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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命阴差-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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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他是我哥们,我反对什么?”我笑道。

    “呃,好,是明月妹妹。”

    尼玛!这小子,居然吃窝边草,还挑最嫩的吃!

    明月可是我紫阳门年纪最小的萝莉……。。。“”,。

第44章 东来情史() 
我冷哼一声,挂了视频,当即跟赵东来连线,可能早早看出我动了怒,马上跟东来通报,这小子没敢接听,等我再发文字过去,他居然给我拉黑了!

    我又连上早早,开了视频,果然,她不在刚才的房间里,换了地方。

    “东来呢?”我皱眉问。

    “呃……嗯……在洗澡?”早早支支吾吾地说。

    “你是不是在他房间里?”我质问。

    “没啊。”

    “那你身后衣服架子上,挂的难道不是他的衣服?”

    早早回头看了一眼,赶紧用自己身体挡住,冲我嘻嘻地笑。

    “让他过来!”我低声道。

    早早看向另一个方向,把手机屏幕慢慢转了过去,东来入镜,面如死灰,恐惧地看着我。

    “你小子可以啊,明月那个年纪,不管她是否愿意,你都会是强……”

    “我会等她!”东来举起右手,信誓旦旦地说,“再等三年,再、再说!”

    “放屁!你都多大了?28了!差多少岁啊?!你好意思当这老牛吗?”我高声道,晓彤一直在旁边来着,赶紧劝我别生气,都是自己人。

    “自己人,”我点点头,“哪怕换成清风呢!人家歹好十六、七岁,就要成年了!”

    “我……我可以等明月!”东来低声,却还坚持自己的原则。

    “那你问过人家的意思嘛?”我叹了口气。

    这小子虽然处事圆滑,但在感情上却是一根筋,高中的女朋友,一直谈到后来他大学毕业,人家女方不想异地,甩了他无数次,都被这小子死乞白赖地给追了回来,光是火车票就攒积了一大堆,我都看见过。

    最后,那女孩实在受不了,刚毕业就随便找了个有钱的老实人结了婚,把结婚证发给东来,东来这才死心。

    自从大学毕业之后,据我所知,东来就再没找过女友朋,可能是伤的比较深的缘故,其实,她俩的感情在我看来也没多深,只是东来在感情方面特别特别的专一,认为只要是处对象,就得奔着结婚去的那种,不像我,比较的……花心也好,滥情也罢,反正东来在同一时间段内,只能爱一个人。

    而我生气就生气在这一点上,这种家伙,不会轻易付出感情,一旦被他盯上的女孩,他就是翻天覆地也会想办法追到手,哪怕不择手段。

    我刚才叹气,也在这一点上,好不容易东来看上了生命中的第二个女孩,他都28了,如不出意外,极有可能就是结婚的对象,没想到却是本门一个离法定婚龄还有抗战那么久的萝莉。

    “我……我感觉她也挺喜欢我的啊,晚上总来我房间里……”东来小声说。

    “还去你房间?”我怒道。

    “不不,明月总说自己失眠,来我房间里,听我给她讲故事。”东来赶紧解释。

    “就光讲故事?”我皱眉。

    “呃……有时候也不光讲故事。”

    “还干嘛了?”

    “太晚了,她就睡我床上了——我房间两张床,你知道的!”

    我点头,确实是这样。

    “那你动过人家没有?”我又问。

    “绝对没有!连一根手指头都没动过!”东来发誓道。

    我挂了电话,看看时间还早,便给201打电话,让她去找明月,明月太小,王小川不让她用手机,怕耽误学业,很快,明月接听,声音很甜:“掌门师兄,还没睡呀!”

    “嗯……还在宫中?”我问。

    “啊,收拾了一天,不是准备搬家嘛。”

    “明月,我问你个事情。”

    “掌门师兄请问。”

    “那个……”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索性直说好了,“明月,你觉得东来师兄这个人怎么样?”

    “东来师兄人很好呀,怎么了?”

    “嗯……很好是怎么个好法?你喜欢他吗?”我又问。

    “喜欢呀!特别喜欢!”

    “我说的不是那种对于大哥哥的崇拜的那种喜欢,而是……算了,你太小了,说了你也不懂。”我无奈道,完全差着辈分呢!

    “嘻嘻,掌门师兄,我怎么会不懂呢,我们班上的女生,基本都有男朋友的。”明月笑道。

    “呃……”她这一明说,搞得我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掌门师兄,东来师兄对我的心意,我懂的,”明月认真道,“我从小没有爹娘,是王伯伯和夏伯伯把我带大的,所以呢,我不缺少父爱,小诺师叔从小也对我很好啊,我也知道什么叫做兄妹之情,自然也就知道,自己对于东来师兄的喜欢,到底是一种怎么样的喜欢,嗯……我知道他喜欢我,而我也喜欢他,希望掌门师兄您……不要怪东来师兄,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得,真心相爱!

    人家女方都给他们的关系定了性,我还能说什么?

    “我不会阻止你们,但明月啊,无论作为掌门人,还是大哥哥,我都得劝你,你现在还小,应该以学业为主,感情的事情呢,顺其自然便好。”我只能说这种老师或者家长的套话。

    “谨遵掌门指示!”明月笑道。

    “再有,你们……嗯……”我有点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说。

    “放心啦,掌门师兄,我会注意的,不会怀孕!”

    “……你明白就好。”我无奈挂了电话,扯半天,敢情是你情我愿的真爱,我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虽然有点那个什么,但也还好,我又给早早打电话,祝福东来,我人族的朋友,尤其是男性朋友不多,算来算去,也就东来跟我亲近,还是同门师兄弟,我不对他好还能对谁好?

    搞定这个事儿之后,洗漱睡觉,为保护掌门人,我跟月儿、鹿晓彤睡一个房间,是标准间,两张床的那种,我睡一张,鹿晓彤睡一张,月儿是魔族,得变回魔族形态才能睡着——酒店的床对她而言太软也太小,还是睡地毯比较舒服。

    一夜无话,清早醒来,鹿晓彤已经起来了,站在窗边,将窗户开了一道缝隙,正往外看。

    山城,雾都,早上的雾气很大,跟仙气似的从窗户往里飘。

    魔兵月儿还在地上趴着,我想上厕所,下了床,发现无处下脚,中间的位置,都被月儿庞大的身躯给占住了,只得从她身上跳过去,刚飞到空中,月儿忽然苏醒,扬起爪子抓住我的脚踝,把我倒挂在空中,往血盆大口里送,给我吓得,以为她魔性大发,还好,我的脑袋到她嘴边的时候,月儿反应过来,双手将我抱放在鹿晓彤的床上,身体蜷缩,变身为人,就势跪下:“主人,对不起……”

    “没事,起来。”我下床将她搀扶起来,低头看看自己脚踝,被抓出三道血痕。

    “伤着了?”鹿晓彤回身问。

    “嗯,一会儿就好,”我摸了摸月儿的头,“慢慢适应,别着急。”

    “多谢主人谅解。”月儿委屈地说。

    因为她是从魔兵变身回来的样子,所以你懂得,我俯视着她的身体,再加上原本就有的微微的反应,局部动了一下,刚好顶在了月儿的额头上。

    “啊……”

    我赶紧缩身,转头跑进洗手间里,身后的鹿晓彤在偷笑,她毕竟看见过我跟李清照那个,已经很懂了。

    看来今晚还是别一起睡了,有点尴尬。

    洗漱完毕,酒店有送早餐券,吃完后,直接打车去了山城市商务部门,来的太早,人家还未到营业时间……不对,不对,还没上班,他们貌似管理的很严格,在门卫室等候的时候,门卫老同志一直问我们是干什么的,来干嘛,我说我们是做典当行业的这样才对口,想咨询一下关于典当行的事情,老同志还是问,你们是想开典当行还是兑,带相关资料了没有?

    我有点不悦,皱眉道:“大爷,如果我带材料了,您能给审批吗?”

    老同志一愣:“我一个门卫,审批什么审批!”

    “那你了解这么清楚干嘛?您知道什么叫商业机密吗?您知道如果这个消息被我的竞争对手了解,我会损失几百万吗?您付得起这个责任吗?如果不能,麻烦您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好吗?”我一边说着,一边从钱包里抽出一沓钱,放在了桌上的报纸上,大概两、三千的样子。

    老同志看着钱,又愣了一下,下意识地看向墙角上方的监控器,月儿就挡在那个方向,监控不到我掏钱、放钱的动作,这点细节,我自然会注意到。

    老同志也没直接拿钱,而是将报纸合拢,将钱夹住,起身拿着报纸,走去外面:“我去透透气,你们现在这儿等会,谢处长来了,我告诉你们一声。”

    百无聊赖地等了能有二十分钟,终于开始有人陆陆续续地来上班,老同志就坐在门口,帮我们看着,八点五十分的时候,随着一台老式自行车骑进院里,门卫老同志忽然起身,给我们使了个眼。

    我赶紧带着鹿晓彤和月儿出门卫室,快步跟了上去,骑车男人穿着一身深的便装,五十多岁的样子,有些谢顶,标准的官员发型,就是上面少许的头发留长,横向梳理以掩盖没有头发地方那种。

    谢顶中年男将车停在楼下,踹上脚蹬子,从车把上拿下老旧的公文包,朝大门口走去,我笑脸相迎:“哎呀,您就是谢处长?”

    “你是?”男人皱眉,但还是礼貌地跟我握手。

    我拿出自己的名片,双手递了过去——兰舟市紫阳投资集团有限公司董事长,陈耳东。

    我们公司一共三个董事长,分别是我、赵东,以及燕雨木。。。。“”,。

第45章 围观之道() 
“哦,陈董事长,找我有事吗?”中年男笑道。

    “关于典当行的事儿,我想咨询一下谢处,如果您方便的话,咱们出去找个地方详谈,如何?我不会让您白白浪费时间的。”我说。

    “对,我们给你钱。”鹿晓彤不懂俗务,小声帮腔,被我瞪了一眼。

    中年男皱眉,看看鹿晓彤,旋即又笑了,看向我,笑得不痛不痒的那种:“对不起,我们九点钟打卡上班,眼见这时间就到了,而且,我上午还有个会。陈董事长,要不咱们改天再谈,好吗?”

    “去您办公室谈,也可以的。”我赶紧打圆场,别连谈的机会都不给啊。

    “对不起,我今天上午确实有事,还是改天。”中年男将我的名片还给我,拍拍我肩膀,又挽起自己的袖子,看看手表,然后,走进办公大楼。

    “你别瞎说话嘛……”我皱眉对鹿晓彤说。

    鹿晓彤吐了吐舌头:“对不起哦,下次不会了。”

    “没事,还有机会。”我带她俩回到门卫室,毕竟老同志已经被我们拿下了,我顺利找到了那位谢处所在的办公室,以及他的座机号码、手机号码,铭记于心,然后离开商务部门,打车回酒店。

    今天上午,肯定是不行了,人家明确说有事情,或许真的有事,我再他找不好。

    回到房间后,我想了想,刚才的事儿,虽然有鹿晓彤的责任,但我的说话似乎也欠妥,跟关员大教导,我还是没什么经验,如果有人指导指导我就好了……我忽地想起一个人,不知道这个节骨眼儿上,找他好不好。

    摸出手机,那几个关键人的电话号码我都还记得,打给了王美丽。

    美丽接听,马上听出是我的声音,让我稍等,估计是在上班,找没人的地方。

    “哥,你怎么在山城呀?”

    “过来办事,怎么,担心我了啊?”

    “嘻嘻,一直没你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了,我爸那边,天天盯着龙组局打听你呢!”美丽笑道,确实如此,没我的消息就是好消息,一旦我被龙组擒获,以王清泉的位置,肯会定第一时间知晓。

    “把你爸的手机号给我,我咨询点事儿,方便吗?”我问。

    “有什么不方便的?”王美丽旋即说了清泉的手机号,听着耳熟,还是原来那个,我得记牢了才行。

    “哥,什么时候回来看看我们啊?”

    “你们?”

    “我跟姗姗啊,都可想你了,尤其是她,好像比我还想你呢?上脸都起相思痘了!”王美丽偷笑。

    “嗯……半个月左右之后,可能我会回东北,到时候跟你们联系。”我算了算时间说,得做完这一趟买卖才能回去看看,我也想她们。

    “缺钱吗?我给你打点不?”美丽又问。

    “不用,不缺,你们按部就班就行,龙组没为难你们?”我问,她们几个跟我走的很近,难免会受到龙组怀疑。

    “放心!有我爸在,没事。”

    “那先不说了,免得我暴露行踪。”我说。

    “嗯,我懂,回头我就换一部新手机,旧的销毁,拜拜,哥,啵!再替姗姗给你一个,啵啵!”

    “……拜拜。”我挂了电话,摇摇头,脑海中浮现起她俩的样子,尤其是姗姗,毕竟我俩是十年的老朋友。

    抽了半只烟,我又打给王清泉,被他给挂了,盛京的书计嘛,怎么会随便接听陌生电话,我只好发短信过去,报上自己姓名,王清泉马上又打了回来,我汇报了一下自己的近况,由楼兰宝藏,自然而然地转入正题,谈到刚才发生的事情。

    “叔,你教教我,应该怎么跟他们打交道,才能把这事儿办成呢?”我问。

    王清泉沉吟片刻:“可惜我一直在本地工作,不认识山城那边的领导,要不然能帮你自上而下地斡旋一下,我看能不能通过别人帮你找找认识的熟人?”

    “不用、不用,”我赶紧说,可别把王清泉给牵连进来,他现在位高权重,是我万不得已才会祭出的一道杀手锏,“王叔,你别参合这事儿,就告诉我怎么弄就行,万一出事了,给您添麻烦,犯不上。”

    王清泉应了一声,说也好,实在不行,他再帮忙,然后开始给我分析那个谢处的心理,以及所谓的官商交往之道,还用他自身,举了不少例子。

    我听完之后,顿觉受益匪浅,明白该怎么做了。

    打完电话,我让月儿在宾馆看守财宝,只带鹿晓彤出门,先去商场,采购了两套职业装换上,鹿晓彤得扮成我的女秘书,拎着一个空空如也、里面只有钱的公文包,只可惜,晓彤还是长得太漂亮了,我摇摇头,让她把丝袜和高跟鞋换掉,换上西裤装扮,她的大长腿太吸睛,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还差点什么?”我问。

    鹿晓彤看看身边的人,指了指眼眶:“我看他们,都戴眼镜哎。”

    “好主意!”

    二人又来到眼镜店,我配了一副金丝边眼镜,晓彤的是黑框眼镜,当然,都是平光镜,我们不近视,只是为了显得儒雅而已。

    出了眼镜店,隔壁是浪琴的表店,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

    谢处在进楼之前,有个挽起袖子看手表的动作,虽然只是一瞥,但因为我对表已经算是很熟悉了,一眼便认出他的手表是欧米茄星座,间金镶钻款,我记得跟东来第一次去王清泉家的时候,他就送了我们两块表,一块是劳力士迪通拿,我要了,赵东来要的,就是这个欧米茄,大概十万元左右的价格。

    十万元,山城市的工资水平并不算很高,差不多是谢处一年的薪水,作为一个公物员,他肯花一年的薪水来买一块表吗?我觉得不太现实,而且,看他穿着朴素,袖口很长,像是在刻意掩盖自己的手表,再者,他上班没开车,而是骑的自行车,相当低调。

    既然这么低调,那他为什么还要故意在我面前,露出这么名贵的手表?

    “晓彤,进去打听打听,劳力士表店在哪儿。”我指着浪琴的表店说,晓彤点头,进了表店,很快出来,说不远,就在另外一条街上。

    二人步行过去,果然发现了劳力士的绿大招牌,进店,我直接看价签,选了一块标价二十六万的纯金劳力士天行者,这是给谢处准备的。想了想,我又买了两块二十多万的,都让包起来,准备再送给别人,万一再遇到其他“贵人”呢?

    包好三块表,我自己选了一块很便宜的日志,打完折才6万多,问晓彤,她觉得胳膊上戴个钢箍不舒服,不要,看时间有手机就行。

    出劳力士,看看时间,已经快中午12点了,估计他们所谓的会,也该开完了?

    我掏出手机,打给谢处的座机,被接听,是个女的,可能是她手下。

    “谢处在吗?”我问。

    “在的,您哪位?”对方用事务性的语气问。

    “我叫陈耳东,谢处认识我的,麻烦您让他听下电话。”

    几秒的静音之后,女同志又说:“不好意思哦,谢处现在不方便接您电话,有什么事情请跟我说。”

    “好,”我已经料到会是这个结果,“请问您怎么称呼?”

    “我姓王,王丽娜,叫我小王就行。”

    “冒昧地问一下,您戴的手表是什么牌子的?”我笑道。

    “啊?”对方楞了一下,“罗西尼,怎么了?您该不会是想跟我推销手表?”

    我故意大着声音,对鹿晓彤说:“晓彤,进去再买一块劳力士女表,刚才我看见一块十四万的,很不错的样子。”

    晓彤点头,又进了表店。

    王丽娜呵呵了一声:“陈先生,您这……什么意思啊?”

    “没什么意思,就想中午约你跟谢处出来吃个饭,麻烦您转告一下谢处,他让我帮忙从欧洲代购的那块表,已经到货了。”

    “……好,我转告一声。”

    阎王、小鬼,都得答对好才行,即便谢处不想跟我接触,但王丽娜肯定会帮我说两句好话的,因为有某种可能性在里面,引诱着她。

    果然,不多时,王丽娜又打了回来:“我们谢处很忙的,吃饭就免了,我们单位对面有个平价咖啡厅,谢处说,他十二点半到一点钟有时间,可以和您在那儿谈谈,他请客。至于我,就……不用去了?”

    “别啊,丽娜同志,”我笑道,她这是欲拒还迎,我懂得,“以后少不得麻烦您帮忙,而且,您的声音这么甜,人也一定很漂亮,我很想见见您,如果丽娜同志肯赏脸的话,您在咖啡厅后门口等我,可以吗?”

    “呃……好。”王丽娜装作勉为其难地答应了我要向她行会的要求。

    没想到突破口,会在手表上,挺好。

    鹿晓彤出来,手里又拎了一个表盒,不能这样直接送,劳力士的皇冠标志,谁都认识,得包装一下才行……。。。“”,。

第46章 人脉关系() 
包装,不是往名贵了包装,而是往普通了包装。

    本来我想买几个那种黑不透明的塑料袋,就像必安、腰儿给我送钱的时候,我装回家去的那种,可这里是山城某大型商业区,没有小店,找了三分钟后,我放弃,拐进旁边一家卖“洋果子”的甜品店,买了几个糕点纸盒,将劳力士装进里面。

    时间紧迫,我和鹿晓彤赶紧打车去商务部门,紧赶慢赶,终于在十二点二十五分到达,我让鹿晓彤在外面放风,自己带着装有两块劳力士的糕点盒子进了那家平价咖啡厅,先去后门,果然,有个女孩等在这里,看上去十二七、八岁,跟我年纪相仿,长相虽然比较算不得“大美女”级别,但看起来蛮令人舒服的,而且,她有一种高学历的气质在身上,一看就是通过激烈的公物员考试杀进来的高学历的佼佼者。

    “你好,丽娜同志。”我将糕点盒子递过去,笑道。

    “您就是陈先生?”王丽娜问,我点头,她才接过盒子,看似随意地往里面瞥了一眼。

    我没包的很死,从上面,是能看见表盒上的劳力士标志的。

    “无功不受禄的,这怎么好意思呢。”王丽娜笑道。

    “呃……应该会有需要您帮忙的地方。”我解释道,一旦拿下那位谢处,具体事宜,谢处估计会让这个属下来帮忙。

    “谢谢您,陈董事长,那我先走了,谢处在02包房里。”王丽娜将蛋糕袋子放在左手,右手伸出,跟我握了握。

    “留个电话。”我说。

    “你说你号码,我存一下。”王丽娜道。

    我报了自己的新手机号,王丽娜点点头,也没掏手机,直接就走了。

    佼佼者就是佼佼者,说一遍就能记得住。

    我回到咖厅啡,在服务员的引领下,来到2号包房门口,轻轻敲门。

    “请进。”

    我推门而入,笑脸相迎:“谢……先生,您好。”

    在这儿自然不能叫谢处了,这位同志也挺,居然换了一身运动装,脚下运动鞋,可能是假扮成中午要出去溜达溜达的样子,坐机关人的,天天坐着,不怎么忙,都比较讲究养生,尤其是中老年人,趁着午休出去锻炼锻炼身体,顺理成章嘛。

    “陈先生,请坐。”谢处面无表情地示意。

    我坐在他对面,待服务员将门关闭,我把糕点盒子放在桌上,向他那边推了推:“一点小意思,还望谢处笑纳。”

    谢处看看糕点盒子上的字样:“小陈啊,我有糖尿病,吃不了甜食的。”

    我微微一笑,撇了一眼门口,确定无人后,将劳力士的表盒子从里面拿出,打开盒子,将大金表呈现给他:“谢处,您不会……金属过敏?”

    谢处貌似很懂行,没有看表,而是拿起旁边盒子里的保卡,打开看了看,买劳力士需要填写个人信息的,这样可以或许更好的售后服务,我当然填写的是谢处的名字——谢广德。

    我本以为做的滴水不漏,熟料,谢广德看完,却眉头紧皱,啪地将保卡摔在了桌上,起身便要走。

    “哎哎,谢处。”我赶紧起来,拉住他,同时脑海里快速思考,哪儿做的不对。

    很快,我想到了!

    保卡是一式两份,我带走一份,劳力士自留一份,我写了他的名字,岂不就变成了谢广坤购买一块二十多万劳力士的证据了么!万一上面有心查,很容易就能查得到!

    “对不起,对不起,”我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赶紧道歉,“对不起,谢处,我没什么经验,把这事儿搞砸了,但您放心,我还有两块空保卡的表,马上让我秘书给您拿来!”

    谢处依旧面无表情地瞅瞅我,好歹算是没离开,又坐回沙发中,并将表盒往我这边一推:“拿走,其他的表,我也不要了,你有事儿说事儿,我公事公办。”

    “那多不合适呀!”我陪笑道,同时用快捷键拨打给外面的鹿晓彤,低声让她进来。

    “谢处,即便我没事儿求您,也想交您这个朋友……”

    “别说那些没用的,有事儿就说事儿!”谢广德打断了我的话。

    我强压心中不悦,保持微笑,还是先说事儿。

    “是这样的,谢处,我是从事古董商品交易的,早年趁着手头上宽裕,囤积了不少好货,最近市场有点波动,我担心砸手里面,所以这次来山城,想通过您的关系,认识一下咱们山城这个行业的朋友们。”我解释道。

    “呵呵,”谢广德冷笑,“我可不认识什么古董贩子,这个忙我帮不上,你另寻高人去。”

    “您不是主管典当行业的嘛,”我继续解释,怕他不懂,或者假装不懂,“从事典当行的老板,大都也从事文物倒卖,我寻思通过您……”

    这时候,晓彤过来了,我把她的两只表拿来,让她出去,再次展示给谢处看,这两个保卡都是空白的,只有发票作为凭证,谢广德看见表,脸上终于露出些许笑意,因为两款表不太一样,他左看看、右看看,不知道该选哪个好,我心一横,反正也不差这点“投资,直接把两只表盒都推过去:“谢处,都收下,这是我的诚意。”

    “诚意?什么诚意啊?”谢广德笑道。

    我又想说“交朋友”,回想刚才他的话,貌似不喜欢客套,便直接挑明:“求您帮我办事儿的诚意,事成之后,我还会奉上三十万,以示感谢。”

    谢广德一听三十万,略微皱眉,因为三十万,只不过是一只表的价格罢了,作为“尾款”,有点少,怎么也得七八十万到一百万比较合理。

    我是故意卖了个关子,顿了顿才笑道:“是美元,三十万美元。”

    谢广德含笑,用手指虚空点了点我:“你小子还挺有趣,说,想让我帮你做什么?”

    “也不用您亲自出马做什么,只要介绍我给这些典当行的老板认识即可,说我是……是您的朋友,介绍我这个古董商人过去,看看他们是否有意愿买我的东西,成不成,都算我自己的,买卖不成仁义在,我也愿意交这些新朋友。”

    谢广德想了想,可能是权衡里面有没有猫腻什么的,其实真没有,我只是想通过他当个中间人,仅此而已。

    但也不能小看这个“中间人”的身份,他的主管全市典当行的具体负责人,有批准设立典当行的权限,也有年检、年审,收回典当经营许可的权限,哪个老板敢得罪他呀,他介绍自己的朋友过去,想卖古董,典当行的老板多半都会卖给谢广德一个面子,哪怕不赚钱,也会完成交易——更何况,我的宝物,全是货真价实的干货,转手就能赚一笔的正经生意,他们又何乐而不为呢?

    华夏社会,讲究人脉和人情,有关系,才能谈信任,官商界,包括江湖,都是如此,而一切这些错综复杂关系之间的最好媒介,就是金钱。

    谢广德一边琢磨着,一边把手那两只劳力士,最后,他将自己的欧米茄摘下,放进劳力士表盒里,试戴一只劳力士,我赶紧起身过去帮忙,主要劳力士后面的表扣系统有个微调装置,刚才买的时候,销售人员给我讲解怎么弄来着,调好,帮谢广德戴上,金灿灿的,他很满意,甚至连我都有点喜欢这种大金表,并不显得很俗气。

    “好,小陈,我帮你这个忙,我会挨个给他们打个电话,说说这事儿,具体事情你自己办,我就不便出面了,至于成不成,呵呵,看缘分。”谢广德笑道。

    “您就是我的缘分!”我也笑道,两人握手,我知趣地告辞,这事儿就算谈成了。

    跟晓彤回酒店,吃饭,静待消息。

    下午两点半的时候,一个陌生手机号码打进来,我接听,果然是王丽娜。

    “陈哥,谢处让我跟你联系,他先给头一批二十家典当行挨个打了电话,你直接过去谈事儿就行,加我微信,手机同号,我把这二十家典当行的地址、联系人发给你。”

    “好,多谢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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