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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神算-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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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知道,芍药姐你就不要担心了,”我说,
“你这测字店的位置都到巷尾了,一般是没有人过来的,这样吧,我去给前面的那些店子说一声,要是有那种想要测字的客人,让他们给你介绍过来,”芍药姐拍了拍我的肩膀,道:“这里的规矩是,人家给你介绍来的,你至少得分一半出去给介绍人,至于芍药姐我这儿,多少都是个心意,你自己看着办就是了,”
这芍药姐,跟我扯了半天讲规矩,原来是这么个目的啊,我测个字又赚不了多少钱,给介绍人分一半,另外还得孝敬芍药姐,那我自己还能剩好点儿啊,
“段叔呢,需要孝敬吗,”我随口问道,
“嗯,”芍药姐很满意地点了点头,道:“你很会来事嘛,不过段叔很忙,你不用每做一笔业务就去找他,一月孝敬他一次就够了,你初来乍到,多的不用给,所赚的钱财,拿三成孝敬段叔,便差不多了,”
三成,介绍人分一半,段叔拿三成,还得孝敬芍药姐,再除掉房租水电,别说赚了,我能不亏本,都算是烧高香了,
“看你这脸色,是不乐意吗,”芍药姐问我,
“我测字本就赚不了多少,像这么个孝敬法,我还有赚的吗,”我无语了,
“你们看相测字的,就靠着两片嘴皮子翻,又没什么成本,我那典当行,收的每一件货都是要成本的,在出手之后,一样得孝敬该孝敬之人,”
芍药姐看了我一眼,理所当然地道:“古泉老街是讲辈分的,这规矩是开街之初就立下的,等你熬到了段叔他们那样的辈分,一样能享受这些,因此,现在付出一些,并不吃亏,”
怪不得那胡惟庸会跟我说咱们相人在古泉老街地位低下呢,就凭芍药姐说的这话,什么我们看相测字的,就靠两片嘴皮子,这纯粹就是打心眼儿里瞧不起我们嘛,
“芍药姐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啊,”
就算心里不满,我也没必要在嘴里说出来啊,测字赚了钱,我自己揣兜里便是了,到底有多少,别人又不知道,
至于孝敬什么的,我没那么奴性,没那么贱,介绍业务给我的,我是得给介绍费,不然我这人做得就太操蛋了,至于段叔和芍药姐,我凭啥白白送钱给他们啊,
第175章:青花瓷瓶()
该交待的都交待完了,芍药姐自然就离开了啊,
这一晚,没有人上门,时间来到了零点,再等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了,因此我便准备关门睡觉,
就在这时候,一个鬼鬼祟祟的家伙,突然从角落里跑了出来,一下子钻进了店里,
魏晨鑫,这家伙怎么又来了,
“又找我测字吗,”我问魏晨鑫,
“今天不测字,是想让先生你帮我个忙,”魏晨鑫笑呵呵地说,
“帮什么忙,”我问,
“上次在古墓里弄的那些东西,有一样比较贵重,不好出手,先生你路子广,要不帮我寻个买家,”魏晨鑫道,
“我先看看货吧,”
东西都没见着,我肯定不能胡乱答应啊,要魏晨鑫说的那东西真是个宝贝,我跟宋惜联系一下,绝对是能找到买主的,毕竟她们那个圈子里面,有钱人多,好古玩的也多,
“那东西拿出来不方便,先生要是方便,可以现在就去我那里看看,”魏晨鑫说,
我虽然玩不起古玩,但真有好东西,我也是想去饱一下眼福的嘛,
“行,”我很爽快地答应了魏晨鑫,
魏晨鑫没有车,去他那里,我自然只能开破面包去啊,
“先生你就开这车,”坐上破面包之后,魏晨鑫有些疑惑地问我,
“车就是个代步的东西,越是低调,越是不起眼,在办事的时候就越方便,”我赶紧扯了句犊子,
“明白,”魏晨鑫点了点头,说:“这面包车不仅装的人多,而且什么烂路都能开,关键是还不起眼,干我们这行,最适合的,就是这车了,”
到了古铜路西街三十六号之后,魏晨鑫直接把我带进了里屋,并从那上了锁的箱子的最底下,抱了个木盒子出来,
木盒子一打开,我先是看到了金黄色的绸缎,在揭开那绸缎之后,我看到了一个青花瓷瓶,
对于青花瓷的鉴定,虽然没有实操过,但理论经验我还是很丰富的,我把青花瓷瓶拿了起来,其瓶底处写有“宋元佑三年”的字样,
这青花瓷瓶的胎质较粗,胎色呈灰白色,釉面白中闪青,从装饰技法上来看,此瓶既有釉下彩,也有釉上彩,纹饰上,此瓶的主图为牡丹,另配有圆圈纹和波浪纹,
要我没看走眼,这确实是是宋代的东西,宋代的青花瓷,现世的极为稀少,虽然这青花瓷瓶的胎质较粗,一看就非宫廷所用,而是民间之物,但其价值,还是不菲的,
古玩这东西,虽说一般都是宫廷的才值价,但宋青花瓷因为存世稀少,民间之物,也是个宝贝,要我来预估价格,二三十万不少,一百来万也不能说多,毕竟对于古玩来说,只要是真品,那就没有买贵了之说,
“这东西看上去像是真的,但并非宫廷之物,你做了这么久了,应该很清楚宫廷之物和民间之物的差价,”我很认真地看向了魏晨鑫,问:“给我个底数,你的心里价位是多少,”
魏晨鑫犹豫了一下,道:“再怎么也得十万块吧,”
十万,这宋青花瓷瓶魏晨鑫居然只要价十万,这价格,我要是有钱,都愿意给他买了,毕竟这玩意儿买来,随便转一下手,至少可以赚一番啊,
“我帮你问问,至于能不能出手,我不给你做任何的保证,”我道,
从魏晨鑫家里出来,我立马就给宋惜打去了电话,
“又半夜打电话给我,你还要不要人睡觉啊,”宋惜一接电话,便很生气地说了我这么一句,
“我这不是一有好事儿,立马就想到你了吗,”我笑呵呵地接过了话,问:“要不我现在过去一趟,这事儿电话里不太方便说,”
“嗯,”宋惜应了我一声,她这是同意我去,还是不同意我去啊,
只卖十万块,那青花瓷瓶魏晨鑫是很容易出手的,这样的宝贝,要是错过了,那是很难再有的,因此在经过了短暂的思考之后,我决定跑一趟御水湾,
“叮铃叮铃”
我在门口按了好半天门铃,这该死的防盗门终于是开了,站在我面前的,是穿着睡裙,睡眼惺忪的宋惜,
“影响我睡觉,打死你,”宋惜一把将我拖进了屋,然后捏着粉拳,往我胸口上捶了起来,
她这睡裙是吊带裙,里面什么都没穿,若是处于静止状态中,我最多只能看到完美的曲线,现在宋惜那么一捶我,那原本静止的曲线,立马就变得灵动了起来,
“看什么,”
见我的眼睛不老实,宋惜立马就凶巴巴地吼了我一句,
“好大啊,”我感叹了一句,
“臭流氓,”
宋惜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后去沙发上拿起了一张小毯子,披在了身上,如此一来,我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你的朋友里面,有没有喜欢古玩的啊,”我嘿嘿笑了笑,说:“有一个宋青花瓷瓶,对方只要十万,从我的判断来看,那东西转手随便卖个二三十万是轻而易举的事,若是遇对了人,卖出百万高价,也并非是完全不可能的,”
“你先去把它买下来,”宋惜去了里屋,拿了张银行卡出来,递给了我,道:“密码是我生日,”
我一下子就懵逼了,懵逼的原因并不是因为宋惜直接拿银行卡给我,而是我跟她都到这份儿上了,居然还不知道她的生日,
“你生日是哪天啊,”我问,
“居然连我生日都不知道,”宋惜很生气地瞪了我一眼,道:“自己去猜,”
“怪我咯,你自己没跟我说过,”我赶紧解释了一句,
“8月9号,”宋惜说,
“属什么啊,”我没好意思问宋惜是哪一年的,因此只能拐了个弯,问起了她的属相,
“龙,”宋惜冷眼回道,
这么说来,宋惜应该是1988年的,
“密码是198889,”我问,
“这都能猜错,真是够笨的,是080988,”宋惜说,
还好我问清楚了,要不然虽然弄清楚宋惜的生日,这密码一样得猜好半天啊,
“那我就不打搅你休息了,赶紧睡吧,”打扰了宋惜的好梦,我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给你闹醒了,睡不着了,你得先把我哄睡着,然后自己在沙发上睡,”宋惜说,
“为啥要我睡沙发啊,你家房间那么多,床也有多的,”我道,
“这是给你的惩罚,扰了我好梦,还想睡床,美的你,”宋惜对着我翻了个白眼,
不用每日卯时卜卦,我在哪里过夜都是一样的,宋惜要留我在这里睡沙发,那就睡呗,宋惜回了卧室,她明明说好了让我进去哄她睡觉的,结果我这脚都还没踏进去呢,她就把卧室门给关了,
“你不是要我哄你睡觉吗,”我问,
“我改主意了,明天早上八点叫我起床,还有就是,我一起床就要吃早餐,小区门口那家上海小笼包不错,你去买点儿上来,”
这宋惜,不仅让我睡沙发,还把我当佣人使唤啊,看在她长得那么漂亮的份儿上,就不跟她计较了,让她使唤一下就使唤一下吧,
虽然是睡的沙发,但宋惜这沙发高档啊,睡着比我那床都还要舒服,我是七点一刻睡醒的,起来之后,我简单洗漱了一下,然后去买了早餐,
吃完早餐,宋惜上班去了,我则去银行取了钱,拿着去了古铜路西街,
三十六号的大门是关着的,现在都十点过了,魏晨鑫是出去了,没在家,还是没起床啊,我走了过去,轻轻地敲了三下门,
第176章:一八阁()
“魏晨鑫,在家吗,”
敲了半天门都没个回应,我只能扯着嗓子,在那里喊了起来,
门开了,魏晨鑫那家伙,穿着一条大裤衩,站在了我的面前,
“这么早啊,”魏晨鑫问我,
“咱们进屋说,”我道,
进屋之后,我直接把刚从银行取的十万块拿了出来,
“你那青花瓷瓶已经找到买家了,这是十万块,点一下,”我把钱递了过去,
“买家是谁,”魏晨鑫问我,
“这你就不用管了,若下次还有这样的好货,你可以联系我,只要你的要价不过分,我都可以帮你出了,”我道,
“那就谢谢先生了,”
魏晨鑫把那青花瓷瓶拿给了我,这宝贝我肯定不能拿回测字店啊,要知道,测字店是我租的地方,而且那门不防盗,很容易被弄开,任何贵重物品,我都是不能放在里面的,
我拿着青花瓷瓶,去了宋惜办公室,
“小惜惜,你在干吗啊,”
推门进去之后,发现宋惜那丫头没注意到我,正忙着噼里啪啦地在键盘上敲呢,我便贱呼呼地喊了这么一句,
“真是阴魂不散,怎么又来了啊,”宋惜问我,
“给你送宝贝啊,”我把青花瓷瓶拿了出来,递给了她,说:“我那测字店不安全,所以这宝贝一到手,就赶紧给你送来了,”
宋惜把青花瓷瓶放进了保险柜,我把银行卡还给了她,因为她有事要忙,我自然就没必要再在她这办公室待着了啊,
“你忙吧,我就先走了,”跟宋惜告了辞,我便开着车回古泉老街了,
我刚把破面包挺好,芍药姐便朝着我走了过来,从芍药姐那气势,以及那眼神来看,直觉告诉我,似乎我要摊上事儿了,
“昨晚魏晨鑫来找过你,”芍药姐问,
“哪个魏晨鑫啊,”装蒜这门技艺,我还是懂一些的,为了稳妥起见,我赶紧就装了起来,
“不要以为你不承认,我就不知道,”芍药姐冷冷地瞪着我,问:“一晚都没回来,你干什么去了,”
“你又不是我的谁,我干什么去了,需要向你汇报吗,”我回了芍药姐这么一句,然后自顾自地进了测字店,
“我不是你的谁,但你在古泉老街做生意,必须得遵守这里的规矩,”芍药姐说,
“规矩,”我呵呵地笑了笑,道:“这鬼地方,连个人影都没有,除了你那五百块,我一分钱都没赚到,还喊我讲规矩,没得钱赚,还不让我晚上出去约个会啊,古泉老街有晚上必须回店,不能在外留宿的规矩吗,”
“油盐不进,你会付出代价的,”芍药姐大概是不知道该说我什么了,因此在气哼哼地丢下这最后一句之后,便转身离开了,
怪不得师父念叨了一辈子要把心生阁开到古泉老街来,却直到离去都没做这事,在这鬼地方看相,精力都花到这些乱七八糟的规矩上了,哪里还有时间看相啊,
说句实话,现在的我都有一点儿犹豫了,犹豫要不要继续在古泉老街开店,咱们相人,不贪财,不恋权,图的就是一个洒脱,在古泉老街的这段日子,不仅字没测几个,还成天被那芍药姐管东管西的,这日子过得,真是憋屈,
“初一哥,”
在我正郁闷的时候,有个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
“易八,你不是云游去了吗,怎么跑这里来了啊,”易八虽然不是我的亲兄弟,但胜似我的亲兄弟啊,
这么久没见到他了,一看到他,我自然就忍不住冲上去,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啊,
“我本来是准备去云游的,但听说初一哥你到古泉老街开店了,我就来了,”易八说,
“为什么我在这里开店,你就来了啊,”我一脸疑惑地问,
“作为兄弟,我肯定不能让所有的担子,都让你一个人挑啊,”易八顿了顿,说:“古泉老街是渝都最大的鬼市,要想淘到上等的宝贝,只有来这里才能行,我们斗不过那四生君,除了实力不济之外,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俩手里的法器不行,师叔跟我说了,二十多年前,他、钱半仙和孔老汉,之所以会输,就是因为手里的法器拿不出手,”
“你的意思是说,咱们两兄弟在古泉老街一边混,一边找厉害的法器,”我问,
“能不能找到,那得看缘分,但整个渝都,也就只有这地方,才有可能碰到上等的法器,”易八顿了顿,说:“你这测字店在巷尾,是没机会接触到好东西的,现在咱们需要做的,是先在古泉老街立足,”
“师父老是念叨到古泉老街来开店,原来是因为这个,”我恍然大悟地说道,
“初一哥,你这店子的招牌,咱们得换一下,”易八笑呵呵地接过了话,说:“除了测字之外,咱们得加上除邪和看风水,”
“没问题啊,业务范围越广,业务就越好做嘛,”我笑呵呵地说,
“写得太细,显得有些太没水平了,要不咱们就取名叫一八阁吧,一是初一哥你,八是我,”易八说,
“可以,”易八取的这名,虽然不能说有多好,但凑合着是能用的,
商量好了,我立马就和易八开着破面包去做了块牌子,把之前那块测字的给换了下来,
“一八阁,”牌子刚一换好,芍药姐便走了过来,冷嘲热讽地说道:“这才几天啊,就换名了,”
“之前那个名不行,自然只能换一个试试啊,”我笑呵呵地说,
“这位是谁啊,”芍药姐看向了易八,问,
“被师父赶出来的,不成器的小道士,”易八回了一句,
“换这么一个名字,你们这个店子,是准备干什么啊,”芍药姐问,
“测字、驱邪、看风水,只要是赚钱的业务,都可以接,”易八说,
“这可是在古泉老街,没有本事就别乱接业务,测字这事儿,全靠两片嘴皮子说,就算是被人识破了,最多就是收不到钱而已,驱邪这块,要没那金刚钻,最好别揽这瓷器活儿,要不然,自己中了邪,把小命给搭上了,可就不划算了,”听芍药姐这意思,似乎我和易八,在她眼里都是那种没本事的人啊,
“我们自己的事,自己心里清楚,你管那么宽干吗啊,”易八没好气地回了芍药姐一句,然后道:“你既然不是来捧场的,那就请回吧,我和初一哥一会儿得出去庆祝一下,一八阁开张呢,”
“你这毛都没长齐的小道士,会不会说话啊,”芍药姐有些生气了,
“毛长没长齐你又没看过,怎么知道,”易八这家伙,我这还是头一次见他跟女人这么不正经,
“枉自还是道家之人,竟口出如此污言秽语,真是有辱师门,”芍药姐说完这最后一句之后,便气呼呼地走了,
“咱们得小心一些,”易八把我拉到了一边,将嘴凑到了我耳边,道:“这个芍药姐肯定会搞事情,”
“搞什么事情啊,”我问,
“在古泉老街这里,你要只是开个测字店,对她是没什么威胁的,她自然不会对你做什么,现在咱们的业务已经拓展了,有除邪、看风水什么的,自然会影响到她们那一伙人的利益,”易八顿了顿,道:“有了利之争,必然就会有人之争,古泉老街可不比封阳县城,咱俩在这里立足,除了本事之外,还需要一些心机,”
“这个你放心,虽然我不能看相,但是可以识人的,只要咱们不张扬,玩心机没人能玩得过我们两兄弟,”我说,
第177章:鬼画桃符()
易八说芍药姐要搞事儿,我突然想起了一个东西,那就是从魏晨鑫那里得来的金龟壳,我有师传的金甲卜术,现在手里又有金龟壳,完全可以拿来试验一下嘛,
看相、测字都不能给自己看,占卜这个就不一样了,想给谁占,就可以给谁占,
占卜的时候,是容不得半点儿打搅的,反正看这样子都不会有生意,我索性就把大门给关了,
“你要干吗,”易八见我关门,立马就用疑惑的小眼神看向了我,
“在古泉老街开了几天店,钱我确实没赚到什么,但却得到了一样东西,那是一个金龟壳,到底是不是宝贝,得试试才知道,”我顿了顿,道:“你不是说芍药姐要搞事儿吗,我想用金龟壳来占个卜,看能不能测出来,她到底是要搞什么,”
占卜是需要焚香的,我拿出了香炉,恭恭敬敬地敬了炷香,然后把金龟壳摆在了香前,
我闭上了眼睛,默念起了金甲卜术里面起卦的口诀,在念的时候,我隐约感觉到了一股子气流,从我的鼻息而出,然后感觉自己就像是正在进行剧烈运动似的,在那里喘起了大气,念完口诀,我已经是大汗淋漓了,后背都给完全打湿了,
香炉里插着的那炷香燃完了,金龟壳上落上了两点香灰,
坎卦坐于正北,坎下坐子;离卦坐于正南,离下坐午,两卦相对,子午相冲,致坎为水卦变离,离为火卦变坎,谓之水火相争,阴阳操戈也,
“结果怎么样,”
金龟壳上就只有两点香灰,学过金甲卜术的我能看出门道,但易八那家伙,是不动卜卦的,因此他盯着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自然只能开口问我了,
“阴阳操戈,说明我们这一八阁会有鬼祸,”我深吸了一口气,道:“还好你来了,要不然这鬼之祸,就算要不了我的性命,至少也得让我脱层皮,”
“你能卜出那鬼,到底是有多厉害吗,”易八问我,
“金甲卜术我刚入门,本事没这么高,能测出即将到来的祸事是鬼之祸,已经算是撞大运了,”我说的这是实话,
在我跟易八正聊着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我赶紧把金龟壳给收了,然后去开了门,还以为是有客人来呢,结果站在门口的是留着八字胡,穿着青色长衫的胡惟庸,
“有事儿吗,”我问,
“你闯祸了,”胡惟庸不请自入地进了门,道:“因为你不听话,芍药姐他们要对付你,你知道吗,”
“不知道,”我摇了摇头,问:“你来找我,是要帮我吗,”
“你是测字的,我是看相的,咱们虽然小类不同,但毕竟是同源嘛,”
胡惟庸把嘴凑到了我耳边,很小声地说道:“今晚他们就会动手,你最好是去请一道符回来,方有保命的机会,古泉老街本就是鬼市,这地方出邪乎事死人,那是常有的,就算你今晚中邪死了,也没人会在意,”
“你这意思是,他们要弄死我,”不就是小小地得罪了一下芍药姐吗,她有必要像这样子下狠手,直接就把我往死里弄吗,
“在古泉老街,不听他们话的人,都是这个下场,”胡惟庸冷冷地笑了笑,道:“就算你死了,也不是他们害死,只会是你自杀,或则意外死亡,”
“你让我去请符,去哪儿请啊,”我问,
“若是想保住你这性命,我可以帮你去请一道,你直接把钱给我就是了,”
无利不起早啊,胡惟庸兜来绕去说了这么半天,还以为他是真心想要帮我呢,原来他此来的目的,是为了从我这里赚点儿钱啊,
“给多少啊,”我问,
“要想保住你的性命,请的那符至少也得是一道银符,把念力注入白银之中,那是很耗费元气的,就算是一道再普通不过的银符,少了三五万,都是求不来的,”
胡惟庸露出了一副一脸为难的表情,道:“看在我俩算是同行的份儿上,我卖个人情给你,图个吉利,你给我一万八就是了,”
“一万八,你怎么不去抢啊,”易八站了出来,道:“就算去市里最高档的五星级酒店开个房,也要不了一万八啊,这地方不能待,大不了去酒店开个房嘛,就算是闹鬼,那也是晚上闹,我就不信大白天的有哪只鬼敢出来,”
“既然你这位兄弟都这么说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就当是我多事,”胡惟庸很不满地瞪了我一眼,道:“告辞,”
胡惟庸是易八气走的,从易八刚才那表现来看,他肯定是有招对付要来找我们?烦的那玩意儿,
“为啥在胡惟庸说了一万八之后,你才表态啊,”我问易八,
“他要是说个三五百块,我就不出手了,就当是示个弱,保留一下实力,这开口就是一万八,真把我们当冤大头啊,”易八道,
“胡惟庸说银符能镇住那东西,我看不像是假话,在符隶之中,银符算个什么档次的啊,”我问易八,
“银符比常用的符要贵重一些,他没说错,但其价格,除非是出自大师之手,不然是过不了千的,再则说了,大师出手画符,最平常的符纸都能画出普通银符的效果,因此可断定,其去帮我们求的那符,必不可能是出自大师之手的,既然不是出自大师之手,还不如我自己动手画两张,”易八说,
说句实话,别看易八年纪轻轻的,但绝对算得上是大师,有位现成的大师,还花一万八去别的地方求符,确实有些太浪费了,
易八从他的青布口袋里拿出了符纸,然后拿起了毛笔,沾了些朱砂,在那里画起了符来,
也不知道第一个说鬼画桃符这四个字的人,是不是就是用来形容道士的,反正易八在符纸上画的那玩意儿,歪歪扭扭的,用鬼画桃符来形容,那是再贴切不过的了,
“要不咱们今晚避一避,不忙出招,先看看再说,”在易八把符画好之后,我跟他提了这么个建议,
“古泉老街的水到底有多深,我们两个都还没摸透,在摸透之前,要直接就把底儿给露了,确实不是明智的做法,”易八拿起了桌上的符,递给了我,道:“危急时刻,将此符燃了,可保小鬼不敢近身,至于今晚,咱们就别用这符了,”
“咱们是现在就走,还是等那小鬼出现了再走啊,”我问易八,
“既然是要摸底,咱们就算是装出一副被吓得屁滚尿流,要逃跑的样子,也得等那小鬼现身之后啊,”易八嘿嘿笑着说,
逃跑的时候肯等得开那破面包,为了避免到时候出幺蛾子,易八弄了道符,贴在了驾驶台上,这样至少可以保证,一会儿在逃跑的时候,面包车是能发动的,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子时都已经过了一大半了,还有一刻钟就到丑时了,但那要来取我们性命的小鬼,还没出现,
“咱们就上楼睡觉吧,”易八把嘴凑到了我耳边,道:“小鬼害人性命,喜欢在人不知不觉的时候,现在我俩都是醒着的,出于稳妥,对方是不会放小鬼前来的,”
易八说得有道理,我赶紧关了大门,灭了灯,和易八一起上楼了,
我俩虽然躺在了床上,但都没有睡着,易八那家伙,为了装出他已经睡着了的样子,居然睁着一对大眼睛,在那里打起了呼噜,
第178章:鬼市里的人心()
易八这呼噜声,那是震天响啊!跟他谁在一张**上,我这耳朵迟早得被震聋。
“啪!啪啪!”
这声音不是我和易八搞出来的,而是窗户那边传来的。我抬头往窗户那里看去,发现有一只血糊糊的小手搭在了窗台上。
“鬼啊!”我吓得大叫了一声,赶紧就从**上跳了下来。
给我这么一吼,易八那家伙也不装睡了,屁滚尿流地就跑下了楼。易八这家伙,他可是道士啊!小鬼来了,他居然自己先跑了,这还真是够兄弟啊!
虽然我身上有易八给我的那道符,但还是半点儿都不敢大意啊!我赶紧穿上了外套,跟在易八屁股后面跑了下去。
在我跑到楼下的时候,眼疾手快的易八已经打开了大门。我俩冲了出去,门都没关,便上了面包车。
那小鬼并没有追下来,我是有时间关门的,之所以没关,是为了营造一个我和易八都慌里慌张的假象。反正我这店子里又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就算是大开着门,也没人回进去偷的。
我们开着破面包离开了古泉老街,往外开了差不多十公里之后,易八让我把车停在了一家酒店的门口。
“咱们今晚就住这儿!”易八说。
“为什么啊?”我感觉这里面肯定是有什么说道的,因此便多问了一句。
“开手复开口,居震宫为得位,进神在左,边水过堂相阻,煞气难入,钱财盈门。”
易八念叨的这一通,虽然我并没有逐字逐句的听明白,但大致意思,还是弄懂了的。那就是这酒店的风水是特意布置过的,能挡煞气,还有财运。
走进大堂,我看了一下房价的挂牌价,标间和大**房都是268元,这价格是可以接受的。
“还有房间没?”我对着那长得有些漂亮的前台小妹问道。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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