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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代阴阳师-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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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然也没再说什么,只是搂了搂张玲,
张玲哭哭啼啼的趴在斐然肩上哭了很久,我看的一阵心塞,心说你把鼻涕都蹭我媳妇儿身上了……
等张玲平复了一下情绪,我和斐然都很?契的没有提及她刚才为什么那样对斐然,从张老爷子的话里其实我也听出了一二,所以那种显而易见的事还是不要说破的好,
但是张老爷子的话还是让我很奇怪,现在他已经断了尘缘,去往北冥之地,那些话我也只能问张玲了,回想之前张玲强烈要求要见老爷子的魂魄,想必是老爷子死之前对她说了什么,
想到此处,我便问她,“老爷子刚才说的话,你知道多少,”
张玲略显窘迫的看了看我,这才说,“那时候我哥一死,爷爷就知道张家要出事了,虽然他没和我爸明说,但背地里一直嘱咐我要好好待张家人,学会收拢人心,直到前些日子病重,他才说我小时候有个先生给算了卦,说我哥天生短命之相,将来我会一手撑起张家,但我命中多灾,需贵人相助,这个贵人……贵人……”
见她犹豫着不再往下说,斐然却是坦然的笑了笑,说,“有什么话你说就是,我们不会往心里去,”
张玲又看了看我俩这才说,“这个贵人会克死我哥,扶我而起,是我心所系,却有缘无分,若是我认了这命,日后必将成就一番大业,可若是我强求于此,也必将万劫不复,”
她这话说完,我顿时尴尬了,斐然却是问张玲,“你是何时开始喜欢这傻小子的,”
张玲被他问的一愣,咬咬牙,还是说,“是那天他为了救我和周琳,从别墅二楼跳下去的时候,”
“……”我这个无语啊,周琳也是因为那个才会对我多了那种心思,最终却惨遭横祸,
偷偷看了我一眼,见我没说话,张玲便立刻有些自责的解释说,“我以后不会再有这种心思了,之前我也是一时鬼迷心窍,将爷爷的话都抛之脑后,差点酿下大祸,真的很对不起,”
“你的心情我能理解,喜欢一个人也不是你自己能控制的,你可以继续喜欢他,”斐然一脸坦然的看着张玲,指了一下我,之后又继续说,“但喜欢一个人的方法有很多,并不一定要厮守终身,也不一定要床上承欢,或许你现在还不懂,但将来你会明白,这个人,你没有白喜欢,”
张玲有些懵懂的看向斐然,斐然莞尔一笑,略带调侃的说,“当然,你就是抢,我也不会把他让给你,我可是很护食儿的,”
她这话说的张玲不禁有些尴尬,
见这二人把话都说到这份儿了,我只好也表态对张玲说,“希望我们可以是一辈子的朋友,就如你爷爷所说的那样,你不会觊觎我什么,我来助你成业,”
闻言,张玲深呼吸了一口气,定了定眼神,那张之前还慌张胆怯的脸,转瞬之间便恢复了之前的自信满满,只见她微微点头,伸出一只手,坚定的说,“一言为定,”
我也立刻抬手跟她击了一下掌,
‘啪’的一声脆响,我和张玲的击掌声回荡在寂静的夜里,也是这一击掌,断了我与她半辈子的纠缠,而成就了这一生的情义,
直到后来很久之后,我都没弄清楚,这一辈子,到底是我帮了张玲,还是张玲帮了我,总之太多的事,在那个时候已经说不清了,唯有这不变的友情印证着成长道路上的泥泞,
从张庄村西的空地找去村东的时候,那?袍老道和张家人还都等在村外,张强依旧瘫坐在地上,似乎是已经吓傻了,
张玲过去喊了张强几声,他也不知道应声,就是呆呆的看着前方,
?袍老道却是毫不避讳的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张先生这刺激像是受大了,脑子有些不回弯儿了,”
张玲瞪了他一眼,很是不爱听这话,可事实摆在眼前,她无话反驳,
斐然多少懂些医术,便上前去查看了一番,这才说,“身子没有大碍,就是精神方面的事,养养或许还能缓过来,”
闻听此话,张玲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感激和安心,这才让人将张强送回了家,
经此事一闹,张玲一家元气大伤,家里能主事的几乎就剩她一人了,
虽然这个时候的张玲年纪也不小了,实际上她比我还年长两岁,可作为一个女孩子,很多事张玲还是处理不来,
尤其是出事的第二天,张家族里的那些叔伯见张强傻了,便来找事,一个个吵嚷着帮张玲处理家里的丧事,
看上去像是在帮忙,却更加像是在给张玲下马威,
第一百三十九章 约见韩教授()
我和斐然答应了张老爷子会帮助张玲,自然不会对此视而不见,那几天便留在了张庄,直到三四天后,处理完了老爷子和张玲母亲的丧事,并顺利迁完了老坟。
那时候张强已经清醒了许多,只是一提起张玲的母亲,他还是会发愣一会儿,虽然张老爷子留了话,这个张家将来会是张玲说了算,可看张强的状态,现在似乎还没到那个时候。
所以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我和斐然便告辞了,张玲是半分挽留的意思都没有,见我和斐然不放心,也只是说有事会给我们打电话。
之后我和斐然、以及拿了张强两万块钱的老道,就这样一起离开了张庄。
其实,尽管我对张玲没有那种意思,也还是有些担心,怕她和周琳一样惨遭横祸,毕竟我身边的人就没几个落好的。
可斐然却断言不会如此,她说张玲和周琳不同,周琳太懦弱,也太看不开。
而张玲虽个性张扬,却也懂得隐忍,不骄不躁,是个看事儿的人,她比周琳那种小女人更懂得如何在逆境中成长。
也是当斐然说这些的时候,我才想起当初周琳离开张家的时候,还是张玲给她的生活费,记得那时候张玲是跟周琳说,女孩子想为自己的人生做主,首先要学会独立。
她这样要强的思想,在那时候的农村确实不是一般女孩子会有的。
回平山镇的破旧大巴上,听我和斐然议论张玲的性格如何如何,坐在后排的黄袍老道突然把脑袋凑到了前面,插嘴说,“要说张家那小姑娘,我跟你俩说,那还真是命硬,张家都鸡飞狗跳了,她愣是屁事儿没有,有句话叫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我见他凑过来白话,便不快的说,“怎么?你还会看相?从哪儿看出来张玲命硬了?要不是我们来,连你都算上,八成早就喂僵尸了。”
黄袍老道被我这话噎的一愣,随即说,“我是不会看相,但我会看风水,就张家迁过去那新坟,虽然阳气还是有点弱,却主阴,势起于女子,不信你们看着,不出三年,这个张玲必将混出一片天地。”
之前张老爷子和我们说过的话,我和斐然以及张玲并未外传,所以这黄袍老道并不知道,如今他这样说,反倒让我愣了一下。
斐然却是莞尔一笑,示意我不必较真。
车子驶入平山镇,我们三个便下车了,转车回大同,那黄袍老道也跟上了车,原以为只是凑巧顺路,我也没理他,结果到了大同车站这老神棍还在我屁股后面跟着。
见他都跟我后边儿走到古董街的街口了,我就有些不耐烦了,问他,“你这是去哪儿?”
那黄袍老道却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去看看你的老窝,小小年纪这么有本事,你师父一定是个牛逼货,我得跟他论论道。”
“论个几把,人早就火化埋土里了,你要论去市郊的墓山上挖坟!”我不快的说着,拽上斐然,便朝街里去了。
我这话是难听到一定份儿上了,我就不信那黄袍老道还能厚脸皮的跟上来。
结果他倒是没跟上来,直接花二百块钱在古董街上租了个摊儿位,摆起了算命看风水的摊子,位置就在凡德居的斜对面儿。
这条街做这行的本来就多,我也没在意,就当那老神棍是空气了。
从张庄回来之后的半个月,斐然偶尔会给张玲打个电话,询问她的情况,怕她受气,结果张强的精神状态恢复的很好,现在张家已经基本恢复了正常,而张玲决定到帝都求学,这方面我就没多嘴了,毕竟我是答应张老爷子会帮张玲,并没说要安排她的人生。
每个人的理想都不同,都有自己的选择,斐然却很支持张玲,也是从这个时候开始,我发现斐然和张玲之间的通话变多了,偶尔没事张玲就会给斐然打电话,念叨一些身边的琐事。
斐然整天没事做,倒也乐得听她说那些破事儿。
我就不理解了,叽叽喳喳的有什么好听的。
三月底的时候北方的天气彻底转暖,我接到了年后赵岲给我打的第一个电话,那个出国参加什么研讨会的韩教授在三天前回国了。
闻听赵岲的话,当晚我便给韩教授打了电话,约他出来,这人的反应倒是比我想象中来的痛快,还主动挑了一家很偏僻的酒楼作为见面地点。
我和斐然到地方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多了,韩教授似乎在包间里等了有一段时间了,只是他并不是一个人来的,在他身后还站着两个身穿西装的墨镜男。
一看这架势我就知道事情不好解决了。
进屋之后,斐然随手带上了门,不等我说话,那韩教授便指了一下餐桌旁的座位,示意我坐下说话,同时先开口说道,“我知道小先生为什么约我出来,我也不想瞒你,那东西确实是在我手上,但我恐怕不能还给你了。”
“韩教授说话倒是直来直往,拿了别人的东西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我和斐然挨着坐下,语气不善的嘲讽了一句。
韩教授不以为然的笑了笑,这才说,“前段时间我出国就是去找更高端的设备想检测那只断手里所含的特殊成分,一只被斩断的手可以枯骨生肉,栩栩如生,这确实很吸引人,而在离开国境之后,盒子里那两只断手已经快速的腐烂了。”
“你说什么?”我瞬间皱眉,见韩教授一脸坦然,顿时来气了,继续问道,“那断手呢?腐烂了,你总不会拿去火化?”
闻听我的话,韩教授的眼神之中顿时又闪过了一丝难以言说的狂热,然后回手从身后的凳子上拿过了那个盒子。
我见他居然带着盒子来见我,不禁心中一动,恐怕今天这盒子他是还也得还,不还也得还了。
将木盒放在餐桌上,韩教授小心翼翼的打开了那个盒子。
而那盒子里的两只断手却呈现出了两种截然不同的状态,那只女性断手腐烂之后已经有些风干了,呈现出了一种难看的褐黑色;而那只男性断手却依旧保持着最初栩栩如生的样子。
看到这一幕,我不禁皱了皱眉。
韩教授有些发痴的笑了笑,目光火热的看着我,问,“是不是很神奇?我在国外待了那么长时间,这两只手其实早就已经风干了,可在回国之后,我发现这只男性断手再次恢复了原有的样子,小先生,这只手可是万家人的手啊!它的d与你有百分之八十的相似度。”
“那又怎样?”我冷笑一声,不屑的看向韩教授,略显轻蔑的说,“你要抓我回去做实验么?”
见我的态度依旧不怎么好,韩教授也坐正了身子,悠然的说,“那倒不至于,不管怎么说,我也是守法公民,只不过,这件事小先生若是执意不配合,我恐怕是要让这断手见见报了,这必将会成为轰动世界的大新闻。”
“见报?你说出来也得有人信不是?”我皱眉直接伸手将那个盒子拿了过来。
韩教授却并没有阻拦我,而是说,“检测报告、照片,甚至是录像,我都有,你说会不会有人信?”
闻言,我拿过盒子的手顿时僵了一下。
韩教授又说,“难道小先生就不想长生不老么?和心爱的人长长久久,永不分离?”
说着,他别有深意的看了斐然一眼。
在他眼里斐然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姑娘,那意思像是在拿斐然要挟我。
可我还真不怵他这个,我不放心的是他手里那些关于断手的资料,这事若是抖出去,就算大众不信,哪怕是只有一个有权有势的信了,对我来说都将是大麻烦。
这时,斐然却是接过话茬不是很在意的问了一句,“韩教授想给这只断手做进一步的化验,恐怕手里没那么大的资金?”
“额,这个……”韩教授顿时一愣,脸上显出了一丝窘迫。
斐然又看了看站在他身后的两个保镖,这才说,“不知韩教授方不方便与我二人说两句悄悄话。”
韩教授考虑了一下,还是一摆手,让身后那两个保镖先出去了。
斐然这才继续说,“这二人是韩教授自己花钱请来的?”
见韩教授没说话。
斐然又说,“恐怕韩教授是手里缺钱找了个赞助商?在别人手下做事,可不如自己干来的痛快,我想这道理韩教授也懂,我们也就不废话了,钱我们有,你想研究也可以,只要别把事情闹大,别伤及人命。”
闻听此言,那韩教授顿时情绪激动的站了起来,问道,“你是说真的?”
“真的,但是有一件事我得问清楚,这断手的事那个赞助商知道多少?”斐然却是瞬间沉下了脸。
韩教授急忙说,“我这不是刚回国么?也就给他发过两封电子邮件,连照片都没看过,就连刚才那俩保镖也是他出钱我自己雇的。”
斐然点头,很是坦诚的说,“我们可以出钱给你置办实验器材,你想研究便研究就是了,只是你要和那个赞助商言明此事就是无中生有,他给你的钱,我们也会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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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见死不救()
我不知道斐然这葫芦里是卖的什么药,尽管这样做可以暂时安抚住韩教授,但显然不是长久之计,且不说我俩手里的钱够不够置办那些实验器材,就说这断手,我肯定是不会任由韩教授去研究的,
有些事始终还是作为秘密被掩埋的好,尽管挖出来不一定是祸,但也绝对不会是好事,
那韩教授见斐然说的有板有眼,竟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了,
而我尽管心里疑惑,却也不好当着他的面去询问或反驳斐然,
将这事商量定了,我和斐然便离开了酒楼,连那只装着断手的盒子都没拿,
离开酒楼之后,斐然阻止了我打车,而是顺着没什么人的街道拐进了酒楼不远处的一条巷子,
拐进巷子之后,斐然就不走了,只是站在巷子口看着那酒楼门口的方向,
我却再也沉不住气,问她,“你到底想做什么,”
斐然沉?了一下,这才说,“这个韩教授不能留着了,还有帮他偷钥匙的人,必须一并除掉,此人的野心太大,留着迟早是个祸患,”
“什么叫不能留着了,你要杀了他,”我顿时心头一惊,虽然这算是不得已为之,可杀人是不是有些过了,
“我知道你接受不了,但此事也不必你动手,看着便是了,”斐然说话的声音有些冷漠,
我还是有些反对,“你动手也不行,这万一被赵岲知道,蹲号子事小,没准儿直接枪毙了,”
斐然却是没再说话,沉?着,依旧盯着酒楼门口的方向,
我也很烦这个韩教授,可真的要下杀手肯定是不行的,这可是活人,毕竟不是鬼怪,
可斐然不说话,也不走,我也只能陪着她,以防她一时冲动真跑去要了那韩教授的命,
我俩在巷子口站了大概有半个小时的时间,一辆出租车停在了酒楼门口,
然后那出租车的车门打开,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下车进了酒楼,而那个人是刘念,
“是她偷了钥匙,”斐然似乎也是有些意外,
“不会吧,刘念不像是那种人,”我皱眉看着酒店门口的方向,有些回不过神了,
等等,斐然刚才说要连偷钥匙的人一并除掉,是要杀了韩教授和刘念,
我心头一颤,可看向斐然的时候,她却没有半分要冲进酒楼去打开杀戒的意思,而是依旧一脸凝重的看着那酒楼门口的方向,
大概是在刘念进了酒楼之后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那酒楼里便传出了尖叫声,似乎是出事了,然后便有人从酒楼门口跑了出来,
听是有人喊杀人了,我便想去看看,斐然却一把拦住了我,说,“你就是现在过去也晚了,虽然不知道那韩教授和刘念是什么关系,但打万家人的主意就是他们自己作死,怪不得我们见死不救,”
而就在这时,我突然注意到,从酒楼仓皇跑出来的人群里有一个人显得很淡定,这人穿着一身西装,脸上戴着墨镜,似乎就是刚才站在韩教授身后那两个保镖中的一个,而他的手里还拿着那只装有断手的盒子,
几乎是在我看到他的同时,那人也看向了我和斐然藏身的巷子口,然后咧嘴一笑,露出了一排小白牙,抬手朝我们比了一个ok的手势,然后大摇大摆的拦了辆车出租车,上车走了,
我脑子一热,就要冲出去追,
斐然却是拉住了我,说,“你做什么,”
我这才反应过来,皱眉问斐然,“刚才你就认出那墨镜小子了,”
“这件事我们管不了,也管不起,虽然不知道那墨镜小子和神秘人是什么关系,但韩教授用那盒子威胁你就等于是在威胁整个万家,尤其是那个神秘人,他的身上也许真有长生的秘密,为了隐藏自己的身份和安全,他会出手灭口也很正常,”斐然这话说的淡然,显然是早就想到这一层了,
“可他们这样杀了韩教授,他手里那些资料怎么办,还有他找过的那个赞助商,这事……”我顿感一阵蛋疼,这特么的闹出两条人命,估计事儿也平不下去,
斐然稍一沉吟,这才说,“韩教授回国三天了,神秘人拖到现在才动手,应该是有把握处理干净这事儿,总之人不是我们杀的,这也不关我们的事,等去警局录口供的时候,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就别说,”
虽然话是这么说,可他娘的我这心里怎么直突突,
被斐然拦着,我也没敢去现场看,我俩走出一段距离就打车回凡德居了,
进了店里不到二十分钟,赵岲就打来了电话,因为时间已经太晚了,他也没多说,只是语气不善的让我们明早去警局录口供,
见我在客厅坐立不安,斐然有些无奈的说,“作为一个男人,你淡定一点,人又不是你杀的,你到底在烦躁什么,”
“见死不救,我心里不踏实,总觉得有点发虚,”我实话实说,
斐然却是皱眉说,“见死不救的是我,你开始什么都不知道,虚什么,”
我看斐然依旧一副淡定的样子,不禁讶然,“这都搞出人命了,你就一点儿情绪波动都没有,”
“觉得我冷血了,”斐然有些不快,但也没真生气,而是说,“这就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我问你,若是有一天你抓住了害死爷爷的凶手你会不会杀了他,你整日想着报仇报仇,可连杀人的准备都没做好,要怎么去报仇,”
我依旧有些急躁,“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斐然咄咄相逼,
“我……”顿时哑口无言,我无奈的摇了摇头,终是说不出个所以然,
或许斐然说的没错,韩教授和刘念之所以会死,都是他们自己作的,他们不该得罪那个神秘人,跟我根本就半分关系都没有,
然而,就在我想这个的时候,二楼这客厅的窗户突然传来一阵拍打声,
在这寂静的夜里,突然响起的拍窗声吓了我一跳,和斐然一起看过去,却见那?漆漆的窗外多了一张人脸,
那是刘念的脸,而此时她那张原本俏生生的脸上沾满了血迹,一双怨毒的眼睛透过窗玻璃,死死的盯着我,正在用手一下一下的拍打着窗玻璃,
看清那是刘念的鬼魂之后,我顿时一阵心慌,一时间没敢过去,这半年多我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什么恶鬼僵尸没除过,可我还是第一次这样害怕,不只是恐惧,更多的是心虚,
见我傻愣着不敢过去,斐然直接站起身,走到二楼的窗前,一把推开了窗户,
然而刘念的鬼魂却没敢闯进客厅,依旧站在窗外的阳台上,用那种怨毒的眼神盯着我,
斐然冷哼一声,张嘴便只有一个字,“滚,”
闻言,刘念的鬼魂又狠狠的盯了我一眼,然后飘走了,
刘念不是我杀的,也不是我害死的,可她为什么要来找我,
几乎是在刘念的鬼魂被斐然骂走的一瞬间,我突然的觉得身上有些冷,打了个哆嗦,直接蹲在了地上,
见我有些不对劲儿,斐然立刻关了窗户,过来扶我,问,“你怎么了,”
我这心里还是直突突,身子也觉得凉飕飕的,像是吓到了,可又不好说出来,只好摇了摇头说,“只是有点冷,”
斐然给我把了一下脉,似乎也是没看出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只得将我送回了房间,给我拿了两条棉被盖,
可当晚我还是发烧了,烧到了三十八度多,吃过了退烧药也不管用,斐然渡气给我也没有效果,
不过,天快亮的时候,这烧就退下去了,斐然问我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我觉得没事了,也就没去,八点多的时候我俩出门到警局录了口供,因为那酒楼有摄像头,所以我和斐然的杀人嫌疑被排除了,录完口供赵岲就让我们回来了,
下午的时候我就一直在店里待着,身体也没什么异样,可天?之后,我这心里就又开始突突了,身子也再次开始发烧,
见状,斐然直接脱掉了我的上衣,也是这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的前胸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片淤青,从锁骨往下一直蔓延到了胃部,整片皮肤都呈现出了一种青灰色,
斐然用手摸了摸我身前的淤青,问我,“疼不疼,”
我冷的直打哆嗦,但还是强忍着回了一句,“没什么感觉,就是冷,”
“该死,他居然给你下咒,”斐然有些咬牙切齿的说着,一脸担忧的将上衣重新披到了我身上,
我穿上衣服,有些迷迷糊糊的问斐然,“什么下咒,”
斐然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自顾自的念叨,“不行,我得去找他,他不能这样对你,”
“找谁,你要去找谁,”见斐然脸色发慌的下楼去了,我心里着急,想去追,可还没走到楼梯口,这本就迷迷糊的脑子突然一沉,我便直接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斐然要去找谁,
脑子昏昏沉沉的躺在地上,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眼前的天花板似乎变成了一张脸,一张沾满了鲜血的女人脸……
第一百四十一章 绝处逢生()
身体周围那阴冷的感觉让我如堕冰窟,
这半年多以来,我接触过不少鬼魂,却没有一件是真正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我以为自己已经能够做到淡然处之了,可当事情真的降临到自己头上的时候,我才发现,无论我的本事有多大,也终究只是一个凡人,
刘念那张染满了血的脸出现在我眼前的那一刻,我的精神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心底那莫大的恐惧瞬间爆发而出,让我下意识的伸手想把那张脸推开,
可我的手伸出去胡乱的推搡着,却什么都没有触碰到,
然而刘念那张血淋淋充满怨毒的脸依旧浮现在我眼前,我第一次感到这样的无力,整个人几乎淹没在了恐惧之中,只能用双手撑着地面不停的后退,直到瑟缩到了墙根的柜角,退无可退,
我不敢睁眼,不想看到刘念那张怨毒的脸,可即使我闭上眼,?暗的视野里也依旧存在着她那张血淋淋的脸,
脑子昏昏沉沉的,我开始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幻觉,甚至已经不知道自己的眼到底是在睁着还是在闭着,
这种迷迷糊糊的状态持续了很久,当我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卧室了,斐然一脸紧张的坐在床边,正在用湿毛巾给我擦汗,
我睁开眼用力的眨了两下,刘念那张鬼脸已经消失了,我也不再觉得冷,头也不再昏昏沉沉的,只是身体有些脱力,
斐然见我醒了,便立刻凑过来将我扶了起来,紧张的问,“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饿不饿,要不要喝水,”
我勉强支撑着坐起身子,尽管不懂医,可也察觉到了现在的自己虚弱无比,哪怕只是这样一个起身的动作都让我自己出了一身的虚汗,皱眉看了一眼窗外,天已经亮了,
见我不说话,斐然显得有些焦躁了,紧紧的抓着我的手,说,“对不起,昨晚我不应该把你一个人丢在家里,我……”
“没事,”我见她有些发慌,立刻摇了摇头,示意她不必在意,这才问她,“昨晚你去找谁了,你说什么下咒,我被人下咒了么,”
嘴里询问着,我便不解的掀起自己的衣服看了看,胸前那大片的淤青还在,而且颜色似乎更深了,
看到这淤青,斐然的脸色更加难看了,犹豫了很久这才说,“这是鬼咒,有人用刘念的鬼魂给你下咒,这东西不好破,我也根本帮不上一点忙,这件事能不能闯过去,也只能靠你自己,但我相信你,你可以的,”
斐然有些心疼说着,用手里的毛巾擦了擦我额头的汗,
“是那个神秘人下的咒,”闻听斐然的话,我是想都没想就问了一句,
斐然却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有些落寞的低下了头,
见状,我只好继续猜测,“你昨晚去见那个神秘人了,他到底是什么人,你从一开始就知道了对不对,”
“我……”斐然为难的看了我一眼,最后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答非所问的说,“只要你破掉自己身上的鬼咒,我便什么都告诉你,”
我看的出来斐然是在真着急,可即使这样她都不说,看来那个神秘人对她来说很重要,
我也不是之前那不谙世事的傻小子了,知道斐然是有苦衷,也不想胡搅蛮缠的为难于她,既然她这样说了,不就是破掉鬼咒么,我破便是了,
想罢,我也不再多说废话,而是问她,“这鬼咒你了解多少,”
斐然微微蹙眉,最后还是摇了摇头,说,“你只有半个月的时间,若是半月之内无法破掉这鬼咒,便会命丧?泉,”
对于鬼咒,斐然就算不知该如何破解,应该也了解一二,不然她不可能在看到我身上那淤青的第一时间就确定我是被下咒了,
可她为什么不说,
我微微皱眉,终是没有再多问什么,
九点多的时候,感觉体力恢复了些,我便下床到孟老道的书房去翻找那些古籍,希望能找到关于鬼咒的一点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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