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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命阴差-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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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比被小阎王搞死强啊…;…;”赵东来翻过身,背对我们侧躺,挥了挥手,让我们赶紧走。
“咱们走吧。”我说。
莉莉又给赵东来鞠了一躬,和我出来,我敲开106的门:“琪琪,你去赵东来那屋呆着,我出去一下。”
“去干嘛?”张安琪问。
“银行,取钱。”
“她是谁?”张安琪歪头看着我身后的莉莉。
“一个需要帮助的人。”
张安琪懵逼地点点头,拿着外套出来,进了赵东来房间,关上门。
“她是谁呀?”莉莉也小声问我。
“莉莉,如果我说她是我女朋友,你还会有对我‘以身相许’的想法吗?”我问莉莉。
本来我是开玩笑的,没想到,她居然认真了,一把挎住我的胳膊,坚定地说:“我不介意这些,报答你是我的事儿,跟你身边有几个女孩没关系。还有,我不叫莉莉,我叫梁馨柔,你可以叫我柔柔。”
“哦…;…;我叫陈洋。”她这么认真,搞得我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洋哥,还有一件事,我觉得不该隐瞒你。”
“什么事?”我问。
“刚才您那位朋友,有一点算…;…;算错了。”梁馨柔停下脚步,仰头看我,似在犹豫要不要说。
“哪一点?”
“我并不是只接过一次客…;…;已经有七、八次了。”梁馨柔小声说完,又低下了头。
我心中纳闷,按理说,以赵东来的本事,不该算错啊,为什么他只算出一次?
“洋哥,你介意了,对吗?”梁馨柔见我不语,抬头问。
“没有,没有,不介意。”我笑着辩白。
“真的?”
“真的,我发誓,走吧,咱们去取钱。”我轻轻扶着她的腰,在那个横肉男诧异的眼神中出了小旅馆,出了胡同,来到附近一家银行门口,刚要进去,我忽然想起一件事。
“遭了,中计了!”
第1期 出场人物汇总(按出场顺序)()
1、陈洋,男,27岁,盛京医院急诊科医生。
2、张安琪,女,19岁,车祸入院后死亡,于太平间死而复生,据称是人、妖杂合的后代,其它身世,暂不详。
3、黄腰儿,女,年龄不详,阴差府十大阴帅之一,“黄衣腰卫”指挥使,武器:蜂刺(男主以为是她的指甲)。
4、假黄腰儿,女,背景暂不详,貌似是妖族,因穿错了耐克、安德玛,被男主看出破绽。
5、谢必安,女,年龄不详,阴差府十大阴帅之一,“白衣无常卫”指挥使,武器:九节镇魂鞭(男主称之为哭丧棒)。
6、王美丽,女,24岁,盛京医院护士,原本是个大美女,因身染妖气,体态臃肿,脸上多痘。是和男主关系非常亲密的女性朋友。
7、李彤彤,医院里游荡的女鬼,已被收走。
8、男白无常,谢必安手下,盛京地区13阴差之一,武器:拘魂索。他奉谢必安命,收走了李彤彤。
9、赵医生,男主同事,白班医生。
10、刘哥,房产中介,以低于市场价格卖给男主一套鬼屋。
11、下棋老头,朱老,懂相术、能识鬼,其他背景暂不详。
12、雷娜,鬼屋前任房主,差点睡了陈洋,对张安琪亦有好感,背景暂不详(有可能是盛京地区13阴差之一)。
13、白蕊,男主大学同学、前女友,拜金女(在男主的回忆中出场)。
14、老黄,省龙组厅处长,王美丽爸爸的朋友,其他暂不详。
15、“男白无常”2号,顺心面馆遭遇战中被张安琪“击毙”,其他资料暂不详。
16、王大拿,顺心面馆老板,爱好摄影。
17、三文鱼,被张安琪给生吃了。
18、赵东来,男主高中同学,省龙组厅科员,老黄的手下,据说是道门中人,其他资料暂不详。
19、王副柿长,王美丽的爸爸。
20、岛国猪妖,80年前被封于王美丽家地下,现已毙亡。
21、钱女士,王美丽的妈妈。
22、萨满师傅,杨女士,背景不详,正在从长白山赶来的火车上。
23、秦书瑶,小阎王殿下,阎王的独生女,阴差府府尹,地府十大阴帅的首领,颜值爆表,胸值爆表,战斗力爆表,喜欢阳间零食。
24、猫妖,姓名、年龄不详,假扮出租车司机,想玩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却被张安琪偷袭击毙。
25、李姐,火车站旅馆的皮条客。
26、梁馨柔(莉莉),火车站旅馆中的小姐,母亲病危,急需用钱。
未完待续…;…;
最后,关于小说的更新问题,因作者白天工作,每天2更,时间都在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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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赵东来反水()
我脑海中,划过一道闪电,掉头就往回跑!
“哎哎,哥,你怎么了?”梁馨柔在后面,踩着高跟鞋追我,“哎哟!”
我回头看,柔柔摔倒了,我放缓脚步,把银行卡丢向她那边:“你在这儿等着我,别跟过来!”
我是用赌神甩扑克牌的手势飞出的银行卡,直接奔着梁馨柔的脸就去了,她被击中,又哎哟了一声,不知道伤着没有,但我没时间管她了,因为,张安琪有危险!
刚才,我就觉得赵东来的举动,有些不对劲,他的算命手段很是高明,怎么会故意算错柔柔接客的次数?
难道,是为了成人之美,想让我接纳这个身世可怜的女孩子?
等到了银行门口,我终于想明白了,赵东来这是调虎离山计!
故意把我支走,把张安琪弄到他房间,不就可以趁机偷袭张安琪,然后把她抓走么,或许,之前赵东来一路上昏迷,也是装的,我虽然心里在防备着赵东来,没想到百密一疏,到底让他钻了空子!
我一口气跑回旅馆,冲过柜台,冲过走廊,来到105房间门口,门,开着,里面空无一人,床铺、被褥,都褶皱的厉害,一张椅子翻倒在地,墙上还有一滩血,明显有打斗过的痕迹。
我又踹开隔壁105房间的门,里面也没人,张安琪的蝴蝶发卡,还在桌上放着,我跑回前台,喘着粗气,问里面的横肉男:“大哥,刚才有没有看见一男一女出去?”
横肉男正在玩手机,抬头瞥了我一眼,又低头。
“草,问你话呢!”我猛地一拍桌子,大声喊道。
横肉男放下手机,从柜台里站起,尼玛,足有一米九几的大块头,对我,他完全是俯视!
“抱歉,大哥,我有点着急,”我赶紧赔笑,“那两百押金,我不要了,麻烦您告诉我,看见我那两个同伴了吗?”
横肉男伸出手,指向旅馆门外,瓮声瓮气地说:“刚出去,男的扛着女的。”
“往那边去了?”我赶紧问,果然是赵东来反水!
“东边。”横肉男说完,噗通,一屁股坐回椅子里,我感觉地板都在颤抖。
“多谢大哥!”我出了旅馆,门口是一条东西走向的胡同,西边,是我们来的方向,也是我和柔柔去找银行的方向,而东边,是胡同深处,不知道通往哪里。
赵东来扛着张安琪,未必能走多快,我又回到旅馆里,气愤填膺地问:“大哥,有家伙没?那小子把我妹妹给拐走了!”
“你妹妹?卧槽,咋回事?”横肉男忽地起身,脸上横肉颤抖,看起来比我更义愤填膺。
“他妈的,那个姓赵的杂碎!说好了要带我们兄妹去南方打工,坐今晚的火车,没想到,姓赵的看我妹妹有几分姿色,就故意将我支开,把我妹妹给扛跑了!大哥,你得帮我啊!”我涕泪俱下,主要是,我看见柜台的墙上挂着一把刀,想借用一下,才编了这么个谎话,赵东来上过军校,我赤手空拳肯定不是他对手。
当然,这也不算是撒谎,真实情况,更为恶劣。
“马勒戈壁的,老子最看不上这种人渣!欺负打工的,算什么男人!”横肉男骂道。
“就是!大哥,趁他们还没走远,您把那刀,借我用一下,我去把妹妹追回来!”我趁热打铁,提借武器的事儿。
横肉男回头,摘下墙上宝刀,哗啦,拔刀出鞘,却把鞘丢给了我!
靠,白咋呼半天了,他咋这么抠呢?刀鞘是木头壳子,有个鸟用!
我正懵逼,横肉男单手提刀,从柜台里翻了出来,身轻如燕,落地如牛,差点把我震得软了腿。
“走,我帮你去追!”横肉男昂首出了旅馆大门,向东边奔去。
“啊?多谢大哥!”我赶紧跟出来,这大胖子,足有三百斤,跑的却很快,我勉强才能跟得上他,没想到还是个练家子,瞎猫碰死耗子,我找对人了!
追出约一百米,前面是个南北向的丁字路口,横肉男停下,大气不喘,左右看看,伸出手指:“这边!”
“大哥,等等!”我叫住了他,因为我发现地上有血迹,好几滴,估计赵东来扛着张安琪到这儿的时候,也犹豫了,不知道要往那边走,我顺着血迹寻找,很快发现行踪,他们是往右边去了。
“还挺聪明的。”横肉男笑笑,拎着宝刀,继续追去。
再遇到路口就好办了,找血迹,就这样,按图索骥,追踪了四条街之后,我终于看见前方一道熟悉的身影,正是赵东来,张安琪被他扛着肩膀上,双腿在前,长发垂在后面,好像昏了过去。
“站住!”我大喊一声,赵东来回身,看见我(主要是看见了横肉男),表情有些惊慌,发足狂奔。
“臭杂碎,跑的还他妈挺快!”横肉男冷笑,居然再次加速,几乎是百米冲刺一般,几步把我甩在了后面,赵东来跑的也不慢,但是,他毕竟背着个人。
一分钟后,我被甩得更远,横肉男已经追上了赵东来,我听见他喊了一嗓子:“再跑,老子砍你了啊!”
说着,横肉男扬起刀,一边跑,一边往旁边的墙壁上划,划出滋滋啦啦的火星,当然,也有声音,赵东来终于放慢脚步,渐渐停了下来,横肉男超过他,拦住了去路,我也喘息着追上,两人将赵东来堵在了胡同中间。
“你、你他妈…;…;”我上气不接下气,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他妈到底什么人!”
赵东来脸上也全是汗,喘着,一脸哀怨:“洋哥,你他妈怎么才跟过来?”
“啊?啥意思?”他这一问,把我给问懵了。
“刚才在、在房间里,有人追杀过来了,我、我,”赵东来小心翼翼地将张安琪放在一边,“我好不容易打败了敌人,怕他们还有帮手,就赶紧扛着张安琪跑了!”
“…;…;真的?”我心中狐疑,一直在怀疑赵东来,却没想到过,还有这种可能性。
“我骗你搞毛啊!我要她有个屁用!”赵东来指了指地上的张安琪,一屁股坐在地上,喘息了两口气,又转向横肉男,“大哥,带烟没有?妈的,累死我了,刚才看见你,我还以为是敌人呢!”
合情合理的解释,以至于横肉大哥也蒙了,我从兜里掏出烟,丢给赵东来一支,他点着烟,闭目靠墙,不再说话,也不设防备,如果这个时候,横肉大哥挥刀攻击赵东来,几乎是十成把握。
“哪边的敌人?”我还是不太信,警惕地问。
“妖族那边的,如果是地府的人,我的法术攻击,应该不会无效。”赵东来睁开眼睛,挽起自己的袖子,他的左手胳膊上,一道鲜红的血痕,像是被什么动物给挠的,绝对不是张安琪下的手,张安琪唯一有攻击力的东西就是她的尾巴,一戳一个洞,造不出这种条状伤口。
“啥几把玩意?”横肉男嘟囔了一句,看向我,“你们他妈到底什么人?什么妖族,地府的?”
“大哥,一言难尽,回头跟您细说吧,我可能是误会我兄弟了。”我冲横肉大哥苦笑。
“啊?我才听明白,”赵东来忽然楞起眼睛,“你他妈的,是不是以为我把张安琪给劫走了?”
“对不起,东哥,是我太紧张了。”我进前一步,蹲下道歉。
“草…;…;”赵东来白了我一眼,将头转向另一边,表情上写满失望。
“行了,哥们,别生气了,晚上我请你喝酒!”我拍拍赵东来肩膀,笑道。
赵东来一拧肩,甩开我的手,阴阳怪气道:“你拿我当哥们?不是吧!我看,你完全是拿我当枪使!”
“东哥,你别这样,晚上我再给你找个妹儿,行不?”
第21章 诡计多端()
“起来吧,兄弟!”我伸出手。
赵东来又瞪了我几秒钟,怒气渐消,拉着我的手起身,他看看横肉男:“这位大哥,有点面熟呢?”
“这是咱旅馆的老板,这么帅,你居然不记得了?”我说。
横肉大哥不禁夸,听我说他帅,嘿嘿傻乐。
摆平了这场误会,我这才想起躺在一边的张安琪,俯身探她的鼻息,正常,心跳也正常。
“她被射了一只麻药,昏过去了,如果是妖族干的,应该不会伤害她。”赵东来分析道。
“射哪儿了?”我问。
“脖子后面。”
我扳起张安琪的脑袋,果然,有一根小针插在脖子上,从中招的角度来看,敌人是背后偷袭,这有点奇怪…;…;
“卧槽,大哥,你这刀不错啊!”赵东来忽然喊道。
我拔掉小针,扔在一边,回头看赵东来。
“有年头了,能值不少钱呢,”赵东来似乎懂行,盯着横肉男手里的刀,“祖上传下来的吧?”
“我太爷爷传给我的,镇宅宝刀,有个南方古董贩子出价五万我都没卖!”横肉男得意地拍了拍刀身,嗡嗡作响,确实是一把好刀,我不懂武器,但我了解医疗器械,弹击之下,能发出这种嗡嗡声的都是好玩意。
“您不卖就对了,看这刃口,这光泽度,这精工细作,岂止值五万,”赵东来凑到横肉男面前,“小弟对古玩,尤其是对古兵器略知一二,让我帮您好好看看,如果所料不错的话,这刀得…;…;百万起价!”
“百万,真的?那劳烦兄弟好好帮哥看看!要真值那么多钱,我就卖了!”横肉男大喜,将刀交给赵东来。
赵东来双手平举,把刀对着阳光,仔细观赏:“应该是明朝锦衣卫的绣春刀,品相好,钢质好,至少是‘千户’官职以上的人,才有资格佩戴。”
“能值多少钱?”横肉男眼巴巴地问。
“我再好好看看,”旁边一棵树挡了光,赵东来又往前走两步,“不值一百万,也得七、八十万。”
“那也行啊…;…;”横肉男搓了搓手,表情有些纠结。人总是这样,不满足,如果一开始赵东来不说“百万起价”,直接告诉他这刀值七、八十万,估计横肉男得乐的蹦起来。
“大哥,也不少了,能在市区买一栋房子呢!”我附和道。
忽然,赵东来猛回头,一刀劈了过来,横肉男毫无防备,肩膀中刀,咔嚓一声,锁骨断裂的声音!
“草!你干嘛!”我大喊。
噗,赵东来拔出刀,点点头:“确实是把好刀。”
横肉男瞪大眼睛,低头看看自己肩上的伤口,后退两步,靠在了墙上。
看着赵东来那副毫不在意的表情,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张安琪的伤口在后颈了,如果敌人从前门进来,不可能射到张安琪后面,肯定是赵东来趁张安琪背对着他的时候,偷袭得手。
我放下张安琪,慢慢起身,淡然道:“东来,你到底还是反水了。”
“呵,”赵东来撇嘴一笑,“洋子,你别怪我,我也是奉命行事。”
“奉谁的命?”我问。
“奉…;…;”赵东来犹豫了一下,“你是我兄弟,我得对你的生命负责,不能告诉你,你知道了,必死无疑。”
“我拿你当兄弟,你就这么骗我?”我眯起眼睛,先跟他对付着,准备趁其不备,夺刀,但赵东来跟我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只要我一有动作,他便可以轻而易举地刺穿我的喉咙,不能硬来。
“我骗你什么了?”赵东来笑道,摆了摆刀尖儿,示意我离开张安琪,向后退。
“所有你对我说的一切,都是在骗我。”
赵东来撇嘴摇头:“恰恰相反,所有我对你说过的,都是实话,我只不过对你隐瞒了两件事而已。”
“哪两件事?”我问。
“第一,是我的真实身份。”
“你的真实身份是什么?”我问,即便打不过他,套点儿情报出来也好。
“呵呵,我说过,为了你的生命安全,我不会告诉你,”赵东来前进两步,将刀架在了张安琪的脖子上,厉声对我喊,“后退!”
“你不敢杀她,”我肯定地说,前进一步,赵东来得到的命令,应该是抓活的张安琪,“你觉得,你能扛着她从我眼皮底下溜走吗?”
“那老子就先杀了你!”赵东来举刀对着我,恶狠狠地说。
看他杀气腾腾的眼神,仿佛在对我说:兄弟,别逼我动手!
“刚才你说瞒了我两件事,第二件是什么?”我又后退了两步,决定放他走,他扛着个人,肯定走不快,我应该能跟踪得上。
“第二嘛,呵呵,”赵东来诡秘一笑,“你们昨晚杀的那个男白无常,是假的,他应该是个妖,故意陷害你们罢了。”
“你怎么知道?”我惊讶地问。
“因为鬼死后,幻化出来的肉身也会消失,不可能是人类能看见的尸首。妖的尸体,才会迅速腐化。”赵东来笑道,这是他的专业领域,肯定是在我表述昨晚事件的时候,他就猜到了。
他说的有道理,之前那只猫妖死后,也是尸体融化,和男白无常一样。
“为什么要隐瞒我?”我问。
“我不告诉你这个真相,就是要疏离你和地府之间的关系,防止在我动手之前,地府的人来抢张安琪,没想到,他们还真来了,而且,来的还是小阎王殿下!”
“原来如此,你可真是诡计多端!”我冷笑。
“啊,对了,”赵东来又拍拍自己的脑袋,“顺便告诉你,跟你同居的那个女鬼,也是盛京地区13阴差之一。”
我点点头,这能理解,因为赵东来刚进我家,就说,味道有点熟悉,我和张安琪没有体味儿,房中的味道,全是雷娜的体香。
哒哒哒,身后传来高跟鞋声,我回头看,是梁馨柔,她正一瘸一拐地往这边跑,身后不远处,还有那个李姐,已经跑不动了,正扶着墙喘气。
“东来,你走吧,我不想再生事端。”我扶起横肉男,向后退去。
赵东来冷笑一声,一把抓起张安琪,扛上肩膀,拎着宝刀,倒退着远离我,转身,快步跑进胡同转角。
梁馨柔和李姐过来,我把横肉男交给她们:“快送大哥去医院,柔柔,用我的钱,别让大哥、大嫂破费。”
我看李姐那一脸心急如焚的样子,猜出她和横肉男是两口子。
“哥,到、到底咋回事啊?”梁馨柔喘着问。
“你别管了,这是我的事儿,好好照顾大哥。”我说完,转身去追。
“哥,手机号给我!”梁馨柔在身后喊。
我一边跑,一边说了两遍自己的手机号,等追到转角,赵东来已经跑远,我缩回来,估摸着他进入下一个转角,我再出来继续追踪,不让他发现我,遇到路口,看地上血迹确定方向。
追了几百米,终于出了这片棚户区,我看见赵东来拦下一台出租车,往市区方向开去。
我记下车号,等他走远,也打了台车,坐在后座,让司机跟上。
大概两公里之后,追上了,但我转念一想,光是追上可不行,我对付赵东来一个,尚且打不过,等他到了目的地,有了同伙,我更不行了。
得找帮手,我掏出手机,搜电话号码,该找谁呢…;…;找了一圈,里面大部分是病患家属的号,没什么用,快划拉到底儿的时候,王美丽的名字进入视线。
要不,给王柿长打电话,让他派请警查介入?
不行,警查一来,事儿更麻烦,光是张安琪的身份,我就没法解释,何况她还背着两条命案(虽然是妖的)。
我正苦思对策,出租车压过什么东西,颠簸了一下,我口袋里的另一部手机掉了出来,是谢必安给我的那部诺基亚。
要不,找地府的人帮忙?
刚才在胡同里,赵东来得意忘形,说出了假男白无常的秘密,也即是说,我和张安琪,并没有杀死地府阴差,也就没有罪,而且,现在想来,小阎王追上我们的时候,问过我一句“你跑什么?”,貌似,那个小阎王并不是来抓我们——至少,不是来兴师问罪的。
我现在还不能确定,赵东来到底是妖族一方,还是妖、鬼之外的第三方势力,无论是哪方,找地府帮忙,总归是没错的,因为,当你没有朋友的时候,敌人的敌人,便是你的朋友…;…;
第22章 凯宾斯基()
至于地府出手,将张安琪救出之后的事情,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作为人类,我之所以倾向于站在地府这边,主要是基于主观情感上的考虑,妖族,忽悠、陷害我,赵东来也欺骗我,我平生最讨厌的人,就是骗子。
反观地府众鬼,对我倒还不错,至少,她们以诚待人,没骗过我。
当然,她们不骗我,还有一个因素在里面——兵者,诡道也,但,强者无须诡道。
我怕被白无常找到,昨天就把手机关了,长按诺基亚电源键,远古而熟悉的开机画面,很快,进来几条短信,都是“尊上”发来的。
“怎么不接电话?”
“关机干嘛?没电了吗?”
“开机回电,找你有事。”
“我得下一趟地府,有重要会议,等我回来找你。”
最后一条,时间是今天的凌晨四点钟,我看看王柿长送的劳力士手表,已经上午11点多了,不知道谢必安从地府回来没有——这几条短信,是谢必安在所阳间发出,她到了地府,肯定没信号,我打电话给她也没用。
但现在还不是打电话的时候,我先跟踪赵东来,看看他最终去哪儿再说。
“师傅,慢一点,别被前车发现。”我嘱咐司机。
“好嘞,”这位司机可能很少接这种活儿,很兴奋,看着后视镜问,“多嘴问一句,你是在执行任务吗?”
“…;…;对,龙组办案。”我机智地回答,赵东来不是龙组么,我这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司机听到“龙组”二字,顿时肃然起敬,不敢再多言。
赵东来的出租车开进市区,我跟了大概十五分钟后,看见车开进一栋五星级酒店大门,酒店叫“凯宾斯基”,这是一座俄资酒店。
因为历史原因,东北和俄国走的比较近,现在生活在盛京地区的俄国人也不少,咱们的老百姓,管男性俄人叫“大鼻子”,管女性叫“大洋马”。
那台出租车绕过喷泉,开上酒店门口的月台,我让司机停在喷泉后面,躲在车里,暗中观察。
出租车停下,赵东来却并没有下车,过了半分钟,从酒店里疾走出三个穿西装、戴墨镜的“大鼻子”,他们打开车门,将张安琪抬出,装进一个超大号的旅行箱里,拉进酒店,赵东来这才下车,四面看看,然后,跟大鼻子进了酒店。
“多谢师傅,”我掏钱包准备付车费,忽地想起,钱全给了梁馨柔,“师傅,我没带现金,微信支付行么?”
“不用啦,首长,您快去忙办案吧。”司机摆摆手笑道。
“那谢谢师傅了。”我下车,贴着墙溜到酒店门口,经旋转门进去,赵东来刚好走进电梯间,他临进电梯还不忘回头张望,亏得我反应快,躲在一个“大洋马”美女身前,挡住自己,才没被赵东来发现。
大洋马美女见我拦住去路,皱着眉头叽里哇啦说了几句什么,我没听懂,只得含笑致歉。
等我跑过去,那台电梯已经上行至6楼,停了一下,又分别在8、12、14、16楼停顿,这说明电梯里至少有5拨人,没法推断赵东来他们去了几层,我只得暂时放弃,回到酒店大堂,来到大堂一角的咖啡茶座,捡了个能同时看见电梯间、酒店门口的沙发坐下。
“先生,请问整点啥?”一个俄国侍者过来,用地道的盛京话问。
我看看咖啡单:“一杯拿铁,谢谢。”
“记入房费,还是单独付账?”侍者又问。
“你知道支付宝吗?”我笑问。
“当然,支付宝、微信支付都可以。”侍者乐了,从背后拿出一个卡片,上面分别是蓝色和绿色的二维码。可真贵,一杯咖啡128元,还好,现在有钱了,只是没搞清,这钱到底是谢必安给的,还是黄腰儿给的…;…;
现在我能确定,这是赵东来的据点,那三个“大鼻子”,又高又壮,像是职业保镖,我肯定打不过,既然打不过,那就打电话,我掏出诺基亚,拨出谢必安的号码。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内,请稍后再拨。”
谢必安果然还没从地府回来,先等着吧。
咖啡上来了,我边喝边等,五分钟后,手机响了,是我自己的手机,一个陌生号码,我猜到了是谁,按下接听。
“哥,是你吗?”梁馨柔的声音。
“大哥咋样了?”我问。
“没事,你放心。”
“嗯,那就好。”
“哥,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啊?”梁馨柔小声问,电话背景里有救护车的声音。
“你先别问,取钱了吗?先给你妈看病去。”我说。
“嗯,取了,没想到你那么有钱啊,卡里700多万!”
“呵,不全是我的钱。”我笑道。
“哥,我现在给你送银行卡去?”
“不用,你先帮我收着,对了你支付宝里有钱吗,先借我点,我绑定的不是那张卡,没钱了。”我说,那是我工资卡,刚才扫了128,还剩不到一百块。
我把支付宝号码给了梁馨柔,她那边的医院里,应该有ATM,只过了两分钟,梁馨柔就给我打过来5000块,足以应急。
我感觉这个女孩,办事干净利索,可以当助手。
刚入账支付宝,手机又响了,这次是那部诺基亚,显示来电人为“尊上”。
我赶紧接起:“谢大人,你在哪儿?”
“你终于开机了呀,”谢必安在那头媚笑,“我刚从下面上来,找我有事?”
“张安琪被抢走了。”我直截了当地说。
谢必安沉默了一会儿,语气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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