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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导游先生-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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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不知怎么,他的力气竟然不够用。

    挣扎间,衬衫裙滑下来了。

    底下什么都没穿。

    季栾川倒吸口凉气。

    月色里,她奶,白色的肌肤格外晃眼。

    无名之火瞬间冲到头顶,他忍的额头青筋暴起。

    许韵忽然躬身,狠狠咬住了他的薄唇。

    真的是在咬。

    她像一只小兽,撕咬的毫无章法,却带着一股誓不罢休的狠劲。

    甜腥的血渍很快弥漫在唇齿间,她想尽一切办法纠缠他,撬开他。

    嗓子里溢出细碎的低喃。

    “求你了,别躲,我,难受。”

    柔软的馨香攀附上来,一瞬间,所有抵抗轰然倒塌。

    季栾川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他咬了咬牙,猛然俯身,一把把她身上的衬衫裙推上去,喘着气说,“许韵,这是你求我的。”

    “是,是我求你的。”

    她口齿不清,双手急切在他身上游走。

    像一只蛰伏的野兽忽然被唤醒。

    唇,齿,间的掠夺霸道嚣张,粗粝的手掌来回,抚,摸。四处点火,烧的她彻底失去理智。

    身体里的难耐骤然堆积到极点。

    她积极回应,仰着头,细碎的,呻,吟,破空而出。

第四十章 人不可貌相() 
直到季栾川的摸到许韵腰间的纱布,一切动作戛然而止。

    喉头艰难滑动,他也难受,可还是迅速起身,下床开了灯。

    在灯光亮起的刹那,季栾川想起酒吧里排骨男说的话。

    他说,“吃了我给的药”

    再去看,被单上许韵衣衫凌乱,眼底含着迷蒙的水雾,还在为他的突然抽身感到发蒙。

    她的脸红的很不正常,秀眉紧蹙着,身体滚烫像火炉,一碰到他就像理智全失,蹭来蹭去汲取清凉。

    敢情是把他当解药了?

    季栾川黑着脸,抿紧薄唇捡起地上的上衣套上,迅速帮她穿好衣服,拦腰抱起向门外走去。

    “你你怎么了?”

    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唇瓣紧贴着他,呵气如兰,先前伪装的镇定早已消失。

    整个人晕晕乎乎。

    季栾川咬着牙任由她轻薄。

    却在出门前还记得给她胡乱裹上自己的外套。

    房门骤然拉开,隔壁的盛绮和小五也被惊醒。

    “川哥你去哪儿啊?!”

    小五只来得及看到季栾川大步离开的背影。

    盛绮却眼尖的看到了许韵光,裸的小腿,垂在季栾川臂弯里,胡乱扑腾,各种乱蹭。

    月光下,她身体里的药性发挥到极致,大脑已经彻底不清醒,就算拉开车门上了车,也要扒在副驾驶座缠着季栾川。

    他要阻止,她就媚眼如丝的凑到他眼下,语带哀求的望着他,说,“难受。”

    那模样委屈极了。

    又难耐又委屈。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季栾川把她怎么着了。

    他倒吸口凉气,忍着涨意和难受,把油门踩到最快。

    车子离弦一样飞驰而出,赶往最近的医院。

    窗外月色薄凉,晚风肆意,可车内的温度却怎么都下不去。

    甚至比在客栈的时候还要高,蚀骨灼心。

    而许韵在车里,就差把他再次扒光了。

    她有意放纵自己,又加上药物加持,一双小手肆无忌惮在他身上游走。

    该摸的不该摸的全都摸尽了。

    可他紧握着方向盘,半分回击的力气都没有。

    做个柳下惠真他妈难。

    季栾川忍不住爆粗口。

    可漆黑的目光还是紧盯前方公路,手下的转弯的动作毫不含糊。

    赶到医院已经是凌晨五点多。

    天蒙蒙发亮,许韵的精力丝毫不减,季栾川在车内匆匆整理了下凌乱的衣服,抱着她直奔急诊科。

    值班医生睡得迷糊,猛一下被踹开门吓得一个激灵从椅子上站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

    “她”

    季栾川看了眼怀里还在乱摸乱抓的小女人,难得噎住,想了想,还是如实说,“她晚上吃了点不该吃的药,现在脑子有点不正常。”

    “什么药啊。”

    医生敏锐的察觉到他语气里的含糊其辞,瞬间醒了,掀开大衣一看。

    呦呵

    眼神意味深长了。

    这男人看着人模人样的,没看出来还有这么特殊的癖好。

    真是人不可貌相。

    医生也是见多识广的,看出来大概情况松了口气,指挥季栾川,“赶紧放这边床上吧,我一会儿给她打一针就没事了。”

    “不过我说,你们小情侣家家的闹情趣可以,但这种药吃多了会出事的。”

    “你看看你看看,这姑娘明显吃的就是副作用特别大的那一种,你再晚一点来脑子都要烧糊涂了!”

    “哪有你这样做人男朋友的?为了一时爽命都不要了?”

    医生也是女的,将心比心动手功夫的就开始训人。

    季栾川大半夜吵醒人也过意不去,吸着脸把这通指责全收了。

    “您说的是,我们以后一定注意。”

    “哎,这就对了,小伙子认错态度还是不错的。”

    “呐,等会儿打完针,我给你开个方子,你去一楼拿点药,回去再吃三次就没事了。”

    说着,医生已经手脚麻利的给许韵挂上吊针,笔下刷刷生风,三两下就写出一个龙飞凤舞的医药单塞进季栾川手里。

    病床上,不知是药物起了作用还是终于折腾累了,许韵睡着了。

    他侧头瞥了一眼,上前把大衣抖开又给她盖上,这才转身向一楼走去。

    这是离酒吧最近的一间小医院,地地方虽小,五脏俱全。

    楼下取药口的医护人员也还矜矜业业值着班。

    看到季栾川走来,迅速揉了揉眼起身,“抓药是吧?”

    “对。”

    他也不废话,把单子递过去。

    小姑娘看了两眼,走进药房里面去找药。

    没几分钟,药找齐了。

    季栾川拿过单子和药又去缴费窗口缴费。

    他的身形本就高大英俊,在医院上下跑了两个来回,已经有值班的小护士开始低头窃窃私语。

    一边打量,一边红着脸八卦。

    “你去要个联系方式?”

    “去去去,你没看他抱着女人进来的,指不定人家婚都结了呢。”

    “切,我看未必。”

    “怎么就未必了?”

    “你没注意到他的裤子吗”其中一个护士暧昧的眨了眨眼,眼睛还追在季栾川挺拔的身形上。

    另一个年纪稍大一点的摇了摇头,困得直打哈欠。

    “裤子怎么了?”

    “他,ying,了啊”

    “我靠,你不要这么黄暴行不行?眼睛往哪儿看呢。”

    “哎呀,我也是不小心看到的你想想,要真是女朋友或者老婆,怎么可能忍成这样。”

    “所以我说啊,这帅哥八成是单身。”

    “行吧,那你自己去要,我困死了,稍微趴会儿。反正这会儿也没人来。”

    说完,年纪大点的护士已经趴下睡了。

    年纪小的那个还在伸长脖子看季栾川。

    季栾川回到急诊室,窗外天光已经大亮。

    西北的清晨和夜晚一样,清爽宜人,凉风沁沁。

    窗外的风吹进来,他身体和心里的燥热也稍微褪去一些,整个人慢慢冷静下来。

    困意渐起,他放下药,坐到病床边的椅子上眯了会儿。

    许韵再次睁开眼时,就看到这副画面。

    季栾川神色略显疲惫的坐在椅子上,胳膊肘压着盖在她身上的大衣,合眼浅寐,睡着了。

    梦里的他眉头微蹙,冷硬的轮廓柔和了不少,可周身的冷冽气息分毫不减。

    她掐了掐掌心,轻呼一口气,抬头一看,药瓶里的药水快没了,索性伸手拔了针。

    办公室里的医生不知交接班还是去了哪里。

    她脑子发蒙躺了会儿,终于想起来昨晚发生的事。

    可惜。

    离擦枪走火就差最后一步。

    许韵咬了咬下唇,目光顺着季栾川灼热有力的胸膛往上,划过他的锁骨,喉结,薄唇,挺鼻,还有那双微蹙的眉眼。

    在他身上看到了很多属于自己的口红印。

    还有细微的牙印。

    她抿唇笑了下,刚想要不要喊醒他,放在手边的手机就开始震动。

    手机?

    这家伙还挺细心?

    反正昨晚那个状态,她肯定不可能是自己带来的。

    划开屏幕一看,是订票软件发来的提示消失。

    许韵这才想起她昨晚订了回a市的票。

    十一点半的飞机,从贡嘎机场出发。

    现在已经八点多,回酒吧收拾一下行李打车去机场,再赶飞机,时间勉强够用。

    她不再犹豫,起身掀了下大衣,季栾川果然被这动静惊醒。

    “醒了?”

    他的声音还带几分起床后特有的沙哑与慵懒。

    勾的人心痒痒。

    许韵点头,绕到他身边措不及防亲了他一口。

    吧唧一下,脸上又是一个口红印。

    季栾川冷着脸瞥她一眼,刚要说什么,换班的医生就推门进来了。

    “哎,你们针打完了是吧?”

    “对,打完了。要走了。”

    “对了,你缴费了没?”走到门口,许韵理所当然的回头看了眼季栾川。

    他没理她,捞起大衣擦肩而过,大踏步下楼,走向停车场。

    到停车场,上了车,季栾川还是黑着脸。

    许韵却完全没有得罪人的自觉,从后视镜里直勾勾的看着他。

    “好看吗?”

    季栾川冷不丁发问。

    她点头,笑眯眯的。

    “当然好看,不然我哪儿舍得一直瞪着眼。”

    “怎么,生气了?那要不要我给你看回来?”

    他哼笑一声,“看你?指不定谁占便宜呢。”

    嘿,这话说的。

    许韵斜眼睨他,“你不嘚瑟能死?”

    “能死。”

    许韵被噎了个结实。

    还想说什么,客栈已经到了。

    昨晚小五打电话问过季栾川,被季栾川以许韵突然高烧糊弄过去,这会儿看他们回来,也没多惊讶。

    只是问许韵,“许韵姐,你烧退了吗?”

    “嗯,退了。”

    许韵余光扫过季栾川,撒谎脸不红心不跳。

    可季栾川不看她。

    还在进门前把臂弯里的大衣扔了过来,直接捂到她脸上。

    “洗干净再给我。”

    那大衣上,昨晚不知道染了她多少口红印和口水。

    许韵被砸的蒙了一下,再去看,季栾川已经砰一声关上了门。

    啧,这男人生起闷气来,也不好对付啊。

    她轻嘶一声揉了揉额头,转头就看到盛绮烟视媚行靠在门口看着她。

    “进来来聊聊?”

    许韵低头看了下时间,“不了,改天吧。”

    说完拎着外套直奔洗衣房。

    洗完衣服,甩水烘干,挂到季栾川门前的晾衣杆上,许韵回到自己房间,火速换上方便快捷的运动鞋,打包行李,转身往酒吧外走。

    这个时间点,大部分人还在睡懒觉。

    起的最早的小五和盛绮也早就去洗漱忙碌,院子里没有一个人影。

    临走前,许韵在季栾川紧闭的房门前犹豫片刻,敲门的手顿在半空,到底还是没能落下去。

第四十一章 她走了() 
季栾川补觉睡醒时,已经下午三点多。

    窗外西北的太阳正烈,院子里低声交谈的说话声和来来回回的脚步声响在耳畔,他伸手捂了下眼睛。

    吸了吸脸颊。

    莫名又想起昨晚狂乱的一切。

    如果不是摸到纱布,说不定他真会办了她。

    一想到许韵直勾勾的眼,他又开始头疼。

    这个女人,真棘手。

    他是在给自己找事情。

    眼睛适应强烈的光照后,他掀开被子翻身下床,拉开窗帘,就看到门口晒着的外套。

    手机铃响了。

    是陆晨打来的。

    “川儿,有情况了。”

    “什么情况?”他眉目一凛,拎着洗脸盆向浴室走去。

    路过盛绮房间时,她刚好从里面出来,看到他脸上殷红的唇印和脖子上的草莓印,愣了一秒,眼底有阴郁的神色一闪而过。

    季栾川没看她,忙着低头看路。

    “你发信息告诉我盛绮查到的线索后,我连夜派人去你们说的可疑地点蹲守了一夜,发现一些痕迹。”

    “有人在运仿制古董。”

    “粗略看方向,是从拉萨运出尼泊尔的。但运出去之前,车子会从拉萨市内绕到郊外的一个地下工厂停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又换新司机转运。我们的人暂时没办法靠近,只能远远看着。”

    季栾川抿了抿薄唇,眉头拧成一个小结。

    沉思几秒后,他反问,“就这些?”

    “就这样啊,不然一晚上你还想让我查出什么来?”

    “啧,急什么,我说什么了吗你就开始炸毛。”

    季栾川把脸盆放到洗浴架上,反手锁了浴室门,漫不经心道,“放心,盛绮很安全。”

    “实在不放心你自己来看看,别老在那儿疑神疑鬼。”

    “老子对她没兴趣。”

    陆晨被骤然拆台,脸一红,噎住半天没话说了。像个怀春少男似的,拿着手机干瞪眼了半天。

    “行了,先说正事儿。”

    季栾川靠在门后解着扣子,说,“那你过来,晚上一起去看看?”

    “有任务吗?”

    “没有。”陆晨调整好情绪,又忍不住疑惑,“今天许韵发信息给我,让我照顾好你,什么意思?”

    “她要去做什么?”

    “还有上次队长让你谈的事情,你两谈怎么样了?”

    许韵?

    季栾川手一顿。

    却瞬间想起昨晚她压着他时说,“如果我说我明天就要走了呢?”

    那时她的神色在黑暗里看的并不清楚。

    他也以为那只是她逼他就范的一种手段。

    可陆晨又说他收到了许韵的信息。

    他手上的动作彻底顿住,靠着门背静默几秒,却咬了咬牙,迅速扣上扣子拉开门走出去。

    季栾川冷着脸走出浴室,大踏步走到许韵房门前,一把推开门。

    房间里没有人,桌椅床铺被收拾的干干净净。

    他的手掌下意识攥了攥。

    沉默无声站了会儿,突然又打开手机通讯录,打算按键拨号。

    可粗粝的手指在键盘上来回停顿片刻,到底还是又把手机收回兜里。

    小五恰好带着游客从旅游景点玩回来。

    季栾川问他,“许韵人呢?”

    没等小五回答,游客里已经有人指着他的脸窃窃私语,偷笑。

    季栾川皱了皱眉。

    小五憋到内伤。

    “川哥你先去洗把脸啊。”

    “一会儿洗。”

    “可现在上面全是口红印啊”

    这女人,真是老天派来折磨他的。

    重新去浴室洗脸冷静过后,季栾川才从小五那里得知,许韵一早回来就离开了车队。

    “走之前她说什么了?”

    小五想了想,“许韵姐就说自己有事儿先走了,钱也不用退了。”

    “其他的就没什么了。”

    “川哥你要不要打个电话自己问问?”

    季栾川看着风里晃荡的外套,抿唇半晌,气的笑出一声。

    问,问她什么?

    问她昨晚要真睡了,照这拍拍屁股走人的利落劲儿,是不是今天还要给他服务费呢?

    还是问她一点没把他放在眼里?

    他哼笑一声,点了根烟,低头坐在院子里的休息区,望着地面,一时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精短的黑发上不断有水珠掉下,落到地面,与灰尘融为一体。

    小五看他心情不好,没敢多问,说完就躲到厨房去帮忙了。

    他们住客栈,人多,包了厨房,做饭人手不够偶尔也要自己去做。

    而许韵这边,打车赶到贡嘎机场时,已经十一点零五分。

    她连一通电话都没来得及打,就忙着托运行李,排队登机。

    直到坐上飞机,周身的疲惫才渐渐袭来。

    也不知道季栾川醒来看见自己不在是什么表情。

    她还真挺想看看。

    可转念一想,他那人,能有什么表情啊,冰块脸,冻死人。

    还是别报什么期望了。

    想着想着,点在手机拨号键上的手又收了回来。

    她找空姐要了条毯子,盖在身上睡了过去。

    这期间,飞机从地面平稳起飞,一跃飞上三千英尺的高空。

    地面金黄的胡杨林和钻石般闪耀的湖面在视野里缩小成一块拼图,云层皑皑似白雪,隐约可见远处雪山和冰川渐行渐近的轮廓。

    天蓝的触手可及。

    许韵睁眼看了一瞬,又闭上眼。

    心里出奇的平静。

    她以为自己会焦躁,会遗憾,会有得不到的不甘。

    可都没有。

    回去面对舆论,是她很久都没有经历过的事情了。

    遥远的有点不真实。

    可当她从暧昧的梦里一觉睡醒时,这些真真切切回到了生活里。

    大城市的车水马龙,霓虹闪烁,没有了风景如画的胡杨林和湖泊,也没有了随处可见的喇嘛藏文,走在回办公大楼的马路上,她甚至平静的有点茫然。

    不知从哪里听到风声,她绕后门进新闻办公大楼时,还是被同行记者堵了个正着。

    长短镜头一拥而上,许韵拉着行李箱的手下意识顿了下。

    下一秒迅速回归淡然。

    “许记者,请问你对近期网上疯传的救人视频有什么想解释的吗?”

    “灾难面前见死不救你是怎么想的?”

    “被截肢的受害者家属告诉我们,要跟你走法律程序,可你一直拒不相见,有这回事儿吗?”

    一个又一个尖锐的问题响在耳边。

    许韵抿唇看着面前噼里啪啦的闪光灯,大脑飞速运转,正想要怎么开口应对,身后的货梯门忽然开了。

    “快进来!!”

    胡清伸手,一把把她拽进去,迅速按键关上电梯。

    记者还想跟进来,可一群人谁都不让谁,争来争去倒让她顺利逃脱了。

    胡清狠狠松了口气,白她一眼,“你回来阵仗还真大,对门记者一早就来前门堵了。”

    “可不是,我现在都成网络红人了。”

    许韵自嘲,却隐隐皱了皱眉。

    刚才从外面闪身躲进来的时候,她撞到电梯壁上,正好撞到了腰上的伤口。

    却也顾及不了这些了。

    眼下的情况比她想的还要糟。

    虽然对门的记者早就和他们形成了这种竞争模式,可事情在网上发酵了这么多天,热度依然不减,真不是一般的棘手。

    想到这儿,她问胡清,“公司那帮老头怎么说?”

    一边说,她一边从包里翻出那个平安福丢过去。

    胡清接住,打开一看,立刻眉开眼笑。

    “就知道你不会忘记姐姐我。”

    “说真的,你走这么多天,还挺想你的。”

    “就大家都没想到,这么快又把你叫了回来。”

    胡清说着,电梯门已经开了。

    可她自始至终也没有说公司上层领导目前是什么想法。

    直到许韵回到办公室,和胡清吃完点来的外卖,接到许建国打来的电话。

    许韵看到手机屏幕上熟悉又陌生的来电,抿了抿唇,没有接。

    没一会儿,办公室里的座机就响了。

    胡清瞄了眼她的冷漠的脸色,快步走过去接起来。

    “许董。”

    “对对,许韵已经回来了。正吃着呢。”

    “好,那我一会儿就跟她过去。”

    挂了电话,胡清叹了口气,拍了下许韵的肩膀。

    “走吧,楼上会议室,领导请喝茶。”

    这么晚公司上层还在加班,就是等许韵回来商量解决办法。

    反正这场舆论危机,她迟早要出来面对,只是欠一个妥帖和让大众信服的说法。

    楼上会议室里,胡清和许韵进去时,几个高层领导都已经严阵以待,办公室里氛围紧张又压抑。

    胡清神色不太自然的看了眼许韵,又看了眼坐在正中央的许建国。

    许建国抿了口咖啡望过来,许韵却当做没看见,径直坐到了离门口最远的位置。

    气氛微妙的尴尬了一瞬,很快,坐在许建国旁边的新闻部经理就推了推眼镜说话了。

    “好,既然人都到齐了,那我们就直入主题。”

    “小许这次在西北援助救援的事相信大家也了解的差不多了,现在其他电视台的记者和新媒体平台都紧盯我们,谣传出了许多无中生有的谣言,对公司影响非常恶劣。我们面临着前所未有的信任危机,所以要给大众一个合理的解释和说法。”

    “胡主管,你先说说你的看法。”

    胡清想了想,说,“我觉得这件事背后一定有人在推波助澜。除了书面解释,我们也可以适当的操控舆论,扭转一下舆论方向。”

    “我相信大家也都看出来了,视频内容是经过恶意剪辑的。只是我们没有未剪辑的原视频,能做的只有给出强有力的解释和分散舆论压力。”

    “至于分散舆论的方向,大家不妨看看手边的文件夹,我已经选好了人。”

    这种方法在同行内很常见。

    也在许韵的意料之中。

    只是她没想到,胡清所说的资料里的人,竟然会是季栾川。

第四十二章 兜兜转转() 
“这是八年前那件旧案的主要负责人,当年他已经引咎辞职离开媒体行业。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他是最合适的人选。”

    胡清和其他领导还在讨论。

    许韵的目光却定定落在了手里的文件夹上。

    季栾川,曾用艺名,慕寒,红极一时的金牌游戏策划师。

    资料里,关于他曾经的辉煌成就,多用天才少年来形容。

    这些都是八年前的新闻,那时他也才22岁。

    而八年前的许韵,17岁。

    17岁的许韵对季栾川这个名字一无所知,可慕寒,却几乎刻骨铭心。

    她额头抵着桌子,眼前浮现出第一次见他时的情景。

    那是在尼泊尔加德满都的第一个晚上,她和家人住进加德满都扬措寺附近的一家客栈里。

    客栈里旅客居多,各国游客来来往往,络绎不绝。

    睡在单独开的房间里,许韵却被楼下窸窣的交谈声吵得脑袋疼。

    半夜停电对尼泊尔人来说已经是常态。

    老板也很有生意头脑,每天一到傍晚,就会在客栈一楼摆卖烛光晚餐,还有各色冲煮饮品。

    一来吸引客源,二来满足旅途中大部分人想要猎奇艳遇的暧昧心思。

    许韵那时候年纪还小,又有家人看着,就算有跃跃欲试的心,也只能望着天花板幻想幻想。

    季栾川就是后半夜出现的。

    那时客栈里终于恢复平静,走廊里烛火摇曳,许韵站在露天的二楼栏杆前,出来透透气,缓解一下头疼。

    却没想到,刚出门不久,就被一只修长有力的胳膊拉拽着从身后抱住。

    他抱的很紧,呼吸急促,许韵还以为遇见了地痞流氓,刚要呼救,就被他低声制止。

    “同胞,帮个忙。”

    是字正腔圆的中国话。

    许韵一愣,侧头去看,浅淡的月光里,只能看到少年清秀的侧脸,另一半埋在她肩头。

    而楼梯另一端,已经有三个持刀大汉匆匆跑了上来,一间房一间房踹门搜索。

    他们说着地道的尼泊尔语,语调凶狠,一看都不是好惹的。

    许韵僵在原地,大气不敢出一声。

    从背后看,两人也只是一对情到浓时的小情侣。

    少年拉着她的手,在尖叫声此起彼伏的间隙,推开许韵的房门藏了进去。

    隔壁的踹门和质问声还在继续,或许是因为看到了他们的身影,那些人走到门口绕了过去。

    而许韵跌坐在床上,平复了好久的心情才看向轮廓掩藏在黑暗里的少年,好奇道,“你惹了什么事儿啊?”

    那时的她稚嫩天真,一双灵动的眼眸水汪汪的,在黑夜里又清澈又明亮。

    少年看了她一会儿,语气淡淡的,却带着浓烈的消沉。

    “也没什么。”

    他说完,不再说话。

    许韵也盘腿靠在床头的墙壁上,等啊等,等啊,直到外面天色朦胧,又飘起淅沥沥的小雨,少年才终于转过身,说了句谢谢,便推门离开了。

    许韵一直没有看到他的正脸。

    可第二天睡醒以后,下了客栈才知道,昨晚附近发生了一起惨烈命案。

    一场综艺节目安排出错,导致加德满都当地居民一家三口血流成河。

    许韵听的心惊肉跳,想起昨晚那个陌生的少年。

    而她不到半小时,就在国内的新闻网站上,看到了相似的背影。

    新闻里说,天才少年金牌策划师,因为一己贪欲,谋害一家三口,畏罪潜逃。

    两国联合通缉。

    许韵最后还是耐不住好奇去案发的房子外围观了。

    那时正是午后,案发的木雕平房里,警方人员正在清理筛查现场。

    也不许任何闲杂人等靠近。

    隐约只能看见地面已经凝固的鲜血,和触目惊心的喷溅在墙上的血迹。

    会是那个少年吗?

    她攥着手机,看着新闻里的举报热线,犹豫要不要打电话提供线索。

    正想着,身后不远处忽然原来低低的交谈声。

    用的是中文,所以附近能听懂的人很少。

    许韵听到,有人在说,“事情办妥了吗?”

    “放心吧。”另一道沉重的男声说,“警方的目光已经转向慕寒,我们今晚约在老地方,要尽快把东西送出去才行。”

    东西?

    许韵想到新闻里提到的消失的那三件古董。

    她后背冒着冷汗,一时想转身,又不敢。

    直到身后的行人多起来以后,才猛地回头,试图在熙攘的人群里找到那两张中国人的面孔。

    可她并没有找到。

    人群涌来的太快。

    就像电影里人潮涌动的画面,一眨眼,周遭就被游客围了个水泄不通。

    她想着回去一定要打电话把这件事告诉警方,让他们不要冤枉好人。

    可许韵那天到底是没能回到客栈里去。

    她接了一个电话,一个叔叔打来的电话。

    那个叔叔和她爸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

    所以当他说有个礼物一定要交给她时,许韵并没有多想,很快就按照他发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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