁股,在衣柜里找东西,她找什么我不关心,不过她这屁股撅着,虽然隔着旗袍,但实在是好看,

    “找我有什么事儿啊,”芍药姐头也不回地问我,

    “段叔回来了,还带了一个矮胖矮胖的道士,我就是想来问问,你知不知道那道士的来路,”我直接了当地把来意说了,

    “那人并不是正宗的道家之人,不过跟野道士学了一身本事,要说他是道士,那也只能算是个野道士,他叫甘启明,至于别的,我就不清楚了,”芍药姐说,

    “段叔跑去把甘启明请来,肯定是在打那驸马墓的主意,你知不知道,他们大概会在什么时候动手,”我问,

    “这我哪儿知道啊,”芍药姐白了我一眼,然后从衣柜里掏了件淡蓝色的连衣裙出来,

    在我的印象中,芍药姐从来都是穿旗袍的啊,没想到她的衣柜里,居然还有这种样式的连衣裙,

    “没想到芍药姐你也有一颗少女心啊,”我跟她开了句玩笑,

    “女人都有少女心,”芍药姐笑吟吟地看向了我,命令道:“给我转过身去,”

    “你要干吗,”我问,

    “这连衣裙好久没穿了,我想穿一下试试,看还有没有当年的感觉,”芍药姐说,

    “还真是够无聊的,没事儿换衣服玩,”我无语了,

    “不解风情,不懂女人,”芍药姐瞪了我一眼,道:“还不转过去,想占老娘便宜啊,”

    我本来是可以下楼回避的,但不知道心里是怎么想的,我这脚它有点儿迈不动,于是我便只能转了身,

    芍药姐在我身后窸窸窣窣地换起了衣服,虽然我什么都看不到,但光是听听这声音,再脑补一下那画面,也让正值青春年少的我,有点儿血脉膨胀,想入非非了啊,

    “好啦,”芍药姐在背后喊了我一声,

    我转过头一看,眼前这个穿着淡蓝色连衣裙的芍药姐,当真是让我眼前一亮,我是真没想到,芍药姐居然也能穿出如此清纯的味道,

    “好看吗,”见我看愣神了,芍药姐便笑吟吟地问起了我,

    “好看,简直太好看了,”我这话有那么一点儿夸张的成分,但说的也绝对是真话,

    “那就好,”芍药姐很满意地点了点头,说:“我得出去一趟,”

    “穿这身,”我问,

    “是啊,”芍药姐说,

    “我还以为你是穿给我看的呢,”不知道怎么的,我突然就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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