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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神算-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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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去找姜教授,大不了我给他算一卦,”我说,
“他不会给咱们机会了,别说算一卦,就算见他一面,都是不可能的,”宋惜这话,是用绝望的语气说的,
“咱们去他家找他不就能见着了吗,”我…,
“他没在家里,没人知…在哪儿,”宋惜说,
相人不能给自己看相,要不然我可以起一卦,推测一下在哪里能撞到那姜教授,
白夫子,
我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了这么个名字,白夫子不也会看相吗,她还给我看过,要不我去找她,让她给我算一卦,
三合园那地方,我可去过好几次了,路是找得到的,宋惜又有车,这就更方便了,
“能不能把车借给我,我得去一个地方,”带宋惜去三合园,是不太合适的,我决定自己去,
“你要去哪里啊,”宋惜问我,
“那地方你不方便去,你先在我这心生里坐一会儿,我办完事就回来,”我从宋惜手里拿过了车钥匙,…:“在这里就当是自己家一样,自便就是了,”
也不知…我是更适合开越野车,还是怎么的,反正在跑了那么一段之后,我就觉得宋惜这普拉多开着,比白梦婷那4要爽得多,
普拉多很快便开到了三合园的大门口,我刚一打开车门,那凄美的琴声便传了出来,
“噔噔噔噔”
白夫子今日弹奏的是胡笳十八拍,这首古琴曲,讲的是文姬归汉,
汉末战乱,蔡文姬流落到南匈奴,成了左贤王之妻,远离故土十二年,蔡文姬十分思念故乡,曹操派人接她回内地,其又舍不得离开两个孩子,致使还乡的喜悦就这么被骨肉离别之痛所淹没,纵观此曲全段,皆离不开一个凄字,
每次来三合园,白夫奏的曲子皆有所指,这一次我来,她弹这胡笳十八拍,难不成是料到了我是因宋惜而来,
宋惜嫁给黄卓,虽不是远嫁,但亦跟蔡文姬一样,是心有不甘的,若他日宋惜给黄卓生了儿,育了女,她要想离开黄卓,岂不得变成跟蔡文姬回乡一样,喜中藏痛,
“好一曲凄美的胡笳十八拍,听了白夫子这一曲,不禁让人潸然泪下啊,”我…,
“随便弹弹,并非刻意弹给你听,”白夫子淡淡地笑了笑,问:“初一大师莅临我三合园,真是让我蓬荜生辉啊,”
“来你这里,是朝圣,要论本事,你可比我大多了,”我笑呵呵地回…,
“客气话咱们就不说了,初一大师此来,所谓何事,”白夫子问我,
“相人不能相己,来你三合园,是想请白夫子给我算上一卦,”我直接说明了来意,
“你要算什么,”白夫子问我,
“今日在何处,我能遇贵人,”我问,
“初一大师就是初一大师,找我求卦,一开口就往难度最高的求,你这是诚心来求卦呢,还是故意在出难题难为我啊,”白夫子柳眉微蹙,露出了一点淡淡的,生气的味…,
就我们看相而言,直接问在那里能遇到贵人,就跟买刮刮乐的时候,直接问老板哪一张能中大奖一样,是不太礼貌的,
“事情紧急,要不然我也不会前来叨扰白夫子您了,”我顿了顿,…:“别说封阳县,就连整个渝都境内,能算出我在哪里能遇到贵人的,也只有你白夫子一人,”
“我可以试着给你起一卦,不过你得先答应我一个条件,”白夫子一脸认真地说,
“什么条件,”我问,
“不负白梦婷,”白夫子极其严肃的,对着我说了这么五个字,;
第55章:八孔桥()
不负白梦婷,白夫子为什么会对我提这样的条件啊,
在白夫子说完这话之后,我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不由自主地点了一下头,算是答应她了,
“不管你是真心,还是假意,在我这里点了头,那便是作了数,日后若有违背,我不仅会找你的烦,还得去找钱半仙说…说…,”
白夫子这意思是,我要负了白梦婷,她就去找我师父吗,
“你想多了,咱们心生的人,是不会负人的,更何况是负自己心爱的女人,若我负了白梦婷,你不找我烦,师父也得从棺材板里跳出来抽我,”我…,
“跟我老实说说,你对那宋惜,是个什么感情,”白夫子这人,还挺八卦的啊,
“我跟她哪有感情啊,我们是雇佣关系,她花钱请我看相,我给她看,就这么简单,”我说,
“你骗得了别人,骗不过你自己的良心,”白夫子冷了我一眼,…:“别的我也不多说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别不说啊,你还没告诉我,今天到底在哪里能遇到贵人呢,”我说,
白夫子掐着手指头,算了那么一算,然后…:“亥时,八孔桥,”
八孔桥,这地名我没听说过,肯定不是在咱们封阳县,不过白夫子都说得这么清楚了,我得赶紧回去打听打听,八孔桥到底在哪儿啊,
跟白夫子告了辞,我便开着宋惜的那辆普拉多,回心生去了,
我刚把车开到路口,宋惜那丫头便把脑袋探了出来,在向我这边张望,
“你终于回来了,”
宋惜小跑着向我奔了过来,在跑到我跟前的时候,她还一把抱住了我,
“我就离开了这么一会儿,不至于吧,”我说,
“还以为你不管我了,自己跑了呢,”宋惜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就像个小姑娘似的,跟我撒起娇来了,
这可是在大街上,被人看见了可不太好,毕竟封阳县城,并不是那么大,邻里邻居,风言风语的,若是传到了白梦婷的耳朵里,可就烦了,
我赶紧把宋惜拉进了店里,还把大门给关上了,
“你要干吗,”宋惜问我,
“之前你不是说要献身给我吗,得先把门关上啊,要不让人看见,这多不好啊,”我跟那丫头开起了玩笑,
宋惜就像是受到惊吓的小姑娘一样,赶紧把双手抱在了胸前,还往后退了一步,
“我没说过,”
“没说过,”我把手机摸了出来,…:“刚才我可是录了音的,还想耍赖,”
“你要敢乱来,我就哭,我就喊,让街坊四邻全都听到,”宋惜说,
“不逗你了,没意思,”我把手机揣回了兜里,问:“你知…八孔桥吗,”
“你怎么知…那儿,”刚才还有些小害怕的宋惜,立马就用吃惊的小眼神看向了我,
“今天晚上,姜教授可能会在八孔桥出现,咱们去那里试试运气,看能不能碰到他,”我说,
“你从哪儿打听到的,”宋惜问我,
“这你就不管了,总之带我去就是了,剩下的事,交给我,”我胸有成竹地说…,
“八孔桥那地方可不好进,”宋惜皱了皱眉头,…:“我可以带你去,但不敢保证咱们能进去,”
“那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啊,”我问,
“说不清楚,”
听宋惜这语气,她并不是不想跟我解释,而是她确实解释不清楚,
我关了心生的门,坐到了普拉多的副驾驶上,宋惜开着车,向渝都去了,进了城之后,她先是带着我去了一家火锅馆,请我吃了顿火锅,
吃完之后,时间来到了八点,离亥时还有一个小时,
“八孔桥到底在哪儿啊,”我问宋惜,
“就在前面,咱们走路去,”宋惜在前面带起了路,我则跟在了她屁股后面,
宋惜穿的是牛仔裤,虽然并不是紧身的那种,但她那双腿很是修长,该翘的地方也很翘,从她身后看去,那画面简直美不胜收,
“你在看什么,”宋惜转过头,见我盯着她在看,便拉着脸问了我一句,
“看你啊,你这双腿,简直太美了,要能把牛仔裤换成比基尼,估计我得喷血,”我厚颜无耻地说…,
“不要脸的人我见多了,但能像你这般不要脸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宋惜给了我一个鄙视的眼神,然后指了指前面那扇朱红色的大圆门,说:“你要找的八孔桥,就在那里面,”
八孔桥不应该是座桥吗,这大圆门看上去古香古色的,旁边的围墙有三四米高,一看就是那种中式的深宅大院嘛,
“你没带错路吧,八孔桥不是桥吗,桥在哪儿啊,”我问,
“连大门都没进,自然看不到桥,”宋惜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迈着步子,走到了那扇大圆门的边上,
“咚,咚咚,”
宋惜轻轻地叩了三下门扣,在叩的时候,她是有些讲究的,第一下和第二下之间隔得有那么两三秒,但二三下之间,基本上没什么间隔,
“你别说话,”宋惜叮嘱了我一句,
过了大概两三分钟,门开了,
有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扫了宋惜和我一眼,然后说…:“请出示证件,”
宋惜从包里拿了张像是贵宾卡一样的玩意儿出来,递给了西装男,
“请,”西装男替宋惜把门打开了,
宋惜进去了,我快步跟了上去,
哪知…刚一走到门口,西装男便拦住了我,
“你的证件呢,”西装男问我,
“他跟我一起的,”宋惜说,
“一人一证,没有证件,不得进入,”西装男摆出了一副刚直不阿的样子,
“他的证件忘带了,下次一定记得,这次就请你行个方便吧,”宋惜求起了那西装男,
“宋小姐,这里的规矩你应该比我清楚,没有证件不管跟谁一起,都是不得进入的,”西装男板着一张臭脸,就好像他是多么正义似的,
“初一大师,你怎么来了啊,”
这声音是从身后传来的,我扭过头一看,发现是黄卓那家伙来了,
“我想带初一大师进去看看,可是这位恪尽职守的大哥不让进,说没有证件,跟谁在一起都不能进,”宋惜指了指那西装男,
“是吗,”黄卓扫了那西装男一眼,然后对着我说…:“咱们走,”
黄卓这家伙,让我走就让我走嘛,居然易八拉住了我的手,搞得我顿时就懵逼了,甚至都开始怀疑他的取向了,但好在将我拉进门之后,他便放开了我,
宋惜带着我,好说歹说都不让进,黄卓拉着我,不仅没说好话,还给那西装男甩了脸色,却大摇大摆地进来了,在整个过程中,西装男屁都没敢放一个,
这说明什么,说明规矩这玩意儿,在权利面前就是个屁,权利让你憋着,你就得给我憋着,
同时这也让我明白了,为什么宋惜会被迫嫁给黄卓,单从刚才进门的这个小插曲来看,黄卓家的地位,要比宋惜家的高不少,
“初一大师,你想看什么啊,我带你随便转转,”我帮黄卓看相,是帮他赢了不少钱的,因此他对我相当客气,
“听说这里面有一座八孔桥,”我说,
“那玩意儿,就是一座用破石头砌成的石拱桥,不过有上千年了,算是件文物,但真没啥好看的,”黄卓说,
“初一大师就是来看八孔桥的,他们相人,最喜欢研究的,就是那种古籍了,”宋惜接过了话,替我解释了一句,
“也对,相术就是老祖宗们传下来的嘛,”黄卓不好意思的嘿嘿笑了笑,…:“既然初一大师喜欢,我这就带你们过去,”
第56章:众叛亲离()
?卓带着我们去了湖边,有一座石拱桥,连到了湖心的小岛上,我数了一下,那石拱桥不多不少,正好有八个孔,
这湖叫镜湖,之所以叫这么个名字,是因为这湖的湖水很是清澈,就跟镜子似的,能把人照得清清楚楚,
湖心的小岛上,有一座古香古色的建筑,那里面亮着灯,看样子像是有人,
“你们先转转,我去上个厕所,”?卓冷不丁地来了这么一句,然后装出了一副真是尿急的样子,飞快地跑走了,
我往湖心小岛上一看,发现有一个熟悉的人影走了出来,那是一位老者,不是别人,正是姜教授,
“每次一见到姜教授,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宋惜说,
“你是说?卓吗,”我问,
“嗯,”宋惜点了下头,道:“他们家和姜教授,有点儿不对付,”
费尽心机地跑到八孔桥这里来,就是为了给姜教授看相,现在姜教授已经出现了,我必须赶紧过去给他看看啊,
虽然是主动来给姜教授看相的,但我还是得端着自己高人的架子,
我站在了八孔桥的桥头,装出了一副正在欣赏湖光月色的样子,
姜教授朝着我们这边走了过来,在擦身而过的时候,他并没有半刻的停顿,就好像没看到我和宋惜似的,
“青色须还正,春风偃柳条,若如烟雾霭,忧恐在崇朝,”我淡淡地念了这么一句,
原本是在往前走的姜教授,在听我念完这句之后,慢慢地停住了脚步,
“此话何意,”姜教授问我,
像姜教授这样的人,跟他相好的,其是不会感兴趣的,一提到祸事,就会变得很在乎,毕竟他们那个圈子的人,好事那是经常有的,早就麻木了,祸事则不然,一辈子可能都碰不到一次,若是碰到了,或许一辈子的付出都没了,
在官场,一错毁终身的例子,那是不鲜见的,
“你虽掌着大权,却有忧心之事,”我道,
“故弄玄虚,”姜教授回了我这么四个字,然后扭头要走,
“没有什么比孤立无助更让人郁闷,如果有,那就是众叛亲离,”
姜教授是一个人出来的,就凭他这地位,就算没有前呼后拥,至少也应该有那么几个小跟班啊,但今日的他,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我这话应该是戳到姜教授的痛处了,他停下了脚步,再一次把头转了过来,
“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我道,
“去我家,”姜教授说,
我和宋惜跟着姜教授出了门,坐上了她的那辆普拉多,去了上次见姜教授的那农家小院,
进屋之后,姜教授很客气地请我和宋惜坐下了,还亲自去泡了一壶茶过来,给我和宋惜一人掺了一杯,
上次来的时候冷脸相待,这次一来,居然主动给我掺起了茶,姜教授这变化,有些大啊,
“这我可有些担待不起啊,”我对着姜教授说道,
“心诚才能相得准嘛,这话可是你上次说的,若不喝这杯茶,就是不给我面子,”姜教授一脸认真地看着我,
上次对我那般冷淡,看来并不是因为姜教授不信我的本事,而是他对我无所求,今日在八孔桥,我一句话便戳到了他的痛处,点出了他众叛亲离的现状,因此从内心里,他是想请我给指点一下迷津的,
由此可见,权利这玩意儿,也不是那么无敌的,在关键的时候,权利还是得向能力低头,毕竟再怎么说,都是先有能力,才可能有权利,若没有能力这个基础,权利那玩意儿,就算再大,那也是不稳当的,
“眼伤贤者避,须中小人刀,”
退休了还能掌大权,姜教授的本事,自然是无需质疑的,
他落入如此窘境,并不是因为其没有解决问题的能力,而是不知道问题具体出在什么地方,对于有我这种本事的相人来说,点出其祸之根源,并非难事,
“你是说在背后暗算我的人有眼伤,”姜教授问,
“嗯,”我点头应道,
“白内障开刀做手术算眼伤吗,”姜教授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
“既然是手术,自然是动了刀的,都动刀了,自然算得上是伤,”我道,
白内障这玩意儿,一般是上了年纪的人才会有,姜教授这种老谋深算的老狐狸,能在暗地里阴他的,自然也得是老狐狸,
“今天我们在这里的谈话,不得告诉外人,”姜教授说,
“?卓算外人吗,”我问,
“什么意思,”姜教授问我,
“宋惜要嫁给?卓了,这个你该知道吧,她若是嫁了过去,?卓就是他男人了,自家男人若是问起,她说还是不说啊,”我道,
“你是真心愿意嫁给?卓的吗,”姜教授问宋惜,
宋惜坚定地摇了摇头,道:“不愿意,”
“你放心,我会帮你的,”
姜教授拿出了手机,拨了个号码出去,
“宋河你怎么搞的,把自己的宝贝女儿嫁给一个她不爱的人,你要不赶紧推了这桩婚事,老姜我就跟你恩断义绝,”
姜教授在臭骂了宋河一顿之后,便把电话给挂了,
自己爹被骂了,宋惜那丫头,居然还捂着嘴在那里笑,而且笑得还很开心,宋河若是看到了,也不知道会是个什么心情,
姜教授刚才的那个电话,无疑是在告诉宋河,会给他撑腰,让他去退了宋惜和?卓的婚事,
事情办妥了,宋惜开着普拉多把我送回了封阳县,
“现在不用嫁给?卓了,是不是很开心啊,”我问宋惜,
“谢谢你,”宋惜一脸认真地对着我说道,
“大恩不言谢,得肉偿,”我说,
“美的你,”宋惜对着我翻了个白眼,然后大大方方地从钱包里抽了十几张百元大钞出来,递给了我,道:“自己拿去买肉吧,”
“我要的是你的肉,”我把钱递回给了宋惜,问:“够不够,不够我再添点儿,”
“滚,”
宋惜用她的樱桃小嘴,蹦了这么一个字出来,更可气的是,她居然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硬生生地将我推了下去,然后一脚油门就跑了,
这事儿闹的,钱也还给她了,肉也没买到,宋惜这小丫头若是去开店,肯定是家?店,光收钱不给货,
“初一哥,一天没见人影,你跑哪儿去了啊,”易八那家伙,披着一件大衣,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大半夜的不睡觉,瞎转悠什么啊,”我问,
“你以为我想转悠啊,这是嫂子交给我的任务,”易八打了个哈欠,道:“嫂子见你一天都没个人影,便到安清观去找我,让我来心生阁盯着,看你什么时候回来,你要敢夜不归宿,她就会给你好看,”
“白梦婷能有那么无聊,”从易八嘴里说出来的话,只要不是谈正事,那是信不得的,
“这叫无聊吗,这是爱,”易八一本正经的说,
就在这时候,伴着发动机的轰鸣声,有一股刺眼的灯光射了过来,我扭过头一看,发现是那辆z4开来了,
“赵初一,这一整天,你到哪儿鬼混去了,”白梦婷一下车,就气势汹汹地质问起了我,
“看相啊,”我说,
“给谁看,”白梦婷追问道,
“这个不能告诉你,”
姜先生比不得别人,给他看相的事,我最好是埋在心里,谁都不说,
“不告诉我,你是给那宋惜看相去了吧,”白梦婷好像是吃醋了,
“今日卜的是阴卦,怎么可能给她看相,”
我解释了一句,但正在醋劲儿上的白梦婷,并没有要听的意思,她很生气地发动了z4,掉头走了,
第57章:山雨欲来()
“不去追追,”易八问我,
“怎么追,她可是开着车跑的,我这两条腿哪里追得上,”我顿了顿,道:“给人看相是我的分内之事,因为这个生气,我是不会去哄的,”
“要真只是给人看相,她哪会生那么大的气啊,今天你是不是把宋惜留在心生阁,给你守店了,”易八问我,
“我出去办事,让她在店里坐了一会儿,怎么了,”我问,
“白梦婷跑店里去找你,结果没看到你人,倒是宋惜坐在那儿,你说她能不生气吗,”易八说,
“这么点儿破事就生气,女人真是不可理解,”我道,
“你跟宋惜,那是又哭又抱的,街坊邻里可都看见了,”易八说,
“我和宋惜真的没什么,”我道,
“跟我解释没用,自己去找白梦婷说,”
在说完这句之后,易八哼着歌走了,走就走吧,还哼歌,这家伙是在幸灾乐祸吗,
“我是清白的,”
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只能给白梦婷发了一条短息过去,等了半天,她也没回我,于是我就躺在床上睡了,
卯时到了,又该起卦了,
我拿起了阴阳钱,用手指一弹,伴着那“哐当”的脆响,阴阳钱落进了卦盅,
阳卦,今日不能看男,
吃过了早饭,我坐在那把太师椅上,悠哉乐哉的小憩着,这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马达的轰鸣声,
一辆z4,直接停在了心生阁门口,把大门挡住了一大半,
“赵初一,你个王八蛋,”
白梦婷这丫头,挡住了我的大门,影响我做生意不说,还一开车门就骂我,我是欠她的啊,
“我惹你了吗,”我装出了一副很无辜的样子,问,
“发那么一句话就想把昨天的事搪塞过去,”白梦婷问我,
“昨天有啥事啊,”我赶紧去倒了杯凉开水,递给了白梦婷,道:“喝杯凉水消消火,这火气大了,对身体不好,容易长口腔溃疡什么的,”
“昨天跟宋惜都干了些什么,”白梦婷没有接我的凉开水,
“她请我去给一个人看了个相,就这么简单,若是不信,你可以去问白夫子,她什么都知道,”昨天那事儿我确实解释不清楚,但白夫子能解释清楚啊,
“我这就去问她,”白梦婷从我手里把那杯凉开水夺了过去,一口便喝完了,然后道:“再给我倒一杯来,渴死我了,”
白梦婷生气是真是假不好说,但上火我是看出来了的,她这火,应该是由心而起,多喝点儿凉水,对她今日的运势,多少会有些帮助,
我又去给白梦婷倒了一杯凉开水来,对着她说道:“火气太旺可不好,今日你一定得多喝凉水,最好去买几瓶矿泉水放在车上,”
“你就不能去给我买几瓶啊,”白梦婷问,
这丫头,居然使唤起我来了,不过看在她今天火气比较大的份儿上,我就不火上浇油了,给她使唤一下吧,
我去隔壁的小卖部买了五瓶一块钱一瓶的矿泉水,放在了z4上,
“你还真是抠得可以啊,给我拿一块钱一瓶的,”
这丫头,给她买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的,
“都是自己人,就别那么铺张浪费了,反正都是一个味儿,”我说,
白梦婷冷哼了一声,用那透着小凶之气的眼神瞪了我一眼,然后便开着车走了,
这还真是舍财免灾啊,为了避白梦婷这灾,一顿早餐钱就这么没了,
在我正心痛那五块钱的时候,又有一辆车开了过来,这次开来的,是一辆卡曼,
?卓这家伙可有好些时日没来了,他今天跑来,是要干吗啊,为什么我的眼皮跳得这么厉害,就像是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似的,
“初一大师,昨晚你跟姜教授说了什么,”?卓的眼里透着一股子凶光,看他这样子,像是来兴师问罪的,
“相词是不能说给第三人听的,这是相人的规矩,”我道,
“你跟他说了什么,我可以不问,但为什么在你跟姜教授算了一卦之后,宋河就跑来我家退婚了,”?卓还是挺聪明的,他居然这么快就猜到宋家找他们退婚,我是出了力的,
“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这规矩普通人都懂,我们相人能不懂吗,”我冷冷地回道,
“这么说来,在我们?家背后捅刀子的不是你,”?卓这是被我忽悠住了吗,
“我跟你们没仇没怨的,犯不着啊,”我道,
“你不是喜欢宋惜吗,”?卓这问题问得,让我很有些尴尬啊,
“是啊,”我很坦然地接过了话,道:“我喜欢她找我看相,还喜欢她给我介绍的业务,你不就是她介绍过来的吗,我们相人看相,那也是开门做生意啊,介绍生意过来的人,我都喜欢,都会以礼相待,”
“我说的不是这个喜欢,”?卓说,
“那是什么喜欢,”我问,
“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卓说,
“呵呵,”我自嘲地笑了笑,道:“你这是在拿我开涮吧,她可是官家的千金小姐,我一个平头老百姓,哪里高攀得起,再则说了,我这里还有个白家大小姐正追着呢,哪有功夫去招惹别的女人啊,不切实际的事儿,我们相人是不会做的,”
看相靠的是两片嘴皮子,撒谎靠的也是两片嘴皮子,这看相看多了,撒起谎来,那也是炉火纯青,张口就来啊,
“你赶紧给我看看,怎么才能让宋惜嫁给我,”?卓问,
“姻缘这块,师父没教过,我也没学过,看不了,”我道,
“那你给我看看别的,”?卓并没有要放弃的意思,
“今日卜的阳卦,不看男,”我说,
“这好办,我把我妈叫来,你给她看,是一样的,”说完这话,?卓真给他妈打了个电话,
?卓是个赌鬼,忽悠起他来,那是比较容易的,但他妈蔡红,可不是一个好对付的女人,要想忽悠住她,难度绝对是不小的,
过了一个多小时,那辆奥迪a8来了,这是蔡红的车,
“初一大师,好久不见了啊,”
从车上下来的蔡红,皮笑肉不笑地跟我打起了招呼,
“上次那事儿,可得谢谢你啊,”我道,
“小事一桩,不必言谢,只要你好好给我们?家看相,别的事都好办,”蔡红这话的言外之意,是我只能给她们?家看相吗,
“相人看相,看的是缘分,跟谁有缘,就给谁看,若只看一家,会越看越看不准的,”跟蔡红这种说话带着弦外之音的人对话,我自然也只能话里藏话啊,
“怪不得你们相人有这么大的本事,却无缘入仕,原是因为你们的心里,缺了一个忠字,”蔡红的语气,有些冷嘲热讽啊,
“听百家言,说百家话,吃百家饭,岂不逍遥自在,为何要去入那仕,把自己绑在一棵树上,”我不卑不亢地回道,
“说得这般道貌岸然的,我看你们是吃了东家吃西家,谁家给得多就出卖对家吧,”蔡红这是准备把话给挑明了吗,
“相由心生,若心不正,便相不准,出卖二字,我们相人是绝对承受不起的,”我冷冷地瞪了蔡红一眼,道:“既不是来看相的,便请回吧,心生阁开门做生意,迎的是客人,而不是找茬之人,”
“本是来你这看相的,你却说成是找茬,”蔡红冷笑了一声,说:“既然你都如此说了,我索性就找找你的茬,应了你的那句话,”
?卓应该是会了他妈的意,立马就拿出手机,到门外打起了电话,
第58章:殃及池鱼()
“你们这是要干吗啊,”我问蔡红,
“封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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