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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在你心里-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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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青在酒局上被人灌了酒,陈跃东出于绅士的品格帮范青解了围,范青便对这个看来谦谦如玉的君子心生好感,得知陈跃东是公务员之后,范青没事儿常找陈跃东帮个小忙,一来二去的两个人就熟了,但是当时的陈跃东是有女朋友的。
范青知道这件事情,便极力的从中挑唆、破坏,以至于陈跃东和自己女朋友的关系一度非常恶劣,那段时间陈跃东的心情也不是太好,范青便借此机会灌醉了陈跃东,并和他发生了***。而后范青便以此纠缠陈跃东,陈跃东对范青并没有爱意,本来想和范青说清楚,重新去找自己的女朋友祈求她的原谅。可是范青不依不饶,找到陈跃东的领导闹得整个部门鸡犬不宁,每天要陈跃东的领导给自己一个交代,说陈跃东玩完了女人不负责任。
被这件事情纠缠的精疲力竭的陈跃东被迫去了范青,结婚之后为了防止陈跃东在外面和别的女人有染,范青又去陈跃东的部门闹事儿,要求财务将每个月陈跃东的收入都要告诉她,财务经不住范青这股子的泼辣劲儿,也只得答应了范青。就是因为认识了范青其人,从此以后陈跃东整个人生都被悲剧纠缠着。
但凡是被范青发现陈跃东最近和哪个女人走的稍微近一点,范青就立刻找到这个女人的全部资料,然后上人家的公司、单位去大闹特闹,说人家女人勾引自己的丈夫,是个不知廉耻的小三。
丁当看着病例上记载的一幕幕,扭头问正在擦皮沙发和茶几上灰尘的罗伟铭,“这上面说的都是真的吗?”
“嗯,”罗伟铭点了点头。
“病人会和你说这么多关于她的隐私?”丁当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在你看来这个女人简直不可理喻,陈跃东就像是活在一个地狱里的人一样,就是因为遇见了范青,所以人生就像是一个无比巨大的悲剧。但是……”罗伟铭将抹布扔进了水盆里站起身,朝着丁当走过来,“对于范青来说,她所作的一切就是为了保护她的婚姻,从她的观点出发就是她是多么的殚精竭虑,她是多么的辛苦才能一步步的走到今时今日,她告诉我这些是希望我能理解她对这份婚姻的付出是多么的多,而得到的谅解是多么的少。”
丁当听罢,苦涩的撇了撇嘴,“心理医生的人生也是一场悲剧啊!和这些人打交道的多了,你们会不会也变得不太正常?”
“所以我们是需要定期接受心理辅导的,否则……”罗伟铭笑了笑,“早就崩溃了吧?”
“我觉得如果陈跃东真的要杀人,我肯定特别理解他!”丁当说道,惊悚的摇了摇头,谁家要是摊上这么一个女人,现在才起了杀人的心思恐怕已经算是心胸宽广的了,“她的抑郁症病情严重吗?”
“不清。”罗伟铭说道。
“她有什么抑郁症啊,该抑郁的人是她老公吧?”丁当说道。
罗伟铭说,“人的意识分为本我和自我,一方面是社会对你的客观期待、一方面是你本体的意识,社会对你的客观期待会形成一个把关机制,确保你自我中不符合社会规范的部分被屏蔽出你的意识,从而存在潜意识当中。人类之所以会做梦,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做梦的时候这种把关机制会极大的削弱,人体的潜意识会变成意识存在在梦境当中,当然了……这也是需要经过伪装的,否则仍然会被把关机制识别,导致这些潜意识无法变成意识。”
丁当问:“可是这和范青的关系是什么?”
罗伟铭说,“她越是脱离社会对她的期望值她就越是压抑自己的潜意识,最终会变成抑郁症引发更加严重的心理问题。这对陈跃东来说的确是一种折磨,说真的我还挺佩服这个男人的,被一个女人折磨到这个地步都没有崩溃或者是发狂,如果这个人不是陈跃东杀的,那这个男人日后也真的是个角色!”
丁当问,“那你们心理医生的工作是什么?”
罗伟铭回答道,“这些病人在正常的状态下,将自己的潜意识变成意识,从而找到病人的病因。”
丁当想了想,想起一开始罗伟铭就说过了范青的心理问题的起源,“所以范青的问题来源是童年家庭生活的不幸?”说罢这话,丁当脑子里闪过了层出不穷的一群人,总觉得罗伟铭周围好像不乏这种人的存在,比如说曾经从病人变成了罗伟铭恋人的温心。
罗伟铭点了点头。
丁当继续问道,“知道这种不幸的起源,为何没有能治愈范青的疾病呢?”
“知道病源并不意味着就能治愈,”罗伟铭说道,“治疗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范青在治疗的过程中不断的反复、加重,然后缓解……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有找到一个最适合她的精神分析的方法对她进行治疗。她来找我也就是最近一年的事情,我也只是初步的设计了一个治疗的方案,还没有开始着手实施。”
“这种人能意识到自己有病吗?”丁当问道。
罗伟铭点了点头,“自己的行为规范和社会的道德准则存在很大的出入,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个极大的痛苦,有些人可以承受,而有些人不能承受。范青在来找我以前认为自己是可以承受这种痛苦的,但是后来发生的一些事情改变了她的看法。”
“后来发生的事情?”丁当问道。
罗伟铭点了点头,“陈跃东在外面是有女人的,只是一次比一次隐蔽,范青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极力维护这个家,陈跃东却还是不明白还是非要离开她呢?所以后来她的行为就有所收敛,找了一个私家侦探去跟踪陈跃东,范青从私家侦探找回来的资料上看得出陈跃东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的时候远比和自己在一起要幸福的多,这对范青来说是一个致命的打击,也是一位这个原因,范青承受不住了,第一次精神上全面的崩溃,然后迅速从原来的心理变态变成了现在的抑郁症。”
“私家侦探?”丁当敏感的捕捉到了这句话中至关重要的信息,“你有他的联系方式吗?”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得你们警方去调查了,不过因为之前没有人来找我询问过范青的具体病例,所以我也就一直没有提供这个资料。”罗伟铭说道,对于警方和丁当办案手段的诧异早就已经感到见怪不怪了。
丁当点了点头,在本子上将这个非常重要的信息记录了下来,继续向罗伟铭提问道,“以你的看法,如果范青真的是自杀,这可能吗?”
“可能!”罗伟铭很肯定的说道,“范青对婚姻的维护和现实状况的背道而驰,很可能叫她整个人都彻底的崩溃了,然后产生厌世的情绪。但是我听说你们警方从现场的痕迹上判断,死者范青的身上有多处打斗的伤痕,所以可能这个应该还是谋杀案吧?”
“范青除了陈跃东就没有别的男人了吗?”丁当问道。
第238章 简直是要气死()
丁当找罗伟铭询问范青的履历,这份履历叫丁当的三观震荡的不轻,她无法想象这个世界上怎么会还存在这样的人和这样强盗的逻辑思维,基于此丁当觉得即便是陈跃东杀人也是可以理解的了。可转念一想,她发现自己也陷入了当初那些调查员的思维泥沼中,认为本案的矛盾关系吐出,杀人动机充足,便想当然的将杀人凶手的罪名安插在了陈跃东的头上。
丁当赶紧回过神来,想起今天来的正事儿是对范青做一个全面而详尽的调查,便问起了范青是否还有别的男人?罗伟铭反问道,“如果还有,你觉得范青的病情还会不停的反复和加重吗?应该早就有所解脱了吧?毕竟她的病情是因为陈跃东的外遇而有所加重的,甚至直接引发了她的抑郁症,如果她自己能找到别的男人来代替自己对陈跃东的执着,就不会令自己始终迷失在自我与本我之间,得不到解脱了。”
丁当点了点头,深以为然,“陈跃东对范青呢?你这边有了解吗?”
“了解的很片面,因为一直以来我都是和范青直接打交道,没有直接接触过陈跃东,我对陈跃东的了解也仅限于范青的转述。”罗伟铭说道,“陈跃东这个男人应该是一个很容易令人引起误会的男人,从一开始对范青的帮助和温柔叫范青觉得这个男人对自己是有好感的,因而才开始了疯狂的追求。”
丁当点点头,又摇摇头,“那也不能将他婚姻的悲剧归咎在他自己身上吧?”
罗伟铭说:“你有没有想过,陈跃东很可能也是这样对其他所有女人的?”
丁当琢磨了半晌,觉得这个可能性非常大,说白了其实陈跃东这种对人的好应该是想玩暧昧,可没想到自己的暧昧对象是一个范青这样的不可控的因素,最终引火烧身酿成了这场婚姻上的悲剧,虽然说凡事都有咎由自取的成分,但是就这么将范青的问题撇的一干二净,丁当还是觉得这种看问题的思维太狡诈了,“即便如此,也不能说陈跃东就是活该啊!”
罗伟铭说:“不仅如此,结了婚之后的范青非但没能从这段婚姻关系中体会到任何安全感,反而是越发的觉得不安了,因而对陈跃东实行了一种类似于高压管制的方法想控制住自己的老公。这个时候,如果换做是一般男人会怎么做?”
“会怎么做?”丁当没明白罗伟铭这么问自己的原因。
“第一,没人丢得起这个人,还在原来的部门继续保持自己的工作,但是陈跃东可以;第二,现在离婚的方式多种多样的,他如果害怕自身安危受到威胁,自身权益受到侵犯,他是可以去寻求法律的解决方案的,更何况他还是个公务员,对这方面的了解应该并不比一般人少,可是他仍然不作为。”罗伟铭继续说道,“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这个男人对自己受到的折磨根本就不在乎……”
丁当听罗伟铭这么一解释,也觉得陈跃东这个人未免太奇怪了,“可能是性格太软弱了?”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罗伟铭笑着说道。
丁当说,“那这不是杀人了么?”
罗伟铭反问道:“你真的觉得人是陈跃东杀的吗?”
“啊?”丁当一脸茫然的看着罗伟铭,不知道他这句话中所指的意思,罗伟铭却摇了摇头没有继续说下去,他担心说太多会影响丁当他们的破案思维,所以只是用手指轻轻的叩了叩桌面,“关于范青的所有案例就在这里了,你要是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再打给我问吧?”他说完看了看自己的手表,丁当也下意识的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都快九点了?那罗医生你先忙吧,我先回去了。”
罗伟铭点了点头,站起身送丁当朝门外走。
丁当站在门口说,“你别送了,赶紧收拾一下,一会儿病人就来了。”
罗伟铭点了点头站在原地,看着丁当准备转身出门的时候忽然又问了一句,“还没问你呢……”
“嗯?”丁当又扭过头来看着罗伟铭。
“婚后生活习惯吗?”罗伟铭问道,“一转眼你都已经结婚了,感觉还是个小姑娘呢。”
丁当掩了掩嘴,满面露出了高兴的神色,“我倒是习惯,不过……他好像开始有点不习惯了……”丁当口中韦一楠的不习惯是从婚后的生活中寻找自己新的定位,人一旦结了婚就和单身的感觉不同了,身上莫名的会开始有了责任感,整个人也显得较之单身的时候更加沉稳一些了。韦一楠带了特产回警局,并且分别派发给部门里的同事,还关心了一下同事们最近的工作进展……这件事情叫整个警局的气氛都变得特别微妙了,韦一楠突如其来的温柔和体贴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所有的人都以为他接下来就会针对范青的案子开始大发雷霆,并且追究这个案子破的这么糟心的责任。
可韦一楠没有,一个上午就这么平静的过去了,韦一楠只是叫了范青案的几个主要负责人过去说一下案件的调查进展和经过,以及现在弥补纰漏的方案。听罢了侦查人员的介绍,韦一楠还提出了一些自己的建议,“我觉得不如先看看陈跃东怎么说吧?”
侦查员说道,“这个陈跃东特别奇怪,在审讯的过程中从来没和我们提起自己去昆明的这件事情,我们就没往他人不在本地去想。明明有不在场的证明,但是却不提,韦总你觉得这说的过去吗?”
“先去问问看陈跃东怎么说啊,”韦一楠说道,“然后再做判断。”
“嗯!”侦查员点了点头,“行,我马山就去联系。但是陈跃东和范青之间的打斗痕迹总不可能作假吧?这点律师也不能辩驳啊,所以陈跃东还是本案最大的、也是唯一的嫌疑人。”
韦一楠听到这里就已经很想掀桌子,他到底要说多少遍先去审陈跃东这句话对方才能理解他的意思,但是想起丁当昨晚自己在计程车里和自己说的那些话,他又只能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强作欢笑的表情说道,“审讯完陈跃东我们再制定下一步的调查计划吧!”
侦查员又叽里咕噜的和韦一楠汇报了很长时间,听的韦一楠一个头两个大,特别想拍案而起说一句“你有时间在这里和我胡扯,已经把人审讯完了!”可最终韦一楠还是按捺住自己的性子,硬是听对方说完,还得告诉对方这段话里有哪些是可取之处,有哪些是存在问题的地方,有哪些是亟待改进的……和所有的侦查员将这个案子聊完,韦一楠觉得自己的血槽已经空了,就快死在这里了,恰好丁当的电话打过来和他汇报自己去调查范青的进展,韦一楠没等丁当开口就问了一句,“你在哪里?”
“回警局的路上啊!”丁当说道,这个案子现在韦一楠重新接手,但为了顾全原先专案组的颜面,赵局并没有和专案组的人提起重新调查的事情。韦一楠一方面仍旧要以一个专案组组长的身份将案件的调查继续进行下去,最好能够拨乱反正;而另一方面,丁当则在暗中重新对整个案件进行梳理,看看是不是落下了什么重要的线索以至于使整个局面像今天这般被动了。
韦一楠听见丁当已经回来了,立刻说道,“先别回来!”
“干嘛?”丁当紧张的问道,以为是案子又有什么新的发现需要自己立刻去调查了。
韦一楠和丁当说道,“你把车停在万达,稍等我一下!”万达离市局不是太远,因为是市局的缘故,这家警局一直以来就在靠近市中心的地方。丁当听韦一楠这么说,虽然觉得有点奇怪,但是也没多想,把车停在了万达下面的停车场之后上来在一楼的正门那里等着从警局走过来的韦一楠,待他出现的时候丁当问道,“案子有什么新的发现了吗?”
“走!”韦一楠一把拉住丁当的手腕,大步的往前迈朝着电梯的方向上走过去了,丁当被他拉的仓促的跟在韦一楠的身后,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就觉得韦一楠此时此刻的心情大概不是太好,阴沉着一张脸,周身都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场。可令丁当始料未及的是,韦一楠拉她去了一家烧烤店,他把丁当丢在座位上,自己从吧台上拿过了菜单在丁当的对面坐了下来。
丁当眉毛一挑,想起昨晚自己交代韦一楠的事情,猜测他应该是早晨去市局里坐了一回好人,现在憋了一肚子火。丁当想到这里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从韦一楠的对面挪到了他的身边,挽着他的胳膊,在他的胳膊上蹭了蹭自己的脸,“在生气啊?”
“感觉我就像是个神经病!”韦一楠将手里的菜单重重的摔在了桌子上,然后长长的出了口气,“我一直就特别想知道,他们是听不懂我说的话还是觉得我说的不对?”
丁当不用问就知道警局的人都干嘛了,毕竟也不是第一天合作了,韦一楠之所以极少和警局的人沟通就是一直以来他觉得沟通也没什么作用,大家该怎么做事儿还是怎么做事儿,丁当宽慰道,“行为习惯不是一天养成的,你指望他们一天就立刻都和你一样了,那赵局还能这么稀罕你?”
第239章 所谓公主病()
韦一楠将上班第一天发生的事情给丁当说了一遍,难得看见韦一楠浑身上下透露出一股气呼呼的表情来,丁当起先是愣住了,后来“哈哈”大笑了出来,最后笑得肚子都疼了,捂着肚子趴在桌子上,“师父,你怎么和个小孩似的?”她说着将烤熟的牛肉从架子上取下来,放到了韦一楠的盘子里,“多吃点,消消气,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你想一眨眼就让他们随你的随你的心意做事,那是催眠!”
韦一楠深深的吸了口气,看见丁当笑了自己也笑了出来,他拿起筷子摇了摇头,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在乎这种事情,还坐在这里和丁当在吐槽。丁当说起她第一次和韦一楠接触的时候,“那时候你怎么凶我的,恨不得将我赶出八丈远去,换做一般的姑娘早就哭哭啼啼的跑调了,还在那里听你使唤啊?现在的小姑娘那个个儿都是家里娇生惯养的,谁受得了这种气,这些人在你手底下这么多年,虽然无功但也没过啊,大家已经挺能忍的了!”
“那你当时在想什么?”韦一楠看着丁当问道,想起丁当从被动的分给自己当徒弟以来,他好像从来没有站在丁当的立场上想过他这个师父是不是做的合格?
“我在想,不管怎么说得先把事情解决了吧!他们都说你是警局里破案率的No。1,我就想第一肯定有第一的原因,你说怎么来就怎么来吧!”丁当说道,“当时真的吃了一惊,觉得你破案子和别人很不相同,你有很强的直觉,这种直觉或许是因为你经年累月的接触案件,再加上刘老爷的配合,好像你们俩看一眼案情就差不多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了,接下来要做的全部工作就是去找找看有没有什么证据……这种感觉真的很棒,可是会让局外人觉得云山雾罩的,就算是你破了案子,好像也是运气好似的。那下面的人不想配合你的指挥也是正常的,那下面的人根本就不觉得你的法则具有通用性啊!”
韦一楠琢磨了一会和丁当说,“我是真的不会做领导!”
丁当撇了撇嘴,将刚刚烤好的金针菇也放在了韦一楠的盘子里,“你要做警察,那就没办法啦,有组织的地方肯定就有分级,如果你要是表现出众职级平平,大家会怎么想啊,那就会觉得警察体系就是这么黑暗,就算是会做事情也不能升职啊,那混混日子就好了呀!”
韦一楠看着丁当半晌,他看的丁当有些不好意思了,用手蹭了蹭自己的脸,“干嘛一直盯着我看啊?总不是烟熏火燎的把我给熏黑了吧?”
“你也是独生子女吧?”韦一楠问道。
丁当点了点头,“你这问题问的,好像没去过我家似的。”
“为什么你就没有娇生惯养的毛病呢?”韦一楠问道,一开始丁当穿着高跟鞋站在他的面前的时候他是挺不满的,从丁当的外表上看俨然就是一个被惯坏了的小孩子,可一接触发现全然不是那么回事儿,丁当身上的那种一根筋的脾气恰到好处的将她的魅力展现的淋漓尽致。
丁当说:“我家里是富养女,那可不是一般的小富即安,那是大富大贵的养!我爸打小是照着公主的制式在养我的,所以就把我养成了公主的性子啊。”
“公主什么性子?”韦一楠觉得丁当这个说法倒是挺有意思的,从来只听说过公主病是骂人的,还第一次见到有人拿公主这个词来表扬的自己。丁当洋洋得意的将手里的牛肉卷在了生菜了,然后说,“公主的脾气就是我不和你们这些一般人计较!”
“噗”韦一楠笑了出来,拍了拍丁当骄傲的头,“说一下案子吧,调查范青是什么情况?”
“嗯!”丁当一边嚼着嘴里的牛肉一边和韦一楠说,“我从罗伟铭那边了解到了范青和陈跃东之间的关系,这个陈跃东要说作案动机的确是绝对有的,范青从认识陈跃东开始,对陈跃东的逼迫都是一种非常病态的!”她说罢将范青和陈跃东从认识到范青死亡之间的事情一一转述给了韦一楠。
韦一楠听罢了所有的事情出乎意料的平静,他一边吃着饭一边沉默着,一直没有对整件事情做出任何评价,这叫丁当心中燃起的八卦之火迅速的熄灭了,本来想和人讨论一下范青的变态的,可韦一楠根本就不接丁当的这个茬,他问丁当,“罗伟铭怎么评价范青的?”
“医者父母心了!”丁当说道,“对罗伟铭来说,范青的所有行为失当是因为范青正处于病态的心理状态中,在对范青进行治疗的时候,罗伟铭更换了数次治疗方案,但是每次稍微有点起色,陈跃东对婚姻不忠的状态就会刺激到范青,让范青的病情恶化,所以说治疗一直都没有起到什么太大的作用,只能说是不至于恶化的太厉害!”丁当说罢,想起了范青一直在找私家侦探这件事情,“对了,范青一直联络私家侦探监视陈跃东,所以我觉得我们可以从这个私家侦探上下点功夫。”
“这个不难查,”韦一楠说道,“一会儿回去就查一下。”
“要找所有的私家侦探问吗?”丁当问道,这些人在警局是有备案的,但是找每个人来问好像也有点太大海捞针了,“能对范青的居所进行一个比较彻底的搜查吗?这样可以省下我们做无用功的精力啊!”
韦一楠瞪了一眼丁当,“找一下范青的出入账的银行流水,看看最固定的钱都是汇到什么地方去了不就行了?”
丁当吐了吐舌头,“知道了!”
韦一楠继续问道,“罗伟铭对这个案子是什么看法,觉得陈跃东可能是凶手吗?”
“他没有直说,但是我说陈跃东这个人也太可怜了,居然被范青这种女人胁迫着开始了婚姻生活,然后一生都在受其制约的时候,罗医生说,陈跃东应该是一个极为能忍耐的人。毕竟如果真的是不想娶或者是真的日子过不下去了,陈跃东是可以找到办法让范青不再接近自己的,这种看起来不作为的弱势,在某种程度上也是一种变态。”丁当转述道。
韦一楠点点头,对罗伟铭的这个看法似乎是颇为认同的,“范青在折磨陈跃东的同时,陈跃东也在折磨着范青,这是一个相互的作用过程。”
“那就是说陈跃东的嫌疑到现在为止还是最大的?”丁当问道。
韦一楠并没有否认丁当的这个看法,但是也没有直接肯定,他又问了一句,“范青身边还有别的男人吗?”
“从罗医生那边的病例看是没有了,但是具体的情况我想罗医生未必知道的全面!”丁当说道,“有没有必要从范青的其他社会关系上再对她调查一番,摸清她身边的人际圈子?”
“没有必要了,我叫你去找罗伟铭主要就是想看看她的抑郁症的情况。”韦一楠说道,“至于她的人际圈子和这个案子的关系不大,我请了刘老爷回来重新做一下解剖的工作,我担心小哲会落下什么线索,或者是因为经验不足而误判,等到新的解剖验尸的结果出来之后,我再决定下一步怎么调查吧。”
“师父,”丁当从韦一楠给自己交代的事情中就能看出他这次对待这个案子的态度非常审慎,丁当小心翼翼的问道,“你对这个案子的看法是不是完全不同于我们?”
韦一楠点了点头。
“可是你为什么不给我说?”丁当问道,“你说出来我们分析一下,然后一起找到一个合适的调查方向不好吗?”
“我是担心我的想法是错的,会误导你对案子的调查,”韦一楠说道,“所以等有了确凿的证据出现之后,我再交换我的看法。下午你去调查一下这个私家侦探,看看从私家侦探的嘴里是不是能找到什么线索,而且……”他说着用手指轻轻的敲打了一下桌面,“对,这个私家侦探应该是陈跃东最有力的时间证人了,可是陈跃东为什么什么话都不说呢?”
“所以说也很可疑啊!”丁当说道,除了陈跃东之外,还真的是想不出还有什么凶手了,她和韦一楠说着案子吃完了饭,两个人从万达的美食层座电梯吓到了地下的车库,丁当开车载韦一楠回了警局,警局的人见到丁当也回来了,纷纷热络的打起了招呼,还询问丁当问什么婚假都不休完,丁当耸了耸肩,心里十分无奈,嘴上还没法说,“在家也呆不住了,就赶紧来上班了!”
吕媛撇撇嘴,“你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不过……”她说着将丁当拉到了一旁的角落里,“你也真是能保密啊,你和韦一楠在谈恋爱,这种事情你也不给我说?亏我还和你合作了那么久,你居然一点口风都不漏,我真的是太伤心了!”
“你不是也没问过啊!”丁当说道,“我总不能谈个恋爱就逢人便说吧?”
“总之我真的是太不爽了,”吕媛说道,“我是不是还给你吐槽过韦总啊?你也不提醒我,这下惨了……”她说着苦涩着一张脸,“韦总以后不会给我穿小鞋吧?副局长夫人,你可不能坑我啊,我在案子上没少出力啊!”
“嗯,”丁当点点头,“现在正好是组织考验你的时候了,帮我查一个人的银行账户,看看这个账户里的资金的定期流向。”她说着将范青的身份证的资料递给了吕媛,吕媛看见上面的姓名张大了嘴,小声的问丁当,“你在调查范青案啊?”
第240章 事情的另一面()
丁当从罗伟铭的诊所回来之后,和韦一楠交换了对范青的看法,虽然范青的婚姻中乍眼看去受害者是陈跃东,但是出人意料的是罗伟铭和韦一楠都对陈跃东并不同情。回到警局的丁当找到了技术科的吕媛,叫她帮忙调阅范青的资金往来,找到那个一直在跟踪陈跃东的私家侦探。
吕媛联系了银行那边,让对方将范青的银行流水发了过来,而后找到了范青固定汇款的一个银行账号,根据对那个银行账号的查阅,户主还真的是一个私家侦探。丁当拿到这个侦探的资料之后给吕媛说了声“谢谢”,转身就往门外走,吕媛从丁当的身后拉住了她,小声的问道,“现在这个案子是要重新调查吗?”
“没有啊,怎么了?”丁当违心的说道,“我只是……为了确认一下陈跃东的不在场证据。”
“那你怎么知道范青有雇佣一个私家侦探啊?”吕媛问道。
丁当回答道,“这个……问一下就知道了啊!我得先去联系这个侦探了,时间紧迫,没什么事儿我先走了啊!”
“这个案子现在弄得警局每个人神经都绷得可紧了,虽然是移交司法程序之后出现的问题,可最近金小姐撵着警方在报道、督促着跟进和之前那个宋杰的案子引发的舆论效应,现在弄得人心惶惶的,都不知道怎么做事了!其实韦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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