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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代阴阳师-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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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屋外又传来敲门声,随后是那小姑娘的声音,“先生,茶到了,”
“嗯,”裘老头儿应了一声,那小姑娘便推门进了屋,跟在她后面的是两个年纪相仿的少年,
那两个少年的手里端着一套茶具,以及摆满了各种用具的大茶盘,
小姑娘进门之后就收拾了桌上那套摆样子的茶壶茶杯,自然也拿走了裘老头儿手里那个,
顿时裘老头儿那手就有些无处安放了,看上去有些发慌的样子,
第一百二十一章 求卦()
,。
之后那两个少年便在茶桌上倒腾着开始沏茶,我对这个不懂,也不感兴趣,便也没过多的注意,只是一直在看裘老头儿的手,这老东西,斐然不过是问了句话,他慌个什么劲儿?
沏个茶倒腾了很久,那小姑娘终于带那俩少年出去了,斐然却依旧没有放过裘老头儿的打算,继续问,“先生有话但说无妨。?”
裘老头儿脸上的表情有些尴尬,拿过一个装了茶水的小茶杯,转移话题说,“这三里香的茶在邵阳市是出了名的香,二位试试?”
我见斐然真乖乖的去喝茶,不说话了,不禁皱眉直接堵了那老头儿一句,“我不喝这玩意儿,不就是开水泡的树叶子么?咱还是说说算卦的事儿吧!你倒是给我俩也算算啊!”
闻言,那老头儿险些没被这一口茶呛死,憋的脸都红了,愣是没喷出来,缓了半天气儿,这才说,“你俩是要问姻缘么?若是姻缘,二位确有夫妻之相,这倒是可以放心了。”
没想到这老头儿还敢反呛一记,不过斐然比他淡定多了,并没有被茶水呛到,而我根本就没喝茶,于是继续说,“你倒是说具体点儿。”
裘老头儿面色为难的放下茶杯,有些犯怂的说,“那我说了,你俩可别揍我啊。”
瞬间斐然那脸色就沉下去了,似乎是想到了不好的事。
我点点头,说,“这个我考虑一下,别关子了,有话快说。”
裘老头儿有些紧张的咽了一口唾沫,这才说,“你俩虽有夫妻之相,却也有鳏寡之相,且呈一前一后之势,这我也有点儿看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按理说这鳏寡之相在夫妻间理应只存于一方,你俩这有点儿特别。”
我一时间没明白裘老头儿意思,斐然却是问,“先生说一前一后,谁在前?”
裘老头儿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斐然,这才一指我,说,“他在前。”
也是这时候我才想明白,裘老头儿所说的鳏寡之相,便是丧妻丧夫之相,他一指我,我便随口问道,“我会先死?”
“不是,”裘老头儿一脸为难的说,“是你的鳏夫之相在前,有亡妻之兆。”
“你放屁!”我心头一颤,拍桌而起,一把揪住了裘老头儿的衣领,直接将人提了起来,问道,“你是不是还记恨上次分酬金的事儿,故意说这些话来恶心我俩?”
他若是真说我先死,我反倒不会有这么激动了,居然咒我的女人先死,老子先打到你吃屎再说!
心头一沉,我攥起拳头便要往老头儿脸上招呼。
斐然却是一把抓住了我,劝道,“你冷静一点!”
我依旧抓着裘老头儿的衣领没松手,那老东西刚才还一副仙风道骨的装逼样儿,现在那表情简直怂的不要不要的了。
见我还不放人,斐然那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呵斥道,“坐下!”
意识到斐然生气了,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动作,我立刻松开裘老头儿的衣领,坐回了椅子上。
斐然皱了两下眉,这才转而对裘老头儿说,“先生莫怪,他就这样,还是小孩子心性,做事冲动了点。”
突然被我松开衣领,裘老头儿也一屁股摔坐回了椅子上,一脸后怕的说,“没事没事,毕竟小道长年纪尚轻,人不轻狂枉少年嘛!理解理解。”
见裘老头儿没有记恨,斐然这才继续问,“那刚在先生说的鳏寡之相,我的亡夫之相应验于何年何月,可能算出?”
“这个……”裘老头儿微微蹙眉,看样子不是算不出来,是有点儿不想算。
斐然急忙又说,“我可以给你钱,上次温老板支付我们的三百万花了些,但还有二百多万,我可以都给你,只求你给我一个答案。”
我见斐然如此着急,便皱眉说,“你花二百多万问一个骗子我还能活多久,都不如把那二百多万留给我去逍遥一番,就是明天死了,也特么值了。”
可能是觉得我说这话不中听,斐然瞪了我一眼。
我有些悻悻然,斜了那老骗子一眼,嘀咕道,“本来嘛,他说那就是屁话,是人就有死的那一天,不是你先死就是我先死呗!”
“你能先闭上嘴么?”斐然眯了一下眼,看的我不禁打了个哆嗦。
裘老头儿却是接过话茬说,“无妨无妨,只是做我们这行的规矩多,忌讳也多,一个不留神说了不该说的便会万劫不复,所以,这事儿我不能往深了算,还请李姑娘见谅。”
斐然瞬间皱眉,那股倔劲儿上来了,便依旧不依不饶的问,“那你算出的结果不让本人知道不就行了吗?你跟我说,我不说出去,也不会去试图改变什么,这样也不可以吗?”
斐然的话让裘老头儿有些愣怔,可最后裘老头儿还是直言不讳的说,“李姑娘,你我萍水相逢,且不说这样算不算泄露天机,我就问,我凭什么相信你?当然,我可以相信你不说出去,但你又拿什么保证不会去试图改变什么?”
之后,斐然思索着不说话了。
我见这俩人净扯些没用的,不禁有些不耐烦了,问,“刘管家怎么还没来,我给他打个电话。”
斐然却是面无表情的冷声说,“你出去打。”
我一愣,“为什么啊?”
可这时,斐然已经抓起我的胳膊,将我拽了起来,三两步拉到门口说了一句‘外面信号好’,然后就把我推出去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再回手推门的时候,斐然已经把门插上了。
哎卧槽?这特么是茶楼,又不是夜总会,这门怎么还带插板儿的?
我正要抬手敲门,让斐然开门,就听房间里传来一阵桌椅板凳碰撞的声音,随后就听斐然说,“你怕我试图去改变,说明他的日子不长了,是不是?”
裘老头儿却是没说话。
“你说不说?”斐然又问。
裘老头儿依旧不说话,然后我便听到了裘老头儿‘哎呦’一声惨叫。
斐然又问,“你到底说不说?你怕泄露天机丢命,我现在就要你的命,信不信?”
“别别别!哎呦,姑奶奶,我说,我说还不行嘛!”裘老头儿苦叫连天。
这之后房间里便没了声音,似乎是他俩故意将说话的声音放小了,我紧挨着门板,可就是听不到,于是有些心急的去拍门,拍了没两下,门就打开了。
房间里的桌椅虽然已经算是回归了原位,可桌子上那些茶具却都翻到了地上,裘老头儿也一副丢个半个魂儿的样子瘫在椅子上。
看到这一幕,我不禁抽了抽嘴角,问斐然,“你问出来了?”
斐然却是摇头,说,“他说要先测字,咱俩的八字我给他了,你再去写个字给他看看。”
“哦。”我见斐然执着的一比,顿时也不敢再说什么屁话之类的,怕她连我一起揍。
我重新坐回椅子上的时候才现裘老头儿左边的半个眼眶都青了,显然刚才斐然没有吓唬他,是真动了手的。
见我盯着他看,裘老头儿有些抱怨的瞪了我一眼,抬手一边捂着脸揉,一边说,“随便写个字就行,不要故意板着,随意写。”
我想了想,便俯身从地上沾了茶水,随手写了一个‘卦’字。
这就是我当时第一时间想到的字。
裘老头儿看了之后,那脸色却更加难看了。
斐然皱眉,说,“但说无妨。”
又揉了揉脸上的淤青,裘老头儿这才用手指着那个字,说,“二土一人,坟上坟,主孤。此乃大凶。”
“你又放屁!”我一听,歪脖子就蹿了起来。
见状,斐然立刻拦了我一把,裘老头儿顿时一脸苦逼的缩回了椅子上,说,“我小时候学算卦的时候,我师父就跟我说,这特么是高危职业,我算了半辈子了,就没遇到过你俩这样的,不算打人,算了还打人,我特么赶明儿也得上份儿意外险了。”
“只要你说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儿,保险我给你上。”斐然用力捏了我一把,示意我老实点儿,这才转而看向裘老头儿。
裘老头儿这才继续说,“小道长写的这个卦字,两个‘土’堆叠不齐,中间有断,其上横均为下横的三分之一,形似‘坟’土,右边的‘卜’字下方向右倾斜,乃为人,此字可解为‘一人守二坟’。”
老头子这话说的倒真像这么回事儿,可特么我怎么这么不听。
我猛地伸出手,裘老头儿吓的立刻用手挡住了脸,我却是又在那个卦字左边加了个‘衤’,有意为难的问他,“现在呢?”
裘老头儿只瞄了一眼,便说,“戴孝,你想弥补。”
“艹你大爷!你他妈就不能说点儿好的?”我猛地又蹿了起来,我是想弥补,想把这个字变得不那么凶,可他妈我就加了个衣字旁,这怎么就成戴孝了?
“别打,先别打!”裘老头儿急忙大叫,说道,“你看,中间两座坟,右边孤立一人,左边为衣,而坟左无人,说明这两个‘土’字之中有守孝者。”
斐然直接一把将我按回了椅子上,问裘老头儿,“这一卦牵连了三人,我想知道哪个是他。”
“字者为主,为此字的中心,小道长便是那二‘土’之一。”裘老头儿也是胆儿大,还他妈敢继续胡说八道。
纵使被斐然按在椅子上,我还是很气愤的骂了一句,“我看你是**之一吧!”
第一百二十二章 诅咒()
我这话音未落,门外又传来了敲门声,裘老头儿带着哭腔回了一句,“别敲了,自己进来,”
然后刘管家就推开了房间的门,顿时表情一僵,看着有些狼藉的房间,犹豫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么,”
闻言,我看向了裘老头儿,迫于我的淫威,这老东西哭丧着脸,回了一句,“没,就是我刚才不小心绊了一下,撞翻了茶具,”
看刘管家那略显鄙夷的表情,显然是不信,而且这房间里的火药味儿,是个人都能察觉出来了,
不过,刘管家到底是经历惯了大场面的人,表现的依旧是一副淡定自若的样子,见裘老头儿没开口告状,便直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了,走进房间,关上门,便坐在了裘老头儿身边,然后拿出了一张银行卡,放到桌子上,推到了我俩面前,
斐然似乎还在想裘老头儿测字的事儿,并没有什么反应,我只好问,“刘管家这是作何,”
“虽然不知道你们到底为什么急着走,但该谢的还是要谢,这是温老板托我转给你的酬劳,经过上次的事儿,当着你的面,他也不好再提钱,可毕竟是你救了他的命,”刘管家略显感激的说着,微微一笑,又劝道,“这些钱对温老板来说也不算什么,他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歉意和谢意,所以只能用这种笨拙的办法,还请小道长不要介意,密码是六个九,”
说着,刘管家已经将那张银行卡推到了我的面前,并把手缩了回去,其过程中,他还瞄了一眼我在桌面上写的褂字,
而茶水的痕迹已经干了大半,只剩下了我后来补上的那个‘衤’,
见状,刘管家问,“你们刚刚在测字啊,”
我正想说不是测字,是听这老头子放屁,裘老头儿就急忙摇头解释了一句,“不是,我们只是在研究这个‘衤’字旁为什么叫衣补儿旁,”
刘管家无奈的摇了摇头,显然是不信裘老头儿托词,但也没多问,毕竟他关心的不是这个,
片刻的沉默之后,刘管家便问我,“小道长刚才应该是见过温老板的那个弟弟了,不知有什么想法没有,”
我瞄了裘老头儿一眼,这才说,“我又不会相面,没什么想法,”
“小道长应该明白斩草不留根的道理,虽然我相信问良少爷不会有意害温老板,可他这个爹着实不是个简单的人,之前给温老板养鬼的那个叶三娘和沈茹都是他介绍的,当时他还有意撮合沈茹和温老板,他这些行为让我不得不起了防范之心,可……”刘管家话说到这里之后,见我一脸不敢兴趣的样子,便有些为难的断掉了,
斐然似乎这才过了测字的那个坎儿,接过话茬说道,“防不胜防,”
刘管家见斐然搭话了,这才点头,说,“对,防不胜防,我就是再防着,温老板自己不往心里去,也是枉然,对于这些事,我很无奈,所以……不知小道长你们有没有办法,可以让温志坤死心,”
开玩笑,我和斐然现在躲着那温志坤还来不及,刘管家居然还想让我俩跟那人面对面交锋,这不是要玩儿肉包子打狗么,
我依旧没说话,想以此为抗争,表示不想管,
斐然却是说,“这事其实也简单,只要让温老板续一贤妻,日后膝下有子,温志坤自然死心,”
听了斐然的办法,刘管家面露惊诧之色,又看了看裘老头儿,不禁啧啧称奇,“前段时间我才找裘老先生测过此事,他说自有贵人相助,看来这贵人便是二位了,”
斐然莞尔一笑,推脱说,“我们哪里是什么贵人,温老板身边的贵人是刘管家才对,”
刘管家的脸色却是又沉闷了起来,说道,“这件事我可办不成,温老板对亡妻的执念太深,并不是我能撼动的,而且温老板那方面身子不太好,不然也不会娶妻三年而无子,那时候倒也找医生看过,老板和夫人各方面检查都很正常,可就是怀不上,”
我一听他跟斐然一个女孩子说这话,顿时不快了,说道,“刘管家,我俩是捉鬼的,不是牵媒拉线儿的,也不是治不孕不育的,你跟我们说这个是不是有点儿八竿子打不着了,”
似乎也是才想起斐然是个女孩子,刘管家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了一丝尴尬,
这时一旁的裘老头儿插嘴说,“温老板面相大气,并无绝后之相,但横眉逆生,身犯小人,怕是这里面有人搞事,”
裘老头儿说的‘有人’搞事,自然是在指温志坤,
他话说到这份儿上了,简直就是给刘管家铺了路,这俩人一唱一和的,裘老头儿刚说完,刘管家就拿出了一沓照片推到了我和斐然面前,说,“这是温老板出事之后,我找人监拍到的,”
听罢,斐然拿起那沓照片随手分给了我一半,便自顾自的看了起来,
我拿过那照片翻了翻,都是些室外的偷拍照,大概内容是一栋中式别墅的房间里供着很多奇怪的神像,因为照片都是从窗外拍的,尽管或远或近,角度也不同,可还是没能拍到房间里所有的神像,
其中还有一部分是别墅客厅到门口那段地带的监拍,内容都是温志坤和一些客人,而那些客人中有一个长相彪悍的中年男人出镜率最高,
我不禁奇怪,挑出一张比较清晰的照片,问刘管家,“这个人是谁,”
刘管家凑过来看了看,这才说,“这人我没见过,但让人查了,说是叫洪武,是东北灰仙出马堂的洪家当家,”
“什么,”我的手顿时就是一僵,洪家,是曾经被斐然逃婚的那个洪家,
斐然手里拿着的照片显然也是有这人,她却显得很淡定,只是问刘管家,“那别墅里摆的神像你查过吗,”
刘管家还在看我,听斐然问,这才回过神,说,“查了,都是些邪性的东西,具体的我也不懂,但大概是诅咒一类的,”
“嗯,”斐然点头,示意就是这样,这才继续说,“其实这事简单,你可以直接带人去砸了那些神像,凡是下咒者和供咒者一旦咒术被毁,均会遭到反噬,他们下的诅咒越毒,受到的反伤就越大,”
“可这行不通啊,”刘管家有些无奈的摇头,随即说道,“温志坤虽然不像温老板那般有钱有势,但也是身家过亿的富豪了,他的别墅不是那么好进的,而且我不想把事情闹大,温老板这辈子身边也没什么亲人,就这温志坤和温问良了,若是他知道此事,怕是会急血攻心一蹶不振,”
闻言,我直接把手里的照片摔到了桌子上,对刘管家说,“这事儿你得去找专业杀手,跟我们有个几把关系,不管不管,我们不管这事儿,”
就冲洪武的身份,我和斐然也不能插手这事儿,他没来找我们?烦就不错了,刘管家还让我俩往枪口上撞,有病啊,
说着,我站起身,便要拉斐然离开,
斐然却是说,“你等一下,我还有事要问,”
此刻刘管家脸上的表情已经复杂到了极点,有点生气,但更多的是挫败和焦急,见斐然没有和我一样急着走,顿时又生出了一丝期望,
却听斐然只是问了一句,“这事你跟温问良说过么,”
刘管家一愣,随即摇头,有些底气不足的说,“除了我和裘老先生,目前这事还没有其他人知道,”
“那好,我们回去想想,你等我们的消息,”斐然点头,态度果决,随即又深深的看了裘老头儿一眼,只见那老头儿一缩脖子,斐然便和我一起出了茶楼的房间,
裘老头儿也没敢出来送我俩,而刘管家还坐在屋里犯傻,等他回过神,我和斐然已经走到院子里,就听他在三楼的阳台上嚷了一句,“那我等二位的电话,还有,小道长,你的卡,”
他吆喝一声,我回头去看,便见刘管家将那张我丢在桌子上的银行卡随手扔了下来,
可这看似随意的随手一扔,却让那张卡显得凌厉无比,刷的一下就擦着我耳边削了过去,
我吓了一跳,再回头看,却见那张卡已经被头也不回的斐然随手夹在了二指之间,
抬手摸了摸自己被冷风扫疼的耳朵,我不禁生出了一丝后怕,却听斐然说,“这个刘管家不是一般人,这事儿,我们还真是得好好想想,”
我又瞄了一眼站在三楼窗口的刘管家,有些抱怨的说,“想个几把,咱今天就回大同,不管这些破事儿了,”
闻言,斐然回手就用手里的卡敲了我脑袋好几下,不快的说,“让你跟我说脏话,说脏话,还说不说,”
我顿时感觉自己这脑袋都快被她手里的卡劈开了,急忙说,“不说了不说了,”
斐然这才收手,转身朝院门走了去,
我俩离开三里香茶楼,我是想去车站的,斐然却让司机在距离车站比较近的地方找了个旅店停车,
见她真的有意要管这事儿,我不禁有些头大,可纵使不情愿,也只能依着她,她和以前的小柔儿不一样,有自己的想法不是我三两句就能唬弄走的,若是我来强的,只怕她会自己一个人去犯险,
第一百二十三章 解卦()
这旅店一楼是餐馆儿,也正好到了吃午饭的时候,斐然就先找了个包间,我去点了俩菜,回到包间,斐然正瞅着窗外的马路发呆,似乎是在想事情,
我不禁皱眉,有些反对的说,“你真要插手温志坤的事吗,那个洪武跟他走动这样密切,或许我们应该避着点儿,”
其实我很想不通,之前从温老板的别墅,斐然只是看出温志坤是出马堂的人,便避之而唯恐不及的匆匆离开了,这一转眼才多长时间,怎么连洪武都不放在眼里了,这样顶风作案,真的没问题么,
斐然却是答非所问的说,“我只是在想裘老爷子给你定的卦,”
“你想那个骗子的屁话做什么,不可信的事儿就别费那个脑子了,”我不禁皱眉,突然意识到是不是因为我不在房间的时候那裘老头儿对斐然说了什么,才会改变她对温家事的态度,
以往日斐然拘谨清冷的性子,她已经不只是‘不多管闲事’那么简单了,简直是到了见死不救的地步,若不是有什么为难到了我性命,又怎么会让她轻易妥协,
我还在想,斐然却是说,“不,裘老爷子说的那些话,我都信,先从这鳏寡之相说起,他说你我有夫妻之相,又都有鳏寡之相,而且是妻亡在前,你为鳏夫,便是我先你一步死,这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没错,我确实是死过了,而今后只要你与我成亲,便可被称为鳏夫,”
“你死过了,”斐然的话让我有些糊涂了,经过了那么长时间,我已经完全可以肯定她不是鬼魂了,自然也不是行尸,那她所说的‘死过了’是什么意思,
然而,斐然并没有回答我的疑惑,而是继续说,“再说,他给你测的‘卦’和‘褂’两个字,一人守二坟,坟中人戴孝,虽然他断言其中一个土代表你,但即使他不说,我也猜出了八九不离十,我便那是个守坟人,守的是那口红棺和你,若是有朝一日,你真的死了,那我便应验了一人守二坟,又说坟中人戴孝,爷爷去世不足三年,裘老爷子虽然没明说,但这卦大概会应验在三年之间,”
说完,斐然眉头微皱,又略显失神的补充了一句,“三年之间,若是你真的出了什么事,那我岂不是也应验了裘老爷子所说的鳏寡亡夫之相,”
这些话,斐然说的头头是道,我也听明白了,心情不禁也沉重了起来,可看斐然一副失神的样子,还是忍不住安慰她说,“还是不要想这些了,以前老道常跟我说的一句话,便是人的命天注定,即使现在你我担惊受怕的寝食难安,不是也依旧无法改变未来的事么,”
斐然却是目光坚定的看向我,说,“不,只有过去的事才无法改变,而未来就是用来改变的,或许这世上真有命运一说,可人生在世,不能轻易屈服,否则就连命运都会看不起你,弱肉强食的世界,只有被命运掌控的弱者和掌控着命运的强者,而我要做强者,你也要做强者,必须要成为强者,”
一番肺腑之言听的我一阵热血沸腾,但下一秒,我很快就又蔫儿了,心说话说的再好听又有什么用,我现在依旧是个弱鸡,别说对抗什么摸不着边儿的命运了,就是一直缠着我的那个神秘人我都没本事对付,甚至连对方的脸都没见过,
似乎并没有察觉到我已经神游天外,斐然继续说道,“抗争要提前,铺路要趁早,我看这个温老板人还不错,是个可以倚靠的,而且那个刘管家心思缜密,当初你我的身世被登上报纸在大同市闹得沸沸扬扬,他不可能没查到我们和出马堂的关系,既然知道我们和出马堂有梁子,却还来开口,刘管家应该是有后手准备,”
她这最后一句话顿时让我回过了神,不禁骂道,“艹,不会又是一个和赵岲一样的卑鄙小人吧,他要威胁我们,老子救了他老板的命,甚至不惜灭掉了爷爷的魂魄,他就是这样答谢的,”
“该答谢的人家已经答谢过了,”斐然有些无奈的说着,将口袋里那张卡掏出来扔给了我,继续说,“卑鄙是人的天性,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也怪不得刘管家,要怪只能怪我们有把柄被人家抓住了,我就不信他监拍那么长时间就只有那些照片,刘管家这是故意拿洪武的照片给我们看,”
我接住银行卡,不快的说,“这些人就跟有病似的,那个赵岲放着那么多的高人不去找,非让我去破煞也就算了;这个刘管家就奇了怪了,你说他那么有钱,这点儿事就不能买个高手去么,或者买通温志坤的手下也行啊,不就是进屋砸个神像么,这么简单的办法我都能想到,”
“你别忘了,刘管家只是一个管家,你手里拿那些钱可不是他的,那是温老板的,而且这次他拜托我们的事根本就没提及一句有关酬金的事儿,”
斐然几句话便瞬间将我点醒了,我顿时意识到这是个赔本儿买卖,更加不快了,“还以为那刘管家是什么好人,又他妈看走眼了,我拿他当个人,他直接把咱俩当驴使了,”
“你说谁是驴,”斐然看我的眼神突然有些冷飕飕的,我立刻闭上了嘴,斐然这才继续说,“就凭温老板的实力就是百个温志坤也不是他的对手,那小小的一栋别墅,我相信温老板有能力将其夷为平地,可现在的问题是刘管家不想温老板知道这事儿,不想温老板和温志坤撕破这张脸,所以就需要我们这样一只外来的手帮他一把,而且要免费帮,”
听斐然说完,我不禁翻了一个白眼儿,说道,“完了,咱俩一开始就不应该跟刘管家回来,那老王八装孙子装的好,直接给咱俩拽沟里了,真他妈坑,”
“也许吧,他在去大同之前应该就查了你的背景,当时没说这事,估计只是想看看你实力怎么样,若是解决了温老板的事,再说也不迟,若是你连那只煞都解决不了,他也就不必站出来做这个恶人逼你了,”斐然微微点头,表示赞同我的看法,
“那怎么办,”我有些无奈的看着斐然,说,“洪家的出马堂倒不是不能得罪,反正咱俩也早在那通缉名单里了,现在的问题是,去拆了别墅里的神像真有那么简单么,从照片上看,温志坤那别墅是里三层外三层的保镖和摄像头,除非咱俩变成透明人,不然怎么进去,”
斐然却是说,“光明正大的进去,”
我不禁一愣,看向斐然问,“利用温问良,”
斐然很是坦然的点头,
这顿饭我是吃的心情各种复杂,其实直到现在我也依旧不赞成这种以身犯险的做法,就算刘管家将我和斐然出卖给出马堂的洪武,那洪家和斐然都多久的仇了,这段时间我们在大同待着,也没见他们去找?烦,也许人家早就不计较这事儿了,
现在我们若是插手这件事,不等于直接站到了洪家的对立面么,
不是我怂,只是那神秘人的事我还没查清楚,再搅进一个洪家,只怕到时我会更加焦头烂额,
可看斐然的意思,她似乎肯定了洪家不会对她的事善甘罢休,就是逃了个婚而已,能有多大仇,问题是这事,我往深了追问,她又一直不肯说,
从那旅馆吃完饭,我俩便定了一个房间,然后进去睡了一觉,
昨晚忙活了大半宿,我还好中途昏过去了一段时间,斐然却是守了我一晚,估计是累了,躺到床上就睡着了,
当然,尽管她那婀娜的身姿很诱人,我也暂时没打算对她做那些不可描述的事,女人都是用来疼的,对我来说,身子真的不重要,只要能一直守在身旁,我可以永远不对她做那种事,只是不知道这能不能改变三年之内我俩即将生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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