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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神算-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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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告诉你的。”白梦婷接过了话,道:“孔老汉怎么说,你就怎么做。”
“你不去吗?”我有些好奇地问。
“你一个人去就行了。”白梦婷说。
白梦婷应该是不会坑我的,再则那孔老汉,从他的面相来看,应该是个好人。所以我没有推辞,而是拿着车钥匙去了车库,开着z4向着武清山去了。
小茅房的灯是亮着的,门也是开着的,我一走过去,孔老汉便迎了出来。
“白梦婷让我来找你。”我说。
“今日你卜的是什么卦?”孔老汉问我。
“阴卦。”我道。
“那就好。”孔老汉点了下头,说:“跟我走吧!有个相需要你看一下。”
孔老汉带着我钻进了树林子里,走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前面出现了一座墓。那墓的背后,有一个盗洞。
“这是九公主墓,跟我一起进去看看吧!”孔老汉说。
“咱们这是要盗墓吗?”我问。
“盗什么墓?我是带你去看相的。”孔老汉道。
“我看相只看活人,尸体可不看。再则说了,尸体看了也没用啊!”我说。
“不着急,咱们先下去看看,能看咱们就看,不能看就不看。”
孔老汉都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我能不下去吗?
这墓室挺大了,里面还点着长明灯,不过我并没有看到棺材什么的。但墓室的石壁上,挂着一幅画。那画上面,画的是一个文质彬彬,穿着汉服的男子。
“就给他看。”孔老汉指了指那幅画,对着我说道。
给画看相?这还是第一次。在记忆之中,我师父也没这么干过。
我瞄了一眼墙上挂着的那幅画,实话实说道:“这画虽然画得很是栩栩如生,但毕竟只是一幅画,不是活人。要想给这幅画看相,很难看准。”
“你肯定能看准的,试试吧!”孔老汉接过了话,说:“当年你师父,画上只有半张脸,都相出来了。”
半张脸都能相出来?我师父真有这么神?
画上面写着一串小字九驸马之像。
“这位是九驸马?”我指了指那画像,问:“为什么就只有他的画,没有九公主的啊?”
“我也不知道。”孔老汉叹了口气,道:“这九公主墓,一直有些古怪。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十好几年了,我也请过不少高人来,但始终没能查出来。想着你会看相,于是就把你请了来,想让你看看,看能不能从九驸马这幅画像上,找到点儿突破口。”
孔老汉还真是看得起我啊!他给我出这么大一个难题,就不怕我解不了吗?
“九公主墓和白德禄的坟是不是有关系?”我问。
“有没有关系我也不敢确定,不过两座墓都在武清山上,要一点儿关系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孔老汉说。
颧骨有寿纹入耳兼入鬓,主贵。九驸马都是驸马了,这个贵字,自然是担当得起的啊!与此同时,九驸马的颧骨,既高也狭。颧骨高狭者,主孤。从画像上那颧骨来看,九驸马不仅早年丧妻,而且还无后。
“从这画像来看,九公主还没给九驸马生任何的子嗣,其便死了。九驸马有没有续弦之心,我不清楚,但事实上,他应该是没有再娶的。”我说。
“公主可是皇帝的女儿,九公主死了,没让那九驸马陪葬就不错了,还想续弦?”孔老汉就像是恍然大悟了似的,问:“你再给看看,九驸马的年寿如何?”
“年纪轻轻,眉生白毫,长寿之相。不过他这长寿,是苦寿。”我说。
“还能看出别的吗?”孔老汉问我。
“今日只能看这么多了。”我说。
孔老汉带着我出了墓。
“你带我进九公主墓看九驸马的画像,到底是为了什么?”我有些好奇地问。
“我也不好说,只是感觉有些事,跟那墓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孔老汉叹了口气,道:“现在急也没用,等日后你的本事长了,能多看出一些东西之后,咱们再来看看吧!”
孔老汉回了他的小茅房,而我则去了马路边,开着z4回了封阳县。
虽然时间有些晚了,但为了见白梦婷一面,我还是把z4开回了国际花园的停车库,并贱呼呼的去了c栋28…1,按响了白梦婷家的门铃。
“叮铃叮铃”
门开了,穿着睡裙的白梦婷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她这身粉色的睡裙,略微的有那么一点儿透。我这眼睛,不自觉地就多看了那么两眼。
“进来!”白梦婷一把将我拽了进去,问:“这么晚了,跑来干吗啊?”
“把车钥匙还给你啊!”我赶紧从兜里把车钥匙摸了出来,递了过去。
“孔老汉到底是要你去干什么啊?”白梦婷问我。
“不是你让我去的吗?难道你不知道?”这就让我有些懵逼了。
“他没说,我问了也不说。”白梦婷道。
“孔老汉没说,自然有他的道理。他都没说,我也不能乱讲啊!”我偷偷地瞄了白梦婷一眼,道:“除非你过来一点儿,我悄悄地告诉你。”
“臭流氓!我才不稀罕听呢!”白梦婷用她那芊芊玉指往大门那儿指了指,道:“时间不早了,你赶紧回去休息吧!”
“心生阁离你这儿虽然不远,但走路也是要走好久的啊!都这么晚了,你就不留宿我一晚啊?”我问。
“我才不留宿你这臭流氓呢!赶紧走!”这白梦婷,她不是已经答应做我女朋友了吗?怎么就不肯让我在她这儿睡一晚啊?
我被白梦婷推出了大门,在关门之前,她还一脸得意地对着我道了声再见!
女人跟男人还真是不一样,若是白梦婷跟我提出了要留宿心生阁的要求,我绝对眼都不眨一下就答应她了。
卯时到了,该起卦了。
阴阳钱在空中转了好几圈,划出了一道漂亮的弧线,叮咚一声落进了卦盅。
阳卦!
今日卜出来的是阳卦,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女人上门来找我看相?
在心生阁里坐了半上午,一个来看相的人都没有。反正没人来,还不如出去溜达一下。
易八那家伙走了好几天了,也不知道回来没有?要不我去安清观看看?
安清观的大门是紧闭着的,那把大铁锁依旧挂在门扣上。离开的时候,易八锁了安清观的大门,这不就是说明,他是打定了主意,会回来的吗?
易八还没回来,待在安清观这里也没意思,我便慢悠悠地转回心生阁去了。
刚一走到巷子口,我便看到心生阁的门口,停着一辆普拉多。
那是宋惜的车,此时她正坐在驾驶室里玩手机。
“跑哪儿去了?”一看到我回来,宋惜便下了车。
“有事儿吗?”我问。
“你知道姜教授是个什么身份吗?”听宋惜这语气,她很像是来兴师问罪的啊!
“管他什么身份呢?他那样的人,注定跟我无缘。”我十分硬气地回道。
“你得罪了姜教授,蔡红肯定会疏远你,以后那孙青岚再找你的麻烦,可就没人能帮你了。”宋惜叹了口气,道:“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宋惜的脸,看上去好像有些不对。
“跟我进来,我给你好好看看!”我一脸严肃地对着宋惜说道。
第39章:三个臭皮匠()
田宅宫气色青,主官非,田宅无成。从宋惜的田宅宫来看,她家最近应该会惹上官司,甚至很有可能因此破产。
“看出什么了吗?”宋惜问我。
“你家可能要破产了。”我一脸认真地说道。
“为什么啊?”宋惜有些吃惊。
“因为官司。”我说。
“我家又没招谁惹谁,怎么会有官司?”宋惜用疑惑的眼神打量着我,问:“你是认真的,还是跟我开玩笑的啊?”
“你看我这样子,像是开玩笑吗?”我道。
宋惜用手挠了挠脑袋,皱起了眉头,露出了一脸的疑惑,问:“你能不能看出来,我家这官司,到底是从哪里惹来的?”
“不是你惹的。”我十分确定地对着宋惜说道。
“有没有什么可以化解的方法?”宋惜问我。
“事出何因都没找到,哪来的化解之法?”我说。
“你能去一趟我家吗?”宋惜向我发出了邀请。
“今日卜的是阳卦,只能看女,就算是去了你家,也什么都看不出来。”
从宋惜的父母宫来看,她家这祸事,应该是因她爹那边而起的。今日我不可看男,自然是看不了宋惜她爹的,所以去了也无用。
“你是想要看我爹吗?”宋惜问我。
“嗯!”我点了下头,应道。
“明天早上我会给你打电话,若你卜出来的是阴卦,我就直接把我爹带到你这心生阁来。”宋惜说。
“如此最好。”我道。
宋惜开着她的普拉多走了,我这心里,不知道怎么的,忽然就变得有些不踏实了起来。宋惜家这事儿,肯定跟她们那个圈子里的争斗有关,我一平头老百姓,说直白些,不管是哪边,我都惹不起。
“初一哥,你怎么愁眉苦脸的啊?”一个熟悉,但却好久没听到的声音传了过来。
是易八!那家伙可算是回来的。
“你这是干吗去了啊?怎么又变成一副叫花子的模样了?”我问。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要不把自己搞成叫花子,被贼惦记上了怎么办?我身上的钱本就不多,若还给贼偷了,那还怎么活啊?”
易八这家伙,还是一如既往的不正经。不过在看到他平安回来之后,我那颗原本不踏实的心,多少变得比之前要踏实一些了。
“你这是怎么了?愁眉苦脸的?”易八把话题扯了回去。
“刚才宋惜来过,我从她的脸上,看出了她家会惹上官司,还很有可能破产。”我说。
“你管了这事?”易八问我。
“嗯!”我点了点头,道:“本来我在看出来之后,可以不说的,但最终还是开了口。”
“事关官场,你怕惹祸上身?”易八果然是了解我的,我心里想的什么,他一眼就看出来了。
“民斗不过官,自古以来就是如此。”我说。
“想那么多累不累啊?问心无愧就是了。”易八将他那青布口袋放到了八仙桌上,道:“我这刚回来,你再怎么也应该给我接接风,洗洗尘啊!”
“你这都弄成叫花子了,是应该洗一下尘。”我往洗手间那里指了指,说:“你先去洗个澡吧!洗干净了,换身干净衣服,咱们再去吃饭。”
易八洗澡去了,有马达的轰鸣声从门外传来。我走出去一看,发现开来的是那辆熟悉的z4。
“你这是想我了吗?专程开车来找我?要有什么事儿,打个电话就是了啊!”我嬉皮笑脸地跟白梦婷开起了玩笑。
“我是来抓奸的!”白梦婷冷冷地瞪了我一眼,然后竖着耳朵听了听,问:“洗手间里有水声,是哪个女人在里面洗澡?”
“哪有什么女人,是易八回来了,脏得跟个叫花子一样,我让他先洗洗。”我指了指八仙桌上那青布口袋,解释道。
“你怎么不跟他一起洗啊?”白梦婷这话问得,真是让人无语。
“我又没龙阳之好。”我说。
“初一哥,有裤衩子没?借我一条!”
易八那家伙,是不知道白梦婷来了还是怎么的?在这样关键的时候,他居然跟我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好在我前些天买了两盒新的裤衩,还没穿过。我去衣柜里拿了一条出来,从门缝里给易八递了进去。
“还没龙阳之好,裤衩子都穿同一条。”白梦婷明明看到我拿的是新的,还故意这么说我。
“又没穿过,有什么啊?”我用坏坏的眼神盯向了白梦婷,道:“要我在你家洗澡没裤衩子了,你就算给我一条穿过的,我也没意见。”
“恶心!臭流氓!我才不会让你在我家洗澡呢!”白梦婷立马就给了我一个十分嫌弃的眼神。
易八出来了,换了身干净的道袍,他看上去,不再像个叫花子了,至少算得上是个正经道士了。
“事儿办得怎么样了啊?”白梦婷问易八。
“我已经尽力了。”易八摊了摊手,道:“白夫子让我去请的那人,实在是请不动,这不能怪我。”
“那楚楚的事儿怎么办?”白梦婷问。
“白夫子那么厉害,她不能只是张嘴说,一点儿也不动手做啊!”易八机智地将锅甩给了白夫子。
“你的意思是,楚楚这事儿,你不管了是吗?”白梦婷问。
“在我能力范围之内,我当管这管。超出了我的能力,就算我有那心,也管不了啊!”易八顿了顿,道:“白夫子让我带的话,我是带到了的,但那位不来,我也没办法。”
白梦婷皱了下眉头,说了声知道了,然后便开着她的z4走了。
“你是回去请你师父去了?”我问易八。
“白夫子让我去请的,是我师叔玄清道人。去之前我就知道,师叔肯定不会来,但我还是去跑了一趟,也算是对得起他们白家了。”我说。
“玄清道人和白夫子,是不是有什么过往啊?”我问。
“师叔的情感生活,我哪里敢过问?”易八嘿嘿地笑了笑,道:“那白夫子既然认识我师父,其的本事,自然是不用怀疑的啊!白楚楚这事儿,只要她愿意出手,肯定就能搞定。”
“若是她不愿意出手呢?”我问。
“白夫子好歹也是姓白的,白家的事,她都不愿意出手,我们两个外人,还去瞎参合什么啊?”易八这话说得,还是有些道理的。
“咱们真的就不管不顾白楚楚的死活了吗?”我问。
“若是那白夫子不管,白楚楚到底能不能救下来,你我说了都不算。”易八顿了顿,道:“这事儿咱们得去找孔老汉,他是有两下子的。只要他肯帮忙,咱们三个臭皮匠,还是勉强能顶一个诸葛亮的。”
易八这话说得很真诚,大概这也是他能想到的,最有效的招了。
孔老汉是个好人,他的人品,我是相信的。只要他帮得了,我们去找他,他应该会答应。
“事不宜迟,要不咱们现在就去?”我说。
“行!”易八点了下头,道:“咱们去弄点卤菜,买两瓶酒,提到孔老汉家里去,边吃边喝边聊,岂不快哉?”
这个建议不错,封阳县的卤鹅,那是出了名的好吃。我和易八一起去买了只卤鹅,又买了点儿猪耳朵、猪尾巴、小肚什么的,最后去弄了两瓶老白干。
东西买齐了,我俩便找了辆破三轮,向着武清山去了。
我们到的时候,正好是傍晚,小茅房的那根小烟囱,正在往外冒青烟。
“来得正好,孔老汉应该是在生火做饭。”我道。
“孔老汉!孔老汉!”
易八这家伙,也不嫌他的声音刺耳,直接就扯着他的大嗓门,在那里喊了起来。
穿着围腰的孔老汉走了出来,问:“你们两个吃饭了没?没吃就在这里吃顿便饭。今天弄了只野鸡,正在锅里烧着呢!”
野鸡?光是听一下这两个字,我那口水都流个不停。要知道,野鸡的味道,那可是比土鸡什么的要鲜美好几十倍啊!上一次吃野鸡,还是师父在的时候,是他亲自下厨红烧的。
师父的烧鸡公做得,那可是一绝,这烧野鸡,自然更是绝上加绝啊!自从师父走了之后,我再也没吃到过那么好吃的烧鸡公了。
易八这个自来熟,到了孔老汉家里,就像在他自己家一样。孔老汉都还没来得及开口呢,他便像个主人似的,去把碗筷什么的都拿了出来,还将我们带来的那些卤菜,全都装了盘。
见易八如此自觉,孔老汉就没管我们了,锅里烧着的那锅野鸡,他可得盯着。
这年头,吃野味的人是越来越多,野鸡却越来越少,要想弄这么一只,可不容易。要一会儿烧糊了,那可就太浪费了。
一走进厨房,便有一股子让人口水直流的香味儿,迎面扑来。这香味儿闻着,我总觉得有些熟悉。
“你是不是闻过这味道啊?”孔老汉问我。
“嗯!”我点了下头,道:“你这烧野鸡的味道,跟我师父烧出来的有些像。”
“他那烧鸡公的本事,就是在我这儿学的。不过你师父学艺不精,烧得只能算凑合,勉强能下肚。”
第40章:假话的代价()
我师父那手艺,居然只是勉强能下肚?孔老汉这牛吹得,是不是有些太大了啊?
“你以为我在吹牛?”孔老汉揭开了锅盖。
汤色红亮,香气扑鼻。一看到锅里的野鸡肉,一闻到那香味儿,我的口水,便不自觉地开始往外流。
孔老汉递了一双筷子给我,道:“试试味儿,跟你师父做的比比,看看如何?”
我接过了筷子,随便夹了一块鸡肉,塞进了嘴里。皮糯肉嫩,麻辣鲜香,这味道,简直不摆了。摸着良心说,师父那手艺,跟孔老汉这个比起来,确实是要差上一大截的。
“好吃!真好吃!”
作为相人的我,词汇向来都是相当丰富的。但此时的我,居然被烧野鸡的美味,震撼得一个形容词都想不出来了。
“不愧是师徒,当年你师父第一次吃的时候,也是说的这话。就是吃了那一次之后,他死缠烂打地求着我,让我教了他这道菜。”
孔老汉这话一说,搞得我都想学学了。要是我能学会这一手,到时候拿去做给白梦婷吃,就凭这美味,我就不信拿不下她。就算是拿不下,给她一个惊喜,也是很好的嘛!
“要不你也教教我?”我说。
“我不教,你自己学。”孔老汉接过了话,道:“要是有这缘分,哪次你到我家里来,我碰巧又在做,你可以在一边看着。至于能学会多少,那就得看你自己的天资了。”
不管学什么,那都是要看天资的,做菜自然也是。其实师父在世的时候,是教过我做菜的。只不过我在做菜这方面,确实没什么天赋,学了好久,就只学会了蛋炒饭。自从师父走了之后,蛋炒饭我都很少炒了,基本上都是在外面吃。
“好香啊!”
原本是在外面负责摆碗的易八,给厨房里的香味吸引了过来。
“你都吃上了啊?”见我手里拿着筷子,易八一把就夺了过去,飞快地从锅里夹起了一块鸡肉,塞进了嘴里。
“好吃!太好吃了!”易八对着孔老汉竖起了大拇指,问道:“现在可以起锅了吗?”
“差不多了。”孔老汉说。
一听到可以起锅了,易八赶紧就打开了碗柜,从里面拿了一个瓷盆出来。
“不能用瓷盆,得用砂锅。用砂锅装,不仅可以保温,还可以保鲜。”在吃这方面,孔老汉懂的,还真是不少啊!
在吃的方面如此讲究,如此会吃,也不知道孔老汉以前,到底是个什么身份?一般来说,没钱没地位,是没资格讲究吃的。
“你们俩来找我,不单单是来找我喝酒的吧?”孔老汉问。
“初一哥算出了今天你这里有好吃的,我们两个馋嘴猴,自然就不请自来了。”易八这家伙,鬼扯了这么一句。
“我这里有好吃的也能算得出来,那你的本事,可比你师父要高出不少啊!”孔老汉说的这话,从理论上来讲,确实是对的。
看相看相,要先看到了,才能相。这看都没看到,怎么相啊?在来到这小茅房之前,我都没看到孔老汉,要凭空就能算出他家有好吃的。这水平,别说我师父了,就连我师父的师父,恐怕都得在我之下。
“易八鬼扯的,我哪有这本事啊?”我笑呵呵地接过了话,道:“我们这次来找你,其实是想跟你说说白楚楚的事儿。”
“白夫子不是让你去请人吗?那人没能请来?”孔老汉看向了易八,问他。
“我那师叔,你又不是不知道,哪里请得动啊?”易八说。
“是他叫你来找我的?”孔老汉问。
“你反正都住在这里,离得近嘛!我师叔说了,以你孔老汉的本事,搞定这件小事,那是轻轻松松的。”易八在那里吹捧起了孔老汉。
“轻轻松松?”孔老汉道了满满一大杯白酒,递给了易八,道:“你师叔虽然不在,但我跟他之间那规矩还在,谁要是说假话,谁就罚酒三杯。刚才那轻轻松松的话,若真是你师叔说的,他说的就是假话,得罚酒。但他不在,所以这酒得由你喝了。”
这一杯少说也有二两多啊!孔老汉倒的可是六十度的老白干,三杯再怎么也有七八两。易八的酒量我是知道的,他最多也就喝得了二三两。
“是我鬼扯的,不是师叔说的。”易八笑嘻嘻地说,他显然是不想罚这三杯酒。
“你鬼扯得更得罚,污蔑自己师叔,惩罚翻倍,罚酒六杯。”孔老汉一脸严肃地说道。
三杯都喝不下,六杯哪里喝得了啊?易八一脸懵逼地看向了我,他这是在向我求救。
“这事你可不许管。”孔老汉很认真地看着我,说:“在我这里,玩笑可以开,真话可以讲,不想说的话,可以不说,但假话是一句都说不得的。谁要是说假话,谁就罚酒。不管是跟易八他师叔,还是跟你师父,都是这规矩。”
不说假话,这规矩立得好!我是由衷的在心里,给孔老汉点了一个赞。
“自己鬼扯说假话赢得的六杯酒,只能你自己喝,我是帮不了你的。”我很同情地拍了拍易八的肩膀,道:“大不了就醉一次嘛!醉完之后,说不定下次你就能改掉这鬼扯的坏毛病了。”
“我说了假话,我认罚,但这鸡我还没吃几块呢?要不咱们先吃鸡,等吃饱了之后,再喝那六杯罚酒?”易八在那里求起了孔老汉。
“不行!”孔老汉严词拒绝了易八,道:“若是让你把鸡吃了,再罚那六杯酒,就没什么意义了。说假话就得付出代价,今天你的代价就是,眼睁睁看着美味的鸡肉就在眼前,却吃不着。”
孔老汉还真是够狠的,不过我喜欢。他烧的野鸡那么好吃,就只有一只鸡,易八可是个吃货,一只鸡他能吃掉大半只。要他能被六杯酒给放倒,这野鸡肉不就只有我和孔老汉两个人吃了吗?如此一来,我就可以多吃一点儿了啊!
“你在幸灾乐祸?”孔老汉冷不丁地问我。
这孔老汉,他到底是人还是神啊?我只不过是闪过了那么一个小小的念头,就让他给看穿了。
不能在孔老汉这里撒谎,撒谎那是要被罚酒的。在酒量方面,我和易八差不多是一个水平上的。不管是罚三杯,还是六杯,我都得倒。那样我岂不就得跟易八一样,吃不了这美味的鸡肉了吗?
“嗯!”我点了下头,道:“不过那念头,只是一闪而过。”
“你和易八可是兄弟?”孔老汉问我。
“是啊!”我说。
“兄弟吃不到肉,你还幸灾乐祸,此为不义。虽不能说你是不义之人,但你刚才闪过了那不义的念头,因此你也得罚酒。”孔老汉取了些杯子来,全都倒满了酒,摆了两排,一排六个。
“三杯罚你不义之念,三杯罚你对兄弟之歉。”孔老汉指了指那两排酒,道:“你们一人六杯,先干了再说。”
见我也被罚酒了,易八应该是想笑的。不过他大概是怕被孔老汉加罚,所以忍住了。
“看来我俩,都与这美味的野鸡肉无缘。咱们还是别再想了,赶紧干了这些酒,呼呼大睡吧!”我说。
“干!”易八端起了酒杯,跟我碰了一下,然后将杯中之酒,像喝水一样灌进了嘴里。
白酒这玩意儿,主要是后劲大。因此在喝的时候,要直接用灌,喝三杯与喝六杯,其实是差不了多少的。
喝完六杯酒,过了最多几分钟,我便断片了。
好香,是鸡肉的香味。我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反正我是给这香味弄醒的。我晕乎乎地坐了起来,发现自己是睡在孔老汉的床上的。
“酒劲儿过了吗?”孔老汉走了进来,道:“易八都等你好久了。”
“这是什么个情况啊?”我有些懵逼地问。
“出来吃**!你没醒来,易八不敢动筷子,他怕我又罚他。”孔老汉嘿嘿笑着跟我说道。
月光之下,院子里放着一个小炉子,那砂锅装着的野鸡肉,就放在炉子上。
“野鸡肉你没吃啊?”我问孔老汉。
“客人都没动筷子,主人哪能先动啊?”孔老汉这人,规矩还真是多。
“孔老汉说,这野鸡肉在砂锅里焖几个小时之后,味道更鲜美。你赶紧过来,咱们试试。”易八不仅帮我摆好了板凳,还把碗筷给我递了过来。
“一锅鸡肉,微不足道。一次两次的小私念,是不会对兄弟之情产生影响,若是次数多了,那就说不准了。”孔老汉跟我和易八上起了思想课。
酒醒了,我这肚子也开始咕咕的了。虽然现在的我,只想吃鸡肉,不想听孔老汉讲大道理,但我必须得承认,孔老汉说的是对的。
“吃!边吃边说。”
孔老汉给我和易八,一人夹了个鸡翅膀,道:“还好你们是两兄弟,要不然我这一碗水,还端不平了。”
易八端起了酒杯,对着孔老汉说道:“这辈子我只服过两个人,一个是我师叔,另一个就是孔老汉你。”
第41章:宋河求卦()
“你师父呢?”
易八说只服过两个人,一个是他师叔玄清道人,一个是孔老汉,没有他师父,这让我有些疑惑,于是便问了他一句。
“我尊重他,但不服他。”易八道。
见易八不是太愿意聊这个,我赶紧便转移了话题,在那里鬼扯了起来。
这顿饭吃完,时间已经来到凌晨四点过了。卯时我就得回心生阁起卦,这是师父留下来的规矩,是绝不能违反的。
在帮着孔老汉收拾好了碗筷之后,我们便跟他告了辞,回县城去了。
这条路上的车本就不多,现在天都还没亮,更是难等啊!
“要不你给嫂子打个电话,让她来接咱们?”站在马路边吹了十多分钟凉风,还没见到一辆车来的易八,向我提出了建议。
这个点给白梦婷打电话,真的好吗?
白梦婷以后反正是我老婆,跟自己老婆客气个什么劲儿啊?在有了这想法之后,我果断地摸出了手机,拨打了白梦婷的号码。
“干吗啊?”
白梦婷显然是正在睡觉?女人这种没睡醒的声音,带着一股子酥酥的味道,其中还夹着着一些小生气,小埋怨,可好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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