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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反派大小姐-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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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熠熠心想:那是林敬亭心大!
最后还是季游鸿在她耳边威胁道:“你再说谢谢试试?你说一次,我亲你一次,不管在家里谁的面前;照亲不误。”
林熠熠无语;季游鸿向来说到做到,她知道他并不是在开玩笑;她一直喜欢在他面前耍点流氓;吃点豆腐;但也仅限于私底下;在外人面前;她还是比较容易害羞的。
所以季游鸿这个威胁还是挺凑效的。
季游鸿自从赶回来后;对她几乎是寸步不离,端水端药,就连她想上厕所;都是他抱着去的;刚开始林熠熠还会觉得不好意思,但季游鸿直接说一句:你还有哪个地方我没见过?
确实,两人最亲密的事都做过不知多少次,现在才来顾忌这个反而是太矫情,不过两人这状态,也让林熠熠郁闷不已,感觉恋爱还没谈多久,怎么直接进入老夫老妻模式了?
中午林熠熠只是吃了点粥,本来想着坐起来自己吃,但右手烫伤包着沙布不太方便,季游鸿还不肯让她起身,最后只能将枕头垫高一点点,由季游鸿亲手喂她喝粥。
季游鸿毕竟是个纯爷们,平时也少照顾人,所以喂粥的动作比较生硬,可他又不想让别人代劳,所以只能慢慢折腾着。
林熠熠也不嫌弃,他笨拙地喂一口,她就笑眯眯地吃一口,把吃饭当成情趣。
白粥稀稠软糯,口感非常好,季游鸿刚将汤勺移开,林熠熠便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想舔去残留的米汤,季游鸿又舀一勺送过来,刚好见到她这个动作,眼神瞬间闪烁不定,拿着汤勺的手也抖了抖,结果一汤勺白粥只喂进去半勺,有一半顺着她的嘴角很快流下来。
季游鸿的脑子瞬间短路了,那一刹那,他飞快地联想到两人曾做过的一个很污的画面,于是脑子还来不及思考,身体已经本能地做出反应,只见他低下头靠近她,很快伸出舌头舔去流出来的白色米汤。
季游鸿:
林熠熠:
林熠熠有点不淡定,心想这也太会勾人了吧,只是吃个简单的白粥,也能吃得色气满满,她男人这是要上天的节奏啊!
季游鸿本能地做出这个动作后,自己也吓了一跳,心想这也太孟浪了,晚儿受伤未愈,他却满脑子黄暴思想,真是要不得。
这般一想,他便有些羞愧,拿起旁边的温毛巾替她擦了擦嘴,轻声说了句:“抱歉。”
林熠熠轻笑出声,道:“抱什么歉?我很喜欢呀。”
季游鸿:
怎么感觉被调戏的人还是他?
腻歪着吃完粥,没一会又被喂了碗药,林熠熠又晕乎乎地睡了一觉。
季游鸿刚帮她掖好被子,就有丫鬟进来,小声告诉他严家的人来了,季游鸿点点头,弯腰在林熠熠额头上印下一吻,才起身离开房间。
他也没去通知林敬亭,大舅哥这会烧得正糊涂着,真把他叫起来,估计也是个战五渣。
穿过中庭去到前厅,厅堂里已经坐着好几个人,季游鸿进去后,抬眼一扫,发现严家来个三人,一个是严家家主严海,在严海身边站着的,应该是他的手下,那人手上抱着个做工精致的木箱子,双手托着的样子,看起来挺有分量,而一旁太师椅上坐着的,就是严家的孙少爷严青。
严青脸色不太好,黑眼圈深重,一看就是通宵达旦寻欢作乐的后果。
季游鸿眯起眼睛打量了一下,嘴角挂着一丝不屑,他实在看不起这些所谓的纨绔子弟。
严海见到季游鸿走进来,便笑呵呵地对左手边太师椅上的季坤说道:“都帅,令郎真是一表人才啊!”
季坤回道:“严老板过奖。”
严海摆摆手说道:“都帅太谦虚,我儿比令郎还大两岁,你看看他们两人的状态,真是差太多了。”
确实,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一个站姿笔挺,犹如一把出鞘的利剑,一个却没精打采地歪坐在椅子上,犹如一坨烂泥。
严海说完又去看一眼自己的儿子,心里有气,就这样的态度还要争取家主的位置,简直就是白日做梦。
严青最烦他爹总拿他跟季游鸿相比,每次他有什么事做的不合他爹的意,他爹就会恨铁不成钢地说:“你看看人家季少帅,他可比你小两岁,人家年纪轻轻就考进德国的军事学校,现在回来又帮他爹带兵,已经打过很多次仗,而且都是打赢,要是让你上战场,肯定会被吓得屁滚尿流!”
每次他爹这样说,严青就觉得来气,这有什么可比性?术业有专攻,他是学做生意的,又不是学军事的,让一个生意人去战场上能做什么?
要是让季游鸿去做生意,指不定就能赔个倾家荡产!
严青一个晚上没睡,又被带去警察厅关了一个早上,心情已经糟糕透顶,没想到一出警察厅,就被他爹拉到都督府,说是要跟人家姑娘赔礼道歉,结果到了这边,该道歉的人没见到,反而听他爹在外人面前埋汰他,他心里烦躁,恨不得当场发作一通。
忍不住说道:“爹,要道歉的人在哪呢?赶紧道了歉我好回去休息。”
他这话让季游鸿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季坤也是跟着皱了皱眉,不快地扫了严青一眼。
严海也是没想到儿子会是这种态度,平日里在外人面前嚣张也就算了,怎么还敢嚣杂到都督府来了?这跟个白痴蠢货有什么区别。
严海心里生气,恨不得把自己的儿子塞回他娘肚子里重新改造,脸上却还是维持着尴尬的笑容,对季坤说道:“不知林小姐在哪?方不方便我们去见见,犬子早上意外冲撞到林小姐,该当面赔个礼才是。”
一直没有出声的季游鸿,这才冷淡开口说道:“晚儿刚吃过药睡下了,不方便见客。”
严海连忙问道:“不知林小姐伤势严不严重?”
季游鸿道:“大夫至今还留在府里待命,不敢送走,晚儿今天要卧床一整天。”
季坤补充道:“主要是磕到脑袋,怕有其他意外。”
严海连连点头,道:“真是罪过,这都是犬子的错,若是林小姐需要用到什么珍贵药材,我们愿一律承担。”
季游鸿斜眼看向严青,眼神如刀,直盯得严青浑身不自在。
“再好的药材我们都出得起,但晚儿本就不该受这样的伤!”
严青被季游鸿凶狠的眼神震慑到,缩了缩脖子,左顾右盼地看着其他地方,就是不敢跟季游鸿对视。
严海也是微微发愣,随即说道:“确实,这样的事情谁也不想遇到,但既然发生了,就应该想个办法补救,老夫准备了一些薄礼,还希望季少帅代林小姐收下。”
严海说完,就冲他身边的手下使了个眼色,那人点点头,随即将抱着的木箱子打开,然后将里面的东西展示给季游鸿和季坤看。
那是满满一箱金条。
当那箱金条被展示出来后,原本缩着脖子的严青,神情立刻变得得意起来,他不信,这世上还有用金子摆不平的事。
让人意外的是,季家父子在看到金条后,神情不约而同地变得难看起来。
季坤依旧没吭声,晚儿是他儿子的媳妇,自然由他儿子自己发言,只听到季游鸿沉声说道:“严老板,这金子还请收回去,严公子的态度,根本就不像是来道歉的态度,所以你们还是请回吧。
“你”严青脸上写满意外,没想到对方居然能这么干脆就拒绝一箱金子,是不是傻?
严海也很是意外,回头看季坤,“都帅,这这”
季坤严肃地说道:“怀安的态度,也是我的态度,严老板,你们请回吧。”
季家父子态度很坚决,就严青这吊儿郎当的态度,这事没这么容易解决。
季坤已经说了送客的话,严海也不好再逗留,只是不死心地说道:“那我们就不打扰了,等林小姐身体好些,还望能安排见一面才好。”
管事来送客,,严青不爽地率先扭头走了,严海无奈地摇摇头,也跟着离开。
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季坤冷哼道:“都是些什么人啊?若是敬亭在这,估计得打起来。”
说曹操曹操到,季坤这话刚说话,就见林敬亭匆匆赶来,一副要干架的模样,气急败坏地问道:“严家那龟儿子在哪?”
季坤、季游鸿:
林敬亭又道:“跑了?”说完作势要去追。
季游鸿连忙上前拦住他,道:“大哥,你现在这模样打不赢他。”
林敬亭怒道:“我打不赢,你不会帮忙吗!”
季游鸿:会!
可惜,人家已经走远了。
第九十三章()
下午;林敬亭烧退一些就回家了;临走前;对季游鸿是千叮万嘱;中心思想就是要季游鸿仔细侍候他妹;不然他回头要找季游鸿算账;季游鸿连连点头应是;晚儿不仅是林家的宝贝,也是他季游鸿的宝贝,岂有不上心的道理。
林熠熠还要卧床休息;只能继续留在都督府,不过一想到接下来几天都能跟季游鸿独处,她就一点也不排斥留在都督府;如果让她哥知道她的想法;估计又要翻白眼骂她不矜持。
季游鸿将严家父子上门的事说给林熠熠听,林熠熠听完很好奇地问他:“那箱金条大概有多少?”
“不少;十多二十根吧。”季游鸿满不在乎地说。
林熠熠瞪大双眼;“那么多?!然后你就一口回绝了?”
她从来都没亲眼见过二十根黄金是什么样子!
季游鸿点点头;随即发现林熠熠表情不对;便问道:“怎么了?我做得不对?”
林熠熠俏皮地眨眨眼;道:“太对了;这种明知做错事还嚣张的要死的人,简直就是欠教育。”
嘴上如此说,心里却快速换算一下:二十根大概能换多少台缝纫机?
季游鸿轻拍她的脸颊;说道:“你安心养病;其他事情有我。”
当天晚上入睡前,季游鸿抱着被子来到她房间,看到林熠熠疑惑的眼神,季游鸿主动解释道:“我打地铺。”
“为什么要打地铺?”
“我不放心,晚上也想看着你。”
“我真的没事了,你要是真不放心,到隔壁客房睡也行,打地铺多冷?”林熠熠劝他。
“有地暖。”季游鸿坚持。
林熠熠无奈,眼睁睁看着季游鸿一点少爷架子都没有,自己利索地动手铺被子。
“那你到床上来吧,反正床这么大。”她拍拍床说。
季游鸿摇摇头,“我不想挤到你。”
林熠熠:
说得好像她成了易碎的瓷娃娃似的,还碰不得了。
两人熄灯睡下,林熠熠白天睡太多,这会反而精神起来,侧耳听着季游鸿的动静,却半天听不到一点声响,不由得小声唤道:“游鸿?”
季游鸿应得很快,道:“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你还是上来睡吧,一想到你躺在地上,我就睡不着,这样还怎么养病?”
季游鸿沉默一会,便爬起身抱起被子来到床边,叮嘱道:“我上来睡可以,你要乖乖睡觉。”
林熠熠噗哧一笑,道:“我保证不耍流氓。”就算想耍流氓,也是有心无力呀。
林熠熠往里面挪了挪,让出一半床位,季游鸿在黑暗中,迅速将自己带来的被子铺到床上,随后躺了进去,两个人,两床被子,中间隔着条界限,让两人的亲密程度大打折扣。
她忍不住笑道:“这是楚河汉界呀。”
季游鸿也跟着笑,“不是早就越界了么。”
林熠熠虽然撞到脑袋,但并不是很严重,第二天得到大夫的允许,就可以坐起身了,接下来几天,也都是在都督府里静养。
养病期间,季游鸿也一直在家里陪她,两人一起看看书,下下棋,花园里散散步,还经常去暖房逗鸟,没有俗事的纷扰,竟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季坤又不知从哪找来一只鹦鹉,很大很酷,但还不是很会说话,林熠熠每次进去暖房,总要教牠几句,教得最多的就是“怀安哥哥”,但不知道是鹦鹉太酷还是嫌弃这叫法太娘,别的话多交几次牠就知道学,就这句打死不学,非常有个性。
这天两人一起睡午觉,醒来后却发现季游鸿不在身边,林熠熠披上衣服往外走,见丫鬟端着热茶进来,问道:“游鸿去哪了?”
丫鬟回道:“有朋友来找少爷,然后一起出去了,少爷说晚饭前回来。”
原来是去会朋友,之前倒没听他提过,林熠熠想了想,抬脚往老太爷老太太院子走去,这会二老应该是在晒太阳吃点心,她准备去蹭吃。
季游鸿和朋友相约去东盛茶楼,那是金陵城里最有名的茶楼,里面能喝到任何排得上名号的极品名茶,当然,茶好,价格自然就不便宜,能到东盛茶楼和茶的,都是些非富即贵的大老板、公子哥。
季游鸿喝茶不是很讲究,所以平日里并不常来这里,但今天来找他的这位朋友,名叫朱意,却是个享乐派,一开口就点名要来东盛,季游鸿便带他来了。
两人并没有要包厢,而是在二楼选了个临街的位置,一边喝茶一边看风景。
寒冬已经过去,街边的树木已是郁郁葱葱,生机盎然,让人看着都觉得赏心悦目。
“你怎么也离开军营了?”季游鸿喝了一口刚送来上的西湖龙井,觉得跟在家里喝的没多大区别。
朱意道:“你一离开,姓叶的仗着年纪大,总找我茬,我一气之下,就出来了。”
这朱意来头也不小,他的父亲朱临真是季坤的得力手下,在季坤就任都督后,朱临真也官升几级,成为季坤之下的第二把手。
因为两人的父亲关系好,季游鸿跟朱意也就走得比较近,朱意也是很早被送进了兵营,一直跟着季游鸿带兵。
两人虽是朋友,性格却是天差地别,季游鸿沉稳自律,为人处世都比较低调,朱意却是嚣张跳脱,脾气非常火爆,就连他爹都管不住他,倒是季游鸿有时说他,反而是听得进去。
“你少跟叶涛顶嘴,他也不会找你茬。”季游鸿道。
“他那么爱管,就让他一个人管个够,你什么时候回去,我就跟着回去。”
季游鸿冷笑,“目无法纪,到时看我怎么罚你。”
朱意抖了抖,连忙换话题,道:“嫂子怎么样了?那天接电话时,我看你吓得脸色都青了。”
“已经无碍了。”说起林熠熠,季游鸿脸色很快缓和下来。
朱意说道:“没事就好,撞人的人抓到没?”
季游鸿便将事情大概说了一遍,朱意听得直拍桌子,“别说二十根,就算来一百根也照样不鸟他,这压根就不是钱多钱少的问题。”
季游鸿挑眉,“连你都明白这个理,严家不可能不懂。”
“不就是个纨绔子弟么,下次遇见,看我怎么整他。”朱意说。
季游鸿摆摆手,道:“你少给我惹事。”
两人坐了一会,就听到楼梯口传来闹哄哄的声音,听起来人数不少,正踩着木质楼梯往上走。
季游鸿和朱意便停下说话,同时转头去看,上来的是一群衣着光鲜的公子哥,不知在说什么有趣话题,个个笑得前俯后仰的。
季游鸿发现自己并不认识他们,便想挪开视线,没想到走在人群最后头的,竟然是他们刚刚才提起的严青,这让他不由得皱起眉头。
可真是冤家路窄。
严青一行人显然不准备进包厢,而是在大厅里选了张最大的桌子坐下,很快就有人冲店小二嚷道:“把你们店里最好的茶,最贵的点心都拿上来,今天严大少爷请客。”
严青一走上来就看到季游鸿,却没准备过来打招呼,反而是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就坐到位置上去了。
朱意刚得知严青就是撞人的罪魁祸首,没想到下一刻就遇见本人,而是还是一副跩得二五八万的模样,非常的欠揍。
这样一向,朱意直把拳头捏得咔咔作响,低声道:“看起来非常欠揍。”
季游鸿喝了口茶,道:“我也这么觉得。”
严青在那头大声招呼朋友,道:“这里可是金陵最好的茶楼,各位喜欢吃什么尽管点,不用跟我客气。”
有人立刻起哄道:“严大少真阔气!”
严青呵呵笑道:“好说好说,本少爷别的没有,钱倒是不少。”
朱意转回身,暗骂句:“庸俗。”
季游鸿深以为然地点点有,撩起眼皮看一眼不远处的严青,对方正一脸的得意。
想了想,季游鸿朝朱意使眼色,朱意随即靠近一些问:“怎么?”
“你敢在这里跟我打一架吗?”季游鸿问他。
朱意瞪大眼睛的,一脸不可思议,道:“我可打不赢你。”这话刚说完,立即领悟到季游鸿话里的意思,又笑着说道:“打就打,谁怕谁啊!”
第九十四章()
严青那帮人在等店小二上茶点的时候;说说笑笑好不开心;严青也参与话题;却显得心不在焉。
那群人之中;也有好几个家境不错的公子哥;他们都认得季游鸿;只是平日里没跟季游鸿接触过;没有交情,自然是不敢冒昧上前打扰。
店小二很快将冒着腾腾热气的茶水与点心端上来,正将东西从托盘里往桌子上挪的时候;就听窗边那桌传来拍桌子的声响,动静非常大。
其他人也听到了,纷纷扭头去看。
朱意用力一拍桌子;蹭地站起来;指着季游鸿,竖起眉毛怒骂道:“简直欺人太甚!我做什么要听你的?别以为你是都督府少帅;我就怕你!”
季游鸿冷着脸道:“你就不能坐着好好说话?”
朱意道:“不能!像你这种人;我根本没办法好好跟你说话!”
季游鸿显然也动怒了;一脚踹翻旁边的椅子;道:“那你想怎样?打架吗?”
一听到打架两字;隔壁桌的公子哥们瞬间热血沸腾;个个瞪大双眼想看季少帅打架,只有店小二吓得哆嗦一下,连忙将东西放好;匆匆转身下楼给掌柜通风报信去了。
严青也是一脸看好戏;心想都督府的公子又怎么样,也不见得个个都会怕他,眼前这小子倒是挺硬气,居然还敢跟季游鸿叫板,不过这两人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一转眼就翻脸了,难道是有什么事谈不拢?
季游鸿踹翻凳子的架势,让朱意眼皮跳了跳,小腿也有些发软,随即又在心里提醒自己:别怕别怕,这只是演戏,等会被打的人也不是他。
朱意给自己打完气,底气也上来了,挥着手臂往桌上一扫,将桌上的茶壶茶杯点心盘之类的全扫到地上去了,瓷器一摔到地上,瞬间碎成渣渣。
季游鸿一脸阴沉,眯起眼看着朱意。
朱意被他看得心慌慌,想也没想,抬起脚就想去踹季游鸿,他出脚不快,还没踢到人,那条腿就被季游鸿用手捏住,只见他一个用力往上掀,朱意直接往后倒去。
围观的众人同时“哇”地一声惊叫。
朱意身手也不错,身体往后倒的时候,他连忙顺势一滚,翻了一圈后又站了起来,拍拍肩膀冷哼一声,很是不甘地再次冲季游鸿而去,季游鸿迅速起身,抬腿一踢,便将朱意踹得连连后退,这一退,直接撞上看热闹的那一桌上去了。
严青那桌的茶水是刚端上来的开水,被朱意这么连人带桌一起撞,那热腾腾的茶水倒的倒,洒的洒,有些还直接溅到桌子旁的人身上,瞬间惨叫声此起彼伏。
“哎哟烫死老子了。”
“妈、的,你不长眼啊,往我身上撞。”
“想死是不是,敢撞你爷爷我。”
朱意被踢得肚子一阵疼痛,心想季老大未免也太入戏了吧,踢得这么逼真做什么,真是要老命啊!
听着耳边的叫骂声,朱意是真的怒了,推开一个人道:“敢骂我,你们找死是不是!”
被推的那人不干了,明明只是个围观的,居然被波及,这口气绝对不能忍,随即也跟着还手了。
不过这帮人毕竟只是吃喝玩乐的公子哥而已,平时穿个衣服也要人伺候,重活半点没干过,更别说打架了,在季游鸿朱意这两个上过战场浴过血的人面前,他们的战斗力就跟婴儿差不了多少。
在朱意开启地图炮后,被波及的人很是不少,一时间只听到旁人哎哟哎哟地叫个不停。
有好几个人见情况不妙,连忙起身往后退,那些认识季游鸿的人,更是不敢参与其中,都退到楼梯口去了。
严青也在后退的人群里,但季游鸿的目标人物是他,自然不给他后退机会,只见他大步流星走上前,一把将朱意扯上来,再用力推出去,朱意就跟个沙袋似的,被迫往严青身上砸去。
严青被砸个措手不及,连连腿后,跟着脚下一个趔趄,正个人便跌坐到地上去了。
朱意那模样已经是打红了眼,不管眼前的人谁,见人就打,见严青跌坐在面前,更是抡起拳头就往他脸上砸去。
众人见严青成了被打的对象,纷纷上前相救,季游鸿也趁机挤了过去。
一时间,整个二楼乱成一锅粥。
最后是掌柜带着几个警察厅的小警察上来,才将这混乱的场面控制住。
在看到人群中站得笔直的季游鸿后,几个小警察为难了,给他们再多的胆子,他们也不敢抓都督的儿子啊!
小警察们面面相窥,最后还是推出个人来主持大局,“季少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季游鸿扫了一眼坐在凳子上的严青,只见他的脸又青又紫,肿得跟个馒头似的,可能是太过疼了,严青抱着肚子直哼哼,季游鸿心情大好,语调轻快地对小警察说道:“一时没控制住脾气,跟朱意打了一架,还请掌柜放心,刚才损坏的任何的东西,我都会双倍赔偿。”
小警察又问道:“那他们是怎么回事?”
朱意冷哼道:“我们打架,他们在旁边起哄,结果被波及了,真是的,想看戏也不知道站远点!”
季游鸿又道:“实在是抱歉,拳脚无眼,刚才确实没注意到,不管怎样,大家看大夫的费用,季某一律承担。”
听到这里,严青坐不住了,拍着桌子骂道:“姓季的,我看你们分明就是故意的!你这是打击报复!”他嘴角也被打破了,这会一说话,又把他自己疼得死去活来的。
季游鸿看着严青,一本正经地说道:“我说过了,拳脚无眼,是严公子站太近了。”
小警察为难,回头问身边的店小二,“你说你看到他们打架,到底是两个人打架,还是一群人打架?”
“小的刚才看到季少帅跟他朋友打起来了,而严公子和他的朋友则是在一旁围观,后面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众人:事实好像就是这样的没错,只是最后严青为什么会被打成这样,他们也想不通啊!
小警察也是怕事,听到店小二这么说,其他人也没反驳,连忙说道:“既然这样,季少帅也大方表示愿意赔偿,那就私了吧,掌柜,你愿不愿意私了?”
掌柜是做生意的,虽然场子被砸了,但人少帅都说要双倍赔偿了,他自然是没有意见,连连点头道:“行行行,就私了吧。”
小警察又看向其他人,大家互相看了看,只有严青一个人表示不妥协,其他人受的伤不重,也没有严青硬气,想了想也跟着点头同意私了。
严青气得头疼,一时也拿季游鸿没办法,只能咬牙切齿地瞪了季游鸿一眼,随后被人搀扶着离开,季游鸿倒是很有风度,临走前还提醒到:“严公子的医药费,我会让人送上府的,不知二十根金条够不够?”
听到他提起二十根金的梗,严青气得差点翻白眼。
等人都走光了,朱意这才翻白眼说道:“陪二十根金条,你疯了?!”
季游鸿冷笑道:“能把人揍一顿,这金条花得不冤枉,再说,我敢送金条去,他们也不敢拿。”
他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真把金条送过去,严家肯定不敢收,更不敢吭声,这哑巴亏他们吃定了。
第九十五章()
季游鸿回家后;直接去找季坤要二十根金条;虽然他自己也可以去账房支;但二十根金条不是个小数目;他想了想还是先知会季坤一声。
季坤得知他因为打架误伤了严青;现在准备让人送二十根金条当赔偿;也没责骂他;只是笑骂一句,“臭小子,记仇的性子倒是跟我挺像。”
不偏不倚要赔人二十根金条;是傻子都知道这礼赔得别有用心,不过想到那天严青一脸嚣张的模样,季坤觉得自己儿子这事干得真是漂亮。
“准备怎么送去?”季坤问他。
“让人送去就好。”季游鸿说。
季坤笑了笑;说道:“这事我全当不知道;你自己去玩吧。”说完摆摆手把季游鸿赶出书房。
老狐狸!
季游鸿离开没一会,季夫人便匆匆来书房找季坤;“我听说怀安把严家少爷打了?还要赔二十根金条;到底怎么回事?”
季坤将视线从书本上拉起来;看了自己的夫人一眼;道:“事情很简单;他自己媳妇被撞了;心里不舒服,就找机会把人打一顿了。”
季夫人忧心忡忡,道:“把人打了;心里是舒坦了;但后面指不定还要惹出什么麻烦,你不是一直让他低调些吗?”
季坤道:“那时我不是都督,自然要低调,如今坐上都督的位置,还继续低调的话,该被人看不起了。”
季夫人自然不敢反驳季坤的话,但心里仍存着几分担忧,严家跟袁大总统沾亲带故的,这事连她都知道,这父子两不可能不知道。
仿佛看出她的顾虑,季坤安慰道,“放心,我保证不会有事,怀安以后肯定要接我的班,让他自己多历练历练也是好的。”
季游鸿离开书房后,就回了后宅,去找账房支二十根金条,又让管事拿着这金条去严,“你不用跟他们说太多,就说是我吩咐的就好。”
管事点点头,捧着木箱离开了。
季游鸿安排好事情,这才慢悠悠地去找林熠熠。
林熠熠一个下午都在陪老太爷老太太,这会也是刚回房,外套还没脱掉,季游鸿便走进来了,只见他走到林熠熠身边,接过丫鬟的工作,帮林熠熠解大衣的纽扣。
“你先出去吧。”季游鸿对丫鬟说。
小丫鬟抿嘴笑了笑,道:“我还得帮小姐换药。”
季游鸿看了看林熠熠的手,道:“我来就好。”
丫鬟这下没再说什么,朝他们福了福,很快离开房间。
季游鸿帮林熠熠将她身上的外套脱下来,随手挂到衣帽架上,说道:“去坐好,我帮你换药。”
林熠熠笑道:“是的,季妈妈。”
季游鸿:
林熠熠道:“你没发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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