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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孕成妻:总裁追爱记-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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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哲希一把搂过林惜便过了安检,而这个时候林惜却听到一个十分熟悉的声音。

    “林惜!”

    是洛明川,他来了。

    林惜想说叫他,想向他招手,但是谢哲希却搂住她的腰让她无法再回头,随后她便听不到洛明川的声音了。

    头等舱内只有林惜与谢哲希,安静得厉害。谢哲希在看财务报表,全英文,厚厚一叠,林惜则闭目养神,只是她根本就睡不着,事情太多,脑子太乱。

    她是嗣音传媒出版公司的策划总监,用了两年的时间才爬上这个位置,三年之间让整个策划部焕然一新,成为业内的一个神话,只是如今她却丢下这一切走了,没有任何征兆,一年之后回来的她又要重新开始,并且面对她的父母,面对洛明川,面对e市的亲朋好友,所有与她有关的人。

    她付出的代价太大,只是她无法如何衡量,只能早做准备。

    未知的命运,她会如何?

    作者题外话:洛明川,谢哲希,你们更喜欢哪一位?

004他是谢哲寻() 
到了英国的时候还是白天,林惜有些病怏怏的,还没有把时差倒过来,但谢哲希就把她带到了伦敦郊外的一处古堡。

    这里她并不陌生,七年前她曾来过,在这里十月怀胎生下了一个孩子,那个孩子就是谢哲寻。

    七年了,这里并没有什么变化,但是林惜的心境却是大不一样了。

    只是谢哲希没有立马带她去见谢哲寻,只是让她好好休息,明天就会见到谢哲寻。

    林惜不知道谢哲寻在忙些什么,因为从到了这古堡到第二天,林惜并没有见到他,更没有见到谢哲寻。

    男管家是位五十岁的中国人,穿着打扮却是与英国贵族里的管家无异,名叫卫山,彬彬有礼,统筹着古堡内的事务。另外的女管家也是中国人,叫做方萍,五十岁的年纪,保养良好,穿着得体,举止优雅,管理着古堡内的女仆与男仆。

    他们安排着林惜在古堡的生活,一如七年前,但是林惜已经不再像七年前那样手足无措了—七年前的她如同一只金丝雀,困在这暗无天日牢笼般的城堡之中,而七年后的她淡定从容如同一位客人,再不见当初的局促。

    当初的她再怎么独立坚强也不过是一个二十岁的女大学生,家里遭受巨大变故—父亲林正民病重,母亲忧虑过度加上积劳成疾也卧病在床,一个家只剩下她苦撑着,手术费、医药费就像无底洞一般将她吞噬,来到这样陌生的国度,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如何不慌张?

    但如今的她却是完全不一样了,二十七岁的她,不再是当初那个弱小无助的女孩。

    走在古堡的花园里,林惜想了很多,对于未来也也渐渐有了自己的规划。

    只是她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花园内遇见谢哲希,而他推着轮椅,轮椅上坐着的是一个小男孩—他是谢哲寻,林惜可以确定,这是来自母子血缘之间的感应。他带着毛茸茸的帽子,十分可爱,只是掩不住脸色的苍白。林想不由得有些心疼

    “爸爸,你这一次为什么消失这么久?”

    谢哲希摸了摸谢哲寻的脸,笑得十分温暖:“哲寻,你之前不是问我妈妈在哪里么?爸爸是去接妈妈了。”

    谢哲寻笑了起来,露出可爱的小虎牙:“那爸爸,妈妈在哪里?”

    谢哲希看向林惜的方向,随后推着轮椅走向了林惜。

    “你的妈妈在那里。”

    林惜眼睛不由得一热,也缓缓走向谢哲希的方向。

    谢哲寻看着泪流满面的林惜,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尤其是林惜蹲在他的面前,握住他的手时,那种温暖,让谢哲寻也不由得有些心暖。

    “你,真的是我妈妈?”

    林惜点了点头,看着谢哲寻,忍不住哽咽:“对不起,哲寻,妈妈来迟了。”

    谢哲寻伸手擦干林惜脸上的泪,抬起头看向谢哲寻。

    “爸爸,妈妈在哭。”

    谢哲希也蹲了下来,他一手握住林惜的手,另一只手包住了谢哲寻的小手,温柔道:“妈妈是因为见到你太高兴了。”

    “妈妈不哭。”

    林惜终于止住了自己的泪,这些天来她似乎眼泪就没有断过。以前的她很少流泪,即使在七年前因为家里的事情被逼入绝境她也没有怎么哭过。她爱哭是在遇见洛明川之后,因为她所有的伤心难过都不需要在他面前掩饰,可以尽情的释放自己,她也不用再压抑自己,可以坦然地面对自己的脆弱。只是洛明川也没有让她再难过的哭过,因为他不忍心让她难过。

    这些天,她似乎快把一生的泪都流尽了。

    “哲寻,妈妈不哭。”

    这一次换林惜推着谢哲寻在花园内散步,花园内的月季开的很好,有淡淡的花香,青草也绿的刚好,满是生机。

    “妈妈,你为什么这么久才来看我?”

    林惜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谢哲寻,求救一般看向谢哲希。

    “因为妈妈生病了,一直在外面养病。”

    “是那种会传染的病吗?”

    “是。”

    谢哲寻点头,随后开心地笑了:“那妈妈现在的病是好了,再也不会离开我了。”

    谢哲希笑道:“是啊,你妈妈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林惜的眼睛有些热热的,她很少撒谎,除非迫不得己,但为了谢哲寻她会一直将这个谎圆下去。

    “妈妈,你说,我会好吗?”

    看着谢哲寻期待的眼神,林惜眼中满是坚定:“哲寻,你一定会没事的,妈妈还要陪你健健康康地长大。”

    谢哲寻甜甜地笑了,像小天使一般。

    “我知道妈妈不会骗我。”

    林惜却是蹲下身子,伸出小拇指和大拇指对谢哲寻说:“妈妈不会骗你,我们拉钩。”

    谢哲寻却是有些不太明白,扑闪着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卷翘着,落下阴影:“拉钩?”

    林惜有些心疼,这么小的孩子居然不知道拉钩的含义?

    “来,就像是这样。”林惜拉过谢哲寻的小手,一大一小就这样拉起了钩,“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是小狗!”

    谢哲寻开心的笑了,似乎这是一个十分有趣的小游戏。

    林惜也露出了笑容,她接着摁过谢哲寻的大拇指道:“盖章!”

    母子俩笑出了声,十分默契,也许这就是母子之间的羁绊,无论如何都无法剪断,即使他们相隔了六七年的时光。

    站在一旁的谢哲希也忍不住露出了笑容,一家人其乐融融。

    谢哲寻看向前方,不由得叫出声来,语气里满是喜悦:“奶奶!”

    林惜循声望去,看见一位贵妇打扮,穿着时髦的四十岁左右的妇人走了过来,原来她就是谢哲希的母亲龚淑宜,保养得体的她一点都看不出来已经有五十多岁了。

    龚淑宜款款走来,看见林惜有过一丝惊讶却并没有表现得十分明显,她蹲下来摸了摸谢哲寻的小脸,满是慈爱之色。

    “哲寻,想奶奶了?”

    “是,我很想奶奶。”谢哲寻撒娇道,满是幸福。

    “傻孩子,奶奶也不过才离开半天而已。”

    谢哲寻拉过林惜的手,开心地对龚淑宜说:“奶奶,我妈妈回来了。”

    龚淑宜这才认真地打量起林惜了,林惜的面色坦然,十分配合地对龚淑宜说:“妈,我回来了。”

    龚淑宜看了一眼谢哲希,随后点点头:“回来了就好,好好照顾哲希与哲寻。”

    谢哲希搂过林惜的腰,对龚淑宜说:“妈,林惜不会再离开了,她会好好照顾我和哲寻的。”

    “那就好。”

    谢哲寻临睡前林惜来到了他的房间给他讲故事,谢哲寻窝在林惜的怀里,看着林惜手里的书道:“妈妈,这是什么?”

    “这是童话书,将的是一个叫做阿狸的小狐狸的故事。”

    谢哲寻来了兴趣:“妈妈,我没有听过童话。”

    “你爸爸没有给你讲过童话故事?”林惜的语气掩不住的惊讶。

    “没有。”谢哲寻语气平淡,似乎这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林惜忍不住心疼,不知道拉钩,没有听过童话,他的童年该有多么孤单?

    她会慢慢弥补,就从现在开始。

    “那妈妈以后每天晚上都给你讲童话故事。”

    “好。”

    “那我们开始吧。一个下雪的清晨,阿狸登上了一辆没有终点站的红色巴士车,开始了他寻找永远的旅程。可是,永远站在哪里呢?在旅程中,阿狸听到每个人对永远的理解,每个人对永远站的诉说,可是得到的答案却都不同。”

    谢哲寻仰起头看着林惜说:“妈妈,真的有永远吗?”

    “有啊,妈妈对你的爱就是永远。”林惜忍不住亲了亲谢哲寻的额头。

    谢哲寻笑道:“我相信有永远存在,因为这是妈妈告诉我的。”

    林惜接着给谢哲寻说漫画上的故事,不知不觉谢哲寻遍睡着了,很是安稳的模样。林惜给他盖好被子之后就蹑手蹑脚地离开了,小心翼翼的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只是她一关上们就看见了谢哲寻,险些就撞入他的怀里,差点忍不住叫出声来。

    谢哲希拉着林惜另一间房,似乎是他的书房。

    “林惜,今天谢谢你。”

    “这是我应该做的,迟到的母爱这个时候弥补也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谢哲希接着道:“我今天去见主治医生了,他现在能控制住哲寻的病情,但只有一年多的时间而已,所以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我也不希望哲寻再受苦。”

    林惜知道白血病有多么折磨一个人,谢哲寻也不过只是一个不满七岁的孩子,他如何承受得住?谢哲希有多么舍不得他受苦,她林惜也有多么舍不得。

    所以,他们必须尽快。

    “明天晚上,我会安排好一切。”

    谢哲希目光坦然地看向林惜,但林惜却是有些不敢看他。

    林惜或许是还没有准备好吧,但是现在已经没有多少时间让她去准备了。

    “好,我听你安排。”

    回到自己卧房的林惜有些辗转难眠,明晚她该如何面对谢哲希?

    七年前的噩梦,突然之间就像林惜涌来,她忍不住抓紧了被子。

    作者题外话:谢哲寻这个孩子的有戏份。

005他们的缠绵() 
林惜一个人睡在卧房里,被角被她抓得有些皱巴巴的。

    黑暗中她听到有人开门的声音,一步步在向她靠近,林惜不敢睁开眼。

    林惜听到那个人脱衣服的声音,然后慢慢走向她,许久没有声音之后,他突然掀起被子睡上了林惜的床,而床上因为他的到来而有些塌陷。

    林惜被那个人一把抱入怀中,她有些颤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害怕。林惜闻得到他身上刚洗过澡之后清新的味道,感觉得到他的胸肌很结实—他是个年轻的男子,不知道为何林惜松了一口气。

    在今夜之前她根本就不知道他是谁,而今夜她知道了他原来是个年轻男子。

    他轻轻地吻上林惜的脖颈,林惜有些害怕却不敢反抗—她不能反抗,也无法反抗,因为这就是她所选择的,没有退路。

    黑暗中,林惜的睡衣被慢慢剥落,睡衣里她什么都没有穿,就像宫廷剧中等待被临幸的妃子一般,但是她没有期待,如同受刑一般等待那个人的到来。

    林惜在此之前并没有谈过恋爱,更与男子没有过亲密接触,对于黑暗中那个人的亲热,林惜有些难以适从—有些痒,有些热,尤其是两具年轻的躯体贴近的时候,热得厉害,整个人都有些烧透了的感觉。

    林惜能够察觉出自己的异样,而那个人也是一样。

    但他并没有停下来,林惜也不敢喊停。

    “啊!”林惜忍不住叫出声来,随后咬住了自己的手—她从没有想过会这么痛,但是趴在她身上的那个人却没有丝毫停下来的迹象,林惜只得慢慢承受,眼里的泪也不由得流下来,她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难过?屈辱?还是将自己的贞操交给一个陌不相识的男人的无奈?抑或者只是因为她太痛?林惜希望是因为最后一种,但内心却明白并不是。

    黑暗中有彼此的喘息声,只是林惜一直强忍着没有叫出声来—这或许是她唯一的尊严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个人终于停了下来,而林惜也早已力竭,昏昏沉沉之际她似乎听到那个人说了两个字—“慕颜”。

    那似乎是个女人的名字,只是他若是真的爱她,为什么还要找她?难道是那个叫慕颜的女人无法生育?

    林惜来不及多想就沉沉睡去。

    林惜醒来的时候,看着熟悉的房间,恍惚以为自己回到了七年前,她坐在床上发呆,七年前的那一夜,在昨晚无比清晰地出现在她的梦里。

    这是遇见洛明川之后第一次做那个噩梦,或许是因为来到了这个熟悉的地方,或许是因为昨天谢哲希的那番话,或许是因为不得不面对今晚即将到来的一切。

    只是林惜还是忍不住害怕,她不由得抱紧了自己的双臂,止不住的颤抖。

    过了许久,直到有敲门声传来,林惜才起床穿衣。

    是女管家方萍叫她吃饭—七年前也是如此,这座古堡的时间按照既定的规矩来,每一步都不可更改。

    下了楼,见到餐桌上谢哲希、谢哲寻还有龚淑宜已经坐在一旁的吃早餐了,而方萍也拉开了她的座位,林惜坐在一旁安静地吃早餐。

    七年前,这座古堡似乎只有她一个人,除了那些管家与仆人。只有在黑夜来临之际才会有一个男子出现与她缠绵,而夜夜的缠绵直到确定她怀孕之后才停止,而那对于她来说其实无异于一场酷刑。

    七年后,林惜是第一次和这个家的人坐在一张桌子前吃饭。

    七年前的她似乎不可见光,而七年后的她即使能与他们在一张桌子上吃饭,但身份还是掩不住的尴尬。

    “妈妈,昨天睡得好么?”

    “嗯,妈妈睡得很好,哲寻,你呢?”

    “妈妈,我睡得很香,昨天还梦见了一只红色的可爱小狐狸。”

    龚淑宜开口道:“林惜,今天你好好陪哲寻,我去医院看看。”

    “是,妈。”

    谢哲希闻言道:“妈,今天我留在家里陪哲寻。”

    龚淑宜点点头:“今天医生会来检查,你好好照顾哲寻。”

    早上十点,一位英国医生—布鲁斯•李准时来到了古堡谢哲寻的房间,为他进行例行检查,随后舒心地用英文说道:“你的身体很好。”

    谢哲寻流利地用英文回答:“谢谢李医生,我妈妈回来了,我必须快点好,让我的家人都不为我担心。”

    李医生摸了摸谢哲寻的头,随后看了一眼站在谢哲希身旁的林惜,眼中微有讶然,随后便露出了亲切的笑容。

    李医生随谢哲希出去了,应该是跟他说谢哲寻的病情。

    林惜坐在谢哲寻的床边,摸了摸他的头,烧已经退了,而他也不再呕吐了,面色确实好了不少,不再苍白。

    “哲寻,先前你在医院检查的时候痛吗?”

    “做穿刺的时候很痛,但爸爸还有奶奶陪在我的身边,所以也就没有那么痛了。”

    林惜握住谢哲寻的手,愧疚道:“哲寻,对不起,妈妈当时没有陪在你的身边。”

    “但是妈妈以后会一直陪在我的身边不是吗?先前是因为妈妈生病不能陪我,并不是妈妈不想来看我。”

    谢哲寻的懂事让林惜有些于心不忍,她其实不能永远陪着他的,一年之后她就会离开,与他再无任何瓜葛。可是她却把一切描述得太好,当谎言被揭穿的时候,谢哲寻还会原谅她吗?

    “你的头发?”林惜摸着谢哲寻光溜溜的脑袋,忍不住心疼。

    “因为做了化疗,头发迟早会掉的,只是我不想看着它一天天的掉完,所以就直接剃成了光头。”

    谢哲寻反而笑着安慰林惜说:“妈妈,你不必担心,头发以后还会长出来的。”

    “是啊,我的哲寻即使没有头发也很帅。”

    夜幕终于降临,林惜躺在自己的床上,等待谢哲希的到来,一如七年前一般,但是七年前她并不知道那个即将与她缠绵的人是谢哲希,当时那个人在她心里只是一个陌生人而已。而七年后,知道那个人就是谢哲希之后林惜的内心也没有多大的波澜,即使有过短暂的相处,林惜依旧觉得他是个陌生人,但因为他对待谢哲寻的用心,林惜对于他没有了七年前的极端恐惧,但是对于即将到来的事情,林惜依旧有着说不出的恐惧与紧张。

    或许是因为七年前的事情在她的心里始终都是一道阴影吧。

    林惜关上了房间的灯,一如七年前,如今她要承受的事情也如同七年前,像一个经过了七年的轮回,只是这一回她还有一个使命—救下她的孩子谢哲寻。

    但林惜没有想到谢哲希进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打开灯,突然的灯亮让林惜有些难以适应地用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而下一刻谢哲希就来到了她的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林惜:“为什么关灯?难道我就那么可怖?”

    谢哲希并不可怖,相反他长得十分好看,毕竟作为全e市年轻未婚女性(这其中当然不包括她)肖想的对象,他怎么可能不由一副好皮囊?只是对于林惜而言,七年前的那场噩梦并不能因为他是谢哲希而免责。

    林惜来不及回答,谢哲希就搂住了她的脖颈,有些凶猛地吻着她,似乎是在报复她,林惜难以招架,险些窒息,也隐约有些陌生,突然她灵机一动想起来了,一把推开谢哲希:“那天在酒吧里的人是你?”

    谢哲希没有回答,而是继续搂住林惜,直接压在了她的身上,吻着她红润的双唇,修长而洁白的脖颈,迷人的锁骨,林惜的手也早已被谢哲希制住,双腿也被压住,无法反抗,而她又有什么理由反抗?

    他们都有使命,那就是剩下一个孩子救谢哲寻。

    林惜不由得闭上眼睛,像受刑一般。

    七年过去,有些事情还是没有改变。

    预料之中的疼痛,却并不是因为第一次—林惜的第一次早在七年前就给了谢哲希,而那个时候她并不知道那个人就是谢哲希,而是因为谢哲希有些粗暴。

    “睁开眼,看着我!”

    谢哲希一次次猛烈的撞击,似乎是在威胁,而林惜终于还是忍不住睁开眼,看着谢哲希绝美的容颜,他的汗水顺着脸部的轮廓滑落,滴在她的身上,而她的身上也已经渗出了汗,两个人的身上都有些湿润。

    喘息声一直回荡在房间内,林惜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音,却看到谢哲希嘴角似乎有笑意。

    是不是男人都希望在床上征服一个女人?即使他们并不相爱?

    林惜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在她看来是很久很久,毕竟哪一个受刑的人不觉得刑罚的时间长得无以复加?

    谢哲希搂住林惜的腰,轻轻地在林惜的额头印上一吻。林惜听李静说过,一个男人在做爱之后会安抚一个女人是因为他真正把她放在心里,这样的男人很值得珍惜,而吻上额头上的吻是珍惜与爱护之意。

    林惜心想,李静真是会扯淡,这不过是男人升级的手段而已,哪里就上升到那样的高度,还让女人如此心甘情愿。

    谢哲希还是起身了,林惜以为他终于要走了,不由得翻了一个身,准备好好睡一觉—她实在是太累。

    只是浴室里传来声音,林惜才知道他是去冲洗了。但七年前他根本就是完事之后就离开了,什么都没有留下,今夜他有些奇怪,居然在她的房间逗留了这么久。只是林惜并不想去多想,她也实在是太累,即使身上有些黏答答的也不想起身去冲洗。

    许久之后,谢哲寻从浴室出来了,来到林惜的身边,看着熟睡的她,便俯下身子掀开被子,将林惜的睡衣披在她的身上,然后一把将她抱起,林惜吓得要死,一把用睡衣遮住自己的身体:“你要做什么?”

    “去冲洗吧,不然睡不安稳。”

    “我太累了,不想冲洗。”

    “那需不需要我帮你冲洗?”

    林惜一个激灵,连忙从谢哲希的公主抱中下来,用睡衣裹着自己不着寸缕的身子急匆匆就往浴室跑去,身后的谢哲希露出一抹宠溺的笑容。

    冲洗完的林惜擦着头发,却看到谢哲希躺在她的床上,拿着她放在桌子旁边的异乡人静静的看着,灯光将他的身影的轮廓衬得美好,有一次光晕,而他的肌肤在这层光晕之下更是有些白瓷的光泽。

    他怎么还在这里?他不是应该回到自己的房间吗?

    见到林惜,谢哲希道:“过来。”

    林惜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谢哲希一把将她拉到床上,让她坐在他的身前,随后就拿过林惜手里的毛巾为她擦着头发,林惜一动不动,还在恍惚之中,却完全没有了睡意。

    等头发擦得差不多的时候,谢哲希拿过吹风机给林惜吹头发,而林惜则是完全如同一个木偶一般僵住了,根本就不敢动。

    过了许久,头发吹干了,谢哲希搂过林惜躺下,关了灯,轻声道:“睡吧,林惜。”

    林惜僵硬的身子终于放松了下来,就这样在谢哲希的臂弯里睡了起来,一夜无眠,从未有过的安稳。

    作者题外话:七年前,七年后。

006一家人() 
林惜醒来的时候,谢哲希正在穿衣,干净利落的西服。站在落地窗前的他,被外面的阳光镶上了金边,如同光芒万丈的国王。

    谢哲希回头看了一眼林惜,说:“已经不早了,起来吃早餐吧。”

    这天色确实不早了。

    林惜起身准备去衣柜里那衣服,却没有想到谢哲希将一叠衣服递给了她:“就穿这个吧。”

    林惜接过衣服准备浴室里更换,而谢哲希却是先走出了房门,林惜舒了一口气,便直接换起了衣服,却没有想到房门突然被打开,而那个人正是谢哲希,林惜呆了片刻,随后就用衣服挡住自己的身体。

    谢哲希有些尴尬道:“他们都已经吃完了,你不用急,慢慢来。”

    谢哲希说完之后就关上了门,林惜却是连忙走过去将房门反锁,然后拿起衣服去了浴室更换。

    下楼的时候,谢哲希正在吃早点。

    女管家方萍笑说:“少爷,萍姨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起这么晚?太太还在睡?”

    “她已经起来了,以后不必叫她起床,早点再另外准备好就行了。”

    林惜有些尴尬地走下楼梯,而方萍则是一脸笑意地看着她:“太太。”

    林惜还真是有些不太适应方萍对她的称呼,坐在谢哲希一侧就安心地吃起了早餐,却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谢哲希,而谢哲希似乎是有感应一般看向了她,目光对视的一瞬,林惜连忙低下了头。

    一旁的方萍忍不住的笑意。

    林惜的心里却说不上是什么感觉。

    今天谢哲希依旧没有去天成集团,他在书房里处理着集团的事情,而林惜则陪着谢哲寻,谢哲寻的精神状态已经好了很多,脸上常带着笑意,而今天他准备给林惜拉小提琴,因为林惜无意中提到,她看过他拉小提琴的照片。

    琴室内,悠扬的演奏缓缓流淌,林惜如痴如醉地听着,不由得闭上了眼睛,一曲终了,林惜不停地鼓掌:“哲寻,你演奏得真好。”

    谢哲寻看上去很高兴:“妈妈,你喜欢就好。”

    林惜忍不住摸了摸谢哲寻的头,牵起他的手就走出了琴房,走出了古堡,然后往花室的方向走。

    母子俩坐在花室的吊椅上,晃晃悠悠地说着话,身边就是鲜花,鼻翼就是花香。

    二楼的谢哲希透过窗户看着花室玻璃房中的母子俩,不由得露出了笑容。

    谢哲希来到了花室,发现林惜已经抱着谢哲寻睡着了,于是谢哲希就去取来毯子给他们盖上,自己则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拿起集团最新的并购案看了起来。

    一室静谧,只有谢哲希翻动纸张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林惜醒来就发现自己身上的毯子,随后便看见坐在一旁认真思考的谢哲希。

    林惜小心翼翼地起身,准备将谢哲寻抱回房间睡,谢哲希却走了过来:“我来吧。”

    谢哲希抱起谢哲寻一步一步地朝大门的方向走去,林惜跟在他的身后。任谁见到他们三个人,都会以为他们是一家人。

    谢哲希将谢哲寻抱回房间并将他安置好之后,看见还站在一旁的林惜,牵起她的手就走出了房间,林惜的心里有些别扭,被谢哲希这样牵着手,但是他们连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她又还介意什么?只是这样亲密的牵手是在夫妻、情侣之间,而他们什么关系都不是,难以界定。

    来到谢哲希的书房,谢哲希将一部手机递给了林惜,是一部非常简单的诺基亚,只有通话与短信功能,而这样的手机不是早就应该在市场上绝迹,成为了老古董吗?

    林惜拿过手机便听到谢哲希说:“我知道你会想念你的父母,所以你可以与他们联系,但是每天的时间不可以超过一小时,你必须少接触电子产品。”

    “我明白了,谢谢你。”

    谢哲希同她一样,并不希望这件事过多的人知道,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这样确实很好。

    又到了夜晚,林惜依旧躺在床上,而这一次她没有关灯。

    林惜知道在她怀孕之前,这样的事情并不会结束。而她能做的就是顺从谢哲希的意思,不然吃苦的也是她。

    这一次谢哲希穿着西服来到了林惜的房间,而他的脸上掩不住的疲惫,见到躺在床上的林惜,他的眉头微微舒展,然后就来到了林惜的床边坐下。

    林惜的手依旧紧抓着被子,掩饰不住的紧张。

    “你很怕我?”

    林惜摇头,她并不是怕他,而是怕那样的事。

    当初她和洛明川在一起,很多时候就要突破彼此的界限了,但她却还是心存胆怯,而洛明川十分照顾她,并没有碰她,后来她慢慢打开了心结,但洛明川却还是害怕伤害她,所以他们之间并没有发生关系,洛明川说要留到新婚之夜,那样彼此的“第一次”才算没有遗憾。

    可是,他们之间还能有未来吗?

    “对不起,昨天是我有些粗暴了。”

    林惜摇头,随后道:“今晚,你还会睡在这里吗?”

    谢哲希看了一眼林惜,忍不住笑了起来:“我不睡在你这里,还能睡在哪里?”

    林惜心想,这里的房间多得是,之前他睡哪里就睡哪里,何必挤到她小小的房间里?

    林惜发愣之际,谢哲希已经轻轻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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