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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日本卖晴天娃娃那几年-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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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着聊着,就聊到晴天娃娃上了。老蔡神秘兮兮的问我:“你说这晴天娃娃灵不灵?在老家有一个老叔,打麻将输钱,后来去日本打工,求了一个晴天娃娃回来,打麻将基本上都没输过,现在就指望这个赚钱养家呢。”

    说道晴天娃娃上,我就奉劝了老蔡几句。不过老蔡明显属于那种喜欢不劳而获的人,听我这么一说就不高兴了,得,我还说个毛,只好简单跟他说了一下晴天娃娃的禁忌,也没再多劝。

    我又八卦了一下,问老蔡买这晴天娃娃花了多少钱。老蔡说五千块,不算贵。四个小老婆一凑,这钱就出来了。

    我心中暗骂你小子小心将来生孩子没屁眼。

    “你求晴天娃娃,到底想做什么?”

    “没啥。”老蔡说道:“我想勾搭个小富婆,以后就不用上班了。说实话,别看我四个老婆,可特么工资都比我少,我可不想一辈子打工。”

    草了,瞧他这点出息。

    各人有各人的追求,我也没理他。临走之前,他给我看了一眼他那四个小老婆的照片,算不得太漂亮,不过身材却出奇的好。

    我印象最深的是一个四川女孩儿,一张小嘴很可爱。我就说了一句这四川女孩儿不错啊,老蔡就不怀好意的看着我:“一百块,伺候你一晚上,怎么样?凭你的条件,她肯定会答应。”

    我那会儿差点没动手揍他。

    离开了之后,我又陷入了繁忙的工作之中。我和老蔡现在根本尿不到一个壶里,也没打过几次电话。

    有一次他给我打电话,想请我帮个忙。我就问他什么忙,他说他有个小老婆,也就是四川那位,被辞退了,想来我们厂里找工作。

    我说我帮你看看吧,有没有合适的职位。

    老蔡说不让我白帮忙,他小老婆说可以陪我一晚上。我骂道你特么还是人吗?好歹她也算你的女人。

    老蔡不服气的道装什么正人君子,不就是一女人吗,老子没你那么小气。

    我挂了电话,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没想到几天之后,那四川女孩儿找到我,说老蔡介绍的,求我给她找份工作。

    我看她脸上有手掌印子,就问她怎么回事儿?她支支吾吾,最后终于说了实情。

    “上次你跟老蔡喝完酒,回家之后,老蔡就神秘兮兮的跟我说,她要发大财了。”

    “我就很纳闷儿,问他怎么要发财了,他也没说什么。不过我总觉得,自打那之后,他就变的不正常了。”

    刚开始半个月还好,没什么变化。可有一天,老蔡喝了点酒,不知犯了哪门子邪劲,从床上爬起来,把我吊起来就是一顿毒打,说女人都是骗子,婊子,都该死。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我对他很忠诚的,不知他为什么打我。第二天酒醒了,我就问他怎么回事儿,他说他也不知道,那会儿脑袋犯糊涂了,苦苦哀求,我也就原谅他了。

    可没想到他并没有就此悔改,反倒是变本加厉,几乎每天晚上都要用各种不同的方法折磨我,而且开始变的多疑起来,总觉得我跟外边男人勾三搭四。真的,我真的很爱他,从来没跟别的男人有过来往。

    我愤怒了,这老蔡还是不是个人?我这辈子最恨打女人的男人了。

    她继续说:“这些都还没什么,你知道的,我真得很爱他,我希望她能回心转意。可是他越来越离谱,直到前几天,我怀疑他杀了人……”

    “杀了人!”我浑身一哆嗦,连忙问他怎么回事儿?

    这混小子好歹是我同学,我不能一点不关心他。

    “他不止一次的跟我说过,说马经理妨碍了他的前程,总有一天他会杀了马经理的。我也没当回事儿。可没想到,过了三天之后,马经理就被车撞死了。而马经理死的那天晚上,他整夜都没回家……我怀疑……仅仅是怀疑啊,马经理的死,和他有一定的关系。”

    这特么的还用怀疑吗,肯定是老蔡杀了马经理。

    只不过我搞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杀死马经理?

    “我真的好害怕,想离开他。可我认识的人都是我们富士康工厂的,别的厂子的人又不认识,最后我就想到了你。你是个技术员,肯定能帮我找份工作的吧。另外我找你的事儿,你能不能帮我瞒着老蔡?我想和他分开一段时间。”

    “你不会对老蔡还抱有希望吧。”

    “其实老蔡原本不是这样的人的。”四川女孩儿说道:“她以前对我很好,而且还说会保护我一辈子,哪怕卖血,也要让我过上好日子,你知道吗,从来没男人这么关心过我。”

    我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她,真是无力相劝。

    “你才二十出头吧,路程还远着呢,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我会帮你找工作的,不过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

    “我……我……能不能先住你那儿啊。”她说道:“我身上的钱都在老蔡那儿,我是从富士康偷跑出来的,厂里也没发我工资。”

    “行。”我爽快的答应:“晚上我住宿舍好了。”

    “啊,没必要。”她连忙说道:“我不介意的。”

    我当然知道她说的不介意什么意思。她不介意,我还介意呢。

    我很烦恼,老蔡真杀了人,他小子这辈子就毁掉了。我该怎么帮他?最后发现不报警就是对他最大的帮助了。

    至于老蔡究竟怎么躲过这一关的,我不知道,不过这件事儿似乎根本没调查到老蔡头上。

    我一整天都没心思上班了,一直都在想老蔡的事儿。虽然我暗示自己,老蔡的本性就这样,可潜意识中却总觉得,老蔡的变化,肯定和晴天娃娃有关。

    我偷偷给山口惠子打了个电话,问晴天娃娃不会出问题吧。

    山口惠子娇笑着道:“日本每年流往中国大概三千万晴天娃娃,要是晴天娃娃真这么厉害,我们还至于发动侵华战争?”

    扯到侵略上去了,这不扯淡吗?我跟她扯了一会儿淡,就挂断了电话。

    我也想约老蔡见面聊聊,奈何那小子总挂我电话。得,我吃那闷屁干啥?也懒得理。

    至于四川女孩儿,我在厂子里给她找了个前台接线员的工作。她身上暂时没钱,公司管吃不管住,她一直都和我住在一块。

    我对她绝无非分之想……虽说她暗示了我好几次,可我不能做老蔡那样不负责任的人。好吧,我俩顶多就是抱抱,相互慰藉一下飘零在外的心。

    大概一个月之后,我正在调试仪器,却忽然听到前台有人在闹,还听到四川女孩儿的哭声。

    这段日子我一直把她当亲妹妹看待,也有了点感情,她一哭,我就坐不住了,立刻跑了去:“阿彩,怎么回事儿?”

    阿彩坐在前台,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而罪魁祸首,是站在前台的一个西装革履的家伙。定睛一看,你妹,这特么不是老蔡又是谁?

    老蔡和几个月前,明显换了个人儿似的,一身名牌西装,还系着领带,小分头梳的油光锃亮,打眼一看还真挺像成功人士。

    不过我怎么看他怎么觉得恶心。

    旁边几个保安都傻站着,根本就不劝阻,老蔡跟吃了炸药似的,对阿彩骂个不停:“小婊子,特么的翅膀硬了,自个儿会飞了是不是?一声招呼都不打,知道老子找你找的多辛苦吗?亏老子以前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怎么,是不是又看上哪个小白脸了?你特么今儿个不把那小白脸交出来,我现在立刻叫你下岗你信不信?”

    我一听就是一肚子窝火,这特么的什么事儿?狗日的有点本事就得瑟了。

    我连忙上前劝老蔡:“行了老蔡,你少说两句。至于的跟一个女人一般见识?”

    老蔡好歹给我面子,递给我一根烟:“混子,哥看你小时候跟我混过,就跟你说句交心的话,这小婊子以前多折腾人,你也不是不知道。哥对她动了真感情的你知不知道?可特么不知看上哪个小白脸,招呼都不打就走了,你说这让人怎么能不发火?”

    我特么心里就发火呢,用脚指头想都知道老蔡说的小白脸就是我。不过我看老蔡这么嚣张,保安都不敢管,就知道这家伙现在肯定有点出息了。

    我无意中瞥见他胸口佩带着一个晴天娃娃,大概也闹明白了,这老孙子肯定利用晴天娃娃,才爬到现在的位置上的。

    后来经过打听,我才知道这孙子勾搭了车间主任,车间主任直接把他调到了采购部,当了采购部副主任。

    车间主任的老公,就是出车祸死掉的马经理。

    这次富士康组装酷派手机,要用到发光二极管,特来这儿采购。若是我们这样的小厂能跟富士康搭上关系,那以后就是财源滚滚了。

    我猜测这孙子特意来我们工厂采购,十有八九是冲着阿彩来的,当然,也可能是冲我来的。

第八章 宿命难逃() 
我那会儿想发火,不过保安一看我脸色不对,立马就把我拽到一边,说这畜生虽然见人就咬,不过现在他是一条金狗啊。你刚才没瞧见,董事长见了这家伙都客气的让了两根烟,说话也客客气气的,可想而知公司对他多重视了。

    至于阿彩,哎,就受点委屈吧,大不了事后咱们让董事长给阿彩弄个委屈奖什么的。

    什么狗屁委屈奖,我可受不了这气,跑回去就想跟老蔡干一仗。

    不过这家伙似乎逞能逞够了,最后骂了一句特么的从公司滚蛋,否则老子天天骚扰你。

    看他那副嘴脸,我觉得我的拳头真快坚持不住了。

    好在他骂人以后翘着尾巴走掉了,不过阿彩却一直哭一直哭,我安慰了几句,没啥作用,只好给她请了假,让她回出租屋了。

    不过她回去了,我眼皮却一直跳,我心里就不舒服了。阿彩刚混社会,能受得了这般被人侮辱?我越想越不对劲,就担心阿彩会一时想不开。

    最后干脆我也请了假,回去了。

    刚走到出租屋门口,就听见我房间传来叫骂的声音,不是老蔡又是谁?

    “小王八蛋,老子今天就惩罚你。老子现在每天都练活,今儿个就让你瞧瞧,老子的威力。”

    阿彩大声尖叫着不要,不要,哭哭啼啼的声音刺的我心口疼。

    我一脚把门踹开,把老蔡一下从床上拽下来:“王八蛋,你还有没有点人性!”

    老蔡没想到我会回来,一下就傻眼了,莫名其妙的看着我:“你……你怎么来了?”

    “老子不回来,阿彩是不是就被你糟蹋了?”

    骂他的时候,我还特意瞧了瞧老蔡的胯下之物。这么一看,我还真被吓了一跳。那特么哪儿是人的物件儿?简直就是牲口的,跟个擀面杖似的。

    他到底怎么做到的?

    他淡定的穿上衣服,点了一根烟:“好啊混子,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你连我小老婆都敢动,信不信我让你从公司滚蛋?”

    “滚你妈的蛋。”我骂道:“赶紧滚,再让我见你一次,我特么打你一次。”

    老蔡有点神经质的看着我,冷笑着走了。

    不过老蔡刚走到门口,阿彩忽然尖叫一声:“混哥,小心后面!”

    我立刻扭头,却惊骇的发现老蔡竟抓着一把匕首,朝我腰上捅上来。

    我草,真拼命。我立马飞出一脚,把老蔡轻而易举的踹翻在地。

    我忽然感觉,面前的老蔡,已经不是我认识的那个老蔡了。老蔡虽然混,不过却断然不可能光天化日之下杀人。

    而且这小子从小就混,身体素质不是一般的强。可刚才我却轻松一脚就把老蔡踹在地上,他看起来弱不禁风,跟个糟老头子似的。

    可不对啊,如果他真跟糟老头子似的,为何胯下之物,却如此的变态?

    老蔡冲我阴邪的笑笑,那股笑很冷,冷到了我的心里。

    一股陌生感,更强烈的袭来。

    老蔡走了之后,阿彩哭的更伤心了。我点了一根烟坐下,琢磨着老蔡指定被晴天娃娃给伤了。

    不行,还是得找山口惠子咨询一下。

    阿彩却哭哭啼啼的道:“为什么,为什么他会变成这样?”

    “是不是感觉老蔡很陌生?”我问道。

    阿彩点点头:“是啊,太陌生了。我了解他,虽说好吃懒做,不过胆儿小的很,绝不可能光天化日之下杀人。”

    我说道:“人都是会变的,以后远离他一些就可以了。”

    阿彩擦了擦眼泪,说道:“混哥,我想离职了。”

    “好。”我说道。我知道她再继续做下去只会对她更不好:“你有什么计划吗?”

    “哎,我想回老家去。”阿彩说道:“我不想再出来打工了。”

    “好。”我说道:“我待会儿就给你订火车票。”

    阿彩就开始收拾衣服,我则坐下生闷气。虽说老蔡通过晴天娃娃爬到了今天的位子,可他却严重透支了身体。若是再死不悔改的话,恐怕身体会透支。

    我相信现在车间主任跟他在一块,是因为老蔡能带给她快感,一旦老蔡没用了,这老蔡肯定会落个很惨的下场。

    原本我还想帮他的,不过一想想他这人渣活着只会继续祸害社会,也就放松很多,决定不去管这件事儿。

    我刚给阿彩定了票,是两个小时之后的。

    阿彩忽然说道,怪不得这两天睡床咯得慌,原来是床单下放了一根筷子啊。

    我笑笑:“肯定是你吃饭的时候,不经意间留下的。”

    阿彩道:“哥,你这里有这种骨质筷子吗?咱吃饭都用的一次性筷子啊。”

    我一看,可不是咋的?

    不过一根筷子而已,我也没往复杂里想,一笑而过了。

    阿彩临走之前,抱着我哭了一会儿,说若是以后我找不到老婆了,她来给我当老婆。

    我笑着说好。

    她说就喜欢我慷慨仗义的性格,我笑笑道没办法,谁叫我心肠软呢?

    阿彩走了,我立刻给山口惠子打电话,问她关于晴天娃娃的事。

    山口惠子哈欠连天,看来还在睡觉。我说打扰你了,不好意思啊。

    山口惠子哈哈笑着道没事儿,刚才做梦还梦见你来着。

    对于她这暧昧挑逗,我早就见怪不怪了,就问她:“你上次让我帮你快递的那个晴天娃娃,还记得吗?”

    山口惠子说当然记得了,我现在光从那小子身上,就捞了二十万日币了。

    二十万日币,也就是一万块人民币,也不是一笔小数目了。

    不过我感觉奇怪,上次老蔡跟我说的是五千块人民币啊,她怎么就赚了一万块?

    山口惠子道:“那家伙不光从我这儿求了晴天娃娃,后来又从我这儿求了两双骨筷!”

    “骨筷?等等,是不是骨质筷子?”我连忙把那一双骨质筷子捡起来,发现那骨质筷子上竟还刻着两个骷髅头。

    山口惠子说是啊,你小子挺聪明的。

    莫非这骨筷是老蔡故意留这儿的?

    我立马追问道:“这骨筷是干嘛的?”

    “哦,骨筷啊,和晴天娃娃是同一物种,都是一种邪物。”

    “具体什么作用呢?”

    “作用很多啦,求财,求子……”

    我问的是老蔡求的这骨筷什么作用?

    “哦,你问他求的骨筷啊,是邪派骨筷,用来杀人的。”

    “用来杀人!我草!”我直接跳了起来:“开玩笑吧,一双筷子而已,怎么杀人?自个儿跳起来把人刺死?”

    山口惠子道这倒不会,这邪派骨筷,都是用惨死之人的骨头雕出来的,其内封着死者怨气,能降低人的气运,让人倒霉,偶尔出点小意外,就可能置人于死地。

    “你这不是助纣为虐吗?”我愤怒的道。

    “我就是一商人,怎么就助纣为虐了?”

    “你特么是尼姑。”我吼道。

    “特么,是什么意思?”山口惠子纳闷儿的道。

    “语气词,不用管他。我问你,上次你卖给他骨筷,是什么时候?”

    “一个月前吧。”山口惠子道:“具体的我不清楚了。”

    一个月前,富士康经理不是上个月死的吗?没错了,肯定是老蔡把骨筷放经理床下了。

    那阿彩……

    我的头嗡的一声就炸了:“你特么知不知道,老蔡把骨筷放我朋友床下了!”

    山口惠子骂了一句该死,那孙子骗我说只是用来收藏的。你快告诉那倒霉蛋,千万不可乘坐任何交通工具,更不要独自开车。

    我毫不犹豫挂了电话,然后立刻给阿彩打电话:“阿彩,你在哪儿?”

    “在出租车上。”阿彩说道。

    “阿彩,出了点事儿,你快下车。”我说道:“最好找个警局呆着,我现在立刻就过去。”

    阿彩还问我为什么。我说别废话了,现在立刻按我说的去做,你现在在哪儿?

    “在龙口超市。”她说道。

    “那好,现在立刻下车,我马上就过去。”

    说着,我就挂断电话。

    好在龙口超市离我这儿并不远,我一路小跑跑过去。

    远远的,我就瞧见龙口超市门口围这一帮人在看热闹。旁边还有一辆车停着,车头还有血迹。

    我浑身僵住了,知道十有八九是阿彩出事儿了。

    “都让让,都让让,我是死者家属。”我大声喊道。

    顿时,人群就让开了。

    可我一进去,顿时就傻眼,哭笑不得。那哪儿是阿彩啊,根本就是一个乞丐啊。那乞丐脑袋上被碰了个窟窿,血哗啦啦的流,他已经昏厥过去了。

    众人只是围观,却没人给急救中心打电话。

    真是世态炎凉啊。无奈,我只好拨打了急救中心电话。

    “混哥,你看啥呢?”后边有人叫我,回头一看,不是阿彩又是谁?

    看见她没事儿,我也放心了,说道没事儿,别走了,先回家吧,有点小事儿要你帮忙。

    阿彩看起来挺高兴的,立刻跟我往回走。

    阿彩一路上很兴奋,问我到底帮我什么忙?我知道阿彩是误会我了,肯定认为我不舍得她。说实话,还真有点不舍得。

    我心想实在不行,就尝试跟阿彩处处。我们老家有不少四川的小姑娘,比北方姑娘温柔善良,是我的菜。

    不过正想的入神,阿彩却忽然推了我一下,紧接着就听到身后传来砰的一声响。

第九章 白领少妇被鬼缠() 
我倒在地上,顾不上感受身上的疼痛,立刻扭头去看,却惊骇的发现,阿朱倒在血泊中。

    撞她的,是一辆急救车,看样子正是朝出车祸的小乞丐方向行去。

    阿彩!

    我在急救中心等了整整七八个小时,看着手术室的红灯变成绿灯,悬着的心才总算放下。

    山口惠子给我打来了电话,问过好之后,说话有点支支吾吾的。

    我知道她肯定有什么话不知该不该跟我说,就不耐烦的道有话快说,没事儿的话我就挂了。

    山口惠子这才是叹口气:“小子,你的福报,是不是被偷走了?”

    我楞了一下:“福报被偷走?福报也能偷?”

    山口惠子道:“是啊,你难道没感觉到最近挺倒霉的吗?”

    我想了想,的确够倒霉的。这段时间厂子不景气,又特么被领导抓到在厕所抽烟,两个月的奖金没着落了。

    这会儿又碰到了这档子事儿,差点死在老蔡手上。而且阿朱留给我的那几万块,全都孝敬医院了,我估摸着再倒霉,拉屎都能扎到厕所里去。

    不过山口惠子怎么知道我最近不景气?还有那句福报被偷走,又是怎么个情况?

    我就连忙问山口惠子到底怎么回事儿?

    山口惠子说道:“你也知道,我们汇云寺掌管着大帝国一半以上的晴天娃娃生意。这天我跟我好姐妹儿聊天呢,那好姐妹儿就告诉我,最近有个支那来的小明星,偷了一个朋友的福报跑来岛国发财了。”

    “你知道,我这人喜欢八卦,仔细一看照片,才发现是你那好朋友,阿朱。晴天娃娃是你替她求的,晴天娃娃要偷福报,只能从你这里偷。所以我才猜肯定是你的福报被偷走了。”

    “什么,阿朱!”我立马一阵火大:“山口惠子,你不要糊弄我啊,阿朱都失踪那么久了……”

    “是啊,在大陆消失了,跑来日本发展了。据说还不错,现在拍一集有五万块拿呢。”

    我顿时觉得一阵恶心,人的心,海底针。真没看出来阿朱竟是这样的人。

    我还以为她彻底改过自新了呢,谁知又跑去岛国拍AV了。

    不过我就纳闷儿了,人的福报怎么可能会被偷走?

    山口惠子跟我说,人一生的福报,是有限的。求晴天娃娃,不过是把将来的福报转到现在来而已。阿朱肯定是联系了别的尼姑,听说了这种偷福报的法子,才用计偷了你的福报。

    我那叫一阵愤怒啊,这才知道自个儿被阿朱给设计了。什么让我帮她驱邪,根本都是她安排好的,目的就是要偷我的福报。

    她肯定是心里过意不去,这才留给我几万块。

    我懊恼不已,却又无可奈何,总不能跑到日本找阿朱算账吧。恐怕就算找她算账,她也不会承认。

    山口惠子还说,原本你提醒了阿彩,阿彩可以避免这次的血光之灾的。不过我现在是霉运缠身,我身上的霉运沾染了阿彩,所以阿彩才会出车祸。

    我想了想,的确是这么回事儿。若是我不给急救中心打电话,在过那个红绿灯路口的时候,阿彩也不会被急救中心的车给撞了。

    这等于是我害了阿彩啊。

    我觉得那会儿自个儿大脑空白,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这叫什么?这就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阿朱,猪狗不如。要不是那会儿在医院,我早特么骂街了。

    我问山口惠子怎么办?我的福报被偷走了,以后可怎么办?

    山口惠子说没事儿,她顶多偷两年的福报。两年之后,你该走运还是走运。

    那岂不是说我得倒霉两年?去你大爷的,我可没那耐心。

    山口惠子道:“你也可以偷别人福报啊。”

    “怎么个偷法?”我问道。

    我虽然仗义豪爽,可不代表我正人君子,我就一普通人而已。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现在是为自个儿的福报在争取。

    “求个金童玉女娃娃。”山口惠子道:“这也是晴天娃娃的一种。其中一个晴天娃娃送给别人。这样别人有一半的福报,会作用在你身上,另一半的福报,还是会作用在主人身上。这样看似他走运,实际上却损失两倍的福报。”

    小日本果然是什么害人的法子都有啊。

    我有点担心的道,这么做实在是太缺德了,会不会遭报应?

    山口惠子道:“只要你做这一行不超过十年,天皇会保佑你的。”

    “你们天皇还保佑外国人呢?”

    “当然了,晴天娃娃是天皇的孩子,天皇自然保佑每一个晴天娃娃了。”

    现在我没心思管这些,当务之急还是先把阿彩救好吧。就说这事儿以后再说吧,先挂了。

    临挂之前,山口惠子道,我一旦接触晴天娃娃,想收手恐怕没机会。以后实在混不下去,就给她电话,可以考虑合作的事儿。她看大陆有很大的市场,想让我给她做个代理人。

    我说回头再说吧。

    阿彩虽然没死,不过我心里却不安稳了。无论做什么事儿都小心翼翼的,生怕会倒霉。

    不过不知是老蔡给我小鞋穿,还是我的福报被偷走的原因。我这个优秀员工,经常会被领导找茬。

    我特么算是看出来了,领导是想把我给赶走啊。

    我想起了老蔡,这肯定是老蔡给领导施加压力了。好,你特么跟我过不去,我就从你身上偷福报了。

    不过,我该怎么想办法从老蔡身上偷福报呢?为这事儿我一直绞尽脑汁。

    说实话,刚产生这个想法的时候,我也被自己给吓了一跳。我俩可是铁哥们儿啊,现如今怎么沦落到相互算计的地步了?

    期间老蔡也去厂里找我几次,表面上和和气气,挺给我面子,我却能看透他的心。

    这家伙每次去找我,都邀请我去洗浴中心。我假装身体不好没去。不过有一次我偷偷跟了去,发现老蔡竟一次叫了四个丫头。

    我心想这家伙身子这么虚,能经得住折腾?

    有一次,我给山口惠子打电话,从山口惠子那里知道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

    那就是前段日子老蔡从山口惠子那里求过一个贴面娃娃,这贴面娃娃,属于邪派晴天娃娃。可以让指定的人,离不开自己,不结婚誓不罢休。

    山口惠子说,老蔡让她瞒着我,不要告诉我。

    经过打听,才知道老蔡已经和车间主任结婚了。不用说,肯定是用了贴面娃娃了。我脑子一转,计上心来。心中冷笑,特么的老蔡,你也有今天?

    事情已经过了半个月了,阿彩也已经出院了,暂时居住在一家旅馆内。

    出了这么大的事,阿彩的父母专程从四川跑来伺候她,她们暂时居在一块。

    得知我给阿彩出了几万块的医药费,老两口挺感激我的。不过感激之余,却又有点害怕,担心我逼债。不过我跟她们明说了,这点钱我不在乎,不用他们还。

    老两口挺感动的,而且肯定觉得我有钱,看得出来,他们似乎也有意撮合我们两个。

    这天我买了一些水果去看阿彩,阿彩的父母一看我来,热情无比,把我让进屋里,寒暄了一阵儿之后就躲出去了,给我俩制造单独相处的机会。

    看得出来,他们已经把我当成半个女婿了。

    阿彩一脸尴尬的道:“你别在意啊,老家人都这样。”

    我笑笑道没事儿。

    “阿彩,你知不知道老蔡以前呆着的车间,他们的车间主任?”

    阿彩说知道啊,怎么了?

    我说:“我有点事儿想和她谈谈,你能不能帮我把她约出来?”

    阿彩犹豫了一下,说道:“我和她不怎么熟啊。而且她知道我以前和老蔡走得近,可能不会出来。”

    我说那不要紧的,你把号给我吧。

    阿彩给了我手机号,我就离开了。之后有一次老蔡约我一块去洗浴中心,我也没客气,就跟着去了,实际上是偷拍了几张老蔡和四个女孩儿翻云覆雨的照片。

    我找借口提前离开,然后就把照片给老蔡的车间主任发去了。

    冷不丁的有陌生号往自己手机上发老公的香艳照片,她肯定会好奇的,没多大会儿就给我打来电话,问我是谁?

    我说是一朋友,您方便吗?有件很重要的事儿要跟您说一下。

    对方几乎毫不犹豫的就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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