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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舔头-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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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使劲儿拧了大腿一把,用力过猛差点把自己的大腿掐出来一个大紫斑!我疼的眼泪儿都要下来了。
不是幻觉啊!
就在我有点发蒙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从地湖边儿上传了过来。
“谁在那?”我警惕的喊了一声。
那悉索声顿时戛然而止。
难道这营地不止我一个人?或者还有别的什么东西在?我的心中有些犯嘀咕,手却伸手捡起了罐头刀,警惕的掏出手电,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照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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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五方女尸()
我一只手攥着罐头刀,一只手拿着手电,努力辨别着刚才声音传来的方向。
可是等我安静下来以后,周围的声音也跟着消失不见了。
“妈的,难道真是幻觉不成?”我在心里嘀咕了一句,随即又想到这地方先前死了不少兄弟,又是地气汇聚之所在,万一真闹尸变我可就惨了。
这个节骨眼上,还是别惹事生非的好。我快速地将找到的物资装进包里,正打算背起背包赶紧离开,突然刚才那股悉悉索索的声音又传了出来。
这次我听清了声音是从哪里传来的了,就在那鱼怪搁浅的地方!
我忍不住拿手电朝着那个方向照了一下,想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
这也不怪我多事,如果就让我这么背起背包立刻走,那肯定也不现实。要是不弄清楚到底是什么东西,等一会那东西跟进漆黑一片的墓道的时候,我可就太被动了。
我拿着手电,小心翼翼地朝着鱼怪搁浅的方向扫去,那硕大的尸体已经发灰了,要不是地底冰湖的温度不高,现在可能整条鱼已经开始反腥了。
罐头刀实在不能给我壮多少胆,虽然很想走过去看看,但是碍得自己手里确实没什么像样的武器,所以有些畏缩。
就在我有些进退两难的时候,手电的光亮突然扫到了什么东西在动!
我瞳孔一缩,仔细朝着那水波翻动的地方照去。
“呵!原来是块从水里浮上来的冰板!”我松了一口气,自嘲的笑了一下,心想自己是被这古墓里的诡异经历给吓得有些神经过敏了,稍微有点动静就以为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真是不应该。
看那冰板的样子,应该先是被砸进水里,后来慢慢浮起来的。
可是那悉悉索索的声音是怎么回事?我有点好奇,打着手电向前走了几步,探着脑袋去看那块上下沉浮的冰板。
冰板本身没什么稀奇,真正吸引我的却是把冰板顶起来的那个迷彩色的背包!
那个背包我太熟悉了,是铁河先前背在身上的。在溶洞的时候我一直跟着铁河屁股后,他那个背包的跟其他人的背包颜色都不一样,属于军用防水包。我对这件事印象极其深刻,而且他在从包里给我拿保暖潜水衣的时候,我往包里瞥了一眼,里面装着不少食物和工具。
后来因为遇到的鱼怪,这包就在混乱之中让铁河给解了下来。
等着我们上岸以后,铁河还站在地湖边儿上瞅了好久,说他包里吃的多,重量也轻,应该能浮起来。
大家站在岸边找了半天,最后还是姓李的那个伙计说估计是被掉下来的钟乳石带进湖底了,这才作了罢,也有了晚上吃鱼怪肉的经历。
看见了这个包,我的心思顿时活络了起来!
看这墓的规模,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出地去的。我们现在的物资比较匮乏,尤其是缺少工具和食物,如果能够把这个背包拿到手,那状况就能够改变不少!
而且在经历了剥皮夜叉以后,我对枪支的向往已经强烈到无以复加的程度,如果有枪,我们也不至于把整个主墓前面的小广场给点了。
想到这里,我连犹豫都没犹豫,关了手电转身跑回青铜门里,又急匆匆的跑了回来。
手电里毕竟没多少电了,能省就多省点,龙油虽然沉,但是胜在随便拿,相比之下还是带着火把好,万一岸边有什么东西,火把也能防个身。
我一边想着,一边快步走到地湖边儿。
荧光钟乳液的光亮已经比较暗淡了,只有岸边能够接受到青铜门里灯光照到的一点,还在微微发亮。
我打着火把来到近前,感觉背包似乎离我不远,就探出手去拽,结果怎么够都感觉差点,我身上又好不容易干了,不愿意去蹚那冰冷刺骨的地湖水,就用火把去戳那块压在上面的冰板。
结果一戳之下,那背包竟然让我按进了水里,再冒出头里,离着我就更远了。
我暗骂一声晦气,撅着屁股打算试着把手按在那块大冰板上,先把冰板拖的离着岸边近点,我好找个平衡点踩着去捞那背包。
正使劲呢,突然感觉自己的背后传来一阵凉风,仿佛有个壮汉站在我身后,朝着我屁股狠狠踢了一脚。
我整个人顿时就跟蛙泳运动员一样,一个猛子就扎进了水里。
猝不及防啊!真是猝不及防!
一口混合着钟乳液的冰水几乎把我的胃和肺给冰炸了!我的口鼻全灌了水,这口气非常短。
早晚还是特么得下水,不过是谁这么缺德,干这样的恶作剧?难道是徐文斌那个王八回来了吗?
我呛了一口水,从冰冷的地湖里探出头一边剧烈的咳嗽,一边大口的呼吸,同时伸手抹了一把脸朝着岸上看去。
“咳…咳咳…咳,是谁这么缺德!”我睁着眼睛到处看,却发现根本没人。
妈的,不会是真撞鬼了吧?柯子那小子还想拽我下去陪他啊!
一想到漩涡那次,我差点让柯子给拽下去,我就感觉腿肚子有点转筋儿。
一边稳定心神,一边默念阿弥陀佛,也不顾得管摔在冰面上的火把了,伸手捞起不远处的背包,就要往岸上爬。
正当我刚把背包甩上岸去,突然我就感觉脚好像被什么玩意拉了一把。
我跟疯了似得朝着湖底猛地一蹬,伸手拼命地去趴岸边想要挣扎上去。
那东西似乎根本没打算让我上岸,像是戏弄我一般也不发力也不下拽,只是将我固定在原地,似乎在暗处看着我徒劳的挣扎发笑。
“哏哏哏哏哏……”我刚这样想,突然头顶上就传来一串阴毒之极的笑声。
我听那笑声,真的感觉头发都炸起来了,下意识抬头朝天上看去。
这不看还不要紧,一看我差点昏过去。
那洞顶原来钟乳柱的位置,正有一只身穿白衣头发奇长的女尸倒垂下来,用一种极其怨毒的表情看着我咯咯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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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水中激斗()
我头皮一麻,就感觉脚下一沉,整个人就被拽进了冰湖深处。
湖水冰冷,冷的似乎将我的心脏也给冻住了。
脚下的头发多的犹如纠结的水草,缠在我的脚上,怎么都挣脱不开。
上天无门,下地无路。
水底是将人拉下深渊的水鬼,水上是之前在祭坑里看到的白衣女尸!
这样的绝境几乎让我生不起抵抗的心思。
周围没有半点可以依靠的东西,这一瞬间,我突然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要逞英雄来这青铜门,来了以后又为什么不快点拿着龙油折回去,反而贪心不足的去捞那个什么狗屁背包!
惊恐、绝望、害怕、贪生、后悔……所有的负面情绪在我的心中一下爆发出来。
一股强烈的厌世轻生**从我心底爆发出来,一走错一步就打算破罐子破摔。
可惜,我的身体跟思维并不同步,虽然心里这么想,手上却还是不由自主地拼命用罐头刀去割那些缠在我腿上的头发。
身体和思维不同步,这难道是因为我的潜意识并不这样想的?我有些纳闷,却似乎根本不想干涉任何一边儿,仿佛我自己是一个旁观的路人一样,看着自己的**和思维在进行着激烈的抗挣。
这些头发又多又密,别说我手里握的是一把罐头刀,就算是给我一把尼泊尔军刀,想从这密密麻麻的发丝缠绕挣脱出去,那也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
我见越挣扎头发缠的越多,割断一绺马上缠上来更多,于是立刻放弃了这个办法,开始猛烈的向上蹬,想要冲出水面去吸一口氧气。
火把还在燃烧,火光透过冰板清晰的映入我的眼帘,我知道这是我唯一的希望,于是剧烈的向上挣扎,用手去掀冰板,试图让火把掉进水里。
我使尽了全身的力气,双脚拼命地蹬踹,那水下的东西敌不过我的蹬扯,竟然让我一下子窜出水面,对呼吸的渴望以及我强烈的求生欲直接促使我这一下爆发出一股巨大的力量,就好像溺水的人前几下都能从水底探出头来一样。
吐出那口循环了不知多少遍的氧气,我贪婪地想要将整个世界的空气全部吸进嘴里。
然而在水面上等着我的,却是一张白到几乎透明的鬼脸。
那张散发着恶臭的怨毒笑脸,几乎跟我的脸贴在了一起,我甚至能够看清她浑浊玻璃体里那颗针孔大小的瞳仁。
而这一口贪婪的呼吸,吸进嘴里的也是一大把湿漉漉,仿佛被人油一直浸泡的头发!
这口气吸的确实太急切太用力了,以至于那些头发顺着我的鼻孔喉咙直接灌进了我的肺里。
我被呛的几乎直接死过去,心里剩下的唯一一点求生欲使我还是在重新被拖回进水底的一瞬间,用手狠狠地按在了那块冰板上面。
不知道是不是我闭嘴扯住了那女尸的头发,头顶那女鬼竟然随着我一起倒垂着探进了水里。
那张苍白到几乎透明的死人脸,始终挂着那副怨毒的狞笑,贴在我的头顶,仿佛在欣赏我即将死去的痛苦表情。
我伸手去扯嘴里的头发,这种感觉是何等的似曾相识。
我惊恐的看着头上的女鬼,想要拽着她的头发将它甩到离我远一点的位置。
那女鬼却仿佛毫不动摇,就这么垂直的悬在我的头顶,缓缓张开了自己的嘴巴。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她自己的嘴角因为嘴巴张大而被扯裂,嘴角两边的肌肉外翻出来,混合着肉渣黑血在水里扩散开来。
女尸嘴里满口的灰褐色獠牙,每一颗都跟蛇牙一般,似乎可以将我的整个头颅直接咬断。
我被吓傻了,终于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身体的热量也开始急速流失。
快点死了吧,我宁愿淹死,也不愿被那女鬼将头齐着脖子咬断……
就在我的视线开始模糊,意识几乎混沌的时候,我隐约看到了掉进水里的龙油火把,一边燃烧着,一边从我身边沉落下去。
“龙油做的火把真是不一般,掉进水里都能燃烧……”
没有氧气的火把是怎么燃烧的?
我的大脑突然灵光一闪,难道这一切都是幻觉?
什么灰色的獠牙,溺水的感觉,头发进入嘴里,还有眼前这只女尸!
这些似曾相识的画面,莫非全部都是我的记忆组合在一起的东西!
难不成有什么东西在控制我的思维?模拟这些恐怖的经历,好让我自己产生绝望的情绪,甘心情愿地溺死在这水里!
可是我到底是什么时候产生的幻觉?我现在真的是溺水了吗?
还是我以为自己出现幻觉这件事情的本身,根本就是我求生**的最后挣扎?从而导致了大脑思维出现幻想,潜意识里否认自己将会死亡的事实?
歪歪自己没有处在绝境,自己其实还活着。我想这是比歪歪自己是亿万富豪,幻想自己是超级英雄更牛逼一百倍!
我发现我的思维开始混乱了,这种错乱几乎让我不再去理会那女尸张开的血盆大口……
不管是不是歪歪,我的手反正还是朝着火把抓了过去。
老子就算是歪歪,也要在幻想中杀死你丫的一次!
我抓住火把,用剧烈燃烧的火把,一下子塞进了女尸的嘴巴里,发烫的螺纹钢管,加上剧烈燃烧的龙油,一下顺着女尸张开的大嘴直接顺着喉管儿灌入她的腔膛!
女尸疯狂地挣扎,大量的蒸汽和带着黑色碎肉的血液瞬间将水里变得一片模糊。
我抓着把手,理也不理那拼命扑腾的女尸,将火把从她几乎咧到后耳根的嘴里抽了出来,又朝着脚下杂乱的头发堆捅去。
那些头发被我一烧,顿时从我的脚脖子上退了下去,沉到了漆黑的水中消失不见……
就是我死,也要再拉你们跟着我死一次。
我的视线彻底模糊了,嘴巴却得意的咧了开来,嘲弄地看着那具扼住喉咙从我身边沉向深渊的女尸,心满意足地彻底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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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自杀冲锋()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我醒来以后,我发现自己整个人都趴在水里,脑袋疼的就跟让人放在铁毡上拿铁锤狠狠敲了几下一样。
半边脑袋杵在淤泥里,浸水里的那边鼻孔被一块冰泥粒子堵住,就留了一个上面鼻孔勉强呼吸。
周围的水被我扑腾地到处都是,火把还在我手里捏着,杵在水底一块卡住的龙楼宝船残骸上,早就灭的不能再灭了。
我扑腾着挺起身,发现自己居然在不到膝盖深的水里折腾了这么长时间。除了靠近湖滩的半边儿身子还在水外,身体其他部位都刚好没进去一寸。
我看的心惊肉跳,估计是我用火把这一杵,把自己的脑袋顶到了水面以上。要不然肯定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想起小时候看恐怖,水鬼拉替身,有的人就脑袋杵在一个小水沟的淤泥里憋死,我就不禁一阵的后怕,手脚并用地朝着湖滩岸上爬。
不爬我还没试出来,一爬发现就发现自己的手脚都不听使唤了,估计不是在冰水里面冻久了,就是刚才折腾大了,把体力都消耗光了。
缓了半天,忍着酸麻,我怕在冰水里泡久了下半身被冻瘫痪,于是强忍着难受用双手缓慢地拖着双腿往上爬。
这十多米的距离,足足耗费了我四十分钟的时间,才爬到了无烟炉旁。
打起无烟炉,怎么烤也不热。
身上这件潜水保暖衣已经破烂不堪了,破口吸进去的冰水仿佛一层冰壳罩在我的身上,穿着这玩意烤火,就算无烟炉的燃料全都烧尽了,我也未必能缓过劲儿来。
我想起来铁河包里另外一套保暖潜水衣,于是拽过包来,拉开了防水拉锁。
军用防水背包的防水效果很好,里面的东西都是全干的。
我拿出最上一层的那套保暖衣,也管不了这套衣服曾经是谁穿的了,费劲儿的脱下自己身上这套破烂,换上了这套偏大的旧潜水服。
干衣服,在野外实在太奢侈了,换完以后,立刻就感觉身上暖哄哄,乏劲也跟着一起上涌,困得我几乎就要昏过去了。
我强忍着大脑的阵阵眩晕,克制自己不能睡,现在我的双腿太凉了,睡着以后极其容易因为血脉不通导致瘫痪!
当时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那么坚强,硬生生地灌了几口酒暖身子,然后剩下一口用来搓了搓脸保持清醒,开始给我的双腿做按摩。
就这么连揉带搓的折腾了小半个小时,我的腿才算是有了知觉,半边儿身子麻的跟针扎一样。
为了转移注意力,我开始搓脖子上干泥,结果发现这些干在脖子上都龟裂了泥里,竟然跟藕一样,里面都是一些丝,我好奇地拿在手上一看,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泥里,都是长头发!
妈的!难道我现在还在幻觉里吗?还是……
我不敢往下多想,于是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去翻几乎是自己用命换回来的背包!
我拉开背包,发现包里有用的东西真不少!
备用电池、压缩饼干、巧克力、一盒子冷光棒、带安全锁的绳子、手枪、一烟盒子弹、甚至还有两瓶野外用来补充糖分和维生素的功能性饮用水!
其他零零散散的东西还有不少,比如铁河跟他爸妈的合照,这哥们换下来的臭袜子,一个打火机,半包长白山、一副胶皮手套……
这些东西我一样也不打算扔,现在我身上的装备实在太少了。就连铁河穿臭了的袜子,在我看来也比我脚上那双又湿又脏的好上不知道多少倍。
至于能不能被传染上脚气,现在这种状况已经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
我把先前找到的那些东西全都装进了铁河的包里,又将那一盒子弹一颗一颗的压进捡来的那两个空弹夹里,大致数了一下子弹的数量。
三个弹夹装满,还剩下六颗子弹,一共三十颗。
将剩余的子弹重新装回背包,掏出了一根长白山来压惊。
抽了一口,又是一股风油精味儿。
看来铁河没骗我,他的烟,全都在烟屁股里点了风油精。
不过在这个节骨眼上,抽上这样一支烟,倒是格外提神醒脑。
一边抽烟,一边把龙油重新涂在身上,抬起胳膊看了看表,大致已经过去三个小时了,如果我再不回去,估计夏九九他们就被烤成人干了。
关于湖边那件事,我不想去深究,也不愿意去多想。
我是无神论者,但是爷爷曾经跟我说过一句话令我深信不疑‘你可以不相信鬼神,但你不能否认世界上有神秘存在!’。
我们对这个世界的了解还是太少,而我只想知道更多!
我拉开枪栓,重新点起火把,突然感觉跟夏九九来这趟也许是件不错的事情。
不知道是不是有了先进装备,我的气场变得完全不同了,回去的路上什么都没有发生。
这一路走的不慢,才刚拐到墓道尽头,就听到钱鼻子一声大吼:“我靠你祖宗!用这么长时间!你再不来,你爷爷我不烤成人干,也要被蚊子吸干了!”
我听他嗓子哑的不成样子,心里直叫苦。
原来主墓门前的火已经灭了,鬼头蚊子们已经开始朝着三人进攻了。
三人一边拿着衣服疯狂拍打,一边缓缓向后面退去。
钱鼻子退的最多,脚一踩在背后主墓的地砖上,顿时脚下就冒出一股白烟!
“我的娘嘞……”钱鼻子烫的惨叫,手上的衣服一下就甩在了地上,拍下去一大片蚊子。
那衣服一掉到地上,立刻冒起一股青烟,钱鼻子再捡起的时候,衣服已经着火了。
钱鼻子拽着衣服一甩,鬼头蚊子被烟呛得立刻分不清左右,仓皇倒退。
我拿着龙油快步狂奔,乱飞的蚊子撞了我一脸。钱鼻子见我冲了进来,劈头盖脸就是给了我一下子。
这一下他是用了死力气,要不是烤了三四个小时,整个人脱水脱的厉害,我都怀疑他这一下能给我打掉两颗牙。
我看他们三个身上有不少处地方都被烧焦了,脸上手上也起了不少燎泡,知道他是被烤懵了,肚子里压着一股邪火,就生挨了这一下没跟他一般见识。
默默从地上爬起来,只是将灌满龙油的军用水壶递给了夏九九,自己倒了一些去帮魏瘸子擦油。
魏瘸子已经昏迷不醒了,他的后脖子和手全都跟先前钱鼻子的伤口一样,都是大片的溃烂。脸上颧骨位置也被蛰的紫红,高高肿起来的部分将右眼挤的张不开,看起来别提多吓人。
我看的直起鸡皮疙瘩:“这是怎么了?”
钱鼻子听我这么问,刚消了一点的气,顿时又火起来了:“还特么不是你个龟儿子给害的!”说着又要上来揍我,他的嗓子哑的厉害,说话跟破风箱一样。
夏九九一把拉住钱鼻子,哑着嗓子解释道:“他的伤腿渗血了,这些鬼头蚊子闻到血腥味,全都跟疯了一样,没命地扑我们……你怎么用了…这么久?”
我从背包里翻出那两瓶水,递给夏九九和钱鼻子。
钱鼻子见到水,红着眼睛劈手抢了过去一瓶,拧开盖子‘敦敦敦’一口气把塑料瓶喝了个干瘪,就连瓶子都啯的作响,喝完了还意犹未尽地拿着瓶子往嘴里倒。
夏九九只喝了半瓶,剩下半瓶拿着给魏瘸子喂了一些。
在他们喝水的时候,我把之前的经历给他们大致讲了一下,然后扯掉钱鼻子的护身符扔给了他。
钱鼻子喝了水,又听说我差点淹死,气也消了大半。
我站在一旁,就感觉这些鬼头蚊子围着我乱飞,总是朝着我的脸上撞。我想要伸手去拍,总感觉拍一下就能打死好几只。
“别打,这些蚊子跟蚂蚁一样,对同伴的尸体和人类的血液有着异常敏感的攻击性!你打死了一只,就会扑上来一群!”钱鼻子惊恐的叫道。
“那怎么办,这些蚊子都咬红眼了,我看再过一会儿,这龙油也镇不住它们了。”我一边跟赶苍蝇一样去拍那些空中飞舞的蚊子,一边儿焦急的问道。
“妈的,老子下过的地无数,梦见过各种各样的死法,唯独没想过自己到了最后,竟然要被一群蚊子给咬死!”钱鼻子绝望了。
他的话音还没落,我就感觉手背一疼!
那地方的龙油刚在掏背包的时候蹭掉了不少,想不到这些尝过甜头的鬼头蚊子竟然凶恶到了如此地步。
我只感觉手背一麻,紧接着就是一股让人揪心的麻痒,那种感觉比疼痛可揪心多了,恨不得用刀把那块肉剜下来,让其直接变成疼痛来的痛快!
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咬,我当即疼的钻心,下意识朝着手背猛拍一巴掌。
这一下拍的极重,仿佛打的不是我自己,而是跟我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样。
“不要拿开手!”夏九九几乎跟钱鼻子异口同声的喊道。
已经迟了。
那蚊子被我拍的彻底爆开了,我的血混合着被我砸成粘液的蚊子尸体摊了整整一手背,紧接着我就闻到了一股带着甜腥的臭味儿。
这味道我闻着并不明显,可是显然对其他蚊子来说却是极为刺激!
所有的蚊子都疯了,仿佛河里嗅到血液气味的食人鱼,又一轮朝着我发起了冲锋!
我终于知道魏瘸子为什么被咬的那么惨了!
他的身上那些烂肉,就是拍死了蚊子以后,连自己抓,带其他蚊子咬,活活蛰烂的!
蚊子,是一种极其恶心的生物,它们的胃很有限,食欲却特别的大,吸到胃里的血液消化一圈之后,还会吐回到你的身体里,然后再吸新的血液。
这些鬼头蚊子,是蚊子里面的极品。它们靠成群结队的攻击,将人或动物活活毒死,然后在尸体里面产卵。
幼虫就生活在尸体里,在温度不够的时候,它们就跟普通蚊子一样冬眠,一旦气温回暖,或者发现适合它们产卵的生命个体,它们就会狂暴起来。
这种长在人体,靠尸体为食的生物,无论是毒性还是恶心程度,都算是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逃!往主墓道里逃!活活烤死也不喂这群恶心的虫子!”钱鼻子大吼一声,背起魏瘸子转身就往主墓道里跑!
我见蚊子几乎把我裹起来了,也顾不上其他了,紧跟着三人朝着火炉般的主墓道自杀般的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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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进入主墓()
炮烙,商朝酷刑。
是将铜柱烧热,让人用脚踩着过去,如果过不去,就会摔进炭火里活活烧死。
今天我们别无选择,在这肃慎神墓里只能选择承受这类似炮烙的酷刑。
我一边驱赶着蚊子,一边跟着钱鼻子三人跑进烧热了墓道里面。
这群噬血到极点鬼头蚊子似乎不打算就这么放过我们,黑乎乎一大球,追着我们就进了墓道,我甚至感觉有一些落在我的衣服上,就要用嘴去扎!
现在的很多蚊子,都是能隔着衣服吸人血的,不过我们穿的是保暖潜水服,根本没有那种丝织品织在一起的气孔,这鬼头蚊子虽然毒,可没有非洲食髓蚊那种扎破脑壳喝人脑浆的本事,不过落在身上,一抖就飞起来一大片,还有不少朝着脖领子耳朵里钻,那种感觉真是说不出的恐怖。
我当时心中已经不考虑被烤大了身体会自燃这件事了,只是盘算着带着这一大群玩意同归于尽!
我们拼命的朝前跑,冲在最前面的钱鼻子穿的是胶鞋,每次踩在地上就会烫的直冒白烟,在地上一踩都跟拔丝地瓜一样能够拉出来丝。
这种大头胶鞋跟靴子一样,下地人特别爱穿,因为这鞋能够适应各种环境,而且特别耐磨,鞋底柔软,却不容易被扎透,整个鞋的重量也比一般的登山鞋轻便些。
胶鞋哪儿都好,就是怕热,怕冻。
冬天冻了容易脆,夏天热了化鞋底。有的时候夏天柏油马路太热,胶鞋都容易沾底,现在更不用说。
我和夏九九就比他强一些,穿的是登山鞋,底子特别硬而且耐热耐寒。
当初在林子里的时候,魏瘸子还笑话过我,说我进林子穿这么重的鞋,给自己增加负担。
这墓道里面比烤箱还热,氧含量更是低的可怜,我们几个人才跑进去十几步,就已经有些喘不过气来。
“以前总是吃石板烤肉。特奶奶的,今天钱爷爷我也要当一回烤肉了!”钱鼻子喝了水话又多了起来。
我听他又贫,紧张的心情顿时去了一大半,想着再不贫,以后就都没机会了,也跟着应了一句:“中国人民的智慧真是不一般,以前我总是想不明白,怎么就有这个石板那个石锅的。特奶奶的,这石头的储热性确实厉害,都过去近两个小时了,怎么还这么热,一会儿真要是死,我就一头撞死在墙上。这么一点点烤熟了,实在太特么……太特么难受了!”
越到里面,空气就越闷热,鼻子嗓子干的直冒烟,呼进去的气体都跟加了料一样,热的我胸腔都隐隐作痛。
我身边的蚊子早就烤死的差不多了,落在地上直冒烟。
我们很快就到了玉棺旁,三口大玉棺都烧成了碎片,三具剥皮夜叉更是连骨头都没剩下多少,缩在地上就剩那么一小挫黑色的焦灰。
“妈的,我不行了!喘不动气儿了,我得回去!”钱鼻子喘了两口气,转头就往外走。
我拉住他问:“再出去,蚊子怎么办?”
“娘的!我出去喘口气,它们再来咬爷爷,爷爷我就再……再进来。”钱鼻子说着,一扒拉我的手,转身几乎小跑着往回走。
我也热昏了头了,只觉着反正自己比蚊子抗热,他这个办法也挺好,于是我们又往洞口折,回去的时候,我就在想怎么开墓门的事儿,突然想起来小时候物理课,老师讲的玻璃杯加热遇冷炸裂的例子,突然脑袋灵光一闪。
“你们说……这石门烧的这么热,要是泼上冰水,会……会怎么样?”
钱鼻子听了,回头一拍我,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道:“小良……行啊……有你的!不过外面的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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