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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神算-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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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一下,”
我把宋惜跟我讲的,给易八大致讲了一遍,
“这可是天大的好事,要咱们这一八阁能搬到前面去,生意不知道要好多少,不仅如此,以后咱们在古泉老街,再也不用装孙子了,而是可以横着走了,”易八说,
古泉老街这里的等级那是相当森严的,位置越是靠近街头,在这里的地位就越高,说得更直观一点儿,街头那几个店里面,就算是打杂的,都比我们巷尾这些店主的地位要高,
破面包还在写字楼的停车库里呢,次日快中午的时候,我坐着公交车去了那儿,本来我是准备开着车就走的,但一看时间,已经到了饭点了,于是便情不自禁地去了宋惜办公室,
“吃午饭没,”见宋惜在办公室里,我顿时就有一种欣喜若狂的感觉,
“你来干吗,”宋惜冷冷地问我,
“请你吃午饭啊,”我说,
“忙着呢,没空,”
我进门的时候,宋惜明明是在那里上网玩,一看就不是忙着的样子,她跟我说忙着,加上那语气,这明显是在生我的气嘛,
“还在生气啊,”我笑呵呵地问,
“生什么气,你这个狗改不了吃屎的东西,值得我生气吗,”还说没生气,这样的话都说出口了,这丫头显然是正在生气中嘛,
“我哪儿狗改不了吃屎了啊,再则说了,我可不是个东西,”这话一说出口,我总感觉有些怪怪的,
宋惜一听我这话,“噗呲”的就笑出了声,
“带了多少钱啊,”宋惜问我,
“你要干吗,”我问,
“不是说要请我吃午饭吗,你不说带了好多钱,我怎么好决定吃什么啊,”听宋惜这意思,她应该是准备要宰我了,不过只要能让她消气,让她宰一顿,我也是乐意的,
“多的没有,两三百块还是有的,”我把兜里的钱摸了出来,数了数,然后说道,
“以前在封阳县的时候穷也就罢了,怎么到古泉老街开了这么久的店,你还是那么的穷啊,”宋惜一脸疑惑地问我,
“虽然一八阁在古泉老街开张了好一阵子了,但说句实话,生意当真是不行,我和易八两个人在那里开店,还没之前在封阳县的心生阁来的客人多,”我说,
“看在你这么穷的份儿上,还是不宰你了,我请你吃吧,”宋惜说,
吃饭的时候,宋惜接了个电话,
“今晚咱们得再去一趟八孔桥,”宋惜说,
“陈老总答应见我了,”我问,
“嗯,”宋惜点了下头,道,
“这一次他不会再像上次那样,又让人带一个字过来给我测了吧,”我有些不太放心地问,
“我也不敢保证,咱们去看了再说吧,”宋惜道,
宋惜下午有工作要做,我自然不能打搅她啊,因此在吃完午饭之后,我便开着破面包回古泉老街去了,
给陈老总测字,可关系到一八阁的未来啊,是半点儿意外都出不得的,除了测字之外,我还准备把金龟壳给带去,若是有必要,可以当场给陈老总卜一卦,
通过这段时间的研习,金甲卜术我已经掌握得差不多了,但还是有些地方,需要查漏补缺一下,因此整个下午,我哪儿都没去,一直在店里研究那玩意儿,
六点钟的时候,我正准备给宋惜打电话,问她忙完没有,结果我刚把手机拿出来,门外便传来了马达的轰鸣声,
普拉多,那辆熟悉的普拉多停在了门口,
“准备好了没,”宋惜摇下了车窗,把脑袋探了出来,问我,
“差不多了,”我说,
“赶紧上车,咱们这就走,”宋惜说,
上了车之后,宋惜直接开着车就往八孔桥去了,
“你吃了晚饭没,要不咱们找个地方吃点儿东西,”研究了一下午的金甲卜术,杀死了不少的脑细胞,我这肚子早就饿了,
“去八孔桥吃,陈老总今晚在那里设宴招待我们呢,”宋惜说,
“还请我们吃饭啊,当真是有些让人受宠若惊,”
陈老总请我们吃饭,再怎么也得是山珍海味啊,自从上次白梦婷请我和易八在香满楼吃了顿好的之后,我已经好久没有打牙祭了,
我们到的时候,陈老总还没到,不过餐桌上的凉菜,已经摆上了,
过了大概一刻钟,有一个戴着金丝眼镜,仪表堂堂的家伙来了,
“陈老总,这位就是初一大师,”宋惜在那里做起了介绍,
八孔桥不是退休高官的地盘吗,这陈老总看上去,最多也就四十多岁,显然没退休啊,不到四十岁,就被称呼为老总,还能让姜教授给他跑腿,这足以说明,陈老总这家伙,绝对是不简单的,
陈老总只是对着我微微地点了一下头,并没有开口说话,或许他们这个身份的人都是这样,高傲得让人有些不能接近,
高官有高官的高傲,相人也得有相人的骨气,陈老总不说话,我也必须得端着啊,
“陈老总,你不是要找初一大师测字吗,”
宋惜见气氛有些尴尬,便主动开了口,
陈老总拿起了筷子,在茶杯里沾了一点儿水,轻轻地在桌布上划了一横,
只画了一横,这不就是一个“一”字吗,
对于测字来说,越是简单的字,就越难测,“一”字就只有一笔,是所有字里面,最难测的一个,更为关键的是,陈老总的这个“一”字,是沾着水在桌布上写的,并不是用笔墨在宣纸上写的,不仅字迹不清晰,而且只过了那么一会会儿的功夫,桌布上的那个“一”,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第203章:新店开张()
老总就是老总,果然不好打交道啊!方一见面,就给我出了这么大个难题。
“一”字,王也!陈老总刚才在写那“一”字的时候,手指头颤了一下,因此其所写的这个“一”字,中间是有断裂的。还有就是,这“一”字沾水而写,也就几秒钟的功夫,便干了,消失了。此不就是说明,陈老总这个王,是昙花一现之王吗?
“王位之荣,转瞬即逝。”我淡淡地看了陈老总一眼,道:“既不能长久,何必去惹那是非?”
一边说着这话,我一边在那里观察陈老总脸上表情的变化。这陈老总,必是一位城府极深之人,我盯着他的脸看了好半天,却没能从他的脸上看出半点表情的变化。
“你们二位自便。”陈老总冷不丁地来了这么一句,然后便起了身,出门去了。
这是闹的哪一出啊?实在是有些没看懂的我,一脸懵逼地看向了宋惜。宋惜的脸上透露出来的跟我一样,也是一副懵圈儿了的样子。
“咱们是走呢?还是吃完再走呢?”我指了指桌上的那些菜。
“桌上就只有几盘凉菜,一个热菜都没有上,怎么吃?”官场里的规矩,宋惜显然是比我要懂得多的。在往桌上扫了一眼之后,提出了她的建议。
“那就走呗!”我道。
就在我正准备起身的时候,门嘎吱一声给推开了。从外面进来的,是端着菜的服务员。
“上菜了,看来咱们得吃了再走。”宋惜笑吟吟地说。
从宋惜此时那笑容来看,我刚才给陈老总说的那句话,应该是说中了的。要不然,这些服务员是不可能给我们上热菜的。
我和宋惜就两个人,服务员却上了一大桌子菜。山珍海味,见过的没见过的,那是什么都有。
“吃了二十多年的饭,就今晚这顿是最奢侈的。”我笑呵呵地说。
“只要攀上了陈老总这根高枝,以后这样的机会多的是。”宋惜剥了只大虾,给我放到了碗里。
包房里只有我和宋惜两个人,我自然是不需要客气的啊!这顿饭我俩足足吃了两个小时,在再也吃不下,走路都得扶墙的时候,我俩才起身离开了包房。
“陈老总应该还会找我?”上了普拉多之后,我问宋惜。
“应该会。”宋惜点了下头,道:“以陈老总的性格,这一次你只是跟他建立起了初步的信任。什么时候他能坐下来跟你一起吃顿饭,就算是他彻底信任你了。”
“一起吃顿饭都这么难?”我一脸无语地问。
“你以为呢?”宋惜接过了话,说:“越是有身份的人,时间就越珍贵,就算是吃饭,也不会随随便便和谁吃,得和值得的人吃。”
“也就是说,现在的我,还值不上陈老总一顿饭的时间?”我问。
“差不多是这样。”宋惜道。
普拉多从八孔桥离开之后,直接奔向了古泉老街。把我送回一八阁之后,宋惜便走了。
接下来的几天,日子过得那是风平浪静的,一点儿涟漪都没有。就在我闲得快要无聊死的时候,宋惜给我打来了电话,说一八阁可以搬家了,搬到街头的那个门面去。
半下午的时候,钱叔来了。
“恭喜恭喜啊!”一进门,钱叔便跟我道起了喜。
“什么喜啊?”我虽然已经猜到多半是搬家之事,但还是这么问了一句。
钱叔笑呵呵地从兜里摸了一把系着红绳的钥匙出来,递给了我,道:“街口的那个门面,归你们一八阁了。”
“谢谢钱叔!”我赶紧给钱叔道了谢。
“不用谢我,这是你们自己靠本事拿到的。”钱叔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道:“这么年轻就能进驻头街的,你是第一个,年轻有为啊!你们在巷尾这里的时候,几乎没有人会来找你们的麻烦,但在到了头街之后,那可是个树大招风之地,可就不再是那么的轻松了。”
“嗯!”我点了点头。
“我就先走了,你们赶紧搬过去,把这里腾出来!”钱叔说。
钱叔离开之后,我赶紧便拿着钥匙,和易八一起去了那个门面。一打开门,我便给惊住了。
这店面少说也得有一百七八十平,别说跟我们之前那老店子了,就算是跟芍药姐的三吉典当比,那也足足大了三四倍啊!不仅店面大,楼上用来居住的面积也大。不仅有个客厅,还有三间卧室一个书房,就连卫生间,都有两个。
易八那家伙,一上楼就跑进了那足足有四十平,还带着阳台的主卧,宣传他就住那间了。他叫我初一哥,我这当哥的必须得让着他啊!因此我只能选择了那间稍微小一点,但差不多也有三十平的次卧。
现在有大卧室了,必须得去重新买大**啊!还有就是,店子大了,必须得多置办一些东西才行。
我和易八在渝都的各大市场转悠了好几天,终于是把该置办的东西,置办得差不多了。
新的一八阁弄好了,现在需要做的,就是让易八算个良辰吉日,然后开张了。
开张这天,易八让我去弄了串鞭炮,在大门口噼里啪啦地放了。这鞭炮刚一放完,芍药姐便扭着她的小蛮腰来了。
“你们二位还真是山鸡飞上枝头变凤凰,这么快就飞黄腾达了啊!”从芍药姐嘴里说出来的这话,我听着怎么有那么一些不对味儿啊?听她这意思,似乎是在嘲讽我和易八啊!
“丑小鸭都能变白天鹅,山鸡变凤凰,这岂不是再正常不过的吗?”我笑呵呵地回了芍药姐一句。
“我来古泉老街也有些年生了,像你们这样年轻,就能把店开到这里来的,别说见了,就连听说,我都没听说过。”芍药姐幽幽地扫了我一眼,说:“你们俩是靠着什么入驻这里的,大家心里都清楚。古泉老街这地方,关系确实可以帮你们立足,但要全仗着关系,就算是把最好的地儿腾给了你们,你们也不一定守得住。”
“今天新店开张,还以为你是来给我们道喜的呢!搞了半天,你是来提醒我们的啊?”我嘿嘿笑了笑,说:“像我们这样的年轻人,确实容易一得意就把尾巴翘上天,芍药姐你刚才对我们的这番敲打,正是时候。要不是芍药姐你的及时提醒,我真的很有可能,把自己是谁都给忘了。”
“没有真本事,就算是搬到这里,也是做不长久的。”芍药姐冷冷地说了这么一句,然后转身便走了。
这芍药姐,她是心里不平衡了,还是怎么一回事啊?怎么感觉一八阁搬了新店,她看上去很是不爽呢?
“恭喜恭喜!”胡惟庸来了,那家伙笑呵呵地走了过来,说:“恭喜初一老弟,给咱们相人争了脸。古泉老街开街一来,你是第一个能把店开到这个位置的相人。”
“谢谢!”胡惟庸这家伙,不知道是在打什么鬼主意,在跟他说话的时候,我必须得谨慎一些。
“这个腾出来的店面,本是要落入段叔手中,他准备拿给三吉典当的。没想到二位从半路杀了出来,得到了此店。”
胡惟庸把嘴凑到了我耳边,压低了声音,说:“此店芍药姐已经垂涎了好多年了,现在被你们二位躲了,其必然会心生不甘。其背后的段叔,也绝非是甘愿将好东西拱手相让之人。因此,初一老弟你可得小心一些。要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跟我开口便是。你在此店立足,是咱们相人在古泉老街翻身的天赐良机。”
第204章:第一单生意()
胡惟庸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我不知道,但他这番话说得,听上去还是挺真心实意的,
“我明白,”我回了胡惟庸这么一声,
在新店子里看了一圈之后,胡惟庸便跟我和易八告了辞,然后离开了,
“我就说怎么咱们搬了新店,芍药姐是那么一副如此不爽的神情,原来闹了半天,咱们这新店,本该是属于她的啊,”我对着易八说道,
“这一下,我俩应该是彻底把芍药姐给得罪了,”易八说,
“得罪了就得罪了,”我接过了话,道:“这个店子,咱们好不容易才拿到手上,再怎么也不可能拱手相让,将它让给芍药姐啊,”
入夜了,天慢慢地?了下来,还别说,街头这里的人确实要多一些,这才入夜没多一会儿,街上便出现了好几个行人,大晚上的来古泉老街,他们自然不是来闲逛的,出现的那些家伙,最终全都进了店,
有人来了,进来的还是一个妹子,这女孩打扮得很时尚,从她的穿着来看,像是个白领,
“你们这里可以干些什么啊,”那女孩问我,
“看风水,驱邪,卜卦,测字,”我把一八阁的业务范围,给她说了,
“给我卜个卦吧,”女孩说,
从这女孩的神情,以及她说话的语气来看,似乎她来一八阁,只是闹着玩的,并不是诚心要做什么,
“为何要卜卦,”我多问了一句,
“听说古泉老街这里是鬼市,里面这些店家,都是很厉害的人物,我想看看这里面是不是传说中的那样,因此想来试试,”那女孩说,
“有些东西,是不能胡乱试的,”对于这种不是存心来求卦之人,我是不会随意卜卦的,
卜卦这玩意儿,说句实在的,比看相还要消耗精力,这女孩就是闹着玩的,我肯定不可能帮她卜啊,
“我给钱不可以吗,”女孩说,
“这不是钱的问题,”我道,
“我是诚心的,要不然谁大晚上的跑到这地方来啊,一走进这条街,给人的感觉就阴森森,冷飕飕的,”女孩嘟了嘟嘴,说,
“初一哥,今天咱们刚搬到这新店来,这是第一单生意,?了不太好,”易八这家伙,也不知道是见人家女孩漂亮,还是怎么的,居然帮那女孩说起了话来,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那女孩,
“曹小丽,”那女孩说,
“方才说你是诚心的,你想要卜什么,”我问,
“大师你开门做这卜卦的生意,来人想要问什么,卦象里应该是有呈现的吧,”这个曹小丽,看来她是安了心想试试我的本事啊,
有真本事的人,是不怕试的,
我拿出了金龟壳,放在了桌上,然后摆上了小香炉,并敬了一炷香,
“请闭上你的眼睛,在心中?想你想问之事,”我道,
曹小丽还是比较配合的,我话音方落,她就把眼睛给闭上了,至于我,也闭上了眼睛,并在心中?念起了金甲卜术里面的口诀,
在倒吸了一口凉气之后,我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了看那飘落到金龟壳上的香灰,
寅木伏于亥水之下,亥水是飞神,寅木是伏神,水生木,木长生在亥,谓之飞来生伏得长生,
得长生,这指的是寿命啊,曹小丽这么年轻,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这个年纪的人,一般是不会问寿命的,
“你这一卦不是替自己求的,”我问曹小丽,
“大师你卜出来些什么了,”曹小丽一脸好奇地问我,
这曹小丽,之前我没仔细看她的脸,只是感觉她穿得很时尚,但现在,在我盯着她的脸看了那么一会儿之后,突然发现了一些魅色,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接下来的话,可能有些不太好听,需要我直说吗,”我问,
“来找你卜卦,就是要让你说的,若你不直说,我找你卜卦还有什么意义,”曹小丽说,
“那我就直说了,”我润了润嗓子,道:“你来卜这卦,是想问一个人的寿命,那人寿命的长短,跟你接下来要做的一个很重要的决定有关,这个决定,就是你的婚姻,一树梨花压海棠,不为真情为早亡,若问为何咒人死,只为图财找牛郎,”
“胡说八道,”曹小丽很生气地吼了我一句,
“是不是胡说八道,你心里比谁都清楚,”我顿了顿,道:“鱼和熊掌不能兼得,人和钱财亦是不能兼得的,”
“那老东西要活多久才会死,”刚才还说我胡说八道的曹小丽,居然如此直白地把这问题给问了出来,
“百岁高龄不敢说,**十岁那是随便活的,”我笑呵呵地回道,
曹小丽从她的包里摸了一个信封出来,丢给了我,然后气呼呼地走了,
我打开了那信封,数了数,里面装了800块,
“咱们一人一半,”我抽了四张百元大钞出来,递给了易八,
“放初一哥你这儿吧,反正房租水电什么的,都是初一哥你在负责,再则说了,平时的花销,也都是你在管,我拿钱来没用,”易八没收我递过去的四百块,
“开个张赚八百块,虽然不能说钱少,但来问卦那曹小丽,是个心术不正之人,这张开得,很是让人遗憾啊,”我道,
“刚才你念的那打油诗,是个什么意思啊,”易八问我,
“我都念得那么清楚了,你还没听明白,”我白了易八一眼,说:“意思是曹小丽本来应该是有男朋友的,但却勾搭了一个有钱的老男人,她的想法是,先嫁给那老男人,等老男人死后,分到了钱财,再重新嫁给现在的男朋友,如此一来,她就可以钱财和人才兼得了,”
“这也可以,自己的女朋友拿给一个老男人睡,她现在那男朋友能愿意,”易八问,
“现在这世道,有的人为了钱连灵魂都可以出卖,更何况身体,”我笑呵呵地接过了话,说:“单凭曹小丽脸上透出来的那股子魅劲儿,就可断定其绝对不是那种冰清玉洁的女人,睡过她的男人,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厉害啊,初一哥,”易八对着我竖起了大拇指,道:“这个你都能看出来,”
“要连这么点儿破事都看不出来,还当什么相人啊,”我笑呵呵地回了易八一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再过半个小时,就十二点了,守了一晚上,除了曹小丽之外,并没有别的客人上门,
新地址开张第一天就接了一单生意,不能说好,也不能说坏,开门做生意,只要开了张,那就是好兆头,没必要去奢求太多,
转眼就到十二点了,别的那些店子,陆陆续续地关门了,
“咱们是再守一会儿,还是关门啊,”我问易八,
易八打了个哈欠,道:“折腾了整整一个白天,又守了一个晚上,我早就想睡觉了,今天这架势,就算继续守下去,应该也没生意了,咱们关了门,上楼休息吧,”
大卧室住着就是舒服,在躺到那软软的席梦思上之后,我没一会儿便睡着了,
在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仿佛听到窗户那儿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什么东西,
我睁开了眼睛,往窗户那儿一看,发现有一条蛇,正探着脑袋,在往屋里爬,
蛇这玩意儿,我从小就比较怕,一看到那家伙,我立马就吓得“啊”的尖叫了一声,
“怎么了,初一哥,”易八应该是听到了我的叫声,
在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之后,易八从主卧那边跑了过来,
第205章:有人下蛊()
“那里有条蛇,”我往窗户那里指了指,
“就一条野蛇,没事儿,”易八显然是不怕蛇的,他一边说着这话,一边已经迈着步子,朝着窗户边走了去,
在走了那么几步之后,易八突然把脚步停了下来,窗户那里,又出现了一个蛇脑袋,不止一个,是好几个,
“怎么这么多蛇,”我问易八,
“不好,这地方不能待了,咱们得赶紧出去,”易八并没有解释太多,而是直接一把拉起了我的手,拽着我下了楼,跑出了门,
“大晚上的不睡觉,你们两个手拉着手的,是要在这街上秀恩爱吗,”芍药姐来了,
易八赶紧松开了我的手,道:“店里出现了很多蛇,”
“什么蛇啊,”芍药姐呵呵地笑了笑,说:“白天就跟你两讲过,在古泉老街立足,是要靠真本事的,只凭关系,就算得到了这店子,也镇不住,这才多久啊,你俩才开了一天的张,就出了这等怪事,我看你们要是识趣,还是赶紧把这店子给让出来,让有能力的人来经营吧,”
芍药姐如此巧合的,在这个时候出现在一八阁门口,本就有些让我怀疑,她这话一说,那就更加的让人怀疑,楼上出现的那些蛇,是不是跟她有关系啊,
“就算是让,也不会让给卑鄙小人,再则说了,不就是几条蛇吗,吓不着我的,要因为几条蛇就退缩了,我还来古泉老街立啥足啊,”我冷冷地回道,
“既然不怕,你们躲到外面来干什么啊,赶紧进屋去,把那些蛇什么的给收拾了啊,”芍药姐笑吟吟地说,
“我俩现在不想进去,愿意在外面待着,你管得着吗,”易八没好气地对着芍药姐回道,
“你们俩爱干吗干吗,我哪里管得着啊,”
芍药姐撂下了这么一句话,然后扭着那圆圆的大屁股走了,看着她那屁股,我真恨不得上去就是一巴掌,啪啪地打得她怀疑人生,
“看来那些蛇不是无缘无故跑来的,”我道,
“应该是段叔他们的杰作,”易八接过了话,说:“放这么多蛇进来,还全都是剧毒之蛇,他们还真是够狠的啊,”
“要不咱们去找胡惟庸问问,其在古泉老街混了这么久,这里的水有多深,他应该比我们清楚,”我说,
“行,”易八点了下头,我便和他一起,去了胡惟庸的店里,
“还没关门啊,”见胡惟庸正坐在桌前喝茶,我很主动地跟他打了声招呼,
“你们二位怎么来了,快请坐,”胡惟庸热情地给我和易八搬来了椅子,请我俩坐了下来,
“突然有些蛇跑到了一八阁里去,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看向了胡惟庸,问:“你能不能给我们指点一下,”
“有多少,”胡惟庸问,
“全是毒蛇,都是眼镜蛇、五步蛇之类的,”易八接过了话,说:“少说也得有一二十条,”
“古泉老街是在市里的,周围也没有山什么的,不可能一下子出现这么多的野生毒蛇,就算是出现了,也不可能全都跑到你们那店子里去,那些蛇,应该是有人故意放的,”
胡惟庸往门外看了看,说:“古泉老街这里,是有蛊师的,但蛊师到底是谁,没人知道,跑到你们那儿去的蛇,多半是蛊蛇,”
蛊师,这玩意儿师父在世的时候,是跟我说过的,蛊这东西,阴险歹毒无比,无声无息地就可以要了人的性命,一般来说,养蛊之人是不会露出自己的真面目的,但凡蛊师,都是招人恨的,蛊这东西,唯一的作用,就是用来害人,
“谢谢,”易八跟胡惟庸道了谢,然后说:“既然有蛊师出手了,我们不能再在你这儿待了,以免连累你,”
“他们是冲着一八阁那店面去的,应该不会找我麻烦,”胡惟庸接过了话,说:“二位今晚要是没地儿去,就在我这里凑合一晚上吧,”
“谢了,不过我俩还是去市里找家酒店住一晚吧,就不麻烦你了,”
跟胡惟庸道了别,我和易八便开着破面包离开了古泉老街,
“咱们真去开房,”我问易八,
“蛊师都出手了,还开啥房啊,咱们直接去武清山,找孔老汉,”易八说,
“他又不是蛊师,找他干吗,”我有些疑惑地问,
“孔老汉确实不是蛊师,但我以前听师叔说过,他们跟一个很厉害的蛊师有交情,我们去找孔老汉问问,看看跟他们有交情的那蛊师在哪儿,有没有将其请动的可能,”易八说,
对付蛇什么的,我和易八显然是不行的,要是能把蛊师请来,这问题就好办多了,
折腾了两个小时,面包车开进了武清山,下车之后,我和易八快步向着小茅屋去了,我们到的时候,都已经凌晨三点了,孔老汉自然是睡觉了啊,至于那小茅屋,当然是?着灯的,
“孔老汉,在家吗,”我一边敲着门,一边扯着嗓子在那里喊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睡得太死了,我喊了好半天,嗓子都喊哑了,才把孔老汉喊醒,
“你们两个怎么来了啊,”一打开门,孔老汉便用那一脸疑惑的眼神看向了我和易八,
“我们在古泉老街开了个店,有人半夜里放蛊蛇来害我们,听师叔说,你们认识一个很厉害的蛊师,我们想跟你打听一下,他住什么地方,”易八言简意赅地把我们的来意说了出来,
“这都好几十年了,他还在不在,真不好说,”孔老汉皱起了眉头,说:“你要找的那蛊师是个苗人,住在乌东苗寨里,叫达久真,”
“乌东苗寨在哪儿啊,”我问,
“湘西,”孔老汉顿了顿,说:“乌东苗寨是生苗,那地方不仅不好找,就算是找到了,你们也不一定进得去,”
“为什么啊,”我有些疑惑地问,
“生苗都藏在深山老林里,通常都是与世隔绝的,而且生苗的苗寨里,几乎家家户户都养蛊,你们两个外人,就算进去了,也不能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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