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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妖说鬼-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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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益明,其实你应该比我更了解感染尸毒后的症状,所以你更不该怀疑,晓昕绝对就是被冥界尸毒感染的。”黄爷爷说道。

    我听到这,头开始嗡嗡嗡嗡地响,我第一时间想到了铜铃!难道是它?怎么可能呢,那是黄毛一直戴在脖子上的啊,会沾有尸毒?如果有,我也接触了啊,可我怎么没事?我脑子乱成了一锅粥。

    “晓昕一定接触了冥界的什么东西,要不然绝对不会这样。”邵俊说道。

    “她怎么可能接触冥界?说不通!说不通!”师傅直摇头。

    黄爷爷思索着,没有表态。邵俊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直勾勾地看着我。

    “杰哥。。。”他喊了我一声。

    我从胡思乱想中回过神盯着他问啥事。

    “你是不是从冥界带什么东西了?”

    “我。。。”

    师傅和黄爷爷对望了一眼,然后黄爷爷说道:“阿杰,事关晓昕的性命,有什么必须实说。”

    我想想觉得如果再不说就有点不可理喻了,于是,就原原本本地把事情讲了。

    在场的人听了后沉默了有两分钟,最后黄爷爷打破了沉默说:“冥卫犬平时以嗜杀有罪的孤魂为任务,它所戴的铜铃一定积聚了很多的怨气,再被凶残的鬼魅附上,被带到阳间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可,我怎么就没事呢黄爷爷?”

    “这种尸毒只在晚上开始侵入人体,然后迅速在人体内繁殖,会让人血管膨胀,黏膜坏死,最后死亡,更恐怖的,这种尸毒吞噬完**后,会继续在人的魂魄内作恶,直至魂魄灰飞烟灭。”

    黄爷爷的话像惊雷,震的我半张着嘴半天没言语。

    黄爷爷让师傅快找出那只铜铃,师傅找了好一会儿,最后在晓昕脖子上找到了,她竟然用绳子串起来戴在了自己身上!

    黄爷爷接过铜铃立即开始念咒,样子很急迫。念完后,他吩咐阿成赶紧去弄碗狗血,而且必须得是黑狗血。

    “让我去吧,阿成对这里不熟悉。”师傅说。

    “还是我去吧,我知道什么地方可以弄到黑狗血。”邵俊说着就走了出去。

    邵俊走后,我问师傅该怎么救晓昕呢?

    师傅没说话,而是拉着黄爷爷去客厅低声商量着什么。

    我看着床上像鬼一样的晓昕,看着她痛苦的模样,心阵阵收紧,自责使我痛苦得无法自已,我使劲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压制着想要冲出喉咙的嘶吼。

    师傅和黄爷爷向我和阿成招了招手,我们俩走到了客厅。

    “阿杰,晓昕这次恐怕不行了!”黄爷爷慢慢的说道,师傅坐在沙发里,头歪向一边,泪流不止。

    “不,不会的,一定有办法,师傅,您和黄爷爷一定有办法救晓昕的对不对?黄爷爷,您说,您有办法,您一定有办法!”我激动地在黄爷爷和师傅之间来回询问着。

    “阿杰,你别那么激动,坐下来,听你黄爷爷慢慢跟你讲。”师傅有气无力地说。

    “一定有办法,一定会有办法的。。。”我自言自语地在一旁坐了下来。

    “阿杰,晓昕要说也有救。”黄爷爷说道。

    “真的?”我一跃而起,惊喜地看着黄爷爷。

    “你别激动,坐下,听我把话说完。”黄爷爷示意我坐下。

    “救晓昕的方法只有一个,就是找到尸兰花!”

    “尸兰花?是什么花?什么地方有?我可以去找。”我不解地问。

    “我至今也从未见过尸兰花,只是在书上见有提及,只有它可以解冥界尸毒,可是。。。”

    “黄爷爷,可是什么?您快说啊!”我再次站了起来。

    “据说,只有在千年古墓里才会偶尔会长有此花,它属于极阴的怪异植物,听前辈讲,有这种花的古墓里,往往寄生有千年道行的恶灵,所以想得到这种花,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

    黄爷爷说完,师傅重重地叹了口气,而我,似掉进了万丈深渊般绝望。

第二章() 
气氛一时陷入了可怕的沉默之中,我能感觉到师傅的悲伤,就如同他一样可以读懂我的绝望和心痛一样。

    门突然被敲响了,阿成打开门,邵俊拎着一个塑料壶走了进来。

    “跑了两个地方,就弄到这么多,不过都是绝对的纯黑狗血。”

    “这就够了!阿成,把那只红色小陶罐给我拿来。”黄爷爷站起身,接过阿成递来的陶罐,然后往里倒了一些黑狗血,接着就把那只铜铃丢了进去。

    “阿成,封口,用斩灵符!”

    阿成答应着接过陶罐到一边忙活去了。

    “刘叔叔,黄爷爷,你们有救晓昕的办法没?”邵俊坐下后问道。

    黄爷爷把我们刚才谈的话题和邵俊说了一遍,他听后没有发言,而是默默点了支烟。

    又一轮的沉默开始了。。。。。。

    “师傅,晓昕可以撑多久?”我以异常淡定的声音问师傅。

    “据说,感染后一般撑不过49天!”师傅说话声音很小,似乎特别疲惫。

    “我去找,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晓昕这样被折磨死,大不了死在古墓里。”我站起身说道。

    “你给我坐下!”师傅瞪着我吼道。

    我从未见过师傅如此发脾气,就愣在了那里。

    “你知道去哪找千年古墓?就算你找到了,你怎么进去?会不会被人当盗墓贼抓起来?凭你自己,想进千年古墓恐怕三个49天也无济于事!你这是想救晓昕吗?”师傅指着我像连珠炮一般数落着,我低下头,泪水啪嗒啪嗒地落在地板上。

    “益明,孩子也是急于救人,大家心里都不好受,你注意点说话的方式。阿杰,来,你坐下,我们是必须要想办法救晓昕的,不过不能莽撞,要不就会浪费宝贵的时间。”黄爷爷拉我在他身边坐下后又对师傅说:“益明啊,我的意见,你先和晓昕的父母取得联系,万一。。。懂了吧?”

    师傅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黄爷爷,要说中国境内的千年古墓应该不少,不过,就算知道,以咱们。。。恐怕根本进不去。”邵俊说了自己的看法。

    黄爷爷点了点头后问:“以你小子的意见呢?”

    “我们应该找一个熟知这一行的,当然,‘正规军’是不会帮忙的,我们只有找那些自学成才的,也就是所谓的盗墓贼。”

    “可,万一被发现,盗墓这个罪名可也不轻的。”

    “黄爷爷,有您在,我不信谁能发现,嘿嘿,您的茅山术只需露那么一两手,弄个瞒天过海应该不成问题吧!”

    黄爷爷含笑捋了捋胡子,邵俊的马屁拍的不露声色,黄爷爷很受用。

    “可是,去哪找愿意帮忙的盗墓贼啊?”阿成在一边问。

    “我倒是认识一个,不过已经洗手不干好多年了,不知道他愿意帮忙不!”师傅说道。

    “不试试怎么知道,现在任何一点希望都不能放过。”黄爷爷说完就让师傅赶紧联系这个人。

    师傅拿出手机,翻找电话薄里的联系人,最后终于找到了,他播出电话后,所有人都噤声等待着。。。

    电话通了,师傅忙问:“喂!是支援老弟吗?我是你益明哥啊!对对对,是啊是啊,好久没联系了。。。”师傅和对方寒暄了几句后,就开始切入正题,把真实的情况大体做了介绍,那边听完后沉默了十几秒钟,然后让师傅记了个电话号码,又说了几句什么后就挂了电话。

    “什么情况?”黄爷爷着急地问师傅。

    “他在三亚呢,得几个月只能回来,他给了个电话号码,说是他一个堂弟,让跟他联系求他帮忙,他那边会先给他堂弟打电话说明一下情况,至于他堂弟愿不愿意帮忙,他说不一定。”

    于是气氛又一次紧张起来。等了有十分钟,师傅按照他朋友给的号码打了过去,对方很快便接听了,而且师傅脸上开始有了笑容。

    “哦,好,好的,哎呀你真是帮了大忙了,好好好,用不用接你?那行那行!好好好,那我们等你!”

    师傅挂了电话后急忙说:“行了,人家愿意帮忙!”

    大家一听都松了口气,我问师傅这人现在在哪呢?

    “他现在在洛阳,说明天一早就往这赶,太好了!”师傅搓着手显得很激动。

    “那就等明天吧!阿杰,你学过医,你看晓昕是不是需要暂时用点什么药?”黄爷爷问。

    “她全身溃烂化脓,我觉得应该用点消炎药水涂一涂,把坏死的清除掉,延缓进展的速度,只是。。。”

    “只是什么?”

    “那样需要先给她清洗全身,男女有别,我看还是请个女的更合适。”

    “哦。。。也是,益明,要不请个临时护工吧,帮丫头清洗一下。”

    “好好好,我马上找!”

    师傅打了几个电话,联系到了一名护工,说是几分钟就到。

    “今晚没啥事我们就走了,明天一早我们再来。”黄爷爷和阿成要走,我们也没再挽留,把他们送到了门外。

    他们走后,我问邵俊不回宾馆吗?

    “杰哥,当年你舍命陪我去周口,如今这情况你说我如果走了,还算是好兄弟吗?走吧,进屋!”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他的话说的我心里暖暖的,这就是真正的朋友,或许经常在一起吃吃喝喝的并没有他,但当你真正到了难处时,他又总会第一个出现!

    护工在十分钟之内赶到了,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女子,个不高,胖胖的,说话嗓门很大又很尖细。

    她兑好一盆水后端着进了晓昕的房间,但仅仅两分钟后,她“妈呀”叫着竟跑了出来。

    不行不行,这活我干不了,身上那么臭,还那么吓人,不干了不干了!”说着就迅速收拾东西走掉了。

    师傅很着急,就赶紧又打电话,然后又一个女护工来了,可也是刚进门就跑了出来,说什么也不干。

    正当她要出门时,我喊住了她,请她把卫生棉和碘伏留下,她爽快地留下东西就走了。

    “师傅,要不,让我替晓昕洗洗上药吧,她是我的妹妹,和亲妹妹一样。。。”

    师傅又流泪了,他点了点头后说:“阿杰,先前师傅说话重了,不过,晓昕比我亲闺女还亲哪!阿杰,别生师傅的气。。。”师傅似乎突然苍老了许多,那种难以掩饰的落寞和无助让人心疼,我走过去一把抱住师傅,泪水汹涌而出,我还能说什么呢?只有用拥抱,来表达一个徒弟对师傅那无法用语言表达的爱。

    在给晓昕清洗身子的时候,我一直都在默默的流泪,眼前总是浮现出刚认识她时那个懵懂可爱的女孩子,她的音容笑貌、一言一行,她对自己无微不至的照顾。。。

    晓昕起初很抗拒我帮她清洗身子,虽然她很虚弱,但手几次都艰难地抬起试图阻止我。我理解她,一个还未出嫁的丫头,在一个男人面前一丝不挂,是何等的尴尬。我尽量侧着头,不去正视她的身体,可为了彻底清洗到那些化脓糜烂的伤口,我又必须正视她。

    当晓昕又一次抬手试图阻止我时,我流着泪说:“丫头,杰哥一直都知道你对我的心意,可我没有资格承诺给你什么,所以杰哥一直都把你当亲妹妹一样看待,如果这一次丫头有什么意外,杰哥保证会跟你一起走!好妹妹,为了杰哥,你要坚强,一定要坚强,杰哥一定会救你的!”

    晓昕不再抗拒,她轻轻闭上了眼睛,两行浑浊的紫色液体自她的眼角流出,我知道,那是丫头心酸的泪!

    帮晓昕清洗完身子又涂了药后,我就又帮她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当我抱着晓昕换下的散发着恶臭的衣服走出房间时,邵俊和师傅正站在门外,邵俊看着我点了点头,然后竖起了大拇指说:“杰哥,你对晓昕说的话我们都听到了,别的就不多说了,杰哥,你永远是弟弟的亲哥哥!”

    我没说什么,对着邵俊和师傅笑了笑,然后就去洗晓昕换下的衣服去了。

第三章() 
晚上,我就和邵俊打地铺,睡在客厅的地板上。

    “杰哥!”邵俊点了支烟后喊道。

    “嗯!”我看着仰面躺着吐了一口烟的邵俊答应了一声。

    “你说,人与人有真爱吗?”

    我双手支起下巴看着他,问他今天怎么了?怎么突然想到这个问题了?难道又和女朋友分手了?

    “不是,是今天听到你对晓昕说的话之后感触很多,觉得有时候得不到的才永远是最好的。”

    “你小子整天在女人堆里打转,应该比我更懂这些。”

    “杰哥你错了,我之所以那样,是因为始终找不到一个可以让我把命压给她的女人,人这辈子,总该有个能让你死也乐意的人出现,如果始终没出现,证明自己的修行不够,对不杰哥?“

    “当然不对,执念是让人产生烦恼的根源,执念无非就是人对名利、物质、美色、情感等等一切虚妄之物的盲目追求,因为求不得或已失去而困住心神,无法脱离苦海,也就更谈不上修行,所以佛祖才劝世人莫持执念,要学会拥有一颗无物之心、淡泊之心、随喜之心,这一活着才会得到心灵的真正宁静,只有心静了,心才能悟到幸福的真正含义,邵俊,你。。。”

    我转过头看他,人家早已睡得哈喇子都流出来了。

    第二天,当我醒来时邵俊已经买早饭回来了,他见我醒了就问:“杰哥,快起来吧,刘师傅已经早就起来了!”

    我赶忙起来并收拾好了东西,然后查看邵俊买的早点。

    “别看了,快吃你的吧,刘师傅已经喂晓昕吃过早饭了。”邵俊对我挤了挤眼说。

    我们刚吃过早饭,黄爷爷和阿成就到了,我扒拉了几口饭,然后陪黄爷爷一起察看晓昕的情况。

    经过涂药,晓昕似乎好了一些,但血管扩张的好像更厉害了,她的身体不时扭动着,可以感觉到她在拼命忍受着疼痛。

    黄爷爷叹了口气,走出了晓昕的房间。

    “老天保佑,希望能找到尸兰花吧!”黄爷爷在客厅里坐下后自言自语道。

    几个人正说话,房门突然发出了轻微的响动。

    “那人是不是来了?阿杰快去开门”师傅转首对我说。

    “不会吧师傅,那人不是说到了打电话吗?而且他又不知道您住这啊!”我边说边走到门边。

    当我拉开门,并未看到人,却有一只黑色的狗站在门外,这狗很奇怪,门一打开,它就“哧溜”一下钻进了屋里。

    “这条狗咋回事。。。”我回屋想赶它出去,竟然看到那条狗双腿跪在黄爷爷面前,头上下摆动,像是在磕头!

    全屋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给整懵了,你看我,我看你地不知个所以然。

    我走到近前,突然发现这条狗竟长着一条老鼠的尾巴,虽然比老鼠尾巴大了很多,但也能一眼就认出来!我脑海里猛然回忆起逍遥鬼师的话,他说过要把那只硕大的老鼠送给黄爷爷的,而且要把它变成狗到阳间。

    “你,可是那条大老鼠?”我看着那条狗问。

    那狗转过头对着我点了点。

    原来真是它!我惊讶地忙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讲说了一遍。

    黄爷爷很激动,忙蹲下身抚摸着那条狗说:“咱们以后就相依为命了,爷爷该给你起个名字,叫什么好呢。。。”

    “他浑身黝黑,又来自冥界,不如就叫黑灵。”邵俊提议道。

    “虽然俗气一些,不过倒也贴切,行,就叫黑灵吧!”黄爷爷搂着狗的脖子亲昵着,狗也用头不停在黄爷爷身上蹭。

    门再次被敲响了,阿成忙去开门。

    “您是?”我听到阿成打开门后问。

    “我找刘益明刘师傅,请问是住这吗?”

    师傅赶忙迎到门口,问他可是支援介绍来的?那人说是的,师傅就连说请请请。

    重新坐下,师傅问那人怎么没打电话就直接找来了呢?

    “电话打了,关机,我就给支援哥打了电话,问了您的地址,还真就就被我找到了。”

    “哎呦看我这脑子,手机没电了,想着充电呢又给忘了,真对不起!”师傅不停的道歉。

    “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邵楠,32岁,家是湖北武汉的,现在在河南郑州居住。”这人很坦诚,介绍的很详细。

    “绍楠!这名字好记,来,我给你一一介绍。”师傅把所有人都介绍了一遍,每介绍一个,绍楠都拱手抱拳说句久仰。

    “绍楠老弟,看你文质彬彬的还戴副眼镜,要说像个教书的我信,可说你是干盗墓这行。。。”邵俊看着绍楠说道。

    “不像是吧?”绍楠笑了笑。

    “确实不像!”

    “呵呵,干我们这行的,不都是人们理解的几个毛贼心血来潮组成的临时班子,其实,这行干的才是真正的技术活。”

    “这么说,你属于里边的技术员。”

    “也可以这么说吧!”

    师傅接着把情况详细地对绍楠说了一遍,他听完后说:“原来是这样,你们不为财,只为那个什么花。”

    “叫尸兰花!”邵俊更正道。

    “哦尸兰花,而且不知道具体哪个墓里才有。”

    “据书上记载,它一般会生长在一千年左右的古墓里。”黄爷爷补充道。

    “黄师傅,您知道千年古墓中国境内大大小小会有多少吗?难道我们一个个钻进去筛查一遍?我觉得,你们这种打算还是趁早取消的好,根本就是修自行车的造汽车,轮子多了不一定就能跑!”

    “你小子怎么说话呢?”邵俊生气了,瞪着他。

    “实话!”他不温不火。

    “再乱说话我揍你!”邵俊突然站了起来。

    “邵俊,你给我坐下!”我瞪着邵俊,对他使了使眼色,他眨巴眨眼,气鼓鼓地坐下了。

    我是觉得这个邵楠一定有真本事,要不也不敢如此傲慢,所以才让邵俊沉住气。

    “要说此事确实有点难度,不都是为了救人吗,所以还请你务必多帮忙才是。”师傅很客气地说。

    “刘师傅,这事说白了是碰运气,和盗墓不一个概念,我只是希望你们别报太大的希望而已,并无他意。”

    “那,你从事这行以来,有没有见过这种花?”我问。

    “见过,不过不知道是不是你们说的那种花,我印象中好像有四个花瓣,黑绿色。”

    “哦!你还记得是哪个墓吗?”师傅问。

    “当然,因为那次我们进去六个人,只有我和刘一鹏活着出来了,一月后刘一鹏也死了,自杀!那个墓后来被考古队发掘了,听说考古队也死了人,不过消息都封闭起来了。”

    几个人都不再说话,师傅站起身在客厅里来来回回地走着,一脸愁容。

    “阿杰,给我支烟!”已经很久不抽烟的师傅伸手跟我要烟。

    他点了支烟,轻轻吸了一口,然后对黄爷爷说:“您老的意见呢?”

    黄爷爷捋着小胡子想了想,说无论多难多危险都必须试试。

    “我也是此意,阿杰、邵俊,你们也谈谈看法。”

    我说无论如何,只要有一点希望我都会去争取的。

    邵俊也表态说道:“杰哥怎么做我都支持,也会尽全力帮助杰哥。”

    邵楠站了起来,看了一圈在场的所有人后说:“我就是要的这句话!实说吧,我早就对刘师傅敬仰已久,我哥一说是刘师傅,我就马上答应了。我现在是正经生意人,已经不做这行很久了,但给你们帮个忙还是不成问题的。可我听明白这事后,怕你们心不齐,毕竟这事不是个小事,弄不好命就丢了,所以才试探试探,刘师傅你们千万别介意。”说完拱手对每个人鞠了一躬。

    大家听完后都笑了,邵俊挠了挠头,站起身给邵楠让烟,邵楠微笑着接了烟后说:“我们是本家呢!不过看你的表现可跟我不怎么像啊!哈哈哈”

    邵俊尴尬地笑了笑,说误会,都是误会。

    “邵楠,我们只有四十多天的时间,你看先从那开始呢?”师傅问。

    “刘师傅,东西我都带齐了,都在我车后备箱里,关键是找墓。”

    “邵楠兄,我对这是外行,我觉得找墓挺难的。”邵俊发言道。

第四章() 
“要说也不难,会就不难嘛!我凑这机会卖弄一下。比如吧,你发现某个地方有可疑的洞,那怎么确定下面有没有古墓呢?有几种办法,例如下雪后,下面如果确有古墓,原始土层早已被破坏,那么和旁边原始土层的密度一定不同,它们的温度就会存在差别,那么有古墓的地方上面的雪会化的比较早。别的方法也有,早上,通过地面雾气是否一致来判断地下是否有古墓。对于是耕地的,要通过庄稼的长势等等观察。反正经验都是积累得来的,重在细心观察。”

    邵楠娓娓道来,还讲了几次盗墓的经历,我们听的惊心动魄,对邵楠的胆识也生出几分佩服。虽说盗墓非法,但正宗的考古队又有几个是干净的?据邵楠讲,考古队,无非就是拿着工资和执照的‘盗墓贼’。他们平时在夏有空调冬有暖气的办公室里喝茶看报,就等电话。电话来源无非就几种,一是施工现场挖到了墓葬,人多眼杂,不上报不行了;再就是村民什么的发现了盗墓者的盗洞,最后由村干部上报等等。接到电话,他们就把墓地戒严,墓葬内的东西打包拿回去,至于那些东西的去向,好的会送进某些领导家里,差一些的,转手卖出,以福利奖金等等方式一分了之,最后再挑出一些列入上报名单。而且,考古部门还有额外收入,比如你想修路,你得让考古部门出证明,证明地下没有古墓才可以,这个证明可不那么容易拿到,不出点血不行!他们压着不给你批,压一个月谁受得了?

    邵楠说这些虽然是为自己开脱,但也是事实。

    “咱们应该先找古墓吧,时间紧迫,必须马上开始才行!”黄爷爷说话了。

    “咱们先从近点的开始,周边地区,这个我要给还在干这行的兄弟说一下,探听一下他们最近是不是探到了新的古墓。”邵楠拿出手机开始不停的往外拨打电话,他足足打了有半个多小时,最后他收起电话说道:“行了!”

    “什么情况?”师傅急忙问。

    “他们新探出一个疑似古墓的土堆,位于杞县东关的一个废弃工厂院内,但因为现在不是合适的盗墓季节,所以没有冒然进行盗挖,想等到入冬后再开始。”

    “这还得分季节?”我问道。

    邵楠笑了笑后说道:“当然啦!热天时,墓里面瘴气很重,小的供氧设备保证不了安全。而且晚上蚊虫多,人睡的比较晚,容易被发现。我们工作时也受罪,所以热天一般不干活。

    九月天气转凉,我们会把各地墓址归拢分析,制定计划,好挖的定在十,十一,三,四月份,有难度的定在一年最冷的时候,那时居民外出减少,夜比较长,相对更安全点。而春节前后,是搞大墓最合适的时机。”

    “那现在也不是最合适的时机啊,如今才是九月份。”邵俊说道。

    “唉!可我们没有时间等了,合不合适都得马上开始。”黄爷爷叹口气说道。

    “那我们明天出发怎么样?”师傅问。

    我接过师傅的话说道:“别明天了,反正路程也很近,要我说咱们今天就赶过去。”

    “杰哥说得对,我们过去后要认真踩点,也需要几天时间呢!”邵楠也附和道。

    “好,那。。。阿杰你留下吧,照顾晓昕!”师傅对我说。

    “师傅,这不行,您身体最近不太好,您应该留下才是。我看这样,我让我的一个堂妹过来,她干过护理,现在正好在家没事,让她照顾您和晓昕。”

    我说完就拿出手机给堂妹拨去了电话,我把晓昕的情况跟她讲了,她说没事,更缠手的病人她都护理过。我让她今天就过来,她要了具体地址和师傅的电话,最后说让我放心,说保证完成任务。

    师傅见我打完电话后也没再反驳,于是众人开始商议着动身前的准备工作,黄爷爷和阿成回宾馆收拾东西,并确定一个小时后在师傅楼下碰头出发。

    我走之前来到晓昕床边,告诉她我们马上就要出发去找尸兰花,找到后就能救她了!我让她一定要坚强,等我回来。

    晓昕衰弱得已经无法说话,她艰难地向我伸出了右手,我忙拉住她的手,晓昕嘴动了动,我俯下身把耳朵凑到她的嘴边,听到她极低的声音说:“杰哥,你,一定。。。要回来!”

    我含泪点了点头,然后,毅然走出了晓昕的房间。

    我们到达杞县时时间为下午三点多。我们经过打听,找到了东关那个废弃的工厂,然后几经周转,在工厂近邻的右边的一个宾馆住了下来,邵楠特意要了408、和409两个房间,因为这两个房间的窗户可以对整个厂区一览无余。

    我很佩服邵楠的细心,这也证明了他的确是个“专业人士”。

    我和邵楠、邵俊住408的三人间,黄爷爷和阿成还有黑灵住409两人间。

    安顿好以后,邵楠提出想去厂区转转。

    “白天去,会不会引起怀疑?”黄爷爷问。

    “没事,我们故意到周边邻居那问这个厂的情况,就说想把它买下来,这样我们经常转悠也不会引起怀疑了。”

    “这叫声东击西!”邵俊竖起大拇指说。

    “走吧,你们几个挨门问邻居,制造假象,我溜进去查看情况。”邵楠做了分工。

    于是全体出动,临出宾馆时,邵楠向宾馆服务员打听废旧工厂的信息,问是不是有人想买什么的。我们知道他这是已经开始投入工作了,就也适时地配合着。

    走出宾馆后,邵楠从车后备箱拿出一样东西向我们使了使眼色,然后就朝着厂区围墙一个破损处走去。

    “黄爷爷,他拿的应该就是洛阳铲吧?”我低声问。

    “不知道,外边用布包那么严实,不过应该是吧,要不怎么查呢?别管他,走吧,我们分开,干完活回宾馆再说。”

    天快黑时,我回到了宾馆,服务员一见我就问:“打听的咋样?我给你们问了,这片地两年前被一个大老板买了,听说是郑州的,可能想盖大楼,你们买了准备干吗呀?”

    我怕和其他人说叉了,就说先看看,具体还没定呢!

    到了房间,发现除了邵楠外都回来了。

    我们各自说了自己走访情况,然后就是等着邵楠。

    半个多小时后,门被敲响了,是邵楠!

    他进来后很大口地喝了杯水,邵俊给他点了支烟,然后邵楠抽着烟坐下后才开始说道:“下边的确有个古墓!”

    “真的啊!太好了!”我们几个人都兴奋起来。

    “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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