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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帝缠身:萌妻哪里逃-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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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刑铭拍了拍司承运的肩膀,“职责所在,不过要过一段时间再请二位吃饭了,唉。”他就没个清闲的时候,好不容易交了女朋友,也没时间陪她。

    “不说这个了,刑警官,我们先回去了,还有孩子在家呢。”司承运和姜灵佑与刑铭他们道别后,就回家去了。

    刑铭摸了摸后脑勺,孩子?他们都有孩子了?自己好像没有见过呢。

    “承运,星海剧院会不会受到影响啊?”姜灵佑知道星海剧院是赵氏集团的产业,所以随口问了一句。

    司承运摇了摇头,“不会的,安斯咏是被人谋杀的,不是舞台事故。”

    他是这样想的,但是媒体会报道得多离谱,就不得而知了。

    姜灵佑长舒一口气,她还没有在脑海中接收了安斯咏已经死去的这个信息,大概是因为对方是自己不熟悉的人吧。

    她对安斯咏的印象,就是舞台上那个对黑、白天鹅的角色切换自如的舞者。

    除此之外,两人没有任何交集了。

    陌生人死去,自己能做的只有叹息。

    姜灵佑想起了白天遇到的那个安静的姑娘,她好像很喜欢这版《天鹅湖》,如果她知道安斯咏死了,会不会很伤心呢。

    正当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司承运已经抱着她走回小区了,孔旭和妹妹好像在争吵什么一样,大半夜的不回家。

第142章 好久不见呢() 
孔瑶被哥哥一推,正好撞到了司承运身上。

    孔瑶刚想借着司承运的力量站起来,但是他立刻躲到一边去了,孔瑶这次扑了个空。

    “孔先生,你们怎么了?”姜灵佑见这兄妹俩吵得很凶,有些诧异地问道。

    孔旭不好意思地看着他们,坐过去把妹妹扶起来,“没事吧,都是哥哥不好,下手太重了。”

    “没事,我也太冲动了,让哥哥担心了。”孔瑶委屈极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司承运皱了皱眉,既然没事,他还是和娘子回家去得好。

    孔旭看着司承运和姜灵佑远去乃至渐渐消失的背影,轻声问着妹妹,“为什么要在他们面前演这出戏?”

    他有点搞不懂妹妹的脑回路,大半夜的拉自己出来,就为了当着别人的面吵架?

    孔瑶拍了拍手,转过头来看着哥哥,笑得很是天真无邪,“因为我太无聊了,但是我做什么,哥哥都会配合我的,不是吗?”

    孔旭无奈地看着妹妹,都多大了,还像小时候一样调皮,“你啊,就是被宠坏了。”

    他知道妹妹喜欢司承运,但是对方已经有妻有子了,妹妹再纠缠也没有用啊。

    孔瑶觉得自己的纠缠还是有用的,很快,过不了多久,司承运就是他的了。

    第二天,关于星海剧院命案的新闻,已经在网络上传遍了,不知道是什么人把死者安斯咏的尸体吊在空中的照片暴露了出去,让这起案件多了几分神秘色彩。

    芭蕾舞者,舞团首席,白色的天鹅公主,血染的纱裙,这些字眼,出现在每一个新闻的标题中,为了夺人眼球,新闻的编辑尽量用骇人听闻的词语描述着这起案件的诡异之处。

    姜灵佑一边准备早餐,一边和司承运聊天,“这下可麻烦了,刑警官的压力不知道有多大呢。”

    司承运给儿子把小鞋子穿好,帮他看了看小书包,里面装了不少零食。

    “我也是爱莫能助了,安斯咏的鬼魂那里,一点儿有用的信息都没问来。”

    姜灵佑端着盘子走了过来,“不要给儿子装那么多零食!小孩子会吃坏牙齿的!”

    小乐乐可怜兮兮地望着娘亲,“那乐乐装一半可以吗?”

    姜灵佑立马就心软了,实在是无法拒绝儿子的请求,“那好吧,不过要和幼儿园的小朋友们一起分享哦。”

    小家伙高兴起来,拍了拍小熊猫造型的书包,“乐乐要和小朋友们一起吃糖糖。”

    司承运笑了笑,其实儿子的体质特殊,吃零食哪会吃坏牙齿啊。不过娘子好像一个普通的人一样,烦恼着儿子的牙齿的事情,注意着儿子成长中的每个小问题,自己也就不剥夺她这份凡人的乐趣了。

    张尔伸了伸懒腰,和穷奇一起从房间里出来,“早上好啊!今天是什么好吃的啊!”

    “包子和煎饺,对了,师弟,你今天还出去吗?”姜灵佑把儿子抱上儿童用椅上,开始教他用筷子。

    张尔挠了挠头,“怎么了?我今天约好要去帮人看坟地的。”

    司承运坐在旁边,忍不住笑了,“师弟的业务范围真是广泛。”

    张尔受了姐夫的夸奖,很是得意,“当然了,我的事务所现在很火爆的,他们来找我还得预约呢。”

    穷奇翻了个白眼,要不是陆方弘给你找了那么多顾客,谁会找你来啊。

    姜灵佑嘱咐了张尔几句,“最近外面不太平,发生了一起命案呢,你自己要小心些。”

    “没事的师姐,谁敢来害我啊,我不反咬他一口我就不叫张尔了。”张尔一边吃饭一边拍着胸脯保证,“要不要我去接小乐乐下幼儿园啊?今天除了看坟地也没什么事了。”

    “我去接就好了,师弟从那边到幼儿园太远了,不方便。”司承运看了看小家伙,喝粥喝得沾了一嘴米粒,不由得笑了起来,“小馋猫。”

    姜灵佑给儿子擦擦嘴,“宝宝好乖啊,吃饭都不用人操心的。”她想起了乔娜娜小时候,吃个饭跟要了她命似的,到处乱跑,害得外婆端个碗在后面追。

    张尔吃饱喝足,就和师姐、姐夫打了个招呼,离家去工作了,穷奇还在往嘴里塞包子呢,就被他拽着尾巴走了。

    “吾,吾还没吃完呢。”穷奇委屈极了,漫不经心地在路边飞来飞去。

    张尔摇头晃脑地说,“你就没有吃饱的时候,真是不懂你们凶兽,一个比一个能吃,比如那个什么,饕餮?它也太能吃了吧。”

    穷奇用毛茸茸的尾巴抽着张尔的脸,“呸呸呸,不要把吾和那个家伙相提并论!”穷奇最讨厌饕餮了!

    “让开让开,我都看不清路了,别捣乱哈,小心我向师姐告你去。”张尔伸手揪着穷奇的尾巴,把它弄到一边。

    穷奇才不怕他呢,它干脆变成一只丁点儿大迷你小猫,蹲在张尔的脑袋上去了,“吾困了,吾要睡觉。”

    张尔正想把它抓下来时,穷奇竟然自己飘了下来,而且突然变成了牛那么大,不知道它受了什么刺激了。

    “喂,你怎么了?见鬼了?”张尔摸不着头脑,十分疑惑地问着,然后看向四周,好像什么都没有啊。

    穷奇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空气中出现一种危险的气息,像狡兔一族这样单纯的家伙,是感受不出来这种气息的。

    张尔好奇极了,朝四周看了看。

    一个穿着黑色连衣裙的女生,身上挎着一个老式的邮递员包,穿着金色的玛丽珍鞋,走路的样子一瘸一拐。

    “那个姑娘,好奇怪。”张尔看着那个女生,她的五官和相貌都很普通,但是又让人觉得她很好看。

    黑裙子女生走到一户人家门外,从包里掏出一封信,放进了那家接收报纸的箱子里,然后就离开了。

    张尔很想过去和她打个招呼,但是没好意思去,这样弄得自己好像要和人家搭讪一样。

    穷奇眯了眯眼睛,是她。

    黑裙子女生走了很久,猛然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看穷奇,对它微微一笑,说了些什么。

    穷奇看着那张嘴一张一合,吐露出四个字,“好久不见。”

第143章 他得到的最终都失去了() 
张尔上午帮人看完坟地后,就一直待在事务所里,等生意上门来。

    他一直在想早晨在路上遇见的那个黑裙子女生,自己记性明明很好的,但是此刻实在没有办法回想起那个女生的脸是什么样子了,真是奇怪极了。

    “穷奇,你还记得早上的那个女生的脸长什么样吗?”张尔揪了揪穷奇的尾巴,指望它能给自己一个肯定的回答,这样就可能是自己脸盲了,而不是那姑娘的脸有问题。

    穷奇气愤地收回尾巴,“不许碰吾的尾巴!你自己也有尾巴,为什么不玩你自己的尾巴去!”

    张尔悻悻地收回了手,还是不服气地说,“这不是你的尾巴手感比较好吗,而且你不知道吗,兔子的尾巴长不了的。”

    张小兔子的尾巴,就是毛茸茸的一团,他自己都摸不到哒。

    穷奇听了这话,幸灾乐祸地嘲讽道,“兔子的个子也高不了哒,张尔你就一米七啦。”

    “。。。。。。”张尔高傲地抬起头,决定不再理会穷奇。

    他今年才十八岁!还是有无限的可能的,怎么可能就只有一米七!而且,自己现在都一米七八了,就算长不到姐夫那么高,上一米八也是十分稳妥的啊。

    正当张尔发挥着“阿Q精神”,自我安慰的时候,事务所门上的铃铛响了。

    “请问,这里就是张天师事务所吗?”陶景行有些紧张,他的皮肤非常白,所以现在眼睛上的黑眼圈非常明显,看起来就像是被噩梦折磨过的人一样。

    张尔赶紧从休息的小床上坐了起来,走到自己设置的“咨询处”去,“你好,这里就是张天师事务所,我是张天师,你有什么事吗?”

    这个男人,体态修长,就是上身的肌肉都快从衬衣里爆出来了,好像是练过什么一样。

    陶景行在张尔的招呼下,坐了下来,不过他神色不大好,一直忐忑不安地搓着手。

    “不要怕,有什么事你就说吧,不管是看风水看坟地安土超度还是捉鬼驱魔,我都会的。”张尔尽量表现得和善一些,这样对方才会更信任自己,然后就会请自己去做事,最后他就能拿到小钱钱啦。

    陶景行深吸一口气,慢慢说道,“请问,您这里有没有驱鬼的符,我这几天总是梦见恶鬼,眼睛一闭上,那鬼就会出现在我的梦里。”

    自从安斯咏意外身亡后,芭蕾舞团里就有人开始散播留言,说安斯咏是被陶景行害死的,因为他想甩了安斯咏,但是安斯咏不同意。

    可是陶景行胆小非常小,怎么可能去做杀人的事情。他每晚都能梦见安斯咏浑身血淋淋的,来到他床前质问他,为什么要抛弃自己,为什么,要和郑水依在一起。

    陶景行彻夜难眠,他确实背着安斯咏,和郑水依偷情了。那天的表演结束后,他还和郑水依亲热一番,自以为没有人能发现,但是被殷和颂看到了。

    陶景行没把殷和颂的话放在心上,还是跑去看《吉赛尔》的彩排,因为郑水依会在台上独舞。

    然后,舞台上空猛然出现了安斯咏的尸体,陶景行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样啊,没事没事,我来给你一道黄符纸,你随身带着就好了。”张尔还以为多大点儿事呢,只不过是做噩梦而已。

    陶景行接过张尔递过来的黄符纸,小心翼翼地折叠好,放在自己的钱包里。然后又觉得这样黄符纸会掉,他又把黄符纸从钱包里拿了出来,放在自己贴身的口袋里,扣上扣子。

    “多谢天师,这是您的酬金。”陶景行大方地掏出一千块钱,恭恭敬敬地递给张尔。

    张尔乐呵呵地接过钱,非常开心,要是多几个像陶景行这样的客户就好了。

    陶景行从小就很迷信神神鬼鬼的东西,他每到一个城市去演出,先去的地方不是那个城市的标志性建筑,而是有这种道长和大师在的地方。

    他早就从网上看到了,这个事务所在古城很有名的,陆氏集团的经理都帮这个事务所打广告呢。

    带着张尔给自己的黄符纸,陶景行安心了不少,心情好了一些,在外面随便晃荡了几圈,就回酒店了。

    但是郑水依的出现,让他的心情立刻不好了起来。

    “景行,你去哪儿了啊,我在这里等了你一天呢。”郑水依用抱怨的语气说着话,但是她脸上的高兴的表情就没停下来过。

    陶景行不耐烦地看着她,自己曾经以为这个女人天真善良,又勤奋努力,但是看到她在安斯咏死之后的高兴嘴脸,就明白了,郑水依真是太能装了。

    陶景行虽然不爱安斯咏了,但他和安斯咏,毕竟在一起这么多年,感情还是有的。而且,郑水依和安斯咏,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难道她就一点都不悲伤吗?

    安斯咏死了,最高兴的人是谁?

    当然是盯着舞团首席之位已久的郑水依了,陶景行背后一凉,想到了一个可怕的事情。

    郑水依该不会为了首席之位,就把安斯咏杀了吧?

    郑水依见陶景行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她的好心情也没有了。

    “陶景行,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心里还惦记着那个贱人!”郑水依开口就骂人,一点都不像平时一样优雅从容。

    陶景行听到她骂安斯咏,愤怒极了,走过去捏着她的下巴,“郑水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以为斯咏死了,你就能成为首席吗?做梦!你和她差了多少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呵呵,我是比她差,那你呢,你还不是和我睡了?”郑水依看着这个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他总是这样,在两个女人之间摇摆不定,不想伤害任何一个女人,但最后把两个女人都伤害了。

    陶景行心头一颤,说不出反驳的话来,“你,你,你好样的。从今天起,我和你一刀两断。”

    郑水依见他放了狠话,心里也开始着急了,毕竟她喜欢陶景行五年了,好不容易弄到手的东西,怎么能让他飞了。

    “景行,你别这样好不好,我知道自己错了,可是这样我们就能在一起了,不是吗,你不觉得这是老天在帮你做决定吗?”郑水依抱着陶景行的腰,楚楚可怜地看着他。

    陶景行再也不想看这个女人演戏了,他一把推开郑水依,朝走廊的另一边走去。

    郑水依冷笑一声,陶景行,你这个懦夫。

第144章 重度中二病患者() 
陶景行装着一肚子气,回了自己的房间,“哐当”一声把门关好,倒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起身坐在床边,揪着自己的头发,想起了安斯咏死去的样子,心里的怒火又燃起了。

    他要去找殷和颂,那个变态为什么要那样做。

    但是殷和颂现在并不在酒店里,他坐在姜灵佑的店里,看着姜灵佑帮客人点菜上菜的,觉得很有意思。

    在这样充满了人间烟火味道的地方发生的事情,比他们在舞台上演绎的一切都要有趣得多。

    他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姜灵佑,不知道在想什么。

    姜灵佑不知道这个看起来很像变态的人,为什么会找到自己的店里来,而且还一直盯着自己看。

    “殷先生,你看够了没?”姜灵佑不干了,被这种眼神盯着,就像被虫子缠上了一样,有点恶寒。

    她直接坐到殷和颂面前,开门见山地说道,“殷先生,你要是不吃饭的话,就不要占着桌位了,我这里是饭馆儿,不会是咖啡厅。”

    殷何松今天穿着黑色的衬衣和黑色休闲裤,他的皮肤和陶景行一样,非常白。但是陶景行的头发很黑,眼睛也很黑,不会显得很弱气。

    殷和颂的瞳孔是浅棕色的,头发也是浅棕色的,再加上他俊美的脸庞,一般的女孩子都会觉得他就是一个有点邪恶的帅哥。但是在姜灵佑看来,他就非常符合变态的长相了。

    “你们店里有什么,都给我上一份。”殷和颂笑了笑,随口说道,表示自己很有钱,就是想在这儿待着。

    姜灵佑“呵呵”一笑,然后吩咐白云纹把最辣的菜都做一遍,给殷和颂送过来,辣不死他!

    “殷先生,您还需要些什么吗?比如菊花茶?”姜灵佑笑眯眯地说着,她非常担心殷和颂今天回去会得痔疮呢。

    殷和颂被她的笑容晃到了心神,不由得开口说道,“姜小姐,你以后要是出意外死了,请一定把尸体寄给我。”

    这具身体,看起来实在是漂亮极了,要是穿上红色的芭蕾舞裙,永远沉眠在舞台上的花丛布景中,该有多美。

    姜灵佑觉得殷和颂果然是个变态,她翻了个白眼,决定把殷和颂点的菜,价格上涨十倍。

    殷和颂的眼神变得热切起来,“姜小姐,你相信灵魂和肉体是分开吗?”

    “哦,你是在问我,相不相信世界上有鬼吗?”姜灵佑来了兴趣,坐下和殷和颂随便聊聊,要是能套出有用的信息,帮刑警官破案就好了。

    殷和颂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只是觉得,死亡是一件美丽的事情。死去的人,灵魂才会自由,没有了肉体的束缚,想要飘向何方就飘向何方。”

    你怕是不知道,黑白无常会带着铁链来把你帮去地府吧,自由?不存在的。姜灵佑看着他,“地狱里也有地狱的规矩,所有的鬼魂都要去相应的地方,不是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殷和颂扬起了嘴角,似笑非笑地说,“肉体在人间受苦,灵魂也不能安息吗?”

    姜灵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现在已经确定了,这货就是一个喜欢装逼的大龄中二青年,“殷先生,不管是人间还是地狱,你都没有完整地走过一遍,所以不要轻易评价。别胡思乱想了,想想明天吃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姜灵佑站了起来,去后厨端了一盘辣子鸡丁放在桌子上,“尝尝看,吃到好吃的东西时,就会感觉自己活得特别真实。”

    殷和颂看着那红艳艳的辣椒,总觉得自己的嗓子都要冒烟了,“这,放了多少辣椒啊。”

    “不辣的,不辣的,只是看着辣而已。”姜灵佑极力鼓动着殷和颂,非要这家伙被辣一辣,好让他从那中二病中清醒过来。

    殷和颂犹豫了半天,才拿起筷子,夹了一点辣子鸡丁放进自己的嘴巴里。火热刺激的感觉瞬间在嘴里爆炸开来,味蕾都快被辣麻痹了,鼻子间呼吸到的空气都是热的。

    “呃呃呃!”殷和颂一向吃得清淡,被辣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睁着通红的眼睛,指着姜灵佑气得说不出话来。

    姜灵佑笑得都要岔气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殷先生,怎么样,你连辣椒的辣味都受不了,就别老提死不死的事情好吗。”

    她还算有点良心,把一杯冰水递了过去。

    殷和颂眼泪汪汪地看着这个像一朵白莲花一样美丽的女人,没想到她其实是一朵黑心莲!

    刑铭和金玉言来到姜氏食肆时,就看到姜灵佑笑得像个偷腥的小猫一样,然后再看看殷和颂辣哭模样,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金玉言走了过去,“灵佑,今天生意怎么样啊?”

    “哎,你们怎么来了?”姜灵佑看到金玉言过来了,和她打了个招呼,就去找喝的了。

    “新鲜的西瓜汁,你们快尝尝。”虽说是秋天了,但还挺热的,尤其是这两人还穿着警服。两大杯加了冰块的鲜榨西瓜汁,看起来就很好喝。

    金玉言听说有喝的东西,眼睛一亮,接过来尝了尝,“呼——谢谢灵佑,渴死我了。”

    刑铭看着女友的样子,有些心疼,他是一个内敛的人,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表达自己的爱意,又不像司承运一样会撩,唉。

    好在金玉言性格很独立,她倒是很会照顾人,让刑铭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了一个避风的港湾。

    刑铭掏出湿巾,给金玉言擦了擦嘴角,西瓜汁红红的,金玉言的嘴唇也红红的。

    刑铭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今天还有正事要做的。

    “咳咳,那个殷先生,麻烦您再和我们去警局一趟吧。”昨天发现了重要的线索,和殷和颂有关。

    殷和颂什么都没说,好像知道了警察会来找他一眼,淡定又从容地跟着刑铭走了。

    姜灵佑看着殷和颂颤巍巍的嘴角,看起来是被辣坏了呢,啧啧。

    “灵佑,我们先走了。”金玉言把钱悄悄压在桌上的抽纸下,然后迅速跑掉了。

    姜灵佑还沉浸在殷和颂为什么会被抓走的事情中,没有反应过来呢。

    等她回过神来,警车都开出去老远了,姜灵佑看着抽纸下的钱,无奈地笑了笑,玉言真是太见外了。要是赵青葵那个丫头,估计走了还得拿着一杯回去呢。

第145章 你深情款款的模样令人作呕() 
“殷先生,你为什么要把安小姐的尸体吊在台上?”刑铭一边问一边做笔录,他见过凶手把尸体摆成各种样子的案件,但是殷和颂并不是凶手,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刑铭在安斯咏的身上,发现了殷和颂的指纹,但是根据之前的调查结果判断,当殷和颂出现在安斯咏身边时,她已经死了两个多小时了。

    殷和颂有充足的不在场证明,他只是在安斯咏死后,把她的尸体吊在了舞台上空,并掩藏好,等着晚上《吉赛尔》彩排的时候,放出来吓人一跳。

    殷和颂在表演魔王时,借助了威压的力量来让那个舞台效果更好,所以他对舞台的威压很是熟悉,完全有能力把安斯咏的尸体呆上去。

    天知道殷和颂只是中二病发作了,他从来不认为死亡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在他看来,安斯咏的死亡,不过是一件小事而已,她的灵魂会在另一个世界得到自由的。

    但是殷和颂对安斯咏死去的样子,不是很满意,所以才脑洞大发,把她的尸体吊在舞台上,好让她死得美美的。

    刑铭和金玉言听了殷和颂的话,差点被他气得吐血,就因为这个,大家还以为殷和颂和安斯咏有什么仇呢。

    “咳咳,殷先生,那么请问你还知道关于安斯咏的其他事情吗?”刑铭干咳了两声,觉得自己迟早要被这些脑洞奇怪的人气死。

    金玉言担心地看着他,不知道刑铭是不是感冒了,怎么总咳嗽。

    她打算回去买些川贝枇杷膏,给他润润喉咙,一天都在问话,嗓子都哑了。

    殷和颂坐在椅子上,突然笑了起来,“斯咏是我的朋友,我们关系不错。”

    他看了看金玉言怀疑的眼神,又解释了一下,“不过我们只是普通的朋友,没有任何感情纠缠。”

    刑铭也将信将疑地看着殷和颂,他之前怀疑过,安斯咏可能是因为感情问题被谋杀的。

    “两位警官,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不喜欢女人的,我喜欢男人。”殷和颂说完就想起了姜灵佑,又补充了一句,“不过我觉得女性的身体就像艺术品一样美丽呢。”

    所以你就对安斯咏的尸体做了那样的事情?刑铭和金玉言心有灵犀地吐槽着。

    “安斯咏和陶景行是交往三年的恋人,不过陶景行不是个东西,他出轨了,背着安斯咏,和郑水依搞到一起了。”说起陶景行出轨的事情,殷和颂的眼神里都是愤怒,好像陶景行背叛的人是他一样。

    然后金玉言又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殷和颂,害得他又赶紧解释了一下,“我只是代入了一下安斯咏角色哈,我不喜欢陶景行那样的,我喜欢穿制服长得高而且严肃的男人。”

    说完他又后悔了,这不眼前就有一个这样的男人嘛,女警官会不会以为自己觊觎她男朋友啊。

    金玉言倒是没有生气,她用戏谑的眼神看了看刑铭,然后被刑铭悄悄地掐了掐腰间敏感的地方。

    金玉言赶紧坐好,接着问道,“那你知道,陶景行和安斯咏的关系如何?他出轨的事情有没有暴露?”

    听到这里,殷和颂冷笑一声,用嘲讽的语气说着,“他可是很会装的,就连我,都是刚刚才发现他出轨的事情,更别说最近心思都在演出上的斯咏了。陶景行,不应该演《天鹅湖》中的王子,而应该演《吉赛尔》中的伯爵呢。”

    那个优柔寡断而懦弱的男人,怎么会像王子一样,和魔王抗争呢。

    刑铭叹了一口气,“你们演出后,就没有发现安斯咏有哪里不对吗?”

    殷和颂摇了摇头,“我把斯咏扶到休息室去,她说要拿冷水泡泡脚再回去,我就去帮她找冷水了,但是回到休息室时,发现她不在那里了。”

    “那陶景行呢,他没和安斯咏在一起?”金玉言随口问道。

    殷和颂又露出了嫌恶的表情,“他跑去和郑水依偷情了,正好被我撞到。”

    “那你是在哪里发现安斯咏的尸体的?”刑铭无奈极了,这家伙破坏了现场,还不知道自己错了。

    殷和颂确实不知道他错了,他还很高兴地说,“我是在舞台幕布后发现斯咏的,她睡在那里,像是解脱了一样。我也觉得她解脱了,灵魂自由了,为了帮她庆祝,我还给她设计了死亡的造型。”

    刑铭捏了捏自己的手,抑制住自己想打人的冲动,殷和颂怕不是个神经病吧,为什么要把他放出来祸害人。

    金玉言倒是觉得殷和颂挺天真的,爱憎分明,就是对死亡的态度也太豁达了,大概那就是他自己的价值观吧,别人再怎么说,他都是那样想的。

    从殷和颂这里,实在是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刑铭就让他回去了,并告诉他,最近小心些,说不定下一个死者也是舞团的人。

    殷和颂并没有感到害怕,而是轻松愉悦地走了。

    “真是个奇怪的人。”刑铭坐在椅子上,有些头疼,这次的凶手,该不会也是鬼吧?

    金玉言想了想,柔声说道,“既然安斯咏的尸体,是被殷和颂弄成那样的,那她会不会是自杀?”

    “据安斯咏的老师说,安斯咏年纪还小,还没有到芭蕾舞女舞者的黄金年龄,她要是好好跳下去,前途无量啊。”刑铭翻了翻本子,敲着笔说。

    金玉言看到他难得露出一副小孩子似的神态,忍不住想笑,“那就是说,安斯咏没有自杀的理由。而且,安斯咏还获得了去国外进修的机会,她那么热爱芭蕾舞,怎么会放弃这一切呢。”

    “一个前途光明的人,一个负有盛名的人,怎么会选择死亡。”刑铭捏捏金玉言的手,觉得自己的办案思维还是太狭隘了。

    “可惜最想让她死的人,有着完美的不在场证明。”金玉言想起了陶景行和郑水依,这两个人的嫌疑最大了。但是陶景行那幅悲痛的模样,不是装出来的。

    “自诩深情的男人最可怕。”金玉言忍不住感叹了一句,明明都已经背叛了安斯咏,陶景行还要做出一副情圣似的模样。一边忏悔,一边造孽。

    刑铭感觉自己被地图炮了,他无辜地看金玉言,不知道要怎么说才好。

    金玉言看着他呆呆的模样,这个傻子,也就办案子的时候才精明一点了。

    “刑大队,玉言姐,又发现了重要线索。”陆方远从门外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什么。

第146章 七年之期() 
“这是,一封信?”刑铭带上手套,接过陆方远手里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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