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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神算-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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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有身份,现在没了,跟姜教授一样,早就退下来了,不过毕竟在那位置上待了那么多年,关系人脉什么的,薛老还是有不少的,”宋惜说,

    虽然宋惜并没有说得太详细,但薛老的底细,我大致还是摸清楚了,刚一挂电话,门口便来了个人,

    白永贵,他怎么来了啊,

    “你是来找我看相的吗,”来者是客嘛,虽然我不知道白永贵来心生阁的目的,但我还是客客气气地问了他这么一句,

    “有件事,我想跟你和易主持说说,”白永贵说,

    “什么事儿啊,”我问,

    “得跟你和易主持一起说,”看白永贵那表情,似乎他要说的事儿,很重要啊,

    “行,”我点了下头,然后关了心生阁的大门,带着白永贵,朝着安清观去了,

    我们到的时候,易八正在那儿练拳呢,

    “还在练啊,”我喊了易八一声,

    “有什么事儿吗,”易八这话不是对着我问的,而是对着白永贵问的,

    “进去说,”白永贵往大堂里指了指,

    易八搬了三把椅子出来,我们一人坐了一把,

    “现在可以说了吧,”易八看向了白永贵,

    “封阳县即将大变,你们两位知不知道,”白永贵问,

    “什么大变啊,”虽然我知道白永贵说的多半是封阳县旧城改造这事儿,但我还是装出了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这种事你们两位是不可能不知道的,就别跟我打马虎眼了,”白永贵顿了顿,说:“我今天来,只是想告诉你们,封阳县是动不得的,要是动了,谁也不能保证,封阳县会不会生灵涂炭,”

    “你说的什么啊,我怎么听不太懂呢,”我选择了继续装蒜,

    “该说的我都说完了,”

    白永贵转身出了门,离开了,

    我看向了易八,易八看向了我,我俩大眼瞪小眼地瞪了一会儿,

    “你怎么看啊,”我先开了口,

    “我怎么知道该怎么看,”易八叹了口气,问:“你不是看过那规划图吗,封阳县的旧城改造,弄到那一块去没有,”

    “沟子村离县城还是有些距离的,就算是扩大一倍,也弄不到哪儿去,但是,在改造完成之后,沟子村离新县城的直线距离,只有不到五公里,”我道,

    “这距离有些近啊,就沟子村那情况,五公里的距离,那是极度不保险的,到时候沟子村的那些东西,必定会跑到县城里来,那些玩意儿进了城,就算是生灵涂炭,那都是轻的,”易八说,

    “如此说来,白永贵刚才说的那些话,并不是不可信的,”我问易八,

    “封阳县这地方,跟别的县城不一样,动这里的土,是福还是祸,谁都说不清,要不然,孔老汉也不会舍弃他倒腾了十多二十年的小茅房,跑别处去啊,”

    易八顿了顿,道:“孔老汉走过的桥比我们走过的路都多,他都跑了,这不就是说明,封阳县的劫,不好渡吗,”

    “我是不是有必要去找宋惜说说啊,”我问,

    “有必要跟她说一下,要能阻止封阳县建卫星城,当然是最好的结局,不过这种可能性,基本上是没有的,”易八说,

    宋河现在都给明升暗降了,宋家的那点儿势力,怎么可能阻止得了渝都建卫星城的大局,不过不管怎样,去给宋惜说一声,还是有必要的,

    这事儿事关重大,在电话里说,那是说不清楚的,因此我决定,开着破面包去趟渝都,当着面跟宋惜把事说清楚,

    到宋惜办公室的时候,她正在那里审阅文件呢,

    “还在忙啊,”我问,

    “你眼瞎吗,明明都看见了,还问,”宋惜这火气,怎么感觉有些大啊,就好像是谁招惹了她似的,

    “谁惹你了啊,我去帮你把他收拾了,”我说,

    “你,”宋惜瞪了我一眼,道:“自己找地儿坐吧,我还得忙一阵,没空搭理你,”

    我这人从来都是很识时务的,宋惜让我找个地儿坐,我自然就去了落地窗旁的沙发那里,坐下了啊,

    “有咖啡,自己泡啊,”宋惜见我干坐着,便说了这么一句,

    “咖啡没什么好喝的,有茶没,我想喝茶,”我说,

    “柜子里,自己拿,”宋惜说,

    宋惜这柜子里面,不仅有茶,还有不少小食品呢,光是喝茶多没意思啊,得配点儿点心才行,

    我拿了一包薯片,还拿了一包泡椒凤爪,泡了一杯茶,在那里边吃边喝了起来,

    “你倒是挺自觉的啊,”宋惜说我,

    “到了你这儿,还客气个什么的劲儿啊,该吃吃,该喝喝,反正一会儿你在忙完之后,都得宰我一顿,我必须得吃点儿回来啊,”我说,

    宋惜大概是忙完了,她放下了手里的文件,走到了我这边来,

    “你跑来找我,就是为了请我吃饭,”宋惜问,

    “吃饭是最主要的,另外还有一件事,我得跟你说说,”我顿了顿,问:“封阳县建卫星城的事儿,有没有改变计划的可能啊,”

    “怎么改变计划,”宋惜问我,

    “比如说换个地方建,不在封阳县,”我说,

    “快速路都已经动工了,这计划可是市里批下来的,而且是未来五年渝都最重要的事件之一,怎么可能改,要是改了,渝都的官场得大地震,”宋惜道,

    “今天白永贵去找我和易八了,他说封阳县要是动了,就得生灵涂炭,”我说,

    “怎么个生灵涂炭法,”宋惜问我,

    “沟子村的事儿,我跟你说过一些吧,那里的孤魂厉鬼,可是不少的,封阳县要是扩大一倍,离那地方可就近了,到时候,那些孤魂野鬼跑到县城里来,死人那是很正常的事儿,”我一脸认真地说道,

    “易八不是道士吗,这种事他应该能搞定吧,到时候,要真出了这样的事,我会向上面推荐易八的,至于报酬,不会少了他的,”宋惜说,

    “一般的小鬼,易八是能搞定,但沟子村那事儿,他是搞不定的,”我无比担心地道,

第121章:月落山() 
“就算易八搞不定,他们也会去找别人的,能做到那位置的人,请个大师什么的来,并不是难事,”宋惜说,

    “行吧,”我叹了口气,道:“这次来找你,我本就没抱什么希望,只是跟你说一声而已,”

    “没能帮到你,还愿意请我吃饭吗,”宋惜问,

    “你这话说得可就有些见外了啊,我找你借45万,你那么爽快地就借给我了,就冲这份儿感情,我也必须得请你吃啊”我大大方方地接过了话,问:“你想吃什么,随便说,我那银行卡里可有45万呢,”

    “那45万是我借给你的,就别瞎糟蹋了,”宋惜白了我一眼,说:“吃火锅吧,渝都的火锅,那是百吃不厌,”

    火锅可是渝都的名片,那玩意儿,岂止是百吃不厌啊,就算是天天吃,那都是没问题的,只不过话说回来,要是真的天天吃火锅,菊花是会受不了的,

    渝都的火锅很多,这一次宋惜带我去的,是另一家我没吃过的火锅店,虽然渝都的火锅,从表面上看是差不多的,但要细细吃起来,那味道还是各有千秋的,

    这次她带我去的那家,牛油味比较重,味道偏厚,不过也很好吃,

    吃完了火锅,我便开着破面包,回封阳县了,

    接下来的几天,日子过得那是太太平平的,我没去找别人,也没人来找我,就在我正享受着这悠闲自在的日子的时候,有一个好久不见的人,突然上门来了,

    她穿着一件蓝花布外套,下身是青色的裤子,手里提着一篮子鸡蛋,来的这位,不是那上西村的刘兰花还能是谁,

    “初一大师,上次你们救了我家小鹿,好久没来看你们了,我养的那些鸡,下了几个鸡蛋,今天顺路,就给你提了过来,”刘兰花把装着鸡蛋的篮子递给了我,

    “谢谢啊,”我知道刘兰花不会无缘无故地来找我,她既然来了,肯定是有什么事儿,于是在接过鸡蛋之后,我问:“你是想让我给你看相吗,”

    “今天不找你看相,我听说封阳县要出大事,因此想跟你说一声,封阳县的土,动不得,要是动了,整个县城都得遭殃,初一大师你人脉广,跟市里又有关系,这话你可一定得带给那些能做这主的人,”刘兰花一脸担心地说,

    上西村虽然离封阳县有点距离,但县城要是遭殃了,倾巢之下焉有完卵,上西村自然也是会倒霉的,

    “遭什么殃,你能稍微说清楚一点儿吗,”我问,

    “这个我说不出来,反正老一辈人说过,封阳县是动不得的,你要是不信,可以去问易主持,在风水方面,他是行家,肯定能看出一些门道,”刘兰花说,

    “行,我知道了,”我点了点头,

    刘兰花走了,在临走之前,她再三地嘱咐我,让我一定要把封阳县不能动土的话带到市里,

    白永贵说不能动,刘兰花也说不能动,再加上孔老汉的离开,我这心里,那是越来越不踏实了,

    要想说服渝都的那几位,得拿出点儿真货来才有可能,刘兰花说得对,易八是风水方面的行家,我得让他看看,看出了门道,我再去当说客,至少是不会空口无凭了嘛,

    我关了心生阁的大门,去了安清观,在我到的时候,易八那家伙正躺在藤椅上,在那里打瞌睡呢,

    “易主持,”

    我走到易八身边,对着他耳朵喊了一声,那家伙,因为睡得太死,加上我这声音有些大,所以给他吓了一哆嗦,还差点儿把他吓得摔地上了,

    “初一哥,你干吗啊,人吓人会吓死人的,”易八用幽怨的眼神看向了我,

    “今天你没什么事儿吧,”我问,

    “你想干吗,”易八机警地打量着我,

    “我找你肯定是好事儿啊,难道我还会坑你不成,”我说,

    “会不会坑我,谁知道啊,”易八给了我一个白眼,然后问:“到底什么事儿,”

    “刚才刘兰花来找了我,说封阳县的土动不得,”我说,

    “本来就动不得,”易八理所当然地回道,

    “这么说你知道为什么动不得,”我问易八,

    “我也是听师叔说的,至于到底是为什么,我并不清楚,”易八道,

    “在风水上你不是很有造诣吗,要不你给看看,封阳县这土为什么动不得啊,只要搞清楚了原因,我才好去跟市里的那几位说嘛,要说不出个道道来,我就算是磨破了嘴皮子,也阻止不了他们啊,”我说,

    “就算是说出了道道,你也是说不服他们的,66年那会儿,搞的那玩意儿,上头的人难道不知道是有问题的吗,但结果呢,那玩意儿不也搞了十年,把原本好好的东西搞得乱七八糟了,国不像国,家不像家的,才没再瞎折腾了吗,”

    易八叹了口气,道:“那个圈子,在做决策的时候,有的时候是会包藏私心的,一旦有私心作祟,就算你说的是铁一般的事实,他们也能视而不见,”

    “不管有没有用,总得试一下吧,”我说,

    “跟你说句实话,不是我不愿意帮初一哥你,而是封阳县这风水,我是真没本事看,”易八这话说得很认真,

    “能看一点儿是一点儿,总比一点儿都不知道,搞得像个无头苍蝇似的要好啊,”我说,

    “咱们去月落山上看看吧,”易八说,

    月落山位于县城西南侧,是封阳县的最高峰,站在月落山的山顶上,天气好的时候,能俯瞰封阳县全貌,

    今天艳阳高照,蓝天白云的,天气很好,没有半点儿的雾,到月落山去,自然是能看清封阳县的全貌的啊,

    看一个县城的风水格局,只有登高俯视,才能看全嘛,

    走路去月落山至少得一个多小时,因此我去心生阁把破面包开了过来,带着易八一起去了月落山,

    月落山并不高,但爬上去还是要大半个小时,

    登顶之后,易八在那里看了起来,

    “左右皆短中独长,名为吐舌气不藏,气不藏兮风水劫,不是家败定人亡,”易八神神叨叨地念了这么一句,

    “什么意思啊,”我问易八,

    “站在月落山上看,封阳县这风水,是吐舌之局,”

    易八指了指,道:“你仔细看看,整个县城,左右皆短,中间独长,就像是一条舌头似的,这种风水局,不仅藏不住气,而且还会遇风水劫煞,要是保持原样,不去乱动,倒也出不了大乱子,若是动了,那就得城败人亡了,”

    “劫煞从何而来,是不是从沟子村来的,”我问,

    “这个我没太看透,但从县城周遭的地势来看,那是八面漏风,腹背受敌啊,也就是说,倘若真惹了劫煞,不管从哪个方向来,都是正常的,”易八道,

    “封阳县都建县这么多年了,也没见出什么劫煞啊,”我有些奇怪的问,

    “那是因为在县城中央,有心生阁和安清观镇着,”易八叹了口气,道:“不管是你那心生阁,还是我那安清观,都已经破败成那样了,在它们重振之前,封阳县要是动土,我俩的本事就算再大,也是没回天之力的,”

    “你跑到封阳县来落脚,就是因为这个,”我问,

    “县城内有心生阁和安清观,县城外有三合园,三足鼎立,互成犄角之势,借力互保,加上孔老汉在武清山弄的那处小茅房,用来引九公主墓之贵气进行辅助,封阳县才能安然无恙,”易八跟我分析了起来,

第122章:无功而返() 
“孔老汉走了,九公主墓的那贵气还引得了吗,”我有些担心地问易八,

    “人一走,那小茅屋自然是毁了,哪里还引得了什么贵气啊,”易八叹了一口气,说道:“孔老汉那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螳臂是当不了车的,所以放弃了那小茅屋,自己撒丫子跑了,”

    “咱们是不是得去找找白夫子啊,封阳县要是遭了劫煞,白家必定不存啊,你又说白夫子那三合园,跟我的心生阁,还有你那安清观是三足鼎立,互助互保,咱们必须得去联合一下她啊,”我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白夫子到底有多大的本事,我并不清楚,但有一点可以确认,我俩的本事,皆在她之下,反正也想不到什么招,去找她商量一下,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易八说,

    打定了主意,我和易八立马便下了山,开着破面包,朝着三合园去了,

    “噔噔噔”

    破面包刚一开到三合园的大门口,我便听到了琴声,只听了一小段,我便听出来了,白夫子弹的是十面埋伏,这本是一首琵琶曲,没想到白夫子用古琴弹出来,居然比琵琶琵琶还要急促,还要让人紧张,

    “居然能用古琴弹出比琵琶还好的效果,白夫子真乃奇人啊,”我感叹了这么一句,

    “要不是个奇人,能守住这三合园吗,”易八接过了话,说:“你看看安清观,再看看心生阁,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三足已经残了两足,也就只有这三合园,是完好无损的,”

    我和易八进了门,白夫子正坐在那凉亭里抚琴,我们都已经走到她跟前了,琴声还没落下,

    本来我这心就是十分忐忑的,在听了白夫子弹的这十面埋伏之后,自然变得更加忐忑了啊,

    在节奏紧密的马蹄声交替之后,是一段悲壮的旋律,而后琴声戛然而止,这是曲子的第三段项王败阵,

    交替的马蹄声表现的是突围而出,落荒而走的项王,被汉军紧追不舍的场面,之后那悲壮的旋律,说的是项羽乌江自刎,

    “你们二位前来,是有什么事吗,”白夫子问我们,

    “十面埋伏都弹给我们听了,你能不知道我们此来是为了何事吗,”我笑呵呵地回了白夫子一句,

    “那孔老汉都跑了,你们还留在封阳县干吗,”白夫子问,

    “心生阁可是师父留给我的,虽然破了一点儿,烂了一点儿,但我必须得守住啊,要不然在去了阴曹地府之后,我怎么面对师父他老人家啊,”我说,

    “蚍蜉撼树是没什么机会的,要不赶紧离开,小心唇亡齿寒啊,”白夫子道,

    “我那心生阁没了,你这三合园也得不到好啊,”我看向了白夫子,问:“你干吗不走,”

    “就算是倾巢之下,三合园也能是一颗完卵,我为何要逃,”白夫子淡淡地看了我一眼,道:“只要三合园还在,不管封阳县发生了什么,白家的青山就还在,”

    “别整那么玄乎,今天我俩来,就是想问问你,有招没有,”我直截了当地把这话给问了出来,

    “我一介女流之辈,哪儿有什么招啊,”白夫子说,

    “女流之辈叫什么夫子,还以为你有多牛呢,”我白了白夫子一眼,

    “钱半仙都不敢如此跟我说话,你这小子,目无尊长,”白夫子用凶巴巴的眼神瞪向了我,

    “师父传给我的心生阁都快没了,还要尊长干啥啊,”我摆出了一副臭不要脸的样子,说:“你今天你要不给我支个招,我就不走了,”

    “在我这儿耍赖皮,你以为能奏效,不走就不走,自己在这里站着吧,我倒要看看,你能站多久,”白夫子站了起来,说:“那缩头乌龟当年惹了我,足足在门外站了一天一夜,我都没心软,你这混小子用此方法来威胁我,纯粹就是自讨苦吃,”

    白夫子回房间去了,把我和易八留在了凉亭那儿,

    “你师叔真在门口站过一天一夜啊,”我问易八,

    “这种事他怎么可能跟我说啊,”易八嘿嘿地笑了笑,问:“咱们俩不会真在这里一直站着吧,”

    “你有好办法,”我问,

    “我哪儿有什么办法啊,”易八把嘴凑到了我的耳边,说:“要想说动白夫子,只有一个人可以,那就是白梦婷,”

    易八这家伙的鬼主意就是多,虽然他这招有些损,但确实是个好招,再怎么说,把白梦婷叫来,也比我俩在这儿干站着强吧,

    我赶紧拿出了手机,拨通了白梦婷的号码,

    “有事儿吗,”白梦婷问我,

    “你现在有空没有,赶紧到三合园来一趟,”我说,

    “来干吗啊,”白梦婷有些不解地问,

    “先来了再说,赶紧的,”我催促了白梦婷一句,

    等了约莫半个小时,外面传来了马达的轰鸣声,我往大门外开了一眼,发现开来的是一辆z4,白梦婷来了,没想到她来得这么快,

    “来了啊,”我笑呵呵地跟白梦婷打起了招呼,

    “大晚上的把我叫来,是要干吗啊,”白梦婷问我,

    “我想让白夫子给我指条明路,但她不肯帮我,”我说,

    “她不肯帮你,把我叫来干吗,”白梦婷一脸不解地看着我,问,

    “白夫子那么疼你,那么在乎你,你替我求求她,她肯定会答应的,”我道,

    “那你欠我个人情啊,”白梦婷笑吟吟地跟我说了一句,然后便迈着步子,朝着白夫子的房间去了,

    “白夫子,白夫子,”白梦婷一边用手敲着房门,一边在那里喊,

    过了一会儿,房门开了,白夫子淡淡地看了白梦婷一眼,问:“你是来帮那混小子说话的,”

    “你就帮帮他嘛,”白梦婷抓住了白夫子的手,在那里晃了起来,这画面,就像是小姑娘在跟自己亲妈撒娇似的,

    “帮得了他一时,也帮不了他一世,再说心生阁的这一劫,到底能不能过,得看那混小子自己的造化,现在什么事儿都还没发生呢,我帮他什么,”白夫子道,

    “那以后要是发生了什么,你可得帮他,”白梦婷说,

    “只要他不负你,我定帮他,”白夫子看向了我,说:“你们回去吧,封阳县的这一劫,是免不了的,你们也不用去寻思,能不能阻止这事儿了,”

    “要真免不了,可能会有人因此丢掉性命啊,”易八皱着眉头说,

    “天意如此,谁也改变不了,”白夫子顿了顿,道:“有些事可人为,有些事得看天,”

    “初一哥,咱们走吧,”易八喊了我一声,然后便向着门外去了,

    我跟白夫子道了声别,也出去了,

    易八这家伙,在走到大门口之后,居然直接拉开了z4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

    “这车坐着舒服一些,初一哥你就自己开那破面包吧,我坐嫂子的车回去,”

    “你还真是够贱的啊,”我说了易八一句,

    在跟白夫子聊了几句之后,白梦婷出来了,一看到坐在z4里的易八,她立马就笑吟吟地说道:“挺自觉的嘛,”

    “嫂子你这车坐着舒服,初一哥那破面包不行,座位太硬,坐久了屁股痛,”易八是一副嬉皮笑脸,很讨打的样子,

    白梦婷倒也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坐进了驾驶室,发动了z4,

    跑车就是跑车,这速度,当真是比我这破面包快不少啊,本来我只落后那z4十来米的,哪知道在开了两三分钟之后,就看不到z4的影子了,

第123章:柳子巷() 
破面包一摇一晃地开到了主干道上,前面的路边怎么站着一个人啊,那家伙好像还在对着我招手,

    我定神一看,发现站在路边的那位,居然是易八,

    “你不是坐z4走了吗,怎么在这儿站着啊,”我把破面包停在了易八身旁,对着他问道,

    “嫂子说要去办事,暂时不回县城,就把我丢这儿了,”易八拉开了破面包的车门,坐了上来,

    “就一坐破面包的命,还想坐z4,”我发动了面包车,向着县城的方向去了,

    我把易八送到了安清观的大门口,然后开着车回了心生阁,

    日子晃晃悠悠的过了十来天,这天上午,柳子巷那边传来了消息,说那块地要拆迁,

    柳子巷离心生阁不远,算是县城比较核心的地方了,不过那儿的房子都很老旧,还有不少是危房,在卫星城的规划出来之前,柳子巷要拆迁的事儿就传过,所以,现在出这么一个消息,并不让人意外,

    “初一哥,初一哥,”易八那家伙来了,从他那着急乎乎的样子来看,就好像是有什么事儿似的,

    “怎么了啊,”我有些疑惑地对着易八问道,

    “柳子巷要拆迁了,你知道吗,”易八问我,

    “知道啊,”我点了下头,道:“在建卫星城的消息出来之前,那地方就说过要拆迁,现在又有这么一个规划,那里被拆了,是很正常的啊,”

    “那地方拆不得,从风水上来看,柳子巷是你心生阁的左护法,若是那里拆了,你这心生阁,就等于失去了左臂,”易八一脸认真地说,

    “你之前怎么没跟我说过啊,”我问,

    “之前柳子巷又没事儿,说不说有什么意义,再则说了,我以为你师父跟你讲过呢,”易八顿了顿,道:“心生阁的左边有柳子巷,右边有槐树街,这一巷一街,是心生阁的左右护法,若是毁了一个,心生阁将变成断垣残壁;若是两个都毁了,心生阁也就完犊子了,”

    “柳子巷,槐树街,不管是柳,还是槐,那都是至阴之木啊,心生阁的这两个护法,是不是都跟阴事有关啊,”我问易八,

    “心生阁的秘密,只有你师父他老人家才知道,我哪里搞得清楚啊,柳子巷和槐树街是心生阁的左右护法,还是师叔不经意之间跟我提起的,之前这两个地方都没出什么问题,我也就没跟你说,现在柳子巷要拆迁了,你可得想想办法,阻止一下啊,”易八说,

    “我就一平头老百姓,拆迁这种事,哪里阻止得了,”

    我叹了口气,道:“柳子巷那一片,有不少都是危房,要是拆迁了,对于住在那儿的人来说,也不失为一件好事,我们相人,讲究的本就是个善字,我不能因为心生阁的一己私利,就让柳子巷的人,永远都住在那烂房子里啊,”

    “既然初一哥你这么想,我也不好多说什么了,”易八皱了皱眉头,说:“但愿柳子巷,能平平静静的,不出什么幺蛾子,”

    因为本就是危房,柳子巷的那些居民,早就盼着拆迁了,也不需要什么动员,一个星期之后,拆迁协议便全都签完了,大家就等着拿钱搬家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要建卫星城的原因,拆迁款下来得很快,居民们拿到了钱,一家家的,全都搬出了柳子巷,

    不过,有一个叫陶桂碧的孤老太没有搬,拆迁款她也没去领,她说她在柳子巷住了一辈子,就算是死,也得死在那儿,

    这天晚上,我正准备关门睡觉,陶桂碧居然来了,

    “陶婆婆,你来我这儿,是想看相吗,”我问,

    “我不看相,你师父对我有恩,我答应过他,一定会守好柳子巷的,”

    陶桂碧跟我说了这么一句,然后便转身走了,

    我有点儿懵逼,不知道陶桂碧说的这话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但我也没多想,而是关了大门,进屋睡了,

    第二天早上,我刚卜完卦,易八便着急乎乎地跑来了,

    “出大事了,初一哥,”易八话说,

    “什么事儿啊,”我一脸疑惑地问,

    “陶桂碧死了,她在自家的房梁上吊死了,”易八道,

    一听到这个消息,我心里顿时就咯噔了一下,昨晚陶桂碧来找过我,还说了一句我没太听懂的话,因为不知道她那话是个什么意思,因此我没太在意,

    “昨晚她来找过我,说师父对她有恩,她会守好柳子巷的,”我说,

    “坏了,”易八说了这么一句,还“啪”的在他自己的大腿上拍了一下,

    “什么坏了啊,”我有些不解地问易八,

    “陶桂碧选择自杀,就是为了守住柳子巷,她一个老太婆,要是活着,哪儿守得住啊,但若是死了,变成了鬼,就不一样了啊,”易八叹了口气,道:“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就这么没了,初一哥当时你要是主动一点儿,去阻止一下柳子巷的拆迁,陶华碧就没必要这么做了,”

    “是我做错了吗,”我有点儿懵了,然后自言自语地说:“我只是觉得,柳子巷那么残破了,住在里面的人,大多都想拆迁,都想拿着钱去买新房子住,我要是去阻止,岂不是坏人好事吗,”

    “柳子巷要只是一个普通的巷子,初一哥你这想法是没问题的,但问题是,柳子巷是心生阁的左护法啊,”易八叹了口气,道:“陶桂碧上吊自杀了,柳子巷是不会太平的,”

    “接下来怎么办啊,”我问易八,

    “陶桂碧不惜舍掉性命,也要护住柳子巷,这里面,绝对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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